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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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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来了。”
打了招呼之后,宁夏又埋头看着医书。
鬼医瞧着她看的书,笑了两声,“还不放心呢?师父说的话,你怎的还不放心?”
抽。了医书放到桌上,鬼医双手撑着桌面,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头埋怨你师父,这不,我冒着大险,从他的药房里偷了药出来;你就别跟那小心眼儿的师兄计较了。”
这般说着,拿出那药盒子。
宁夏瞧着里头这药,警惕的看着鬼医,“这是什么药?”
“你师兄也没寻着那黑莲,只能用另一味药来代替。这解药虽不能彻底解了你的毒,却能延长一年的寿命。”
宁夏看了看药,又看了看鬼医,“这么说来,就算是找不到黑莲,每年吃一粒药,我这吃个几十年,就算是没有解药,也没关系喽?”
“哪儿能那么简单?”这丫头真是想的太轻松了!失笑的坐到椅上,鬼医翘着二郎腿,“只能服一次,若能那般简单,逍遥小子就不会为了寻黑莲焦头烂额了。”
“……”所以你是来鄙视我的智商的吗?
瞧着那药,宁夏几分不相信,“多活一年,少活一年有什么区别么?这药吃了,不会有别的副作用吧?”
听着她这话,鬼医嘿了一声,“小丫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师父可是冒着大险给你偷来的;若是让你师兄知道了,那可不得了的!”
“既然这样,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吃了。”
总觉得不相信,反正这药,她就觉得有古怪!
鬼医这一片好心,被她给当了驴肝肺,自然是不痛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满的叫道,“师父平时多疼你啊!你怎么这么不相信师父呢?你以为你师兄真那么没良心吗?
他是早想给你来着,谁叫你平日里老跟他不痛快呢?你看昨儿夜里,北宫荣轩那小子想叫你给他生娃娃,你师兄气不过,将人丢了窑。子里;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可别将人好心都给无视了!”
鬼医这话,宁夏撇了撇嘴,小声说道:“说的跟真的似的。不就是为了算计逸轩么?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被拆穿了,鬼医那面子上挂不住了,扬了下巴,将那药往她跟前一推,“别跟我扯那些事儿,这药是真的,能延长你一年的寿命!你快吃了!”
他可是拍着胸口保证,她会吃这药的。要是又给拿回去了,宝贝徒弟肯定笑话他多管闲事。
明明是一片好心,她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鬼医越是这么说,宁夏却是不相信;这争执之下,鬼医气不过了,抬手点了她的穴,掰开嘴巴,将那药给她灌了下去。
“小丫头没良心!我等着你来谢我!”
哼了一声,鬼医拍了拍手,也不给她解穴,坐到对面,翻起那医书,有一眼没一眼的瞧着。
宁夏这心里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鬼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药真没副作用?真能让她延长一年寿命?
守在门口的方晓挣扎了半响,这才走了进来,“前辈,你瞧这药夫人也吃了,你是不是……”
“闪一边儿去,快给老子端些吃的来!”鬼医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摆了摆手,直接将人打发走。
给小丫头解了穴,她就该将药给抠出来了;他得守着,可不能将这药给浪费了。
方晓无奈,她跟周宇鹤还能动上一招半式,跟鬼医,那是螳臂当车,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思量着主子这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只得去拿了茶水点心来招呼着。
话说逍遥王府门外,北宫荣轩一脸铁青,手提长剑,见人便杀。
一路走来,看热闹的人都不敢跟来,守在门口的侍卫,被北宫荣轩给杀了一地。
“叫北宫逸轩给本王滚出来!无视礼数,觊觎自家皇嫂便不说了,如今更是算计本王!一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躲在龟。壳里,算个什么东西?”
这愤怒的话,喊的震天响。听着的人,都觉得这摄政王这脑子是不是给睡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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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7:意料之外的和离
摄政王此举,让人实在是理解不来。
这种皇家秘事儿,您倒是私下解决啊!跑到大门口又叫又闹的,什么事儿都给扯了出来,这可真是让人看了好一出戏。
如今大家可都知道了,摄政王被人算计,摄政王妃与逍遥王不明不白。
赶回逍遥王府,北宫逸轩从后门而入;听着外头的叫骂之时,心里头将周宇鹤给慰问了千百遍。
这事儿真是闹大了,那男人怎么这般小肚鸡肠?非得将事儿闹大?
“北宫逸轩,你突破瓶颈了又如何?你不是闲的很吗?我便给你找点事儿做做!”
想到周宇鹤那话,北宫逸轩便是咬紧了牙关。
原来从那时起,周宇鹤便做了布置!
师父在外头拦着人,却是不敢将人拿下;毕竟摄政王的身份摆在那儿,若是师父出手拿人,那人便更有理由将事儿闹大。
北宫逸轩大步走到门口,北宫荣轩瞧着他时,双眼赤红,提剑便刺了过去。
身形一闪,避开那一剑,却是借着这机会,将人给放进了府中来。
众人只见摄政王与逍遥王打的难分难舍,外头的人却是不敢上前,只能听着里头的情况。
北宫逸轩将人引到了偏处,这才出了狠手,一招将人给打的趴在地上。
功夫增进,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对付北宫荣轩,更为顺手!
接连两次败在北宫逸轩手中,这对北宫荣轩而言,绝对是耻辱!
提剑正待再战,北宫逸轩却是没给他机会,一拳头狠狠的给那人揍了过去。
没用武器,是因为北宫荣轩在众目睽睽之下进的逍遥王府,若是打死了,或者打伤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不打,他心里头这恶气就是出不了!
于是乎,将对周宇鹤的恼意,及对北宫荣轩的恨意,通过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给挥了过去。
一拳头揍过去,面具被打的掉到了地上,紧接着的拳头,将那人打的头晕眼花。
北宫荣轩那混乱的脑子,在这拳头之下,反倒清醒了起来。
北宫逸轩也不想给人留下证据,没打那完好的半张脸,那拳头专朝那需戴面具的脸上揍着。
一拳头一拳头下去,那坑坑洼洼的半张脸,被打的肿了起来;那满是疤痕的脸上,布着一道道血丝。
北宫荣轩那药效,这会儿也差不多过了。
忆起这来来回回的事,在北宫逸轩那拳头又下来之时,北宫荣轩厉声喊道:“给本王住手!”
只可惜,北宫逸轩没打算住手,这一拳头一拳头接着打下去,那人抬手阻止之下,又是打了起来。
若是以前,二人还算相庭抗礼,可如今北宫逸轩功夫增进,对北宫荣轩而言,绝对不是好事。
躺在屋顶之上,瞧着下方虐人的北宫逸轩,周宇鹤心情大好。
打吧,打吧,这会儿多打几拳,不然知道那女人真不能生了,没人给你打了。
心里头痛快着,一翻手,壶中美酒精准的倒进了口中。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睚眦必报,这可是那女人教他的!
终于,下方的人不再打了,北宫荣轩那半张脸已是肿的老高,嘴角的血滴到了黑衣之上,倒也让人瞧不出异样来。
北宫荣轩目光阴森的瞧着北宫逸轩,因脸肿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捡起面具,却因脸上肿的厉害,只能斜斜的挂在脸上。
“你等着!”
含糊不清的三个字之后,北宫荣轩直接出了逍遥王府。
外头停着摄政王府的马车,见人出来了,车夫忙迎了上去;侍卫冷冷的扫了一眼挡在门口的人,跟着马车回了摄政王府。
一壶酒喝完了,戏也看完了,周宇鹤一甩手,将酒壶给丢到了地上,“瞧瞧,做人呐,还是要光明正大的好!你看看,我多义气!知道你们苟且之事,却未曾传开; ;如今被摄政王将事儿捅破了,这事儿;可真真是怨不得我!”
抬眼看着屋顶那肆无忌惮之人,北宫逸轩拳头握着直响。
周宇鹤瞧他怒意直升,便是打了个哈欠,“哎呀,昨儿没睡好,又起了个早,我也当回去休息了。对了,大婚之时,我府上缺些守卫,还请逍遥王按北煜皇帝吩咐,抓紧安排了才是。”
周宇鹤确实是肆无忌惮,毕竟那解药,只有他活着,才能配得了。
他可是打定了主意的,想要解药啊?没问题,待你寻到了黑莲,等我登基了,咱们再来慢慢谈!
反正那女人的命,如今也延长了一年。
心情大好的飞身而去,留下北宫逸轩面色阴沉,心思转动。
今儿个闹的事儿,方童事无巨细的给宁夏禀报了;方童说完了,宁夏那目光也沉了下去。
鬼医一旁听着,见她面色不好时,摆了摆手,示意方童先出去,等人出去了,这才转眼看着一动不动的人,“小丫头,别怨你师兄,你师兄这是在给你们寻机会呐!
你想想,北煜皇帝压着你们的婚事是为何?不就是想将这事儿拿来威胁你和逍遥小子么?如今事儿闹大了,他自然得加快让你和北宫荣轩那小子和离才行!”
说罢,鬼医味着良心说道:“你师兄可是用心良苦啊!”
话说的冠冕堂皇,真实的想法却是:你在北煜名声不好了,你和逍遥小子自然就不能凑一对儿了;到时候你去了东周,改名换姓,换个身份,再跟乖徒弟好好过日子,那才叫一个绝啊!
啧啧,宝贝徒弟,你这招连环计太绝了!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这脑子就是转的好!
宁夏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有那沉着的面色表明,鬼医这话,她是半分不信的。
也在此时,北宫逸轩直接进宫,在御书房见了小皇帝。
“皇上,请即刻下旨,让摄政王二人和离!”
日期还得提前!不然这事儿,对蝉儿不利。
小皇帝那手中的杯子,握的裂了一条缝;再用上一分的力道,那杯子便一分为二了。
看着那行礼之人,小皇帝目光阴沉,“逍遥王,你倒是想了个好计策。”
这看似平静的话,却是暗藏着怒意。
好你个逍遥王!居然用这法子来逼朕下旨!
好!很好!
在事儿传来之时,小皇帝便明白了,今日这旨意若是不下,逍遥王自是不会罢休。
且,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好,就不止是逍遥王一个人的事儿,更是关乎着皇室威严!
故此,这和离之事,今日必须办下去!
且,圣旨的日期,得提前!提前到何时呢?自然是提前到回京之时!
好在,如今朝中都是自己的人,这圣旨下去,无人敢出来质疑。
小皇帝吩咐人将圣旨宣了下去,北宫逸轩这才拿着圣旨,去了庄府。
那人转身离去,小皇帝放到桌上的杯子,瞬间从中分开,杯中茶水一倾而出,将桌上折子湿了个通透。
太监瞧着小皇帝阴沉的面色之时,将自己的存在感一度的降低;默默的将桌上的水擦拭干净,将折子展开晾着时,却是不敢多看一眼。
当百姓还在传着摄政王妃红杏出墙时,一个消息瞬间扭转了整个局势。
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早便和离了!且是在回京之时就和离了!就在皇上赐宅子给摄政王妃之时,那圣旨便下了!
只不过没有公开而已!
这消息一出,那红杏出墙之事,瞬间不成立了。
二人和离了,所以皇上才会赐了宅子;摄政王妃为了给摄政王留面子,便未曾提过和离之事。
可摄政王这口恶气出不来,就拿此事未公开做文章,自个儿去了窑子里,偏生还将此事扣到了逍遥王头上。
若非今日闹的大了,摄政王妃也不会将和离之事说出来。
所以,今日摄政王这一出,那是在自个儿打脸!
关键的是,今日摄政王杀了不少人,百姓议论完这些秘事之后,自发的组织了起来,要摄政王给个交待。
原本已经退朝,此时大臣们都自发的穿上朝服,再次进宫。
今日摄政王之举,惹怒了百姓,皇上必须给个说法才是!
北宫逸轩拿着圣旨赶到庄府之时,鬼医正口若悬河的与宁夏说着周宇鹤的一片苦心。
瞧着宁夏一动不动,不言不语时,北宫逸轩那面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呀,逍遥小子来了!快坐快坐!”一边说着,鬼医立马给宁夏解了穴。
终于能动了,宁夏抬手就想将药抠出来;鬼医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朝北宫逸轩笑道,“小丫头就是疑神疑鬼的,我都说了,那药能延长她一年寿命,她偏生不信。”
北宫逸轩将圣旨往桌上一放,走到宁夏跟前,以身子挡了鬼医视线,挑开她的领口,瞧着脖子上的印记。
瞧着那印记的颜色浅了一半之时,又握着她的手腕,细细的把着脉。
“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宁夏心中紧张,药又抠不出来,不知道有没有害处?
北宫逸轩看了鬼医一眼,这才回道,“目前是没瞧出来异样,不过这药,确实能暂时压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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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8:我真是谢谢他了!
得此肯定,宁夏这才松了口气;鬼医却是哼哼着,拨着茶杯,一脸的不高兴,“还怀疑我!我可是一心想着你的,你居然还怀疑我!真是伤了我的一片好心!”
宁夏没那功夫与鬼医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拿起桌上的圣旨一看,不由的抬手揉着眉心。
解决了一件事儿,却是添了更大的麻烦,她真不知道该谢谢周宇鹤呢?还是该骂那人吃饱了撑的?
鬼医凑眼来看,瞧着圣旨是和离之事,立马笑了,“你瞧瞧,你们上蹿下跳想着和离,圣旨却终于发不下来;如今你师兄一出手,圣旨立马就下来了!还不相信你师兄的一片好心?”
“是啊!我真是谢谢他了!”
宁夏揉着眉心,思量着小皇帝对逸轩是不是已经采取行动了?
周宇鹤这番动作,小皇帝只怕会认为逸轩为了逼他下旨耍的花样;这般软威胁,可比硬威胁来的更厉害!
只怕那腹黑的小皇帝,此时已经在准备着如何对付逸轩了。
宁夏所想,亦是北宫逸轩所想,他将圣旨放下之后,与她安慰一番,又急忙进了宫去。
这圣旨一下,今日之事,朝臣必是对摄政王一番口诛笔伐,他一定得去。
看起来是件小事儿,这事儿却是越闹越大了。
宁夏无心与鬼医多扯,坐在那儿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鬼医瞧她不想多说,在这儿呆着也没意思;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走了。
在小丫头这里没讨得好,得回去跟宝贝徒弟耍耍威风啊!宝贝徒弟不是说,这药,丫头是绝对不会吃的么?
这般想着,鬼医回了质子府,直接将周宇鹤从床上给捞了起来,“宝贝徒弟,她将药吃了!师父厉害吧?”
周宇鹤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口中敷衍的应着,“厉害!厉害!”
鬼医还想再说些什么,瞧着宝贝徒弟闭眼就睡时,顿觉无趣,哼了一声,将人往床上一丢,转身便走。
刚走两步,便瞧着桌上摆着一张药方,一时好奇,拿起来瞧着。
这方子,不是方才那药的么?
这小子摆出来,莫不是显摆?
这般想着,一样一样的看下去,在这长长的药名之下,瞧着一味药名被圈了起来,旁边写了一排字。
“身子大亏,配以此药,终身不孕。”
这句话念出来,鬼医眼睛瞪的老圆,不确定的将药名又过了一遍之后,存着侥幸的心理,将药方给丢进火盆里烧了,又匆匆忙忙的去了庄府。
原本睡沉的人,听得鬼医离去,翻了个身,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鬼医一到庄府,直接冲进了书房,瞧着宁夏还在时,眼珠转了一圈,这才说道:“师父这是老糊涂了,回去才想起来,昨儿听你说,癸水数月没来了。”
这话,听的宁夏面上微红,却也点头,“师父懂这些?”
不懂!老子一个研毒救命的,对女子这癸水之事,还真不太懂!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是鬼医!”
大言不惭的回着话,鬼医手指叩着桌面,与她说道:“来,师父给你瞧瞧,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宁夏将手伸出来了,鬼医忙搭了上去,细细的把着脉 ;。
确定了心中所想之后,那放到腿上的手,便是掐着大腿,才不至于给自个儿一巴掌。
玩儿鹰的反倒被鹰给啄了眼了!教训了徒弟大半辈子,反倒被徒弟给利用了!
这下玩完了,他这罪人是当定了!
“身子着实是亏的厉害,这癸水不至,与这也是大有关系;这样吧,我回去写些方子,给你配些药,你按时服用,先将身子调理好。”
说完这些,也不给宁夏说话的机会,那人抬步就走了。
这走的速度,倒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瞧着那人离去,宁夏无奈的摇头,拿起医书继续看着。
鬼医冲进周宇鹤的房间,那睡着的人,这会儿却是没了身影。又闪身进了药房,却见着那人正开着药柜配着药。
“你个挨千万的!算计到老子头上了!你……”
“不是师父非要给她送去的?”
周宇鹤打断了鬼医的话,鬼医那骂人的话,在瞧着周宇鹤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时,又给咽了回去。
“师父,我给她配药如何?保证将那药给压下去;只要她每日按量服下,将来再慢慢的调理身子,兴许还有希望怀上子嗣。”
那‘兴许’二字,是真的惹怒了鬼医;一拍桌子,厉声骂道:“混账!混账!你何时变的这般混帐了?”
以往周宇鹤再如何混帐,不过骗人身子之后,拔剑杀人。却不会对一小姑娘这般恶毒!
瞧瞧他如今都做了什么?一心想要弄得那小丫头生不如死,鬼医都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自个儿的宝贝徒弟了!
面对这责骂,周宇鹤放下手中的药,转眼看向鬼医。那模样,依旧是似笑非笑,可那身上,却是透着一股寒意。
“师父!十几年来,是谁跟在你身后?十几年来,是谁与你并肩而战?
我才是你的徒弟!那北宫逸轩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般来来回回的跑着?
庄映寒坏我大计,我有多恨她,你不知道?明知如此,你还成日往庄府跑着,心疼着那女人,是觉得我恨的还不够?
那女人巧言令色,让你收北宫逸轩为徒,这事,我忍!不过是个挂名徒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你觉得我障碍不够多,还助他突破瓶颈与我添堵,你是觉得我过的太悠闲了?还是觉得他可以替代我?”
许久以来,他的怨气,一直压抑着,今日这些话说出来,便是不再掩饰他的恼意。
从小到大,他唯一亲近的人,只有师父;师父比父皇更让他亲近,他更愿意为师父养老送终。
在他心里,师父占着无可替代的位置。
师父爱美食,总让他历练,他明白!所以,他从无怨言。
不管师父做了什么,他都是笑着在身后收拾着烂摊子,只为师父能开心。
可是,师父为何就对庄映寒放不下?三番两次为了庄映寒坏他计划也就罢了。如今更是为了那女人出手打他!
打一次也就罢了,这接二连三的出手,那骂人的话,更是张口就来;师父从来不会为了外人这么对他!如今为了一个庄映寒如此待他,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周宇鹤这话,听的鬼医一时语结;看着周宇鹤受伤又失望的神色,那些还未出口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抓着头,蹲到了地上,数着地上的纹路,叹了口气。
他这忙里忙外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哟?没把小丫头给宝贝徒弟哄来,倒是伤了宝贝徒弟的心。
这,他这真是……
哎……
蹲了半响,瞧着宝贝徒弟和着药时,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算了,这些事儿我也不管了,但是药,是我给她服下的,我来给她配药好了。”
“那方子的顺序,是错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鬼医又蹲了下去,将那笔在地上画着圈圈。
得了,宝贝徒弟真是伤着了;他是不是为了吃的,把徒弟卖的太狠了?
说起来,这才是宝贝徒弟的性子!前些日子他一忍再忍,也算是到了极限了。
罢了罢了,看来这二人是真没缘分了,他也不渗和了。
这些事儿,他也不管了!爱咋样咋样吧!
唉声叹气的走了出去,鬼医是决定真不管这些事儿了。
瞧着鬼医离开,周宇鹤面色却是没有缓和。
庄映寒,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说过会让你求我的!
看着手中的药,周宇鹤目光阴沉……
关于摄政王怒杀百姓之事,小皇帝作出了处罚;摄政王因酒后失态,沾了人命,命其给死者家属赔偿之后,勒令其在摄政王府闭门思过。
摄政王杀了百姓,这事儿自然要讨个说法,可是摄政王有军功在身,小皇帝也不能因为这事儿将人给杀了。
再加上摄政王拿出了巨额赔偿,那些银子对于百姓而言,是几辈子也赚不来的;摄政王又暗中派人威胁,这事儿自然就压下了,
宁夏听着方童将事儿说完了,一声冷笑。
这么好的机会打压北宫荣轩,小皇帝却未曾动其分毫,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他要利用北宫荣轩来对付逸轩!
事情,终于还是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只不知,那最后的一劫,能不能过去?
“别想了,该来的,终究会来;至少,和离的圣旨下来了。”
虽然,这圣旨带来的麻烦更多,至少,他们能光明正大的立于一处了。
宁夏浅浅一笑,不再多言。
也在此时,鬼医拿了一瓶药过来,“小丫头身子亏的厉害,你这身子得好生调理;我给配了些药,饭前服用,每日三次,每次一粒。”
说罢,瞧着桌上的菜,拍着桌子,让人添了碗筷。
麻辣小河虾,他来的还真是时候!
虽然不管这些事儿了,可该吃的,他也不能不吃啊!
宁夏和北宫逸轩相视一眼,北宫逸轩拿起那瓶子,打开瓶塞,细细的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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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9:我们不会失败
“老子配的药,你还担心什么?你那点儿医术,比的过老子?”
打幌子的话,张口就来;鬼医吃的痛快,瞧着北宫逸轩将药收起来时,心里头却是念叨着:跟我没关系啊!跟我没关系!
用了晚膳,鬼医大摇大摆的走了,小两口自是进了书房。
北宫逸轩拿了医书认真看着,宁夏看了一天的医书,脑子发沉,便拿起新做的绢帕,绣着花样。
眼瞧着明日就是周宇鹤大婚,宁夏手里头绣着桃花,与他说道:“逸轩,你说我明日不去如何?我是真的不想见那人。”
不管是新仇还是旧怨,宁夏都觉得那人少见为妙!
北宫逸轩正看着医书,时不时的提笔在纸张上记着要点;听她这话时,浅浅一笑:“好,不去便不去。”
明日婚宴,注定不太平,她不去更好!
瞧着她绢帕绣好了,北宫逸轩将笔放下,走了过去,将那绢帕放在手心,“给我的?”
“嗯。”含笑看着他,宁夏指着那桃花,与他说道:“你身上总有淡淡的桃花香。”
“生来便有,我也不知是为何。”说话间,他便是矮了身子贴近她,亦是乘机索了一吻。
这一日发生的事儿真不少,又是和离又是瞎闹腾;再加上鬼医送药,这些事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瞧着她脖子上的印记确实浅了一半之时,心里头的担忧不由的消去;至少,又多了一年的时间,无论如何,这也是一件喜事。
“逸轩,皇上怕是有所动作了,你一切多加小心。”埋首于他怀中,抬眼瞧他若有所思时,浅声说道:“如今他是准备用北宫荣轩来对付你,他倒是会将计就计。”
“我自有安排。”
托着她下巴,瞧着她眉宇中蹙着担忧之时,柔和一笑,“别太担心,命数在此,我们也努力过,便是输了,也没什么遗憾。”
至少,你的到来,让我心有所依。
相视一笑,贴在他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想着二人一路而来的艰辛。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真是被震撼到了,又温柔,又好看,真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她这话,令他眸光软了下来;二人说着过往,说着说着,便说到了那簪子之事。
那簪子,被周宇鹤毁了,此时想起,都让她觉得不舒服。
北宫逸轩目光一闪,将她绣好的绢帕收进怀中,回到桌前,提笔在新纸上画下一只卧蝉,“蝉儿可能将这绣到绢帕上?”
瞧着那画上的蝉,宁夏没什么自信,她这针线活儿,真真是算不得精细。
“我,试试?”
不确定的说着,瞧他笑着点头时,细细的瞧着画中之蝉;她也想试试,自己有没有这手艺?
拿起剪子将蝉小心的剪了下来,这才拿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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