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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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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着,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滑下,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那被狼王给咬伤的脖子了,此时血流不止。

    呼吸被他扼住,宁夏难受的拼命捶打着他;此时的他就跟疯了似的,歪着头,神经质的瞧着她,见她面色发青,呼吸困难时,忽而松开了手。

    双腿跪于雪中,将她压在身下,看到她抬手抚着脖子咳的难受时,那修长的指,将她头上那簪子给拔了出来。

    “蝉儿…蝉儿吗?”

    ‘啪’的一声脆响,那由北宫逸轩亲手雕刻的木簪便断为两截;看着被他丢在雪中的断簪;宁夏目光发寒,却是压着怒火,双手撑着雪地,试图脱离他的压制。

    只可惜,身子刚退出两步,却是被他一把握住了双手,当他将她双手压到头顶时,手背上的烫伤,受此力道狠狠摩擦,那被烫伤的皮,便是被生生的剐了下来;而昨日手腕上被扯开的伤口,鲜血浸了出来。

    痛意,从双手传来,令她忍不住的咬唇。

    “你痛吗?痛吗?”

    这般问着,他笑的甚是疯狂,见她手痛的发抖时,松开她的手,双手扯着她衣裳的领子,冷笑之间,伴着‘哗哗’的声响,棉絮飞扬一地。

    “我会让你更痛,让你尝尽痛苦,让你生不如死!”

    袄衣被他撕。裂,里头那马甲步了后尘;当他的手扯着里衣的领子时,宁夏扬起发颤的手,狠狠的去推他。

    螳臂当车,说的便是此时吧?饶是她力气耗尽,也阻止不了他的疯狂。

    艳红的血滴下,雪白的里衣开出朵朵红梅;伴着那‘咝啦’一声,雪风吹来,打在裸。露的肌肤上,让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里衣之内,那怪异的衣裳将那娇。弱的身躯给裹的玲珑有致。

    裹了胸,却未及腹,那不长不短的衣裳,遮了酥。胸,却露出纤腰。偏偏这衣裳,将她腰侧那点点淤青显露;将那锁骨处的吻。痕,那么清晰的展露于眼前。

    这些痕迹,是昨日北宫逸轩留下的吧?

    昨日他被谢雅容强上时,她必是与北宫逸轩水。乳。交融,惬意的很吧?

    她说他脏?她说北宫逸轩干净?那她要是脏了呢?既然他脏,要了她,她不也脏了?

    越想,便越是疯狂;看到她闭眼咬唇,不肯开口,不愿讨饶时,他握着她的下巴狞笑不止:“你叫啊?嗯?你喊啊?你不喊,他们如何来救你?他们就在下方,你喊啊!”

    下巴被他握的生疼,被他掰开眼时,宁夏睁开双眼怒瞪于他;却是死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如果注定是这样,她宁愿炮灰不要来;如果她的狼狈她的命运改变不了,那她宁死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不想让他看到你这样么?庄映寒,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让他亲眼瞧瞧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我要让他亲眼瞧瞧,你是如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我凤倒鸾颠!你信不信,哪怕是他亲眼所见你我承。欢,他也不会杀我!”

    是的,哪怕他将她占为已有,北宫逸轩也不会杀了他!不管北宫逸轩对她是利用还是真情,都会留下他的性命!

    哪怕他此时败此,哪怕他功败垂成,哪怕周宇傲要杀他,他也不会死!因为北宫逸轩,是不会让他死的!

    不管他如何说,她只是恨恨的看着他,就是不开口,就是不说话。

    她怕,怕自已一开口,就会因为害怕,就会因为恨而忍不住的想哭,忍不住的尖叫。

    从穿越到现在,她从一开始心存善念,到如今的冷心冷情,每一次过渡,都是一次历练,都是一次成长。

    有北宫逸轩在身后撑着时,她可以肆无忌惮,她可以为所欲为;如今,短短几个时辰内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才经历了生死一线,便面临他的疯癫魔障。

    不管她这些日子练就的如何,她终是一个女子。她也会怕,她也会无助……

    她这般倔强,让他大笑出声,狠狠的握着她两颊,逼的她张了嘴:“你不说话吗?嗯?你不喊吗?”

    伴着那一声声疯狂的笑,周宇鹤见她一声不吭时,那眸中说不清是恨?还是想与她同归于尽?

    她的怒视,她的沉默,越加的激怒了他,一倾身,沉沉的压在她的身上,便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被酒香填满的唇,就似激泄的瀑布,狠狠的吻着她,狠狠的咬着她,没消片刻,那酒香被血腥代替,让她忍不住的一声闷哼。

    舌头被他咬的痛极,连带的,唇被他狠狠的吮着,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的手还扼在她的脖子上,伴着他越加疯狂的吻,进入口中的空气越少,被他阻了呼吸,她只感觉脑子越加的迷糊,推在他肩头的手,也转到了他的脖子上,做着那徒劳的挣扎。

    她的反应,似终于取悦了她,在她以为自已就要窒息而亡时,他终于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而将她掐在自已脖子上的手狠狠握着,左右一开,一声冷笑,在她喘息之间,一低头,狠狠的咬到了她左边的脖子上。

    右边的脖子被狼王咬出了血窟窿,在她挣扎间,那血便是浸红了那一片雪地。当他咬向左边那脖子时,宁夏想挣扎,挣扎不得,想喊,却又不敢喊。

    就在他的唇从脖子一路向下,咬到那锁骨之处时,一串的血痕,染红了他的唇。

    就像是饥饿的野狼一般,那被他咬出的伤,刺激到他那毁灭的**,舌头一扫,将那咬出的血一点一点的舔。食,而后抬眼,邪魅的看着她:“庄映寒,我要让他亲眼瞧着我毁了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毁了!”

    这邪魅的笑容之间,瞧着她被咬破的唇,瞧着那被血染红的唇,他的双手扯着那吊带的领子……

    北宫逸轩疯了似的往那山上而去,当他被暗卫给拦下时,眸中的杀意,犹如千军万马般咆哮。

    “方童!杀了他!”

    暗卫守在山洞门口,难道蝉儿在这里面?

    不愿浪费时间与该死的人纠缠,北宫逸轩身子一闪,便直直的冲了进去。

    没有半分隐藏的北宫逸轩,绝对不是暗卫所能拦下的;当北宫逸轩进了山洞之时,

    方童双眸一眯,抬起手中的弓,从身后取出三支箭羽,朝那暗卫刷刷的射了过去。

    一进山洞,却没有见到心尖儿上的人,北宫逸轩心中一慌,一把提着李才在的领子:“她呢?她在何处?”

    李才在从未见过北宫逸轩这般疯狂的神色,他的愤怒,他的焦虑,就似一把大火,将他眼中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李才在一时被北宫逸轩给慑住,一旁的田曼云壮着胆子开口:“王爷,郡主被周宇鹤带走了;出了山洞往左走,那处当是能见到战乱之处。”

    这猜测,是她从二人的对话中总结出来的。

    得了这答复,北宫逸轩一把松开李才在,化作狂风,瞬间出了山洞。

    那暗卫被方童一箭射中了脑门,倒在地上没了呼吸;方童见北宫逸轩冲出之时,忙跟了上去。

    “蝉儿,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心中焦虑,北宫逸轩扬声喊出那个名字,只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回应。

    远处,当周宇鹤双手放于那吊带上,还未用力之时,听到这声喊,便是偏着头,微微一笑:“他到的可真快,看来是我动作太慢了。”

    这般说着,手上一用力,正当那吊带要被撕毁之时,摸到了断簪的宁夏,毫不犹豫的朝他眼睛戳了过去。

    她的动作再快,终究是比不过他的速度,当那断簪被他反握于手中时,在她闪烁的目光下,狠狠的戳进了她的肩头。

    “他来了,我动作是不是太慢了?”

    这般说着,他不再计较于那怪异的衣裳,转而扯着那裙子。

    他要毁了她!要让北宫逸轩亲眼看看他是如何毁了她的!

    疯狂的执念,让他加快了动作,就在北宫逸轩到来之时,便看到她被他压在雪地之中,那满地的血,看的他目眦欲裂。

    “周宇鹤!放开她!”

    一声怒吼,北宫逸轩飞身而上;却在此时,赤炼迅速的闪了过去,逼的他不得不急速闪身。

    也在此时,身后传来破空之音,北宫逸轩沉声一呵:“方童!转身!”

    这一声喊,飞身而来的方童立马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却也见到她被周宇鹤压在身下,肩头浸血。

    转身的人,将那弓握的发颤,那一眼所见,让他恨不得冲上去将周宇鹤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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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3:他不会杀我
    赤炼于雪地中警惕的瞧着北宫逸轩,这么近的距离,这般短的光景下,他亲眼看着周宇鹤将那长裙撕。裂,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那被血浸染的雪地中动弹不得。

    冰天雪地之中,她身着怪异的衣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周宇鹤,像是终于发现了北宫逸轩的存在一般,呵呵笑着,一把将宁夏给提起来立于身前,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手握着那肩头的木簪,慢慢的往里扎着。

    血,顺首肩头流了下来,染红了吊带衣,也染红了他的指。

    “北宫逸轩,你来的正是时候,你看,我正要毁了她,你是不是很痛心?你痛心吗?她不过是你利用的工具而已,你会痛心吗?”

    北宫逸轩看着她惨白的面色,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发抖。

    “蝉儿……”

    一声轻唤,他上前一步,赤炼此时扬着头,吐着信子警告着他不能再迈进一步。

    看到他,宁夏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却不知如何去哭。

    “北宫逸轩,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便放过他!”

    一边说着,周宇鹤握着那木簪,又进了一分。

    直到那半截木簪被彻底的钉进了血肉之中时,他这才满意一笑:“既然你来的这般快,不如我们一起来瞧瞧,她这身上有多少你留下的痕迹?有一道,我便补两道上去,或者你瞧瞧她是如何与我水。乳茭融?”

    不堪的话,令动弹不得的人在他心疼的目光下闭了眼。

    九分裤加上吊带衫,这样的穿着,让她不至于狼狈的不敢与他目光相对,可他此时从腹部游走而上的手,让她恨不得将他的手斩断。

    就在他的手扯着吊带的下摆,慢慢的撕。开之时,宁夏那胸膛因愤怒而起伏的厉害。

    北宫逸轩冷着双眸持剑而上,当他冲上去时,赤炼飞身而来。

    手中长剑飞花,剑气将赤炼给震的近身不得。

    一人一蛇追逐之间,北宫逸轩有意露出一个破绽,这破绽一露,赤炼便闪了进去,迎接它的,却是那张曾经将它困住的网。

    不过片刻功夫,赤炼便被收进网中。

    “将它装起来!”

    将那被网困住的赤炼丢给了方童,北宫逸轩丝毫不停的挥剑朝周宇鹤而去。

    那吊带被他撕到了心窝处,立于她身后的人见北宫逸轩挥剑而来时,冷笑着将宁夏给挡了出来。

    ‘噗嗤’一声,长剑入体,宁夏心中狂跳,却是没有一丝痛意;诧异的睁眼,只见他手中长剑已断,面色苍白的将她搂住。

    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音,想要问他是怎么回事,却见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蝉儿放心,我无事,只是方才内力损耗的厉害。”

    收到她的信号时,他急迫的带着人想要冲出来,怎奈敌我悬殊厉害,拉锯战拖了颇久。

    虽说方晓又放了信号表明无事,可他如何相信?若是无事,她必不会发放信号!

    心中担忧,为了冲出重围寻她踪迹,只得耗损内力,使出桂林之时那一记狠招。

    终是出了重围,寻着信号的方向追来,一路上雪狼的尸体让他心慌;当他寻到那事发之处,看着那被弃在雪地之中的披风时,便是气血翻腾……

    直到他听到了二人的声音,这才确定了地点;一路狂奔,内力耗损的厉害,这才会在寻到她时,暗中调息。

    若非如此,如何能给周宇鹤凌辱她的机会!

    脱下披风给她穿上之时,解了她的穴,这才搂着她,怒视于手悟着脖子,给自已止血的周宇鹤。

    一天之内使出两记狠招,一次是脱困,一次是断剑伤了周宇鹤。

    内力损耗的厉害,北宫逸轩暗自调息间,命令着方童:“将他绑了送下山去!”

    方童将那装了赤炼的盒子往雪地里一丢,大步而来,毫不费力的将周宇鹤给绑了。

    看到她诧异的目光,北宫逸轩说道:“剑上有毒,不比赤炼的毒轻,若无解药,他十天半月都使不上力。”

    他的解答,却非她所问,宁夏诧异的看着他,哑声问道:“杀了他啊!为何不杀了他?为何要将他留下?”

    她眼中那恨意,瞬间涌出,披风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却遮不了她脖子上被咬出的血痕。

    那咬破的唇,那嘴角的血,清清楚楚的表明了周宇鹤对她的该死行径。

    如果可以,他比她更想杀了那个男人!可是,可是那男人不能死!

    “蝉儿,对不起,他不能死……”

    “为什么不能死?啊?你说他为什么不能死?杀了他啊!我让你杀了他啊!”

    所有的隐忍,在此时爆发了出来,宁夏一把将插进雪中的断剑给握于手中,满眼恨意的转身,那剑便朝周宇鹤刺了过去。

    为什么不能杀?方才周宇鹤说这话时,她还不相信,此时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她那怒火,便是再也压制不住。

    杀了他!她要杀了他!

    她要杀他,必须杀了他!

    此时的宁夏,就似之前的周宇鹤,她心中的恨,那份怒统统被点燃。她要他死,这个想法,无人能改变!

    “蝉儿,你听我说!他不能死!”

    将她一把拉住,北宫逸轩扬手将断剑给丢的没了踪迹;他的行为,激怒了她,一把将他推开,厉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啊?为什么不能?”

    周宇鹤该死啊!他本就该死,为什么不能杀?

    “对不对!蝉儿,对不起,他对我还有用,所以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宁夏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对他还有用?

    “他那么对我,你不杀他?就是因为他对你还有用,所以你不杀他?北宫逸轩,今日你不杀了他,我就拉着他从这悬崖跳下去!”

    疯狂的人,转身便要去拉周宇鹤,方童见她失了理智转身而来时,忙带着周宇鹤退开数步:“夫人,主子此举必有用意……”

    “你给我闭嘴!”

    有什么用意?不管他有什么用意,她都要杀了周宇鹤!

    方童被她一吼,便是垂眼不语,他何尝不想杀了周宇鹤,可是主子宁愿违背夫人的意愿也要留下周宇鹤的命,就证明周宇鹤是真的不能死!

    看着几人争执之时,浑身无力的人呵呵笑了两声,这笑中,说不出的嘲讽。

    “庄映寒,他不会杀我的!哪怕我那般凌。辱于你,他也不会杀我的。”他的话,让她呼吸沉重,见她满眼恨意时,继续说道:“若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他自然不会杀了我!”

    这话,听的她双眼一瞪,北宫逸轩刚要呵斥方童,让周宇鹤闭嘴,宁夏却是转身看着他:“什么意思?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蝉儿,他不过是在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么?北宫逸轩,你是不是还没告诉她?虽说蛊是引了出来,可那蛊毒却还在她体内;若是蛊毒不解,她依旧活不过半载!你要我给她解毒不是么?我有伤在身,你耗损内力明明能杀了我,你这一剑,不就是想杀了我吗?最后关头你偏了一分,不就是想留下我的命,给她解毒吗?”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他一记虚招将剑刺来,却在最后关头,二指将剑折断,内力注入断剑之中,那一瞬间的改变,才让断剑划破了脖子,却没有丧命。

    若非北宫逸轩要留下他的命,方才那一剑,足可取他性命!

    有伤在身,再加上昨日被染九逼着服下了毒 ;;虽说他将毒解了,却是损了内力;如今和北宫逸轩相斗,他并无十分把握能胜。

    心中明白这些,故此就算是北宫逸轩来了,他也不惊不忙;如今的他,功败垂成,周宇傲必会寻着机会杀了他的!

    可是,为了解毒,北宫逸轩不会让他死!

    所以,他才那般的肆无忌惮,他那般的有恃无恐!

    他疯,他狂,可是,他也明白这些;疯狂的他,是对败北不甘;凌辱着她,是要发泄对她的恨意。

    他只恨自已动作慢了一些,只恨时间不够,没有好生的折磨折磨她!

    周宇鹤的话,听的宁夏心口一痛,只觉得心肺之间,有什么想要喷出来似的,让她忍不住的抬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蝉儿,我非有意隐瞒,我怕你担心,我怕你……”

    “我要断他双手!”

    他的话,被她打断;北宫逸轩看她阴沉的目光时,将她抱住:“对不起,蝉儿,对不起,在没有把握能配药之前,我不能让他受损。”

    没了手,周宇鹤如何能给她解药?他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所以他要保证周宇鹤的健全。

    不能杀,不能残;那么,她只能将那恶气咽下?

    明白她心中的恨,却因为她体内的毒而不得不放过周宇鹤;北宫逸轩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恨过自已;他恨自已没本事,恨自已不能给她解毒,他恨自已明明想杀了周宇鹤,却还要违背她的意愿,护得周宇鹤周全。

    周宇鹤心中有恨,宁夏心中有恨,北宫逸轩亦是恨;可是,恨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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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4:成就了她(4月打赏加更6)
    周宇鹤的大计败在宁夏手中,北宫逸轩却因为她体内的毒而不能杀了周宇鹤;做为当事人,宁夏那心中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一把推开北宫逸轩,扬天一声厉叫。

    那一声大叫,将费力跟来的田曼云给吓的愣住;当她看到此处的情况时,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何事。

    瞧着田曼云,宁夏那眸中,闪过浓浓的火焰,指着那人,与方童说道:“将她带过来!”

    不能杀是么?死不得是么?那她就要让他生不如死!

    方童瞧了一眼田曼云,见宁夏眸光阴沉时,二话不说的飞身而去。

    李才在想要阻止方童,怎奈技不如人,非但阻止不了,还被方童点了穴立于原处。

    当田曼云被方童带来时,这才看到宁夏那脖子上的伤,这才看到了雪地中那一摊摊的血。

    撕。碎的衣裳,被凌乱的丢在雪地中,宁夏那眸中的恨意,让田曼云明白发生了何事。

    周宇鹤凌辱了宁夏,这绝对是田曼云想不到的。

    “东周五皇子凌辱北煜安宁郡主,死罪能逃,活罪难免!”

    宁夏这话,令几人的目光朝她转去,看到她眼中的冷情与恨意时,北宫逸轩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转眼,冷漠的看着田曼云:“今日你助安国郡主救驾有功,皇上封为‘安宁郡主’,东周五皇子无视我北煜国威,对你不轨;作为处罚,将其留在北煜质子府,终身不得归国!”

    眼下的意思很清楚了,这上面的事,下方只怕是听到了动静,若几人下山,难保不会被人议论。

    宁夏杀不得周宇鹤,不代表就要让他好过;让他从高高在上的皇子,沦为他国阶下囚,被困质子府;她倒要看看,这般心高气傲的人,会撑到几时!

    蛊毒解不了是吗?若真是解不了,她大不了一死,但是在她死之前,他定要让周宇鹤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滋味儿!

    田曼云惊骇的看着宁夏,她此时后悔跟了过来,她就不该来看情况!

    周宇鹤瞧着宁夏决然的态度之时,扬天一笑,质子么?她还真是对他不薄呢!

    宁夏的冷漠,决定了田曼云的未来,此时她才发现,眼前的人,果真是蛇蝎心肠;她无所不用其极,她将一切都利用的理所当然。

    没有任何的悬念,方童冷漠的上前,逼着田曼云将外袍和袄子脱了下来,当田曼云将那被撕碎的衣裳给披在身上时,心中那份屈辱,那份恨意,并不比宁夏少。

    “下山!”

    宁夏由北宫逸轩挡着套上田曼云的衣裳之后,他便将她一把抱起。

    宁夏却在此时问道:“方童,云闲那面皮,你可还有?”

    方童微愣,随即答道:“回夫人,属下还留着!”

    “好!将守于山洞的暗卫人头割下,戴上云闲的面具,一并下山去!”

    宁夏吩咐完,北宫逸轩便带着她下山,方童将那装了赤炼的盒子捡起之后,按宁夏的吩咐,先是将那暗卫的头割了下来,戴上云闲那面皮之后,带着周宇鹤下了山。

    解了穴的李才在将倍感屈辱的田曼云给背了起来,低声说道:“今日之事只怕关系三国战乱,你且忍忍,待事明了,我必为你讨个公道!”

    田曼云含泪点头,由李才在背着下了山去。

    这头,众人下山,那头,将乱贼剿杀的两军摆开了阵势,仿佛战争一触即发。

    北煜的士兵,认为是东周入境杀皇帝;东周的士兵却认为,是北煜皇帝大胆剿杀东周太子。

    两军对峙,周宇傲却和小皇帝同时沉默,无人明白他们在想着什么?

    正在此时,一阵琴音传来,那琴音似春日暖风,又似三月娇旭,潺潺如流水,叮咚于碧珠。

    一阵琴音之中,四名白衣少女抬着一顶软轿凌空而来。

    “少时离家别双亲,入得军中战长征;手握长戬刀下魂,未归故里忆故人;若得天下共太平,时闻高堂欢笑声;笑看庭前花自败,入目且是梦中人。”

    清婉歌声由远而近,那歌中之意通俗易懂;众人抬眼看去,只见那抬着软轿的人停于不远处的山坡之上;那四周被帷幕挡着的软轿,忽而似一朵莲花一般打开了来。

    只见一面容绝俗的白衣女子立于轿中,那媚眼柔和,那红唇微启,那一句句轻唱自红唇而出;只见她一手托琴,一手抚弦,那轻和的琴音,伴着这浅唱,令人闻之悸动,不由的,想起了家中高堂,想起了家中妻儿……

    小皇帝看着此人时,目光一沉,正要吩咐一旁的凌羽丰将那女人射杀,却听得那抬着软轿的四名少女齐声说道:“天降圣女,普渡众生,世间无战,众生太平。”

    那四名女子显然是功夫不弱,以内力将这话说出来时,自雪山之中,回荡许久。

    接近此处的宁夏听到这话时,心中一沉,北宫逸轩目光一寒,加快了速度,朝那处而去。

    四名少女喊话之后,小皇帝那话,便被咽了回去;谢雅容抬眼将众人扫视了一圈,这才说道:“吾,天降之女,受天帝之命,降世化解战乱;圣女之职,乃世间和平,力达无战乱,无离愁。吾之所在,即为繁荣昌盛,若吾亡,则国破,家亦亡。”

    这一段话,听的那周宇傲和小皇帝面色一变,宇文瑾立于人群之中,无声一笑。

    之前传言,得圣女者得天下,如今,圣女却是亲口澄清了这谣传;她非为择明君而来,她降也,主为保世间和平;她在哪儿,哪儿便是繁荣昌盛,她若死在哪里,那个国度便会衰败破灭。

    此话一出,无论她走到哪里,当国皇帝都得派人好生保护着!

    军中男子,少有光景见得貌美女子;此时见着谢雅容这仙神之姿时,便是心魂都难稳。

    染九见这效果不错时,一个飞身,便是立于那软轿之处:“圣女么?圣女可不是长的好看便称得上‘圣女’二字的!传闻圣女自带异香,能助国君繁衍子嗣,你可有这本事?”

    谢雅容浅浅一笑,一抬袖,便是由一名少女带着飞身而出。

    当那少女带着她于人群之上飞旋一圈之时,下方之人,均嗅得一阵奇异的香味;那香,不似香料之味,那味道,让人心神荡漾。

    神魂所迷之间,那外圈安排好的人大声喊道:“戎马生郊,析骸而爨,颠沛流离,枯骨无安;圣女降世,四海升平,含哺鼓腹,鸾飞凤舞!”

    一人喊,两人喊,当那些受尽别离,不愿再战的战士们听得这话时,忍不住的跟着喊道:“圣女降世,四海升平,含哺鼓腹,鸾飞凤舞!”

    这四句,喊的越加的响亮,当宁夏瞧着那人立于软桥之上,带着普渡众生的笑意飘若仙嫡之时,只觉得胸口闷痛,那早便压不住的气血,生生的喷。了出来。

    看着那人被万人拥戴之时,宁夏真是想要仰天大笑。

    看,她拼死拼活落个浑身是伤,落个受人凌辱的下场,而谢雅容,却是这般巧妙的出现在这里,她以圣女代表和平之态,出现在这里。明日,她必是和平大使,令天下人敬仰。

    今日东周和北煜,根本就不会交战!谢雅容这一出现,倒真是巧妙的很啊!

    今日这一局,北宫荣轩败,周宇鹤败,而她,同样的败了,最后成就的,却是那个被人高呼圣女的谢雅容!

    见她吐血,北宫逸轩一惊,急着喂她服药,她却是一抬手,阻止了他的担忧。

    “李才在,带着田曼云速速离开。”

    李才在背着田曼云,听到这话时,愣了愣;田曼云还未明白这意思时,已经被他兄长给背着迅速的退去。

    直到那二人退得看不到踪迹,宁夏这才喊了一声:“方童!”

    冷声喊着那人,宁夏抬手指着那软桥上的谢雅容:“杀了她!”

    是的!杀人,她此时,只想杀人!

    方童杀不了周宇鹤,不能让她欢心,此时见她要杀谢雅容时,甚至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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