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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带着点读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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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怒斥道:“ri,难道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扔在我这儿,想栽赃陷害我啊?”
那些人这才明白唐宇的意思,连忙七手八脚地把公鸭嗓子抬到了门口。唐宇这才用钥匙开了防盗门。
公鸭嗓子被人连拉带拽地弄了出去。可怜这群垃圾货,这次上门啥也没捞着。
最大的收获就是公鸭嗓子后脑上那个血洞了。这个洞必须得立刻去医院缝,而且脑震荡加智力下降那是肯定的了。
……
等那些狗ri的一出门,唐宇连忙跑进厨房间关闭了煤气阀,把家里的窗都开到最大。为了防止意外,他自己也出了门,在楼下小区里坐等。
十几分钟后,唐宇正想上楼回家,突然见到了孙德昌。孙德昌正气喘吁吁地向这边跑来。唐宇连忙迎了上去:“孙伯伯,您这是……”
孙德昌见唐宇在楼下,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刚才有没有人到你家来过?”
唐宇再次想起,十年前,公鸭嗓子他们来抄家的时候,孙德昌确实来过,还帮他保住了那台点读机。现在,为了不让孙德昌着急,唐宇假装淡定地道:“来过啊。”
“来过!”孙德昌更加紧张了:“那他们,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啊。”唐宇故作诧异道:“他们对我很好呀!”
“很好?不会吧,我刚刚得到消息,说姓钱的一伙人因为股票亏了钱,把责任都推到你爸头上,要找你们母子还债,还说要把你们家给抄了。”
唐宇假装惊讶道:“没有啊。他们都是好人,他们是来祭奠我父亲的,还每人给我父亲磕了三个头呢。”
孙德昌听完,惊得目瞪口呆。等他缓过神来,连忙拉着唐宇的手往楼上跑。现在就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那些人是来给唐总裁磕头的。
这时,屋里的煤气味已经散了。
孙德昌推开门一看,屋里好像什么也没少,他这才松了口气。他走到唐涛的遗照前,默默鞠了一个躬。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到了地上的血迹和水迹,还有那碎掉的杯子。他指着地上,诧异地看着唐宇:“小宇,这是怎么回事?”
“哦,刚才,那些人磕头的时候用力过猛,把头磕破了,出了点血。”
孙德昌吓了一跳。他二话不说,把唐宇拉了过来,仔细地从头看到脚看了一遍,发现唐宇身上确实一点伤都没有。虽然他打心底里不相信唐宇的话,但他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只好听唐宇胡诌了。
这时,孙德昌问道:“小宇,你妈呢?还没回来吗?”
“没有啊。”
“照例不会啊,今天你妈应该还不用上班啊。”
“什么?”唐宇突然激凌凌打了个冷战。他的脑子立刻想到了比他的点读机更严重一百倍的问题——妈妈要跳楼!
他记得清清楚楚,十年前的那天,公鸭嗓子前脚刚抄完他们的家。唐宇的家就被法院的人给封了。孙德昌只得把唐宇安排在一间小旅馆里,然后自己出去找唐宇的母亲。
唐宇在小旅馆等啊等,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孙德昌才回到了旅馆。谁知,孙德昌给他带来的却是另一条噩耗:他的母亲已经跳楼自尽了。
而今天,公鸭嗓子那帮人来抄家了,孙德昌现在也来了,而妈妈却迟迟没有回来。这一切也太巧合了吧。正在这时,唐宇突然透过窗户,看到小区里开进来一辆jing车。唐宇的眼睛很好,一眼就看到车门上大大的“法院”二字。
唐宇连忙问道:“孙伯伯,今天是几号?”
孙德昌奇怪地看着唐宇,轻声道:“9月17号啊。”
“什么?”唐宇的脑子里“嗡”地一声鸣响,他目光呆滞,嘴里不停重复道:“9月17号,9月17号……”
“小宇,你怎么了?别吓我。”孙德昌紧张道。
唐宇连忙大叫道:“孙伯伯,快,快救我妈妈!”
“救你妈妈?你妈她怎么了?”孙德昌被唐宇吓了一跳。
“快给我妈打电话,快!”
孙德昌觉得唐宇的表现很突兀,不过他还是拿出了手机,开始拨打唐宇母亲何梅的电话。谁知,电话那端传来的居然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唐宇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他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快,什么也别问了,我们这就出发!要快!”
唐宇二话不说,拉起孙德昌就要往外走。这时,他忽然看到供桌上那只首饰盒,顺手就揣进了兜里。路过餐桌时,唐宇又一眼扫到了那台点读机。他也顺手cāo了起来,连同电池一起紧紧攥在了手里。
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一切历史重演的话,他们的家很快就会被封掉了。这一出门,也就意味着他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汗了。他一边往楼下跑,一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道:“妈妈,我来救你了,你千万别跳啊!”……
他们俩很快上了孙德昌的汽车,这辆宝马车暂时还是唐涛公司里的资产,不过,不久后,这一切都将成为抵债品被拍卖了。
一上车,孙德昌焦急地问道:“小宇,你知道你妈妈在哪里吗?”
“唐宇大厦!”唐宇斩钉截铁道。
宝马车与法院的jing车擦身而过……
在车上,唐宇紧紧攥着那台点读机,脑子里犹如翻江倒海:
如果说父亲的死只是一个意外的话,那么最让唐宇不能理解的是母亲的自杀。
母亲在唐宇的心中一直是一个美丽而坚强的女人。出身名门,不顾家族的反对,下嫁给当时还身无长物的父亲。跟父亲一样,母亲也在金融界打拼。从懂事开始,唐宇就从来没有在母亲脸上看到过任何退缩和脆弱。她的个xing甚至比父亲更加果敢坚强。
这样一位女xing,怎么可能选择自杀这条路呢?况且,父亲死后,唐宇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了。她怎么可能把儿子一个人扔在家里,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自杀了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唐宇抚弄着那台点读机,居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只要能把妈妈救下来,那么他的重生也就没有任何遗憾了。什么点读机,什么异能,什么超能力,对他来说都只是浮云了。他愿意用这一切的一切去换回他母亲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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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虚惊一场
今天是他重生后的第一天。他重新看到了那个清纯青涩的林可儿,看到了那个美女老师董梦瑶。
唐宇原本就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十年的磨砺,让他对一切都看得云淡风轻了。在他心里,只要现在能把妈妈救下来。那她就可以一边照顾妈妈,一边陪伴林可儿,一边听着董梦瑶的课。重生如此,夫复何求?
想到这里,唐宇攥紧了点读机,很虔诚地在内心默默祈祷道:“不管是哪个神安排的这次重生。只要能救回我的母亲,我宁愿不要任何异能,神啊,您听到没有——”
……
孙德昌轻车熟路地载着唐宇来到了“唐宇大厦”。
当年,似乎是上帝跟唐宇他们家开了个讽刺的玩笑:他母亲跳下来的大厦,居然就是父亲在唐宇十八岁生ri那天,以唐宇的名字命名的那幢大厦——“唐宇大厦”。
从此,唐宇就被孙德昌夫妇收养。而他的父母留给他的唯一的遗物就是这台“丑小鸭”点读机,还有那幢大楼的名字了……
上了电梯,孙德昌熟练地按下了18楼的按钮。但是,唐宇却自顾自地按下了顶层88楼的按钮。
孙德昌觉得很奇怪:“88楼?顶楼?你妈妈去顶楼干什么?”
唐宇不想解释。因为他现在心里乱得很。他也知道这些事情根本无法解释,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电梯的楼层指示,一句话也不说。
孙德昌以为唐宇是因为刚刚失去了父亲,悲伤过度,神智有些不清醒,也就没太在意。反正,只要唐宇没有什么危险,也就随他去了。所以,他们没有在18楼停留,而是直接上了88楼。
但是,让唐宇失望的是,屋顶平台空空荡荡的,根本没人。现在还是九月份,居然已经寒风刺骨,令人顿觉一阵凉意。不一会儿,天上彤云密布,居然下起了鹅毛大雪。九月份下雪,在江林市是绝无仅有的。
唐宇不禁想起初中里学过的课文《窦娥冤》来,难道江林有什么千古奇冤发生了吗?在唐宇的心里,现在就觉得老爸死得太冤,摞下了这么个不明不白的烂摊子,就撒手人寰了。
而十年前的那天,外面也下着这种千年不遇的大雪。而母亲也就是在这种奇怪的天气里,跳楼自尽了。
这场雪可以证明,唐宇的记忆完全没有错误。但这一切的主角——母亲何梅,却迟迟没有出现。
唐宇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孙德昌觉得很心疼。他连忙拉着唐宇的胳膊道:“小宇,我们下楼吧,去你爸的办公室坐一会儿,我给你泡杯咖啡暖和一下。”
唐宇神情恍惚地跟着孙德昌来到了十八楼。十六到十八楼都是唐涛公司的办公楼。唐涛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在18楼。
一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唐宇和孙德昌都惊呆了。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一个是林可儿的父亲林子峰,而另一个正是唐宇的母亲——何梅。
唐宇甫一见到何梅,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揉了揉,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立刻一头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母亲的肩头:“妈!——妈!——”
何梅见到唐宇和孙德昌进来,原本就很惊讶。但没想到唐宇居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扑入了自己的怀里,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她更诧异了。但作为一个母亲,不管儿子多大,能够被儿子这么抱着,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特别是在她刚刚失去丈夫的时候。
何梅也动情地抱住了唐宇,许久,她才轻轻扶着唐宇,关切地问道:“傻孩子,又不是好久不见面了,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的吗?”
唐宇不禁问道:“妈,刚才孙伯伯打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是吗?”何梅诧异地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稍稍看了看,微笑道:“傻孩子,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了,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唐宇又紧张地追问道:“妈,您怎么会在这儿?”
何梅道:“我昨天收到了法院的通知,你爸爸的“新世纪证券”已经资不抵债了,要进行破产清算。我今天来,是想把你爸爸生前的私人物品整理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说到“破产”,何梅的语调是那么淡定从容。连丈夫的去世她都挺过来了,钱又算得了什么。再加上眼前这个从小体弱多病的儿子,让何梅作为一位母亲,更加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坚强和毅力。
何梅看了看林子峰,对唐宇道:“我对公司管理方面的事也不太了解。今天特意请了你林叔叔来帮忙。你林叔叔白天有自己的事,所以我也索xing白天没来。这不,我们俩刚到这儿,你就到了。”
林子峰是林可儿的父亲,也是父亲唐涛生前最要好的朋友。他是看着唐宇从小长大的。自从唐宇的父亲出车祸、母亲跳楼自杀之后,林子峰也想在经济上接济唐宇。但是,唐宇那倔强的xing格,决定他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施舍。
当林子峰知道女儿林可儿一直在帮助唐宇的时候,也一直在背后默默地支持林可儿。
这时,林子峰听到何梅提到了自己,就朝唐宇微微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唐宇母子将来的生活,也很关心。
此时,唐宇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咸,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他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他在做梦?抑或这是点读机制造给他的神话?或者是由于自己的重生改变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导致他的母亲没有跳楼?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上下打量着何梅。他再次确定,他的母亲还是好好的。这一切已经够了,至于原因,他不想去想,至少现在,他没时间去思考。
这时,林子峰慢慢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唐宇的背道:“孩子,你父亲死后,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记住,将来不是你依靠妈妈,而是你妈妈要依靠你了。”
唐宇回过头,盯着林子峰,回味着他的话,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
由于唐宇的到来,何梅也没多少心思整理丈夫的遗物了。只是匆匆地把唐涛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进了一只纸板箱里。然后,由孙德昌开车把母子俩送回了家。
唐宇表现出一种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气质,一手搀着母亲,一手抱着纸板箱,上了楼。
虽然唐宇还是那么瘦弱,但何梅突然从自己儿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是18年来她从未发现的。不过,她只是欣慰地以为,儿子因为刚刚失去了父亲,而变得坚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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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无家可归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家门口,居然站着两名jing察。
其中一个胖胖的老jing察见母子俩回来,问明了身份,拿出了一份法院的《执行书》,开始宣读。其实内容唐宇早就清楚了。因为十年前,当母亲跳楼之后,这份《执行书》也有人给唐宇当面宣读过。
内容无非是:唐涛的公司因这次股票自营cāo作失误,造成了巨额亏损,导致资不抵债。根据《民法通则》、《合同法》、《公司法》等等法律,某某条某某款的规定,唐涛的这个家以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将被查封,然后拍卖。
何梅似乎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她耐心地听完后,很礼貌地问道:“那我现在还能进我的家,拿点自己的东西吗?”
胖jing察笑了笑,抱歉道:“不好意思,根据《执行法》的规定,您已经没有权力拿走家里任何东西了。”
何梅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保证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不拿。可是,我丈夫的遗照总可以拿吧。”
胖jing察和另外那个瘦jing察对视了一眼,终于点了点头。
……
三分钟后,何梅带着唐宇,捧着唐涛的像框,走出了家门。两名jing察在他们身后,把房门贴上了封条。上书“江林市中级人民法院执行庭xx年9月17ri封”。
到了楼下,何梅和唐宇发现孙德昌的车还没开走,而孙德昌也正站在车门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见何梅和唐宇下来,孙德昌连忙跑了过来:“何记者,小宇,你们……怎么又下来了?”之所以叫何梅为“何记者”,是因为何梅的职业是记者,而且是华东区最大的财经杂志《东方财经》的记者。
何梅苦笑了一下,反问孙德昌道:“孙大哥,您怎么也没走啊?”
孙德昌淡淡地道:“没事,我原本想等你们家里灯亮了再离开的,所以在这里抽了支烟。没想到,烟没抽完,你们又下来了。”
何梅感激道:“真是太谢谢您了,孙大哥。这段时间多亏您忙前忙后的,帮我料理我爱人的后事。”
“说什么呢?我跟着唐总裁十几年了,都是自己人了。再说,唐总裁去世,我……我也有责任。”说着,孙德昌惭愧地低下了头。
何梅连忙道:“孙大哥,您又来了。这事怎么能怪您呢。那辆渣土车逆向行驶,开得又那么快,弄得到处都是灰,您根本就看不清。那种情况下,您能果断避让,已经很不容易了。要不是您的话,只怕……只怕小宇就跟他爸一块儿去了……”
说到这儿,何梅的眼角又渗出了一滴眼泪。
孙德昌连忙道:“何记者,您不要太难过了。好在还有小宇在,您一定要坚强啊!”
何梅用手指拭了拭眼角,点点头道:“嗯,我明白”,她岔开话题道:“孙大哥,您就不要‘记者记者’的叫我了,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孙德昌连忙摆手道:“这怎么行,您可是唐总裁的爱人啊。”
何梅淡淡地笑了笑道:“人都去了,还总什么裁啊?这样吧,我既然叫您孙大哥了,您也别客气,叫我声‘弟妹’吧。”
孙德昌犹豫了一下,终于轻声叫道:“弟……妹。”
何梅高兴地连忙应道:“哎,孙大哥。”
……
孙德昌知道唐家已经被查封后,想把母子俩接到他家去住。何梅死活不同意,她不想打扰别人,执意去一家小旅馆开了个标准间。
母子俩刚安顿下来,何梅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林子峰打来的。
林子峰已经知道唐家被封的消息了,他是来表示安慰的。何梅仍然表现得很淡定,只是很客气地对林子峰的关心表示了感谢。
接着,林子峰让何梅不要挂电话,说是他女儿林可儿要跟唐宇通话。于是,何梅把电话交给了唐宇。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林可儿关切的声音:“唐宇,是你吗?”
经历过刚才的那些变故,再次听到林可儿的声音,唐宇原本有些躁动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他想对林可儿改个暧。昧一点的称呼,但当着母亲的面,他还是忍住了。于是,他淡淡地道:“是我。林大班长,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你们家的事,爸爸都告诉我了,你现在需要什么帮助吗?明天还能来上学吗?”林可儿关切地问道。
“没事啊,我很好。明天当然要来上学的。”说到这儿,唐宇才忽然想起,自己的书包还在家里呢,忘了拿了,这下可好,明天上课自己要“轻装上阵”了。
“那明天早晨跟俞昊赌那个《金刚经》的事……你……你大概到现在都没看过吧?”
唐宇被她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明天早晨七点还有这么一回事。但是现在都已经深夜一点了,自己连《金刚经》长什么样还不知道呢。
他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要用点读机来朗读,必须要有实体的书或纸张的,所以必须打印出来。原本家里倒是有电脑和打印机的,但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别说打印了。网吧肯定也不行,因为网吧虽然能查到,但网吧一般都没打印机的。
而街上的打印店也早就关门了,这些店至少明天早晨八点之后才会开门。这可怎么办呢?
听到唐宇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林可儿以为唐宇认输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她下定决心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向同学们承认错误,就说我语文课上背书是作弊的。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是你提醒我的。”
林可儿的叨叨咕咕,倒是让唐宇突然有了办法,他试探道:“林大班长,你……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林可儿好奇地问道:“什么忙?”
“你们家有电脑和打印机吗?”
林可儿也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你是想让我现在给你一份打印好的《金刚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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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校花和狗尾巴草
唐宇兴奋道:“聪明!可以吗?”
林可儿犹豫道:“其实,我一回家,就已经打印好一份了,准备明天带到学校去的。可是,我看了一下,简直就是天书啊!我一遍还没看完,就头昏了。什么‘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这不是绕口令嘛?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到现在一遍都没看过,离七点钟只有六个小时了,这次打赌,我们输定了。我知道,你明明知道会输,却还是接下了这个赌局,全都是为了我……明天,明天你会很没面子的。”说到这儿,林可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噎。
唐宇故作轻松道:“呵呵,林大班长,你以为我是‘校花’啊还是‘班花’啊?我的面子算什么?在学校里,我这种级别的人物,面子值几个钱啊?不过,为了捍卫我们江林一中‘校花’的荣誉,我这棵‘狗尾巴草’准备拼了!”
在江林一中,林可儿的漂亮是出了名的,是连校长和老师都认同的“校花”。这朵校花甚至在市里也有一定的知名度。
此时,这株美丽的校花被唐宇的话逗乐了,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
最后,经过唐宇的好说歹说,林可儿总算答应现在就把自己打印的那份《金刚经》交给唐宇。两人又为如何传递《金刚经》起了争执,他们都不想让对方深更半夜,下着大雪地跑来跑去,都想亲自去对方那儿。
争来争去,林可儿耍起了小xing子,唐宇才同意,由她老爸开车,载着林可儿把打印件送来旅馆。
十五分钟后,唐宇在楼下果然等到了林可儿。林子峰很识趣,把车停在了离旅馆门口约十米远的地方。
一下车,林可儿就像小鸟一样飞奔过来。
街边的路灯照亮了地上的积雪,积雪的反光更映衬出林可儿天使般完美的脸庞。跑到近前,她差点扑进唐宇的怀里,不过,她还是矜持地忍住了。她羞涩地看着唐宇,眼睛一眨不眨,长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着。
唐宇一见到她这纯洁天真的眼神,立刻神清气爽,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现在的他感觉到的只有幸福。别说让他为她背《金刚经》,就是明天让他为她削发为僧,从此与《金刚经》为伴,他也完全不会犹豫。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对视了近一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毕竟,唐宇要成熟一些。他第一个缓过神来,调侃道:“大班长,还不把打印件给我?拜托,只剩下五个半小时了,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背出来了?难道,你是俞班副派来的卧底?”说完,他自己先笑了。
可是,林可儿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只是愣愣地盯着唐宇,然后缓缓地道:“唐宇,算了吧,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我已经很幸福了。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保重好身体。为了你妈妈,也为了……我……”
说完,她的头低到了胸口,脸蛋红扑扑的,像是炉膛里的柴火。
唐宇幸福得有点晕炫了。他现在真恨自己,十年来,他为什么没有珍惜这份感情,还一次次地把林可儿的关爱拒之门外,让她平白受了许多的委屈。想到这儿,他突然抬起手,重重地抽了自己一耳刮。
林可儿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诧异地道:“你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我很好啊”,唐宇自我解嘲道:“我刚才是打脸上的蚊子呢。”
“蚊子?”林可儿当然不信,大雪纷飞的天气,还会有蚊子?不过,今天一整天,这个男孩的表现都让她不解,她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
终于,唐宇拿到了《金刚经》的打印件,把林可儿送上了车。然后,他回到了旅馆。他一边爬楼梯,一边粗粗地把打印件翻了翻。a4的纸张,四号字体,打得满满当当的,整整八张。还真是6000多字。
唐宇嘴里禁不住骂道:“好你个俞昊,让我十几个小时背这么多东西,你以为我是u盘还是刻录机啊?”
来到旅馆房间门口,唐宇正准备进去,突然听到里面有哭声。他一听就知道是母亲何梅在哭。于是,他紧张地推门而入。
何梅见儿子进来,立刻背转身去,用很细微的动作抹了抹眼睛,然后定了定神,才转过身来。
但是,这些全都被唐宇看到了,他连忙走上前去,像个大人一样,双手抓住了母亲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妈,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我没哭啊……”何梅吞吞吐吐道。
“不用瞒我了,我刚才在门口已经听到了。”唐宇努力表现出很淡定的样子道。
何梅没办法掩盖了,只好勉强笑了笑道:“好吧,我承认,我刚才是哭过了。”
“为什么?”
何梅转身看着chuang头柜上丈夫的遗照,轻声道:“我……我刚才看着你父亲的照片,有些伤感。我们做夫妻都二十年了,结果,他人一走,只留下这么一张照片。早知道法院今天就来封家,我早晨就该把那对结婚戒指带出来的。”
说着,何梅又用手指拭了拭眼泪,伸出手抚摸着唐宇的头发,强颜欢笑道:“不过,还好,他留给我一个儿子。法院要是把你也给封了,那就糟了。”说完,她咯咯地笑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笑不下去了,双手捂着脸,趴在chuang上嚎啕大哭起来。
唐宇立刻想起了什么。他把羽绒服的拉链一拉,从皮带上解下一只白sè的塑料背心袋。解开背心袋,他从里面拿出了那只红sè丝绒装点的首饰盒,轻轻搁在了母亲的头旁边,轻声道:“妈,您看!”
何梅转过头,她的视线立刻被首饰盒吸引住了。她诧异地看了看唐宇,又转头仔细打量着首饰盒。接着,她似信非信地从唐宇手里接过首饰盒,慢慢地打开。那一对铂金钻石戒指赫然呈现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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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南非钻戒
何梅当然认识它们。当年,她跟唐涛结婚的时候,唐涛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大学毕业生。所以他们几乎没办什么仪式,只是领了张证就住在了一起。这也是何家对这门婚事极力反对的原因之一。
不过,十年后,唐涛的事业就如ri中天,身家几百万。于是,唐涛就带着何梅一起去南非补过了一个蜜月。这对钻戒是何梅在南非的首饰店里亲手挑选的,当时市值就值二十多万了。现在,它们的价值早就超过了一百万。
这对戒指可以说是唐涛夫妇俩爱的鉴证,也是他们白手起家的奋斗经历的见证。
何梅激动地看着这对戒指,都舍不得用手去摸。终于,她转过头问唐宇道:“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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