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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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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儿,谢谢你!”

    谢谢你的到来,谢谢你能爱上我,谢谢你给我的一切,谢谢你的不离不弃……

    此生他失去的很多,却因为她的到来,弥补了所有。

    相视一眼,她上前一步,环过他的腰身:“逸轩,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我们一定要活下去,要幸福的活下去……

    相拥相吻,是那么的自然和美,当赤炼从那盒子里伸个脑袋出来时,便是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那小东西私心想着,若是她能与主子这般和美,它当是多幸福啊。

    哎,只可惜主子太凶了……

    话说二人恩恩爱爱的出了房间之时,宁夏便是督促着他带些茶叶蛋进宫,顺道去打听打听消息,看看小皇帝有没有被太后施压?

    可当二人进了小厨房之时,便都是愣住:锅呢?

    相视一眼,表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唤来秋怡,秋怡只说来之时便没瞧着那煮着茶叶蛋的锅了。

    若说是宁夏一人,她还当是自个儿糊涂了,记错了;可北宫逸轩也在啊,就证明不是她的问题了。

    带着这不解之谜,北宫逸轩只得去厅中拿了剩下的几个茶叶蛋进宫,宁夏却是坐在那厅中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不翼而飞的锅,此时正在质子府内;那鬼手一边吃着,一边与周宇鹤说道:“怎么样?不错吧?”

    周宇鹤点了点头:“师父又是打哪儿想出的这法子,这味道虽是不错,只是这上好的茶叶拿来煮了蛋,着实可惜了。”

    “管它可惜不可惜,又不是咱们的。”笑眯眯的吃着,瞧着周宇鹤咬了一口之时,鬼手这才说道:“是庄映寒那小丫头弄的。”

    这话,让周宇鹤面色一变,这不是因为吓的,而是因为一时激动,被那蛋黄给噎着了。

    忙端了茶水急急喝下,好不容易顺畅了,这才问道:“师父去了庄府?”

    “可不是嘛,我得去瞧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丫头,竟能搞得我徒弟吃这般大的亏!今日在那府外瞧着时,便觉得有点儿意思;听她和那逍遥小子说话时,就觉得她更有意思了。”

    说到这,鬼手摇了摇头:“你说说你,输给一个小丫头也就算了,肚量还不如人家一小丫头大;人家都想着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助你回国登基,你还在这儿与我说着那小丫头是多么多么可恶。”

    这话,听的周宇鹤一声讥笑:“她若真心想助我登基,这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

    这显然是不相信鬼手的话。

    鬼手一见宝贝徒弟这态度时,嘿了一声:“怎么着?你是怀疑那两小东西知晓我进了书房,有意说与我听的?”

    怀疑什么都不能怀疑他这本事啊!鬼手表示对周宇鹤那份怀疑不能忍,一拍桌子,不满的叫道:“我就是在那逍遥小子跟前打一圈儿,他也不知道是谁!你怀疑我的本事了是不?”

    “不是,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宇鹤忙说道:“只是那女人狡诈的很,谁知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知道!”鬼手坐回位上,又是剥了一个鸡蛋,一边吃着,将听着的话都与他说了。

    话说完了,那锅里头的鸡蛋也吃完了;拍着圆鼓鼓的肚子,鬼手满足的说道:“还是人小丫头说的对,你这还没坐上东周那椅子,就想一统天下了;你还不如赤炼那小东西懂得分寸!当初说你,你只道我不相信你的本事;如今败在一小丫头手里,你的本事如何啊?。”

    鬼手这话,周宇鹤只是垂眼不语,面上是没什么表情,可鬼手却知道,这小子心里头准是对那丫头的话很是不屑。

    (加更晚上七点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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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3:说明白了就好(5月打赏加更5)
    瞧着周宇鹤沉默不语,鬼手接着道:“便是你有这本事,你有本事一统三国,你又何必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儿?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便是你一统三国了,治理起来可不是那般容易的!

    我这本事都能做武林盟主了,我为何不去坐坐?因为我想落个轻闲;当初你取名‘云闲’于江湖中走动的初衷是什么?此时看来,你是连当初那份简单的愿望都给忘记了。”

    鬼手这话,听的周宇鹤蹙了眉头;瞧着周宇鹤立在那儿不言不语时,鬼手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好徒弟,不如你将她给弄回东周去吧,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我还真喜欢。”

    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周宇鹤眉头一蹙:“师父要她做什么?”

    周宇鹤蹙眉一问,鬼手便是嘿嘿一笑:“你师叔成日里跟我吵吵吵,我都懒得理他;今日瞧着那小丫头伶牙俐齿的,将她带去气气你师叔倒是不错;瞧她这随手就能做出新鲜花样来,正好让我在谷中也能吃些新鲜花样解解馋。”

    这主意倒是打得好,越想,鬼手便越是觉得可行。

    周宇鹤却是坐回位上,淡淡回道:“她可不愿去的,她与那逍遥王可是伉俪情深,若真要将她带走,她怕是要好一番折腾,到时带个尸体回去,岂不麻烦?”

    周宇鹤不过是随口一回,鬼手却是听了进去:“我自然知晓那二人伉俪情深,今日瞧着那二人哟,我都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不少。”

    笑了一阵儿,瞧着周宇鹤面色有异之时,鬼手眸光一转:“好徒弟,你把她抢过来啊!正巧着这小丫头不被你这美色所迷。

    这小丫头可比那田曼云好多了,有魄力,脑子又好使,对你这张脸还不迷惑,将她带回去了,你也不必担心她整日纠缠于你;抢来之后,可不止咱师徒二人享受,赤炼那小东西不也挺喜欢她的么!

    今日我去瞧赤炼时,那小东西可是与我说了,你与她也是有肌肤之亲啊,你与她的恩怨情仇,在山中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师父,那是‘恩怨仇’,不要将那个‘情’字带进来。”周宇鹤毫不留情的打断。

    想到那女人,他这心里头就痛快不起来;且今日那朦胧的画面,那声嘶力竭的呐喊,久久挥之不去,他实在不明白,那是如何一回事!

    周宇鹤想着今日之事颇为心烦,那微蹙的眉头,便是透着一股不明的意味;鬼手瞧此情形,眸光一转,嘿了一声:“恩情不是情啊?人家可说了如今是记着你的恩情了,要来还恩了,你可别将人推出去啊,哎,我说,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儿呢?”

    “用晚膳!”

    那人利落的走了出去,鬼手却是拍着肚子,瞧着那只剩下茶叶的锅。

    “就是嘴硬!我还不了解你?”鬼手嘀咕之间,逗着赤灵:“去吧,去瞧瞧赤炼,顺便去讨讨那小丫头欢心,我保证她喜欢你;你可记得给那嘴硬的小子讨些好处啊!”

    赤灵点了点头,便从他肩头爬了下来,瞧着赤灵没了身影之时,鬼手这才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还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害了小子,结果是这么一个丫头片子。”

    嘀咕间,鬼手站了起来,扭了扭脖子,便是从窗户闪身而出。

    话说宁夏与北宫逸轩用了晚饭之后,便去了书房看书;瞧着那书架上被某人带来的小册子时,宁夏满头的黑线。

    “逸轩呐,这书放房间里才合适吧。”这要是谁进来翻了这书,她可真没脸见人了。

    要看,也当是与他在房间里看才行的吧?

    “也对。”那人认真的点着头:“毕竟不像在王府,这里眼睛多,给人瞧着在书房里亲热,终究不好。”

    “……”我说,王爷,咱们的点好像不在同一线上吧?

    你是还想在书房那啥那啥不成?

    无语的人把那书塞了回去,忙茬开这个话题,“今日瞧着那刑部李大人也被扯进去了,谁那般大的本事?居然让他与谢雅容沾一块儿了;还有那与染九相通的名单,是打哪儿弄来的?”

    这疑惑在圣女府时便有了,此时问出来也正好;她是真心觉得后头安排之人有本事,这问话的语气自然也有些佩服。

    她这般问,北宫逸轩却是垂下眼,似不愿提。

    “咦?难道,是我家夫君一手安排的?”

    那人沉默,宁夏只当他是谦虚不语;结果这一问,那人的面色就有些异样;见他这面色时,宁夏深深一想,便是一声轻咳。

    好像,她是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一时之间,二人沉默了下来;这份沉默让她觉得压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道:“逸轩,他本事高,你本事也不低,你为何总是以自身与他相比?哪怕这次是他的安排起了大作用,你的安排也至关重要啊。”

    仔细一想也当明白,能克制住染九的,也只有那周宇鹤了;能从染九手里头神不知鬼不觉拿到证据的,也只有那狂妄之人。

    只是,周宇鹤虽是厉害,北宫逸轩也不差啊!为什么一说到周宇鹤,他就显得底气不足?

    他的霸气呢?在雪山之上,他擒拿周宇鹤的霸气呢?

    “蝉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不过那人。”

    许久之后,北宫逸轩才抬眼问着她。

    这问题,让宁夏认真的瞧着他。半响之后,很是严肃的问道:“我从未觉得你比不过他!逸轩,你有此问,我是不是能假设为,在你心里始终觉得,我会背叛你?”

    “不,蝉儿,我……”

    “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他?你觉得自己比不过他,是以什么为标准?”

    她这一问,他便是哑口无言。

    很显然,她的问题,一针见血!

    之前她是没怎么注意,但是方才仔细一回忆,她才发现,他的自卑,是以她为中心。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严肃,让他微一启唇,许久之后,一声叹息:“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

    将她轻拥入怀,北宫逸轩缓缓说道:“记忆中,母妃待我极好,那份好,却很遥远;在我的心冷了太久之后,你出现了。

    从没有人像你这般待我,从没有人像你这般,眼里心里都是我;我在感激你的爱之时,我也害怕;我怕你终有一日会觉得我不是你想要的人,我怕你会弃我而去;可是我也庆幸,因为你的身份,注定无人能接受你。

    在此之前,我曾暗喜,所幸你的身份不招人喜,无人能发现你的好,无人能将你夺走;可是,偏偏就有一人与你始终的纠缠不清,你与他为敌时,我是高兴的,你越是算计他,我便越是努力的让你成功;可是,我也害怕,我怕你越是算计,便对他越是放下下。

    雪山之事,证实了我的担忧并非胡思乱想;你与他的纠缠越多,我便越是惶恐,今日听你说,他能护你时,我竟私心的想着,你若再也不必与他相见,该有多好。

    在此之前,我从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我也曾狂妄的认为,我才是最有资格坐上那位置的人;可是,遇着你之后,有了担忧,享受了前所未有的那份挂念之后,我便开始惶恐不安;我的害怕,让我患得患失,我怕失去你,我怕你会背叛,我怕你会离我而去。

    你和他落下悬崖那些日子,我不敢睡,因为我一闭眼,竟是你与他相携而来的画面,我也不明白为何对他那般的忌惮;这份不安,让我费尽心思的想要断了你与他的一切关联;虽然知道你与他之间只有恨,可是,我就是怕。”

    从没听他说过这些事,听他这般低沉的说完之时,宁夏心里头颇不是滋味儿。

    捧着他的脸,眸中尽是怜惜。

    他只是幼时阴影太重了,他的内心是冷血残暴的,只有在她跟前,才是那般的温柔体贴;这份温柔,本是不易,还要压抑住那些童年的记忆,他也是不容易啊。

    “逸轩,你想的太多了,除了你,还有谁会要我?我名声那么坏,我也不善良,你仔细看看,除了你这个傻瓜,哪个男子愿亲近我的?

    逸轩,你很棒!真的!不管别人如何看你,我就是爱着你,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抛弃我,否则我不会走的;我这辈子就赖定你了。”

    “不,我不会抛弃你。”他连忙说道:“我绝不会抛弃你的,绝对不会。”

    “我自然知道。”深深一笑,捧着他消瘦的面颊:“就算是你抛弃我,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哪怕是你抛弃我,我也要缠着你,一辈子都缠着你。”

    相视一笑,他将她紧紧搂住;宁夏闭上了眼,沉沉一个呼吸。

    他的患得患失,是从小缺乏安全感,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手下之人极端残忍,在他看来,没有他控制不了的事,就算有,他也会出手将一切抹杀。

    可是,他不能杀了她,他给她的只有温柔,所以,他才会害怕,他才会担心。

    好在,今日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不管什么事,说明白了就好,不然,他这性子一直憋下去,迟早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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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4:哟,你媳妇儿追来了
    许多误会,就是在平日的隐忍之中日积月累而成。许多事情,说清楚了,也就好了。

    小两口说完话,恩恩爱爱的相携回房之时,宁夏瞧着趴在门栏上,正准备往里爬的小东西‘啧’了一声。

    “赤炼,你跑出来做什么?你的伤还没……咦?”

    咦了一声,宁夏捏着那小东西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通,而后瞧着北宫逸轩:“怎的一下伤都没了?”

    北宫逸轩抬眼瞧来,目光一转,与她说道:“先进屋。”

    ‘哦’了一声,手里头翻着小蛇,宁夏满是诧异的进了屋子。

    北宫逸轩走到桌前,瞧着盒子里的小东西时,目光微沉;抬手叩着桌面,赤炼的小脑袋微微一挪,瞧着是他时,便吐了吐信子,没再理他。

    宁夏嘀咕间走了过来,瞧着小东西懒洋洋的抬着小脑袋看来时,诧异的瞧了瞧赤炼,又瞧了瞧手里头这小东西,“哎,怎么两条赤炼啊?”

    “这个兴许是周宇鹤那师父的,名叫赤灵。”

    说话间,北宫逸轩示意她将赤灵放到桌上;这般对比之下,只见赤灵的颜色比赤炼要深一些,小脑袋比赤炼要稍稍圆一些,而赤炼的尾部比赤灵的要粗一些。

    宁夏歪着脑袋瞧着这两个小东西,而后不确定的问着北宫逸轩:“如果赤炼是儿子,那么,赤灵是不是女儿?”

    得到北宫逸轩的肯定之后,宁夏扬声一笑,一拍桌子,冲着赤炼笑道:“小东西,你媳妇儿怎么都追来了?”

    “……”就追来了,你有意见么?

    赤炼那懒洋洋的一眼看来,似在与她这般说着;那一眼瞧过之后,赤灵便爬进了盒子里,趴在赤炼身旁。

    瞧着那一对小东西吐着信子亲近时,宁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而后说道:“哎,真是感情好啊,这大老远的从东周追了过来……唉?”

    说到这,宁夏回头瞧着北宫逸轩:“那意思是,鬼医也到了北煜?”

    “他自然是要来的,他的宝贝徒弟吃了这么大的亏,若是他不来,就不正常了。”说到这,北宫逸轩想着那小厨房消失的锅,眸中闪过光芒,嘴角一勾,“倒是又想吃汤包了,待我明日下朝之后,再一起做汤包可好?”

    这话题转的太快了,宁夏愣了半响之后,才笑道:“汤包啊,那肯定没问题啊!”

    宁夏表示绝对没问题,北宫逸轩便是瞧着那盒子里的两个小东西,意思是,咱们也当休息了。

    再次将盒子里的小东西送出去给了方童,北宫逸轩自是拉着自家夫人讨一番温存……

    夜尚早,许多事都发生的无声无息;而再次进入摄政王府的谢雅容,却是生不如死。

    染九手中的长鞭一下又一下的甩到那人身上,被抽。打的衣衫褴褛的人,哭叫的声音嘶哑。

    “你个废物!废物!安排的这般好,又被你给毁了!还是被你给毁了!你为何要给她说话的机会?你以前对付她的本事都去哪儿了?”

    这一次,染九是被气的狠了。

    来了北煜这些日子,他带伤办事,哪一件事是轻松的?眼见就要成功,却因为这女人的蠢笨而被庄映寒给抢了先机!

    越想,便越是气恼,特别是那名单被盗,让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杀了!

    那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下去,谢雅容便是抬手挡着脸,声声惨叫。

    那立于门口的五毒子瞧着院中的人时,一声轻咳:“九儿,够了,她对你大哥还有用处,这弄的一身是伤,往后还如何利用?”

    “还有用处?是啊,还有用处!”

    染九神经质的瞧着谢雅容,只见那人衣衫褴褛之人,满脸惊恐的瞧来,瞧着那人的模样,染九便是一个冷笑,转身朝那布袋而去。

    谢雅容瞧着他甩开长鞭,朝那布袋而去时,哑声讨饶:“九爷,求你,求我放过我,她不是庄映寒,相信我,她真的不是庄映寒。”

    从染九第一鞭落下之时,她便在重复着这话,只可惜,染九只顾着动手。

    染九打开那布袋之后,那袋中便是爬出一堆花花绿绿的蛇来。

    “她不是庄映寒,你倒是给爷说说,她到底是谁?若你说的出来,爷今日便放你一马!”捉了一条小青蛇在手中把玩,染九那眸光透着邪气。

    谢雅容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的后退,试图离那些蛇远些;瞧着染九不耐烦的看来时,忙说道:“她肯定不是庄映寒,在那雷电打来之时,我分明听到有人喊着周宇鹤救她,那声音,分明不是庄映寒的声音!”

    就在那雷电打下之时,一条长鞭甩来,将她从众人眼前带离;也在那时,她听到有人在喊着‘周宇鹤,求求你,救救我。’

    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庄映寒之处传来,且染九方才就说过,没有人听到任何求救的声音!

    谢雅容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既然不是庄映寒所喊,那么,是谁?

    想到雪域之行,庄映寒曾提的重生之事,谢雅容便大胆的在想着,庄映寒,根本就不是庄映寒!

    只是,她将这想法说出来之时,染九只是大笑,那鞭子便是毫不留情的抽。打而来。

    瞧着染九将手中的蛇丢来时,谢雅容一声尖叫:“九爷,你信我啊,只要你去查,去查她如今的种种行为,你便能知晓她到底是不是庄映寒!”

    不管那人是不是庄映寒,都该死!若不是那人,她又如何会落到如斯田地?

    心里头的恨意越积越深,只是眼下受制于人,她半分挣扎不得;瞧着染九将蛇一条条的丢过来时,谢雅容终于是受不住了,哭的声嘶力竭:“王爷,王爷,求求你救救容儿吧,容儿被庄映寒害的好惨呐,是她一次次的陷害我,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屋里的人哭的凄凉,院中的北宫荣轩,却是双眼直直的瞧着一旁的灯笼。

    谢雅容知道他就在外头,当那一条条的蛇爬到身上时,便是哭的越发的凄凉:“王爷,都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容儿一心所向,王爷为何这般绝情?若非容儿爱着王爷,惹怒了庄映寒,她又为何置容儿于死地?”

    屋里头的人哭的越发的厉害,那瞧着灯笼的人似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大步进了屋中。

    五毒子瞧着那人目光阴沉之时,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染九身后,这两个人如今都是情绪不稳,只怕被这女人一挑唆便会乱了事儿。

    北宫荣轩一进屋,便是瞧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蛇爬在那衣衫褴褛的人身上,几个月前,他对她爱到骨子里,哪一日离得了她?可如今呢?如今这女人让他恶心到想吐!

    谢雅容瞧着他进来时,便是哭着爬到了他身前,拉着他的衣衫下摆,哭的甚是凄凉:“王爷,容儿是被她一手设计的,容儿都是被她设计的啊。”

    犹记得以前,她只要一落泪,他便是止不住的心疼,不止一次因为她落泪,而出手对付庄映寒;如今这被抓伤的脸再配以这哭泣的模样,却再无当初的可人之态。

    北宫荣轩蹲下。身,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可是出自你手?”

    这题词,是当初宫宴之时,她作画所配;听他这般问,谢雅容只当他是记得了旧情,忍不住的抱着他双腿,猛点头,“正是,王爷,这是当初容儿为王爷所作之画,是为王爷所题之词啊!”

    “你确定出自你手?”

    再一次发问,那人便是眸带冷笑。

    谢雅容一时哑然,那自然是她所题,本就是她所想,他是在质疑什么?

    “到此时你依旧这般虚假!谢雅容,当初本王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

    一声冷笑,那人站了起来,谢雅容还未醒悟,便是被他一脚踹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与你做夫妻的可多了去了,本王没那福气,与你这高高在上的圣女有那通天的恩情!”

    丢下这一句,北宫荣轩便是大步而去,留下那难以置信的谢雅容,以及那不明所以两个男人。

    直到那人走的见不着身影,谢雅容才哭道:“王爷,容儿是庄映寒设计的啊,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与逍遥王勾结设计我啊!”

    她还在哭喊着,染九却是抬手一扯,她身上那算不得衣裳的布条便是被扯的更难蔽体。

    “爷向来如人心意,既然摄政王说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我便证明给他看,你不止给人玩儿!”

    那人邪气之中,谢雅容声声惨叫,五毒子瞧着那蛇爬到她身上之时,便是一转头,走了出去,口中骂道:“真是晦气!”

    直到屋子里的惨叫声消失了,染九这才踢着脚下的蛇,瞧着那人流血不止之处,“乖乖听话,以前你不听摄政王的话,他善待你;我却不似他那般好糊弄的,你若是不听话,我有的是法子来教训你。”

 ;。。。 ; ;
0385:萌的不要不要的
    谢雅容面色发青的躺在地上,瞧着染九那笑意之中尽是狠戾时,眸中亦是布着戾气。不敢让那人发现她心中所恨,忙闭上眼,“爷,奴婢知错了。”

    “嗯,知错便好,乖,与爷好生说说,那什么莲不莲,妖不妖的,是如何一回事?”

    染九发问,谢雅容喘气之间 ;,便将那日宫中之事说与他听;那人听了,便是坐到椅上若有所思。

    谢雅容撑手坐在地上,瞧着衣裳上那血沉默,当她眸中阴沉如墨之时,抬眼瞧着染九,“爷,你可相信重生之事?”

    “重生?”

    屋中,那二人相视之下,那股无形之中的恨意,怨气,便是越发的厉害。

    重生之事,是她的秘密,可如今,她只能用这个来利用染九去对付庄映寒!

    杀了庄映寒,是如今谢雅容唯一的心思,那个女人一日不死,她心一日难平!

    可是怎样才能引。诱染九去对付庄映寒呢?谢雅容想了许多,最后目光一闪:“爷,若奴婢说,奴婢早便死了,不过是老天给了奴婢一个机会重生,而如今的庄映寒根本就不是庄映寒!你可相信?”

    她这一问,那人便是歪头一副天真的模样:“今儿个你倒是好兴致,想与爷说说故事?”

    那人打了一通,骂了一通,也用蛇将她折磨的面色发青,如今气散的差不多了,便也觉得甚是疲乏。

    她要说故事,他便坐到椅上,双腿搭上了桌面,与她说道:“说说看,你这圣女是如何重生的?”

    知他不会轻易相信,谢雅容便将重生前那些事细细说与他听,又将庄映寒嫁入王府之后的异样都说了出来。

    “雪域之行,她竟装鬼吓奴婢,说知晓重生之事,爷,你觉得什么人,能知晓奴婢的重生之事?”

    她这一问,染九并不作答,只是眨巴着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今日那雷电,难道爷没觉着奇怪吗?奴婢在院中毫发无伤,为何那雷电却专朝她而去?那时,奴婢分明听见有人喊着周宇鹤相救,为何你们无一人所闻?”

    谢雅容这般问着,染九起身转了两圈,而后蹲到她身旁:“这故事倒是编的不错,若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是,你是死了重生,她是一抹游魂?”

    若非一抹游魂,何以突然性情大变?何以招得天雷相轰?

    这个结论,在谢雅容的意料之外,她只是想说,那庄映寒兴许是受人控制还是怎么的,或许,那根本就不是庄映寒。

    染九思绪向来与人不同,他所想之处,总是与旁人背道而驰;此时听谢雅容这般说,得出这个结论,也不觉得怪异。

    原本只是觉得荒谬的结论,此时在谢雅容听来,却是再恰当不过了。

    是啊,为何她从未想过,那庄映寒乃一抹游魂?

    仔细想想,自打庄映寒与摄政王成婚之后,整个人便不同了!

    “爷,你这结论,奴婢亦是不敢相信,可是,有什么能证明,一个人突然的改变?庄映寒爱摄政王,这一点奴婢敢用性命保证;可是,当她嫁于摄政王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她对摄政王不再有情,反倒是与逍遥王纠缠不清……”

    “乖,爷自个儿知晓去查,你乖乖在此处养伤,闲来无事去勾。引勾。引摄政王也是不错的,待瑾大哥来了,你可有的忙了。”

    那人起身伸了个懒腰,瞧着谢雅容那因痛而变了的面色时,挑了挑眉,丢了一瓶药给她:“爷今儿个高兴,赏你的!本是想瞧瞧你这天生媚。骨经不经得起折腾,但今儿个高兴,给你药又何防。”

    那人踩着悠哉的步子转身之时,谢雅容握紧了手中的药,扬声喊道:“爷,奴婢甘心为你办事,爷若是捉了庄映寒,交由奴婢可好?”

    “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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