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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剑侠含娇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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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赤子这次送的货明里是货郎担里镜子扑粉头钗插花之类的女人之货,实际是货真价实无本万利的床上之货。

    因为有了上两次的涉足,血赤子对薛府不再陌生,老管家薛宝更是大开绿灯。

    一进五夫人红菱的闺房,血赤子立刻放下货担,做出十分乖巧的样子拭额头亮晶晶的汗,再用风情万种的的眼神盯住面前的伊人儿,那意思是说,瞧!为了夫人,我是就差赴汤蹈火入**帐了!

    火头上的红菱当然领会血赤子的用意,红扑扑的面庞镶嵌着一对火辣辣的大眼睛也不甘示弱。

    血赤子心会神领,完全知道这个深宫怨妇是墙头上高悬的红杏,平日只能让别人欣赏,却由不得有人来采集,今天,终于有胆量落下枝头,袒露香气,频送暗波。他的眼睛开始冒着熊熊烈火,顷刻间,把红菱就红了的面庞烧成沸水中的螃蟹,心里痒得直嚷嚷:冒什么火!亲亲小冤家!你可想死俺了!

    两个人对视着,血赤子还不敢大胆冒进,虽说有过两次特殊的接触,但这个深宫怨妇想什么自己不全了解,须小心才是!他要下手用强火力探路,看这个深宫臊娘们能否躲得过去!

    红菱极着性子招惹血赤子,暗暗骂道:你这是在调我胃口呀!小冤家,动手吧!

    有门儿!血赤子豁然大喜,但他突然装作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把货担打开,道:“夫人,小的给您送货来了!您看!只要夫人愿意,是应有尽有,随夫人赏识!”说完,一双钩魂眼扫描着红菱鼓得不能再鼓的胸脯,色迷迷的眼神肆意流淌。

    血赤子无意碰了红菱装模作样准备挑选货物的小手,红菱愣了一愣,随手拿起一枚小小的头针,其实,这小小的头针只是胡乱遮掩心猿意马而已。

    刚开始,红菱惧怕薛爷,但是,自从见了俊秀的小货郎,被囚禁多少年的**之火被搅动得开始蒸腾,渴望与小货郎鱼水交欢的念头就一直没停歇过,我是女人呀!红菱偷偷为自己辩解,她要不在乎了!与其冷漠世间红尘一生,不如让寂寞的心凄冷的娇躯狂乱起来,潇洒快乐一遭,就算老爷察觉了惩治了,她认!哪怕死,她也认!

    血赤子猛地握住红菱的小手,不!是捏住!红菱本能地想往回抽,可是,血赤子杀过人的大手紧紧攥着,没有丝毫妥协的可能。红菱手中的头针也悄悄回落货担,她就势倒在血赤子的怀里,连喘气都变了味儿,燥热的气息扑在血赤子的脸上,凭对女人特有的感觉,血赤子知道这个臊娘们已经臊心大发,臊水直流。

    血赤子把红菱抱到床上,像一只多少天没有进食的恶狼,迫不及待地为红菱宽衣解带,白皙光洁的身躯顿时呈现在他眼前,好一个人间尤物!白得如炽,柔得似绵。血赤子惊叹着,双手的燥热冲动着,三下五去二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像饿狗一样扑上去,压在红菱娇嫩的身上,开始了猛烈的攻击。

    红菱被血赤子猛地一击,舒服得散了骨子,狂心大悦,没有做作的呻吟声随着血赤子的深入浅出时起时没,快要干涸的河流如同泉涌,汩汩而出。她在血赤子男性的肆虐中夸张地扭动着,两座无人攀登的山峰峰巅突兀,饱涨滑润,任凭践踏。



………【【018】老狐狸得到新消息】………

    狂疯浪蝶之后,二人的衣服又回到自己的地方,红菱还在意犹未尽中流连,血赤子装做害怕道:“小的一时冲动,犯了大错,冒犯夫人,被薛爷知道,只怕死路一条!”

    红菱小手堵住血赤子的嘴,依然羞红着脸颊,偎依在血赤子的胸前,娇滴滴道:“俺不要你死,小哥不用担心,这里除了丫鬟,再没有任何人肯来。”

    血赤子装作放心的样子,抚摩红菱白嫩的小手,挥发自己的余热。

    红菱娇嗔道:“多年独自一人,偶得小哥一物,没想到小哥如此威猛,让俺开眼了!”其实她想说开怀了,但羞于出口。

    血赤子眼珠骨碌碌一转,问道:“听夫人的口气,莫不是——”

    红菱眼睛红了,红成夏日隔便夜的甲片鱼,把手伸进血赤子没有系上扣子的衣服里,尽情抚摸他宽宽的胸膛,把自己曾经的经历和薛爷自从有了六夫人而冷落自己的遭遇像见官报怨屈似的细细说给血赤子听,。

    血赤子心头喜悦,终于上了正道,自己的事完事大吉,下面该是掌门的大事,便道:“听说那六夫人的爱子在生日的当天晚上就夭折了,她认为是薛爷做的手脚,从此就不再理会薛爷?”

    “是的!”

    “那薛爷理当重新宠爱夫人呀!”

    “没有!老爷对六夫人用情太深太专,眼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怎会有俺呢?”红菱眼睛里闪现无限的哀怨。

    “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子,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令人匪夷所思!”血赤子自言自语道。

    “大家都这么认为,看样子是中毒死的。”

    “中毒?不可能!”血赤子仿佛知道内情,下结论道。

    “六夫人也没办法知道,才疏远了老爷,一直到现在,因为那天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六夫人一定冤枉了薛爷,他不可能杀死自己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是人!”血赤子一步一步向下引申。

    “也是的!老爷也不是那样的人!”红菱虽然对薛爷不满意,但她认可薛爷的为人。

    “这怎么可能?不是薛爷自己,那还有谁?对了,那天的宾客都有谁?”血赤子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哪天?”红菱抬起身子,看了血赤子一眼。

    “就是过生日那天!”

    “你问这干什么?”红菱又看了血赤子一眼,仿佛感觉问得远了。

    “哦!没什么!小的从小就喜欢刨根问底儿,觉得这事儿很奇怪,猜想是不是有人故意下毒?”血赤子连忙圆滑。

    “不可能有人下毒,再说就算下毒,为什么要毒无辜的孩子?”

    “孩子是薛爷的骨肉呀!”

    “这也不可能,老爷几乎没有仇人!”

    “那就怪了,那天究竟有谁?”血赤子又补充了一句,好象认定有人下毒似的。

    这回红菱没有疑问,就把上自官府下至百姓的宾客点了一遍。

    “不可能呀!”血赤子没有问出结果,不甘心。

    “后来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老爷邀请的。”

    “谁?”血赤子坐起来,上来精神。

    “圣水寺方丈玄一大师!”

    “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

    血赤子觉得目的达到了,问得多了,怕引起红菱的怀疑,就道:“不说没有用的破事儿,我们还是管我们自己的。”

    二人又倒在一起,温存了一阵子。

    血赤子离开薛府,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山涧,干脆把货担甩进去,一路小跑着赶回黑木岭,他要尽快向掌门报告得来的好消息。

    江正夫听了血赤子兴高采烈的汇报,乐得眯缝着眼睛道:“果然没出老夫的判断,玄一和尚就是此事的事主,那小子十有**是薛家庄死去的婴儿薛亭。”

    “那我们该现在怎么办?”血赤子问道。

    江正夫神秘道:“此事事关重大,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只许你我二人知道,不要再渗透给任何人!”

    “是!”血赤子唯唯诺诺道。

    江正夫显出城府很深道“虽然如此,但我们还不能盲目行事,必须完全确诊,然后再过理论。”

    血赤子迟疑着,不理解掌门还要怎么确诊。

    江正夫瞅着一脸茫然的血赤子,哈哈一笑道:“即可到薛家庄走一遭,借拜访之名探听薛老爷子的口气!”

    “那我呢?”血赤子怕自己去了,让红菱和薛府的人发现破绽。

    江正夫知道血赤子的担心,道:“你也随我一同前往,不进庄,在外面守着。”

    事不宜迟,江正夫和血赤子召集人马,向薛家庄进发。

    江正夫很狡猾,他认为做为薛亭之父薛爷没有理由不知道真相,所以亲自找他讨个究竟,当然,薛爷不会透露给他什么,但他会听口气。



………【【019】要饭筐里抢馍馍】………

    江正夫的人马刚到半路,前哨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告说有一彪骑马的人,正朝这边来,马上还押着一个女人,很像和熙若臭丫头在一起的那个姑娘。

    “多少人?”江正夫挥着鹤羽询问。

    “不到三十人。”

    江正夫抚摸着鹤羽寻思着,谁绑架了那个姑娘?绑架她干什么?熙若臭丫头呢?还有那个小子呢?怎么没在一起?

    江正夫得意洋洋暗着,然后暗道:不到三十人,看来老夫今天要从要饭筐里抢馍馍,这样用不着去薛家庄去察言观色,就地取材,夺过那个姑娘当诱饵,引那小子上钩,岂不更美更妥当!

    于是,江正夫一挥鹤羽,改服变行动方案,下令堵截。

    这时,慕容俊已经走近了许多,江正夫的喽罗们大声吆喝着:“前面的人听着!赶快下马,把人放下,走你们自己的路,否则谁都休想过去!”

    慕容俊正在马上洋洋自得,被这突然的吆喝吓了一跳,他铁扇子一合,下令停止前进,冰魔教徒纷纷下马。

    邓右跑上前去,小心问道:“何方英雄,因何挡住去路?”

    “休得多言!把人给我们留下!放你们过山!”

    邓右跑回去向慕容俊禀报道:“不知对方底细,为首的身边还有四个美女,他们向我们要人。”

    邓左道:“是西域天教掌门江正夫。”

    “江正夫?他向我们要人?要什么人?”慕容俊回头看看被两个魔教徒看押的婉珠姑娘问道。

    “可能臭丫头!”邓右道。

    慕容俊把合上的扇子又摇起,对邓左道:“邓教护,你认识江正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邓左来到江正夫面前,见过礼,热情道:“慕容教辅请我转达对江掌门的问候,不知江掌门向我们要什么人?”

    江正夫傲慢道:“邓教护,就是你们押送的那个姑娘!”

    邓左不解道:“怎么,江掌门对那个姑娘感兴趣?”

    江正夫哈哈一笑,沾沾自喜道:“岂止是感兴趣!并且还有重要排场!”

    “恕难从命,那个姑娘是我们冰魔教的人,因私自下山,要押送回山接受教规处置!”邓左拒绝道。

    “她是你们冰魔教的人?邓教护在说笑话吧!对不起!不管是什么人,老夫都要!请邓教护回去对慕容教辅说,老夫不想与冰魔教结冤,但是,如果不留下那个姑娘,谁也休想从这穿过!”江正夫态度强硬,下了逐客令。

    邓左回来向慕容俊复命,慕容俊捏着铁扇子道:“冰魔教与天教虽无交情,但无仇怨,他们为何拦截我们要臭丫头?”

    罗锦道:“婉珠这臭丫头是我们冰魔教的人,难道也会对他们有用?”

    “熙若小姐和天教会不会是一伙的?”郎辛凑上来说道。

    郎辛这一提示,慕容俊暗暗叫苦,沮丧着脸儿道:“看样子像!如果真是一伙的,捉小姐回山的难度就更大了!不管怎么说,我们先解决燃眉之急,过了这一关再说!”说完,他铁扇子一挥,魔教徒纷纷上马。

    “站住!”江正夫的喽罗见对方又上了马,加大力度吆喝着,慕容俊根本不理会,只管催马前进。

    江正夫冷眼看着,只有五步之远,慕容俊把马打住,拱手道:“冰魔教左教辅慕容俊见过江掌门!”

    江正夫没有还礼,带着一种没有选择的口吻道:“请慕容教辅下马与老夫对话!”

    慕容俊只好命令下马,连婉珠姑娘也被抱下马去。

    “慕容教辅,老夫实在不想与你们冰魔教为敌,请赏个脸,把那个姑娘留下!”江正夫盛气凌人,假惺惺地客气着,不给慕容俊协商的余地。

    “江掌门,这个臭丫头是奉上官教主之命捉拿回山的叛逆,实在不敢中途易人,请给个方便!”慕容俊见江正夫太嚣张,把上官熙抬出来,想压压他。

    江正夫听了哈哈大笑,笑声在山谷里激荡着,令人感到阴森恐怖。

    笑完了,江正夫戏谑道:“慕容教辅,你当老夫是三岁小孩子!用小孩子办家家的把戏忽悠老夫,上官教主在哪儿?他正闭关修炼,教中大事都不过问,岂能管这芝麻小事!”

    慕容俊见自己的谎话露出破绽,无奈地看看身边的罗锦,罗锦上前道:“江掌门,就算上官教主闭关修炼,没机会管这芝麻小事,我们也是他的属下,请江掌门给上官教主一个面子,好让我们回去如实禀报!”

    “拿上官教主来威胁老夫,老夫为何惧他?”江正夫鼻子一哼道。

    慕容俊那个气呀!这只老狐狸,连上官教主都不放在眼里,看来是不可能让这步棋的,便长叹道:“江掌门!同是武林中人,何必苦苦相逼,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江正夫冷笑着,一展鹤羽,无不嘲讽道:“慕容教辅!武林中人,当以相让为己任,那个姑娘是老夫必得之物,何必苦苦不肯撒手?”

    慕容俊道:“人有归属,货有当家,她是我们冰魔教的人,怎么叫在下撒手?”

    江正夫气势汹汹道:“慕容教辅休得多费口舌,尔等在老夫面前是笼中之鸟,如何保个全身都难说!只有依了老夫,方可从长计议!”

    慕容俊和罗锦等几个脑袋凑在一起,一嘀咕,看来好话说尽不管用,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强行突破。

    罗锦道:“慕容兄,你在后面骑马载上臭丫头,我带人前面开路!”

    慕容俊左右看了看道:“骑马万万不可,一边千仞高山,一边万丈峭壁,江正夫早就做好对付马上的准备,一旦马匹受惊,危险更大,把马匹抛掉,徒步应敌!”

    罗锦二话没说,铁笔一挥,带人兀自冲了上去。

    江正夫一看对方要强行突破,嘿嘿一笑,把鹤羽一挥,血赤子带着莲花四女等人冲到他的前面,摆好迎战的阵势,江正夫自己做后盾,带着两个喽罗,上了隘口的关键位置,专门堵截脱网之鱼。

    两队彪悍人马冲到一处,混战起来。



………【【020】观驾山大战】………

    铁笔判官罗锦的一只铁笔横冲直撞,越过前面的几个彪形大汉,与血赤子的惹血剑相遇。

    罗锦的铁笔在惹血剑的周围神出鬼没,把血赤子的剑法打乱,血赤子看似只有招架之力,却无回手之功;

    血赤子迅速调整自己的剑路,惹血剑宛若海中蛟龙翻滚,剑剑狠招,护己攻敌,令罗锦心惊胆跳,时时提防。

    二人的血战不分高低。

    莲花四女扑到对方的核心地区,布好阵势,用莲花剑阵把邓左、邓右、郎辛三人逼到一处宽敞的地方,用莲花剑阵的招式,把他们死死地围在中间,容不得半点逃脱。眼见得缭乱的剑影,绚丽的彩衣,三个须眉大汉被晃得眼花缭乱,左突右冲,始终都在圈内挣扎。

    邓左心里暗暗叫道:好个泼接辣凶蛮的凶娘们,简直就是四个失去理智的丧门星,不给老子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慕容俊正等着冲击,一看局势对自己不利,大声叫道:“邓教护,快突破重围!”

    然而,如何能突破得了,莲花四女像泼出去的水,源源不断的莲花剑影此起彼伏,把三个人逼得是大汗淋漓,只有胡乱支撑着。

    江正夫站在隘口的高处,看个仔细,得意地拈着胡须,局势对他来说是绝对上风。

    慕容俊一考虑,不能再等了,便带上四个魔教徒,押着反绑着的婉珠姑娘,穿过一道道防线,来到江正夫的脚下。

    江正夫蔑视地威胁道:“慕容教辅,眼前的局势你也看到,别逞能了!还是把人留下吧!老夫马上下令撤兵,放你们一条生路!”

    慕容俊眼里冒着火,咬牙切齿道:“老匹夫,让我俯首就擒,你休想!”说罢,指挥魔教徒攻击江正夫,结果被江何正夫的一顿天女散花般的鹤羽打翻在地,叫爹喊娘。

    慕容俊看出江正夫的功夫远在他之上,但不能坐着等死,于是,硬着头皮,挥舞着铁扇子,与江正夫的鹤羽打在一起,他要把江正夫引出隘口拖住,好让魔教徒押着婉珠姑娘顺利通过。

    江正夫悟出慕容俊的花招,始终不离隘口一步,把慕容俊急得心如火燎,一柄铁扇子翻云覆雨,也没有让江正夫上钩。

    慕容俊退下去,大声疾呼:“罗教辅,快来帮我!”

    罗锦哪里脱得了惹血剑的纠缠,他急红了眼,一不小心,被惹血剑的剑锋划破了左臂,一缕鲜血渗了出来,他大惊失色,慌忙用铁笔护住全身,妄想寻找机会突围。

    慕容俊见救兵难以到位,被迫下令冒死一冲,他和两个从地上爬起来的魔教徒在前面开路,后面的两个魔教徒押着婉珠姑娘跟上。

    江正夫一看,呀!你小子不顾死活,想挣破鱼网,那好!咱就来个破网捉鱼,他把一直护卫自己的两个喽罗分布在身后的两侧,做好抢人的准备,自己高举鹤羽,居高临下,等待慕容俊的攻击。

    慕容俊像发了疯的野兽,驱使着魔教徒向上冲,结果都被残酷的鹤羽打下山涧。

    慕容俊挥舞着铁扇子直取江正夫,与江正夫的鹤羽缠在一起。

    慕容俊也算有两下子,铁扇子在手上变换着眼花缭乱的招式,时而合成一柄利剑,向江正夫奋力刺去,时而展开一面精致的盾牌,阻挡江正夫鹤羽的猛烈进攻。

    几个回合过去后,江正夫杀心大起,如此磨蹭下去无法取胜,便使出看家本领——白鹤冲天。

    白鹤冲天是江正夫鹤羽功的最高境界,只见江正夫鹤羽一点,双臂一展,形若鹤状身躯扶摇直上,离地面一丈多高,然后在空中将飘柔的鹤羽玩转成一柄五尺之余的长矛,以排山倒海的威力向着慕容俊迅猛而下。

    慕容俊大骇,躲闪已经来不及,便被迫张开扇面,形成盾牌,只听“噗”的一声,鹤羽结结实实地扎进铁扇子,江正夫手腕猛地转动起来,慕容俊的身体随之旋转几周,扑到在地,铁扇子也仓皇脱手,被鹤羽抛到空中。这一动作,江正夫只用了六分功,否则,“噗”的声音将是更大更恐怖,还会伴随凄厉的血花满天飞舞。

    慕容俊顾不得危险,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躲过鹤羽,凭地而起,抢过铁扇子。

    江正夫收回长矛一般的鹤羽,冷笑道:“慕容教辅,老夫要取尔性命易如反掌,还是命令你的手下停止争斗,把人留下,放你们走!”

    慕容俊脸色苍白,道:“老匹夫,如此猖狂,除非取我性命,否则休想!”说罢,他挥舞着铁扇子冲向江正夫。

    这时,两个魔教徒押着婉珠姑娘慌慌张张越过江正夫左翼,与等在那里的两个喽啰交起手来。

    江正夫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扭身望去,不好!目标已经越过防线,便左手一掌向冲上来的慕容俊推出去,剧烈的掌风凝聚了强大的冲击力呼呼而来,慕容俊慌忙一躲,掌风划过耳边,他踩落一块石头,身体随着摇了几摇。

    江正夫借这机会腾空跃起,落在婉珠姑娘的身边,把两个魔教徒打翻在地。

    慕容俊刚要重整旗鼓上去帮忙,婉珠姑娘的身边已经换成江正夫的两个喽啰。

    江正夫站上隘口高处,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拼死抗争的双方都乖乖地停止了动作,听江正夫发话。

    江正夫一抱拳,得意道:“慕容教辅,老夫目的达到,不想与冰魔教为敌,请诸位好自为之!”

    慕容俊气得张大嘴巴,眼睁睁看着江正夫押着婉珠姑娘大摇大摆离去。



………【【021】情到浓时更戏言】………

    剑羽和熙若离开薛家庄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想给好心好客的薛爷添更多的麻烦,说是去找失散的师傅,那只是善意的谎言,师傅在哪里?子虚乌有的事;说是一个要找娘一个要找爹,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想法,可娘在哪里?爹又在哪里?他们俩谁也没个真正的头绪,拿什么去找?

    薛爷把婉珠姑娘强留在薛府养伤,剑羽和熙若本来不同意,可当两个人走在路上的时候,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想法,莫名的想法隐藏在各自的心里,谁也不表露出来。

    熙若背着手,像个调皮的孩子,一边走一边踢着路旁的小石头,仿佛那可怜的小石头是她前世的仇人。当小石头乖乖砸在树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再落进草丛里寻不着,熙若的神情就显出特别的喜悦。

    剑羽看在眼里,暗暗发笑,就这么一丁点儿的功夫,你喜悦什么?可怜的小石头又不是慕容俊和那个老道,给狠狠地踹扁,叫他们趴在地上起不来才是真本领!

    世界似乎逆转了,与婉珠姑娘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滔滔不绝,婉珠姑娘不在,都像被人灌了哑药。熙若做乏味的动作,剑羽就乏味地看,一点儿新鲜感也没有。

    熙若终于踢累了,才开口道的:“剑羽壮士,我们这是到哪里去?”

    剑羽道:“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要争着抢着离开薛府!”熙若埋怨起剑羽来,与剑羽在一起这几天,熙若把他看成随便说话的主儿。

    剑羽一听,呀!挺新鲜!没想到你熙若小姐还珍藏这么一套埋怨人的本事。

    “难道还能呆在那里麻烦薛爷?”剑羽委屈地嘟囔着。

    熙若漂亮的大眼睛盯了剑羽一眼,心里笑了,便道:“你说吧!我们究竟要到哪里去?”

    “不知道!”剑羽抱着剑,这回轮到他踢可怜的小石头了。

    “既然你不知道,就听我的,跟我走!”熙若下命令似的。

    “跟你走?”剑羽一脚吧一块小石头飞得无影无踪,停下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熙若瞪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说道:“对呀!你不知道,那我知道,你跟我走!有什么不对吗?”

    “也没什么不对的!只是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走在路上,总有点别扭!”剑羽好像第一次知道自己是男人,熙若是女人。

    熙若被剑羽说得“扑哧”一笑,心想:剑羽把男人女人都端了出来,还挺大男人的!谁跟谁走有什么关系?跟谁走还不是都走在路上!于是,她反问道:“行!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人,小女人跟着大男人走天经地义,那你这大男人准备带我这小女人到哪里去?”

    “这——”剑羽摸着脑袋,没了答案,嘟囔着:“反正不跟你走!”

    “呵!没想到剑羽壮士战场上男人气十足,小女人面前大男人气更足!”熙若口齿伶俐地嘲笑剑羽。

    “那是两回事!”剑羽好久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怎么是两回事?难道小女人比敌人还可怕?”熙若道。

    “反正我不愿意!”剑羽说不过熙若,开始耍赖。

    “不愿意咱们就各走各的路,谁也别管谁!”熙若说着扔下剑羽,大步流星地朝前走。

    剑羽一见人家生气了,赶紧追上去,堵在熙若前面,道:“这也不行!”

    熙若就像老鹰叼小鸡似的,始终越不过剑羽的胳膊,她真的生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能行?”

    剑羽妥协了,嬉皮笑脸道:“你说怎么行就怎么行,这回行了吧!”

    熙若腼腆一笑,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大男人说话算话!哪有反悔的道理?”

    “大男人跟着小女人走!”

    “走就走!不过——”剑羽一副难为情的神态。

    “不过什么?又耍什么花样?”熙若嫣然一笑。

    “我有个条件,除了跟你走外,其余都得听我的!”

    熙若一寻思,听不听你的到时候再说,便温柔道:“好吧!剑羽,就听你的!”

    剑羽一愣,熙若小姐把称呼都变得简单了,“壮士”被掖了起来,单剩一声娇滴滴的剑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有意无意,有意更好无意也佳,他望着熙若憨憨地傻笑着。

    “干什么那样看人家?”熙若娇嗔着,这才发现刚才说了什么,才引起他的反应,一瞬间的羞涩过后,熙若心里充满甜蜜,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关注着,是件愉快的事情!

    “熙若小姐!”剑羽忽然想逗一逗熙若,轻轻叫了一声,那态度,分明是奴仆对主人的尊崇。

    熙若瞪着过分谦卑的剑羽,责备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熙若小姐!”剑羽重复一遍。

    “不会换一个好听的称呼吗?”熙若温柔地看着剑羽。

    “换什么?这样叫不好吗?”

    “听起来不舒服!”

    “婉珠姑娘都这么叫,大家都这么叫,你听起来都舒服,为什我这么叫就不舒服?”剑羽找了个最简单的理由辩解。

    “婉珠姑娘是婉珠姑娘,大家是大家,你是你!”熙若道,婉珠姑娘是冰魔教安排伺候我的,当然叫我小姐,大家是因为有人这么叫才叫,而你呢?你没有理由!

    “真不讲道理!让别人做的事,却不让我做!”剑羽提出抗议。

    “我已经不允许婉珠姑娘叫,可那鬼丫头偏偏改不了口!”熙若为了反驳剑羽而数落婉珠的不是。

    “那没办法!除了跟你走外,其余都得听我的!”剑羽得意地把条件重复一遍。

    “我不许你那样叫!”熙若真的被刺激,强调道。

    “婉珠姑娘不在,我代替婉珠姑娘关心你,这也不可以吗?”剑羽终于说出他要说的话。

    熙若高兴道:“这倒可以!就是称呼听起来不舒服!”

    “那该叫你什么?”剑羽反问道。

    剑羽呀!你是真的傻还是装糊涂?应该叫我什么你不知道吗?熙若低下头看脚边一朵含苞欲放的小山花,剑羽在一旁偷偷发笑。

    好久,熙若才道:“好了,随你了!你爱叫啥就叫啥!”



………【【022】河面上,翩翩蝴蝶舞】………

    熙若和剑羽像一对俏丽的小鹿,欢快地趟过清澈见底潺潺歌唱的小溪,越过繁花锦簇秋意浓浓的山川阡陌;在明朗的天宇下,他们是洁白无暇的云,时而你追我赶洋洋洒洒,时而凝聚成一块精美柔和的图案,他们自由惬意!他们任意奔放!他们在充分享受两个人的世界!

    突然,两只漂亮的小鸟一前一后飞过,前面的那只扇动着色彩绚烂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环,后面的一只紧追不舍,仿佛在行使一个特殊的使命。它们唧唧喳喳,落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上,互相依傍着,梳理着对方亮泽的羽毛,转眼间,茂密的树叶就遮掩了它们相亲相爱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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