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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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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出来,宁夏和北宫逸轩均是眉头一裹。

    “逍遥剑法,你练十年方能御敌;这催魂铃,最多三日,便能控音杀人,你还嫌弃?”

    说到这,续了满杯,目光在二人面上扫过:“蛊虫今日才认主,需七七四十九日方才换主;此时便是我想取下,亦是办不到的!”

    玩儿毒玩儿蛊,北宫逸轩无法与周宇鹤相比;故此,北宫逸轩不知此话真假。

    倒是宁夏被这话给说的心里头矛盾的很。

    他们是顺着宇文瑾的路往前走,这一路上,难保没有陷阱;她这功夫,不过是花拳绣腿,若是遇着麻烦,自保都难。

    若催魂铃真能让她自保,自是不错!

    怕就怕,这是周宇鹤耍的把戏!

    若她跟着秘籍练下去,练出个好歹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宁夏沉默不语,周宇鹤却是一声轻哼,起身而立:“以已度人!既然说过旧事不提,自然不会再害你!”

    说罢,那人大步而去,留下宁夏和北宫逸轩相视无语。

    “逸轩,你与他说了什么?怎的一转眼,又变了性子?”

    总觉得这人很诡异啊!她更不敢练秘籍了。

    北宫逸轩翻开秘籍,扫了两眼:“怕他受不得山中辛苦,便建议他去镇子里;许是觉得我低估了他,这会儿变了态度。”

    “……”

    什么跟什么啊!肯定没说实话!

    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还待再问,却瞧着赤炼恪尽职守的守着松鼠,俨然一副驯兽师的模样。

    算了算了,赤炼在这儿,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看来那人,是成心不让人舒坦了!

    心里头揣着事儿,这一晚,宁夏都在纠结着周宇鹤的目的。

    夜深月移,周宇鹤躺在树枝上,看着夜空。

    赤炼呼噜着说完了,他便是一声轻笑。

    “真是担心的不敢练?”

    赤炼点头。

    得此答复,周宇鹤心情便好上了许多。

    不敢练,还纠结,就代表那女人,也是起了心思想练!

    只不过,怕他耍花样罢了!

    能让那女人心中担忧,难以入眠,这也算是公平了!

    既然他睡不着,凭什么她能好眠?

    一夜过去,宁夏自然是没睡好。

    秋怡几人收拾好一切,用了早饭之后,便上马赶路。

    周宇鹤知晓他们赶路慢,真的参与其中,这才发现,真不是一般的慢!

    也难怪他那般短的日子便追了上来!

    真不明白,北宫逸轩怎的不将她交给小皇帝?带着她上路,就不怕耽搁大事?

    自个儿念头一起,想到小皇帝有心将她立于北煜之后,周宇鹤又将这想法给丢开了。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哪儿哪儿都少不得她的麻烦!

    辰时赶路,午时休息。

    众人生了火烤野味,她便远远坐着,烤着馒头,啃着地瓜。

    锅里烧着菜汤,每日吃一样的东西,她倒也吃的下。

    “那日听她说起,能用花生、豆子榨油;下次去镇上,可需替你带些什么?”

    前后两句话,完全不相关。

    周宇鹤听了这话,下意识的问道:“榨油有何用?”

    “你瞧她吃花生不是挺好的?”

    微扬着下巴,看向那头逗着松鼠的人。

    目光再次转去,只见她啃完馒头,吃完地瓜,正在那儿吃着花生逗松鼠。

    “她说花生有油,既然她吃花生无事,自然能将花生、大豆拿去榨油;用花生油炒菜,烧汤,总比每日清汤寡水的好。”

    “哪儿听来的传言?谁用花生榨过油?”简直闻所未闻!

    从北宫逸轩开口,到二人讨论;周宇鹤话题都围着花生油转着。

    讨论到最后,北宫逸轩再次问道:“可需给你带些什么东西回来?”

    “不必了。”

    那人随口回着,净了手,往宁夏走去。

    看着那人背影,北宫逸轩眸中深沉。

    “催魂铃当真不学?”

    周宇鹤冷声一问,宁夏自然而然的寻着北宫逸轩。

    对于旁事,她自有主见;在应付周宇鹤之事,她是真的越来越依赖逸轩。

    她怕自己耍性子,坏了事;所以,她总想逸轩给她出主意。

    北宫逸轩此时亦是举步而来,瞧她目光扫来,便是浅浅一笑:“都说猛虎乃山中之王,依我所见,赤炼才是兽王之所在。”

    赤炼一听这话,立马扬着头,甩着尾巴,一副‘你很识货’的模样。

    宁夏将赤炼往手心一按,看向逸轩:“我同赤炼去走走。”

    “莫走太远。”

    有赤炼在,自然放心。

    宁夏带着松鼠,捧着赤炼饭后散步,周宇鹤肩头的赤灵便呆不住了。

    赤灵在他肩头呼噜的厉害,周宇鹤一挥手,它便跟了上去。

    “虽说催魂铃易学,可内力不足,终是难以控制。”说话间,北宫逸轩叹了口气:“当初是我太冒失,让她失了内力;好在,她心胸宽广,不与我记仇。”

    那女人心胸宽广?

    周宇鹤吡了一声。

    “对了,边境士兵之事,可有进展?虽说都是小事,却关乎你谋位,计划是我所出,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负责到底。”

    话头瞬间转到了正事上,周宇鹤心思亦是转了过去。

    两个男人说着正事,宁夏转了一圈,带着二蛇一鼠转了回来。

    收拾好东西,自是继续赶路。

    如此连续三日,都是这般过着;本以为有周宇鹤加入,会生出许多的事儿;没承想,那人在正事儿上,倒是理智的。

    至少,赶路之时,没寻麻烦!

    当然,那人好似对她不练催魂铃特别在意,一歇下便来问她。

    北宫逸轩也总是恰当的出来解围。

    话头,都是十分巧妙的从她身上,转到了皇位之上。

    周宇鹤明白北宫逸轩是在给她解困,他也不恼!

    反正北宫逸轩过不了几日便要去镇上处理事情,到时他有的是时间去戏耍庄映寒!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他忽略了北宫逸轩的态度!

    北宫逸轩对他,依旧有防备;只要他一靠近庄映寒,北宫逸轩就会上前解围。

    谈话内容,总会不经意间灌输她的好,却在灌输之后,又不动声色将话头转到皇位之上。

    就像此时,北宫逸轩与周宇鹤说着当初之事。

    说着宁夏是如何推算出周宇鹤的计谋,又是如何利用谢含破了周宇鹤剥皮之计。

    此事,灌输着她的聪慧与冷静;话头却在此时,忽而转到了皇位之上。

    “世间之事,瞬息万变;虽说储君之位,非你莫属;毕竟没坐上那皇位,一切都有可能改变。”

    这话,是在提醒着周宇鹤,莫要掉以轻心,一定要看紧那皇位,莫被人给夺了!

    每次提到皇位之时,北宫逸轩都是一副轻松模样。

    终于,周宇鹤还是问出心中疑惑:“以你如今的实力,想要皇位,那是轻而易举!你为何放弃这般好的机会,白白为小皇帝付出?此次计划哪怕是赢了,他也不会感激你!”

    “皇位,曾经是我的梦想;自从答应她一世相守,我便放弃了那个位置。”说这话时,北宫逸轩的目光,看着远处被一群松鼠包围的人。

    这两日,赤炼也是越发胆大了,居然背着周宇鹤,费尽心机去讨好宁夏。

    先是追来一群的兔子围着她跑,如今又是一群的松鼠围着她跳。

    待入夜,她必然笑道,她是进了动物园了。

    其实,她不明白,赤炼这是吃味了。

    以往她将赤炼捧在手心宠着,后来多了赤灵争宠;如今又多了一只松鼠,赤炼自然是不高兴的。

    所以,赤炼要表现出他的优势,让宁夏知道,没有谁能比得过它!

    赤炼这性子,倒跟它主子是一样的,争强好胜!

    争强好胜,却不愿失了自身的孤傲。

    北宫逸轩这话,周宇鹤不由一笑:“一世相守,与坐上那位置又不冲突!”

    “如何不冲突?”回头,北宫逸轩看向周宇鹤,回的十分认真:“我与她,是要白头偕老;白头偕老,是只得我二人!若我坐上那位置,免不得要充盈后宫!如此一来,她必然离我而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相爱的唯一要求。

    “她和皇位之间,只能二选一;要皇位,必须舍弃她;要她,必须舍弃皇位!”

    北宫逸轩这话,似在陈述着一个事实;可他深沉的眸子,似隐藏了某种算计。

    “主子,当赶路了。”

    昊天一声请示,北宫逸轩浅声说道:“吩咐赶路。”

 ;。。。 ; ;
0519:告诉他所有的事
    一声赶路,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北宫逸轩站在原地,朝宁夏招了招手:“蝉儿,你来。”

    “嗯!”

    远处的人,欢快的应了一声。

    在她跑来之时,与跟来的赤炼说道:“赤炼,你别欺负毛毛!”

    毛毛,是给毛茸茸的松鼠取的名字。

    赤炼呼噜两声,树上那一群松鼠立马散了,毛毛却是跟着宁夏没有离开。

    “这两日需加快行程,若你受不住,记得告诉我,千万别硬撑。”

    将她发上的花生壳扫去,北宫逸轩柔声说道:“记住,千万告诉我。”

    他这般说,宁夏深深一笑,“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撑不住还硬撑!”

    娇嗔一眼,宁夏翻身上马。

    周宇鹤远远瞧着,看着她欢笑模样,脑子里全是北宫逸轩这些日子提过的事。

    那些事,全与他有关,北宫逸轩以轻缓柔和的语气,将那些惊心动魄,尔虞我诈,诉说的十分美好。

    她的聪慧和冷静,她的狡黠与算计,就似纸上的文字,娓娓道来。

    夜里用了晚饭,大家自然围在一起,听她继续分解西游记。

    以往大家伙儿都是好好的听着,可加了周宇鹤之后,就没一次是灵清的。

    “红孩儿不是妖生?怎的还会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

    “……”

    宁夏无语的看着那人,这事儿哪儿是她知道的?要往深了去抽丝剥茧,那不得延伸一部闹不灵清的N角恋了?

    “倒是有意思了,那红孩儿要吃了唐僧,犯了法,还对下凡相助的观音大打出手;最后却到了观音座下,封了善财童子;从一个妖怪,陡然成神,这不是明摆着有猫腻么?”

    “……”

    宁夏转眼看着周宇鹤,想啐他一口,却是生生忍着。

    众人还等着她继续,怎奈她说一段,便被周宇鹤打断,生生的慢了速度。

    “我乏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不想跟他浪费口舌,时间也差不多了,宁夏也就不说了。

    这几夜都是如此,被周宇鹤捣乱,搞的故事都少听了不少。

    如此一来,众人对周宇鹤都是有怨念的。

    “生气了?”

    次日赶路,北宫逸轩与她同乘一骑,浅声说道:“不是说,想开茶楼?茶楼之客,南来北往,人龙混杂,到时免不得有人同样发问;如今他挑着错处,何不将这些问题一并记下?”

    此话一出,宁夏抬眼看着他,好半响,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逸轩,你真是太聪明了!”

    是啊,西游记是细探不得的,一细探,诸多黑暗摆在眼前,便是不好解释!

    倘若真将这故事在世间流传,必然有人心生疑惑;茶楼之客,鱼龙混杂,免不得有人为难说书先生!

    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机会,将周宇鹤所提之事都记下,以免到时闹个措手不及!

    “逸轩,你真是太聪明了!”忍不住的再次赞赏,扬头在他面颊一吻。

    见她笑了,北宫逸轩一手圈在她腰间,一吻落于她嘴角,“被眼前是非所迷,便是一叶障目,蝉儿还需放宽心怀才是。但凡他有问题,你便将此代入过往之怨,如此可不好。蝉儿要放下过去,必然要接受他的存在才行;往后他再持不同意见,何不以平常心对待?毕竟,此时也算亦敌亦友。”

    从点头之交,到亦敌亦友,北宫逸轩亦在潜移默化的,改变宁夏对周宇鹤的态度。

    只有她慢慢的改***度,他的计划才能更好的收尾。

    二人这般谈话,赤炼自然是要去传话的。

    周宇鹤听完,冷声一笑。

    北宫逸轩倒是些意思!在他这头,说着她的好,企图让他放下过往。

    在她跟前,又让她放下过去,抛下过往。

    那人以为,这些事儿,真是这么容易能放下的?

    庄映寒也是个有意思的,居然对北宫逸轩言听计从!

    他倒要瞧瞧,她能多听话?她能忍耐到何时?

    因计划安排,需在预定时间内赶到下一个镇,故此,这几日赶路颇急。

    明日,北宫逸轩又要去镇上办事,这一晚,众人自是知趣的不再围着宁夏,给二人时间独处。

    怎奈,就有那不懂分寸的,刚放下碗,便开口说道:“火焰山还未说完,今晚将这章说完了再休息。”

    宁夏无语,转眼看向不懂事儿的人。

    将杯中酒饮尽,北宫逸轩看了周宇鹤一眼,而后转眼,与宁夏说道:“我也想听完,不然一去数日,心里头记挂着。”

    “好吧。”

    她还想过过二人世界呢!可自家男人都开口了,她还是继续吧。

    故事,接着昨夜继续。

    今晚是说,孙悟空化作牛魔王模样,骗了芭蕉扇的篇章。

    正说到牛魔王与孙悟空相斗之时,周宇鹤便是闷声发笑。

    这人又开始了,众人均是目光不善的看向他。

    “庄映寒,你这故事哪儿来的?我怎么听着,这般熟悉?”

    他这般说,宁夏有些纠结的扯着赤炼,直将那小东西给扯的吡牙咧嘴。

    “来来来,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喝了杯酒,清了嗓子,周宇鹤缓声说道:“牛魔王有一妻一妾,却常年在小妾玉面狐狸那儿住着;孙悟空师徒四人到了火焰山,过不去,必然要找铁扇公主借芭蕉扇。

    铁扇公主认为孙悟空害了红孩儿,自然不借芭蕉扇,来来回回闹了三次,还是孙悟空化作牛魔王模样,才骗了芭蕉扇。

    一把芭蕉扇而已,哪有打杀小妾,害了儿子来的重要?可为何,孙悟空打杀玉面狐狸,请来观音捉了红孩子儿,牛魔王不与他斗,反倒是孙悟空化作他模样骗了芭蕉扇,他倒怒了?”

    此问一出,那就值得深思了!

    周宇鹤瞧她面色微变,饶有兴趣接着往下说:“牛魔王在小妾洞府两年不曾归家,芭蕉扇被孙悟空骗去,他与土地是如何说的?

    ‘那泼猴夺我子,欺我妻,骗我妻,番番无道,我恨不得囫囵将他下肚,怎会将大扇借他呢?’

    这般说来,孙悟空与铁扇公主,是否在借扇之日,有不可告人之事?”

    五百年前,牛魔王与孙悟空兄弟相称,算起来,铁扇公主当是孙悟空的大嫂。

    这兄弟占大嫂的事儿,怎么就从她口中说出来了?

    虽说只是个人瞎推敲,可这里头的故事,自然是让人诸多揣测。

    兄弟占大嫂,眼下,不就有现成的么?

    暗卫视线,自然而然的转向宁夏。

    夫人之前,可是主子的皇嫂;和离之前,主子就把皇嫂给占了。

    虽说其中有诸多原因,可到底这是事实!

    如今周宇鹤将事儿摆在明面上,自然是在激怒宁夏,让她难堪。

    有些事,做了,和提起,那是两码事。

    就像宁夏和北宫逸轩,不管当初是如何走到一起,不管当初是怎样发生了关系,那都是外人所不能明白的。

    外人只知道,北宫逸轩抢了皇嫂!

    “多日赶路,倒是觉得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撑着笑意,宁夏起身。也不待北宫逸轩回话,便回了山洞。

    宁夏一走,暗卫自然散了。

    看着周宇鹤含笑饮酒,北宫逸轩连饮三杯,这才一声轻叹:“你可知,当初北宫荣轩,是如何待她的?”

    “不就是独宠谢雅容。”

    宁夏走了,周宇鹤朝赤炼挥了挥手,赤炼便带着毛毛去了山洞。

    “她失了宠,倒也不难过,这不,勾。搭上你,不也过的惬意。”

    话是实话,可听起来,却是刺耳的很。

    深深的看了周宇鹤一眼,北宫逸轩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大婚当日,北宫荣轩受谢雅容教唆,给她下了药,还找了两个地皮流氓进府,欲毁她清白。”

    此言一出,周宇鹤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什么?”

    “她拼死相博,杀了两个男人,为了不被发现,狠心剜去臂上守宫砂。”说到这,北宫逸轩目光如水,似在回忆着,初见她时的情形。

    “她将尸体背到树林,老天似为了让她死心,竟是让瞧见,北宫荣轩与谢雅容在林中寻。欢。”

    北宫逸轩的记忆,从大婚当日,一直到离京之时。

    清冷的声音,将那不入流的龌龊之举,缓缓道出。

    北宫荣轩和谢雅容次次算计;她从婚房躲到了采莲院,又从采莲院躲到了皇宫。

    北宫荣轩却是不放过她,竟是在皇宫中还想毁了她。

    每说一段,周宇鹤的目光便沉了一分。

    待一切说完,周宇鹤脑中,一片空白。

    “如今,你可明白,她为何非得毁了你的计划?”

    叹了口气,起身看着空中星辰,北宫逸轩似有感慨:“她恨宇文瑾,因为宇文瑾让她失了父母,成了孤儿。自幼在宫中受下人凌辱,她却一路撑了下来。所以,她要宇文瑾付出代价,她要宇文瑾的命。

    她恨北宫荣轩,可她却不想让北宫荣轩死!她更希望,北宫荣轩生不如死,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而你的计划,却是助北宫荣轩登基;虽然你的计划是一统三国,却免不得让那人得意。你说,她如何能让你成功?哪怕与你无仇,她也不能让你如愿。”

 ;。。。 ; ;
0520:她的过去
    如此一说,周宇鹤转眼,看向北宫逸轩。

    月光下,他负手而立,扬头看着夜中。说起过往,面容之上,却是异常的平静。

    “与你说这些,只愿你能明白,万事有果必有因。

    她与北宫荣轩之事,与你无关。她与你的恩怨,我亦没权利让你放下。我只希望,你能放过她;若你恨她,大可将这份恨,转到我身上;你要报仇,尽管冲我来。

    如今她沾不得油,对你亦是有恨;我只能对她说,放过你,便是放过她自己。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将她的事告诉你,不是希望你同情她,更不需要你的怜惜,我只愿你能看清她的本质。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她亦有她的天真烂漫,她亦有她的似水柔情;只是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看不到她的好,看不到她的柔软。所以,你便认定,她受了罪,也是自食恶果。”

    那人缓缓说着,不带任何的情绪,好似这些话,只是随口一说,到底有何结果,也无关紧要一般。

    周宇鹤静默不语,听着北宫逸轩将过往之事,一件件说了出来。

    “她曾说,自己很失败,没有一个朋友;那时我便想着,没有朋友,自然无人发现她的好,唯有如此,我才能将她留在身边,不受人觊觎。她的好,一点一点将我侵蚀,每剥开一层,便是一份惊喜;细细去瞧,我才发现,她是那么的美好。”

    说到这,北宫逸轩面上挂着柔和的笑容。

    转身,看向沉默的人,微微一笑。

    “你与她一样,仇恨蒙蔽了双眼;但她愿听我之劝,她愿将一切由我安排,她能试着去放下。若你不信我,何不试着用心去看看她?用心去看她是怎样的人,看她是否如我所说,看她是否有着你所不知的一面。”

    直到北宫逸轩回了山洞,直到赤炼和毛毛回到身边,周宇鹤还坐在原地,看着手中的酒杯。

    他只道,她是水性杨花,移情别恋。

    却从不知晓,她的移情,都是北宫荣轩一手促成。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善人,可他对女人,好歹能给个痛快!

    而北宫荣轩,那个男人,却是男人中的败类!

    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居然能下得了手!

    此时,他不由想到,倘若没有北宫逸轩,倘若没有那人相助,庄映寒必然毁了;毁在北宫荣轩手里!

    或许,她也会死在宫中!

    若她死了,便没人坏他计划,若她死了,便不会有后面那些纠葛。

    若她死了……

    突然忆起,北宫荣轩寿辰当日之事。

    未见其人, ;先闻其声;她那首歌,通俗易懂,歌声清润。

    她于人前便表明了态度,不想与谢雅容争,结果却是,被拉下塘。

    北宫荣轩当众那一巴掌,打的她嘴角流血;谢雅容那蛊,让她痛的晕厥。

    一路走来,她有恨有怨,与诸人周旋。

    不由自主的,周宇鹤想起,与她之间的所有纠葛。

    “若非你与北宫荣轩合作,若非你欲杀她剥皮,她亦不会对你百般算计。”

    北宫逸轩的话,犹如在耳。

    周宇鹤只觉得空白的脑子,忽而混乱。

    到底,谁对谁错?到底,孰是孰非?

    诚如北宫逸轩所言,他与她,不过是输赢之争罢了。

    他不甘心,她又何尝甘心?

    周宇鹤于原地失神,北宫逸轩进了山洞,迎接他的,是一群人担忧的目光。

    黑色的帘子垂至地面,里头的人,没有一丝动静。

    掀帘而入,却见她侧卧于草席一边;给他的,是一个瘦弱的后背。

    直到他躺到她身旁,她依旧没动;北宫逸轩侧身,有些强硬的将她从后搂住。

    “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轻轻浅浅的话入耳,宁夏一咬唇,心里头莫名发酸。

    她最怕的,就是听旁人说起,他占了长嫂之事。

    虽说是事实,可是,这里头有许多恩怨,却是如何也说不清的。

    在别人看来,是他捡了北宫荣轩不要的破鞋;往后在外,别人说起这事,当如何看他?

    “傻瓜,不是说分手、离婚全凭个人意愿?不过离婚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是,分手、离婚都不必计较,可是,你那么好,却因为我,要受人嘲讽。

    就像方才,当着那么多人,周宇鹤就那么暗示;她看着逸轩,心里难受。

    这还是在自己人面前,若是在外,旁人对他这般嘲讽指点,她想想就心疼。

    想的多,自然就难受;北宫逸轩将她搂着,轻声一笑:“傻瓜,抢的来的,才是好的;不好的,还用得着抢?”

    “可是……”

    “蝉儿若怕我受人言语,何不让天下人都瞧瞧,你有多好。”

    换句话说,受人笑话的,都是不入眼的;若她立于高处,受人敬仰,谁还能对他言语嘲讽?

    到时,世人只会说他慧眼识玉,先下手为强。

    当然,免不得要在后头推波助澜一番。

    他虽不在意,却不愿她难受;她的难受皆因心中有他,他自然不能让她失望。

    “逸轩。”

    轻声一喊,她转过身来,埋首于他胸前。

    “傻瓜!”一声轻叹,浅浅一吻,“睡吧,明日我又当出发去镇上,蝉儿莫要偷懒,好好练功。”

    “好!”

    每到一个镇,北宫逸轩就得亲自去一趟。

    这一次之后,也当收到水淹摄政王府的消息了。

    “再过些日子,便是关键所在;北宫荣轩必是知晓你的踪迹,你一切小心。”

    阴沉沉的天空,看的人心里隐隐不安。

    将雨衣给他包了起来,宁夏再三叮嘱他小心行事。

    接过包袱,与她深深一吻,北宫逸轩浅声回道:“放心,他已探出皇上微服私访的消息,此时与刘国公暗中布兵,根本不将我放在眼中。”

    北宫荣轩的兵,离苏江甚远;想在苏江进行埋伏,必会惊动刘国公。

    刘国公那老狐狸,如何能放过这次机会?这场混战,就看谁本事更高!

    “周宇鹤如今有心合作,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让他放不下面子罢子。我不在这些日子,蝉儿莫与他起冲突,有事待我回来再说。”

    “好。”

    立于原地,瞧他带着暗卫离开,许久之后,这才开始练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跟着北宫逸轩离开的暗卫,又悉数退了回来,远远的守着。

    周宇鹤立于山头,瞧着暗卫跑来跑去,便是忍不住的发笑。

    先且不提她是如何,北宫逸轩行事,许多时候,便是虚伪的很。

    既然要将暗卫留下,何不直接言明?

    既然北宫逸轩能将人留下,就证明他有本事应对;既然要留下,就要拿出男人的魄力,告诉她:这是我的安排,你无需多言!

    北宫逸轩离开大半个时辰之后,周宇鹤这才慢慢腾腾的下了山头。

    树下的人,一把木剑挥舞的有模有样;腕上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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