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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人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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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国王派来了特使前来了解情况,督促回京。特使来到后,看到朱大人病情确实严重;便派人飞马上报国王朱子涵病情恶化,无法尽快返京。

    “朱大人来啦!”有人大喊起来,紧跟着无数的人都喊了起来。人们像潮水一般涌向迎面而来的朱大人的队伍。

    朱大人的队伍近了,人们自动地让开一条道。大家挥着手,抹着泪看着队伍看着朱大人的马车,从身边经过。

    人们不停地问候着:“朱大人好吗?我们不能没有你这么好的好官、清官、爱民的官哪!”

    耿总管站在朱大人乘坐的马车上向大家拱手,还不停地对人们说:“谢谢大家啦!朱大人无法和大家见面,请大家凉解。朱大人好多了,大家放心吧!”

    骑着马跟在朱大人车后边的那个国王特使看到这种场面很是感动。

    他默默地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老百姓对哪个当官的如此爱戴呢!如今有这样的好官是国王的福分,是社稷的福分。”

    连续几天的赶路大家人困马乏,又赶上朱大人的病情极其严重,于是,队伍只好停下来。为了减轻地方上的负担,他们搭建了临时营地。

    营地内秩序井然,人们都很忙碌但有条不紊各尽其职。侍卫、佣人们时刻不离地精心照料着朱大人,寻来的名医换了一个又一个连同随特使而来的御医也已束手无策了。

    营地外,围了无数的百姓。他们在那里远远地守候着,探听着朱大人病情变化的消息。

    夜半时分;噩耗传出;朱大人永远地离开了人世。顿时间营里营外一片嚎啕。

    第二天,天一亮营内营外呈现了一片白色;那白色是许许多多给朱大人披麻戴孝的百姓;那白色是朱大人的随行队伍为哀悼朱大人所穿着的素装。

    威武的队伍,如今成了浩荡的送葬队伍,在沉重的悲痛中前行。那白色像一座丰碑牢牢地矗立在了百姓的心中。

    沿途上有无以计数的百姓悲迎悲送,如同失去了自家的亲人。

    特使又传信给国王告知朱子涵已病逝之事。他没有把百姓对朱子涵的如此爱戴的事告诉国王,生怕国王会有其他的想法。国王传回旨意,返回行程无需催促。

    小牛庄的百姓得知朱大人逝世后;这里的百姓显得更加悲痛。

    他们早早的来到路边,等着朱大人灵车的到来。

    正赶上个大雨天,大家冒雨站在路边等着,直到下午时分朱大人的灵车才到来。

    百姓们跪迎着,有的哭着迎了上去,还有的仍跪在原处泥泞的地上哭泣。

    他们的脸上流淌着和着泪水的雨水,朦胧着他们的眼睛。悲痛中的人们仿佛已丧失去了,搽一把脸避一避雨的基本能力似的。

    他们的脸上流淌着和着泪水的雨水,朦胧着他们的眼睛。悲痛中的人们仿佛已丧失去了,搽一把脸避一避雨的基本能力似的。

    当灵车走到牛背坡上的一块巨石——牛头石时,一道闪电在灵车上空划过,突然灵车停了下来。

    护卫们围过去一看,灵车的四个轮子都歪歪斜斜的,再仔细一看发现灵车的两根车轴都断了;再往前走一步也是不可能的了。

    耿总管和特使商量后决定就在小牛庄休息。耿总管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就咨询了随行的和尚、道士。和尚、道士们一致认为应就地安葬朱大人。

    特使立即上书国王,说明情况。

    国王也觉得蹊跷,就差人问过白马寺的主持。

    主持说:“这就是天意啊!据我所知那里是朱子涵的祖上故地。出了这种情况,是他祖上有留他之意。”

    国王一想,朱子涵已死也用不着再找茬整治他了。国王传下旨意,就地安葬。

    一声惊雷唤醒了重病中昏迷多天的牛重天。他醒来的第一句话说:“我看见了我的大孙子永翰啦!快把他叫进来见我。”

    妻子薛春燕轻轻地拍了拍丈夫的手安慰他说:“别急会来的,永翰会来的。”

    这时,有人来告诉牛建武说,朱大人的灵车断了车轴停在了牛头石那里了。此话被牛重天听见了。

    他喊道:“好啊!好啊!,我这就去找我的孙子永翰去啦!”说完,他就昏了过去。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第三十九章 回归故里
    牛重天走得很安详,他没有带着怨恨离世,而是面带着微笑、祥和地离开了人世间的。

    三天以后,耿总管来到了小牛庄。他把白马寺主持的说法,告诉了小牛庄的牛氏族长——牛建武。

    牛建武听了,很吃惊。他现在才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在病重其间的那些日子里,他总是提及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小孙子的事。看来父亲早就有所预感的了。

    现在想来,父亲病重时,说过的那些话不全是胡话,也有一些对的。比如,他说过,那个被百姓们称作好官的朱大人就是自己的孙子。当时,谁也不信。现在我知道,他真是我的亲侄子叫牛永翰,还真让爹说着了朱子涵是他的孙子,一点不假。

    是这样的,小牛庄的族长现在是牛建武了。按牛姓家族的规定:把朱子涵葬进了牛氏家族的坟地,并将他改回原姓。按牛姓辈分,给他改名永翰叫牛永翰。

    由于牛永翰是官家的人,他没有葬在父亲坟墓的旁边,而是葬在了牛头石的旁边了。根据他的官职,坟墓的规模还挺大的。后来,人们都称他为官坟。

    自己的父亲,牛重天是个普通百姓。尽管,他的威望和名声很大也把坟尽量修的好一些,但比起儿子坟的规模就小多了。

    因为,这是有规定的,是没办法的事。但他的坟墓跟前竖了一块石碑,那是老百姓为赞美他的公德,送给他的。

    人世间的事就是这样纷繁复杂。分分合合喜怒哀乐,反复无常的。不管是怎样的,合总比分好,团结总比被分裂好,有根总比忘本要好。根是人之本也!

    在牛重天去世之前,他一直猜疑着石家人。认为他们是诬陷大儿子通匪之人,由此成了仇家。于是,小牛庄的团结遭到严重地破坏。临终之前,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怀疑是无端的。不利于团结既害了自己也也害了他人。

    牛重天常常对身边的妻子、儿女们说:过去,咱们只是凭着猜测没有根据的怀疑人家,那是不对的。我希望梭子沟两岸的人百姓,要团结。不要拿一条沟来做借口,互相怨恨。这沟是对我很重要,但它和团结比起来,团结更为重要。

    可是它顶多就是妨碍了人们间的交流罢了。真正破坏团结的是人,而梭子沟顶多就算是个,被有些人借题发挥的由头而已。”

    其实大家都明白,老人家这是不想让这种无谓的仇恨在小牛庄继续下去。

    牛重天去世后,薛春燕从耿总管那里得知了,孙子的死原因。孙子因为治理水患的工作成果非凡,结果百姓高兴了,国王也满意了。

    而白娘娘伙同朝廷里那些与朱子涵有仇的或有嫉妒心的人,来气了。他们上窜下跳地,在国王面前搬弄是非。没料想,国王名知朱子涵无罪,还是答应了等朱子涵回去后,找个茬,治罪于朱子涵。于是;国王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就下了旨,还派出了个特使,前去监视朱子涵的归程并督促他尽快回京。那位特使来到了朱子涵那里后;了解到了朱大人,为了国王尽职尽责;为了百姓;为了社稷呕心沥血;因劳累过度已病入膏肓。

    特使他觉得白娘娘那伙人太可恶,国王也太无情。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他没有催的太紧。

    老百姓对这样的好官还能感恩戴德;为他哭;为他心疼;为他披麻戴孝。国王却以怨报德,真让自己想不通。

    特使不愿助纣为虐,就暗中帮助了朱子涵。

    朱子涵在临死前心里很清楚。这么急着催自己回去,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因为他接到过朋友的来信说,白娘娘伙同朱子涵的仇家给他搜罗了许多的罪名,要将他治成死罪。

    朱子涵为了不殃及妻儿,决定死在途中,那时国王就可能会对他们不了了之啦!朱子涵为自己选择了安葬地小牛庄。因为他听母亲说过自己本姓牛,祖上就是在小牛庄。如今,他想葬在那里,那是想落叶归根来着。

    朱子涵将自己的计策、要求写好放在一个小木匣子里锁好。等他到了关键的时刻再拿了出来

    牛重天子自己觉得不行了之时,他把小木匣子交给了耿总,在把小木匣子交给了耿总管时,牛重天嘱咐说:“这个匣子,我交给你,在我死后,你就将其打开按计行事吧!”

    牛子涵万万没料到的是,自己死后,特使却帮助了自己,是特使找来了他的朋友伙同耿总管在安葬前将朱子涵的尸首,偷了出来救活,只把空棺下葬。

    至于,朱子涵到那里去了?后来又发生了些什么事?也只有妻子薛春燕和她的二儿子牛建武知道些,除此之外,这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就是一个谜。

    小牛庄因出了这么一个大官清官,名气很快就大了起来。于是乎,寻根祭祖的、前来观光的人多了;还有什么专家来搞研究的;算命先生也来看看这里的风水,就连带兵的将军也来了。

    不知将军是来探究些什么呢?他可能是来拜访一下名人的故里吧!当然了,免不了也会招来掘墓人。

    听说民国时期就有人来盗过朱子涵的墓,发现墓里面什么也没有,更甚者的是连尸骨也没有看到。

    墓里没有什么宝物,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朱子涵是个清廉的官,再者安葬在那里是临时决定的,就是家里有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时间送过来。

    没有财宝可能,没有尸骨怎么可能呢?难道朱子涵被秘密救走了吗?

    丈夫不在了,婆婆也去了。孙媳妇江欣带着一对孩子来到祖籍小牛庄来了。她把公公、婆婆的灵位都带回去了。让他们早点进了牛家的祠堂。

    她们来到了小牛庄,一走进牛家大院,薛春燕看陌生人来了。当她听了叫奶奶的声音时,她知道了是自己的孙媳妇带着重孙子们回来了。此时的她真是百感交集。

    她愣了一下,有些发呆,接着她心里在喜,看到了孙媳妇和重孙子们回来了,她高兴得不得了。

    当她知道儿子,确实不能再回来时,心里悲,想到了已不在的儿子、孙子,她的心在流血。脸上在流泪。

    她擦去的不知是心酸的泪还是幸福的泪,说:“哎哟,可想死我了。想了四十多年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

    江欣急忙走了过去给奶奶下跪说:“奶奶,我们真得好想你啊!”

    “宝贝孙媳妇,快起来吧!让奶奶好好地看一看你们。”

    江欣站了起来,来到了奶奶的身边。“好啊,奶奶太高兴了。”

    江欣转身招呼孩子们过来。她向奶奶介绍说:“奶奶这两个孩子是您的重孙子啊!”

    这时,那两个孩子已跪倒在薛春燕的面前了。男孩说:“祖奶奶好,我叫牛小宝是您的重孙子。在这里小宝祝祖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女孩接过去说:“我是牛小玉是您的重孙女。小玉在这里,祝祖奶奶吉祥安康笑口常开”他们边说这边作揖。

    薛春燕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边站起了来边说:“我的心肝宝贝们,快快起来吧!”薛春燕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边站起了来边说:“我的心肝宝贝们,快快起来吧!”

    江欣说:“小宝十七了,今年去赶考还不知是个啥样子呢?”

    “怎么都好啊!都好啊!”薛春燕兴奋地说。

    “小玉十五,已有主了,是个快要结婚的人了。”江欣接着介绍着。

    “哎哟,谁有这么大的福分,能娶到我的重孙女?多好的两个宝贝。这是祖奶奶多大的幸福,多大的快乐啊!。祖奶奶爱你们啊!让祖奶奶抱一抱你们吧!”

    她们抱在了一起了。这时,薛春燕又流泪了。孙媳妇为她擦去了眼泪。“这福都让我享了,你们的那死去的祖爷爷没有这个份福。天天地盼啊!盼来盼去,没盼到就走了。

    他要是知道你们今天回来了,不知他有多么的高兴呢!高兴的薛春燕地说着。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她转身去找干女儿小飘。走了过去,拉着小飘对孙媳妇和重孙子们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你公公没过门的媳妇,也是你的婆婆。也是你们的奶奶。

    你们以后,对她要和对我一样。当初要不是我儿子摊上事来,他们早就是两口子了。她等了你公公四十多年,一直在咱家伺候我和你的祖爷爷。她是个大好人,咱牛家的大功臣哪!

    孩子们,给你的婆婆,你们的奶奶施礼啊!”飘听了,娘的话很感动,她觉得自己没白等,虽然没等来男人可等来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也就是自己孩子。

    这是个多么大的安慰啊!她哭了。孙媳妇、孙子、孙女对面前的这位伟大的女人十分的尊重。她们跪下去,给她磕头热情的叫她婆婆、奶奶。

    大家都说:“你不能这样说,该谢的是我们。”

    薛春燕瞪了干女儿一眼:“胡说个什么?她们是晚辈的那能这么说,这样说就外道了。”

    这时,江欣急忙把自己的公公,婆婆的灵位拿了出来交到了奶奶的手里。在牛家祠堂里奶奶和马婆婆都捧着个牌位。

    薛春燕流泪接过儿媳妇的牌位,流着眼泪抚摸媳妇的灵牌说:“儿媳妇啊!娘虽没看到过你,同样很想你啊!娘佩服你,为了正义:为了孩子,你死得值啊!”

    马小飘抱着建文的灵位她忍不住了,大声地哭了起来。她叫着建文的名字说,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

    大伙都围了上去,劝她安静些。这时,马小飘才觉得不好意思了,说:“对不起了,控制不住,,没有办法。不哭了,我看到了你们我该高兴。”“建文,你的儿媳妇和孩子们都来老家了。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他们的,放心吧,建文!”

    “婆婆我们应该照顾好您,才对。”江欣拉着婆婆的手说。

    “奶奶,奶奶你就是我们的亲奶奶,我俩一定会照顾好你的,为您养老送终的。”
正文 第四十章 未来未来
    牛建武为父亲守孝三年已结束,正赶上母亲的八十五寿诞之前。几十年来,牛家一直被大哥蒙冤之事弄得不得安宁。母亲为了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在牛建武守孝的前五天,薛春燕的孙媳江欣率带自己的一双儿女回到了小牛庄。

    现在大哥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回来了。年迈的母亲倍感欣慰。

    为了让母亲高兴,牛建武要借母亲八十五寿诞之事,召集牛氏的所有后人,来为她好好地过个生日,让她高兴高兴。

    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借机搞一次大聚会。拉近相互间的距离,促进沟通,建立起友谊。

    祖孙三代相见时,大家感慨万千。江欣和孩子们跪拜了老祖宗。薛春燕怀着悲痛的心情,把许久的儿子、和从未谋面儿媳的灵位,摆进了祠堂里。

    之后,他们听着老祖宗教诲。孩子们最爱听的是老祖宗讲述着的,那些传说故事。孩子们觉得,这里特别地亲切,处处很神奇,一切都很有趣。

    老祖宗看到孩子们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就对建武的小孙子自己的重孙聪儿说:“聪儿,你带着哥哥、姐姐到外面走走看看去吧!”

    “好啊!哥哥、姐姐,你们跟我来吧!”聪儿说着带着大伙,走出了家门。

    瞧瞧,多么简单的一个小村子。小村子里却卧着条像织布梭子模样的大水沟,它名叫梭子沟。

    沟的西边还有一棵几百年不老的蛇女槐。祖奶奶讲的故事里提到过的。

    村北有个天锤潭,人称神潭。它能治病救人,能助善惩恶。不要以为那是迷信,因为潭里确实发生过孝子落水不沉;恶棍无辜溺水而亡的怪事。

    村南有道黄龙干沟,传说是黄龙为救旱落地时,所留下的遗迹。

    村东有面牛背坡,它也有一段动听感人的故事。大意是讲佘柳儿妈妈死后,祖爷爷放过的那条神牛,也随她去了。它是为了保护其主人佘的妈妈的尸体,躺下来用自己的身体为她作了掩护。之后,就形成了现在的牛背坡。

    村西有一大片芦苇荡。秋天,那里的芦花,像无际的白云被风吹得一起一伏,它在孩子们的脑海里留下了一副副美好的无法遗忘的画面。

    一千多年后的小牛庄,村西的芦苇塘边上修了铁路。是铁路给这里的人们插上了理想的翅膀。它使遥远的不再遥远,奔向那希望的前方。

    这里处处有故事,样样都离奇。听得孩子们都睡不着觉了,总有些问题想要问个究竟。他们听不够梭子沟的故事。看不厌这里的道道风景。

    聪儿是牛家又一个才子,他口才好,介绍起这些景观来娓娓动听,而且时不时地插段故事。现在,他就要介绍梭子沟了。

    梭子沟很有特点,他概括了四个字,那就是‘东柳西荷’。

    看!从东北而来的小溪都处在绿树成荫之中,梭子沟东岸边柳丝拂水。梭子沟的东边,水深有鱼。

    说着说着鱼儿跃出水面,溅起朵朵水花;还伴“叭叭“的鱼跃响声。

    这里也是鹅、鸭最喜欢的水域。那几只鹅正在水中游着,悠闲自得地梳理着羽毛,还时不时地把头扎进水里叼起小鱼美美地吞了下去。

    成群结队的鸭子划着水相互追逐,唱着它们自己的歌,不知疲倦地闹着个没完。

    聪儿指了指北岸继续介绍:梭子沟的北面尤其是西北侧水比较浅。从岸到接近水面处,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光滑而扁平的褐色石头。人们称它“牛肝石”。

    那里是全村妇女,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妇洗衣的好去处。聪儿说着向正在洗衣服的姑娘挥了挥手。

    那姑娘也向他们挥了挥手喊道:“聪儿,你家来亲戚了?”

    聪儿回应着,继续地介绍着:你瞧,她们在那里一边洗衣物,一边拉家常;有的用木棒敲打着衣服,随着“砰砰砰”声,水珠溅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及水面上;有的在用力地搓着衣物,还不时地响起了阵阵地说笑声。

    “哥哥,我喜欢这里的田园生活!”小玉姑娘朝着哥哥兴奋地招呼着“。

    “是啊,妹妹!我有同感!”

    梭子沟的西南部,比西北部的水略深些。水面上浮着片片荷叶,荷叶有疏有密,叶片有大有小,颜色有深有浅。

    雨后的阳光下,荷叶泛着光,在微风中蠕动着,珍珠般的水珠在荷叶上无奈地滚来滚去,虽然放射着耀眼的光,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小玉高兴地喊了起来,“快看呀!这里的荷花太美啦!”

    “是啊,荷花要属这里好!形、色、香具佳,堪称无双!”马小宝赞美着。

    星星点点的荷花被大偏大片的绿色的荷叶,无怨无悔地烘托着。活跃而抢眼的荷花,有的正在盛开着;有的半开着;有的含苞待放。她们真是姿态多变尽显婀娜。

    略红的花朵露着文采;粉色的花儿透着娇艳;白色的花润泽剔透。它们相互争芳斗艳。

    观之,让人赏心悦目,令人留恋忘返;加之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肺,使人心旷神怡。

    小玉兴奋地拍手称赞着:“这里的荷花别样的美。看它太独特了。哥哥,我的创作意愿来了。”

    “好啊,那你好好地构思构思吧?”朱小宝随意的说了一句。

    小玉兴趣来了,说:“就画这几株怎样?”

    聪儿听了小玉姐的话,心中暗喜。他接过去说:“好啊,小弟盼着你的大作早早问世!。”

    “见笑了,见笑了。”小玉谦虚的说。

    聪儿接过去又说:“古人作画,画荷花时,不忘添上蜻蜓。

    诗人写荷花时,也会写上蜻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们这里的蜻蜓,更是恋着荷花。蜻蜓围着荷花飞上飞下的;有的蜻蜓点水;有的立在叶片上,它远远地深情地欣赏着花儿的容颜;还有的蜻蜓竞然投进了花的怀抱,亲吻个没完没了。

    “看来聪儿弟弟,很擅长作诗、绘画的吗?”牛小宝称赞着聪儿说。

    “哪里啊!我只不过受了点,祖奶奶的熏陶而已。祖奶奶在这方面那才是专家呢!”聪儿自豪地说。

    牛小宝和牛小玉听了都很惊讶。

    “小弟,我信。我知道了。原来你的厉害是来之于祖奶奶的熏陶啊!”小玉若有所思,半开玩笑地说。

    聪儿很神秘地,悄悄对他俩说:“没错,不光这些,我告诉你们吧!祖奶奶画的那副《柳荷配》不管是诗情还是画意,那才叫好呢!可惜我只看到过它一次。”

    江心的婆婆马小飘,替自己的婆婆薛春燕带着江欣一家三口来到了朱子涵墓前。江欣和孩子们都哭了。

    江欣一边给丈夫烧纸一边说:“老爷,你好狠心啊!也不看我和孩子们一眼就走了。你放心吗?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办哪?”

    “孩子别哭了,有娘在不怕。”马小飘安慰江欣。

    “爹,儿子好爱戴您啊!我会做出一番成绩来的,决不让你失望。”

    “爹,小玉好想您啊!”

    他们给爹爹烧了纸磕了头以后,又来到了祖爷爷坟前焚纸烧香叩头。

    薛春燕的小儿子牛建彬和儿媳李宛秀,率儿孙十多口子,提前一天回到小牛庄,来给老祖宗祝寿来了。

    李宛秀拜过婆婆后,薛春燕告诉李宛秀说:“宛秀啊!你公公临去世时说过了,牛家和石家的矛盾也该结束了,因为我们的怀疑也是没根没据的,就算是真有根据也没有必要继续矛盾下去。

    都是一个村子的,团结总比分裂好吗!这次你回来,你就回你舅家说说我的意思。虽说你舅不在了,我们两家还是亲戚,牛石两家要走动的才好。

    薛春燕过生日的那天,女儿穗儿夫妇及孩子也来了。久不来往的石家,李宛秀的舅妈、三位表哥和他们的孩子十来口,也都来给老太太祝寿来了。

    邻居牛再安三兄弟,再安已经不在了。他的老婆及再兴、再旺两家人都来了。村子很小,几乎全村的人都来。

    僻静的小牛庄,有人要过大寿了。小村庄已不再寂静了反而显得热闹沸腾了起来。

    也不知从何处来了许多的人,大家既不相知也不相识但说起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给老寿星祝寿的。

    原来是这样,京城里有人来,州府地有人来,县城里更来了不少的人。

    王家善的儿子王为仁家来了。疯婆子的儿子家来了。罗开升的儿孙们。算命先生的后人。总之所有的亲朋好友几乎到齐了。

    祝寿开始了。老寿星端坐在正座上。接受着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这里特别要提的是她的干女儿马小飘。然后是孙子孙女、孙媳妇孙女婿、重孙子孙女的跪拜。

    最后是接受亲朋好友的一一祝福。

    隆重的祝寿仪式过后,酒宴接着就开始了。

    酒席上,人们除了向老寿星说些祝福的话以外,外地来的人,说的最多的话是赞美,这里的美好景色。

    牛建彬却不一样,他语重心长地对几个已当了官的或正在求学的侄子们说:“看着这景色是美好,再想想现实中的那些,阴险叵测的人心,反而更能凸显出了,社会上的许多的不协调。

    那些人,无时无刻地不在摆弄事非。他们小事大事全搅和,唯恐天下不乱。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那么这种现象怎么才能消除掉呢?”有人问。

    “没办法,只有靠良知了。”有人接过去说。

    牛建彬沉思了一会儿说:“不能被动的等待着良心发现。我认为觉悟是关键。人们有了觉悟就不怕个别坏人的蛊惑,一切害人害己的武器,就会失灵的。这样以来一个和平相处新局面就能出现。

    与牛建彬同桌的几位听了颇受启发。

    “大人,这太难啊!觉悟可不好提高啊!”另一位却摇着头说。

    牛建彬站起来说:“觉悟提高是急不得的,要从教育后人的人品开始,起码也要知道憎恶除弊,善于发扬优良。久而久之的教育下去,民族觉悟就提高的。”

    老太太的寿宴结束了。人们走出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边抹着一丝丝祥和的云彩。
正文 第十章 太无耻了
    readx;牛重连面向在场的人说:“有钱的人治病该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少了那不行!一般百姓来看病,万一钱差了点,也要给他治。必要时,适当地给他减免些也不是不可以的。

    说到穷人,有了病也是要治的。我觉得穷人的命也是命,不治干嘛吗!在危机时刻,作为大夫,我不能坐视不管。今天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我管了。”

    牛重连边说边转过身去,安慰起老太婆母子来了。说“交不起钱不要紧的。以后有了钱再还吧!实在没钱也用不着拿一辈子来伺候我的。”

    老太婆还是再三请求留把他们下来伺候恩人,还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后来,牛重连听出来了,他们母子是个没有任何生活出路的人。牛重连想:店里需要人时,就让他们来干些活挣些钱补补家用的。

    于是,牛重连对他们说:“老人家你和你的儿子在我家忙的时候,你娘俩就来我这里干活,我给你工钱。行吧!”

    “我们怎么能要你工钱呢?恩人啊,我说句实在话吧!我就是个流浪汉真是没能力来报答您。”老疯婆的儿子说了实话

    我们不怕脏不怕累什么活都能干,给几口饭吃的,有个地儿住就行了。不用你开工钱,只要能留下我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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