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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风月千年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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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的身体……
“蓝七……”东方不败的声音非常黯涩,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润泽,但却带着别一种诱惑,在蓝七体内撩拨着蠢蠢欲动的渴望,“别这样,我……”
他感觉到东方不败的腿在他掌心下微微抖动着,知道他在艰难的控制着自己,心底便有一丝沉重的柔软滑过。微微侧头下移,唇瓣缓缓落在东方不败腿间,细腻的蠕动双唇,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留下濡湿的爱抚……
东方不败在蓝七体下轻轻颤栗着,体温在一点点上升。蓝七的双手慢慢上下抚弄,温顺的抚慰着身下无措的身体,直到感觉到那紧绷的张皇一点点消散。伸出舌尖,润湿那最脆弱的一片肌肤,用舌尖上细嫩的脉络捋平那残酷切割后不曾愈合的创伤……
“东方,别紧张,用你的心感受,我是蓝七,全心全意爱着你的蓝七……”
东方不败的手指向下伸,探寻着与蓝七握在一起,触碰到那夸张的冰凉,蓝七心里一颤,反手与他紧紧相握,用掌心的温度融化他手中细腻冰凉的汗渍……
唯一一种灵魂的触碰,需要的只是敞开心扉,痛苦也罢、孤寂也罢,哪怕是惊恐,只要他的心足够温暖,你都能在那温暖中,感受到一份真情。
东方的呼吸终于恬淡了,他的身体终于在温暖中缓和,因为是自己,所以他愿意尝试,愿意把心交出来……蓝七闭着双眸,四周弥漫的,是东方醉人的味道。舔舐着那里的柔软,心底荡漾着醇厚的情怀。
深沉的吻移向他腿部、腹部、甚至腰间,紧紧相握的手从未松开过。东方不败白皙的肌肤上,开遍朵朵娇艳的红梅,片片红晕绽放在蓝七温暖醉人的唇下。偶尔一声低低的喘息在这糜烂的气息中散开,蓝七心底理智的丝弦都会瞬间绷断数根……
双唇再次相遇,东方不败浅淡的气息,彻底湮没在蓝七的浑厚里,眼神微荡,在迷醉的烛光里,竟是那么诱人:“蓝七,你敢背叛我,我就亲手杀了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哑涩,入耳像火龙一般葬入蓝七体内,蓝七身体一个轻颤,只觉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源瞬间倍涨,迅速汇聚在小腹,某物便烁烁的站起来,硬硬的顶在东方不败腿间。唇干舌燥,声音也变得黯沉了:“东方,就是背叛我自己,我也会与你厮守一生一世。”
东方不败缓缓睁开眼眸,伸手扶住蓝七的脸颊:“蓝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
伸出舌尖,舔舐他微凉的指,蓝七满眼的热烈:“我说,我爱你。”
以下省略两千字………………
“蓝七,你说你体内有什么控制你的东西,它是如何判断你是否攻击的?若你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为何现在你还好整以暇的坐在这里洗澡?”东方不败气息还有些不稳,微微喘息着靠在蓝七肩窝处半闭着眸,任凭他细致的为自己清洗着身体。被温热柔顺的水环绕着,尽管疲惫,却依然觉得周身舒畅。
蓝七果然愣住了,就连手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右手正落在东方不败大腿的内侧。虽然东方的话听起来非常不上道,但是若说攻击,以自己那种拼命的状态都不算攻击的话,何以上次一个小小的转移都差点让自己灰飞烟灭?
东方不败抬起头,看蓝七果然钻起牛角尖,忍不住笑道:“蓝七,你的手再不动,我倒想试试这种攻击方式了,什么灰飞烟灭之类的,对我可都是没用的。”
蓝七诧异的低头,看东方眼里满目的狡诈,有些不明所以:“试试这种攻击方式?”
东方不败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手指软软的爬向蓝七腿间:“傻瓜,你既然那么善于,告诉我,除了这个宝贝,就真的没有让人快意的物什了吗?”
蓝七急忙抓住东方不败肆意动作的手指,大脑“嗡”的一声撑断了弦,再无力思考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了。东方不败掩口低笑,看他吃瘪心里就分外惬意,把唇一点点贴到他耳根处:“你送我的玉笛,我可一直好好收着呢。”
蓝七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东方不败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哭笑不得的在他鼻尖上轻咬了一下:“你……东方,你这个……我的东方教主,您的心思转慢一点吧。”
东方不败低了头,水温微有些低了,蓝七便抱了他回到床上。用柔软的棉布擦拭了身体,终于浑身舒畅了,蓝七便把他整个揉在怀里。手指抚摸着他紧致的肌肤,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东方,你的身体真是一级棒,连我都羡慕啦。”
东方不败轻轻拉住了腰里的手:“蓝七,第一个和你做的,是个女子吧?”
蓝七一怔,诺诺的道:“第一次就是和你啊,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没有人看得起我的,我……没有同类。”
听得出蓝七口中的落寞,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愤怒:“都是笨蛋!蓝七,本座疼你。”
蓝七心头滑过的一丝不悦瞬间消失了,听东方不败口里说出这样的话,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东方,听你安慰人,真是很诡异。”
东方不败被蓝七扶着躺下,身体却依然窝在他宽厚的怀里,虽说蓝七黏人,不过这种温情就是东方不败自己也有些贪恋:“你可是我唯一安慰过的人。既然你说奇怪,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也省得我打点脑子里那些可怜的词儿。”
蓝七心里一暖,赶紧拍马屁:“啊,我的意思是很受用啊,你要多多打点才是,多多打点。我以后可是常常会郁闷的。”
“为何?”
“呃……我,说错了。”
东方不败惬意的笑起来,转过身面对着蓝七,微凉的指尖软软的挑在他下颌上:“宝贝儿,我跟莲弟学了一大叠的马屁话,虽然没你说出来可信,不过若你想听,从我口里说出来,应该也能更真假难辨点儿,下次说给你听个够。”
蓝七眼神一黯,蹭了蹭东方不败的手指:“我不想听你说他。”
东方不败眯了眯眸,脚趾往蓝七的脚下探了探:“好吧,以后不说就是。”
“东方,虽然你说的有些荒唐,可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刚才……我对你……真的很……我弄疼你了吧?我刚仔细看过了,没有伤到,下次我一定小心点。”
东方不败揉揉他脸颊,低笑:“没有,你那么能干,可一点不含糊。”
“真的?”
“这可怪了,说真的自然是真的,我又何必骗你?”
蓝七咕哝道:“你又不叫,也不……不过,就算你喘口气,我都很兴奋,嘿嘿……”
东方不败笑了笑,抬手灭了桌上的红烛:“别胡思乱想了,睡觉吧。”
“东方。”
“嗯。”
“我还想要……”
“乖,去把玉笛拿来。”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在东方面前,攻的气场真是………………噗哈哈哈哈………………
41 辟邪剑谱
到达福建的当天,中秋便到了,天气也的确凉了,不过比起黑木崖上,还是好了许多。所以蓝七特意找出厚一点的衣服给东方不败加上,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大街小巷洋溢着节日的氛围,越往前走,蓝七便越觉得后悔。似乎只有黑木崖才是自己的家一般,就连东方不败的屋顶,都让他开始怀念。
东方不败也淡淡的,那些欢欣喜悦的面孔都与他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一般,在他眼中都那么遥远。一如既往的沉默,然后发呆……
关于曲洋的事情,东方不败再没说起过,蓝七心里放不下,问过一次画州,画州只说没事了,但是曲洋好像再没和他联络过,就这样折损一员大将,蓝七总看着东方不败不开心。
与东方不败不同的是,蓝七知道五岳剑派最终落得一败涂地的真正起源,就是这一本《辟邪剑谱》,所以作为一个局外人,他害怕改变剧情的同时,却又真心的希望事情不要发生。想起恒山派惨重的损失,想起华山派宁中泽母女悲惨的结局,他强烈的想要阻止这一切成为现实。
蓝七对东方不败的通透确实有些惧怕,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东方不败,他没有第二个可以商量的人。如果跟东方不败说自己想要阻止这一场灾难,恐怕不得两句嘲讽,也会被东方一笑而过,他会去阻止吗?他不去鼓动这些人都该谢天谢地了。
福建果然是个人才荟萃的地方,不光定闲、余沧海等人早早的赶了来,就连岳不群都到了。画州说还有一些人是我神教的穿着,但说话口气却不像。东方不败搓着双手,眯了蓝七一眼:“蓝公子,这些人会是谁?”
蓝七想了想,不大确定的说:“或者是嵩山派的人吧。”
东方不败勾勾唇,点了点头道:“左冷禅不打招呼就替我处理麻烦,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既然蓝公子说是他的人,那就一定是他的人。”
蓝七看他似笑非笑的脸,知道自己又被阴了一把,也习惯了。画州出去忙活了,蓝七绕到椅子后面,伸臂揽了东方不败的身体在怀里,顺手握住他指尖:“东方,你真的不想要《辟邪剑谱》?你说它和《葵花宝典》出自一家,那两相对照,能不能弥补彼此的缺憾?”
东方不败点点头,沉吟道:“照理说你的话没错,但是所录之人都带有自己的理解,所以即便是一字之差,有时也会相去千里。如果把两个各持己见的理论拿一起修习,蓝七,恐怕走火入魔的可能会更大,倒不如我自己领会了……不过,等我闲暇下来无事可做的时候,研究一下也不无可能。只是这套功夫实在阴毒,能不传下去倒也是件功德之事。蓝七,你若看到满大街走的都是像我这般雌雄莫辨、阴阳怪道之人,岂不寒心?”
蓝七的胳膊僵硬了一下,听东方不败这样直白的评价自己,心里就隐隐的痛:“东方,并不是所有人想学就能学成的,而且在我眼里,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漂亮、敏慧、集所有优点于一身,别人就是模仿,也只得其一而不得全部。”
东方不败低笑:“蓝七,你说,那《辟邪剑谱》会藏在哪里?”
蓝七一愣,走到东方不败前面蹲□子:“怎么又来问我?”
东方不败道:“既然我身边有活地图,不用岂不浪费?看这些人都势在必得,蓝七,咱们也去插一脚么,岂不更有意思?”
蓝七盯着东方不败的眼睛看了会儿,站起身问道:“东方,跟我说实话,你想做什么?”
“不说。”
“东方……”
东方不败咂咂嘴:“好吧,你告诉我《辟邪剑谱》在哪儿,我就说。”
蓝七不解:“你为什么确定我知道《辟邪剑谱》在哪?”
东方不败低笑:“我没确定,可是你现在承认了。”
蓝七无奈的摇头,坐到桌子的另一边:“东方,你要稍微笨那么一点点,会更可爱。”
……
所以这个中秋之夜,许多人都很忙。蓝七和画州兴高采烈的准备了各式点心水果,东方不败却忽然消失了。他现在已经很少单独行动了,尤其曲洋的事情之后,蓝七简直成了他真正的守护神,所以,当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自蓝七心底油然而生。
坐在客栈的凉亭上,蓝七一个人喝闷酒,看着风飘云动,月影朦胧,只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有些担心这正在一点点失控的发展方向,更多的,却是担心东方不败现在的处境。虽然明明知道,只要他不沾着血腥回家,许多人都该烧香念佛了,可是还是会担心。
他好像,真的没有听上去那么不可一世。
脸上有些烧烧的,头脑也慢慢的不清晰了,画州一直站在身边不动声色,甚至都不劝杯酒。蓝七朦胧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画州,你去看看东方,也该回来了。”
画州点点头,一个腾跃,窈窕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深处。蓝七迷蒙的盯着她消失的方向,眼皮便渐渐不支了,开始上下碰撞,终于慢慢趴在了桌上……
什么东西在肩上动了动,蓝七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抓住,肩头的手有些微凉,手指又细又滑。蓝七抬起头,终于舒了口气:“东方,你回来了。”
“不等我喝酒,自己先趴了,蓝公子,你好雅兴。”东方不败把手抽出来转到前面,站在蓝七眼前。
蓝七伸出手臂,拉着东方不败坐在怀里,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东方,你没事吧?”
“怎么会有事?蓝七,你可真是个宝,看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一件璀璨的袈裟从东方不败手中抖开,蓝七眼前一亮,脸色都变了:“东方,你怎么找到的?你明明说对它不敢兴趣,为何忽然又改变了注意?”
东方不败微凉的掌心托了托蓝七的脸颊,忍不住笑道:“蓝七,你果然认得它。我若说有兴趣,你还会来吗?不过我的兴趣,也的确是被你勾起来的,你说的没错,毕竟他们出自一家,我若一起研究,或可真能找到其中缺憾也未可知。”
“可是,你……”蓝七抱着东方不败的身体,心里极是忐忑,不知道后果的事情,总让他莫名害怕。东方说这武功极是阴毒,那么对身体也一定有伤害,他这样试下去,若出了什么事……
东方不败看着他脸色一变再变,耸耸肩道:“他们对这《辟邪剑谱》都志在必得,本座先捡个便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蓝七,你说修习一部假的剑谱,会有什么后果……我倒真把岳不群这老狐狸看错了,为了一本剑谱不惜赔上自己的女儿,真是用心至深那。如果我有一个那般聪明伶俐的女儿在膝前承欢,别说一本剑谱了,就是整座江山我都不换。”
蓝七听他忽然这么说,更是吓了一跳,忍不住问道:“东方,你见谁了?”
东方不败看他这么紧张,也不隐瞒:“看到了林震南的儿子带着岳不群的闺女去找剑谱,岳不群便在外面守株待兔,这可真是一家人,彼此坦荡得很那!什么‘君子剑’,我看就是伪君子。可惜两个孩子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只一通乱翻,我看的没意思了,就拿了袈裟返回来。”
蓝七点点头,拉住东方不败的手:“没有打起来吧?”
东方不败笑笑:“武功太不济,我没兴趣,等岳不群假剑谱练得差不多了,我再找他练手。”
“假……假剑谱?”
东方不败揉揉蓝七的脸道:“看他们找的辛苦,我便发了善心,给他们留了点儿之前练功时记录的要诀和体会……错误的地方都有我详尽的分析,恐怕学起来要容易更多。蓝七,和你在一起时间久了,我发现自己也变得善良了呢。”
蓝七无语的把头抵在东方不败臂弯里,头大:“善良?善良了你给人家留本假剑谱?还专门找错误的地方做标注……你是打从当初就想过今天拿来一用的么?”
东方不败这个举动的确歹毒了,蓝七本来是想让他把剑谱拿走以免引起纷争,所以才忽然有心引他去抢的,但是白天看他一脸打着什么鬼注意的样子才没敢告诉他,可他还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自己拿走不说,还给人留了本假的,左冷禅、岳不群练了事小,若真的传下去,那可就遗害万年了。
东方不败心情极好,坐在一边自斟自饮:“蓝七,福建的月亮也一样圆呢。”
蓝七接住酒壶,也给自己满上,事已至此,只能靠自己挽回了:“东方,岳不群找到假剑谱了?还是他女儿找到了?”
“迟早是他的,左冷禅如果亲自来,或者能分一杯羹,不过余沧海就差了,徒给别人扫清了障碍。这岳不群也的确有趣,徒弟都学独孤九剑了,自己还想尽办法打《辟邪剑谱》的注意。不知将来他师徒切磋时,可该置他推崇的‘紫霞神攻’于何地。”东方不败眼睛黑亮黑亮的闪,似乎极有兴趣看一看“独孤九剑”和“辟邪剑法”一较高下。
倒是蓝七听了此话却犹如晴天霹雳,手指一抖,杯中的酒水便洒了出来:“‘独孤九剑’?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
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回头,上下打量着蓝七:“呵,你对这个令狐冲,倒是感兴趣的很——蓝七,依我看,那个林平之倒是长的很俊呢……”
“东方,你别闹了。”蓝七第一次说话有些气急败坏,没等东方不败说完便截住了话头,“你怎么知道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你见到他们了?”
东方不败不动声色,端起酒壶给蓝七满上:“没见到,道听途说。”
蓝七一口把酒干了,静静的看着东方不败沉默了良久:“东方,我们明天就去杭州。”
东方不败站起身走到蓝七面前,伸手托起他下巴面对着自己,似笑非笑的道:“蓝七,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需画州传句话就行,可快捷得多。”
蓝七伸手抱住东方不败的腰,一把将人拉到怀里,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吻上了对方的唇。东方不败有些错愕,但却没有推开他,只微微觉得这个吻有些深沉,带着些霸道。他口中的味道,比酒香更醇厚……
好像是第一次,蓝七抬起头时,自己先自喘上了,东方不败在夜色里盯着他略带焦虑的脸,有点想笑,也有点莫名的高兴。他早就隐隐觉得,蓝七一心想要去杭州,似乎跟任我行有关了。其实只要他说,别说任我行了,就是童百熊,此刻的自己恐怕也不会手软。可是他却死活不肯说,自己一个人疑虑了这么久。
蓝七抿着唇微皱起眉头,东方不败往前凑凑,主动吻上他。蓝七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但是口中颠翻激烈的巧舌却让他无暇再顾其他。东方的气息的确弱了一些,可是论技术,自己却不得不甘拜下风,所以每每遇上他主动出击,即便不会败的很落魄,也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用以抗衡。
明月悬在树梢,细风拂着脸颊流动,谁都不记得是在何时陶醉的了,只是对于接吻的诱惑,时间越久,两人便越加沉陷……
东方不败跨坐在蓝七腿上,胳膊环着他的脖子道:“蓝七,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这你应该知道。”
蓝七点点头,沉吟:“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只是有些话,错过了机会,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讲了。东方,我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东方不败低笑,在他黝蓝的眼睛上轻吻:“蓝七,你很善良。我讨厌所有善良的人,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善良。自己慢慢处理吧,你会找到答案的。”
蓝七望着东方不败精致的脸,觉得他的声音是那么好听,不管他前一刻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此刻,他都是自己怀里最值得珍惜的人。如果他不再祸害江湖,那他还是自己深爱的东方不败吗?他说,他喜欢的正是自己的善良,自己喜欢的,又何尝不正是他的阴邪?若羽说的没有错:大不了,陪他一起下地狱罢了。
——好像,这才是爱情。
“东方,谢谢你。”
“那么……要不要做?”
“唔……别在这里……”
%&¥#……@!¥……%#¥@!……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因为教主大人难得上街,所以他们一路南下真的浪费了很多时间,人家令狐冲已经学好了独孤九剑然后跑出来祸害任盈盈拉哈哈…………
42 玉佩
他们的行程安排的非常妥帖,也算有速度,因为蓝七要的,是亲眼看到任我行的尸体。自从东方不败说令狐冲练了独孤九剑,他就觉得任我行不死,自己睡觉都不踏实。此时此刻,所有人的安危都被他忽略了,假剑谱会造成什么后果,也再没心情去关注,他唯一关心的,是东方不败能像现在一样,神采亦然的站在面前。
所以事情发展到现在,蓝七终于再没苦恼过,原来要一个人的性命,也并不是多么难以逾越的障碍,当他的存在威胁到自己爱人的生命时,即便是蓝七这样一个人类为上、生命为尊的“召唤体”,都能下定决心。
东方不败越来越懒了,蓝七心里就莫名的慌张,画州说再有半天的行程就能到达杭州时,蓝七看着东方不败慵懒的神色,竟没有了一丝激奋之情。
搂住东方不败的肩,蓝七握着他毫无任何温度的手指问道:“东方,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平一指在哪儿?我们先找他吧,我这几天越觉得你的身体很不对。”
东方不败抬抬眼皮,毫无波澜的看他一眼,淡然道:“我确实生来就体寒,而《葵花宝典》又是阴寒的功夫,所以当初练的时候的确进步奇快,不过一年年过来,天气越凉也就越懒,都成习惯了。没什么大碍,以我的身体来承受这点凉意,还算不得什么大事。”
蓝七把毯子往上拉拉盖到东方不败肩部,眉头紧紧皱起来:“就算承受得了,也不能不当回事,有没有让人看过?能不能调理过来?”
东方不败还没有开口,画州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平先生前年春节的时候诊过一次,也是捎带着看的,说很难调过来,除非停止练功,单是体寒的话就好说了。”
蓝七听画州忽然接口,竟有些适应不过来,虽说东方不败从未呵斥过她,甚至脸色都没有摆过,但她自己却是极懂得深浅。她这一点一直是东方不败最喜欢的,就连蓝七都觉得,东方身边有如此聪明的女子相伴,也是一件幸事。所以在蓝七以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打乱画州的冷静,她的沉敛完全得自东方不败真传。
所以这些话从画州嘴里说出来,蓝七竟觉得心慌,看着东方不败微微抖动的睫毛,忍不住问了一句:“画州,平先生都说过什么?要怎么调理?”
东方不败微微蹙了眉尖,淡淡的瞥了蓝七一眼:“放心,以我的功力,足能压抑它上百年不至发作,那个时候我早该死了。”
但是画州却道:“平先生说功力越精深,寒气便越沉积,与两年前相较,教主的武功可谓一日千里,而当初平先生所说的方法,恐怕也只及皮毛了。不过道理该是相同的,教主练功所致的寒气,只能凭醇正的内力修为来相抵,估计只有少林的《易筋经》才能化解。”
蓝七听了再不说话,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呆呆的望着身边的人。此刻他又想到了任我行,那个人虽然从未见过,却几乎日日被他惦记着。任我行的“吸星”固然恐怖,却害人害己终得报应,东方不败若不是在最璀璨的瞬间死于令狐冲剑下,他的命运又将如何?
东方不败伸手捏了捏眉尖,声音依旧平淡的道:“蓝七,若要有所成,就必须付出代价,想我为了各种目的杀人不计其数,如果没有报应,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惠?”
蓝七觉得大脑处于空白状态,完全没有能力考虑事情,东方不败的确说过练习《葵花宝典》有缺憾,可是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就像讲着别人的事情一样,根本没有引起自己的注意。若不是画州提起来,他什么都不会对自己讲吧?到底,他在修习的时候会遇到些什么?他的身体又在抵御着什么样的痛苦?
“平先生现在在哪儿?我想见见他。”蓝七问画州。
“平先生已经去了,在我们去福建的时候。蓝公子,即使教主现在停止练功,体内的寒气要逼出来,恐怕也要大费周章。”
东方不败轻咳一声,往下推了推蓝七捂在心口的手:“画州,你话太多了。”
“是。”
蓝七只觉得胸闷,心口堵的慌,看外面太阳还好,街上人也不多,便建议出去走走。东方不败这些天的确乖的很,不论他做什么都没有其他意见。对于逛街,虽然他好像并没有特别的心情,总是不大提得起兴致,但还是跟着下了车子。
杭州的大街上的确繁华了不少,虽是午后人们动作较少的时候,但是各种店铺还是很吸引人眼球。前面是家玉器店,东方不败旋转了一圈手中的玉笛,想起蓝七那会儿的动作,不觉勾起嘴角,拿眼看向他:“进去看看?”
店家看到东方不败手中的玉笛满眼放光,霎那便笑开了颜:“两位公子想要看什么?”
“玉佩。”蓝七看一眼东方不败道。
店家毫不含糊,出手便拿了四五枚珍品出来,一一摆在两人面前:“这可都是本店的藏品,敝人兴趣不多,唯对这玉石爱不释手,看两位公子也是行家,并且气度不凡,这美玉配佳人,敝人可是有意全二人之好,公子可仔细挑了。”
“谢谢店家。”蓝七一个个看过去,果然色泽丰润莹亮,质地细腻,都是上佳,便高兴的问东方不败喜欢哪个。
东方不败不知道蓝七还有这等爱好,随手指了一枚乳白色凤祥云图案的,蓝七仔细看时,唯觉得这一枚看上去略小巧一些,而且是半叶状,戴起来倒更显得雅致。
那店家一看两人都选中了这个,便又回身取了一个锦盒出来道:“不瞒二位,这对龙凤佩在这几个里面可是最好的,只是单独一枚佩戴的时候略显小了些,卖相便不如其他,这才留到现在。公子若是喜欢,这一对就都买了吧,敝人做买卖也讲究个缘分,自打开店以来,小店来过的人不计其数,却没有谁如两位公子这般才貌出众的。我就给你们个底价,也给我这爱物找个不俗的主,我也踏实了。”
东方不败却没听进去几句,只拿起来掂量了一下:的确小了点。但是蓝七却一直保持着激情,询了价格便转头叫画州:“画州,你还说我攒了钱都没机会使,这回可都花光了吧。”
画州一闪身进了店中,店里的老板倒吓了一跳,便见她微微一笑,取了银票出来:“这倒无妨,若只一味的进账,反倒没有乐趣了。”
东方不败愣了愣,有些纳闷的看一眼蓝七:“你什么时候存了私房钱了?”
蓝七让店家用长些的红绳在玉佩上穿了,拿起雕凤图案的走到东方不败面前,两手环到脖子后面给他调整了位置系上:“我赚的呀,忘了么,我还给你当过师父呢。”
东方不败用手捏起玉佩,一边把玩一边笑道:“这却真忘了,画州倒仔细,可是价格我好像没跟你谈过呢——往腰上佩的倒不少见,脖子里戴却是新鲜。”
“所以我就漫天要价啦,在我们那里,设计师可是个非常富有的职业,不过,画州出手倒是大方的很——好的玉饰对身体都是有滋养作用的,要贴身佩戴,不然岂不浪费?戴起来果然更好看,大小也正合适,以后就别取下来了。”蓝七端详一番,顺手捡起来给他从脖子里塞进去,又拿起另一块递到东方不败手中。
东方不败依样也给他戴了,蓝七美滋滋的塞进衣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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