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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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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隐没有说话,但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要开店的事情,自己心中隐隐有了些想法。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他做不来,只是,他从没有想过去做。
  他从不懂责任和道德,然而现在,为了她,他愿意娶承担属于自己那份甜蜜的负担。
  他坐了片刻便离开了,傅云若继续策划着她的生意和推销产品。
  “云若,还在忙那件事?”东凌霄走进房间,今日该是他与她同寝的日子。
  傅云若点头:“是啊,我就是没事闲着,看看要怎么做才能更好地制订符合这里女人需求的东西来。”
  东凌霄走到她身后,两手不轻不重地按摩这她的肩膀,傅云若舒服地轻吟一声。写了半天,酸痛的肌理现在被按摩得舒服多了。
  “别忙了,现在也不早了,我们该睡了。”他低头轻吻她的颈项,手指便从肩膀滑落,钻进衣襟里,探入其中作乱。
  “嗯——”她娇媚地斜睨了他一眼,“讨厌——”
  东凌霄解开她的衣衫,自己坐到那合欢椅上,这东西是专为闺房之乐设计的,可躺可坐,夫妻可得此乐。
  “我还要洗澡——”她咕哝一声,被他一把抱进怀中,坐在他身上。
  “待会再洗,我陪你一起——”东凌霄封住她撅起的红唇,一手在她身上作乱,惹得她娇喘吁吁,春声媚态。
  晚风陡然吹开了窗棂,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要——窗户开了,被人看到了——”
  东凌霄坏心地伸舌舔吻,“那就让他们看——”他的声音含混不清。
  “你这暴露狂,我才不要呢——”
  她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抱起,直捣那禁忌花园,顿时眼儿迷蒙,腿儿绷紧。乌发随着他的旋律狂肆地上下摆动,白皙波动,惹人爱怜。
  “讨厌,呀——”她娇吟着,一手按住他的胸膛免得掉下来,那摇椅来回摇动起来,自有一种奇妙的韵味。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傅云若细心听到,顿时有些惊慌:“有人——唔——”他却是更加恶意地进攻,简直似那狂风暴雨,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傅云若咬牙,被他逼迫得心理防线快要崩塌,直到那脚步声越发近了,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夫人,小春给您送茶来了。”
  傅云若正要说拒绝,东凌霄忽然抬起头,恶意地说:“进来吧,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出去。”
  傅云若一怔,狠狠捶他一拳,低声道:“你疯了,唔——”她不敢吱声,虽然隔着屏风,但丫鬟若是转过来,岂不是看得精光。
  强烈的紧张感让她瞬间紧绷起来,惹得他呼吸急促,恶意地加快了进攻。
  傅云若耳听着那脚步声走进来,传来一阵放茶壶的清脆声响,近在咫尺的丫鬟让她整个人快要窒息。
  该死的,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她竟然快要达到疯狂的边缘。
  那海潮一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思绪崩溃。
  直到丫鬟离开,那脚步声渐渐远了,她在东凌霄狂浪的冲击中尖叫出声。“啊——不要了,我不行了——”
  东凌霄呼吸急促:“你这个妖精——这么不想我走吗?”
  傅云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下一刻被他翻转身子,再度攻占。
  她趴在摇椅上,紧紧捉住扶手,呼喊出快乐和泪水,直到溺毙其中。
  直到欢情方休,两人都汗湿了身体。
  东凌霄亲吻着她的雪背,他的笑声震动她耳际:“妖精,知道你刚刚叫得多大声么?我让你舒服吗?”
  傅云若回眸,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还说!你刚刚居然让丫鬟进门!”
  他无辜眨眨眼:“没什么啊,她又没看到什么?”
  “她肯定知道了。”她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我要沐浴,热死我了。”
  东凌霄抱了她起身,“我让丫鬟去准备了,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
  他起身披了单衣,到门口,叫了仆人准备提了热水过来。
  回头热水准备好了,撒上药草,他抱着傅云若一起洗浴。
  夫妻共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在浴桶中洗去汗水,东凌霄这家伙又是个不老实的,很快便又在浴桶中来了一回。傅云若虽是累了,终究拗不过他,又是一场欢情难耐。
  直到两人都累极了,方才双双躺倒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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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花O(∩_∩)O~
  正文 发家史
  一夜无梦,傅云若睡得很香,第二天一早醒来,便不见东凌霄了。知道他大概晨起去忙了。只留了纸条给她,说是他帮忙给她找了装修店子的人,等她过去。
  傅云若累得很,便多睡了会儿。
  待起来了,又练了会儿媚天派的心法,吃了早饭才优哉游哉地去店里。*
  刚到门口,她就发现店里嘈杂得很,东凌霄正在里面和人谈些什么。
  “娘子。”他见她来了,伸出拉住她道:“今日有几个女子到这儿来了,说是愿意应聘你招的工。”
  “噢?这么快就有人来了?”傅云若连忙看去,一见都是贫苦农家的女孩儿,生得朴实,若是不然,一般人家都不会让女儿出来抛头露面工作的。
  那些女子从未见过如东凌霄这般英俊的男人,更没见过如傅云若这般美貌的女子,当即傻眼,低头议论着。
  “各位妹妹,我呢,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这儿招人的?”
  “这位夫人,我们是在大街上听人念的,便到这儿来了。”其中一个青衣女孩儿十分灵巧:“夫人,您要找手巧伶俐的,我们从小便做家事,不知道您要不要我们。”
  “既然来了,那就都是缘分了。这样,我请了一些师傅们,到时候咱们先学一学,要是你们聪明学好了,就留下来。学不好,我看若有其他事可干,也可以让你们留下来做些杂事,你们看如何?”
  那些女子哪有不愿意的,傅云若当即订了人下来。
  负责装潢的人也来了,原来是安康城中颇有名的伊家,他们既负责卖装饰材料,也负责装修。
  傅云若按自己的意思,一一说了,便让他们开工了。
  她买的地方颇大,上下两楼,有雅间有隔间,也有员工居住的地方。
  反正,投资的银子老公出了,她只出了点子。
  傅云若让他们在此装修,留了仆人看管,自己随东凌霄离开。
  “我在这里开了一家首饰铺子,你要不要去选点首饰?”他一边说一边问着。
  “这些东西我倒是也无所谓了。反正我的首饰都够多了。霄,你陪我逛逛街吧,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买的。”
  东凌霄哪里会不愿意,即便经常在一起,像这样单独在一起的游玩,倒也不多。
  夫妻二人沿街而行,傅云若见到喜欢的东西,便买下来,虽然没有很多,一路下来倒也不少。
  最后拿不下了,就让人送回家里去。
  “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麟国做生意的?”她好奇地问。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自己是商人么?”他想到过去的事情,笑着问。
  “是啊,可是我从来没信过。那时候我一直奇怪,你为什么要到麟国来。你好好的皇子,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这个问题她一直没问过。
  “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当时父皇给我们兄弟几个各出了难题,让我锻炼自己的能力,他想选出能力最强的儿子。给我的难题是让我白手起家赚得万两银子。”
  傅云若挑眉:“这也难了点吧?”
  东凌霄摇头:“若有心,这也倒不是什么难事。我到麟国之时,身上的确毫无分文。”
  “那你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她问。
  “没什么啊,我只是把身上的玉佩当了,换了银子来赚钱的。当然,玉佩我后来又赎回来了。所以你看,我的资产和生意都是那时候赚来的。这些店一直开着,都是交由我手下心腹来做的。”
  傅云若还不知道他有这等事,赞赏道:“一直知道你厉害,没想到你还有这本是。霄,你都有什么店?”
  “我做的布匹生意起家,后来也经营其他的,就是金银首饰。”他淡淡道:“这种钱比较好赚。”
  傅云若翻个白眼,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女人钱比较好赚么?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女人的钱一向比较好赚,谁让女人在奢侈品,美丽这些事情上向来花费很多呢?
  “我啊,也要跟你学咯,你这大老板,要教教我这个小老板。”她笑嘻嘻地说。
  东凌霄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庞,“好啊,你想怎么学,我都教你。只怕你学会了,从此不要我了,可怎么办?”
  “好啊,到时候我就找个更帅的帅哥,把你给甩了——”她开着玩笑,东凌霄挑眉:“你要是这么做,我就把你绑到床/上,让你下不聊床。”
  傅云若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哼了一声:“色狼!”
  东凌霄低声,暧昧地说:“我只色你一人啊。”
  傅云若但笑不语,二人往前走去,正好路过何忆秋住的那家客栈。
  “咦,这不就是那个客栈么,何忆秋住的那家。”傅云若抬头看:“你看那金匾,听说这儿出状元很出名的是不是?”
  她正说着,刚巧看到何忆秋和二三应试的书生走出客栈,一见到她,何忆秋怔了片刻,上前问好:“是东公子和傅夫人,刚巧碰到你们。”
  “我今儿个路过,原来你就住在这儿呀。现在是要出去么?”她看了看那两个书生,见他们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更加艳光四射,惹得里面一群书生侧目。
  她的美貌向来是利器,不论男女,只怕都会倒在这剑下。
  何忆秋道:“我们是打算要去办点事情。既然你来了,不如到客栈小坐片刻,我们待会再去办事。清妹住在你那里,没有给你添乱吧?”
  “那倒不会,我和清儿妹妹十分投缘呢。”她朝里望了望,东凌霄眼见她被人觊觎,有些不悦。这些书生,可算是见到大美女了。
  正文 狂妄之徒
  他拉住傅云若,“云若,我们还有事。”
  傅云若挑眉:“也没什么事吧,既然如此就进去坐坐好了,何公子。”
  何忆秋于是立刻将她请进客栈内,东凌霄虽然不悦,但是还得跟她一起进入客栈。
  何忆秋在一张空桌前坐下,其他两个书生本也要出去,这会儿都回来了,跟其他书生坐在附近,状似在谈论诗书,目光却都往傅云若身上看去。*
  “何公子,近来书看得怎么样了?”
  “倒没怎么看书,这也在平时,一时半刻的功夫只怕也提高不了什么。”
  “你说地也是,临时抱佛脚,也不管什么用。”
  东凌霄神情淡然,倒了杯茶,道:“何兄高才,自然不需要现在才读书。但有才者用功都在平时,科考也难不倒你的。”
  “东兄过奖了。”他也低眸喝茶。
  旁边书生们低声议论着:“这女子真是绝美,不知道跟何忆秋是什么关系,一旁的那男子又是谁?”
  “我听刚刚何兄喊她为傅夫人,想必是早已成亲了,一旁那男子估计是她相公。”
  众人一阵惋惜,“如此绝色,可惜了。”
  东凌霄耳尖,早把他们的窃窃私语听在耳中,心中已是不悦了。
  东凌霄抬眸看了看在场诸多学子,又看了看这客栈,笑道:“看来,今科三甲有多半要出在这客栈里了,但不知道,此处谁人学问最好,人才最高。”
  他故意要引得这些人争论,好带傅云若离开,更不想让傅云若的绝色容貌被这些男子觊觎。
  “三甲会出在这客栈,但状元一定是我!”一道狂妄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众人抬头一看,但见一个轻裘缓带的年轻公子轻摇折扇缓步而下,眉宇间狂傲不羁。
  东凌霄挑眉:“这位公子如何知道状元一定是你?”他一眼看去,早知道他不过是个年少轻狂的少年罢了。
  其他学子见到那公子,纷纷带了分不满,但又不敢说什么。
  “他是吏部尚书的外甥洛冬明,湖州人士,今次赴考而来,似乎很有把握。”何忆秋只简单说了两句。
  洛冬明将目光转向他,“当然是我,这些庸才还用比较吗?哼,我来,就是为了当状元的!”
  “你——洛冬明,你也太过分了吧!”其他学子纷纷嚷嚷起来,此人狂妄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没想到今日如此侮辱他人,让他们也忍无可忍。
  洛冬明鄙夷地看着他们:“要不然我们比试一番,要是你们赢得过我,我才承认你们不是庸才。”他转向东凌霄:“你又是何人?”
  东凌霄淡定地品茗,懒懒道:“不是何人,不过一介商贾。”
  洛冬明挑眉:“原来是个铜臭商人,也敢坐在这儿与本少爷说话?”
  傅云若笑了起来,抬头道:“霄,原来你满身铜臭味呢,我怎么没闻到?看来,你是要回去香汤沐浴了。”
  洛冬明此刻方才看到她,目光顿时闪过一道惊艳,但见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心中大为震撼,立刻下了楼,朝他们走了过来。
  何忆秋起身道:“洛兄,他们是我的朋友,今次是来看我的,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
  洛冬明推开他:“何忆秋,你还算是个读书人,和这种商贾交往,不怕降低了你的风骨?”他目光盯在傅云若身上,“这位小姐,敢请芳名?”
  傅云若端起那青瓷白壁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美眸微抬,“这位公子,你还是个读书人,怎好与我们这种商贾之流交往,不怕污了你的风骨么?”
  对于这种人,她向来懒得理会。
  她此话一出,洛冬明顿时脸色阵青阵白,而旁边其他早已偷笑起来。
  “小姐又不是商贾,我如何不能与你交往?”他目光盯着她绝美的容颜,带了分痴迷。
  何忆秋已然不悦:“洛兄,我要与朋友出去了。”
  “急着走什么?我还想请这位小姐喝茶呢。”他大剌剌地坐了下来,伸出手竟大胆地抚上傅云若放在桌上的玉手。
  傅云若眸光一敛,她感觉得到身旁东凌霄已动了杀气。
  但在此地,她不想见血,只抬起头喝着茶,脚下一伸,轰隆一声绊倒了那椅子!
  洛冬明呀的一声栽倒在地。
  傅云若笑吟吟地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不好意思,洛公子,你怎么跑到地上去了呢?忘了告诉你,我就是这一介商贾的妻子,所以,您还是不要跟我交流了,免得我立刻污辱了您的高风亮节。”
  洛冬明恼道:“他不配得到你!”
  东凌霄冷冷道:“我不配,是你配么?”
  洛冬明在仆人扶持下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你当然不配,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这么出尘的洛神?”
  傅云若大笑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歪道在东凌霄怀里:“天啊,我居然成洛神了?夫君,我有那么美么?”
  “我的娘子自然是最美的。既然有的人觉得我不配得到你,我一向喜欢以理服人,那,就试试看,这位洛冬明公子有什么本事,怎么才能配得上你。”
  他挥袖:“店家,拿纸笔来!”
  洛冬明挑眉,不屑道:“你也想跟我比?”
  何忆秋摇了摇头:“洛兄,我劝你现在住手。”他还是知情的,东凌霄出身帝王家,此人深不可测,洛冬明哪里是他的对手。
  洛冬明哼了一声:“我可不知道什么叫住手,该是劝他住手吧,免得待会在美人面前出丑!”
  傅云若无聊地说:“既然你们要比,那你们随意。相公,记得不要让他输得太难看,做人要厚道,知道吗?”
  正文 传说中的祸水
  碰的一声,洛冬明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哎呦大叫起来,家仆连忙上前扶住他,被他愤怒地甩开:“该死的,来人,抓住他!”
  东凌霄根本懒得理会那些人,足尖一抬扫起几块石子,刷的一声打中几人的脸颊!*
  他不听身后哀嚎声,回眸将手中的花插在傅云若乌发之上,满意地说:“云若,你真美。”
  傅云若摸了摸花,拍拍他身上的灰尘:“我们回家吧?这儿乌烟瘴气的。”抬头她望向何忆秋:“何公子,我跟我相公先回去了,你也可以去做客啊,清儿妹妹好久没见你呢。”
  何忆秋点头:“好,我今日便去。”
  洛冬明气得站起来:“你们是什么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话间,已有一对巡逻的衙役公差跑了进来,“谁在这里闹事?”
  客店老板跟他说了几句话,那为首的公差便对着东凌霄说:“你闹事?来人,把他们两个带去衙门!”
  傅云若挑眉:“闹事的不是我们,是那边的家伙。”
  “不是你们闹事是谁闹事,那个可是吏部尚书的外甥,怎么会闹事?看你们把人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把他们抓起来,我一定要找舅舅说理,哼!”洛冬明趾高气昂起来。
  傅云若冷笑一声,对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衙役她也懒得说什么。他们只会狗仗人势,欺负那些没有势力的老百姓。
  “好啊,你们想抓我,我倒看看,又谁敢收我进牢房的。”她拿出腰间的腰牌:“行,你们把我和我相公现在就关起来,我今天还非要去住牢房,不出来了!”
  那衙役一看那腰牌,顿时一愣,吓了一跳。
  “你——”他瞪大眼睛,忽然跪倒在地,连忙磕头:“小的该死,有眼不识泰山!”
  傅云若冷冷道:“你是有眼,可是你眼里只有钱。跪我做什么,你们现在就把我们抓去。我还想尝尝看,蹲牢是什么滋味呢。”
  那衙役脸色阵青阵白,连忙打了自己一耳光:“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不知道情况。”
  “喂,你这是干什么?”洛冬明诧异。
  东凌霄拉住她:“云若,罢了。和他们计较干什么?你不说要回家么?”
  傅云若哼了一声:“好吧,今日且饶了你。至于那个洛冬明,你要想来对付我们,那就来吧,我还真不是被人吓唬大的。”
  她转身便要走,洛冬明恼道:“你站住!”
  他走到衙役面前:“好好的,你为什么不抓住她?”
  衙役苦笑道:“天哪,我说公子,您可别再说了。”
  洛冬明讶异不解,衙役说:“你知道那位夫人是谁吗?她是傅云若。”
  洛冬明一愣,还没想到什么,倒有人脑中惊醒:“傅云若,就是那个祸水傅……”声音渐小,因为他发现傅云若还没走远。
  她回眸,乌发如黛,簪了两朵花,更衬得人比花娇:“是呢,我是祸水傅云若,哈哈哈——”她大笑离去,丝毫没有因为别人说她是祸水而生气。
  众学子大惊,愣怔地看着她与东凌霄渐渐远去的身影,光影中如此和谐。
  “傅云若,她真的是傅云若?”洛冬明一惊,“那个曾经当过皇后的傅云若?”
  “她就算现在不是皇后,也是王妃啊。”衙役苦着脸,带队匆忙离开。
  “何忆秋,你怎么会认识她呢?那个人是她丈夫?”一旁学子拉住何忆秋追问。
  何忆秋淡淡道:“他们去青城玩的时候我偶然遇到的,后来才知她是谁。那人是她的丈夫。”
  “她真的有三个丈夫吗?”早有好奇的人问了出来。“想不到这么绝色的美人,本性竟如此放///荡——”
  “住口!”何忆秋目光一冷,“不准你这么说她!”
  “难道不是吗?她这么大胆地做出这种有违礼教的事情,难道不是本性如此?哼,你跟她交往,是不是她也打算收你当入幕之宾?”
  几个人哈哈大笑,都带着几分暧昧,起哄道:“何兄不是已经跟她巫山云雨过了吧?”
  何忆秋脸色一红,大声道:“够了!我不准你们这么侮辱她!我们只是朋友罢了,她选择什么生活,那是她的事情,她也从不是那种放/dang的女子!”
  他甩袖而去。
  “干嘛这么生气,她难道不是祸水吗?惹得天下大乱,谁都知道她和几个皇帝有纠缠。”洛冬明哼了一声。
  这倒是,天下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傅云若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是祸水如何,她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就是啊,对了,旁边那个人,是不是传说中东临国的皇帝?”一个人恍然大悟道:“难怪他如此不凡了。”
  提到这里,洛冬明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哼,不过是个甘愿跟个女人吃软饭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满地说着。
  “真想不通,居然有人愿意放弃江山只要美人,还跟其他男人分享。”
  他们是想不通的。
  但,那不关东凌霄的事。
  婚姻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东凌霄陪着傅云若回到家中,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去便看到何清清急匆匆地跑过来,看到她,连忙说:“姐姐,我正找你呢。”
  “干什么这么急急忙忙地,出了什么事吗?”
  何清清眼睛一红:“你快去看看贺兰鹰吧,他受了重伤!”
  傅云若这才发现她浑身狼狈不堪,一身血迹,惊道:“怎么回事?你呢,你也受伤了吗?”
  “我没事,是他受了重伤——”她浑身颤抖,傅云若扶住她,她才勉强站得住:“好妹妹,别着急,我这就去请大夫。”
  正文 深情表白
  “就算要处理,也让隐宫的人去处理吧。”东凌霄说道。
  一顿饭吃完,傅云若起身去看贺兰鹰,见他还在昏迷着,何清清则陪在他身边,拿着手帕细细地给他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
  轩辕隐走了过来,她嘘了一声,将他拉走了。*
  “现在啊,给他们点空间把。我想贺兰鹰醒过来最想见到的人估计不会是我们。”她微微一笑:“我觉得经过这件事,他们两个一定能在一起,你说呢?”
  “那倒未必。”轩辕隐回眸搂住她:“就像我们,不也是多少次分分合合之后才在一起的么?”
  傅云若笑了起来,回想过去,彼此之间不知有几多分分合合。
  然而,终究禁不住这深情浓思,彼此无法分开,情难自禁,终究还是要在一起。
  也许,这是命运,也许这就是情缘。
  “我看他们倒像是有些意思,他们彼此之间明明是王八绿豆看对眼了。”她笑嘻嘻地说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就像我跟你一样,我是绿豆。”
  他莞尔,无奈道,“这么说,我是王八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她眨眨眼,一脸无辜,但分明忍着笑意。
  轩辕隐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你呀——”
  语气里千般宠溺,万般温柔。
  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爱得这样痴狂,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露出如此温柔的笑容。
  愿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
  第二天一早起来,傅云若坐在梳妆镜前梳妆,她最不会弄的就是古代的这些复杂的发髻,每每都需要丫鬟来梳发。
  她还没叫丫鬟过来,回眸看到东凌霄朝她走了过来,深深搂住她,“娘子——”
  “嗯?”
  “你真美。”他从身后抚上她的脸庞,傅云若捉住他的手,“嘴这么甜啊?”
  他暧昧地调侃:“你的小嘴才甜呢,尤其下面的——”
  傅云若捂住他的嘴:“讨厌!”
  东凌霄笑得邪气,大掌伸进她中衣中捉住浑圆揉捏着,“我又想要你了……”
  傅云若拍开他的手:“起床了,还玩?”
  东凌霄依依不舍地说:“谁让你这么美,世上又只有你一个呢?”
  傅云若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云若,云若,那个贺兰鹰醒了。”是南宫昕的声音。
  “他醒了?”傅云若喜道:“好,我这就去看她。”
  她打开门,见南宫昕站在门口,“你且去看看,我等会儿就去。”
  她叫了丫鬟进来梳洗头发,这才和东凌霄一道去看贺兰鹰。
  早起阳光灿烂,草叶上海微带露珠,空气清新得让人忍不住深呼吸。
  傅云若伸了个懒腰:“真是个好天气。”
  她最喜欢的就是古代这纯净无污染的空气和环境,无论花草树木,都自然干净,天空也湛蓝无比,不会像在城市中,总是看到雾蒙蒙的天空。
  到了厢房,里面已经站了几人,轩辕隐和南宫昕已经在里面了,何清清握住他的手,“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傅云若笑着走了进来:“他可不敢醒不过来,不然,别人要是把你娶走了怎么办?”
  何清清脸色一红,苍白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而好了许多。她整夜只睡了片刻,眼带血丝,显然十分疲惫。
  “还是——”贺兰鹰一醒过来便看到何清清,心中怜惜,见她如此疲惫,但仍然不改自己的调侃本色:“还是傅云若了解我——”
  刚醒,性子还是那般。
  “早知道你死不了的。”傅云若说着,“你的命怕要活到百岁呢。人都说祸害遗千年,这话果然是真的。”
  贺兰鹰翻个白眼:“真是的,我可是病人,你就不能不损我啊?”
  众人大笑起来。
  南宫昕道:“我们让他休息一下吧。”
  傅云若当即明白过来,他们都杵在这儿,让贺兰鹰和何清清怎么说心里话呢?只怕他们这会儿又许多话要说。
  “清儿妹妹,待会你去休息吧,看你整夜没睡了吧?”
  贺兰鹰心中怜惜,心疼道:“你去休息吧,看你这么累了。”
  “不累。”她垂眸,脸庞不知为何红了起来。
  傅云若暗笑,将门关上。
  “你不累,我可要心疼了。”他捉住她柔荑,心想自己这受伤可真是来得是时候,还可以跟她更进一步。
  “我还以为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他笑着说:“那时候我只想,我真是倒霉,我这辈子还没有娶何清清当老婆,还没有跟她在一起——”
  何清清捂住他的嘴:“不准你说死。”她眸光微动,渐渐染上一层水雾:“昨天我真怕,真怕你——还好,那个叫洛清的神医救了你。”
  她顿了顿:“贺兰鹰,认识你这段日子以来,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日子。我一直不曾告诉你我心底的想法,直到昨天你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我方才明白,我再也,再也不能离开你了。我才知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心已经被一个痞子给偷走了。他偷走了我的心,还吊儿郎当地总是逗弄我。”
  贺兰鹰眸光亮得出奇:“那你是愿意跟这个痞子一起吗?”
  “我再也不管什么正派邪派了,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我。因为我已经不能再离开这个痞子了。那个痞子,叫贺兰鹰。”她面颊通红,但并不像一般闺秀羞涩,江湖儿女,总是豪情。一旦她认清自己的感情,便不会再磨蹭下去。
  贺兰鹰握住她的手,激动地将她的螓首压在胸口:“老天,我的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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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花撒花,第一更,还是三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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