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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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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挑拨之话,是个人都听的明白是何用意;周宇鹤自然也明白染九的意思,此时若是北宫逸轩与他联手,自然能将染九重伤;可是瞧着她偎在北宫逸轩身旁,那副轻视的模样时,便是一声冷笑。

    “你不必在此假仁假意,我周宇鹤再不济,也懂得些君子之道!”

    言下之意是,宁夏和北宫逸轩不懂君子之道,违背江湖道义,想以多欺少。

    宁夏顿时给气笑了,摇头看着那不知好歹的人,“真是好笑!逸轩出手是在为民除害!你倒跟我这儿摆君子之道?你什么时候君子过了?你根本就是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小人!君子?我呸!”

    啐了一口,宁夏拉着北宫逸轩便走,“走,不必理他!人家是鬼医弟子,厉害着,咱们别在这儿影响人发挥,不然他死了,该怪我们立这儿瞧着他,害了他了!”

    外头的事儿还没处理,她才懒得跟周宇鹤在这儿多费唇舌!

    这男人,真是不知所谓!

    宁夏那眸中写满了不高兴,北宫逸轩回头看了一眼,瞧着周宇鹤那看来的视线中亦是透着难以压抑的怒火时,眸中闪过一抹不安。

    那身衣裳,为何会在周宇鹤身上?他今日穿成这样将她带来,是何用意?

    那二人当真走了,染九这才从枝头站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周宇鹤。

    “天蚕衣!呵呵,周宇鹤,今日穿成这样,是为了等我?还是为了……”那目光,转向宁夏二人离去的方向,染九那蓝眸之中闪过一抹趣味。

    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周宇鹤竟然在意庄映寒的想法?方才她说着北宫逸轩之时,周宇鹤可是乱了气息!

    染九这话,周宇鹤却是一声冷哼,一拂袖,那宽大的衣袖便是带出一抹柔和的光芒,“管的可真宽!”

    这衣裳,是师父出了质子府之后,又回来非得让他穿上的。哪儿来那般多的用意?

    瞧着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染九眨了眨眼,而后伸了个懒腰,“方才打的不尽兴,许久未与你好生打一场了,今日便来个痛快!”

    前恩后怨,今日也当来个了结了。

    只可惜,林中布置好的弓箭手,全都被鬼医给收拾了。

    林中,要打个痛快的人,瞬间便是打的难分胜负;林外,北宫逸轩与宁夏双双走了出去。

    瞧着小皇帝立于马车之上,冷眼瞧来时,宁夏仗着自己易了容,便是大摇大摆的跟在北宫逸轩身后,半分不惧。

    “逍遥王,不知林中有何异样?”

    小皇帝这一问,北宫逸轩沉声回道:“回皇上,林是乃江湖中人士比试功夫,与我等无关。”

    他说无关,小皇帝那目光扫了宁夏一眼,便不再言语。

    下令将遇害官员一一抬上马车,未伤者由锦衣卫护着,按原路而回。

    今日本当上山祈福,怎奈出了刺杀之事,只得取消。

    宁夏跟着一并而回,瞧着刺杀的黑衣人被锦衣卫堆到板车之上时,转眼看向北宫逸轩。

    她也当拿身衣裳去准备准备了,回宫之后,她也当站于朝堂之上,为自己辩个清白。

    皇上遇刺,兹事体大,没过半个时辰,便是在京中传开了来。

    有人言,摄政王竟是与大宇有名的五毒子暗中勾结欲刺杀皇上;有人言,此次刺杀与前几日刺杀太后之事颇有牵连,说不定,此事与刑部大牢中的庄映寒有关。

    不管外界如何言论,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等皇上查个清楚方能明了。

    大殿之中,小皇帝稳坐于龙椅之上,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朝臣。

    今日之事,本与朝臣关系,可是,小皇帝却将李家所有在朝官员都押上朝堂。

    “李丞相!今日刺杀之事,不知你做何看法?”

    小皇帝阴沉一问,李阳凌便是抬手抹着额头,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今日大臣死伤过半,可李家却只死了下人,这主子是一个没死,自然引人怀疑。

    不敢抬头,李阳凌缓声而回:“回皇上,今日刺杀,必是逆贼蓄谋而为!前些日子太后遇刺,今日便是皇上遇刺,这其中,必有关联!皇上,您可要仔细彻查啊!”

    李阳凌这番话一出,李家一众均是匍匐在地,高声喊道:“皇上,您一定要仔细彻查啊!”

    往日里,若是李家人开口,身后必会响起附和之音;可此时,李家身后,是一群惊魂未定,却又异常安静的大臣,他们安静的跪在原地,没有开口,没有附和。

    此时这情形,令小皇帝甚是舒畅,那双深邃的眸子在看着下方匍匐之人时,便是透着令人发寒的笑意。

    宁夏立于殿门之处,远远的看着坐在上方的人面露笑意时,不由的浑身发寒。

    李家党羽,归降者,垂首不安的跪在殿中,不发一语;不降者,均堆在了外头那板车之上,再无开口的机会。

    除去李家势力,便是让小皇帝如此血液沸腾,待得除去了北宫荣轩和刘国公,会不会让他变成一个暴君?

    犹如,秦始皇。

    “李丞相所言,亦是朕所想;今日之事,必要彻查!”

    抬手重重的拍到椅把之上,小皇帝目光狠戾的看向那大殿之外,步步而来的人。

    宁夏的视线,转向那上了抬阶的人;当她瞧着北宫荣轩由下人扶着进殿之时,忙垂首一副恭顺的模样。

    “臣,叩见皇上!”

    北宫荣轩由下手扶着进了大殿,那人跪下行礼之时,身形显的有些怪异,就像是一个人在狭窄的空间中呆的久了,忽然出来之后,浑身关节都是僵硬的一般。

    小皇帝的视线,落到北宫荣轩断手之上,眸中闪过光芒,沉声问道:“今日随朕进山之人竟不是摄政王,对此,摄政王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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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4:大殿相查
    小皇帝发问,北宫荣轩抬首而回:“回皇上,三更之时,臣整装待发,却在此时一黑衣蒙面人混进了王府。那人功夫极高,不过几个来回,便将臣打晕。若非丫鬟收拾屋子,从那装衣裳的矮柜中发现了微臣,臣此时还难清醒。”

    这意思是,今日北宫荣轩也是个受害者!

    至于是谁易容成他的模样,他却是一无所知。

    小皇帝负手而立,那目光锁着北宫荣轩,似要将人看个通透。

    “一句晕了过去,摄政王便是将事给撇的一干二净,朕是当说摄政王布置的妥当呢?还是当说摄政王太过自负?”

    立于高处,小皇帝这不含感情的一问,令下方众臣压低了头颅。

    今日之事,谁看的透是如何回事?小皇帝遇刺,当先对摄政王发难,真是摄政王一手安排?还是想借此机会定下摄政王的罪,以便收回其手中兵权?

    李阳凌低头暗自琢磨,今日刺杀乃太后和他一手安排,没曾想节外生枝,竟是扯出了摄政王;他便寻思着,今日刺杀之事,是否能推到摄政王身上?

    北宫荣轩语态不变,对此一问似不甚在意,“皇上之言,微臣不明,还请皇上明言!”

    以往于朝堂之上威风八面之人,自打回京之后,便是在府上养伤未曾上朝。

    回京初来朝堂,却因这刺杀之事而跪于殿中不能起身;此时的摄政王,虽是依旧凌厉,却失了以往的威严。

    一个废人,也是时候低头了!

    眸中一个冷笑,小皇帝转眼看向应瞿:“应瞿,将人都带上来!”

    应瞿领命而去,没消片刻,侍卫便是抬着几具尸体进得殿中。

    死者均是黑衣加身,黑布蒙面,在每具尸体旁,都有一把弯弓,一支箭羽。

    尸体摆于殿中,应瞿沉声说道:“禀皇上,每枝箭羽均是喂了剧毒,名曰‘三步倒’。林中埋伏的黑衣人约莫千余人,具体人数,尚在清点之中。”

    待得应瞿说完,小皇帝一挥手,那人便是退到一旁。

    小皇帝负手看向跪在下方的人,往下走了一步,这才问道:“摄政王可觉得这些人熟悉?”

    北宫荣轩看了一眼尸体之后,沉声回道:“回皇上,这些人,微臣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走到殿中,小皇帝将那喂了剧毒的箭羽拿在手中,抬步穿梭于百官之中。

    瞧着众人低头惶恐,噤若寒蝉时,小皇帝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舒畅。

    往日附和李家的人都死了,附庸摄政王的都关进了刑部;此时跪在此处的,不是他的心腹,便是这些日子归降之人。

    非诚心归降之人,面对如今变故,自是心中难安;不过没关系,他们也不会担忧太久!等到他将一切都处理好了,等时机到了,这些还想策反之人,一个也活不了!

    想到这,小皇帝转眼看向殿门之处,见她平静的收回视线时,想起父皇临终所言:立庄映寒为后!

    父皇说的没错,庄映寒才是能助他稳固帝位之人。若没有她,北宫逸轩如何会全力相助?如何会引来周宇鹤?就连那性子古怪,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鬼医,如今亦是与他合作相帮。

    有她在,一切都会顺心如意!就似今日,若是北宫逸轩有心策反,最后赢家,必是北宫逸轩!

    她说过,北宫逸轩不会夺位!如今,北宫逸轩果然没有二心。

    兜兜转转这一圈,如今才发现,这个女人,竟是有这般大的本事!

    直到那人收回了视线,宁夏依旧觉得寒意未减。

    小皇帝的视线中,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那种情绪,让她莫名的担忧。

    或许,师父说的对,待得小皇帝皇位稳固,她和逸轩,同样活不了!

    小皇帝拿着箭羽走于百官之中,朝臣均是跪于地上,不发一语。

    直到那人走到摄政王跟前,将那箭指向北宫荣轩时,旁人这才松了口气。

    “摄政王,这箭,你可熟悉?”

    北宫荣轩跪于原地,却是脊梁挺直,半分不惧,“回皇上,不过是普通弓箭,何来熟与不熟之说?”

    二人这一来一回对话几句,别人都算是听的明白了,皇上这是认定了刺杀乃摄政王安排,而摄政王,自是不会认!

    不管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证据!若无证据,说的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小皇帝看着箭羽,似若有所思;半响之后,走到李阳凌跟前,“李丞相,今日百官同行,死伤无数,不知你府上是何等侍卫相护?你李家的主子,竟是无一损伤,着实令朕诧异。”

    话题又转回了李阳凌身上,这短短时间的琢磨,李阳凌自是有了说法,“回皇上,微臣府上所养侍卫都是出自名师之手,侍卫忠心护主,这才免去一劫。”

    “名师?”似发现何等有趣之事,小皇帝笑了几声,便是不再多言,只是拿着箭羽坐回龙椅之上,冷眼瞧着下方众人。

    “今日有人易容成摄政王模样同行,欲行刺于朕;百官同行死伤无数,而李丞相一家却是无人损伤;不知众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让你们来推断推断!

    小皇帝这一问,李阳凌将目光转向昔日附庸之人,朝那些人打着眼色。

    怎奈往日一个眼神便能开口的人,此时却跟哑巴似的,垂首跪在那儿,对他这目光不为所动。

    无人开口,李阳凌自是心中着急;那地上死尸,乃高价买通的杀手,若是皇上查出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查到了李家,李家结局只有一个:株连九族!

    今日安排,乃太后的人混在锦衣卫之中,护在马车周围,只等黑衣人引开逍遥王,便能一举将小皇帝刺杀。

    没承想,那易容成摄政王的男人,与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人一场较量,竟是波及到那些人,一个个的死在了强劲的内力之下。

    安排的锦衣卫死了,高价买通的杀手组织却是不堪一击,此时想起便是令人发恨。

    心中着急,李阳凌看着前头不再言语的摄政王,心头一狠,沉声说道:“回皇上,今日刺杀之事,表面看来,与四人有关。”

    “哦?”挑眉一问,小皇帝看向李阳凌,“不知李丞相所言这四人,是哪四人?”

    “回皇上,今日进山祈福,一同前往的摄政王却是奸人所扮,自是脱不了关系;其他官员非死既伤,唯独微臣一家毫无无伤,着实令人怀疑;摄政王与微臣是明面上的,当算其二。”

    说到这,李阳凌转眼看向另一侧的北宫逸轩,眸中透着寒意,“皇上,还有二人,便是与前些日子刺杀太后有关;摄政王妃刺杀太后,如今还在刑部大牢,自是脱不得干系;与她纠缠不清的逍遥王, ;是否也当在严查之例?”

    事到如今,能扯多少人便扯多少人;且扯出来的都是眼下重要人物,他倒不信小皇帝敢将所有人都打入大牢!

    小皇帝更不可能当下判定谁是主使,自然还有安排的机会!

    只要给李家人机会脱身,再寻太后进行安排,必然能扭转乾坤!

    听得李阳凌此言,宁夏垂眼,无声一笑;李阳凌打的什么主意,小皇帝如何不清楚?只可惜李阳凌要失望了,因为,给他传消息做安排的,不是太后,而是皇上!

    他还想见太后?真是太天真了!众人只道太后是受到惊吓在清和殿养身子,却根本不知,太后是被小皇帝给软禁在了清和殿!

    这几日与李阳凌传消息的人,可都是鬼医易容而成,周宇鹤易容术无人能破,他那师父出手,更是无人能疑!

    李阳凌这般说,小皇帝先是沉吟,片刻之后,沉声说道:“虽说今日刺杀之事扯出摄政王妃太过牵强,但李丞相言之有理,既然要彻查,不如一并查个清楚!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背后接二连三的行刺杀之事!”

    招摄政王妃审问,自然是到宁夏出场了;当应瞿派人去请摄政王妃时,小皇帝与应瞿轻言几句,那人眸中一闪,便是亲自去刑部请人。

    走出殿门之时,随手一指宁夏,“你与我同去!”

    真是不得了了,她居然易容成男子,堂而皇之的在这殿门之外!

    更不得了的是,皇上居然对此默许了!

    宁夏怕引起旁人猜忌,忙垂首跟了上去。

    应瞿请人之时,众人自是不能跪在这儿干等着。小皇帝把玩着毒箭,缓声说道:“如今看来,背后之人倒也有些本事,竟是能扯出摄政王与李丞相。若是那人想以此混淆视听,手法倒是让人佩服。”

    谁也不知道小皇帝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自然是不敢贸然接话;小皇帝那手上一用力,长长的箭羽便是一分为二。

    当那箭羽丢到地面之时,小皇帝起身,再次走到殿中,立于北宫荣轩身前,“摄政王这些日子休养生息,不知伤养的如何了?”

    “回皇上,微臣的伤已无大碍。”

    北宫荣轩这般回着,小皇帝点了点,似自言自语,“如此便好,只是摄政王这左掌已断,往后当如何领军作战?”

    (二更十分钟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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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5:诱入陷阱
    伤口撒盐的事儿,做的好了,能重创人的内心;做的不好,便会适得其反,引得对方反击。

    小皇帝这盐撒出了,北宫荣轩抬眼朝他看去,目光甚是平静,就似对小皇帝此言不甚在意,“皇上不必担心,不过是不常用的左手罢了,臣已请得巧匠打造铁手,再过些日子,臣自是与常人一般无二。便是领军作战,亦是不输当年。”

    这意思是,我这手虽断了,兵权却还是握的住的!你想打主意收回兵权?还是省省吧!

    二人的目光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人的气势;二人对视良久,小皇帝这才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分明是要逼得那人发怒,结果却是自个儿惹得满腔恼意;小皇帝回到位上,目光发冷的瞧着殿外,等着宁夏的到来。

    等待,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效果。

    若是往日朝时,等一人,还可议旁事。在此时,小皇帝面色发冷,这刺杀之事谁也不敢开口相提,在等着应瞿领人而来的时辰里,对那些有二心的人来说,自是煎熬。

    终于,那一袭白袍的人面色清寒的跟在应瞿身后,缓缓而来。

    “安国叩见皇上!”

    立于殿中,宁夏跪地行礼。

    她这一来,小皇帝便是眉宇一舒,“都起来吧,别跪着了。”

    这话,听的众人抬眼朝宁夏看去,身后的人只瞧着那清瘦背影;前头一排,却是看着她清秀的容颜微眯了眼。

    北宫逸轩微一抬眼,瞧着小皇帝面色明显轻和之时,垂眸起身,立于左方。

    北宫荣轩起身立于右方,淡淡的看了宁夏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摄政王妃,方才李丞相言今日刺杀之事,与你有关,不知你对此,有何说法?”

    小皇帝发问,宁夏自是讶然;转眼看向李阳凌,“不知李丞相此言,有何依据?”

    “三日前,摄政王妃刺杀太后,这才几日,皇上便又遇刺,不知摄政王妃对此如何解释?”

    李阳凌这一问,宁夏双眼一眨,随即便是一声冷笑,“李丞相,我敬重你乃三朝元老,对你一再退让!如今你却在百官跟前空口白话,再次诬陷我刺杀太后!非但如此,还将今日这劳什子的刺杀之事强加吾身,此番行为,不怕受人耻笑吗?”

    宁夏这一问,李阳凌便是转眼看向小皇帝,像是对接下来的话不敢轻易而言。

    从方才看来,小皇帝对宁夏的态度是不同的;哪怕她进了刑部,也能毫发无伤的上得殿中。

    别人进了刑部都是一身囚服,她倒好,穿的干干净净的来了大殿,面容之上更是没有一点伤痕,由此可见,在刑部,她是半分没受罪!

    不!或许她,根本就没去过刑部 ;!

    且,她没来之前,小皇帝只是冷眼等着;她这一来,小皇帝便是开口让朝臣起身。

    曾几何时,这个女人竟是这般受皇上重用?

    李阳凌看去,小皇帝轻咳一声,“既然是李丞相再三提出此事与摄政王妃有关,不如由李丞相负责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小皇帝这话,听的宁夏差点笑了出来。

    这小腹黑,真是让人无法哭笑不得,他这是要李阳凌自个儿把李家祖祖孙孙都给拉进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啊!

    可这话在李阳凌看来,却是另一层意思了。

    皇上让他来彻查此事,且皇上方才对摄政王的态度看来,这是认定了刺杀一事与摄政王有关。

    摄政王妃与摄政王早便撕破了脸,若是此时逼的急了,摄政王妃指出此事与摄政王有关,不就能让李家脱身?

    得此结论,李阳凌心中便是一喜,忙行礼答道:“臣遵旨!”

    得了圣御,李阳凌便是底气甚足,上前两步,问着宁夏:“今日皇上进山祈福,受人伏击之事,摄政王妃可是知晓?”

    “怎会不知?从刑部一路过来,这事儿已然听了数个版本,不知李丞相想问哪个版本?”

    宁夏这反口一问,反倒将李阳凌给问的一顿;显然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干咳一声,李阳凌再次问道,“既然如此,摄政王妃对皇上遇刺之事,如何看法?”

    “李丞相,恕我直言,你此时应当审讯刺杀太后一事!这几日我身在刑部,便是想做些什么,也苦于脱不得牢笼。难不成李丞相是想说,摄政王不顾皇上旨意,私下将我从刑部大牢换出?”

    宁夏这不答反问,将事引到摄政王身上,问的李阳凌又是一结。虽说他很想点头说是,可这没个证据,却是不敢胡乱定论,否则对李家不利!

    北宫荣轩却是朝她淡漠看来,那一眼平静的有些骇人。

    顿了半响,李阳凌这才问道:“摄政王妃为何偏生扯出摄政王?摄政王回京之后便与王府养伤,这是众所周知之事!而摄政王妃回京之后与逍遥王频繁相见,是否当给摄政王一个交待?”

    “李丞相,我与王爷之事,乃家事!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旁人莫道是与非!

    既然皇上命李丞相彻查刺杀之事,李丞相还是问些有用的好!至于我与摄政王如何,与逍遥王如何,跟丞相,跟今日之事,似乎没什么关系!”

    你个倚老卖老的老臣子,仗着自个儿权势大,便不将人放在眼中?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真不好意思,我还真配合不了!

    李阳凌这一连三个问题都被宁夏给堵了回去,只觉得胸口郁结的厉害!

    向来在朝中说一不二的人,就连小皇帝都得给他面子,不敢驳论;就连嚣张的摄政王平日里都是对他有所退让,这女人竟是一再的与他难堪,真真是气煞人也!

    李阳凌恼的变了面色,宁夏却是含笑上前,反口而问,“李丞相不问了吗?若是你不问了,不如我来问几句?”

    她可不是任人宰割之人,任你想如何问就如何问?真不好意思,说话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才是王道!

    宁夏欲夺过话语权,李阳凌自是不能予她,重重一哼,沉声问道:“摄政王妃刺杀太后,证据确凿,摄政王妃还想如何狡辩?”

    “狡辩?李丞相也是读书人,当年可是先皇亲封的状元,用词可不要太过武断;引人发笑!”

    宁夏这嘴,还真是一开口便气死个人!李阳凌这接连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堵回来,面子里子可都是挂不住。

    宁夏瞧他气的变了面色,这才气定神闲的问道:“李丞相所言证据确凿,不知证据为何物?是有人物?还是有物证?”

    “人证物证皆有,太后亲手指认你行刺,你还想如何说?”

    “好!便是太后指认!可是,你们到时,我亦是被人追杀,险些被乱刀毙命,对此,李丞相如何作答?”

    “那自是你使的障眼法!派人在殿中行刺太后,更是买通侍卫假行追杀以便脱身!”

    李阳凌这般说,宁夏便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试问李丞相,我既是刺杀太后,跟在我身旁的方氏兄妹自然也是帮凶;既然如此,还请李丞相与我说说,当时殿中出现的侍卫和黑衣人,是何身份?”

    这一问一答,就像是个脑筋急转弯,若不细想,便是带了进去。

    北宫逸轩垂眼瞧着衣袖的银丝镶边,等着李阳凌一步步走进她布置的陷阱之中。

    李阳凌脑子里转了一圈,那侍卫是太后安排的,黑衣人也是太后安排的;目的就是要杀了她身边的婢女、护卫,再来个栽赃嫁祸。

    当时安排的人是,侍卫留下几个活口,最后一口咬定是北宫逸轩派他们行刺;没承想,侍卫无一活命。

    那黑衣人本是他府上的暗卫,本是准备最后关头行事;可太后在凌晨之时才派人传消息给他:以防万一,暗卫不予出动。

    故此,那些黑衣人,均是太后另找之人。

    黑衣人无一生还,再无威胁;如此一来,便可说是黑衣人进殿刺杀,侍卫冲进去相救,无一生还!

    心里头想了一通,李阳凌看向宁夏,“你对太后行刺,侍卫进殿相救,你眼见斗不过侍卫,怕事情败露,便冲出殿去!侍卫一路追杀,你便借此机会反咬一口,言侍卫乃他人安排!”

    “很好,不愧是状元出身!李丞相这推断,着实在理!”浅浅的点了头,宁夏往后退了两步,立于北宫逸轩和北宫荣轩之间。

    看着李阳凌眸中不屑的神情时,宁夏最后一问,“照丞相所言,那黑衣人必是我安排了刺杀太后之人,既然如此,锦衣卫冲进去之时,方晓兄妹为何与黑衣人厮杀?而不是与黑衣人一同出手,杀了太后?那个时候,太后身边可是无人相护!”

    “这正是你的狡诈之处!你的人通风报信,告诉你皇上正带着锦衣卫往永和宫而去,你深知难以脱身,便下令让方晓兄妹杀了黑衣人,以此混淆视听!将罪名推到不存在的第三人身上!”

    “我明白李丞相的意思了。”点头而立,宁夏做着最后的确认,“按李丞相的意思,那黑衣人才是真正刺杀之人,若那黑衣人听令于我,我便是主使!李丞相要表达的,可是这意思?”

 ;。。。 ; ;
0416:自掘坟墓
    宁夏所言,自然是李阳凌要的结果!

    待得李阳凌确认之后,宁夏便是一副无奈的模样,“李丞相可真是看的起我,我一介女流,那些日子住于宫外,便是连宫门都不曾入,我如何能安排那些身手了得之人进宫?李丞相此言,可真是高看于我。”

    等的就是你这话!

    李阳凌心中冷笑,便是转眼看向北宫逸轩,“你办不到,却不代表他人办不到!皇上虽是赐了府邸于你,可你与摄政王始终是夫妻,却是与逍遥王私交甚好,对此,不知摄政王妃如何说法?”

    终于是理所当然的将话头牵到了北宫逸轩身上,李阳凌神色之间自是得意。

    一个黄毛丫头,敢在这朝堂之上大言不惭!今日便要让她知道,当死之时,还是不要挣扎的好!不然,只会死的越发难看!

    面对相同的罪名,宁夏冷冷一笑, ;“按李丞相所言,刺杀太后乃我与逍遥王一手策划?方才听李丞相说到今日之事,莫不是认定,当日刺杀太后,与今日刺杀皇上,均是同一人所为?”

    “正是!”

    终于是达成所愿,将两件刺杀之事引到了一处;虽说小皇帝没死,但是,只要能除去逍遥王和庄映寒这二人,对太后,对李家而言,亦是一大收获!

    宁夏转身走向北宫荣轩,只见他完好那半张脸,此时异常的平静。

    说起来,他这装扮,倒是好看的很!若不知晓他面具下那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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