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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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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没回话,将那血筋草一并挖了丢进背篓里。

    这一路上,他指鹿为马,与她要这样要那样,宁夏也是按他所说,一样样的给挖了丢进背篓里。

    赤炼在一旁瞧的直甩尾巴,呼噜着跟周宇鹤说着什么;周宇鹤若有所思的瞧着那头在挖着药材的人,轻声说道:“她笨?只怕是根本就不知!”

    内力尽失,她不为所动;没了功夫,她不以为然;如今连药都认不得了?

    想要试探,周宇鹤扬声说道:“将血筋草给我拿一些过来。”

    “你不会自己过来拿?”

    宁夏在挖着草药,不耐烦的冲他说道:“又不是腿断了,别什么事儿都使唤我!”

    “既然药都采了,回去之后你自个儿挑药熬药好了,我这腿没断,我先回去了。”

    说罢,那人起身作势要走。

    宁夏忙丢下镰刀,将方才挖那藤蔓给拿了过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堆药在这儿,她哪儿知道要哪些药一起熬?要是弄不清楚,她该把自个儿喝死了。

    而且中午换药还得他施针……为什么她要这么命苦?

    炮灰,你怎么还不来?

    瞧她不甘不愿的拿着南蛇藤走了过来,周宇鹤扬眉问道:“不乐意?”

    “不!云大夫安排,我哪儿敢不乐意?很庆幸云大夫看的上我,能受您使唤,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说话间,将那南蛇藤递了过去。

    瞧着她将药递来,周宇鹤却是把玩着赤炼,浅声说道:“血筋草,匍匐小草本,分枝柔密,淡紫色,先端具短尖头,基部偏斜,边缘中部以上疏生细齿,上呈暗绿色,中呈暗紫色斑纹,下呈白色短柔毛。”

    他这般磨磨叽叽的说了一通,宁夏拿着那药不耐烦的说道:“知你医术好,不必在我跟前臭显摆,你到底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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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1:她到底是不是庄映寒?(4月打赏加更16)
    “要!自然是要!我要血筋草,你给我南蛇藤做甚?”

    “……”

    采药时明明是他自个儿说的这是血筋草!

    “赤炼,告诉她,方才我与她说的,何为血筋草!”

    赤炼得了吩咐,立马就爬到了那背篓里,好半天才咬着一片叶子爬到她肩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瞧着宁夏。

    瞧着它嘴里的叶子,宁夏眨了眨眼:“你确定?”

    她这一问,小东西就一尾巴给她甩了过来,宁夏忙抬手去挡:“是是是!你厉害,你们全家都厉害!我只是累狠了,一时没记住!”

    难道是她挖的药太多了?所以记错了?

    这个疑惑,直到回到了木屋,周宇鹤一边说着药名,一边清洗之时越甚。

    为什么之前她记的药都是不对的?难道是她记错了?就像当初学穴位一样,秋怡二人与她说了穴位,下一秒她就记错了。

    瞧着她坐在那儿想不明白时,起身的人眸中亦是疑惑极深。

    她不懂药,半分都不懂!

    怎么可能?习武之人,如何会不懂药?

    心中存疑,周宇鹤将药分好了,与她说道:“时辰不早了,当做午饭,吃了饭再上药。”

    宁夏哦了一声,瞧着盆中那打理好的野鸡时,不由问道:“只喝鸡汤下饭?”

    这样她吃不下,倒不如做点面条来吃。

    她吃不下,这吃惯好东西的周宇鹤自然也想吃些爽口的,可眼下就这些东西,还想怎么着?瞧她盯着锅发呆时,反口便问道:“你还能吃别的不成?”

    “不如你给我揉面吧,我们吃鸡汤面。”

    还能炒些鸡肉做干杂面,比单喝鸡汤下饭有吃头。

    又是面?从京中出发,她就跟那两个丫头一直吃面,听说还是不重样的吃;在那峡谷之中,她也是做的面,不可否认,那杂锅面确实挺不错的。

    现在她又要吃面?宫里头就专门给她吃面?

    瞧她望来时,周宇鹤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揉了面,瞧她利落的切着面时,立于一旁,目光幽深。

    那野鸡也是由她捣鼓出不同的样儿来。

    “你生火。”

    凭什么就只能你使唤我?我给你做吃的,你也要给我打下手!

    还在记着仇,宁夏也是要讨回个本儿的。

    “若你做的难以下咽,休想我给你施针!”放着狠话,那人却是依言生火;宁夏一撇嘴,什么也没说。

    先用鸡骨炖了汤,这才将那鸡肉给加了调料炒了炒;两碗清淡的鸡汤面上桌时,周宇鹤什么也没说,自个儿吃着。

    吃了面,又是施针换药,这一次不用磨腐肉,故此不需要脱衣裳,瞧着外头天色不错,周宇鹤与她说道:“到外头坐坐,上了药,你给我分药。”

    屋外有棵大树,树下放着几个簸箕,那背篓里的药清洗之后还未分开。

    她还没说行不行,他已是端着凳子走了出去;瞧他站在那儿不耐烦的看来时,这才一撇嘴走了出去。

    她是不奢望这男人为了计划对她多好的,只希望当个下人能把伤治好就行。

    坐到矮凳上,瞧着他拿出银针时,宁夏问道:“周宇鹤,我与你合作,过去之事,你当真既往不咎?”

    “北宫逸轩都能放下杀母之仇与你合作,我为何就不能?”那人一声冷哼:“如你所言,成大事,必受历练,若能天下一统,一时失败,又算得了什么?”

    说的真好!骗子都是这么说的。

    撇了嘴,宁夏不再多说;他将东西准备好了,立于她跟前说道:“将领子敞开些便好。”

    依他所言,将领子敞开了些,他这一边给她换着药,同时说道:“这些日子你也考虑考虑,与我合作,你不吃亏!”

    当然不吃亏,死都死了,还吃什么亏?

    那药上着,他再次贴近给他施着针,宁夏一咬唇,目光转到了他处。

    施针之时,那人手指于她肩头一滑,指腹按着她的肩井穴,随口说道:“秉风之处下针有些痛,你忍着些。”

    宁夏‘哦’了一声,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那针落下,却是扎在肩井穴,二指捻着银针慢慢扎进之时,问道:“秉风穴下针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还好啊。

    她这穴位忘的一干二净的,哪儿能知道什么穴扎针怎么样?

    随口说着‘还好还好’,却是没注意到,那人目光转的幽深。

    不懂药,不懂穴,她敢说她是庄映寒?

    手中力道加重,她便是痛的一皱眉:“周宇鹤,你轻点儿!”

    “轻了如何有效?这点痛都承受不住?”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出口,见她不安份的转着脖子时,冷声呵斥:“别动!仔细衣裳碰着银针,扎成残废可别怨我!”

    这恐吓绝对有效,网上可传过一些半吊子的美容减服机构,利用针灸减肥的噱头,把人给扎的不孕不育的都有!

    她这老实的一动不动时,周宇鹤朝她贴近,似在仔细的扎着针,那目光却是从她脖子之处,一路往上瞧着。

    没有易容!

    既然没有易容,为何她不懂药?不懂功夫?甚至连基本的穴位都不懂?

    难道,她不是庄映寒?若不是,怎会对庄家谋反之事那般在意?难道说,这只是个假象?

    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不管是她这一路的所作所为,还是她出手助北煜皇帝脱困。若她是北宫逸轩寻来的替身,没理由放过那般好的机会杀北煜皇帝!

    心里头疑惑越甚,只能继续试探,收针之时,他便是托着她下巴,认真的说道:“这额头的伤最好是愈合之时用上醉凝脂,否则真该毁容了。”

    他这口气倒似一个大夫该有的认真,只是二人这姿势,实在是暧昧的很,宁夏一垂眼,下意识的就将脸一转。

    瞧她这模样,周宇鹤轻声一笑,沾了药汁,小心的给她洗着伤口:“庄映寒,就算是你我之间有仇,我这般给你治伤,你也当记着我的恩情,知恩图报。”

    “救死扶伤乃医者之德,你既医术卓群,自然明白这点;如今挟恩图报岂不是失了医者仁心?”

    “医者仁心也得看人,以德报怨之事我可不会做,先前救了你,你却反过来毁我计划;如今我又救你,你是不是又该想法子来对付我了?”

    上了药,他却是没松手,就这般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目光相对。

    初识之时,他眸中尽是轻。浮,之后更是满满的算计,到最后,二人为敌,他看她时,只有仇恨。

    如今似他所言,他暂且抛开仇恨,把她当了普通的病患,这眸中一片清明,无喜无悲,那深邃的眸子,就似一道汪洋,让她看不透,却又觉得异样的清凌。

    风吹树动,那枝头枯叶落下,打着圈儿的飘飞而来;飘飘扬扬之间,枯叶落到她发间。

    泛着黄的叶子,叶茎却还透着暗绿色,她这墨发简束,未着一饰,倒是显得干净的很;瞧着这枯叶,他才想起,见她以来,她的装饰都极为简单,哪怕是宫中设宴那次,也不似其他姑娘那般穿戴隆重。

    想到这,便想到了她坑北宫荣轩那银子之事,心中想着,这女人坑银子,是为做什么?北宫逸轩若要谋反,那些银子只是杯水车薪,也没多大的用处;他是不相信那些银子都拿去请杀手之说,那么,那一次的刺杀,到底是怎样的?

    她到底又做了多少事模糊众人视线?她又有多少底是藏而未露的?那些底,北宫逸轩可知晓?

    此时的她,到底是不是庄映寒?她不会功夫,不懂药理,不懂穴位,这些事,又有谁知?

    他想的有些走神,宁夏却是被他给看的有些不自在,一声轻咳,便是转了头,看向他处。

    不可否认,这男人真有一副好皮囊!

    瞧她转开了脸,周宇鹤忙收起心神;松了手,将那枯叶自她发间扫下,这才起身说道:“我与你说药名,你将药给我分开。”

    “等等!”又是说药名,她不要参与这种事!

    “我不要……”她这话还没说完,周宇鹤抬手揉了揉眉心:“庄映寒,你一天到晚除了生事儿气人,你还会些什么?”

    “我,关你什么事!”瞧他看来,宁夏一撇嘴。

    谁一天到晚生事儿气人了?他自个儿好到哪儿去?

    “罢了,你功夫没了,脑子也没了,除了成天与人为敌,你是半分做不出人事儿来!”说罢,将那背篓里的药给倒进了簸箕里:“你过来,我再与你说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这些药够你服几日,往后这药,你得自个儿分了煎服!”

    这么严重!

    一听命都在自己手里,宁夏立马打起精神站了过去。

    他开口说了两句,宁夏便是觉得身上的伤痒的厉害,想抓又不敢抓,只得打断他的话:“周宇鹤,我的伤怎的发痒了?”

    就像蚂蚁咬着似的。

    那人面色不变,平静的说道:“腐肉清去,新肉滋长,自然会痒的;这点痛都承受不了,谈何为庄家平反?女人家就是口头厉害罢了!”

    “……”将手头的药丢进簸箕里,宁夏咬牙说道:“我只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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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2:你欠我一份灌汤包(4月打赏加更17)
    其实宁夏是在想,这人是不是给她的药里加了奇怪的东西?

    可是这话她又不敢问,真怕他这难得的‘医者父母心’画风转回去,又来折磨她。

    瞧她时不时的停手一脸难受之时,周宇鹤目光微闪,待得药都分好了,这才与她说道:“庄映寒,做人要懂得低头;女人更不要那般的要强,你此时若是与我说句软话,求我一句,我自然能助你减轻痛苦。”

    求他?他就这么喜欢别人求他?有病吧?

    “我的医术,减轻你这痛苦,自是没有什么难的;可你开个口就有这般难吗?与我低头,真有这般难?”

    他这话,让她沉默,半响之后,不确定的问道:“其实你就是给我药里加了东西对不对?看我低头,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

    她那话,换来他一声冷哼,一甩袖,留下一句‘以已度人’之后,便是进了屋去。

    “赤炼,你说他是不是在我药里加了奇怪的东西?”

    那人进了屋去,宁夏就提着赤炼问着,小东西一副萌样瞧着她,就似听不明白她的话一般。

    小东西回答不了,宁夏也确定不了他到底是不是加了奇怪的东西,可这伤是越来越痒时,她只得进了屋去。

    瞧他坐于桌前写着什么时,走到他跟前,轻声说道:“那个,我伤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瞧瞧?”

    “瞧什么瞧?我给你下了奇怪的东西,怎会给你瞧?”

    这负气的话,听的宁夏纠结的不行;尽管她认定是他做了手脚,可是这没凭没据的,再加上难受的是她,她实在是站不住脚说什么硬气的话。

    瞧他提了笔沾墨时,立马拿起那粗糙的墨:“我给你磨墨吧,对了,晚饭我们吃什么?你要不要吃灌汤包?我会做灌汤包,很好吃的,保证你以前没吃过。”

    “你这是在做什么?讨好我?你不是很要强?放下架子来讨好我,岂不是失了骨气?”

    那人在纸上潇洒游笔,这说出的话,却是半分不似这潇洒的字体。

    一撇嘴,宁夏真想说他一句‘矫情’,可是伤口越加的痒,让她也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头就低头吧,跟他发气让自己吃苦受罪实在是划不来。

    等到炮灰来了 ;,一切都好了,到时让炮灰好好虐虐他!

    心里头想着,宁夏直接将手伸到他跟前,阻了他的视线:“帮我看看吧,谢谢了,真的很难受。”

    “这么勉强?是我求着你的?”抬眼瞧了她一眼,周宇鹤抬手就将她双手挥开;宁夏一急,捉了他的手:“我会做很多好吃的,蒸的,煮的,炸的,全是面食类,吃了还不会影响伤口,我天天给你做不重样儿的。”

    “当真?”

    那人瞧着她,她连忙点头:“当真!”

    “坐好!”

    瞧着二人终于是消停了,赤炼这才趴到桌上,看着他给她施针。

    其实它真希望主子和她好好相处的,它喜欢她啊。

    他施针之后,她终于是舒服了,自个儿说的话,自然是要去做的,她说了不重样做好吃的,自然就是要去做。

    只是灌汤包要放进冰箱冰冻了才成,这没有冰箱,有点难办。

    而且没有猪肉啊!

    所以,晚饭之时,他瞧着面前这碗鸡肉干杂面,轻裹了眉:“不是说灌汤包?”

    “嗯,我忘了没猪肉了,没猪肉,做不了。”

    “做不到就不要提,免得失了信用。”

    “……”

    无语的吃过晚饭,宁夏见他又在纸上写着一堆堆的药名时,忍不住的问道:“你写给谁看的?”

    “此处除了你,还有谁会看?”

    嗯?这意思是,写给她的?

    凑眼看过去,宁夏瞧着那一堆堆的药名:“做什么用的?”

    抽了一张药方出来,周宇鹤与她说道:“里面的药材,再是普通不过,不管是怎样的外伤都少不得这些药材,呆会儿你按这方子去煎药服用。”

    宁夏瞧着那药方,眨了眨眼,其实吧,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不要?”

    问话间,他作势就要将药方收起来,宁夏忙将方子接过:“我又记不住药名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药?”

    “求我!”

    “……”

    这人一到晚上怎么就转画风?白天不还是医者父母心?难不成这精分晚上就变了?

    “云大夫医术好,医德更好,最近我这脑子摔坏了,分不清药材,还请云大夫帮忙我选药。”

    她这般言不由衷,那人却是浅浅的看了她一眼:“当你在心中骂人之时,目光最好平静一些。”

    “……”

    我顶你个肺啊,你到底要怎样啊?我心里头骂你,你也管?

    以为他会再生麻烦,他却是起身走了出去,宁夏忙跟在他后头,瞪着他心中骂个不停。

    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气人?

    直到那人给她挑了药,宁夏在熬药之时 ;,也是隐不住的暗骂;赤炼守在她身旁,瞧着她面色不好时,往她脸上蹭了蹭。

    “你主子怎的就不像你这么好可爱?真是让人生恨!”

    外头,她这满心满脑的骂着那人;而被她骂的人,却是坐在桌前,眸中带笑。

    不管是不是庄映寒,此人身后有神秘势力便是不假!

    短短三日就让她脑中心中都是他,虽说是恼恨,可再过些日子,习惯成自然,口中自然也是离不得他的。

    习惯这种东西很可怕,对于不能习惯的人而言,是会引起心中愤怒的。

    不知她在北宫逸轩跟前时时提起他,那人会做何感想?

    嘴角一勾,周宇鹤便是继续写着方子。

    入夜时分,她是打定主意不睡床上了,抱了木柴堆在地上,将那木板给搭上去阻了湿气。

    瞧着她忙活,周宇鹤也不帮手,不帮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说道:“你欠我一份灌汤包!”

    “知道!等出了山,我给你做!”

    等炮灰来了,谁特么还理你?!

    她这刚把自个儿的床收拾好,那人又说道:“记得给我做灌汤包!”

    “我知道!”特么的烦不烦?

    “不管北宫逸轩在不在,你也要给我做灌汤包!你还说了每日给我做面食不重样,食言而肥,失了信用对你可不好。”

    他再次开口之时,宁夏抬眼朝他看去,见他侧卧于床上目光淡漠的瞧来时,眨了眨眼:“周宇鹤,时辰不早了,睡了吧,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可好?”

    “嗯!”

    那人认真的点了点头,见她躺下盖了被子之时,缓声说道:“每日不重样,记得你说过的;你要给我做灌汤包。”

    “……”

    伴着他这魔音,宁夏这一晚做梦都是他,梦里头都是他侧卧于那处,口中不住的说道:“给我灌汤包,我要灌汤包……”

    次日天明,宁夏在他那‘你还欠我一份灌汤包’中浑浑噩噩的爬了起来,而山外镇口之处,一行黑衣人打马而来,那前头的人戴着幕离,让人看不清模样,可那身上的衣裳却是极好,显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过门之时,昊天打马追了上去,与那幕离男子说道:“主子,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您好歹休息休息,吃些东西;不然找着夫人,您却倒下了,夫人该心疼难受了。”

    这一路寻来,主子是半分不肯休息的,前一镇过集市时,见着算命先生那八卦上贴着的纸,主子便是激动的上前问了出处,知晓那纸上内容出自此镇之时,便是马不停蹄的寻了过来。

    昊天这话,那人却是不为所动,打马继续向前。

    他只想快些寻着她!

    入了集市,马儿自是不敢横冲直撞,一来是他需在此处寻那刘姓人氏,二来是怕她就在此处,错过了她。

    几人打马而来,集上的人瞧着之时,均是让开了道来;只因那幕离男子身后的人,都是佩着长剑,虽说面容俊逸,却是带着杀气。

    刘婶就坐在街头显眼的地方,与那摆摊的妇人家长里短的说着趣事儿,在她身旁,立了根竹竿,那竹竿之上扯了一道红布,布上贴了一张纸。

    “用科学证明知了的出处。”

    瞧着这几个字,北宫逸轩那握剑的手猛的一颤。

    是了,这是她的笔迹!

    “知了是什么?”

    “知了就是蝉啊!”

    “这不科学!”

    她那娇俏的话,犹如在耳,当看着这字之时 ;,北宫逸轩大步上前,一把将那纸给撕下。

    刘婶儿被忽然而来的几个男人给吓着了,特别是这幕离男子给她一种莫名的压力,那种感觉让她心慌的很。

    “请问大婶儿,写这字的姑娘,身在何处?”

    压着心中的激动,北宫逸轩浅声问着。

    刘婶儿听着这好听的声音,又瞧了瞧他身后那些人,却是一脸的为难。

    “若大婶儿将她行踪告知在下,在下必当重谢!”

    说话间,一招手,昊天便是拿着一袋银子上前双手递了过去。

    瞧着这一袋银子,又瞧了瞧几人,刘婶儿这才胆怯的说道:“我看看你成不?”

    老刘说了那小娘子的兄长生的很是好看,得看清人了才能说;可这人脸都遮了,她样儿都瞧不着。

 ;。。。 ; ;
0343:那小两口可恩爱了
    刘婶儿这话,听的昊天面色一沉,昊焱更是一步上前;还未呵斥,北宫逸轩却是一扬手,阻止他的鲁莽。

    抬手之间,剑柄将幕离撩起,当那倾城绝色显露之时,刘婶儿惊的眼都直了。

    老刘与她说,小娘子的兄长美的像仙人儿之时,她还当是框她的,这天下哪儿有比女子还要美的男人?

    就算是那传言中的散闲王爷,大家也只当了笑话,在茶余饭后插科打诨磨磨嘴皮子,毕竟这山里头的人也没见过,都不相信这世间真有那般美的男人。

    可此时见着眼前之人,她这才相信,原来天地之间,真有那比女子还要娇媚的男人!

    刘婶儿看的直了眼,北宫逸轩却是放下了幕离:“不知大婶可否告知在下,那姑娘身在何处?”

    “她在我家咧,可等着你来了!”

    好半响,刘婶儿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与一旁同样惊呆的妇人说道:“张妈子,我先回去了,那小娘子的兄长找来了,我得带他去。”

    小娘子?兄长?

    那激动的心,被这几字给浇了个通透,见那妇人起身就走时,忙出声问道:“大婶可知那姑娘姓什名谁?”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呢!”刘婶儿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家那口子只说了好似姓庄,那夫家云大夫也没说名字是什么,我们也就云大夫云大夫的叫着了。”

    刘婶儿这话,听的几人均是变了面色;那跟在后头的二人相视一眼,均是感受到了主子的杀意。

    走在前头的刘婶儿犹不自知,顾自说道:“这些日子瞧着啊,你家妹子待她夫家可好了,那二人恩爱的哟,我这老婆子看着都不好意思了咧。你家妹子与她夫家可真是感情好啊。”

    刘婶儿一再的提着那小夫妻感觉好,也是替那云大夫着想。

    老刘与她说过,那云大夫是入赘为婿,在家里头说不上话;还与她说,那小娘子犯病拿刀砍云大夫之事。

    云大夫给村儿里义诊就不说了,还给她家里头添了不少的银子,她自是感激的;此时那小娘子的娘家人寻来了,她自是要多说些对云大夫有利的。

    北宫逸轩那握剑的手一紧,大步上前:“那云大夫可是容颜不俗,脸上有伤?”

    “是的咧,就是你那妹夫,错不了的。”

    妹夫?

    周宇鹤,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心里头发恨,恨不得立马就飞身而去,提议骑马而行时,刘婶儿忙摆手:“骑不了马咧,进了山,只能走路的,这马到了那路口,就得栓住的!”

    山里头那路又窄又陡的,平日里下来都是慢的很的;若是要赶着牛羊下来,可都是绕好大一圈儿的,就算是骑马进山,也比走路要慢上许多。

    听这话,北宫逸轩心中一沉,几人这一路走着,单是到那山脚下,就花了小半个时辰。

    随着主子那外放的寒意越甚,昊天忙上前说道:“大婶儿,不如我带着你,这般走下去,只怕是天黑了也到不了的。”

    刘婶儿看了他一眼:“你带着我还不是一样的走么?”

    昊天也不想磨叽,扶着她的手臂,一个飞身便跃上去甚远,这本是极好的,可刘婶儿一个不懂功夫的山里人家,哪儿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个大叫,便是晕了过去。

    办砸了事儿,昊天无奈的看着北宫逸轩:“主子恕罪,属下办事不利。”

    抬眼瞧着茫茫无边的大山,北宫逸轩一言不发的抬步而去。

    瞧着主子大步朝前走着,昊天心道:主子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再生事儿,只怕是要死人了。

    掐了人中,将刘婶给弄醒之后,那人嘴里头念叨个不停,直说昊天太吓人。

    昊天不敢多话,自然是受着的。

    几人走了甚久,北宫逸轩忽而问道:“那姑娘可有受伤?”

    “额头上磕了好大一块,好在云大夫体贴,细心给她上了药;那小两口从河里头爬起来的,受了寒,你妹子发了些热,也是那云大夫守在床前给医好的。”

    刘婶儿就想给那云大夫说好话,她就是觉得这几人不如云大夫那般亲近;越想,就越是觉得云大夫在家中不受待见。

    一心想着给云大夫说好话,刘婶儿接着说道:“你妹子与云大夫可恩爱了,刚到木屋那会儿,听说连口热水都没喝,就急急忙忙的上山去给云大夫找药,那大半夜的一人进山,要不是心里头在意的,哪儿能办得到?

    一开始只道是你妹子心疼云大夫,后来云大夫醒了,对你妹子那是没话说的,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就连上山可都是手牵着手的,恩爱的很咧。

    那小两口牵手恩爱被村儿里笑话了,估摸着是不好意思了,就上那山头的木屋去住着了;我家那口子拿东西上去时,瞧着二人恩恩爱爱的,可别提多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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