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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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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目中,都发生了许多的变化。过去的她性格有些孤傲,言语不多而刻薄,体质弱又多愁善感。如今的她这些毛病没了。现在的薛春燕性格开朗说起话来娓娓动听,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这样的变化让所有的人愿意接受甚至喜欢接纳她了。薛春燕身上的优点大增。大家还发现了她的许多意想不到的潜能。她能歌善舞了,体格硬朗会骑马射箭能舞刀弄棒了。她多才多艺懂得很多;懂诗词歌赋懂琴棋书画甚至于医道方面也懂得不少。真令众人羡慕不已。这样的变化给人了好感,令人佩服。牛重天这个知情人对薛春燕的这种变化还心存疑惑,何况对那些局外人来说就更是无法理解的了。“这还是以前的那个柳“这还是以前的那个柳儿吗?不是。”牛重天自问自答。尽管他知道薛春燕的这些变化和柳儿有关。从外貌和体态上来讲她们也很相像,但是也有一些变化原因让牛重天费解。经过牛重天的反复思考后,他弄明白了另外一点那就是薛春燕的复活很可能就是柳儿所说的那个回来了吧!
第十五章 衙役来了
薛刚夫妇对死而复生的女儿,总体感觉是女儿的变化太大,大的让他们吃惊;但是她的这些变化都是他们喜欢的。薛春燕不仅保留着自己工于琴棋书画的素养,还继承了柳儿的聪明机智灵活,有些功夫懂得些医术等许多优点特长。他们虽然有疑惑但并不影响对女儿的接受。对于薛春燕变化的原因,牛重天还是知道一些的。牛重天知道薛春燕的身上有佘柳儿的优点特长呢!能耐也随着大增,他喜欢。但他不知道薛春燕的身上还存在着另一个人的优点。其美丽就不用说了,就是她的文雅气质举止端庄;善长针织的多种特质和技能就足以说明这一点。牛重天心中有秘密。薛刚夫妇不知道。关于另外一个人的参与,牛重天不知道的,薛刚夫妇那就更不会知道了。薛春燕的变化如此之大,她父母愿意接受。牛重天也能接受,因为接受了薛春燕就是接受了柳儿,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了。说到参与的另外那个人,那就是前面提到的十九妹。大都想知道十九妹会受到王母娘娘怎么样的惩罚吧?
事情是这样的:忿怒之下的王母娘娘把十九妹打入了人间,让她重新投胎。事情说来很巧,巧就巧在,把她投到了牛重天开棺后的薛春燕的身上了。于是就出现了死了的薛春燕,脸色由白变红死而复生的状况了。
牛重天和薛春燕婚后感情如胶似漆,两人生活美满幸福。之后的许多年里,他们家的日子一直是过得顺心如意红红火火,年年获丰收吃穿都无忧。薛春燕为牛重天生下了四男一女。孩子们个个健康又听话。家里人丁兴旺,人口多了他们的负担就重了。他们两口子就要起早贪晚地勤奋劳作。尽管是很累的,但他们的精神是饱满的。整天里,乐呵呵的嘴里像吃了蜜似的合不拢。孩子在渐渐地长大,他们的日子又开始富裕起来了。但谁能想到这种美好的光景仅仅才二十年。二十年后的一天,他们家里出了一件横祸,也就是这件横祸烦扰着牛重天的整个后半生。
长子建文二十岁了,他的身板极像他的父亲,容貌有些随了母亲。四十岁的牛重天比年轻时的他,变化不少。他蓄了胡子,额头上添了几条浅浅的细纹,臂膀上胸部上隆起了几块结实的肌肉,倒显出了他的强壮身体非凡气度。这时,牛重天正在自家的院子里给镢头换木把子呢!他用斧子砍了砍木把子又拿起镢头试了试,觉得合适了后正要按把子时,大儿子牛建文回来了。牛建文走进了院子一边放下手中的镢头一边对父亲说:“爹,你别着急,慢慢地修理吧,地里的活已经干完!”“他们哥俩呢?”牛重天一看去少了俩人随口问了句。牛建文拿下围在脖子上的手巾抽了抽身上的尘土,说:“在沟边洗脸呢!”这是一个多么和睦的家庭啊!外面的活计由牛重天负责。家里的事务全靠薛春燕忙活。他们俩作事有分工,事事都配合,相互很默契彼此间有担当。夫妻俩的言行是孩子们的楷模,为营造出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庭,教育好子女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如今的薛春燕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了。她每天都在忙忙碌碌地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已卓有成效了。二十年的沧桑岁月和艰辛操劳,无情地打麽着薛春燕那绚目的容貌和芊芊身姿。如今的她虽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坚毅,但她的心里仍充满着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期待。
屋子里,十五岁的女儿穗穗要出嫁了,她在忙着绣东西呢!这个聪慧俊俏的女子不愧是薛春燕的女娃。她的绣技除了不敢和妈妈比,在她眼里其她人都不在话下。瞧,她绣的凤凰牡丹被面上的凤凰活灵活现的。薛春燕走到女儿跟前瞧了瞧赞许着:“穗穗绣得真不错,比妈妈绣得都好啦!”“妈妈,你说谎,我不信!”穗穗反对。薛春燕没有急着说话,她伸手指了指凤凰的眼睛说:“你用这样的手法绣这里很好吗!这是我没想到的。当然你也有不足的地方。像这里给人的感觉就一般般。当然了我绣的东西也不是十全十美的。”穗穗刚要说点什么,看到小弟建彬不学习走进来了就把自己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建彬,你来干嘛?”建彬没有回答姐姐的问话却说,“怎么只许你闲聊,不许我出来透透气啊!”建彬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别看他才七岁,蠅头小楷都写得很好啦!不但能背诗两百首,还会作诗呢!他从小就讨家里人喜欢的。薛春燕见小儿子建彬过来了问:“我让你抄的书抄完了吗?是不是抄得不认真啊!”“娘,我抄完了,而且是很认真地抄完的。如娘不信可以去检查吗!”建彬很自信地说。薛春燕听了儿子的话笑了笑说:“娘信你,那你就稍稍休息一会儿再去背书吧!”建彬听了妈妈的话,高兴地一蹦一跳地走开了。
老二建武、老三建智正蹲在沟边洗脸洗手。建武洗完手脸后,把自己的镢头也放进水里,他正要起身去找根木棍来抠一抠镢头上的泥土时,发现有人朝这边走来。“来人了!”建武边说,边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建智听见了,扭过头去仔细地看了看说:“是三个衙门的差役。呸,太晦气啦!”他们正要上岸回家,那三个差役走过来了,其中一个问;“喂,小伙子,这家是不是姓牛啊?”建智见他们是来自己家的,心里犯了嘀咕,骗他们说:“不是。”“不对吧!举报人说的是大沟北岸的,没错。小子,你为什么骗人哪?看来你就是牛家的人了!”那个捕头很生气地说。边说边走向牛家院子的大门。“是又怎么样?还要进门,我们不欢迎你们。”建武也生气了,他嘴上说着横起了镢头拦截他们。建智趁机先进了院门,看到了父亲和大哥在院子里就喊,“不好了,衙门的人来了!”“喊什么喊?咱们不作亏心事,还怕鬼叫门吗?”牛重天说着朝大门口走去。也就在这时,那三个差役已经闯进了大门。他们迎着牛重天走了过去。那个领头的是个老办差的,经历的事比较多,其实他早就知道人家的为人及本事,更知道就凭他们三人的身手要想从这位武艺高强的牛重天面前,把人带走那是门也没有的。于是他向前拱了拱手表示有话要说。牛重天看了对方拱手就停下了脚步,心想先问明白再说。“敢问三位差官有何贵干?”牛重天努力地压着心中的火气问道。“老英雄,县太爷有请你家大公子牛建文前去问话,不知这里那位是牛建文公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就是牛建文。我跟你们走!”牛建文愤怒地向前迈了两步说。牛重天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说:“建文,你,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爹,我还纳闷呢!”他指了指差役们问,“你们说说吧,我到底犯了你们的那条国法了。”“小子,我们老爷请你到衙门去就是让你说明那件事的。说清楚了,不会有事的。”为首的衙役假惺惺地说着走向前去拉扯牛建文的手,刚要绑他的手时,牛重天的三个儿子急了围了上去。牛重天怕几个儿子把事情闹大了,就阻拦起来说:“孩子们别乱动,我还有话要问他们。”“差官,能说明白点吗?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法了?你不把事情说明白了,我能放心地让你们把我儿子带走吗!”牛重天知道拦是拦不住,他追问的目的是想知道儿子所犯的罪是大还是小。“看来,你还真不知道你儿子通匪的事。我希望你们还是别闹了,不然罪就更大了。”那个捕头好意相劝。牛建文一听就喊起冤来了。牛重天听了儿子喊冤,他叹了口气说:“这衙门口的嘴再大,也要讲理吧!儿子你先去吧,别怕!”建武和建智见大哥要被衙门的人给抓了。他们叫着,“大哥大哥”拥了上去,可都被衙役们给推开了。做为父亲的牛重天很无奈也只能把脸转向一边去。这时,建彬、穗穗还有他们的娘薛春燕都闻讯跑了出来。娘叫着儿子。建彬、穗穗喊着哥哥赶到了大门口。他们抱在了一起。薛春燕悲痛地跪在衙役的面前央求他们说:“几位大兄弟,求求你们了,我这个儿子是个乖孩子,他不会做违法的事的。”“大嫂你放心,只要你儿子没干犯法的事,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捕头安慰薛春燕说。建文急忙向前扶起母亲擦了擦母亲的眼泪,说:“娘,别难过我没事的。”“走吧!走吧!天不早了。”捕头催促着。全家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亲人被差役给押走了。眼看着建文的身影远去了,大家才进了院子。
回到院子里,他们只是对视而无语。好一阵子的沉默过后,牛建智先开口了。“是谁举报了我大哥?让我知道了我非宰了他不可!”。牛建智边说着边狠狠地把拳头打在了练功的沙袋上。“看来,你们的功夫是白练了。”穗穗接过三哥的话带着情绪说道。薛春燕听了,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建智就批评穗穗说:“穗穗你说的可不对啊!今天这事是不可以动武的,那会把事情弄糟的。”“娘,我懂我就是觉得心里憋屈。”穗穗说。牛建武很无奈,“这打不得骂不得咱们简直就像只老鼠,进了风匣里外受气。娘,你说怎么办吧!”“凭什么说建文通匪,这事我们自己要先弄个明白。你们哥几个有谁知道这事,说出来听听?”牛重天终于说话了。知道这件事的还真有个人,那就是老二建武。
他见父亲问了;也觉得该让大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牛建武说:“我知道些,不过也不全了解情况。那天,我和哥哥去县城办事,在路上遇到了一位受了伤的姑娘倒在路边,她的腿伤得很重无法走路了。她求我们帮帮忙,还说后边有人来抓她。我们确实看到了远处有十来个人朝这边跑来。大哥对我说,建武你只管朝前走,我去帮帮她。完事后我会到集上去找你的。之后,我和那十来个家伙打了个照面。他们还问我,遇没遇到一个年轻的女人跑过去?我说没有看见。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就能告诉你们这些。”“救人有什么错,难道那个姑娘就是土匪?嗨!这年头救人还有罪了。”牛建彬感慨地说。“是啊!看来我儿子就是因为救人才惹来的麻烦。我知道了这不怨你们大哥,他没错,错就错在这个社会不公道。”牛重天无奈地说。
第十六章 莫名其妙
牛建文被衙役押进了衙门的院里去了,在那里捕头被一个五十来岁干瘦干瘦的老家伙给拦住了。那老家伙说:“赖捕头,你不用再去请示县太爷了,老爷说了,就把犯人直接关进六号牢房就得了,什么时候老爷来了兴致就会去审审他的。”“知道了,我这就把犯人送过去。”赖捕头说罢转身挥了一下手催着牛建文赶快走。牛建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全明白了。县太爷审案子还得要有兴致,如果县太爷总也没有兴致那我就惨了。不审我。我的冤枉怎么能洗刷掉呢?洗刷不掉,我不就成了冤死的鬼了吗?牛建文突然转过头去朝着那个瘦老头喊道:“这位大人行行好吧!请县大老爷快来审审我吧!我是冤枉的。”“别喊了,他只不过就是个师爷,说了也不算。”捕头阻止牛建文的喊叫,紧接着他又提了一句“不过有一样东西说了算,那就是银子。”
牢门打开了,牛建文被推了进去。牛建文站在那里转着圈地打量了一下牢房。这里面很脏很潮湿充斥着熏人的酸臭霉臊味。里边除了有一个马桶和满地的干草外,还有的就是那老鼠蟑螂和臭虫了。“天哪!这可怎么个活呀!”牛重天嘴里叨咕着,选来选去终于找到了一块也不知好在那里的地儿坐了下来。“嗨!怎么办呢?”他又开始思索起来了。牛重天突然想起捕头说过的一句话。心里想:难道还真得要让家里给他们送些银子来吗?可银子少了是肯定不行的,多了家里哪有啊!不行,这不行。嗨!那只能耐心地等着县太爷来提审了。只要他提审我,我就要抓住机会好好地给县大老爷解释解释。我要告诉县大老爷,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匪不匪的。我甚止连土匪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怎么去通匪呢?应该问问举报人,你怎么来判断我通的是匪。你说说匪是个什么样子吧?如果他说不出土匪的样子,他就无法断定我通匪。如果检举人能说出土匪样子,那他才有通匪的嫌疑呢。对吧?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牛建文对自己的这番辩解还是很佩服的。后来,牛建文又把议题转到谁是举报人的身上去了,可是他想来想去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结果来。牛建文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过了一会儿,他又坐下来继续地思考着。想问题时间过得就是快,已到吃饭的时间了。
牛建文吃的第一顿饭是一碗小米饭和一块咸菜。他吃了一口饭,饭馊了实在咽不下去。牛建文把饭吐了,碗被他扔到了一边去了。“妈的,我现在还不如我家里养的那条狗呢!”牛建文说着想起自己家的小狗豹子。他笑了。牛建文想起了自己领着豹子去打猎的情景。嗨,这条狗太聪明了,它对大动物从来不去硬拼只是把它赶向主人或引到主人这里来让我对猎物下手。所以它从来也没受过伤,自然我打到的猎物皮子质量有保证。没被狗撕咬过的皮子价钱就是好。
一天,牛建文到集市去卖皮子。正在自己低着头梳理皮子毛的时候,走过来一位英姿潇洒的女子。她很年轻很漂亮,身边跟随着两位年纪相仿的姑娘像是随从还牵着三匹马呢!女主子模样的姑娘说:“小伙子,你的皮子我都要了。”她说着把一小袋银子放到了牛建文面前。牛建文抓过银袋子一看,急忙说:“姑娘,这些银子太多啦!”牛建文取出一些银子留下,其余的刚要退回去时,那姑娘笑了笑。“多就多吧客气什么?就这些了,全留下吧!”她说完转身离去了。一个随从把手中马缰绳交给另一位随从后,走过去卷起六张皮子转身要走。牛建文拉了她一把问:“能告诉我吗?她是谁,为什么这么大方?”那位随从回过头来笑了笑说:“因为你是我家女主人的大恩人。”突然间,牛建文停止了回忆,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牢房小窗口外的天空,自言自语地说:“老天啊!我还要在这里熬上多久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是她。我太粗心了,不,主要原因是我总背着她,她能看到我。我却很少到她的脸,记不清有关系吧?”在这事之前的一天,我也是去集市卖皮子,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件事。事完之后,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和今天的差不多。”
牛建文停止了絮叨后,就开始回忆起那件事来了。那天,倒在路边的姑娘腿上有伤走不了路了。她求我救她还说后边有人来抓她。为救人一命,我让弟弟先到集市等着自己。后来,我没能赶过去是弟弟负责把东西卖掉的。所以回家都擦黑了。那天,我背起那个受伤的姑娘下了沟,顺沟进了林子,总算逃脱开了坏人的追赶。我累得走不动的时候把那姑娘放下了。那姑娘说:“大哥你受累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你救人救到底。希望你继续帮我吧!,“姑娘放心吧我不走,我不能把你放在这里不管。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把你扔在这里自己走了,那还是人做的事吗?好了,咱们走吧!我说到这里,背起那姑娘就走。“我的家离这里很远。”姑娘很激动地说。她想了想,抬了抬手指了指山后说,“要不,你就把我送到山那边的一家猎户那里去吧!”“好,就这么办了。你给我指路咱们这就出发。”我背起她朝山上走去。山虽然不高也不陡,但是背着个人爬山还是很累很累的。下坡倒是不太累就是爱摔跟头。我们摔过一跤还滚出去了好远呢,好在都是破点皮没大碍的。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猎户的家了。想到这里,牛建文终于明白了,我救的那个姑娘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匪吧!嗨!背着人家走了半天的路人之后人还认出人家来。多笨啊!
同在这天傍晚,牛重天一家六口人围着饭桌,他们一个个哭丧着个脸谁也不动筷。薛春燕擦了擦眼泪,说:“今晚我儿建文受苦了,晚饭一定很坏的。”“说这些有啥用啊,都吃饭吧!明天我就去县城里探探信,想想办法把人捞出来。你们明天该干啥就干啥吧!”牛重天说着带头拿起了碗筷吃饭。牛重天咬了一口玉米饼子,吃了一口菜又说,“建文通匪的事,我想起来了。建武说的那件救姑娘的事我也听建文说过,后来那姑娘高价买咱家皮子的事建文也说过。当时,我没当回事,现在看来通匪的事是赖不掉了的。”“该死的举报人,他怎么能看见我哥救土匪呢!不会,我们前后根本就没有人看见啊!”建武又气愤又纳闷地说。牛建彬吃完了最后一口饭说:“买皮子的人付了高价,卖家就被怀疑成通匪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人说的哪句话说漏了嘴,错不了就是那么回事。”牛重天听了建彬的话,心想:这小子年纪不大分析的还很有道理。我看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牛重天吃完了饭对妻子说:“孩他娘,一会儿你把家里的银子都划拉划拉看看有多少,不够就把咱家值钱的东西让我拿去当了。看能不能去卖通关系,救出咱儿子。”“好,我这就去看看。”薛春燕答应着转过身对孩子们说:“孩子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千万不要给你爹添堵,明天你爹还要去县城呢!”
第二天,吃过早饭,牛重天要出发了。临走的时候,薛春燕对丈夫说:“救儿子不要怕花钱,钱不够咱卖房子卖地也要救。你自己也要多保重,有了信快回来告诉我一声。”“家里的活就交给你哥俩了。我回来后发现你们干得不好我可不依。”父亲拍着老二和老三的肩叮嘱着。“爹,你不对我说上几句?”建彬真想让父亲拍拍自己的肩膀。“不了,你和你姐的事由你娘来管。”牛重天说着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转身走开了。县城以南的大山里有土匪,大小好几伙。其中就数卧虎山虎口寨马占山的势力最强大,他所处的位置地势最险峻易守难攻。他总爱和官府作对,在官府的眼里他最可恨。曾多次去围剿他们也没剿成。可在老百姓眼中他马占山还是算不错的。
“女主子不好了。”马占山的女儿小飘的随身丫头翠翠,急冲冲地进了飘姑的房间说。“臭丫头火烧屁股了吧,看把你急成个啥样子了?把气喘顺溜了,再好好地说给我听!”“小姐,你的恩人危险了,被衙门给抓了。”翠翠缓了口气很严肃地说。马小飘是个苦命的孩子很早就没了父亲,后来她母亲又被有权有势的人给抢走了。路上,她被坏人扔下了山崖,恰巧落到了经过那里的马占山的怀里。马占山收养了她给取名叫飘,意思是从天上飘来的女儿。马小飘人长的俊美可偏偏酷爱武术。她从小跟马占山练功,十五六岁时已练就一身的好功夫了。有一天,马小飘受了重伤被牛建文救了回来。是因为她单枪匹马地进城,遇到不平事她打抱不平,被坏人围攻结果中了一箭,由于失血过多昏倒在路边。后来父亲要求她出远门必须带上两位随从。“他妈的臭当官的好大的胆子啊!他竟敢抓我的恩人,看来他们是活得有些不耐烦啦!好吧,这次我就来个新仇旧帐一起算。快走,去找我爹商量商量!”她听了这个坏消息以后很生气,边说着边抓起身边的鞭子,愤怒地起身出了闺房门奔向聚义厅。
聚义厅里,寨主马占山正在和拜把子二弟赵三议事呢!马占山的年纪还不到五十,长着满脸的络腮胡子人称狮子头。此人威猛并不莽撞,做事沉着冷静爱思考,遇事爱和有心计的赵三商议。今天有人来报飘儿的恩人牛建文被衙门给抓了。马占山立马就派人下山去打探了,接下来就和赵三商量起营救方案。马占山见女儿气哄哄地闯了进来便说:“女儿你来了?我告诉你,你的恩人被衙门给抓了。我正在和你二叔研究怎么去救他呢!正好你也来了,我也不用再派人去叫你了!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办啊!”“火都烧到房梁了,别再耽误事了。带上所有弟兄马上下山杀进大牢里救出我的恩人。”马小飘走进大厅里坐也不想坐,着急地说着。马占山理解女儿的心情安抚她说:“女儿你急昏了头了吧?不谋划好了,不但救不出你的恩人还会死许多兄弟的。”马小飘终于静了下来,她知道不能胡来。催促说:“那好咱们就快筹划吧!”
第十七章 有办法了
牛重天来到县城衙门监狱周边看了又看,他发现这里的把守很严很严。牛重天想:就凭着自己的高超武艺是完全可以把儿子从狱里救出来的,只不过这要死许多无辜的人,所以他认为采取强行的劫狱的方法来救人是不可取的。再说了劫狱是死罪,万一出了事会连累家人的。那么劫狱不行,只能考虑用钱来赎人了,可是俺连个能说的上话的人都不认识,那怎么去送钱呢?牛重天真犯了难了。
已晌午了,牛重天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地叫唤了,他走进了一家饭馆要了一碗水酒两个菜喝起闷酒来了。他的邻桌有两个老汉在边喝酒边聊天。一个老汉悄悄地问另一位老汉:“你听说了吗?前几天,县太爷为了拍上司老爷的马屁给送礼,没曾想他的礼物被土匪马占山给抢走了。这下可把县太爷气坏了,他派人到处抓人,抓了不少所谓的通匪分子来出气。你说缺德不缺德?”“知道,那不是明摆着想从抓来的人身上捞油水,把自己的损失从抓来的那些人身上弄回来吗?为了自己利益抓那么多的无辜人,这也太丧天良了吧!”另一个老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啊!真是坑人不浅哪!”牛重天听到这里,心里亮堂多了,觉得有门路了。他走了过去双手一拱说:“两位老哥,我就是为此事来救儿子的。我真想送钱捞人,可是送钱也找不到个门。烦请两位老哥给指个道如何?”两位老人转过身来听他诉说之后,一位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对不起了大侄子,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这位老汉还觉得帮不上忙怪不好意思的。另一位老汉接过去说:“我倒有个想法,你可以试一试。你靠近点。”他怕被人听到就悄悄地对牛重天说,“这里常来一位瘦瘦的五十来岁的常客,是衙门的师爷叫什么来着我记不起来了。他每次来这里都是在楼上的单间里喝酒。”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老哥,谢谢老哥了。”牛重天急忙对店小二喊道,“小二,来来来给这两位老人加上两个好菜,再添些酒来。这桌上用的酒菜钱我来付了。”新点的酒菜很快就上来了,牛重天向他们敬酒。说来也巧师爷来了,他刚走进门就被其中的一位老汉看到了。那老汉悄悄地对牛重天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大侄子,师爷来了。”牛重天随着那老汉的暗示看到了师爷,心里别提那个高兴,连连敬了两个老人几杯酒。另一个老汉对牛重天说:“大侄子你别高兴得太早,听说,那个师爷不是个好东西,你多留点心眼别被他给骗了。”老汉在提醒着牛重天。“谢谢大叔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为了救我的儿子,明知他是个骗子我也得去试一试。你们兄弟俩慢慢地喝,我这就过去了。”牛重天说完离开了酒桌上了二楼。牛重天上了二楼直奔位置最好的那个房间去。他轻轻地推开房间门往里一看果然不错。那师爷已经喝上了。“师爷近来可好啊!”牛重天打着招呼,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师爷姓施名侯此人真是猴精猴精的,精的有时尽办些缺德事,于是有人就叫他死猴。施侯见有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先是一惊;然后有点生气地问:“你是谁啊!”他说着,看了看来者,觉得来者不凡。他本想发火现在改主意了先聊聊吧!。“生意人,江湖人称活神仙王精明。本人久仰大人威名今日造次想和大人做个生意,不知大人可有意否?”牛重天知道他太鬼,所以自己也改名换姓忽悠死猴。“没听说过,你找错人了吧?我没买卖可做。”施侯一副带答不理的样子。牛重天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大人,你太客气了你做的是无本买卖还是个卖家,还要我点透吗?”“不用了,怎么做,你说吧!我听着呢!”施侯边说边吃边想着:看来,此人的到来或许能给我带来发财的机会的。
牛重天听了施侯的话音想:好了这家伙上套了。牛重天说:“我们的买卖有两种:一是我和县太爷做你当中间人;二是咱俩做。不知你想让我选做那种?”“我当然希望你选第二种啦!我们之间做买卖直接好谈事。”施侯说。“是啊!当中间人给别人出力赚钱又少;不如自己干好。那就咱俩干,不过你说了算吗?”牛重天有些担心地问。“你放心,我的货源是少些,可价钱便宜。县太爷的货源是充裕可价格昂贵着呢!算起来也多赚不了多少,所以你还是和我做比较合适。”施侯既说明了情况又说出了自己的主张。“大人,我懂咱们之间直接交易的好处。我想先解一下我和县太爷做买卖我要出多少银两?咱俩做交易我要出多少银两呢?”牛重天是想把事办稳妥一些了解一下他们的交易价。
“那是条人命啊!估计少了五百两县太爷是不会干的。”施侯说着还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施侯的回答让牛重天吓了一跳;心想:他还真敢要,我哪有那么多的钱给他。好在我本来就没打算和县太爷他做这个买卖。牛重天心里已有些数了说:“卖家欺买家,这样的买卖没得做。做买卖要讲究实际,卖家不给买家空间,最后伤害的是卖家自己。”“咱俩交易就少多了。”施侯接下去说。“咱们间的交易我要出多少啊?”牛重天问。牛重天的话施侯听明白了,人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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