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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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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南宫昕心疼地说:“唉,自从她怀孕开始,我们哪天不是跟着遭罪啊?”
生孩子连他们也一道跟着受苦。
这年头,男人难当啊。
当傅云若的老公就更难当了。
他们谈论了片刻,轩辕隐睡在软榻上,看护着孩子,它太小了,还在沉睡着。
夜色更深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傅云若便觉得饿得要死:“我要吃东西。”
昨天就没吃什么了,生个孩子快把她累死,饿死了。
轩辕隐当即叫人准备早饭,自己起身洗漱,把孩子抱给她看。
“我请了个奶娘照看她。”东凌霄走进房间:“我不想云若这么累,照看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
傅云若低头抱起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没给她起个名字呢?”
“昨天我看下了雪,她生在此刻,就给她起了个小名,叫雪儿。”轩辕隐逗弄着孩子。
“雪儿,也不错,外面雪还在下么?”她朝外面望去。
“雪已经停了,下得不大。”东凌霄叫了奶娘进来,傅云若问了她几句,知道她常做别人家奶妈的,便叫她好生照看着孩子。
她还不能下床动弹,因为生产而带来的伤口还需数日才能愈合。
这一个月时间,可算是把傅云若给闷坏了。
刚到了一个月,正孩子满月那天,府上庆祝,办了满月酒,请了三五好友。
傅云若这时候才能够出房间会友,再不然,她快要憋死了。
水忆一见她便笑了起来:“看你现在丰满的样子,倒有几分杨贵妃的风韵。”
傅云若恼道:“还说呢,我都快被喂成猪了。不行,我要减肥!”
“你这样也很美啊。”风寂这小子倒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听说她办满月酒就来蹭酒喝。
“夫人,夫人!”仆人来报,“皇上送来了一份贺礼,请您笑纳。”
“皇上人呢?”
“陛下未曾前来,只派人过来的,那人送完东西就走了。”
傅云若收下贺礼:“今天倒不少人给这小丫头送礼呢。风寂,你给她送什么啊?”
风寂笑着说:“这样吧,我送她一师傅,将来教她媚术吧。”
傅云若翻个白眼:“切,要你教?”
风寂挑眉:“我教怎么了?”
“不需要。”轩辕隐懒懒地说。
风寂拿出自己礼物:“好了,不逗你们了,这个银丝镯子,是我去南疆玩的时候买到的,听说小孩子戴了辟邪趋吉,我就留着给这小丫头做礼物了。”
正文 满月喜酒
傅云若收下镯子,“算你有心,谢谢了。”
“这丫头长得像你,将来估计又是个大美人啊。”风寂低头逗弄着雪儿,惹得轩辕隐不甚高兴。
刚这会儿,他就不爽有人来逗弄他的宝贝女儿了。
“这也是我的女儿。”轩辕隐说道。*
“还好不像你一样冷冰冰的,像云若。”风寂又忍不住损他。
“行了,都像,都像。我们的乖女儿——”傅云若摇着孩子,这小丫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眼前的人,咧嘴笑着,甚是可爱,顿时惹得人都想去逗她。
傅云若心中温柔,不为人父母,永远也不知道父母恩情,今时今日方才感觉父母的伟大。
一行人坐下吃酒,不过片刻,便听得一阵笑声:“有酒喝,怎么能没我?”
那笑声十分熟悉,傅云若回眸一看,“贺兰鹰!你小子。”
那大笑而来的男子可不是贺兰鹰是谁,这家伙既磊落潇洒,大步而来,倒是自在。他身旁还有何清清和何忆秋两兄妹。
“呀,原来你们两个也到了,来人快添杯。”傅云若吩咐着,一边起身迎接他们。
何清清和和贺兰鹰两人自离开京城之后,遍游三江五湖,倒是一对神仙眷侣,十分潇洒。何忆秋封官,居于京城,倒有时来探望。
今次雪儿满月,贺兰鹰得报,匆匆赶来,今日才方抵达京城,就和何忆秋一道前来了。
“恭喜了,小丫头在哪儿呢?”贺兰鹰笑着问。
轩辕隐嘴角染上一丝笑意,抱起雪儿:“看。”
何清清伸手逗弄着雪儿:“好漂亮的小丫头,将来长大也是像姐姐这般的美人。可取了名么?”
“小名雪儿。”傅云若撇嘴:“还说呢,她啊是小美人,我可快成大肥猪了。月子里快把我养肥死了。”
何忆秋望着她,但见她此刻丰腴了不少,却多了分成熟的美艳,女子一旦为母,自有种女人的风情。
“姐姐胡说了,你现在还是很美啊。”何清清笑着,却被傅云若将了一军:“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啊?”
贺兰鹰豪爽地说:“快了,正打算请你们喝喜酒呢!”
“噢?什么时候啊?”东凌霄问道:“这喜酒我们可要讨一杯。”
“待三月春暖花开,初九在隐宫举行婚宴,到时候各位可要赏光前来,还有轩辕隐,你可是一定要跟云若去,不然我跟你没完。”
轩辕隐淡淡道:“好,我一定去。”
何清清蹙眉:“谁要嫁你,臭美。”
贺兰鹰哈哈大笑:“不嫁我你要嫁给谁?”
何清清恼得瞪了他一眼,傅云若打趣道:“三月啊,那时候出行正好,可真是好日子。”傅云若叫他们坐下,一边上菜吃饭,众人说着聊着,好生热闹。
直到人散去了,雪儿已经睡了,被奶娘抱去房间休息了。
贺兰鹰和何清清住到了何忆秋的府上去了,傅云若也没多拦他们。反正都在京城,相见也很是方便。
何清清将和哥哥一道回家去,贺兰鹰也要回去,过些日子便去隐宫准备婚事了。
傅云若回到房间去,见女儿正乖乖地睡着,微微一笑。
“夫人,小姐睡着了。”奶娘笑着说;“您看她睡得多香。”
“让她睡吧,我困了,去小睡片刻。”女儿便睡在隔壁,而她回到自己房间,在床/上躺下。
此刻天气仍有些寒冷,屋内燃了木炭,温暖如春,她本想睡觉,但越发觉得胸不舒服。
轩辕隐踏进房间,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似乎不适:“怎么了?”
傅云若脸色一红,喃喃道:“我——”
他顿时明白了:“又涨奶了是吗?”
她奶水充足,孩子根本喝不完,加之又有奶娘照料孩子,她常常会涨奶。有时候便需要把多余的乳汁挤出来。
最后通常这乳汁就进了他们三个嘴里了。
说来有些让人侧目,实际上这倒是夫妻间的情趣了。
轩辕隐拿了个小碗过来,眸光带了分炙热:“要我帮你吗?”
“讨厌,谁要你帮?”她睨了他一眼,接过小碗放在案几上,衣衫半解,她正要把多余的乳汁挤出来,他却笑了起来,帮她起来。
“呀——才不要你来弄,我自己可以的。”她伸手要推开他,这死男人是故意的。他忽然低头啧啧吸取那甘甜的乳汁。
“唔——”傅云若抱住他的后颈,“讨厌,别吃了,女儿要没的吃了——”
“她还有奶妈——”轩辕隐抬起头,唇舌微微舔过唇瓣:“好甜,若儿,我好久没吃你了。”
自从她孕事渐深,他便没有碰过她了,到现在也已经是数月。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现在不行——”
“大夫说不行吗?”
“去你的,过些日子再说吧。”她敲了敲他的鼻子:“哼,你们这些坏男人。我可告诉你们,这次我是再不让你们轻易让我生孩子的了。”
孕育之苦已经让她受够了。
“好,我们短时间内没有这个打算。”他淡淡道。
傅云若整理好衣襟:“陪我睡会午觉吧。你那些徒弟们怎么弄,告诉他们吗?”
“我的事何须告诉他们?”他蹙眉。
傅云若笑着摇头:“你噢。”他还是不解世事。“你下午去酒楼订酒席,便请他们晚上吃一顿,也算是请客了。”
“我何须请他们。”
“既然你做了人家的师父,难道,不该让别人分享你的快乐么?”
轩辕隐蹙眉,“好吧。”
他一向不爱处理这些事情,虽然真的已入世,然而他还有的去学。
傅云若闭上眼睛,有些困倦,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正文 隐宫的婚礼
轩辕隐揽着娇妻,想到自己的女儿,便心中一笑,闭上眼睛,颇有些温暖涤荡心间。
待得梦醒,他起身看了看女儿,这小丫头还在酣睡着,倒也不闹。
轩辕隐看了会儿,几乎舍不得离开。
想到傅云若说的事,便还是出了府,到外面订了一家酒楼宴席,回到武馆之后便告诉徒弟此事。*
众徒弟自然是高兴的,连声道贺,约到了黄昏便到酒楼去吃酒了。
轩辕隐见他们诚心祝福,倒也心中,想到家中娇妻幼女,顿时温柔起来,难得的满面春风。
直喝得有些微醺,方才作罢,各自回家去了。
轩辕隐下了楼,想起这家有傅云若喜欢吃的包子,叫人装了些,他揣进怀中,赶紧回家了。
天色不好,竟又下起雪来。
轩辕隐快步赶回家中,水云天中灯火通明,他们正在花厅里说笑着什么,十分欢闹。
轩辕隐立定脚步,微微一笑。
这里是,他的家。
有她,还有他们的女儿。
此刻,他只是个凡人,尘世之中最平凡的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若儿,我回来了。”
“我们都吃完了,你晚上请徒弟吃饭了是吧?”傅云若道。
“嗯,我带了你爱吃的包子。”他将那油纸包从怀中拿出,包子仍然热气腾腾。
“唔,我快吃不下了呢。”傅云若哀叹。
“我帮你吃好了。”南宫昕笑嘻嘻地拿起包子吃着。
傅云若拿起包子:“你特地带回来了,我怎么能不吃?”
她略起身,拿起手帕,拍去他身上的雪花:“又下雪啦。”
“你不能碰凉的东西,前往不要出去了。”东凌霄说道。
“这个我知道,但是,不是都满月了么?”
“这段时间还是以休养为主。”
傅云若撇嘴,包子好吃,她拿起一个塞进轩辕隐嘴里:“看你一身酒气的,我让人准备点醒酒汤吧,你醉了么?”
他摇头:“那点酒,我还不至于喝醉了。”
他吃着包子,一家人闲闲说着话,时间也渐渐晚了。
各都睡去。
时间流逝,岁月如梭,一晃眼的时间,也已经到了三月天了。
傅云若这个月倒经常去店里忙着,因为要去隐宫参加贺兰鹰和何清清的婚礼,便把一切事务交给水忆打理。
轩辕隐也暂时将武馆交给大弟子管理了。
一行人随即收拾了行李,准备起程。
正当春光明媚的三月,他们坐上马车,前往隐宫。
“这时候,正适合踏青呢。”傅云若掀开车帘,望着车窗外风光明媚,不由得心情舒畅。
“憋在京城里可真是无趣极了。”
这数月时光恍然而过,一转眼间,她竟已在麟国度过了三个春秋了。
这是她在麟国的第三年,也是她为人妻,为人母的一年。
“外面是很舒服,不过,云若,你莫不是打算带着雪儿就到处跑吧?”南宫昕说道,他也十分喜欢小雪儿,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大家都付出太多心血。
“有了孩子就是这样麻烦啊。”傅云若哼了一声。
东凌霄拿着一卷书看着:“你若要去其他地方也不是不行,可以多住些日子定居。”
“那生意呢,轩辕隐的武馆呢?”南宫昕挑眉:“我倒是无所谓,我的画到哪儿都能卖掉。”
轩辕隐淡淡道:“也教了他们一年了,差不多了。”
傅云若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们还是偶尔到附近玩玩,等孩子大点儿再说吧。”
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儿。
终究还是不能不考虑孩子的问题。
女儿还小,让她跟着他们颠簸,也不合适。
“你自己决定。”轩辕隐看着女儿:“雪儿这丫头有点倒是很调皮,像你。”她安静的时候倒还好,一闹起来,也是惊天动地的。
说话间,这小丫头睁开眼睛,轩辕隐抱了过来,没想到她哇的张开嘴就哭了起来。
“又怎么了?”
“是尿了吧?”傅云若蹙眉,赶紧换尿布。
折腾孩子简直太麻烦了。
小丫头闹了半天才算安生了。
一行数日,方才抵达了隐山,轩辕隐带着他们进入隐宫。
傅云若已经一年多没来过这里了。
想到过去的一切,不由百感交集。
南宫昕也想到一些事情,不禁感慨万千。
一切都由此地发生改变,一切也因此而变化万千。
“听说你们要来,我一早就准备迎接了!”贺兰鹰和何清清前来迎接:“欢迎,都随我进去歇息吧。”
傅云若笑道:“后天就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了吧?”
“是啊,姐姐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何清清拉着她的手,亲热地说着话。
隐宫的宫殿一如往常雄峻,跨越在隐山之巅。
傅云若曾经在这里度过了数月的时光。
这里有她的一些或愤怒,或甜蜜,或冰冷的记忆。
“你们的婚礼我们怎么能不参加呢?”傅云若笑着说。
安顿下来,这时候也才是隐宫的早晨。
轩辕隐挽着她的手,站在窗前凝望着隐山的一切。
“还记得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日子吗?”他回眸,“刚刚,忽然想起很多事情。有时候会觉得,人生真的很神奇,不知道何时就遇到了你。”
傅云若笑了起来,靠在他肩上:“我想起初见你的那天,你像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地狱冥王,我差点以为你是阎王爷呢。”
“是你说不怕我,我才带你走的。”
傅云若翻个白眼:“我觉得你眼睛很漂亮吧,可能这里的人见怪不怪,我没觉得你什么不好的。早知道如此啊,我就说——我好怕,哈哈,那就没后面的事了。”
正文 洞房花烛
“不准。”他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遇到你,是我一生,最开心的事情。”
“真的开心吗?”她笑着捏了捏他的鼻间:“不知道是谁跟我说,遇到我是他一生最开心,也最倒霉的事情?”
轩辕隐点头:“遇到你之后,我有过快乐的时候,也有悲伤的时候。不过现在快乐的时候总是多过痛苦的时候。”*
“你怎么没问,遇到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忽然问。
“嗯?”
“你真是个傻瓜,隐。”她笑了起来:“傻瓜隐,知道吗,是因你,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刻骨铭心。记得离开隐宫的那天,在酒店客栈里,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你,你以前喜欢睡里面,我伸出手,却再抓不到你的手。那天,我失落极了。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其实,或许早就动心,只是我从来不肯去想,也不肯承认。”
“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傅云若耸耸肩:“我干嘛要承认啊。我才不要让自己变成那种为爱沉沦,然后为男人弄得自己不像自己的女人。看她们那样子我就想退缩了。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既然来了,我就好好迎接它吧。是福是祸,是好是坏,就等以后再看咯。”
是啊。
何须去推拒或者强求。
顺其自然,不是很好么?
轩辕隐淡淡道:“你可把我害苦了。”他揽着她一并望着隐山的渺渺远景,此生,足矣。
何清清和合理的婚事并没有请多少人,多是知交好友,其他便是隐宫中人。
成亲当日,贺兰鹰一身红袍,喜气洋洋,他倒是红光满面,很是潇洒。
拜完堂,酒过三巡,众人闹着要去闹洞房,贺兰鹰被人簇拥着挤进了洞房里去。
何清清此刻正端坐在喜床,听到吵闹声也知道是他们来闹洞房了。
傅云若更是笑道:“新娘子现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呀?”
“姐姐!”何清清叫道:“你可别羞我了。”
“今儿个是洞房花烛,怎么着都不过分。贺兰鹰,你要当众说三声你爱何清清,不然的话,我可不让你揭新娘子的盖头。”傅云若坏坏地挡在新娘子面前,抱臂说道。
贺兰鹰抚额:“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傅云若美眸微动:“怎么,你不敢说,还是你不爱何清清?”
东凌霄忍笑,南宫昕更是促狭道:“看来,新娘子要伤心了。”
轩辕隐淡淡道:“别闹了,若儿。”
“隐,怎么能不闹,一辈子才闹他这么一回呢。”傅云若挑眉:“怎么样,你说是不说呀?”
贺兰鹰叹了口气:“你啊,真是要我当众出丑的呀?好,我是不怕说出来了,就怕我娘子面子薄,臊得不敢见人了。娘子,贺兰鹰爱你,爱你,爱你一辈子!”
他一口豪气连天地大喊三声爱你,众人哈哈大笑,何清清躲在盖头下的脸顿时也是红透了的苹果,她心头鼓噪,“讨厌——”
怎么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瞎说呢?
傅云若哈哈大笑,拍了拍贺兰鹰的肩膀:“你小子好啊,行,既然你对新娘子这么情深意重的,我怎么能不让你挑新娘子盖头呢?”
她让开了,拍手:“快点儿,我们可要看看漂亮的新娘子了!”
贺兰鹰瞪了她一眼:“就数你会挑事儿。”他拿起喜秤一挑,那喜帕顿时从何清清头上挑落,眼前凤冠霞帔,在灯光下娇美不可方物的女子赫然就是何清清了。
贺兰鹰一震,他没看过她穿喜服的样子,没想到此刻她娇颜酡红,眉眼流波,多了分妩媚风情,让他一时看痴了去,顿时被人取笑。
“呀,新娘子漂亮,把新郎都看傻了!”傅云若大笑起来。
何清清睨了她一眼:“姐姐,你可不要再取笑我们了。”
“行了,不笑你们了,该喝合卺酒了,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傅云若恭喜着他们。
众人也纷纷道贺。
待两人喝下了合卺酒,他们也不好再多待下去打扰别人的甜蜜时光了,纷纷离开了喜房。
傅云若挽着东凌霄和南宫昕的手:“闹洞房挺好玩的,当时我们成亲怎么没闹呀?”
“我们的婚事比较特殊。”轩辕隐淡淡道。
那日也无甚宾客,只三两故友,更没有闹洞房。
“唔,我看倒挺有趣的。”她说着。
“雪儿呢?”
“那丫头交给丫鬟照看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她。这会儿,她该睡了吧。”傅云若说着些话,与三个老公一道回房休息去了。
“今晚的月亮倒是不错。”傅云若推开窗户,望向天上的明月。
轩辕隐走到她身边,从身后搂住她:“若儿,贺兰鹰成亲了,我很高兴。”
“是啊,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为他高兴。”
“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当初,为什么你会和他——”他话没问完,被她以吻封住。
“我只是想逃开你,请他帮忙罢了,我和贺兰鹰太像了,我们都是一类人,总喜欢到处寻觅,可是一旦我们找到了真心所爱,便再不会逃开了。”她伸出抚上他的脸庞,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隐,我爱你。”
他微微一笑,很多事情已然释怀,更无须再多提及。
她是个漂泊不定的浪子,现在她肯安定下来,就像他能入尘世一样,同样都是艰难的决定。
他们都为彼此牺牲了很多。
然而,这就是爱,这就是他们为之痴狂,为之战栗的爱。
“我也爱你,我的若儿,我的——妻。”他低头抱起她,走向床铺,也走向昏暗的内室。
夜色,更加迷人了。
窗外,月光照耀人间。
春色,满园。
正文 爹和娘在治病
时间仿佛流水一般瞬间而逝,一转之间,数年已过。
这些年大事不多,小事不断,倒也安稳。
直到长女轩辕雪五岁那年,天下大势发生了大的变化。
东临国那边改天换地了。
东朔率军攻入东临国都城,逼迫皇帝退位,自己重新登上了皇帝宝座复位。*
皇帝自杀而亡,东朔本为皇帝,如今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群臣也无话可说,天下也无话可说。
麟国这边仍然没有什么大的风浪,南宫郁如今已有了五岁的太子,然而他仍然不肯立后,太子是佘贵妃所出。
天下大事对傅云若他们而言终究是太遥远了。
他们的生活只围绕在自己的小圈子里。
这五年间,傅云若再添儿女。与南宫昕共育有一子南宫澜,与东凌霄育有一子东展之。
傅云若再不肯生孩子了,因此便开始避孕,而他们也不想让她再受生育之苦,便随她去了。
轩辕雪已经五岁了,南宫澜比她小两岁,东展之则才刚刚一周岁年纪,傅云若照顾三个调皮孩子简直累死了,还好有丫鬟仆役在,不然她真是要愁都愁死了。
轩辕雪性子从小就调皮,南宫澜虽然才三岁,但向来喜静,不怎么爱闹,最小的儿子还太小,看不出什么来。
“娘,娘!”轩辕雪蹦蹦跳跳地拿着一束花跑了进来,她正要进去,忽然看到奇怪的一幕。
自己的爹娘正在床/上不知道做什么,娘被爹压在身下,还痛苦地喊着什么。
“娘,你生病啦?”她眨巴着琉璃水眸,梳着丫髻的小脑袋上垂着粉色丝带,十分粉嫩。
轩辕隐陡然发现了她,傅云若顿时一阵尴尬,“快出去!”
小丫头却不出去:“娘,你看我摘的花好看不好看,你在跟爹做什么呀?”她好奇地问着,问得两人一阵尴尬,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爹在给娘治病,你快出去吧,把门关上。”
“噢。”她似懂非懂地转身跑了出去,把门带上,却偷偷朝里面看着。
傅云若瞪着轩辕隐,“都是你啦,大白天的,还被雪儿看到了。”
轩辕隐吻上她的唇:“她小孩懂什么,我们继续——”
傅云若娇嗔地捶了他一拳,“讨厌——自从我开始避孕,你们这几个坏家伙就老是一起欺负我——啊——”
男人咬到了敏感处,让她唇瓣微张,细眉微蹙,脸颊酡红一片。
“反正,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讨厌——”她嘀咕着,被男人封住唇瓣。
咦,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雪儿好奇地想着,转身蹦蹦跳跳地往院子里跑去。
她看到了东凌霄正在院子里交代仆人什么事情,她急忙跑了过去,嚷嚷道:“三爹爹,三爹爹!”
东凌霄见到她,笑着抱她起了:“小雪儿这是干什么呢?”
“娘生病了,爹爹在给她治病。”她眨巴着眼睛说。
“治病?你娘生病了?”东凌霄有些诧异:“早上看她不是还好好的?走,我去看看。”
轩辕雪点头,摇着手里的鲜花:“爹爹压在她身上,娘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呢。”她撅着小嘴:“娘不让我看。”
东凌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他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搞了半天,是被这小丫头撞上轩辕隐和傅云若在房中亲热了。
“呃——你娘没病,她就是要休息休息。”他咳嗽了一声。
“可是爹爹为什么要吃娘的嘴呢,很好吃吗?”她又问。
东凌霄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我带你去找弟弟们玩吧。”
他抱着轩辕雪到隔壁小院里,交给看管的丫鬟。
可是,轩辕雪,还是没明白,她那小脑袋瓜还是不懂。
娘到底生病了没有啊?
东凌霄找到傅云若,他们两个还在房里纠缠着,他直接就进门了,傅云若见到他,分神道:“啊,你——”
东凌霄摇头:“你们两个也注意点,别让孩子看到了。”
轩辕隐停了下来:“雪儿呢?”
“被我抱去跟弟弟们玩去了,这小丫头还以为你生病了。”他似笑非笑地说着。
傅云若脸上一红:“她小孩子,不懂的吧?”
“她当然不懂了,可她以后会长大的啊。”东凌霄说道。
“不知道生在这样的家庭,这调皮丫头会变成什么样子——”她蹙眉,身后,轩辕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该教她武功,识字读书。”
“唔——”她娇喃着。
是该这样了——
正在这时,忽然间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夫人,夫人,出事了!”
傅云若定了定神,东凌霄走出去,见丫鬟一脸惊慌:“怎么回事?”
“是水府来报,说是水夫人忽然晕倒,昏迷不醒——”
傅云若在里面听得真切,顿时醒了过来,穿上衣服,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忆姐昏倒了,怎么回事?”
“夫人,水府的人还在等着您呢,说请您即刻去水府。”
“我这就去。”她心中急切,东凌霄拉住她:“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见人?”
他也十分担心:“不知道师父怎么了,你赶紧换身衣服,整理一下我们过去。我叫人准备车驾。”
傅云若回头整理了下,赶紧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和东凌霄、轩辕隐一道去了水府。
“忆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追问那水府的老仆。
老仆叹了口气:“不瞒您,夫人今日忽然间晕倒在府中,谁知数小时还昏迷不醒。洛清也束手无策,不知道她得了什么怪病。”
正文 突然噩耗
傅云若抚额:“忆姐一定会没事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到底是什么情形,她也不清楚。
到了水府,傅云若直奔水忆房间而去。
现在,水忆的房间已经聚满了人,傅云若到时,他们便让了个道,让他们进来。*
水忆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仍旧昏迷不醒。
“洛清,忆姐究竟是怎么了?”傅云若握住水忆的手,心中焦急:“她一直身体都很健朗的呀——”
洛清脸色沉重,他叹了口气。
“这一年来,其他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我探知她体内气血不畅,一直悉心调理,然而怎么都无法治好。她偶尔会出血,还会发热胃寒食欲不振,偶尔眼睛居然也会出血。我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怪病,竟无法医治她——”洛清痛心疾首地说:“她一直不让我告诉大家,怕你们担心。”
“这么说——忆姐她——”傅云若脸色顿时惨白。
“洛清,你的意思是,娘子她不行了?”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不敢置信地问。
水忆的老公们简直无法相信这件事情。
“这怎么可能,她会得什么怪病,这世上有你治不好的病吗?”
洛清叹了口气,“我不是神仙,如何能治好所有的生死?我无能,我可有救别人,却救不了水忆——”他低头,眼眶湿润。
“师父!”东凌霄猛然跪倒在床榻前:“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师父?”
傅云若一个踉跄,被轩辕隐扶住,他蹙眉:“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难道不能寻访天下的名医,兴许能救回她——”
洛清叹了口气,“水忆说,她知道,我都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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