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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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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就试试看嘛。”
“对呀,就试试……”那少女骤然看清了轩辕隐的容貌,吓了一跳。
傅云若拉住她的手笑:“被他吓着啦,别怕,他天生就是这副相貌,你不觉得他长得很特别吗?”
少女支吾着道:“是啊,很特别。”她连忙转身离开了。
傅云若撇撇嘴,看了看轩辕隐又冒出杀气的眼神,“她不懂得欣赏,你多帅呀,我觉得你的眼睛如果颜色变变,看着还有点像基努里维斯。”老实说她一直很喜欢基努里维斯的《地狱神探》。
他挑眉:“什么基努……斯……”这什么怪名字?
“没什么,你给我到对面那群男人那里去捡条红线,蒙上眼睛,我在这边也去找根红线蒙上眼睛过去。要是刚巧我们拿的是同一根,那还有特别礼物哦。”她笑嘻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管这是大庭广众有多么惊世骇俗。
轩辕隐眸光柔了起来,“好。”转眸看到周围一群人指指点点,他哼了一声:“想死就再看。”
他那冷凝恐怖的气质顿时吓得一群人噤声,傅云若笑眯眯地给他解释:“他脾气不好,谁是蔡婆婆啊,给我根红线,我要看看能不能跟我相公牵一根红线。”
地上扔了许多红线,尾端全都被蔡婆婆握在手中,见她要,她立刻给了她一根,然后蒙上傅云若的眼睛。
“小娘子,你呢慢慢往前走,一边把红线缠起来,要是最后听到人喊停,你就停。”
傅云若点点头,头一次玩这种游戏,倒是好玩。
红线很长,地上很多红线,要想刚刚好是轩辕隐的那一根,概率很低。
耳边传来淡淡的喧闹声,人们加油喝彩声此起彼伏。傅云若一边缠着线一边往前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一声停,她这才停了下来。
眼睛上的布条被去掉了,傅云若睁开眼睛,对上了面前的男人——
一张大饼脸在她眼前出现,男人痴痴呆呆地看着她,似乎被她的绝色姿容吸引,黄板牙的嘴里竟不自觉流出了口水。
傅云若一阵恶心,晕,不是轩辕隐,是个暴丑的花痴!
这要真是月老的红线,她宁可不要!
忽然那男人被一脚踹开,轩辕隐出现在她面前,扯了扯手中的红线:“你站错位置了。”
这话是对那丑男说的。
傅云若一拉手中的红线,刚巧,扯动了他的小手指。
是一根红线!
傅云若大笑起来,老天,如果这是巧合,那可真是上天所安排的最美妙的巧合了!
轩辕隐虽然不喜欢这幼稚的游戏,但是听说传说中的月老牵线,心爱的人只要牵了红线,就能配成夫妻,天长地久。
今朝在这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情况下,他们这天大的巧合,难道,就是月老的安排,上天的决定吗?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吗?
轩辕隐因为这想法,整个脸庞都柔和了起来。
下一刻傅云若就扑进了他怀里,乐不可支地说:“隐,如果这是老天爷的安排,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啦。”
蔡婆婆走了过来,笑道:“这可真是太巧了,你们夫妻二人居然牵的是一根红线,看来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呀。咱们这有个规矩,若是牵线牵到了有缘人,就要到这月老庙里拜堂成亲,算是感谢月老的恩德了,这位相公和小娘子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啊?”
周围的人已经跑了过来起哄,“成亲,成亲!”一边推挤着他们往月老庙去了。
轩辕隐似乎很是愉快,因此脸色都比平日柔和了许多,当他们被众人拥进了月老庙时,早有人吹拉弹唱了起来,搞得真是热闹非凡。
傅云若笑道:“还真像那么回事呢,真要成亲呀?”
轩辕隐微笑:“你愿意吗?”
她眨眨眼:“你说呢?”
蔡婆婆乐呵呵地给她盖上红盖头,本来还想给轩辕隐身上戴红花的,被他一个眼神吓得不敢了。
他才不要身上戴那种可笑的东西。
等到蔡婆婆让他们两人手上各拿一根红绸,转身真真按照婚礼的规矩行事起来。
正文 浓情切切(22)
蔡婆婆口念祝祷词,“一拜天地,天赐姻缘传佳话……”
两人按照规矩整衣冠,鞠躬三次。
“二拜高堂,水有源,树有根……”
两人都没有高堂,只对着月老像拜了拜。
“夫妻交拜,恩爱永同,白头偕老共长久……”*
这念完了祝祷词,毕竟只是一时玩笑,自然也没有送入洞房这环节了。
蔡婆婆直接就让人拿来了喜秤,让他掀起新娘子的盖头来。
轩辕隐接过喜秤,喜秤挑动了盖头的边缘,他的心一瞬间,忽然竟有些紧张起来。
他知道,这盖头下面的容颜,是她。
“这位相公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掀起盖头来?”蔡婆婆催促着。
周围的人也纷纷起哄,闹着让他掀起盖头来。
轩辕隐手上一动,轻轻地掀起了她的盖头。
傅云若低垂眼帘,当盖头被掀开,她扬起羽睫,莹然一笑。
那一笑绝世风华,她眉目如画,冰雪洗过的眼眸透出一股难言的灵气,此刻更带了几分妍媚和淘气。
周围的人,见着了她的容貌,虽然先前都已经十分惊叹了,但此刻在灯下细看,更是痴痴然无法反应了。
灯下红颜如玉,大红的盖头映衬着凝脂般的脸蛋,强烈的反差,极度的艳色。
不论男女都被她的这一笑摄去了心魂。
轩辕隐呼吸一窒,忽然有种幸福到了极致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将他的整颗心塞得满满的,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
哪怕这只是一场戏闹,可他却在这一刻感觉,已经是跟她真正成了夫妻。
这一场月老庙的成亲,如此的真实。
而他也愿意把它当成真实的一场成亲典礼,虽然这是一场简陋的婚礼,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心相爱的人,不会在意这一切的。
而他的心中,眼中,已经满满都是她了。
他忽然很开心今天参加了这场庙会。
此刻,她在他面前,火红的盖头将她的脸庞映衬得红彤彤的,她撇嘴:“傻了呀?怎么不说话?”
“若儿……”我的,妻。
她笑吟吟地喊:“相公。”
轩辕隐一时间心头喜悦到了极点,经过刚刚成亲了,他和她的关系,又更亲密了一步。
他不在乎这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管它是不是真的呢,管它是不是幻梦呢。
他已经醉在了这一场梦中。
一切都如此虚幻,可又如此美丽。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若儿,我们是夫妻了。”
他从来,并不在乎这些俗世礼仪,但是他还是愿意沉浸在这一刻的甜蜜中。
“是啊,我们是夫妻了,都拜堂了呢,你可不能赖账。”她嘟嘴,娇俏地睨了他一眼。
轩辕隐揽住她的腰际,整个人都被一场甜蜜风暴给刮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若儿。”他忽然抬起她的脸,望着她娇俏的容颜,一时间呼吸凝滞。
她的唇开开合合说了些什么他都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周围的人又说了些什么他也完全听不到了。
他的眼前只剩下了她芳香的红唇。
终于,他做了一件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头深深地稳住了她。
傅云若一愣,她没料到轩辕隐会这么做,耳边听到一旁的众人的惊呼声,喝彩声,顿时恼了起来。
“唔……”她想挣扎,不想这家伙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深深地探入了她的唇舌中。
傅云若本来还想挣扎,但是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热吻过,她一时间有些调皮,干脆搂住他的颈项回吻了去。
这一下可是着实点着了一把火。
轩辕隐的火舌长驱直入,深深缠住她的香舌,强势地攫取她的甜蜜,直到她娇喘吁吁为止。
两人过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分开胶着的唇瓣,傅云若回眸一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看着她和轩辕隐热吻。
一些年轻的姑娘早就羞红了脸,大老爷们个个起哄要他们再来一个。
轩辕隐对那些垂涎傅云若的目光感到不快,一个冷眼扫过去,顿时无人再敢说半句话。
他抱起傅云若足尖一点,直接就朝着客栈飞了去。
傅云若埋头在他怀中,整个脸庞酡红,一想,越来越觉得好笑。她咯咯笑了起来:“隐,我现在发现,原来你这么闷sao的呀!”
轩辕隐一愣,“什么是闷sao?”
“像你这种就是啊,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家伙。刚刚那种举动,我真是没想到你能做得出来。”她乐不可支地刮了刮他的鼻子:“羞羞脸。”
轩辕隐眼角抽搐,进了客栈,直接钻进房中,抱着她倒入床铺中。
“你小心点,你身上的伤……”她话音未落,就被这家伙给深深吻住唇瓣,解开她身上的外衫。
“若儿,你不是说,有特别的礼物给我吗?”他低喘着在她颈项轻吻着。
傅云若低笑:“把我自己送给你怎么样?”她媚眼如丝,顿时勾得轩辕隐浑身火热起来。
他呼吸凝滞,半晌忽然发了疯似的扯开她的衣裳,“若儿,你是我的妻子了,你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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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切切(23)
傅云若低喘,娇笑着顺手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包扎的纱布,心疼地抚上去,轻声问道:“你受伤了呢,能和我……”
“这点小伤,没有什么大碍的。”他以前受过比这更重的伤,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
何况只是皮肉伤而已。
他的眸光亮的出奇,此刻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中柔顺地偎依。
他们拜堂了,成亲了,现在,算是洞房吗?
只不过,这里没有红烛高燃,没有亲朋喧闹,没有喜悦吹锣,没有喜果点心。
但他们有彼此,这就足够了。
轩辕隐低头爱恋地再度吻上她的唇:“若儿,我爱你。”他的每次爱语都是如此发自内心的叹息。
今夜,没有明月相照,只在这乡野客店的昏黄烛光下,他和她渡过这一场似假还真的洞房夜。
但有一轮明月,有两颗真心,就足够了。
但愿,能持续到永远吧。
他望着她,紧紧地拥住。
他想跟她一起走完这人生的路,还想跟她一起看这世间的风景。
云若,我爱你,爱你,爱你……
可是,你爱我吗?
......我是分割线呀.......
“皇上,这是臣妾刚刚叫人熬煮的人参鸡汤,皇上您喝一口吧。”夏贵妃端了碗鸡汤,盛了一勺子,想要喂南宫昕。
南宫昕冷淡地转眸:“朕不想喝东西现在。”
夏平阳的手顿时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但她转得很快,笑道:“也好,等皇上想喝了,臣妾再服侍皇上喝汤。”
她顿了顿:“不知道皇后姐姐这会儿在哪儿呢?奇怪,她怎么还不回宫呀?难道她不担心皇上的伤势么?”
虽然过了两天,南宫昕的伤也并没有特别好转,毕竟他的伤太重了。
南宫昕听到她说的这番话,握住双拳,眸底带了丝挣扎和痛苦。
是啊,傅云若,到底去哪儿了呢?
南宫旬虽然说寻遍了皇城,但仍然没有影踪。
他只说可能她出城了,好像还是轩辕隐一道。
听到这些,他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绝对绝对没有想到,傅云若跟轩辕隐走了。
他想过傅云若可能跟谁在一起,跟南宫旬,或者跟谁,但绝没想到,是轩辕隐。
然而,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他们出现在集市上,轩辕隐的银眸,他的面容十分明显好认,绝不会错的。
只是,她曾经不是跟轩辕隐早就断绝关系了吗?
轩辕隐不是一直在隐宫的吗?
他何时来了京城,何时竟然又跟傅云若搭上了线,他竟是半点都不知晓。
此刻想来,她不知道瞒了他多少事情。
说不定,轩辕隐早就到了京都,早就与她暗通款曲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她难道在隐宫的时候已经爱上了轩辕隐吗?
当时,她离开的时候曾经说得那么决绝,可是当时的她,甚至在刚离开时,梦中喊过轩辕隐的名字。
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从不曾告诉她。
此后,她就安静了起来,再没有提起过轩辕隐这个人。
但,如果没有关系,轩辕隐为什么会刚巧出现在京城?
若是他们这段时间没有交往,她怎么可能就会跟他就这么走了呢?
想清楚了一切,他只觉得嫉妒的烈火和悲哀共同在心底燃烧,将他焚烧殆尽。
他知道她不止是有过他一个男人,和南宫郁是因为被迫,和南宫旬是为了气他,可是离开了轩辕隐的她,为何,又再度扑入他的怀抱呢?
他一边想着,整个人都像一个雕塑,完全没有任何意识。
“皇上,您说臣妾这一胎,是皇子还是皇女呢?臣妾想,一定是皇女吧。”夏平阳满是慈爱地轻抚着小腹。
南宫昕低冷地笑了起来。
是皇子还是皇女,他根本就不关心。
生在帝王家,他见多了皇子皇女,见多了阴暗血腥。
而今融合了南宫昕和南宫夜性格的他,不止有仁慈,更有阴狠。
何况,他已是帝王,考虑问题更有所不同了。
哪个当皇帝的,仁慈?
他根本就从没认为她怀的是他的种。
他再怎么喝醉,总会有点痕迹的,他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她爱生孩子,让她生好了。
皇室有的是办法确认血缘关系。
到时候,就别怪他残忍了。
“皇兄!”南宫旬走进殿中,看到夏平阳正在旁边,脸色不冷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夏贵妃也在啊。”
“旬王爷,本宫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她仪态万方地离开龙泽宫,身形窈窕纤细,还看不太明显怀孕的样子。但纤弱的姿态,盘得整齐的发髻,穿戴的衣衫,看那派头姿态,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后宫的主人。
她还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也是呢,母以子贵,何况,南宫昕还没有孩子,就更珍贵了。
而且,傅云若不在,她可以说就是后宫中最大的了,她是贵妃,只比皇后头衔小那么一点而已。
“不是我说话难听。皇兄,我实在喜欢不起来这个女人,她的眼神,不干净。”南宫旬做了总结。
他看人一向精准,这个夏平阳虽然一副柔软姿态,但她眼神不干净,藏着太多让他看了生厌的东西。
她若是真当了皇后,他看这个后宫,连整个麟国都要不得安生了。
正文 浓情切切(24)
南宫昕淡淡道:“她干净不干净,不关我的事,我又对她没意思。查到傅云若的消息了吗?”
南宫旬在他身边坐下:“你现在找到她,她怕是也不会回来的了。”
“可是,我更想知道她到底在哪儿,她到底过得怎么样了。”他顿了顿,“是不是她从此就要跟轩辕隐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说不定呢?”南宫旬顿了顿:“你当初没有告诉她实情,以傅云若的个性,我想她是不会谅解你的。就算她以后知道了你的苦衷,只怕也未必能回到以前了。二哥,你还是先想明白的好。”
南宫昕沉默了片刻,忽然苦笑道:“我何尝不明白。如果这是当一个帝王的代价,三弟,我甚至宁愿不当这个皇帝。”
南宫旬望了望他,不再说话。
其实,他隐瞒了南宫昕有关傅云若的消息。
他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是好还是坏,是错还是对。
.............我是分割线呀.............
傅云若和轩辕隐一早起床,吃了早饭就离开了客店。
为了方便,轩辕隐干脆买了匹马赶路,因为到灵州,还有不短的路程。
骑在马上,傅云若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官道上到处是来来往往的人们,十分热闹。
他们二人虽然都掩面而行,但这样一对男女光天化日下公然搂抱在一起还是惹得许多人频频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
轩辕隐看得不满,一抬手就想杀人,被傅云若拦住:“好啦,别管他们怎么着,我们走自己的路,他们爱怎么说就说去呗,反正我们也不会少块肉的。”
轩辕隐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他一边问道:“你唱的是什么歌,怎么听不懂呢?”
傅云若笑嘻嘻地睨了他一眼:“你当然听不懂啦,我唱的是我……”其实是英文歌,他怎么可能听得懂呢?
“是什么?”
“是我瞎编的歌啦。对了,隐,你家是在哪儿呀?”
轩辕隐脸色阴沉下来:“我没有家。”早在他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他就不是那个家的人了。
傅云若捏了他一把:“你敢说你没有家?那我是什么呀?”
轩辕隐眸光柔和了些:“你是我的妻子,若儿。”
傅云若撇撇嘴,转过头去:“我可看不出你哪里把我当妻子的,你连你过去的事情都不肯跟我实话实说。”
轩辕隐摇摇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我家中人早已搬走了。不说他们了,我早跟他们没任何关系了。”
傅云若没有再问下去,只搂住他低喃道:“你呀,别想那些事情了,也别把他们记挂在心里,放宽心些,就会活得很开心了。”
“嗯。”
马儿不紧不慢地奔跑着,行了一天的路,直到晚间方才抵达灵州城门。
还好赶在城门关上之前进了城了,要不就得露宿野外了。
两人骑着马到了城东一家客栈住下。
“小二哥,你知道这白沙渡口有往泉州去的客船吗?”她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
店小二想了想:“泉州,那可老远了,我记得倒是有那么一艘客船去的,不过要等到后天早上才会经过白沙渡口呢,您二位只怕明天要在这住上一天了。”
傅云若蹙眉,虽然耽误了点时间,但计算下来,既然东凌霄知晓蓬莱岛的所在,那肯定能在限制时间内治好轩辕隐的病。这样,也不必太过心急了。
想到这儿,她松了口气。
“这灵州城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好玩的地方就多了,西城的凌波湖、翠微山,北城的关帝庙等等都挺好玩的,你二位不如明日再城里逛逛,也算打发时间了。”店小二殷勤地介绍着,很是热情,似乎对傅云若的绝世姿容爱慕极了,差点忘了旁边一直戴着宽帽低头吃饭的轩辕隐。
轩辕隐眼角瞥见他的目光,忽然抓住那店小二的胳膊一个用力,咔嚓一声,他的胳膊顿时断了!
“滚开。”他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
店小二吓得发出杀猪似的叫声,正要骂人,忽然看到轩辕隐幽暗阴森的银眸,连滚带爬,只差没尿裤子了。
“我讨厌他。”他这话是说给傅云若听的,算是对自己行为的解释。
傅云若翻个白眼,对这样类似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要她身边出现任何男性,轩辕隐一般都不会给那些人好脸色。
他像一个雄狮一般,占着自己的地盘,当有人侵入时,他会毫不留情的反击。
他还没学会对人忍耐。
这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他会杀了那个人;现在至少他在她面前,尽量少杀人了。
店小二不得不回家休息,傅云若暗地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好生休养。
其他人更是战战兢兢不敢靠近他们,生怕也会落得个小二哥的下场。
第二天一早,傅云若和轩辕隐道灵州西城的凌波湖去游玩。
虽然已到了秋季,但湖岸和湖中游玩的人并不少,大抵许多人正在秋游。
不少吟风弄月的文人雅士正在岸边的亭子里吟诗作画,湖中也有画舫,歌声乐声阵阵,丝竹悦耳。
这里倒有些像秦淮河。
湖边很多专门等待游人的船家,见到他们,殷勤地询问他们是否坐船。
傅云若点头,随即和轩辕隐一起上了船。
正文 浓情切切(25)
此刻秋光十色,天气晴朗,乘船在湖中游玩,虽然荷叶尽已凋谢,但也别有一番凄美之态。
傅云若远远看去,只见山重水远,一翠山脉连绵而去,此刻山上隐约有火红之态。
“船公,那是什么山?”
“小娘子是外地的吧?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我们灵州人。那是翠微山,你看那山上的枫叶都已红了,天气可比以前凉了许多。”*
“相公,我们待会去那翠微山玩玩怎么样?”她挽住他的臂膀问着。
轩辕隐没有异议,目光不经意间转向不远处的画舫。
那画舫是歌妓招待客人的地方,此刻上面似乎坐了些客人,几个歌妓正在弹琴唱曲,陪酒作乐,好生热闹。
他本来并不会注意这些,只是他的目光忽然扫到了一个人,随即瞳眸收缩,在那个人的脸上停留了半天。
傅云若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群嬉闹的男人,她不知道轩辕隐到底在看什么。
“隐,你在看谁?”
轩辕隐整个人都散发出强烈的戾气,好似一瞬间变成了一座万年冰山,整个人都冻僵了起来。
傅云若有些诧异,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态度变了呢?
那船上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让突然爆发出这么强烈的戾气和阴冷之气?
“隐……你没事吧?”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这才眨了眨眼睛,“没事。”
傅云若早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他不会是没事,没事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她再度将视线转向那画舫,此刻一个客人站起来,朝着湖中呕吐起来,似乎是不胜酒力。
旁边的人全笑了起来,“谢青,你这酒量可是变差了啊!”
傅云若敏锐地察觉到,轩辕隐的视线也停留在那个叫谢青的人身上,而且握住她的手不自己地收紧了。
他认识这个谢青吗?
她看到谢青抬起头擦擦嘴,醉醺醺的目光散漫,整张脸有些浮肿,带着一股酒色熏染出来的浮气,整个肌肉松弛,让人一看就倒胃口。
那个男人嘴角有个不大不小的痣,似乎是天生带出来的。
但细看下来,她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实。
她蹙眉,忽然勾唇笑道:“隐,我们也去听歌好不好?”
轩辕隐立刻拒绝:“不必了。我不想游湖了,靠岸。”
她也没有反对,就让艄公返回湖岸。
轩辕隐似乎心情不好,他又回头看了看那湖中心的画舫。
“我们在湖边走走,怎么样?”她提议道。
“好。”他一边走着一边还时不时地把视线转到哪画舫上。
他们没在湖边走太久,那画舫就靠岸了。
那个叫谢青的男人似乎不胜酒力,或者是被灌醉了,被人扶着下了船,上了一辆青壁马车随即离开。
傅云若看轩辕隐的视线冷酷无比地瞅着那马车,她忽然笑道:“我们上马闲逛怎么样,我觉得这边也没什么好玩的。”
她随即叫来了两人的马,硬是逼着轩辕隐上了马。
傅云若已然看穿了他的心思,早看着他远远近近地跟在那马车之后了。
那马车是往城北去的,而他们住的是城东。
傅云若随即道:“我们去关帝庙看看好了。”她想知道,他到底想怎么做。
她说的一切话,都符合他的心意,轩辕隐于是很快就跟上了那辆马车。
马车停在一个府邸前,谢青下了马车,喝得烂醉的他被人搀扶着进去了。
傅云若淡淡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要是认识他,何不上去打个招呼呢?”
轩辕隐握住缰绳的手停了一下,“我不认识他。”
“既然如此,跟着他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打算抢劫。”她笑吟吟地抬起头,“隐,你可别把我当傻瓜了。走吧,我们一起进去怎么样?”
他皱眉,脸色微变:“我不进去,也不想进去。”
“轩辕隐,不就是家人么?”她的眸光定住他的:“你怕了吗?轩辕隐也怕了么?曾经发誓要报复的轩辕隐也怕了?”
他挑眉:“我不想你进去,因为我会克制不住杀了他们。”
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切。
傅云若摇摇头,“跟我一起进去。”她看得出,轩辕隐分明就很想进去看看。
不管他是恨这个家庭,还是爱这个家庭。
她跳下马来,拉住他的手:“对于这样把你抛弃的家人,我倒也很想见识见识呢。”
轩辕隐跳下马,他的眸中燃烧起一股从来未显现的火焰,几乎能把一切都瞬间燃烧起来。
他显然,对这个家庭憎恶到了极点。
是不是家人,什么才算是家人?
抛弃他,不顾他的死活,让他承受那一切的痛苦。
在庙里的那些年,他过的是什么非人的日子?
当他被人亵渎,逃回家中时,又是谁,亲手再把他送回那魔窟的?
是这些,所谓的家人。
如果不是今天傅云若在场,他可能早就杀了谢青。
没错,他认识谢青,不止认识,而且还是血亲。
轩辕隐走到门前,谢家如今已经似乎大不如前了。
当他小的时候,家中仍然富甲一方,就算后来搬到了此地,家业也应该十分殷实才对。
可是当他闯入府中,却看不到几个仆役,显然,这里跟当年的谢家不能比了,差了很多。
“你是谁?你怎么擅闯民宅?”
正文 浓情切切(26)
他的动静闹的太大,立刻就有个男人从屋里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男人似乎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擅闯这里,他大约五旬年纪,头发斑白,颤着手指着头戴宽帽,看不清容貌的轩辕隐:“你是谁啊你?我到官府告你去!”*
然而轩辕隐浑身的杀气已经让他吓破了胆,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谁?”轩辕隐看清了他的相貌,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是谁呢?”
老者刚一看到他的相貌,吓得顿时腿脚一软,跌倒在地。
他震惊地看着轩辕隐,浑身颤抖,好似突然看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厉鬼出现在他面前,呼喊着让他索命。
黑的,白的,黄的,蓝的,紫的,红的,无数的厉鬼朝他扑了过来。
他们扼住了他的颈项,让他喘不过起来。
最后,是他幽深的,焚天毁地的银眸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流动着的,是仇恨和愤怒。
“是你——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还没死,你这个妖孽!”老者歇斯底里地狂吼起来。
“老爷,你没事吧?”一个老仆搀扶起他,同样也惊恐地望向轩辕隐。“三少爷……你,你还活着?”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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