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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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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嘴贱,庄将军乃忠良之士,忠良之士!”小太监一条臂膀已是血迹斑斑,不住在磕着头,眼中早不复当初的得意嚣张,此时布着深深的恐惧。

    “既然你连话都说不灵清,本郡主便助你回胎重来一世!”冷冷的声音中,短剑划过太监脖子,四周传来阵阵抽气声。

    小太监倒地抽搐两下便没了呼吸,小女孩就似着了魔似的,掰开太监的嘴,拉出他的舌头,一点一点,慢慢的割了下来“既然嘴贱,来世便不要再说话了!”

    小女孩眼中闪着骇人的光芒,四周的宫人吓的面色惨白,再不敢像往昔那般上前辱骂抽打。

    一幕幕的画面从眼前飘过,宁夏此时不仅头疼,看的越多,她的心,不受控制的抽疼。

    “荣皇兄,你说过今生护我周全,可是,你不信我?”

    看着北宫荣轩身旁的女子,已是豆蔻年华的庄映寒满脸的凄哀之色;那个女子生的好,是嫡女,光鲜靓丽,多才多艺,所以,他的眼,他的心,都被那女子所牵引?

    北宫荣轩目光清冷的看着庄映寒,眼里没了初始的宠溺“安国,你任性了!”

    安国,你任性了!

    淡淡的声音,却带着凌厉的训斥之味;庄映寒看着他与那女子步步而去,看着那女子转首时的得意之色,心中凄凉而无助。

    “荣皇兄,不要走…”

    北宫逸轩正以内力给床上皱眉痛苦的人缓轻痛楚,当她嘴中这声呢喃出口时,他的手,缓缓收回,看向她的视线不再有怜悯,而是回归到淡漠无波。

    冷漠的起身,不再管床上人的痛苦,飘逸的身影如风而去。

 ;。。。 ; ;
0013:以退为进?
    宁夏醒来的时候,人已回到了荣王府;看着陌生的环境,嗓子干的似要冒火。

    人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却是软的像面条;跌回床上之时,秋怡正端着一个木盆进来。见着宁夏睁开的眼,脸上是一片的喜色“王妃,您总算是醒了!”

    “我。。”我睡了很久吗?

    想要问,怎奈嗓子实在是说不出话,无奈,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秋怡会意,忙折身倒了杯温水送来。

    咕噜咕噜一杯水下肚,却解不了这股干渴;又是喝下两杯水,方才觉得脾胃嗓子都好了许多。

    缓了缓气,靠着软枕问道“我睡了多久?”

    “回王妃,您已经昏睡了整整三日。”秋怡刚回了话,一身玄衣的北宫荣轩走了进来。

    见着宁夏醒来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荣皇兄。”

    下意识的一声喊,愣了宁夏,也让北宫荣轩的目光暗沉了几分。

    “奴婢去换些水来。”秋怡福了一礼,将方才端进来的盆又端了出去。

    看着北宫荣轩步步而来,宁夏脑中重现那些混乱的画面;画面中,他执着她的手,笑的肆意而张扬。

    画面中,他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果断而决绝。

    “荣皇兄,你,可曾信过我?”这话,是为已去的庄映寒而问的;那个让人恨,却又让人怜的女子,让她说不出的痛。

    “安国,不要再任性了。”

    不再唤她‘王妃’,那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安国’,让宁夏心中一痛。

    不要再任性了。

    一句话,让宁夏的心重重的失落,带着一抹伤,带着一抹痛;这不是她的心绪,这应该是庄映寒残留的痛。

    爱之深,思之切;求之不得那份心,唯有他给予的狠戾决绝。

    若说看文时,她不懂庄映寒自杀的原因,那么在过完庄映寒的一生之后,她明白了那份绝望。

    在不知道的时候,还有一份希望;当知道一次又一次折辱自已的人,便是深爱着的男人时,还有多少勇气再活下去?

    爱了十年,折磨了十年,以为可以拨开云雾见月明;却未曾想,见到的是阴暗恶心的事实。

    不曾爱过,便体会不到那份痛,继承了庄映寒对北宫荣轩的爱之后,宁夏再看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抚心难受。

    “荣皇兄,安国这次身子损的厉害,唯恐传染到荣皇兄,还请荣皇兄将采莲院赐于安国。”采莲院,荣王府最为偏僻的院子,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女主设计搬到那里去受罚;与其被人算计,倒不如自动一点;搬到了那里,也方便她出逃。

    那些祸,是避不开的;就像三日前,她以为能避开那不影响大局的祸事,结果却是,避之不得。

    小祸避不得,更别提接二连三的遭人凌。辱,她不能重蹈覆辙,她必须逃。

    北宫荣轩看着她的病容,眉头一裹“既为正妃,如何能去那采莲院?”

    “荣皇兄,你心中既然无我,我何必计较这正妃之名?将来谢家小姐必是能稳坐这正妃之位,与其到时闹得伤了和气,倒不如我先搬过去,来日以‘三年无所出’之名抬了谢家小姐为平妻,正妃之位便是那谢家小姐的了。”

    惹不起 ;,我便躲;庄映寒那么强都被女主的光环给打的化黑不白,她不躲?难道等死?

    宁夏的态度很坚决,她眼中不再有当初的眷恋爱慕,只得深深的倦怠;北宫荣轩看着她抿唇不再言语时,起身负手而立。

    良久之后,沉沉一个叹息“也罢,容儿还在担忧如何求得你的原谅,如此看来,她是多虑了。”

    求得原谅?宁夏心里不免苦笑,只怕那女人要求的不是原谅,而是这个正妃之位。

    上午才决定搬到采莲院,下午时分主仆三人便已经入住;北宫荣轩倒是有些良心,这最为偏僻的院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收拾的甚好,没有一丝怠慢。

    “王妃,您为何要求得这院中来?”冬沁不解的问着宁夏,虽然这院子收拾的好,可始终太偏僻了,这分明就是还未得宠便已失宠!

    “都下去吧,刚搬来,许多地方得再仔细收拾收拾。”秋怡在冬沁问话之后,打发了丫鬟小厮们下去;同时拿出一袋银子分了下去“王妃身子弱,需要静养,请得王爷安排,搬到采莲院来养身子,往后大家都多费些心。”

    丫鬟小厮们接过银子,立马谄媚的附和“倒是倒是,王妃这一病得好生静养,王爷疼惜王妃,特意准了这雅静的别院来给王妃养身子。”

    下人退去,秋怡关了房门,又听了一阵,确定无人偷听之时,这才折回身走到宁夏身旁“王妃,您这样可是以退为进?”

    早便知道秋怡是个有心思的人,倒是没想到她能想的这么远!

    宁夏哪里想到什么以退为进?她分明就是在想着寻机会逃走!不过秋怡既然这么说了,她岂有不点头之理?

    屋中再次安静,秋怡、冬沁伺候着宁夏上床休息;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手臂上的伤,连忙掀了被子。

    干净的白巾。

    摸着白巾,宁夏自然想到了北宫逸轩,连忙问着还未退出去的秋怡“那日我晕倒,可是荣王爷来接我回府的?”

    “回王妃,那日王妃着实病的厉害,奴婢们不敢耽搁,准备带王妃回安兰殿,在路上遇着了逍遥王。”

    逍遥王?还真是北宫逸轩!看来,是他换的药没错了。

    “没事了,下去吧,我也乏了,想要休息。”

    二人应了声是便守在外间,宁夏摸着臂上的白巾,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个闪光炮,倒是不像原文说的那样冷酷无情。

    逸王府

    北宫逸轩手拿一柄长剑,看着下人在收拾着行囊。

    “王爷。”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书房中,北宫逸轩挥了挥手,收拾行囊的下人们立马走了出去。

    “何事?”将剑放于桌上,随手抄起一本册子翻阅。

    “王爷,荣王妃今日从主院搬到了采莲院。”

    “采莲院?”

    “正是,荣王府最为偏僻的院子。”顿了顿,黑衣人继续说道“听闻是荣王妃自已请求搬到采莲院,说是这次受了风寒,身子弱的厉害,需要僻静的院落好生养着。”

    她自愿的?

    北宫逸轩将册子放下,起身踱步于窗边,看着空中明亮的月色,面色平静。

    “本想去看看江南风光,但这个时节京中莲景却是一绝,我又何需舍近求远?”

    黑衣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低头回道“王爷说的是,荣王府莲塘此时景色倒是一绝,王爷可以去看看京中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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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4:小身板儿来初潮
    宁夏这一病,少说也有半月,不得不说,这次病的来势汹汹,完全是她所想不到的。

    不过就是被淋湿了吹了一天风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

    搞不明白,还真是搞不明白!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终于有力气下床了,手臂上的伤也好的结疤了;将北宫逸轩的手帕亲自洗了贴身收着,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

    “王妃,您大病初愈,还是回房休息的好。”秋怡一见宁夏走出屋子,连忙跟了上去。“外头风大,再吹风,怕王妃身子受不得。”

    “躺了半月有余,再躺下去,只怕就成虫子了。”轻笑一声,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宁夏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哎,躺了这么久,终于有力气下床了,自然要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

    “王妃,您…”看着宁夏的不雅举动,秋怡欲言又止;总觉得王妃这一病性子就变了;虽然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可那眼中再没有狠戾之色。

    “无碍无碍,没有旁人在,我这骨头都硬的成一块块的了,得舒展舒展。”说话间,吐了吐舌头,扭了扭腰身。

    秋怡看着宁夏娇俏的模样,一时间愣在当场;若非这些日子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只怕当眼前的人是被人调包的了。

    “主子,您要是不舒服,不如坐下由奴婢给您按按。”回过神来,秋怡忙阻止她跳跃踢腿的动作。

    宁夏正准备蹲下跳跃,活动活动筋骨,猛然被秋怡阻止,腿上一僵,跟个不倒翁似的倒了下去;只可惜不倒翁一生不倒,她却是重重的倒在石子路上。

    秋怡一惊,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请王妃责罚。”

    “没事,你…”揉着摔疼的膝盖,宁夏正准备让她起来,想到宫里的事情,脸色就是一沉“罚你给我揉腿!”

    秋怡面色又是一变,像是诧异于这么轻的责罚;宁夏笑了笑,又故意板起一张脸来“怎么着?不听主子的了?”

    “不,不是!”秋怡忙将宁夏扶了起来,坐上院中的藤椅,跪在她腿边动作轻柔的给她揉着膝盖。

    “秋怡。”看着秋怡一副惶恐的模样时,宁夏觉得这两个丫鬟也是够辛苦的;跟在这么一个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主子身边,这种整日提心掉胆,朝不保夕的日子,谁也不愿过。

    “王妃有何吩咐?”揉着膝盖,秋怡连忙应声。

    “往后我说‘无碍’时,便是真的‘无碍’;我说‘不怪罪’时,便是真的‘不怪罪’;这次大病,我去鬼门关转了一圈,见着了娘亲,见着了父亲,往日里许多的事,我也算是想的明白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

    说着煽情的话,宁夏心里沉沉闷闷的;她不想一句‘无碍’换来一具尸体;这些日子来,夜夜噩梦,让她精神差了很多;那个小小的宫女,一头撞死在眼前的画面,每晚都会在梦中重放;小宫女那绝望的眼神,让她没由来的害怕。

    就是亲手杀了那两个男人,宁夏都没有梦到过;偏偏就是那个撞死的小宫女,缠的她都快神经衰弱了。

    秋怡这次是肯定主子变的不一样了,看着宁夏柔和而又不忍的面色,秋怡神色复杂。

    秋怡不知道宁夏此话能有多久的作用,但是眼前的人身上不再有狠辣之气,让她没由来的觉得轻松。

    院中,一主一仆静默不语,院外,北宫荣轩和北宫逸轩止步不前。

    北宫荣轩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想起那时,她小小的面容之上是不屈不挠的坚韧,一时间有些恍惚。

    北宫逸轩嘴角微勾,停住的步子微微一抬“这一病,王妃倒似一夜间明白了真理。”

    北宫逸轩的声音轻轻缓缓的,正在走神的宁夏一听到声音,立马转头看去;当她看到一身白衫的人抬步而来时,猛的站了起来,眼中闪着自已都查觉不了的高兴。

    只是,这份高兴在看到随后而来的北宫荣轩时,瞬间收的干干净净。

    “荣皇兄,逸轩皇兄。”淡淡的笑着,宁夏挥了挥手,示意秋怡去准备茶水。

    “王妃看上去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这一病清减了不少。”按规矩,北宫逸轩行了一礼。

    宁夏咬了咬唇,看了看一旁闭口不语的北宫荣轩,抿了抿唇,似随意的说道“逸轩皇兄这声‘王妃’喊的安国很不习惯,不若逸轩皇兄还是唤我安国的好。”

    说罢,转眼看向北宫荣轩“荣皇兄觉得如何?”

    这话说出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个王妃的位置迟早是别人的,与其今日给了她又夺走,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

    说这话,宁夏是打着两个主意;一是让北宫荣轩明白,她是真的无心王妃之位,更不会再给他心爱的谢雅容下畔子;二是想让北宫荣轩放松警惕,只要他对她不闻不问了,她才能实施逃跑计划。

    “外人在时还是行些规矩的好,至于私下里,随意便好。”

    果然,北宫荣轩压根儿对她的事儿不放在心上。

    几人说道间,下人已在院中布下了茶水点心;看到北宫逸轩虽然很高兴,可碍于北宫荣轩在场,宁夏也只能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就推脱身子不适。

    看着二人离开,宁夏再一次为妖娆王爷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成炮灰呢?

    转眼又是三日,这一日宁夏正有气无力的躺在藤椅之上,猛然觉得肚子一痛,悟着肚子一脸难受时,下。身那股熟悉的热流让她咬牙切齿。

    万恶的大姨妈啊,你怎么来了?

    “王妃,您可是身子不舒服?”

    端着茶水而来的秋怡,一看到宁夏这皱眉难受的模样时,忙将茶水放到桌上。

    “秋怡,我想,我可能是来葵水了。”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啊?”秋怡一愣“王妃确定吗?”

    看秋怡那样子,宁夏有些无语,这还要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怎么了?”宁夏无语间,冬沁端着一盆蜜枣走了过来。宁夏二话不说的丢了个进嘴里,这来大姨妈那是大出血,她得多补补!

    “王妃来初潮了。”秋怡小声的回着话,正在抓着蜜枣的宁夏却是动作一顿;初潮?意思是这个小身板以前还没来过大姨妈?

    坑姐啊!连大姨妈都没来过就嫁人了,这万恶的旧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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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5:初见谢雅容
    宁夏这小身板儿来初潮,居然把北宫荣轩都惊动了,这让宁夏老脸一红。

    不过就是来个大姨妈,为什么感觉像是要了她半条命?才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下地才三天,又得在床上躺着了…。

    “王妃如何?身子可是有损?”北宫荣轩象征性的问着太医,要不是采莲院弄的鸡飞狗跳的,他也不知道宁夏来个月事把太医都请来了。

    “回王爷,王妃前些日子身子有损,气血两亏,此时再来初潮,自是受不得了。”说话间,太医开了方子给秋怡“按这方子三碗水煎一碗药服下,每日服三次。”

    太医开了方子,拿着赏银走了;本来就不关心的北宫荣轩自然也是走个过场就回了前厅;倒是秋怡、冬沁一脸紧张的又是拿手炉又是煎药的,搞的跟多大的事儿似的。

    “冬沁,先给我来碗红糖水。”肚子实在是疼的厉害,宁夏招呼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冬沁应了声是,连忙跑出去准备。

    看着两个丫鬟近日来的尽心尽力,宁夏觉得有些忐忑;原文里,再过五天是北宫荣轩的22岁生辰,荣王府自是热闹非凡。

    那一日小皇帝在宴席上宣旨,将正七品翰林院编修;谢茂丰之女谢雅容赐婚于北宫荣轩,也是在那一日,谢雅容暗指原主被轮之事乃小皇帝安排;原主在一怒之下,将秋怡、冬沁给杀了。

    时间的沙漏从未停下,如今宁夏自动搬到了采莲院,没有碍着谢雅容,也尽量的避着,以谢雅容那孤傲的性子,应该是不会自降身份来寻她麻烦才是!

    忐忑之间,一晃就是五日,好在这个时间大姨妈也差不多完了;说是差不多,是因为大姨妈虽然是走了,可肚子却还是会痛。

    “王妃,今日乃王爷寿辰,您就穿这样吗?”

    秋怡看着一身绿裳的宁夏,虽然这身衣裳也好看,可是总觉得她挑这颜色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

    宁夏肯定的点了点头,男人都给她戴了绿帽子了,她不穿绿的,怎么能形容这份凄凉?

    “衣裳我自已挑,我都允许你们在我头上抹着恶心的发油了!”手里甩着一块翠绿的玉佩,宁夏对发油的反感还是那么的强烈。

    冬沁微圆的脸上尽是笑意,“王妃自打病后就对发油避之不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油让王妃病的。”

    “成天抹那么多东西在头上,没病都得病!”这些日子窝在院子里,宁夏是死活都不肯让他们往头上抹一点东西,每天就弄个半发公主头,惬意的很。

    只是今日日子不同,不能像往日那般随意,所以咯,只能让她们倒腾了。

    两个丫鬟相视一笑,觉得这样的王妃让她们轻松了许多。

    刚收拾好,秋怡给宁夏上了个淡妆;不得不说,秋怡化妆的水平不错,这裸妆弄的很合她意。

    冬沁把发簪给宁夏戴好,一抬眼,却是看的有些呆了“王妃真是美人。”

    美人?宁夏瞧了瞧铜镜里头的人,不可否认,庄映寒这皮相倒是真的不错;只可惜往昔无人欣赏。

    看着冬沁这呆着的模样,宁夏不免打趣“怎么着?今日才见着你主子这么美?”

    “这倒不是,只是感觉不同了;最近王妃给人的感觉很柔和,不同往昔的…”说到这,冬沁面色一变,立马跪了下去“王妃息怒,奴婢该死!”

    不同往昔的狠辣么?

    宁夏摇头无奈一笑,看来她的恶毒是深入人心的,也难怪大家看她都是带着异样的眼光。

    “罢了,我也没说什么,起来吧,时辰不早了,该去前厅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宁夏抬步便出了卧室。

    秋怡横了冬沁一眼,像是在暗骂她的多嘴。冬沁立马起身跟了上去,同时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主子是真的变了,这些日子,没再开口骂人,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除了躺在床上时一言不发,在院中时,便是看着天空发呆。这样的主子,让她感觉轻松却又陌生。

    “王爷有没有说要我做些什么?”走在安静的道上,宁夏转头问着秋怡。

    王爷寿辰,她这个王妃今天才从病床上爬起来,能做什么?

    秋怡上前两步,轻声回道“王爷说王妃身子弱,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去前厅打个过场便好。”

    身子弱?从小功夫不错的人,现在成了身子弱了,真不知道是褒是贬?

    说是打个过场,听起来是在为她好,实际上是怕她听到赐婚之后撒泼寻事吧?

    还真是不放心她啊,她都主动搬到采莲院了,他还担心什么?哦不,不是他,而是谢雅容!

    记得书里写的是,今天小皇帝宣了口谕之后,原主就在诸位小姐们赏莲时,把谢雅容给推进了塘里。之后自然是被北宫荣轩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然后谢雅容安抚下了盛怒的北宫荣轩。

    之后,就是冬沁、秋怡的死期。

    但是,就在今晚,原主被下了药,跟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下人滚了一起。

    宁夏不明白,北宫荣轩为什么要这么凌。辱他名义上的妻子?这也是给他戴绿帽子吧?

    摇头一声轻叹,文里的悲剧,今天她是不会再让它发生的;走个过场之后她就回采莲院,大门一关,火还能烧到院里来?

    打定了主意,心里头也就轻松了许多;到了前厅,外头和里厅用帘子隔着,男宾在外间拼比诗词歌赋,女眷在里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

    外头的男宾有北宫荣轩招呼着,可因为北宫荣轩母妃已逝,王妃又还在病床上,故此里头的女眷就显得有些怠慢。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就算大家都觉得受到了怠慢,却也少不得彼此间的暗中比拼。

    这家小姐比首饰,那家千金比衣裳;比完行头比样貌,比完样貌比才情,比完才情比家世…。。总之是怎么都不会冷清的。

    当宁夏带着两个丫鬟进入内厅时,几个官家小姐正在比诗;众人一看王妃出现时,先是一愣,随即上前行礼。

    虽然宁夏岁数小,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的正妃,所以不管愿不愿意,这个礼都得行的!

    “臣女见过王妃。”

    一个温婉轻柔的声音传来,宁夏的目光一下转了过去;明明今日才是第一日真正见面,可她却觉得和这个女人过了千百招般熟悉。

 ;。。。 ; ;
0016:谢雅容来找茬?
    谢雅容,带着作者的金手指光环,走到哪儿就亮到哪儿的无敌女主,此时真正见到,宁夏不得不说作者对她的偏爱。

    到底是女主,不施粉黛却胜过烟粉三千;媚眼如丝,扶风若柳;倒真是如文中所说【一凌时自带威慑,一浅时,媚态横生。不语时,涩态尽显;启唇时,若绕梁弦音;一舞似玄女九天降,一曲似瑶池三生歌;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无一不晓。】

    这样一个开着外挂重生的女主活生生的立于眼前时,宁夏真真是自叹弗如。

    “谢小姐无需多礼。”人家是有忠犬男主保护着的无敌女主,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恶毒女配,我惹不起你,我当然得躲了!

    浅笑着移步离开,抬眼扫了一圈各怀心思的众人。

    这些人,除了一个谢雅容,没一个面熟的;没办法,没继承原主的记忆,虽然那天过了一遍原主的一世,却全是围着北宫荣轩和主线而走的;无关紧要的人,别说走马观花了,那是现都没现过。

    怕漏了馅儿,宁夏正想借着身体抱恙脚底抹油,却被一个鹅黄衣裙的小姑娘给抢了先。

    “臣女们正在对诗,不若王妃也来凑个热闹?”

    对诗?那分明是在比诗好吧?凑个热闹?你成心让我丢人是不?

    啊,对了,不是丢人!原主也是有才情的啊!虽然原主心狠手辣,却是文韬武略不输于人,不然拿什么跟女主斗?

    可是,那是原主好吧?她宁夏这个空降兵,你让她写诗?哦,算了吧,还是写死好了。

    “‘羞莲立于塘,摇曳绿霓裳;碧水明如镜,蝶舞风含香;并蒂双生莲,雨打琵琶浅;画舫雨中行,笔下寄浮轻。’谢小姐这诗可真是将我等的词句都比了下去,只是我等实在不知这诗中何意也。”

    方才开口留下宁夏的小姑娘拿起一张宣纸轻念,纸上以梅花小篆写着一首诗。

    宁夏无奈的想翻白眼,这不是她写的,这是作者给写的!

    哼哼哼,写的一点也不顺好咩?这是作者写出来让女配和女主死掐的诗!

    之前在文里,庄映寒看到北宫荣轩和谢雅容游湖戏莲;所以几次出手算计谢雅容不成,把谢雅容惹急了,所以故意写了这么一首诗来刺激庄映寒。

    只可惜啊,以前的庄映容去了,现在的庄映容对男主没心,所以刺激不了她,要让伟大的女主失望咯!

    浅笑着点了点头,宁夏表现的很是淡定“谢小姐不愧为京城第一才女,这才华,果真是我等所不能匹敌的。”

    宁夏的退让,让谢雅容目光一闪;宁夏捕捉到那眼中的光芒,心里暗笑,小样儿,你看,我都退让了,你就放我一条活路吧!

    “王妃可是谦虚了,听闻王妃诗词歌赋亦是造诣极深,平日王妃在宫中,我等难以瞻仰风采,今日王妃可莫要再藏私了。”

    这头身着嫩黄衣衫的小姑娘退下了,那头一个笑眯眯的小姑娘又站了出来。

    宁夏一看这小姑娘出来的方向,心里嘿了一声;好家伙,这是谢雅容一伙的啊!她们是成心的是不?

    她都退让了,谢雅容还想怎么样?

    又是浅浅一笑,宁夏依旧很淡定“怕是要让诸位见笑了,大病初愈,连带的脑子也有些迟钝了,今日便不在诸位才女跟前献丑了。”

    哼,我都这么不要脸的自降身价了,看你们还怎么逼我?

    心中得意的直哼哼,就在宁夏以为谢雅容明白她的退让之时,另一个小姑娘再次挑事儿“王妃过谦了,听闻王妃对于音律的造诣亦是极深,特别擅长写曲,不知我等今日可有幸得曲一二?”

    写曲?写什么曲?有吗?

    宁夏脑子一愣,原文里绝对没有这么一出!庄映寒就算再用功于文武之上,却是对于音律极为空的;别说是写曲了,你就是让她弹首曲子也是丢人的!

    “林小姐越矩了,听闻王妃今日才下了病床。”谢雅容娇嗔了一眼开口的小姑娘;怎奈那小姑娘就像是不懂事儿一般,吐了吐舌头,说不出的天真。

    “都说当今太后音律造诣极佳,听芙才出入宴席,便是对太后万分的崇拜;王妃自小在太后身边养大,耳习目染,想来也是学了一二。”

    这话一出,可就不是王妃行不行的问题了,而是太后行不行了;如果王妃说一个‘不行’,那就是在打着太后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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