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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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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一时风平浪静,她真不想在这里看到北宫逸轩与他打起来的;就算要打,也得有十足的把握再动手。

    “真不去?”

    那人走了一步,又转身确定:“刘婶儿对你可是真关心的。”

    “不去!”

    她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再出现在村民跟前,那些人见着他二人一起,必是要说些令北宫逸轩难过的话;忘恩负义便忘恩负义,她反正是不愿去的!

    心中想着,便是不再回话,周宇鹤瞧了她一眼,目光却是转到了另一边,扬声说道:“刘大叔回来了?”

    这一问,几人转身看去,只见了一男人背着背篓,远远而来。

    老刘见着几人立于村口时,走的近些了,看清了人,这才笑着说道:“云大夫下山了?我今儿个给你们带了些吃食来,正准备给你们送上去呢。”

    “有劳刘大叔了。”

    周宇鹤浅笑之间,看向北宫逸轩:“银子!”

    北宫逸轩将视线从老刘身上收回,喊了一声‘昊天’,那人便是拿了一袋银子出来。

    接过银子,周宇鹤上前一步,等着老刘走过来。

    老刘瞧着宁夏跟前那男子时,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夫人这兄长果然是生的好,看样子,云大夫是要走了?”

    “正是,这些日子多谢刘大叔相助,这些银子还请大叔收下。”

    老刘瞧着那一袋银子,直摆手:“使不得咧,云大夫给我那些药材换了好些银子,哪里还能再收?”

    “大叔客气了,之前是我夫妻二人感谢大叔救命之恩;如今是兄长寻来,感谢你们出手相帮。”

    那头二人客气相谈,宁夏却是听的心里头跟猫抓似的,抬眼瞧着北宫逸轩面色阴沉之时,终是忍不住的开口说道:“别再……”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当走了,就此告辞!”

    那人打断了她的话,刘大叔瞧着她面色不好时,只得接过银子,笑着说道:“今儿还在药铺换了些补身子的药,老婆子说夫人身子弱,当好好补补才好;看来你们也是用不上了,我这得了你们银子,别的也没什么东西能送你们,就祝你们早些生个大胖小子。”

    老刘这话,宁夏心中一急,抬眼看向北宫逸轩,目光中尽是急色:“信我。”

    北宫逸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几人身上扫过之后,点了点头。

    直到老刘收了银子走的远了,周宇鹤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逍遥王,你回京之后是准备成婚的吧?这可坏了,虽说此处离京城甚远,穷乡僻壤的没人认得出你我来;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咱们这不清不楚的关系捅了出去,你成婚之时该不会有人闹场子吧?”

    这一问,几人面色均是一变;那人却是十分轻松的说道:“看样子,你是要屠村了,你们三人够吗?要不我也帮你一把?”

    “屠…屠村…”

    这二字,让宁夏心中一慌,面色一变,转眼看向北宫逸轩。

    会吗?她和周宇鹤真的没什么的,他要屠村吗?

    本来就够乱了,老天却嫌这水不够浑,这会儿村里头跑出几个孩子,见着几人时,便是跑了过来,围着周宇鹤直喊着‘云大夫’。

    娃娃们都知晓村儿里来了个懂医术的大夫,不但人生的好看,还很和善;老刘用药材换来的银子,还给他们买了好吃的回来。

    故此,对这云大夫,众人都是赞不绝口。

    那娃娃们围着周宇鹤喊了一通之后,就跑到宁夏跟前,扬着天真的小脸儿说道:“夫人是要回去了吗?听娘说,夫人是要生小娃儿了?”

    “就是就是,咦,这人生的真好看,这就是刘婶儿说的夫人兄长吗?像个仙女儿似的。”

    “不好看!不好看!不如云大夫好看,男人长的像女人不好看,还是云大夫最好看!”

    “娘说了,夫人和云大夫生的娃娃肯定好看,肯定像云大夫这样好看的。”

    娃娃们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这些话,听的宁夏心中越加的慌乱;瞧着周宇鹤惬意而立时,心中直恨老天不肯放过。

    “你听我说。”感觉到身旁之人的异样,宁夏忙拉着他摇头:“不是的,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走,我与你说,我与你说清楚一切。”

    如果因为这些子虚乌有之事就要死一个村的人,她宁夏背负不起这么大的罪孽!

    “这就走了?不跟孩子们说几句?”

    周宇鹤惬意的跟了上来,宁夏瞧着北宫逸轩面色阴沉,气息颇重之时,一转首,恶狠狠的说道:“周宇鹤,你特么的够了!你若不走,给我滚!你若要走,特么的给我闭嘴!”

    说罢,将那目光阴沉的北宫逸轩强行拉走。

    昊天见主子跟着走了,心里头松了口气。

    好在主子没拔剑,若是拔剑,必定屠村,这一屠村,皇上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瞧着几人走了,周宇鹤勾唇一笑,抬步跟了上去。

    误会这种东西,不是一时便成的;一点点的累积不甘怨恨,等到爆发那一刻,自是无法挽回。

    几人下山,宁夏准备到了集市客栈之后将事与北宫逸轩说个清楚;没曾想,到了山脚,却见着一队人马早早候着。

    瞧着几人下来,凌羽丰一招手,侍卫便是牵了马上前。

    “宫中传来消息,太皇太后病重,皇上有旨,寻到摄政王妃,即刻启程回京。”

    太皇太后病重?

    宁夏的心中一紧,忙问道:“可有说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忽然病重了?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凌羽丰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皇上未曾多言,此事也非我等能打听的;皇上吩咐,寻到王妃即刻启程,皇上还在驿站等着王妃。”

    说罢,那人翻身上马。

    等她?为什么是等她?

    宁夏心中疑惑,北宫逸轩心中那股怨气便是越甚。

    周宇鹤于一旁瞧的有意思,轻飘飘的说道:“即刻启程啊?岂不是没机会解释了?要我说,你也别解释了,他若信你,自然无需你多言;他若不信你,你说破了天也是枉然。反正你我心中都清楚……”

    “周宇鹤!你特么的给我闭嘴!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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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7:自裁谢罪(5月打赏加更1)
    一声怒呵,宁夏气的呼吸极重,拉着北宫逸轩,沉沉几个喘息,这才与他说道:“逸轩,信我……”

    北宫逸轩给她的答复是,一转身,翻身上马。

    第一次感觉他离的这么近,却又离的那么远,宁夏只觉得心里头慌的很,就在她以为他要抛弃她之时,他一弯腰,伸了手出来:“你有伤在身,与我同乘一骑,免得夜里受不住。”

    从高空到地狱,又从地狱到高空,宁夏含笑伸了手,由他拉着坐于身前。

    瞧着那几人当先而行,凌羽丰目光转回,瞧着周宇鹤;见那人勾唇浅笑时,一声冷哼:“你倒是有些本事!”

    “你办不到的,不代表我办不到。”

    浅浅一笑,周宇鹤翻身上马。

    烈马狂奔,寒风扑面;那风打在脸上生疼,却在下一刻,一只手伸来,将她按在怀中:“靠着我。”

    三个字,让她眼框发红,抬眼瞧着他,看着他憔悴的容颜:“逸轩,我……”

    “我信你!”

    眼睛发酸发红,宁夏微垂着头,将那股泪意收了回去。

    会解释的,她会解释的;那般多的事,哪儿是一时半刻能解释的清的?等到了驿站,她定会将所有都与他说;人多了,她也不怕周宇鹤放肆。

    一路无话,她靠在他怀中,将这些日子的事儿都仔细的忆着,她只希望在与他说之时,没有遗漏。

    夜幕赶路清晨至,到了驿站之时,天边已是泛起了白边儿,宁夏在他怀中累的骨头都发疼。

    一下马,甚至连休息都不曾,宁夏就被守着的应瞿给拦下。

    “王妃,关乎太皇太后病重之事,皇上召王妃前去相议。”

    找她相议?太皇太后莫不是提起她了?

    心里头一股异样,宁夏与身旁的人说道:“我先去见见皇上,你先去梳洗休息。”

    说罢,跟着应瞿而去。

    瞧着她进了小皇帝的院子,北宫逸轩想要跟去,却是被侍卫拦下:“皇上并未召见逍遥王,还请逍遥王不要为难属下!”

    侍卫说完,那人却是没有挪步;昊天见此,忙上前说道:“主子,您几日未曾休息,还是先回去休息片刻的好,夫人回来之时,当是有事与主子商议。”

    瞧着北宫逸轩立于原地,昊天忙上前小声劝阻;这几日主子隐忍了太多,特别是昨日,若非心性强,如何能忍到此时?

    既然都忍到了此时,自是要坚持到最后的,不然皇上一怪罪下来,便是讨不得好。

    “吩咐下去,准备她平日喜欢的吃食,备好洗漱之物。”

    一个转身,交待之后,那人抬步离去。

    昊天瞧了瞧黑沉沉的夜空,又瞧了瞧那人远去的身影,不由的叹了口气。

    他也相信,夫人不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她待主子一向深情,绝然不会做出对不起主子之事。

    话说宁夏昏昏沉沉的进了小皇帝那屋子之时,只见那人身着一袭白袍,手握书卷坐于桌后。

    瞧她进来时,眉头一裹,放下手中的书,立马起身上前:“阿姐这是怎么了?额头怎的这般大一块伤?”

    “掉下河时磕着了。”

    累的很,宁夏没有心思与他浪费时间;开口便问道:“听闻太皇太后病重?不知此时如何了?”

    她这发问,小皇帝眸光一闪,便是一声叹息:“你也知晓,太皇太后年岁已高,稍有不慎便是染了风寒,此时还卧床不起。

    太皇太后想吃阿姐做的面食,太后派人送来加急信件,让我们加快速度回京。

    只是队伍行程慢,故此我让应矍守着,若是寻着了阿姐,务必请你过来写个食谱,我命人送回去,先让御厨做着。”

    写个食谱?

    宁夏的反应,比他还急,大步走到桌前,铺了宣纸便是提笔沾墨。

    宫中之时做了哪些面条给太皇太后吃呢?

    细细的想着,便是提笔于纸上认真的写着食谱。

    她的态度,让小皇帝眸中透着笑意,似预料中的什么事得到了证实一般,上前柔声说道:“太皇太后如今也吃不下什么,阿姐先写一两个便好,等回京了,直接住到宫中去,多陪陪太皇太后。”

    “嗯。”

    应了一声,将写好的食谱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放下笔:“既然要赶路,我先回去梳洗一番。”

    她这般说,小皇帝视线落到她身上,瞧着这一身的布麻衣之时,缓声说道:“若是再寻不到阿姐,我便不再等了;好在阿姐如今是回来了。那日险象环生,不知阿姐可知是谁下的手?”

    “还能是谁?染九那浑蛋要杀周宇鹤,我运气不好,被牵连其中。”

    提到这事儿,宁夏还有些咬牙切齿,若非染九,她也不会与周宇鹤发生那些事!

    “听说阿姐与周宇鹤一同落崖,不知……”

    “第一,我跟他是仇人,没什么好合作的;第二,他有伤,我也有伤,互惠互利,我们不谈旧怨,只是暂时相互扶持;第三,我现在很累,皇上若是要试探,还请我休息够了再召我前来。”

    她还有许多事要与北宫逸轩解释,实在是不想跟这小屁孩儿浪费时间!

    小皇帝见她目露不耐时,眸光一暗,却是片刻之后,一声轻笑:“罢了,看阿姐甚是疲惫,还是待回京之后再说不迟。”

    “既是如此,我先去休息了。”说罢,行了一礼,宁夏转身便走。

    瞧着她走的利落,小皇帝目光中透着狠戾之气:“应瞿!”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这声喊,立马走了进去:“皇上有何吩咐?”

    “仔细盯着她,看看她与周宇鹤之间可有异样!”

    “是!”

    该回来的人,终于是回来了;启程之前,宁夏洗漱一番之后,换上了新的衣裳;指着那旧衣,冷冷的说道:“烧了!”

    与周宇鹤有关的一切,她都不想保留半分!

    冬沁忙应了声是,拿了那衣裳出去处理。

    本是说要休息,结果却是梳洗之后立马启程;本是想与北宫逸轩一辆马车与他说这几日之事,却在上车之时,瞧着小皇帝立于门前,就似在专门等着她一般。

    那人分明无话可说,却是在她上了自个儿的马车之后,才上车去。

    一把放下帘子,宁夏心里头极不舒坦;好半响这才发现,回来之后竟是没见过方晓!

    “冬沁,方晓呢?”

    冬沁一听这话,正在倒着茶的手一晃,杯中水便是晃了许多出来。

    看冬沁这神情,宁夏心中一沉:“方晓是不是出事了?”

    “主子!”放下杯子,冬沁吞吞吐吐的说道:“奴婢,奴婢也不甚清楚。”

    不甚清楚?最不会说慌的就是她!她这模样,哪里是不清楚的?

    “冬沁,告诉我!方晓到底如何了?”

    她态度冰冷,语气发寒,冬沁瞧她冷冷看来时,忙跪了下去:“主子,属下听说,方晓因保护不周,被王爷下令自裁谢罪。”

    自裁谢罪?北宫逸轩下令?

    宁夏面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死了?”

    “回主子,还,还没有;听说是方晓求王爷给她看主子最后一面的机会;等她见过主子,便自裁谢罪。”

    见过她再死?意思是,这一路方晓都是跟着的?若不是跟着,就必然是在那驿站之中!

    宁夏心中一急,一把掀开车帘,扬声喊道:“停车!停车!”

    之所以出事,是她命令方晓回头去救人,北宫逸轩怎么能说杀人就杀人?

    想到在那村口,北宫逸轩对那孩子都起了杀心之时,宁夏便是慌的手都在发颤。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宁夏大喊,车夫却似受了命令一般,并未停下;宁夏瞧着前头那车辆,沉声说道:“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

    这话,听的前头的车停了下来,驾着此车的马夫也跟着拉了缰绳。

    “回去!回驿站!昊天,你马上回去阻止,若是方晓死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为什么要杀方晓?分明就是方晓救了所有人,他为什么那般固执?

    昊天一脸的为难,当那车中之人传了命令之后,这才打马而回。

    前头小皇帝听到动静,命应瞿来查探情况,宁夏压着怒火,与他说道:“烦请应统领转告皇上,我有些东西落在驿站,需回头去取,还请皇上先行一步,我等随后便到。”

    应瞿瞧了他一眼,这才驾马去传话;宁夏这才吩咐着车夫:“马上回驿站!违抗命令,死!”

    既然他能任意杀人,她为何不能任性?

    前头车中,北宫逸轩听着她这冷冰的声音握紧了双手。

    什么人都比他重要是不是?太皇太后比他重要,就连方晓也比他重要?一个周宇鹤已经让他郁结,又有一个小皇帝算计不断;如今是一个下人都能夺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

    心中说不出的沉闷,北宫逸轩沉声说道:“回去!”

    一声令下,二人马车便是一前一后的折了回去,众人看的不明,却又不敢多言。

    一回到驿站,便有人守在门口,看她下了马车,这才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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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8:所有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5月打赏加更2)
    后头那人下车之时,只觉得天地间都在晃动;几日未眠对他而言还能应付,可她之事,胜过拿刀子捅他!

    下人带着她进了院子,当她走那厅中之时,便见着方晓跪在地上,脖子上被抹出了血,一把带血的长剑就那般躺着地上。

    方晓身后,立着方童,方童旁边,是昊天。

    看这情形,方晓是在最后关头被人给阻止了。

    瞧着宁夏进来,方晓跪着上前:“夫人,你平安无事,属下死而无憾。”

    “死?你是老寿星嫌命长?拿剑抹脖子这种没骨气的事你也做?谁给你这胆子的?”

    她这话,问得身后跟来的人面色微沉:“她保护不周,还有何颜面活着?”

    “保护不周?若非是她拼死开了路,你能活着?若非是她让你活着,我还能盼到你来?北宫逸轩,做人不要那么无情!为你出生入死之人,你想杀便杀,岂不让那些卖命之人寒了心?”

    为了一个下人,她竟是这般连名带姓的质问于他。

    她的行为,让他面色变的极是难看;方童见她为了方晓与主子发难之时,上前说道:“方晓办事不利,让夫人遇险,主子赐她一死,我兄妹二人毫无怨言。”

    “方童!你是不是她兄长?方才是你守着她的吧?你是不是看着她死,还得说一声‘主子仁慈’?

    她是你妹子还是我妹子?你若没胆量给她求情,就别妨碍我保住我的人!今日她若不死,就是我的人!谁也休想动她半分!”

    一路走来,方晓为她出生入死,若说死的其所,她也认了;可是这么一个得力之人,却要死在自己主子手中,还是那般荒谬的原因,这如何不让人心寒?

    他这行为,莫不是逼得所有人都对他心存芥蒂?他面对孩子都起了杀心,难道还不能证明,是他平日杀心太重,让手下的人对他失了忠诚?

    原文里他到底败在什么地方,她不明白;至少他受人背叛这点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若非他平日里太过无情,又如何会被人害死?

    宁夏这呵斥,令方童哑口无言,瞧着她一脸的怒意之时,抬眼看向北宫逸轩,沉默片刻,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求主子饶方晓不死!”

    不管怎么说,方晓确实有大功!他不知道方晓死了,他会不会恨主子,至少在这之前,他曾想过偷梁换柱。只可惜,主子派了人盯着,他无法动手脚。

    此时夫人折回来与主子发难,救下方晓,这让方童心中震撼,特别是她那一声呵斥,犹如当头一棒,让他从脑子到心中,都被震的难以平静。

    方晓从没想过夫人居然为了她跟主子这般大声呵斥,主子的血腥残忍她很清楚,她不想夫人因为她而跟主子闹,朝她磕了一个响头,声音发颤的说道:“夫人,是属下办事不利,夫人不必……”

    “你给我住嘴!”

    这些人有病不是?一心求死不成?

    宁夏气的面色都变了,抬眼看向北宫逸轩:“你要杀她?要杀她不如将我一并杀了!反正这些因果循环总是暗中相连,兴许我一死,还能回去!”

    最后那几字,听的他心中一震,回去?回那个世界去?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蝉儿!”沉声一呵,北宫逸轩终于是忍不住的质问:“所有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在你心中,如今我是谁也比不上了是不是?你一听是与太皇太后有关,便是抛下我去见了皇上;你一听方晓之事,便是马不停蹄的折了回来;你说过的解释呢?你说过与我解释的!”

    “你也说过信我!我没有对不住你,那些事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说的清楚,我只是想寻个机会全部说与你听!你说你信我,这便是你说的信我?你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地位还要我说吗?我将你做了天,你还要怀疑吗?”

    她也委屈,她也难受,她也要考虑许多事;可这些事都特么的凑一堆了,她也顾不过来!

    最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拿自己人开刀,这分明就是在自掘坟墓!

    瞧她满脸恼色转身之时,北宫逸轩心中一慌,一把将她拉住,下一瞬,便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许走!不许走!你哪儿也不许去!我信你!我说过信你,我自然信你!

    不杀便不杀,你为何拿性命相胁?你到底要我怎样?

    这一吻,便是吻的发狠。那几人显然没料到这情况竟会转变成这样;瞧着主子搂着夫人直接吻上时,忙垂下眼不敢多看。

    这一吻,便是吻的她晕头转向,一来是因为一夜未眠,二来是因为他不给她机会换气。

    就在她抬手锤着他胸前时,他这才松开她,重重一个呼吸。

    “传信过去,夫人身子不适,需休息一日再赶路;明日我与夫人快马加鞭追上去。”

    说罢,一把将人给抱起,在她红着脸一脸惊异这下,直接将人给抱进了卧室。

    瞧着那门被重重的关上,几人相视一眼,方童还未从刚才那震撼中回神,昊天便是推他一把:“还不带方晓下去上药?呆会儿她还得伺候着。”

    方童这才回神,忙扶着方晓站了起来;方晓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将那带血的长剑拾起。

    夫人,今生今世,方晓誓死追随……

    话说北宫逸轩将人一把抱进卧室之时,直接将人给放到床上,她甚至没机会说多余的话,他便是压了上去。

    衣衫落地,那人托着她的下巴,一遍遍的说道:“蝉儿,叫我!叫我!”

    他的疯狂,让她难以承受,可见着他眸中血丝之时,便是将他抱住:“逸轩……”

    “不许闭眼,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情动之时,她总是习惯闭眼,可这次,他固执的让她睁眼看着他,他要她看着他,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一直以来与她情深之人,是他北宫逸轩!

    他是比不过周宇鹤,不如周宇鹤好看,不如周宇鹤功夫好,医术也比不过那人;可他有她!有她便是胜过一切!若是没有她,他会发疯,他会杀尽天下人!

    他的执着,让她眼框发红,紧紧抱着他,哽咽着说道:“逸轩,信我啊,我与周宇鹤,真不是他说的那般。”

    “我知!我知!”

    一遍遍的说着我知,那人将她紧紧搂住,只有真实感觉着她的存在,他的心才不会那般慌乱……

    有一句话说的好,不管有多大的误会,只要狠狠的拥有的彼此,便能将心中的怨气减去一半。

    经过这一闹,宁夏是真的确定了这一说法。

    他的暴戾,此时已是化去大半,在他怀中,她浅声说道:“我本来是不想拉住他的,可是条件反射就去拉住他了,我怕他死了,我也会死。”

    搂着她,他的手在她背上游走,浅浅的应了一声之后,这才问道:“后来呢?”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是被赤炼给打醒的;那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周宇鹤的气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我不会医术,只能用念书那会儿学的人工呼吸来死马当活马医。”

    “人工呼吸?”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的办法!

    “就是,就是按压心肺,同时渡气。”抬眼瞧着他,见他双眼一眯之时,宁夏说道:“我当时也是真的没法子了;那深山之中又没有人家,我也不知当如何,当时我还想过寻东西直接放他的血存着得了;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最后只得使这笨法子了。”

    “蝉儿。”

    她回的小心翼翼,他认真的看着她:“你不觉得,应当于我示范?”

    示范?这,真的要吗?

    他的认真表明,是真的有必要,宁夏无奈,只得让他躺平了,给他示范了一次。

    这一试,他心中便是发酸,狠狠的索了一吻,这才说道:“所以这便是他所说的肌肤相亲,卿卿我我?”

    嗯?宁夏抬眼:“你都听到了?”

    “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他这话,让她目光一闪,所以,他是从山上就一直压着怒火?

    他这忍性,她真是比不得;若是换了她来,只怕是当场就闹了,哪儿能等到最后才爆发?

    “所以,你当与我说说,何为卿卿我我?何为同床共枕?还有,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何承诺为他做面食?还是不重样的!还有,灌汤包连我都没吃过,你居然要给他做!”

    撑的太久,如今醋坛子打翻了,这问题就是一个接着一个,非得让她说清楚不可。

    宁夏被他这异常认真的目光给看的莫名发毛,微一咬唇,这才将事情一样样的与他说了清楚。

    当她说到赤炼带她到山中寻到药之时,他抬手打断:“等等,你说那里采了些什么?”

    “一珠红色的,一珠黑色的,那黑色的跟个肉掌似的,层层叠叠的,对了,长的有点像莲花,倒是有些好看;赤炼当时让我将那青苔给一并拔了回来养着。”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手上一紧:“那药呢?”

    (今日四更奉上,迟到的祝福,亲爱的们节日快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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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9:那是我的东西
    “药?”哼了一声,宁夏说道:“周宇鹤那死不要脸的气死我了,我给他踩了!他还想让我给他寻?真是白日做梦!”

    她这话,让他心头一凉。

    踩了?她居然给踩了?那么难寻的药……

    瞧她面上那小小得意之时;北宫逸轩张了张唇;最后在她唇上一吻:“踩的好!你高兴就好。”

    心里头都在滴血了,但瞧她这般得意,只得压下那出口的话,在她抬眼看来时,面上浅笑,似随口问道:“他倒是能让你踩?”

    “他威胁我,说我踩了还要我给他寻。我就踩了,没寻到,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说话的人还有些得意,听这话的人,却是一个呼吸,转开话题:“后来呢?所以你们就上了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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