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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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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宁夏一转眼看着对上的阴影时,心中一个咯噔。

    这不秋怡的影子,也不是冬沁的影子!

    一个转身,当看清身后的人时,愣了愣,随即回身将桌上的宣纸给揉作一团,丢进了娄里。

    她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看的他目光一沉。

    她,这是在躲避什么?不想让他看到什么?

    宁夏心里一激动,那些反应是条件反射的;第一,刚才想的太多,想到了和他能在一起的比例是多少之后,她就害怕让他看到那些字,怕他看到纸上写着他的名字,怕他看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几个人。

    第二,她的字确实不怎么好看……

    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想要展示最好的一面,而她的字写不好,这是最不好的一面,所以,她不敢让他看。

    两个人,心里两个想法。

    在她把纸丢进娄里之后,垂着的手有些尴尬的捏着袖口,“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在躲避,一再的躲避,这让他心里不舒服;眼见这冬狩就要到了,她要是再这么放不宽心,如何在冬狩的路上与他一路相随?

    心有所想,北宫逸轩没回话,抬步便走到娄边,将那揉成一团的宣纸给捡了出来。

    在她尴尬心跳的情况下,不给她一点退缩的机会。

    “字倒是工整……”

    你确定是工整不是拼凑?

    “只是我这名字写的有点失力……”

    失力?意思是下笔太轻?

    “至于这一生一世一双人嘛……”

    有意留话,看向她,见着她面色微红抬眼看来时,目光一闪“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便是那寻常百姓家也是以传宗接代为首任;你这‘一双人’怕是从戏文里听来的吧?戏文听的多了,终究是不好的!”

    戏文听说了,终究是不好的?

    他的意思是,他觉得一夫一妻是笑话?

    捏着袖子的手越紧了,想着这几天的疑问,宁夏抬眼看着他“怎的就不好了?若是两情相守,这一双人可不是更好?传宗接代是必然,却不代表就要多娶几个放宅子里看着闹心吧?”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特别是这种以男人为尊的地方,女人全靠男人养着,就靠着男人恩宠来过后半辈子;若是宅子里的女人多了,那能不闹心吗?

    成天看宅斗就够了,今儿个娶一个回来,明儿个躺一个出去,那是不是很热闹?

    她这话,听的他目光一闪,两情相悦?她与谁是两情相悦?是他?还是那个什么包辉?

    看到她这般认真的样子,他心里莫名的就有些烦躁了,扬眉看向她,也是问的认真“说到两情相守,这是如何个相守法?难不成是心中一个记挂的,身边一个相守的?既然如此,那多娶几个妾室又何区别?反正都是一个宅子里,喜欢了,便宠着,闹腾了,便放着。”

    不是一心一意的爱,凭什么得到一生一世的情?凭什么得到一双人的意?

    他这话,让她气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脑子里全是精。虫吗?娶那么多的老婆做什么,方便肾亏吗?

    几天没见着,本来是挺想他的!没承想,他居然…。

    呵,他居然也是个大男人主义!他心里也是想着要左拥右抱是不是?

    越想,便是越恼,真是恼着自己一时被美色给迷了眼了!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

    这还没在一起,就看清了他的本质!

    “你出去,时辰不早了,我要休息!”

    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不再看他。

    太生气了!

    见她这模样,北宫逸轩亦是一阵的不喜;被他说穿了,她便是恼羞成怒?承认她心中还有一个别人?默认她心中记挂着一个,同时想将他栓在身边?

    她气,他也恼;她气他有心多娶,他恼她用情不专。

    就在他恼的拂袖转身时,宁夏气不过,一声暗骂“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一句话,让转身的他又折了回来,目光阴桀的看着她。

    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意思是,她和那个他,承欢许久了?

    莫名的嫉妒让他心中难以平静,胸膛起伏间,抬手将桌上的东西都给扫到了地上,一阵霹雳啪啦的声响将她给惊的一退,结果这一步没退开,猛的被他给压到桌上。

    沉重的身躯压下,他的吻不再温柔,似那狂风骤雨一般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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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9:太皇太后的要求
    宁夏没料到北宫逸轩会忽然发狂,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捉了压到头顶,那一吻直将她给吻的委屈的不行。

    他是什么意思?被他说中就恼羞成怒吗?他还真得做那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堵着她的唇,那舌扫过她的每一寸,似要将她给彻底的席卷。

    他在嫉妒,嫉妒到发狂,可是,他偏偏不愿意承认!

    他不愿承认自己输给一个未曾蒙面的男人,那个男人占据着她的心;而他,只是一副好皮囊让她迷恋而已。

    他所想的这些,让他更狠的想要拥有他;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拥有了她,她心中那人便能被抹去?

    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贞节不是吗?

    贞节二字一现,他的动作一顿。

    “眼下能不能保命都是一说,还顾忌以后做甚?皇兄可有什么吹毛断发的利器?借于我,我将这碍眼的东西剜了去,将来若有真心待我的,必不会在乎这点东西的。”

    那夜她的话犹如在耳,此时想起来,握着她的手越加的狠。

    这身子不是她的,她根本就不在乎这具身子;只是她不愿意自已在这身体之时,被任何人侵犯。

    或者说,她便是早早就有心上人了,所以才不会在意?所以,她从开始就未曾真正将他放在心上?只是因为这副好皮囊而已?

    暗恨,不甘,嫉妒。

    他能无视任何人对他这副容貌的觊觎和嘲讽,却独独不能承受她因这副容貌而践踏他的心意。

    再次发着狠的吻她时,从她的唇,蔓延到了脖子上。

    吻着她时,牙齿微颤,咬着那娇。嫩的肌肤,他恨不得狠狠的咬下去;想要看看,她到底能承受这身体带来的多大痛楚?

    这种情况下,任谁来都会害怕;很显然,宁夏也是被他这份狂燥给吓的不轻,哆嗦着被他碾压生疼的唇,喉咙因紧张而干涸收紧。

    在他的唇继续往下蔓延时,她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棒,然后就忽然的冷静了下来。

    他,今晚很反常!

    他的吻带着占有的情绪,更多的,是不安。

    以前在看推理小说时说过,一个人在紧张不安的时候,从他的行为能够分析出他的心理影射。

    比如说吸烟,一般情况下,吸烟是不会紧。咬烟头,而一个人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会下意识的咬。紧烟头,这就是一种心理的影射。

    他在吻她时,牙齿在颤,似想要咬她,可真的咬下去时,他却因不忍而辗转。

    如此一来,脖子上一大片的酥。酥。麻麻的痛意,却没有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他咬她,是因为对她不满;他辗转,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她!

    宁夏真是很佩服自已,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有福尔摩斯的心境;这个时候她居然能认真思考他的行为,说出来自已觉得不可能。

    当他微一犹豫之后,便准备解开腰带时,她干涸的嗓子还未恢复,带着一抹嘶哑“你冷静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他的狂燥来自她那句不该说的话,她只想说抱歉!

    他一向是温柔的,因为一句话而狂燥,他是有多恨这句话?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一个长相妖娆的男人本来就是举步维艰,而她的话,无疑会让他认为这是嘲讽和吡笑。

    “炮…皇兄,你,你听我说,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有纳妾的想法而已……”

    她的话,让他动作一顿,握着她的手一紧,目光越加的沉。

    方才那霹雳啪啦之音,听得守在殿门的秋怡二人心中一惊;忙抬手推门,却发现门已从内扣上。

    这……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相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慌时,冬沁手上一颤,轻声问着秋怡“王爷该不会是因为方才我说的话而对王妃动粗吧?”

    “极有可能!”

    秋怡亦是心中一紧,怎奈门从内扣上,二人推不开,再加上除了那一阵的霹雳啪啦声响之后,殿中便再无声响,二人一时犹豫不定, ;不知道该不该拍门?

    此时最无语的,当属院中的昊天;他真不是偷看,他是刚好想到主子这是进寝宫,担心有人在此偷窥,没承想,自己倒是成了偷看的人;这一来,便见着自家那不近女色的主子把郡主给强压在桌上。

    这……主子这可真是势在必行啊!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不管怎么说,如今郡主挂名荣王妃,主子和自家皇嫂这样,不是乱。伦吗?

    外头的人或焦急或无语,而寝宫中,他抬头看向她,看着她一双眼带着懊恼和心疼看来时,微微一怔。

    她在懊恼?她在心疼?她为何不怕他?不怕他伤害到她吗?

    自从她出现在这身体之后,这双眼就是干净的,这双眼在看向他的时候,总是那么的热烈而迷恋。

    他不想在这双眼里看到别的东西,哪怕是懊恼,哪怕是心疼,更不想看到失望。

    抬手,盖上她的眼睛,他却仿佛能透过白净的手掌看见她眼中的疑惑。

    “抱歉,我失控了。”

    此时的他,狼狈到让他自己都唾弃!

    差一点便是强了她,若真是强了她,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境况?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微微一紧,嘴角,却是不由一勾。

    她就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的!这种感觉来的很强烈,哪怕他动粗,她还是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哪怕,她认为他也有三妻四妾的想法。

    这是一种信任!这种信任来的矛盾而又强烈。

    看着她这嘴角的弧度,他的狂躁就似被她所感染,嘴角跟着勾起,却是一抹苦笑。

    她相信他,却又能同时那般深刻的记挂着另外一人;他忽然发现,真是看不透她。

    就像她披着庄映寒的皮囊,掩盖着她真实的灵魂。

    一声叹息,从他薄唇叹出,一阵的唏嗦之音,一个半掌大的圆盒子塞到她手中。

    “这是醉凝脂,你脸上的伤虽好,却还有疤;早晚抹于伤处,可祛疤痕。”

    醉凝脂?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所以,他今晚来,就是为了给她送这个东西?

    心中,不由一暖,闭上的眼,在他的掌心下微微颤动;长卷的睫毛扫动他的掌心,一阵酥。痒从掌心一路蔓延到了心底,让他的喉头一紧。

    看着她被扯开的领口,在那娇。嫩的肌肤上,还有他一时狂燥给吻出的印记;心中,不由后悔。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承认?

    呵,承认吧,真的是嫉妒!嫉妒那个让她心心念念记挂着的男人。

    身子,慢慢沉下,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一次,温柔到像是在朝圣。

    “别睁眼,等我走了再睁眼。”

    耳边,是低沉的声音,他的情绪很不稳,好像………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

    宁夏的唇,不由一紧,抵上他胸前的手,改为紧紧的握着他给的盒子。

    为什么她觉得,他这一吻,像是在诀别?

    他的手一收,接着是一阵轻响,窗户从外关上,接着就是静谧无声。

    他,走了。

    睁眼,看着屋顶,片刻之后,这才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刚才,是和他在吵架吗?就因为讨论男人是否应该有三妻四妾而吵架?甚至差点演变成强。暴?

    这个吵架的理由是这么的现实,却又那么的可笑。

    她和他才开始,却在为没有可能的未来而有了分歧?

    今晚,真是很可笑!

    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过了许久,听到拍门声时,宁夏赶紧去开门。

    “王妃,您怎么样了?王爷呢?”

    冬沁一进屋内,看着满地的狼藉时,转眼问着宁夏“王爷可是因为奴婢的话而恼了?”

    这一回头,冬沁才发现,宁夏领口散开,那原本白晰的脖子上,落了许多的痕迹。

    两个丫鬟瞪大了眼,宁夏却是心不在焉,并未发现二人的惊异。

    无心多说的宁夏摇了摇头“与你无关,我累了,先睡了。”

    冬沁还想再说什么,秋怡却是一把将她拉住,轻摇着头“王妃您先歇着,奴婢们先将屋子收拾收拾。”

    看着宁夏心事重重的进了内室,秋怡这才看着一地的狼藉沉思。

    王爷对王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

    炮灰王爷走了之后,便没再出现过;宁夏这心里头也是有事,也没去问。

    每天照旧去给太后请安之后,就去永宁宫给太皇太后做面条。

    先前几次太皇太后只是象征性的吃两口,后来确认无毒,觉得东西着实新鲜,便每日都在等着宁夏去做面食。

    一来二回的,转眼半月时间便到了;明日就要出发冬狩,作为荣王妃,宁夏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这一日,太皇太后吃完宁夏煮的面条之后,坐在椅上,悠然的品着茶,与宁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太皇太后说的最多的,还是小皇帝,俨然,在太皇太后心中,小皇帝如今坐上了皇帝的位置,自然是要让她多操心的。

    “安国,这一来一回也得三月有余,途中只怕有不少蹦哒的,你功夫不错,便保护好皇上。”

    当太后郑重的与宁夏说到这话时,宁夏唇上一紧,她终于明白太皇太后同意让她进这永宁宫的目的了。

    为的,只是小皇帝。

    当她决定留下之时,就想过要帮小皇帝渡过这次的劫数,便是太皇太后不言,她亦会全力而为。

    不管成与不成,只要她尽力了,便是无愧于心。

    “是!皇上一心为国,安国自幼蒙太后养大,自然是得保护皇上,助其无忧。”

 ;。。。 ; ;
0090:冬狩
    冬狩,这真不是一项可爱的运动!

    从四季如春的首都,不远万里到征服之后,还由别人统治的的地盘上去进行大型猎杀娱乐活动,宁夏真不觉得第一任皇帝传下来的制度是一件值得让人推崇的事情!

    候在宫门的人很多,这浩浩荡荡的一群,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哎,这是去打猎啊,带这么多娇姑娘过去,确定不是拖后腿吗?

    说白了,这其实是一个耗时耗力还耗资的大型户外相亲秀吧?

    视线,扫了一圈,近的,都是些品阶高的,首先看到了,是北宫荣轩那个渣渣,视线交错时,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冷笑,那厚薄适宜,完美至极的唇,微微的勾着,明明是一张俊逸而又硬朗的脸,这会儿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哦,不,是从一开始看他就不顺眼!哪有她的炮灰王爷好看!

    想曹操,还真就见着曹操;这一转眼,方才还空着的地儿,这会儿已经是站着那个让她目光一亮的人。

    黑衣墨发,腰带刺以银丝,发以墨玉冠之。

    这身打扮,她不喜欢。太暗了!实在是比不得那一身艳丽的红装。

    四目相对时,他浅浅一笑,只是眸中的那份柔和却带着陌生的疏离。

    莫名的,心里有痛,他看她的眼神,很疏离,疏离到,连第一次见面的柔情都不曾有。

    袖中的手,紧握着;脑中回忆起那晚他的狂燥,忆起他离开前那个温柔到过份的吻。

    诀别的吻吗?因为知道她想要的是一双人,而他给不了?所以,他不想沾染持有不切实际想法的她?

    “王妃,王妃。”

    秋怡连喊了几声,才把低头走神的宁夏给喊醒。

    “怎,怎么了?”

    “王妃,出发了!”

    秋怡担忧的看着王妃,这些日子,王妃除了去永宁宫显的开心些,回到安兰殿便是这般心不在焉。

    听秋怡这般说,宁夏抬眼一看,只见方才站在前头说话的小皇帝已经上了车,车帘放下时,她看到小皇帝那一眼看来的不满。

    不满?那小屁孩儿,她哪儿招着他了?

    当宁夏再次寻着炮灰王爷时,却发现早已不见了他的身影,微一咬唇,有些郁闷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因是长途跋涉,她的车中这次也是布着茶水点心,只是心不在焉的人,将这些曾经念叨了无数次的待遇给直接忽视了。

    长长的队伍,在将领一声“出发”之时开始前进。

    最前头的马上,是一名身着盔甲的威武将军,接着便是百人护队,最前头是小皇帝的马车,接着便是摄政王。

    按规矩,宁夏当是与摄政王同驾,而眼下她独自一辆,看来这事儿当是太后安排下来的。

    因是从宫门出城,早有官兵疏通道路,这一路上听着百姓的议论,宁夏不由一个苦笑。

    百姓只知这是小皇帝摆着排场去玩儿,又如何知道,这么小一个孩子,他所承受的,又是怎样的压力?

    “王妃,您喝杯茶润润喉。”

    冬沁将刚泡好的桂花茶双手递来,淡淡桂花香弥漫于车厢,倒是让人心情愉悦了不少。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宁夏这才问着秋怡“该带的东西可都是带齐了?”

    “回王妃,都带齐了,这不,按您的要求,这车厢下的东西全用油纸包好的,保证不受潮。”

    拍了拍甚宽的卧榻下方,秋怡面上一笑“这些东西三个月完全够吃的,太皇太后还说了,若是能将皇上给养成一个面食儿的喜好,往后王妃便天天去永宁宫做吃食得了。”

    这话,是在打趣,宁夏听的一声轻笑,放下杯子,靠着软垫又不说话了。

    看着王妃又这般静默,秋怡二人相视一眼,心中均是一叹气。

    逍遥王那夜与王妃…。。之后,便是再未曾到过安兰殿,就连那两个跟班也不曾再到安兰殿传话什么的。

    难道,王爷与王妃,这便是无缘再续?

    ……

    行程,自然是少不得余兴节目,而做为全文的女主,自然是要发光发亮,犹如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这不,行了大半日,当然是要停下歇息,生火做饭的。

    这也是第一任皇帝定下的规矩,外出狩猎,一律不得进酒家,只能在林中生火做饭。

    理由很好笑不能扰民!

    对于这个理由,宁夏真想问问那个逗逼的皇帝,这都劳民伤财的出动这么多人了,还不够扰民的吗?

    当然,宁夏也认为,这是作者为了给女主一个发光的机会,所以写出了这么一个无聊的理由。

    “谢家小姐可当真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也,这琴棋书画都已是让人惊叹,却未曾想,这随随便便做道菜出来,也是这般的厉害!”

    “可不是嘛!真是没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大家小姐,雕工倒是厉害的很,方才那大鹏展翅那可叫一个栩栩如生。”

    外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车里,宁夏软绵绵的趴在加宽的卧榻上无聊的打瞌睡。

    “王妃,您不去瞧瞧吗?”

    冬沁实在是听的好奇,真有那些人传的那般神吗?

    “想看你便去看吧,我乏的慌,想睡会儿;你若是能给我找些现成的来吃就更好了。”

    小说里已经把谢雅容给夸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见识过谢雅容的琴和舞之后,她已经对金手指大开的女主技能没有任何怀疑了。

    冬沁‘哎’了一声,欢欢喜喜的就下车了,秋怡看着冬沁这样子,无奈的摇头一笑“冬沁平日里倒也是细心的,只是王妃这些日子对奴婢们越发的宽松了,这丫头便是越发的没规矩了。”

    “难得真性情,在宫里头都是束缚着自个儿,如今好不容易出来走走,你也别太拘束了。”

    这才多大点儿?非得一天死气沉沉的,看着都累的慌!

    外头热热闹闹的,车子里宁夏却是趴的跟个猫儿似的,偶尔翻动一下,就像是在晒咸鱼,然后又给翻回去了。

    秋怡看着王妃这样子,欲言又止;想要发问,却是没有立场去问,最后只得闭嘴。

    没过片刻,冬沁便是一脸异色的走了回来,宁夏一看这丫头的样子,撑着脑袋问着“这是怎么了?欢欢喜喜的去了,难道是闻名不如见面?”

    “王妃……”

    冬沁看了一眼软绵绵的人,在想着王妃要是听了她说的话,会不会猛的冲出车去?

    “别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欢啊。”撑着脑袋的手又懒洋洋的给趴了下去,那有气无力的样子,看的冬沁嘴角一抽“王妃,方才奴婢去看谢小姐做菜,您猜奴婢遇着了谁?”

    “遇着了谁啊?能一路跟来的就这些人,能绕在她身边的,那就不少了。”

    女主嘛,自然是光环暴强,让人围观膜拜什么的,那不是很正常么?像她这种不讨喜的女配,最好就是趴在车里睡觉的。

    “王妃,奴婢方才见着逍遥王了!逍遥王还与摄政王一同受邀去谢家小姐那一桌用膳,逍遥王还……哎,王妃,您这头发还没束好呢!王妃……“

    冬沁的话还没说完,那趴在床上跟个懒猫似的人就已经跳起来冲下了车去。

    尼玛,炮灰王爷怎么跟谢雅容扯上了?那女人要脸蛋儿有脸蛋儿,有身段儿有身段儿,要才华有才华,如今是要厨艺有厨艺;尼玛最关键的是,女主还自带催。情功能!

    跟他说过离谢雅容远点的,他怎么偏偏就是不听?就算是不想和她在一起,也没必要跟女主扯一块儿来对付她吧?

    今日的宁夏身穿一件淡青色的长袍,袍子上绣以墨兰,未施粉黛,发以一枝白玉贊束之。

    因为心急,一下从车上跳了下来,跑了两步,见着边上的姑娘都是戴着面纱之时,忙从怀中掏出一块随身带着的轻纱遮了面,眼珠四转,专往人多的地儿看着。

    走了十余步,只见右前方人群甚是热闹,赶紧跑了过去,远远的就听到有人赞着谢家小姐厨艺之妙。

    妙妙妙!妙你妹啊妙!

    一想到炮灰王爷可能被这女主的外挂给勾走,宁夏这真是一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挤在人群里,远远看去,只见那架着炉火的地方已是无人,旁边架起了屏风,里面人影绰绰,显然,他们是以屏风挡了在吃饭。

    怎么进去呢?

    右手捏着左手在原地来回打转,在秋怡二人追上来时,宁夏忙拉着秋怡“我们这还没生火做饭,不如去谢家小姐那蹭饭吃?”

    秋怡二人一听,相视一眼“王妃,这样好吗?”

    一个是明显的敌人谢雅容,一个是恨不得杀了王妃的摄政王,就算是有一个曾经对王妃相帮的逍遥王,却不代表,如今那逍遥王还能帮着王妃!

    “没什么不好!不就是蹭饭吃嘛!”

    围观的人,见那几人都围着屏风,没什么好看的了,也就散了;宁夏握着手,几个深呼吸之后,抬步当先朝那满是笑意的地方而去。

    屏风,以四个方向挡之,半透的屏风让人看不真切,就在宁夏走到那挂着垂帘的地方时,谢雅容的大丫鬟端着一个空盘子走出来。

    四目相对,那丫鬟嘴角挂着一个嘲讽的笑意;很明显是有意的,将那帘子往边上一拉,一声惊呼“呀,这不是荣王妃吗?怎的就守在这门口了?莫不是嗅着我家小姐的菜香而来?”

    守在门口,嗅着菜香而来?把她当狗了是吧?

    呵,主子是个厉害的,连这丫鬟也是开口不饶人!

    采荷这一声呼,令里头的人均是转头看来;当宁夏对上那双湿润的眸子时,尴尬的握紧了手。

    每次都是在他跟前出丑,他是不是已经看到不厌烦了?

 ;。。。 ; ;
0091:主动出击
    曾经以为那双眸子永远都是温润而柔和的,当宁夏看到他一眼看来之后,便毫不犹豫的转眼朝谢雅容看去时,她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的视线,转向了谢雅容?半月不见,他莫不是已经成了谢雅容的裙下之臣?

    原本觉得他的目光是理所应当的该追随着她,却没想到,今日他的目光竟是转到了谢雅容的身上。

    双手一握,前日才由冬沁给修剪整洁的指甲狠狠的戳进掌心,痛意,让她嘴角带着一抹勉强的笑,也让她不至于一时糊涂。

    半个月的时间,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或许炮灰王爷和谢雅容会有一腿,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小!

    毕竟这个时候北宫荣轩对谢雅容是食髓知味,不可能给炮灰王爷机会接近谢雅容;再加上北宫荣轩和炮灰王爷之间因为她已经算是结下梁子了,就更不可能共用一个女人。

    她所难过的是,炮灰王爷那有意看向谢雅容的一眼,似在向她暗示,他和她,就此结束。

    有一种感觉叫做未得,便已失;或者他和她,就是如此吧?

    微一咬唇,再抬眼时,一脸平静,看也没看那采荷,视线扫了几人一圈,与炮灰王爷目光相缠时,似无意的眨了眨眼“方才听闻谢家小姐厨艺惊人,一时好奇便过来瞧瞧,却是没想到打扰到诸位用餐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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