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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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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天将面具放入药水之中时,北宫逸轩点了点头。

    这面具是他亲手做的,虽说是比不得周宇鹤那手艺,但偶尔用用障眼法还是可以的。

    待得昊天出了屋去,北宫逸轩这才提笔抄着经文。

    话说周宇鹤出了祠堂,却没去那院中寻北宫逸轩,在他看来,见不见北宫逸轩都没有意义了,很显然,他就是被那二人给耍了!

    这一路回来,弯弯绕绕几经试探,都是白费功夫,最关键的是,向来都是他算计别人,偏偏就栽到了她手中,药方被算计去也就算了,居然还被她耍着法子给揍了一顿,这口气,想想便是难咽!

    “师父,你说怎么有这么恶心的女人?她居然说我对北宫逸轩有心思?那北宫逸轩是个什么东西?我看的上?说什么我男女通。吃,真是不知所谓!”

    从回来坐下之后,周宇鹤就在骂着庄映寒有多可恶;鬼医瞧着他那脸上的东西时,生生的忍着笑,不住的点头,“对!那小丫头就是这般可恶!总是惹我宝贝徒弟发火,真是不知所谓!”

    一边说着,伸手逗着盒子里的赤炼,“小东西,谁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赤炼甩着尾巴,指着鬼医。

    鬼医乐呵呵的点头,接着问道:“谁是世上最俊的男人?”

    赤炼那尾巴自然就指向了怒气不减的周宇鹤,瞧着赤灵点头表示同意时,鬼医乐呵呵的与他说道,“你瞧瞧,赤炼、赤灵都知道我宝贝徒弟才是世上最俊的男人,是那小丫头没眼光,咱不与她计较!等她过些日子发现谁才是好男人了,她自然就哭着喊着来找你了。”

    “师父,你说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前前后后的耍我,有意思吗?说了要与我合作,却不诚心,她到底是如何想的?她居然还说我揪着不放,居然说我没意思!”

    周宇鹤这一问,鬼医摸着下巴,瞧他眉头紧蹙之时,那脸上的东西跟着一皱一皱的,便是笑道:“乖徒弟,别担心,你们现在这情形,与当初你小师叔和那颜小子倒是越来越像了。

    当初你小师叔可是没少在我跟前骂着那颜小子,说那小子酸溜溜的,还整天讨人不痛快!结果怎么着?结果还不是被你小师父给收了!”

    这话是安慰吗?周宇鹤无奈的一抚额,“师父,后来是小师叔跟人跑了吧!”

    丢下青梅竹马的二师叔,跟着那书生跑了,从那崖上跳下去生死不明,这么多年也没找着;因为是师父放跑的,二师叔对师父有恨,成日里跟师父不是吵就是打,这结果好吗?

    师父拿这事儿来比喻眼下的事,是想说什么?

    难不成想说跟庄映寒斗他也没什么好结局?

    周宇鹤想到这,鬼医自然也想到了,连忙摆手否认,“不是,宝贝徒弟,别多想,我的意思是,你小师叔能将颜小子给收了,你如何不能将小丫头给收了?这会儿她气你,等到她心甘情愿跟着你了,你如何收拾她都成了啊!

    别的不说,单是她跟你走了,逍遥小子受伤一蹶不振的模样,想想就很有意思对不对?今日你是没瞧着,逍遥小子瞧着你二人的影子打在窗上之时,那可是气喘如牛啊!保证是给气着了!这心里头有了怀疑的种子,还怕那离异的果子结的晚吗?”

    周宇鹤是一心去问事儿,没曾想鬼医竟是给他办了另一件事儿!一时之间觉得师父这耍把戏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没品了!

    他对付庄映寒,需要用这种拙劣的法子吗?

    他这眼神,表达着这个意思;鬼医轻咳一声,逗着赤炼,“也不知道是谁啊,在山里头耍把戏让人家误会;不过是本事不够没成功罢了。”

    “……”被无情的拆穿,周宇鹤再次抚额。

    先前被宁夏给气着,此时被自个儿师父给气着,他觉得头疼的很。

    瞧着宝贝徒弟明显不舒坦了,鬼医想了想,将赤灵给托在手中,走了两步之后,折身问着周宇鹤,“宝贝徒弟啊,她肯定有一句话没对你说。”

    周宇鹤抬眼,静候着鬼医的话,鬼医抬手虚指着他的脸,从额头到鼻子再到下巴,一字一句说道:“你个王八蛋,管的可真宽!”

    她那句‘你管的可真宽’是站在窗前说的,他与北宫逸轩可都是听着的。

    此时瞧着他这脸上之时,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周宇鹤一愣,随即起身进了屋子,当瞧着铜境中的模样时,将那镜子狠狠的丢到了地上。

    额头之上浅浅的写着一个‘王’字,那鼻翼两旁的八字可不要太好看!在下巴之处是一个圆圈,这分明就是写的‘王八蛋!’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真是……真是让人恼怒!亏他还觉得她认真擦试的时候是低头认错;没曾想,她真是半分不吃亏的!

    若非是师父跟着他进了屋子,他必然是洗漱之后就睡下了,如何会发现脸上这东西?

    那个女人!真是……真是……

    外头的鬼医听着周宇鹤将那名字恨恨的念了一遍又一遍时,眸中闪着一道精光。

    “都说了要自个儿用心了才能让别人用心嘛,你小子就是玩的太疯了,都不知道如何去收女人。没事儿,咱们慢慢来啊!”

    嘟哝间,鬼医逗着赤灵出了屋子。

    话说宁夏在祠堂这三日过的还真是不好受,冷便不说了,那每餐都是一样的白水青菜配干饭,吃的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这三日光景一过,终于能出去了,宁夏将那些经文都烧了之后,给老夫人虔诚的磕了头,这才与方晓一道去梳洗打扮。

    她这收拾好了,北宫逸轩才抬步进了书房。

    二人相视一眼,各自藏着那份心事,他浅浅一笑,坐到她身旁,“这几日都看了些什么?”

    “你这儿除了画册还能有什么?”都说是满园春。色,到他这儿,当改成了满房春。色了。

    “不知蝉儿看的如何了?可是瞧着了新鲜的?不如今晚试试?”

    每夜都会去瞧瞧她,瞧着她困的趴在桌上睡着之时,便是翻进屋去抱着她。

    此时瞧着她眼下的青色时,只当不知,却是心疼不已。

    这些插科打诨的话,说出来也不知是缓着她的心?还是在缓着自个儿的心?

    她做的一切,他都明白,只希望这次之后,便不再有这般令她委屈之事了。

    “你这些书有什么意思?一没捆。绑二没滴。蜡的,有什么新鲜的?”

    随口回着话,不过是想掩饰那份疲惫,他却是听的目光一闪。“捆。绑?你会?”

    呃……

    瞧他这双眼放光的样儿,宁夏眸光一转,挑眉笑道:“你要不要试试?”

    调。教自家男人,好像是件很不错的事儿哦!

    而且,她总觉得这几日之事,他是知晓的,不过是彼此不想让对方担心罢了。

    有时候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反倒让人难受。

    彼此都是想要缓和这种气氛,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之下,北宫逸轩自然就成了那被捆的人。

    当她拿来绳子将他双手反到椅后,给绑了个结实时,嬉笑着坐到他腿上,扯着他的领子,挑着他下巴,“美人儿,爷今儿个宠你,可是欢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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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玩大发了
    宁夏那一问,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当她的手扯着领子为所欲为时,便是觉得浑身血液都跟着跳动了起来。

    此时的她面色中透着憔悴,许是这几日跪在祠堂抄经文给累着了;夜里也没好好休息,那眸中带着丝丝疲惫。

    饶是如此,她还想着让他宽心,这份心意,自是让他悸动。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明白。

    那夜窗户之上的影子,着实让他难安;她垫起脚尖,给周宇鹤擦拭着脸上墨渍的画面挥之不去;饶是夜里溜进祠堂,将她拥入怀里,也觉得心中不安。

    如她所说,他是多想了,周宇鹤是什么人,如何会对她有别样心思?只是爱一个人,就会怕失去,这种患得患失,说是折磨,却也是一种幸福。

    心中有着挂念,总比一生都活在冰冷的世界里要好。

    “师父,我与她真心相对,雪域一行,我才发现,我的心是活着的。我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我会如何狼狈。”

    来书房之前,师父与他一见,当他说出这话时,师父的眸中明显闪过无奈。

    是的,是无奈,不再是那份固执的恼意。

    除了她魂穿之事,她这一路的种种艰辛,他都与师父说了;她一再的付出,一再的相帮,他也说了。

    师父虽是顽固,可她拼死相助,一再阻止旁人的算计,这是不争的事实。

    “罢了,我是老了,感情的事,我是看不透了;只要你觉得对得起老夫人便好。”

    直到师父走出去,看着那背影,北宫逸轩才发现,师父是真的老了。

    那一头的银丝甚是刺目,那努力挺直的脊梁亦不如当年身形健硕。

    想着来之前的事,北宫逸轩看着坐在身上的人,眸中便是深深的情意,“蝉儿,我爱你。”

    只想告诉她,他爱她,这份爱,只会随着岁月而增,不会因为旁人的算计而减。

    他这忽然的表白,让她弯眸一笑,一倾身,便是深情而吻。

    娇。软的唇相触,便是让人心里头有些发痒;因着他双手被绳子捆到了椅后,便是没法子搂着她;倒是她贴在身上,双手搂在后颈,越加缠绵的吻来时,这种从未试过的感觉,让他呼吸越加的沉重。

    捆。绑,感觉……不错……

    被动的享受着她给的触感,当她的手钻进领子里轻压慢捻时,他的呼吸越加的不稳,当她的唇沿着脖子滑到肩头之时,他喉头重重一滑,显然,他是受不住了。

    向来是他在伺候着她,几时受过这般的挑。逗,当那舌头绕着喉结上下而扫之时,他那被捆到椅后的手,便是握的直响。

    “蝉儿,我只关了房门。”

    他这意思是,书房的门未上扣。

    他的另一层意思是,真想与她在这书房试试。

    抬眼瞧他眸中越加暗沉之时,宁夏咬唇一笑,那唇便从脖子一路往上,舌头轻扫着他的唇。

    “想在这里?”

    这声音微显诱。惑,让他急迫的点头,“想!”

    之前倒是没想过在这里,不过此时这感觉,倒是让他觉得十分的……刺激!

    宁夏浅浅一笑,跪坐于在他腿上之时,食指轻扫着他的眉宇,“真想啊?”

    这一问,似带着几分的醉意;明明二人都是清醒的,这感觉新鲜到就似醉酒之后的酣畅;北宫逸轩再次点头之时,宁夏微一偏头,与他耳边轻言:“往后若是再有什么瞒着我,我便用绳子将你绑到床上,然后……”

    然后之后,她便没再说下去;可这意思,却是很明显的了!

    往后若是再有什么事瞒着不说,她可真不会放过他了!

    北宫逸轩连连点头,这可开不得玩笑的;若真是将他绑在床上不给吃,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瞧他乖乖点头,宁夏便捧着他的脸,浅浅一吻以示奖励。

    当她正准备去扣门时,却听得一声叩门之音,二人相视一眼,宁夏一慌,忙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还没开口说别进来,便听得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只瞧着薛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薛城身后,是方童和昊天;当几个进来之时,宁夏正一脸讶然的站在椅前,北宫逸轩面色微红坐于椅上,那捆。绑的绳子,以及那被扯开的领子,已然将屋中发生的事说了个明白。

    这……这下丢人了!

    屋里头的情形,方童二人看了之后,忙退后一步,垂首不敢再看;薛城那面无表情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一抬手,与二人说道:“你们先回去!”

    方童瞧了瞧手中的紫玉盒子,又瞧了瞧在那儿慌慌张张解着绳子的宁夏,眸中便是闪着着急。

    宁夏如今是连眼都不敢抬,在北宫逸轩将身上的绳子解开,起身整理衣裳之时,垂眼走到他身后,不敢去瞧薛城。

    没脸见人了,这次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玩什么捆。绑?这下玩大发了!

    不是,这薛城怎的叩一下门就进来了?不是还没让进来吗?这这这……老天成心让她不痛快是不?

    “还站着做什么?没听懂老夫的话?”瞧方童站着不动,薛城便是冷声而问。

    方童哪敢多言,只能拿着盒子退了出去;只是出去之时,那看向宁夏的视线,便是一种说不出的惋惜。

    “今日皇上派人传来消息,王爷请休三日已到,请王爷明日进宫议事。”

    薛城一开口,北宫逸轩点头表示明白;薛城淡漠的看了一眼宁夏,“天色已晚,王爷当派人送摄政王妃回庄府!”

    这意思是,今晚宁夏若是留在王府,是说不过去的!

    北宫逸轩微蹙着眉头,却也点头表示明白;瞧着薛城不再多言转身而去时,有些后悔的抬手揉。着眉心。

    方才怎么就没将门直接给扣上?

    薛城进书房,向来是叩一声便进来了,这是许多年来的习惯,没承想,今日便是出事儿了!

    书房的门再次关上之时,宁夏一声呻。吟,抬手悟脸。

    “没脸见人了,我这回真成了狐。媚。子了!”

    瞧着她这般懊恼,北宫逸轩也不知当不当与她说,方童手中那紫玉盒,是师娘收着的首饰,那是薛家从祖上传下来的镯子。

    瞧她跺脚悟脸的模样之时,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中,却也不知当如何说了。

    今日他才是丢人了,被手下人瞧着这副模样,他这妻奴的名号,只怕是在手下人心中是抹不去了!

    有谁能让自个儿夫人这般调。教的?他也是一时被她给迷的失了理智了!怎么就没先提醒她关门呢?

    这二人心里头均是尴尬不已,在他提议送他回去时,她一口回绝。

    “方晓兄妹与我一同回府便好,你也几日不曾休息,今晚便好生休息休息,明日一早还得进宫议事。”

    这会儿不用薛城来言语警告,她自个儿就没脸呆下去了,这王府,她怕是得过好些日子才敢来了。

    玩大发了,真是玩大发了!

    心里头懊恼的不行,当她上了马车之后,便是趴到桌上,抬手敲着桌子。

    方晓不明所以,只能瞧着她在那儿哼哼唧唧;北宫逸轩瞧着马车行远了,这才一声叹息。

    这被惹出一身的火,她就这么丢下他跑了,这分明是……哎,罢了,今夜也别睡了,还是练功得了。

    话说江南水灾之事,宁夏在回京之时便与北宫逸轩提过,北宫逸轩亦是将防范水灾的法子与小皇帝说过,小皇帝还未回京便已在做着布置,故此,原文里尸横遍野的可怕景象,并没有发生。

    这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但是小皇帝心里头清楚的很,有些事,必是被地方官员给压下了!

    可眼下京中之事还待处理,江南之事自是压下不表。

    且再过十余日便是新年,京中一片喜气,家家户户均是张灯结彩,等着新年的到来。

    宁夏自打回了庄府之后,便好几日未曾与北宫逸轩相见;一是那日之事着实让她觉得丢人,二是北宫逸轩最近是真的忙翻了,以往他是不管朝中事,自是个闲人;如今小皇帝这样那样都交于他之后,他这一忙起来,说是废寝忘食也不为过。

    “李家人不太平?”

    手残党拿着剪刀,跟秋怡学着剪纸,这出来的东西,是真的越看越丑。

    浪费了许多的红纸之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干脆坐在那儿捧着茶,瞧着几个丫头剪着纸。

    看到方晓手里头出来的东西跟她一样不入眼时,一声轻笑:“行了,咱们这手残瞧着便好,这再剪下去,也不知得糟蹋多少东西了。”

    方晓亦是摇头一笑,将那剪刀放到了桌上,“让属下提剑杀人还行,做这精细活儿,还真是要属下的命了。”

    二人说完,方童这才回道:“正是,上次染九那名单,刑部李大人亦是在其中,这次皇上有主子相助,再加上周宇鹤师徒二人暗中相帮,那些人一个都没逃掉。”

    一个都没逃掉,这意思是,全都得死?

    这一点,倒是宁夏没料到的,那里头可是有好些人眼下都动不得,小皇帝这是疯了吗?居然敢这般大手脚的换水,不怕太后和北宫荣轩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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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4:太后相召
    “逸轩这几日便是忙着这些事儿?”

    以往再是忙着,他夜里也会溜到府上来;这几日可是一面都没见着,想也当是忙的废寝忘食了。

    男人,总有自己的事业,只是,她就怕他此时的努力,会成为小皇帝以后杀他的原因。

    有他相助,小皇帝便是如虎添翼,对付起太后和北宫荣轩来,真是越加的顺手;可是开国功臣,总是死的冤枉,真怕那小腹黑心眼儿太狠,一切完事儿就转过头来对付他。

    “皇上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换水,此番朝中动荡,人人自危;太后以李家相挟,皇上言语之中竟有召刘国公回京加封之意。”

    宁夏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小皇帝竟是这般的决绝。

    召刘国公回京加封,这是拿有野心的刘国公来对付太后一众?

    李家那些人可是个个不简单,小皇帝此次下狠心换水,这风险可非一般的大!

    便说北宫荣轩那些人,就让小皇帝颇为头疼,先是守御所千总承运统,以及那总兵千卓这二人便非轻易能动的。

    漕粮和军队在这二人手中掌握,哪儿是说杀便能杀的?

    还有李家那些人,就更是不能轻易动之。

    太后之父李丞相便是权倾朝野,再加上太后兄长身居侍郎,又娶了郑尚书之女,便非随意能动的。

    且北宫荣轩党羽牵扯众多,这一遛水儿的给杀下来,那岂不是全上新人?

    小皇帝以前有准备那么多人才么?这么大的动作之下,若是换上去的人顶不了作用,到时可是自讨苦吃了!

    她这心里头想了许多,方童知道的也是局限,便也没法子说太多。

    朝中之事,她也不便打听,再加上北宫逸轩这些日子忙的都没来见她,她这一时也搞不清楚朝中是何动向?

    正在思量间,便见着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郡主,宫里头来人了,太后召郡主即刻进宫。”

    太后召见?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心里头琢磨着太后这是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此时就来召她了,这是想用她来威胁逸轩?

    磨磨蹭蹭不想进宫,派方童去打探消息也迟迟未归;宫里头来接的小太监等不住了,直接到她房门外尖声说道:“摄政王妃,您便是再磨蹭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如今皇上和逍遥王在御书房与朝臣闭门议事,您这再等下去也是白等的。”

    闭门议事?敢情太后是专挑这时候来召见?

    这也在传递一个信号,太后如今在宫中,已经不再是那个一手掌权,为所欲为的存在了。

    换上一身宫装,宁夏带着秋怡和方晓便进了宫去。

    入宫门之时,宁夏与秋怡打了个眼色;秋怡忙在那传召的小太监手中塞了一锭金子。

    碎银子,那是平日里无关紧要之时送出去的;如今朝局动荡,想要打听消息的人多了去了,这塞金子出去,人家也不定肯收。

    果不其然,秋怡这金子塞出去时,平日里眉开眼笑的小太监,此时却是一脸的苦相,那金子看的眼馋,却是抬手给推了回来。

    “公公不必担心,此处无人瞧着,您尽管收下便好。”秋怡又给塞了过去,笑脸讨好。

    那小太监也是想收,可眼下谁也不敢收东西,瞧了那金子两眼之后,叹了口气:“摄政王妃,您也别为难奴才了;昨日里小何子收了李大人银子,当场便被仗毙了!还是皇上亲自守着打死的,您还是别为难奴才了。”

    钱谁不爱啊?可问题是,得了钱却没命花,那才是冤枉!

    小太监不收金子,可这话,已经给了宁夏一个很大的提示。

    昨日李大人进宫塞银子,那小太监当场就被打死了,还是小皇帝守着打死的;也就是说,小皇帝的眼线如今已经遍布了整个皇宫,就连太后,也在小皇帝的监视之下!

    而且,小皇帝当众打死那太监,看似在整顿后宫,实则是在警告李家人,此次出手,他是绝不手软的!

    也难怪今日太后将她召进宫来了,只怕是想利用她来威慑小皇帝,威胁北宫逸轩,行事不要太过份!

    琢磨着今日这鸿门宴当如何避开,当如何才能不给北宫逸轩添麻烦时,正巧见着那凌羽丰骑于高头大马之上,直接从宫中冲了出来。

    宫中不得骑马,这是规矩,可如今凌羽丰一身戎衣而来,竟是这般威风凛凛的直接骑马而出,这让她心中一个想法闪过。

    凌羽丰先前在太后眼中,是自己的人;如今看来,凌羽丰已经是彻底在为小皇帝办事了,看来,这也是让太后发怒的原因之一。

    凌羽丰本是想自立为王,这一路来几次失败之后,他应该也是明白了自个儿的本事还当不了皇帝;但是,他想杀太后的心,却是没有变!

    一个是小皇帝,一个是太后;跟着太后,会被小皇帝毫不留情的杀了,相反的,若是跟着小皇帝,他还有上升的机会,所以,凌羽丰在权衡之下,直接选择了小皇帝!

    北宫逸轩,凌羽丰,周宇鹤,鬼医,还有之前的部署相助,小皇帝这次出手,底子倒也不浅!

    再利用一旁虎视眈眈的刘国公来威慑李家和北宫荣轩,小皇帝这一仗若是赢了,将来要对付的,也只有刘国公了!

    刘家幺子死在染九手中,刘国公对北宫荣轩的恼意必是更加了一层,此时不管是刘国公的自负,还是他有心要给小孙子报仇,都会于一旁或多或少的威慑北宫荣轩!

    小皇帝想利用刘国公,刘国公却是不将小皇帝放在眼中,在他看来,一个小娃娃,毛都没长齐便与太后和北宫荣轩对着干,迟早都得败!等到他们闹的两败俱伤之时,他再来捡个便宜,那才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成就大业!

    想明白这些,瞧着马儿越跑越近时,宁夏目光一转,与方晓打了个眼色。

    方晓点头,与她一并挡在那道路中间。

    凌羽丰瞧着她时,目光一沉,一拉缰绳,沉声问道,“摄政王妃挡在路中,不知为何?”

    “听闻近来水浑鱼杂,不知乐帅如何想?”

    她这一问,凌羽丰便是双眼一眯,马儿在原地踢踏不停时,一声冷笑,“水何时不浑?鱼何时不杂?不过就是换水换鱼罢了,能有何想法?”

    瞧着她垂眼而思之时,凌羽丰一拉缰绳,马儿绕开她而去,“换水换鱼虽是繁琐,但是鱼是早便养好了,水也是换的利索,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鱼早便养好的?看来小皇帝真是早早便做了准备了。

    再过些日子,他才十一岁,而自己的人,少说也得养个三四年吧?他这是几时开始培养自己的人?她不相信,小皇帝会在登基之时便在培养自己的人!那小屁孩儿要真有那本事,原文里也不会死的那般快了!

    瞧着那人策马而去时,宁夏视线许久才收回;心里头琢磨着今日之事 ;,却见方童骑马而来。

    “查出什么消息?”他这消息查的久,她都要进宫了他才来。

    “属下无能,今日朝臣进宫议事,主子昨日进宫之后便未回府,属下着实查不出消息来。”

    这么紧急?

    点头表示明白了,让方晓二人将兵器放上马车之后,带着几人进了宫去。

    以往是不能带着方童进宫,可今日却非带不可!

    那小太监瞧着方童时,一脸的为难,“王妃,您这真是为难奴才了,这,这男子不得入后宫啊!”

    “公公不必担心,他是给逍遥王传消息的,逍遥王那两个手下不也进了宫么?麻烦公公潜个宫人将他引到前殿便好。”

    见那太监为难的不挪步子时,宁夏从秋怡手中接过那锭金子,走到小太监跟前,轻声说道,“今日太后召我进宫,想来公公也清楚这里头的道道;旁的不说,这特殊时期,当做何选择,公公心中自有计较。

    这金子公公若收下了,便是皇上知晓了,也不会处罚公公;非但不会处罚,只要公公想法子助我这手下人进了宫去,只怕过不了几日,一个小小管事之职,是少不得公公的。”

    一个在永和宫跑腿儿的小太监,这眼力自然不用她来提点。虽然她不知晓眼下朝局的动荡,可今日太后伺机相召,再加上凌羽丰那话,便让她肯定,太后如今,不好过!十分的不好过!

    得此保证,宁夏将那金子送了出去,小太监掂着手中的金子,瞧着她一副平静的模样时,啧啧两声,“王妃如今果真是不可往日,昨日还听宫女儿在背地里说着,皇上批了许多的赏赐之物,可都是为王妃所准备的。”

    小太监这话,听的宁夏眸光一闪。

    得,这个消息,才是最关键的!

    小皇帝想送她东西,还是在这时候送她,还让这消息走漏了出去,这目的,已经很明显的。

    只怕今日太后的伺机相召,也是被小皇帝给算计了;至于是如何算计的,她这会儿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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