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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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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看到那死了的巨蟒,宁夏的腿就软了,转眼看着小东西时,它已经爬到了那潭壁上的一珠红色植物旁。

    那植物是没见过的,宁夏也不知道是个啥玩意儿,瞧着赤炼冲着她直甩尾巴时,这才硬着头皮上前:“这就是你要找的药材?”

    小东西点头。

    宁夏将准备好的布拿了出来,将那植物拔了用布包着:“可以回去了?”

    小东西摇头,爬到另一边,停在那一团黑色的植物上。

    这植物浑身漆黑,那叶子就跟肉掌似的,一层叠着一层,看起来有点像莲花似的。

    瞧着小东西爬到那儿,宁夏走到那旁边:“这个也要?”

    赤炼点头,宁夏去拔,小东西却是凑上来摇了摇头,然后尾巴拍着那药材周围的青苔。

    “青苔也要?”

    瞧着小东西点头之后,宁夏把那绕着根茎的植物青苔连同植物一并给弄了下来。

    “好了吗?”

    东西采到了,小东西就愉悦的吐着信子点头。

    又看了一眼潭里的蛇,宁夏不由的打了个哆嗦,既因为这里气温很低,也因为那巨蟒实在太大,看着吓人的很。

    瞧着爬到肩头的赤炼,宁夏心想着,这神兽的战斗力真强,也难怪周宇鹤那般托大,不管什么事儿都是自己出马。他兴许是喜欢享受每一个成功的喜悦,也或许是对自己,对赤炼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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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0:你跟着我吧
    采了药,一路往回走,这一次,赤炼却是走几步就让她采一些药;由此,宁夏才发现,这小东西真是个高智商的东西,比如说,来的时候看着药它也不急,它会等着回去的时候一路采着往回走。

    终于药都采齐了,小东西就自个儿跑开了,留着宁夏一个人在原地口里头‘尼玛’个不停。

    刚刚才见过了巨蟒,小东西怎么就确定不会有别的野兽了?怎么就这么放心的把她给丢在这里?

    这口里头一声声的‘尼玛’之后,那小东西终于是回来了,一回来,却是示意宁夏跟着它。

    当宁夏瞧着无数的蛇堵着一个洞口时,立马就是一声我***!

    “你特么的什么意思?弄死了蟒蛇又让我来看你弄死蛇群?”

    今晚绝对是梦幻的,哦不,今天一整天应该都是梦幻的!

    特么的,现在到底是怎样?

    赤炼被她一骂,显得很不解,朝那前头爬去时,那些大大小小的蛇都甚是恭敬的让开一条道来。

    这一下,宁夏就不淡定了。

    尼玛,这是什么意思?小东西让蛇群堵了洞口,那里头是什么?

    宁夏的疑惑,在她走过去,举着火把往里头一瞧时,不由的一声轻咳。

    有多少野兔?三只?四只?五只?

    所以说,赤炼把这些冬眠的蛇群给搞出来了,就是因为她的那一句‘不能咬死’?

    好吧,她不淡定了。

    一把将赤炼给捏着,宁夏摸着它的小脑袋兴奋的说道:“小东西,你跟着我吧,我会很爱很爱你的,真的,像爱炮灰那样爱你!”

    “……”

    那装了药的布袋背在后背,宁夏扯了野藤绑了五只野兔跟溜狗似的牵着走。

    按理说,这野藤绑着兔子,它们应该咬断野藤逃跑才是;可赤炼在肩膀上发出那恐怖的声音之后,那些兔子就瑟瑟发抖的跟在后头,任由宁夏拖着走了。

    回到小木屋时,那男人瞧着宁夏拖着几只野兔回来,整个人都懵了。

    “大叔,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把这兔子给关起来?”

    宁夏指着兔子问着男人。发懵的男人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捕猎笼子。

    直到宁夏将那兔子丢进笼子里关了起来,那男人才拿起那野藤啧啧称奇:“这样也能把野兔给栓回来?老刘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自称老刘的男人啧啧称奇,宁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叔,我这许久未吃东西了,您这儿有没有什么现成的东西能吃?”

    “倒是有些干粮,夫人要是不嫌弃,将就着吃些,我给你将这兔子杀一只炖着,你看成不?”

    这憨厚的男人一脸的真诚,宁夏真是感激的不行,连连点头之下,那老刘就拿了几个白面馒头出来。

    胡乱啃了一个馒头,宁夏这才卷了袖子,准备洗药。

    刚准备把那些药一股脑儿给倒进去,赤炼却又来阻止她,尾巴指着那个连带着青苔的药材,又指着一旁的水缸。

    “拿个东西养起来?”

    宁夏这一问,赤炼就点了头,宁夏这才走到那树下忙活着的老刘身后:“大叔,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借我养养药材?”

    老刘起身随手拿了一个破碗给她,又继续去忙活着,宁夏打了些水在碗里头,将那药材连同青苔都丢进了破碗里,这才把其他的药材都放一起洗洗洗。

    洗好了,赤炼又甩着尾巴让她把药分开;宁夏想了想,指着左边的药:“这些是熬的?”

    摇头。

    “敷的?”

    点头。

    好!你是神兽,我听你的!

    宁夏已经不把这赤炼当小东西看待了,这高智商的东西,真是让她爱的不行。

    收拾好了,宁夏指着那破碗里的药材问着赤炼:“为什么那东西要养着?”

    赤炼甩着尾巴爬到她肩头,那小脑袋在她脸颊蹭啊蹭的,像是想表达什么,可她不懂得怎么跟这小东西沟通,只能把这当成是它在蹭温暖了。

    老刘把兔子收拾干净了,拿了沙锅来炖着,听着宁夏在那儿一个人自言自语时,不由的摇了摇头,心想着,这夫人莫不是脑子伤的厉害了?先是大冬天的在那儿剥着相公衣裳亲着,这会儿又在自言自语。

    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劲,方才她出去找药时,说的是朋友?

    有钱人家就是让人看不懂!

    又是摇了摇头,那老刘便自发的给她找来了药罐。

    “我们这一家子没什么特别的手艺,就靠着上山打猎赚些银子,一年到头在这山头呆的日子也是不少,虽说这小屋子不打眼,这该有的倒是一样不少。”

    一边帮着她将药材放进药罐子里,生了火便来帮她熬着药。

    瞧着老刘这么实心眼儿的帮忙,宁夏心里头暖烘烘的,想要给他一些东西报答,最后才发现,她这身上没戴首饰,之前手腕上好歹也戴了镯子把玩着,这手上受伤之后,就没戴东西,耳朵上也是空空的。

    双手尴尬的摸着衣裳,宁夏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叔,谢谢你帮忙,我这手头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她这话,听得老刘憨厚的笑了几声:“出门在外谁没个意外?也就是搭把手的事儿,说什么谢不谢的。”

    穿来之后,成日跟那些人算计来算计去的,有多久没这般单纯的跟人交谈了?

    看着老刘笑着添柴火时,宁夏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

    药熬好了,宁夏端着药进了屋子。只见那人躺在床上,除了那腿上的箭没拔给露在外,其他地方都是盖的严严实实的。

    心想着老刘也算聪明,瞧着那腿上的肉发黑,也知道这箭不能随便乱拔。

    把药放到桌上,宁夏想也没想就把那被子给掀了起来,结果这一掀起来之后,就站在那儿眨了眨眼。

    赤炼这会儿才从她领子里钻了出来,瞧着床上那人一丝不挂,肌肤中透着黑色之时,嗖的掉了下去,盘在那箭伤之处瞧着宁夏。

    “……”

    大叔,不带这样的,你给他脱光了,好歹跟我说一声儿吧?

    默默的把被子给那人盖上,宁夏瞧着火盆旁那烤着的里衣。

    摸了摸,这也干了,瞧着那被血染红的裤子时,宁夏转身出了屋子,问老刘要了剪子。

    把那长裤直接给剪成了五分裤之后,宁夏不好意思的跟老刘说道:“大叔,我这手上不利索,你帮我给他穿下衣裳成不?”

    老刘瞧着她手背上那伤,点了点头,等到老刘穿好衣裳出来了,装模作样检查着笼子的宁夏这才进了屋子。

    “赤炼,你说我是先给他拔箭?还是先给他喝药?”

    要是有人瞧着,只怕说她是个疯子;宁夏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什么事儿都得问这小东西。

    赤炼尾巴指着那碗,意思是先喝药。

    瞧着床上的人人事不醒的,宁夏抓了抓头,把人扶了靠着肩膀,这才一手掰着他嘴巴,一手拿了汤匙舀了药喂进去。

    一勺子药喂进去,又悉数从嘴角流。了出来;宁夏忙拿手去擦,结果药流到手背上,痛的她一把就将人给甩到了床上。

    赤炼见她苦着一张脸直甩手时,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被她甩到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好似不能理解这人怎么就这么笨?

    “特么的怎么喂啊?”

    甩着手,瞧着那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宁夏不相信的又舀了一勺子药,掰着他嘴巴,将那药给灌了下去。

    结果,显然易见,还是流了出来……

    想到了电视里头的精彩桥段,宁夏心想着,这会儿昏迷的是炮灰就好了,她伺候起来没那么膈应。

    一咬牙喝了口药,只能按那狗血的剧情一口口的喂了下去。

    好不容易一碗药下去了,宁夏这才纳闷儿的问着赤炼:“不对啊,他医术好,你又没医术,你怎么知道要哪些药?”

    赤炼扬着小脑袋,在周宇鹤脖子上蹭了蹭。宁夏一愣:“他告诉你的?什么时候?”

    这一问,小东西就在床上游啊游的,瞧着那水波纹的样子,宁夏无语了。

    周宇鹤在江里的时候就跟赤炼说了?她怎么没听到?

    尼玛不明白那一人一蛇是怎么交流的,宁夏也没那个心思去问了;掀了被子,握着那断箭之时,想一把拔出来,结果力道不够,只能跟转眼儿似的,左左右右的扯着。

    赤炼在一旁看的直甩尾巴,特别是那腿上的血流个不停时,一尾巴就甩到了宁夏那脸上。

    那意思是,没你这么折腾人的啊!

    宁夏‘嘿’了一声:“小东西,我是喜欢你,可你不能把我对你的喜欢当做肆无忌惮的资本啊!你再跟我动尾巴试试!”

    这嘴里头骂着,倒也知道该办正事儿;那箭好不容易拔出来了,清洗了伤口之后,就把那在碗里头捣碎的药材给敷到了伤口上。

    忙活这么久,头也有些犯晕,正在考虑是不是能靠着哪儿睡一觉时,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

    起身去瞧,只见那小五子带着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夫人,村儿里帮忙的人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儿回村儿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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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1:谁是你娘子(4月打赏加更12)
    回吗?回呗!这里就一张床,她要是在这儿挤,怎么睡?

    于是乎,那几个男人用担架抬着周宇鹤走在前头,宁夏端着那破碗养着的药材走在中间,老刘跟小五子一人提着笼子,一个拿着药跟在手头。

    差不多一个时辰的路程,宁夏走的眼皮打架,夜风吹着,只觉得喉咙开始发痒,头也跟着有些晕。

    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估计是要生病了,可千万别发烧啊。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里,这也差不多四更天了;老刘瞧着宁夏面上开始发红时,哎呀一声:“夫人受了寒,怕是要发热的,我让婆娘给你烧点姜汤来。”

    老刘家还算不错,虽不说什么几进院,可给他安排这屋子倒是挺干净舒服的。

    垫了谷草的床很宽,那床上的两床被子看上去也很厚。

    当那几个男人帮忙着把周宇鹤放床上之时,老刘的婆娘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姜汤走了进来:“听我家那口子说,夫人这是从河里头上来的?这天儿冷的哟,夫人还是喝碗姜汤,好生睡一觉,不然落下病根儿可就麻烦 ;了。”

    不住的道着谢,宁夏接过姜汤一口口喝了下去;那又烫又辣的姜汤,喝的她心里头直叹:好在这会儿舌头好了,不然又得受罪。

    喝了药,宁夏正准备问她睡哪儿时,刘婶儿接过碗,冲她暧昧一笑:“你们的事儿,小五子也跟我说了,你别担心,都是一家人,没人说什么的;这天儿也要亮了,你也好生睡一觉,出身汗就舒服了。”

    宁夏这听的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刘婶说的什么意思,刘婶却是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模样拿着碗走了出去,还体贴的给她将门关上了。

    瞧着那关上的门,又瞧了瞧床上那没醒来的人;宁夏那发昏的脑子表示,刘婶儿好像误会了什么?

    大步走到门口,正准备跟刘婶儿说另找一间屋子睡,却听到外头刘婶儿小声的说道:“小五子那屋子让出来了,这些日子让他哥俩去山头睡吧。”

    老刘应了一声,说道:“那夫人捉了几只兔子回来,关在那笼子里了,等他们醒了,问他们怎么弄吧。”

    听着那老口子说话间回了屋子,宁夏默默的转回了身。

    抬眼打量着屋子,这才发现,这屋子里有两把弓箭,难怪床这么大,显然是这老刘家两个儿子睡一起的了。

    瞧着床上睡着的人,最后宁夏爬上床,把那人往里头拽着。

    把人弄到了里头,一人一床被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冬日里想瞧着太阳不是易事,特别是这样的雨季。

    外头鸡鸭跑了一地,那母鸡带着一串串的小鸡在村子里头跑来跑去的;牛羊在村儿边啃着枯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块儿,大声的说笑着。

    在老刘家门口,十几个妇人聚在一起,时不时一声笑,显得暧昧的很。

    “刘婶儿,听说那男人俊的很?”

    “那是!”

    刘婶儿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疤,但也不怎么明显了;那张脸长的哟,跟个神仙似的!”

    “刘婶儿,那小娘子也是俊的很?”一旁的妇人忙问着。

    刘婶想了想,这才说道:“好看是好看,可是比不过那男人,而且那小娘子额头上被磕着了,那么大一块呢!”

    抬手比着,刘婶一脸的惋惜:“小五子回来说时,我都吓着了,心想那小娘子怎的那么彪悍啊?男人都跟死了似的,还能剥了衣裳就扑上去。”

    外头,妇人们暧昧的笑着,屋子里,赤炼在瞧着那人睁了眼时,欢快的扑了上去,那小脑袋就在他鼻子上蹭个不停。

    听着外头那些人交谈的内容,周宇鹤抬手揉了揉额头之后,撑着床坐了起来。

    腿上的伤处,在他坐起之时泛着痛,掀开被子一开,上身穿着不算干净的里衣,下头就只有一条被剪到腿上的短裤。

    腿上的伤,一动就痛的厉害,将那包着的布拆开,瞧着那被钻得惨不忍睹的伤时,周宇鹤那面色就沉的不行。

    旁边儿那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转了眼,当他瞧着那人面色绯红,呼吸沉重之时,眉头就是一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探脉,也知道她这是发热了,若不及时服药,只怕会越加的严重。

    赤炼瞧着他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吐着信子,那喉间就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声音。

    “她救的我?”

    赤炼咕噜着点头。

    “她和你去找的药?”

    点头。

    “她给我换的衣裳?”

    摇头。

    “那谁换的?”

    别告诉他,是外头那些妇人换的!

    赤炼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攀到他肩头,这一人一蛇对视之后,赤炼就瘫软了下去。

    “她现在发热了,你少喝些。”

    说话间,周宇鹤将赤炼丢到了宁夏身上;赤炼点头去咬宁夏,那人却是握紧了双手。

    庄映寒,她!很好!乘人之危!

    赤炼传递给他的画面,让他想起了与谢雅容的那一次,屈辱感瞬间升起,让他恨不得掐死睡在身旁的人。

    “她有没有给什么人发信号?一路上有没有留记号?”

    赤炼喝着血,听他这一问时,松了口,摇着脑袋直咕噜。

    没留信号?那庄家旧部如何寻她?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如何寻她?

    难道说,她与那些人,有特殊的联络方式?

    想到染九,想到庄家旧部,想到那股特殊的力量,周宇鹤嘴角一个冷笑。

    这个时候,是引那股力量出现的最佳时期!

    翻身下床,瞧着椅子上那烤干的衣裳时,周宇鹤迅速的将衣裳给穿上,一头长发随意一束,便抬步走了出去。

    房门一开,那外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妇人们便是住了嘴;当瞧着那男人面上带笑立于门口时,只觉得天地都失了颜色。

    那身衣裳已经糟蹋的见不着色儿了,可穿在他身上,却是半分不影响他的美态;那妇人们瞧着失了神,周宇鹤轻声一咳:“叨唠了,不知哪位是刘婶儿?”

    刘婶儿一听他这好听的声音时,便是觉得眼前这人更俊了,上前一步,忙说道:“我是。”

    “多谢刘婶儿相救,在下……”

    “不是我救的你咧,是我家那口子和小五子去打猎的时候;听着你家小娘子喊救命,这才把你们带回来的。”刘婶儿连忙摆手,似不想抢了自家男人和儿子的功劳似的。

    周宇鹤却在听了这话之后,目光微沉。

    小娘子?她也配?

    “你家小娘子可心疼你咧,把你从河里头救了起来,大半夜的一个儿进山里头去采药,还给你打了兔子来补身子;哎,对了,她昨儿夜里好像有些发热,现在咂样了?”

    山里头的朴实人家,不懂得这人精儿眼底的变化,哪怕那人面上的笑浅了几分,也只当是尴尬了。

    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那画面,整个人都是暴躁的;却是带着浅浅笑意回道:“还在发热,正想问问刘婶儿家中可有药材?”

    “药啊?昨儿你家小娘子找的药,我可都收着咧,现在给你拿来不?”

    说风就是雨的,那刘婶儿急急忙忙的就去把药给拿了来。

    周宇鹤顺了口气,这才说道:“有劳了,在下略通医术,看刘婶面色,最近可是夜里常咳嗽?”

    这一说,刘婶愣了愣,随即说道:“你可真是神了,我前些日子受了寒,拖了半月是拖好了,可这些日子一睡着,就咳醒了。”

    “刘婶儿这是肺寒,需尽快采药煎服才行,不然拖的日子越久,往后夜里便越难入睡。”

    这话,听的刘婶儿一愣,那些个妇人仔细的瞧了瞧周宇鹤,这才说道:“你真会看病咧?”

    外头,一群人围着周宇鹤问个不停,屋子里,昏昏乎乎的宁夏终于是被吵醒了。

    撑着床,伸了脑袋看出去,只见着门口站着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正在想着,那立在门口的刘婶儿见着宁夏醒来时,拍着周宇鹤的手臂:“云大夫,你家小娘子醒了呢。”

    云大夫?小娘子?什么人啊?

    揉着眼睛,宁夏坐在床上,瞧着外头的人。

    周宇鹤一转身,瞧着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时,眸中一个冷笑。

    刘婶走了进来,瞧着她脸上发红时,‘哎呀’一声,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这一探,又是‘哎呀’一声:“云大夫,你家小娘子真是发热了,好烫的咧!”

    “什么云大夫?”

    茫然的瞧着刘婶,当宁夏瞧着周宇鹤慢慢的走进来时,愣了愣,随即摆手:“不不不!我跟他是仇……”

    说到这,宁夏急忙刹车;她要是说跟周宇鹤是仇人,她们不把她当疯子才怪呢!想到这,宁夏正准备改口说朋友,那人却是面上含笑的说道:“娘子可算是醒了,我知你恼我不听劝阻,一心接这趟生意,这才被山贼抢了货物,还险些害的娘子丢了性命;我保证,往后都听娘子的,待你我回京之后,必能东山再起。”

    纳尼?

    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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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2:简直不可理喻(4月打赏加更13)
    宁夏不明白他在耍什么把戏,刘婶儿却是在听着周宇鹤这文纠纠的话时,笑出声儿来。

    周宇鹤尴尬一笑:“让刘婶儿笑话了, ;我家娘子正恼着我不听劝阻呢,娘子醒了,我得给她仔细检查身子。”

    这意思是,要关起门来检查了。

    刘婶儿明了,冲着宁夏暧昧一笑:“夫人可真是好福气!”

    唉?我说,你不能听一面之词啊!

    瞧着刘婶儿出了门,还不忘体贴的将门关上时,宁夏指着周宇鹤,咬牙切齿:“周宇鹤,你又耍什么把戏?”

    要是炮灰找过来,听到这些话,不该多想了?

    见她怒了,周宇鹤一个冷笑:“乘人之危,你说我耍什么把戏?”

    如今这些人都传开了,她和他在林子里衣衫不整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虽说不知道在干什么,可老刘父子赶到时,她脱了他衣裳又搂又亲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事儿都这么传了,他要不顺着说是一家子,他这脸往哪儿搁?

    一个谢雅容就已经让他觉得龌龊,如今再加一个庄映寒,这绝对是他的耻辱!

    他这话,把宁夏给气乐了:“周宇鹤,你真把自己当了天仙了不成?我乘人之危?你别一张嘴就乱咬人!”

    一边骂着,把被子上的衣裳扯进被子里穿着。

    瞧她这模样,周宇鹤又是一声冷笑:“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脱我衣裳的时候不是脱的挺顺溜?你挡什么挡?你看了我,我看看你又何妨?”

    周宇鹤这话,宁夏整个人就懵了,那扣着衣裳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瞧着床前的人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时,一伸手就去推他:“周宇鹤,你给我滚!”

    宁夏这恼怒的一推,却是被他给一把握住了手腕:“庄映寒,你真让我恶心!你比谢雅容更让人恶心!”

    都是做婊。子的,谢雅容至少懂得装,这女人,不但不装,还这般的理直气壮!

    宁夏真是被气笑了,指着门口,与他说道:“周宇鹤,你给我滚!你给我麻利的滚!我现在特么的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特么的她恶心?他当自己是有多圣洁?

    “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你乘人之危时,怎的不想想我会知道这一切?当初要上你,你不是不同意?乘我不醒人事就脱了衣裳又搂又亲的,你还真是不要脸!你还有脸说北宫逸轩是爱你的?若是让他知道你是这种恶心的女人,只怕一掌就拍死了你!”

    周宇鹤这话,一句接着一句,把宁夏给说的肺都要炸了。

    一甩手站了起来,那贴身的九分裤把笔直的双腿给衬得修长秀美;站在床上,宁夏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周宇鹤,你特么有没有脑子?乘人之危?你还真把自己给当一回事儿!

    人工呼吸你懂不懂?你若是不懂,渡气你懂不懂?我不给你渡气,你还能站在这儿骂我不要脸?

    你特么的是白眼儿狼还是什么?大半夜的为了给你寻药,我跟着这小东西跑了许久才让你喝了药醒过来,你一醒就来跟我找不痛快是不?你要再敢跟找不痛快,我就把那药给你砸了!”

    抬手指着墙角那破碗,宁夏真是被气狠了。

    周宇鹤瞧着她这穿着,嘲讽一笑:“你倒是穿好了再起身上,你穿这样,不是在勾。引我?”

    低头瞧着九分裤加棉袄子,宁夏一甩手就想给他拍过去:“周宇鹤,我特么一巴掌把你甩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这叫勾。引么?你特么的别逼我!”

    她怒,他也怒;她怒他的不可理喻,他怒她的龌龊恶心。

    宁夏真是后悔救了他,真该试试拿个东西放了他的血放到冰窖去冷藏!这男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瞧着她气呼呼的指着墙角之时,周宇鹤这才转眼看去;当他瞧着那碗里的药时,目光一闪,再次回头,嘴角一勾:“有本事,你把那药给踩了!踩了我就让你再去给我寻!”

    终于,宁夏是忍不住了,跳下床两步过去就将那药从碗里给丢到了地上,那白。嫩的小脚发着狠的把那药给踩在脚下。

    似肉掌的药被他这么一踩,那汁。液便是溅了一地,那有些发紫的颜色沾到脚上,倒是异样的好看。

    赤炼从周宇鹤的袖子里爬了出来,瞧着宁夏踩着那药时,急的就要爬过去阻止,周宇鹤却是一把将赤炼给捉住:“别管她,让她踩,踩了让她自个儿再去寻!”

    赤炼扬着小脑袋,诧异的看着周宇鹤,咕噜咕噜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宇鹤一声冷笑:“不好找便不好找,哼,倒是没料到,这儿竟有寒潭!”

    那人说什么,宁夏是半分没心思去听,只是发着狠的去踩那药,最后扬着脸,恶狠狠的说道:“你特么倒是看看,我给不给你寻这药!”

    瞧着那一地的紫黑之色,周宇鹤勾着嘴角:“你会寻的!”

    “你想的倒美!整个神经病!”

    屋子里,二人骂的厉害,外头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终于是听着不对劲了。

    “刘婶儿,这怎么像是吵起来了?”

    刘婶儿摆了摆手:“方才云大夫说了,他家小娘子怨他不听劝,这才出了事儿,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合;哎,不说了,他们这醒了,我给他们烧热水去。”

    “哎,也是,刘婶儿你先忙着啊,我下午把我家那口子带过来,让云大夫瞧瞧,他那腿一到下雨天就犯痛的厉害,没准儿云大夫能治治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走了,刘婶儿进了柴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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