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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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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如此,她便越是肯定,他们所说的第六人就是自己。

    同时,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还是怀疑,滕钺他们的任务,其实就是自己。

    然而随着她的修炼,她便感觉盆里的水还在增加,每增长一分,对于异能的使用时间便长上一分。

    岳渊渟见周末似乎兴致不高,上楼去之后,眸光投向滕钺,寒暄道:“尚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滕钺:“滕钺。”

    岳渊渟眸内笑意更深,侃侃而谈道:“滕钺。滕这形式倒是少见。战国时期倒是有滕国滕文公,据岳某所知,《史记》中有记载,‘黄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o39;,黄帝之子十二姓中排在第五位的即是滕姓。”随即又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滕钺:“说来也巧,我们天朝倒是有位开国元勋姓滕,不知兄台和这位元勋是……”

    滕钺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平静地一笑,“不过普通人,倒没那么大来历。”

    “瞧我。”岳渊渟爽朗一笑,“观滕兄器宇轩昂,本以为与滕司令……对了,不知滕兄到江城是路过还是其它,岳某祖居在此,在江城倒也还有两分薄面。”

    他口中说着谦虚的话,眉宇之间却是说不出的狂狷桀骜,明显是不止两分薄面那么简单。

    滕钺神情淡道:“只是路过。”

    难为岳渊渟和滕钺聊天居然没有冷场,还能一直说的下去,倒也相谈甚欢。

    岳渊渟摸不清几人究竟是何来历,便浅浅一笑,说不出的风流婉转道:“几位兄台来到江城,相识便是有缘,今晚我作东,宴请几位,还望几位兄台赏光。”

    原本按照滕钺的个性应该是不耐烦这些应酬,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答应了。

    岳渊渟告辞之后,才走出门外,看到门口那只巨型哈士奇,他只是瞥了一眼,便和身后大汉大步离去。

    直到走到自己的地盘,他才站在树下,神色有些阴沉,“居然姓滕。”不过瞬间,他又恢复了那副邪魅狂狷的样子,眼波流转:“不过,你不觉得他的名字很有意思吗?”

    身后的黑衣大汉早已习惯了自家少爷变脸如变天的技能,面无表情地说:“少爷可是说腾跃喻马?”

    岳渊渟冷冷地轻笑一声:“姓滕,名叫滕钺,不论是真姓滕还是假滕钺,会马家的柳叶飞刀也不奇怪了。”

    黑衣大汉束手而立:“少爷,要叫兄弟们回来么?”

    “在政治上马家向来依附滕家,他们拥有那样的武器,不管他和沈阳军区滕家有没有关系,暂且不要动他,若他只是路过很快就走,我们就好生招待着,要是不识趣……”他脸色整个阴沉下来,不过瞬间,他脸色又恢复如常,对身后黑衣大汉挥手:“下去安排吧,别让客人觉得失礼。”

    不久,黑衣大汉便着人送了西装和礼服过来,居然连鞋盒首饰都准备周全。

    岳渊渟在晚宴前就送来一套冰蓝色春款礼服,是末世前的最新款,水蓝色裙身仿若仙气袅袅,腰间一袭束身,将身体的整个曲线勾勒出来,飘渺若仙。

    如今整个江城都被岳渊渟接手,所有物资全部在他手上,即使有人想去商场收缴衣物,在江城这地盘上,是行不通的。

    周末自是不知道这其间你来我往的试探,只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这场宴会周末还是去了,作为滕钺的女伴参加。

    她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更是好久没有穿过如此华美的衣物,再度穿上华丽裙装的时候,她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末世开始时剪短到齐肩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她并未过多打理,直接用一根玉钗簪成髻,露出纤细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当她站在酒店完好的全身镜前,看着镜中神色如霜般沉默的自己时,简直不相信,镜中那个眼神沉冷的人,会是半年前温和娇软的自己。

    她已经完全褪去了过去的稚嫩,仿佛在身前竖立了一道坚冰。

    当她穿着那一袭水色礼服缓缓下楼的时候,饶是一直淡定如羊驼都不禁看直了眼,赞叹地吹了声口哨,更别说技术宅马敛歌,看着她整个都呆了。

    他们早就知道她生的精致好看,却想不到在锦衣华服之下,她原来可以美到这种程度。

    唯有滕钺,目光依然那样沉静,像是压下了平潭下全部的波涛,看上去那样波澜不惊。

    晚上晚宴,在江城一个末世前才新建不久的希尔顿酒店举行,在全城黑暗的情况下,这个酒店还维持正常电力,在黑夜中格外耀眼,宴会中歌舞升平衣香鬓影,仿佛还是在末世之前,一切都尚未改变,只有出了酒店,看到依然漆黑一片的江城,才会恍然觉得,末世前的一切遥远的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她和他一起出现的时候,俊男美女的组合,很容易便吸引了全部目光,她几乎是全部释放了自己的美丽,既美的沉静,又美的张扬。

    她挽着他的胳膊,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目光清冷平静。

    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涯。

    她会参加这样的晚宴,只为打听出更多的消息。

    这样的宴会无疑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而她想要打听的消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被岳渊渟请来参加晚宴的人,都是末世后重新洗牌过的势力,除了个别非异能者之外,绝大部分都是异能者。

    周末这才知道,岳渊渟在末世前居然是江城黑帮老大的儿子,原本还有两个私生子的兄弟,末世后不知是变成丧尸,还是成为肥料消耗给了樱花树,总之,江城全部势力都被岳渊渟接手。

    最令她吃惊的是,这个一身古装的男子,居然是一位雷系异能者。

    他的异能和许多出现异能后,在初期就很弱的异能不同,他在异能一开始,就格外强大,才能在末世后,没有军队的帮助下,这样快的整合了全部江城的势力,成为江城名副其实的老大。

    除此之外,对于第六人的消息,在这个宴会上得到的并不多。

    整个晚上,她都安静地待在滕钺身边,看着他周旋于江城势力之间,话虽不多,却游刃有余。

    只是……一个十六岁就在边境上战场被硝烟战火笼罩的雇佣兵,怎么会在这样的宴会场合从容自若,毫无违和?

    周末不知道,他这是表现给她看的,还是给他们看的,亦或是,用这种方式回答了她想知道的答案。
63第 63 章
    周末从来不知道;有时候在人前维持笑容竟是一件吃力的事情,她感觉自己脸上像挂了一层面具一般;一直逼自己在笑;眼底冷的已经快要随时维持不住这样的笑容,居然连发声都觉得困难。

    她原可不必如此,只是从小的教育让她即使有矛盾;也从不在人前爆发,更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她实在维持不了,便仰头将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转头对着滕钺的时候脸色整个冷了下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等他说话,再转过脸面对其他人时,又是唇角微扬;礼貌的样子。

    这个笑脸一直在她走到无人的地方之后,彻底崩塌。

    她大学毕业进入社会只工作了一年,到底还嫩,她以为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神态,但当那层纱布被撕开时,她才发现,维持这样一个坚强冷漠不在乎的面具有多困难。

    她疲惫地靠在走廊里冰冷的墙面上,身体顺着墙面缓缓地滑下去,将脸搭在伸直在膝盖的胳膊上,浑身乏力。

    当你对一件事情,或者一个人起疑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去推翻他的一切。

    比如她遇到危险时滕钺和羊驼的突然出现,为什么能出现的那么巧?是不是他们其实一直都未离去,只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来到她面前?

    还有什么比英雄救美救命之恩更能得到人的信任吗?事实上也是在这之后她才想过要和他们同行的。

    而当时她掉入丧尸群中,他回来救她,是因为她是队友或者是因为那半分的喜欢,还只是因为任务?

    说到那半分喜欢,她自己都想抽自己,直到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在意这个问题,可她该死的就是会在意这个问题,甚至这个问题盘旋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不停的出现不停的想。

    或许有时候,人在意的就是那一口气。

    若是他有半分是因为喜欢,哪怕不是喜欢,只当她是队友都成,哪怕不是队友,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也可以,只要不是因为任务。

    因为她也是在这之后,将这个人放在心里,放的更深。

    平时她还察觉不到,然而在开始对他产生怀疑的之后,她就感觉心脏被一根绳子狠狠勒紧,控制不住的疼。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也控制不住。

    是因为从末世最开始便和他在一起面对?是因为她几次危机都是他及时出现化解?是因为他在危难关头不离不弃?还是因为骤然末世,家人消息全无,在他出现之后,心理上本能地依靠他?

    亦或是,全部都有?

    她知道,他身上有种能另她致命的东西。

    从一开始他出现,她就不曾讨厌过他,甚至他的出现,完全就像是按照她喜欢的类型打造出来,只等时间一到,这个人便出现在她生活中,顺理成章。

    想到这里,她便像浑身脱力一般,意兴阑珊。

    由于末世之后,电力系统毁坏,一些电力人才要么变成丧尸,要么被丧尸杀死,要么流浪在外,全城电力系统尚未恢复,只有宴会大厅中灯光璀璨,其它地方墨黑一片。

    周末所处的走廊因靠近宴会大厅,其实有些微的光传来的。

    刚走到这里时,目光无法马上适应黑暗,周围自然也是浓郁的黑暗,此时待了一会儿,目光便可以看到一点东西。

    当她随意抬眸一瞟,便将到几条手指粗细的长蛇像她游来时,着实吓的够呛,那一瞬间什么难过什么心痛通通抛诸脑后,如果她身后有尾巴的话,可以看出她瞬间浑身毛发都炸开的惊恐状,她几乎是跳着起来。

    在她跳起的瞬间,那几条细长小蛇顿时腾空而起,高高的舌头霍然抬起,如同离弦的弓箭一般急速射来,嗖一声从她残影里穿了过去。

    “咦?”

    在周末消失的瞬间,楼梯口处出现一声年轻女孩的惊呼,接着一个细长纤瘦的年轻身影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只是光线实在太暗,看不清她脸上的五官长相,只留一双清冷的双眸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清亮。

    见目标消失,地上的几条细蛇嗖嗖嗖地缩回到女孩的身边,化为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缠绕在她手腕上。

    她狠狠抽了一下手中的藤鞭,低低地说了声:“可恶!”

    滕钺一直在注意周末动静,知道她骤然冷下的脸色,也知她挺直着背缓缓走出去,背影倔强又寥落。

    她这段时间的异常他都看在眼里,却无法解释。

    如果真要他说什么,他也只有一个字:是!

    当这个字真的在心底默念出来时,心里会有窒息一样的疼痛。

    可他没有办法去向她解释任何事情,只能让两人关系越来越冷淡,这是对两人都好的做法。

    滕钺再面无表情,可他眼底细微的担忧为难等情绪依然让岳渊渟看在眼里。

    岳渊渟目光格外明亮璀璨,像是无数光芒聚集了在他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他唇角扬着,优雅举杯,即使穿着一身广袖长袍的古装,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拿细长的透明高脚杯,也丝毫不见违和,甚至有种不下于他坐在樱花树下弹琴煮茶的风雅。

    他抬起透明酒杯,对滕钺微微示意,轻抿了一口便用清亮如珠玉落盘的好听声音微微笑着说:“听说滕兄来自金陵,金陵作为南方最大的军事基地,想必比江城这弹丸之地信息更加丰富,不知滕兄可愿指点一二?”

    说是指点,实为试探。

    滕钺所有心思都在周末身上,面对岳渊渟的试探,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扫了他一眼,“只是路过。”

    明明他神态表情语气都不算客气,却不会给人失礼之感,只让人觉得,他性格本就如此。

    是以岳渊渟并不在意,依旧微微一笑。

    他既然想试探他们底细,自然不会轻易让他们逃过,他不开口,身边自然有人会替他开口。

    他身边女伴这时轻笑一声,轻轻柔柔地笑着开口道:“听说滕先生也会弓弩?正巧我也是弓弩和枪械爱好者,在末世前还参加比赛得过奖,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与滕先生交流切磋?”

    说话的女子一直站在岳渊渟身边安安静静如同影子一般,若不是她忽然开口说话,真会忽视她的存在。

    她身材高挑纤长,一身复古旗袍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一头黑色长发用一根玉簪盘起,相貌只算是清秀,但目光恬淡笑容柔和,静静地站在光芒四射的岳渊渟身边,如同古代仕女一般,原本五分的长相被她姣好的气质生生衬托到了八分。

    她说这话时,滕钺目光便落在了她的一双手上,手指修长白皙,细腻优雅,拇指戴一玉韘,造型古朴,玉料沁成鸡骨白色,纹饰简练,外缘有绳纹,围绕浅浮雕的蟠虺兽面纹。

    从露出的手背来看,这真不像一只常年握枪握弓的手。

    见滕钺目光落在她手中玉韘上,并不说话,她又是轻轻柔柔地一笑,说不出的柔情似水,吐出的话语却是极具挑衅:“怎么?不敢?”

    岳渊渟想要试探这一群人,自然是力挺自己女伴,便宠溺一笑,语气颇为纵容道:“小然难得遇到同会弓弩的,倒是让滕兄见笑了。”

    滕钺正要说话,身边忽然一闪,手臂被人抓住,竟是去走廊休息的周末突然出现。

    他见周末脸色苍白,便知道她遇到事情,一手抓住她胳膊,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发生什么事?”

    她的忽然出现让不少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周末扶着他站稳,摇了摇头微微蹙眉:“有蛇攻击我。”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许多女宾倒吸一口气。

    末世后的蛇和末世前的蛇可不是一个概念,末世后许多动物变异,谁知道她遇到的蛇会是什么蛇?

    她们害怕地向窗外张望,一些非变异人的普通女子脸色苍白,尚且还能力持镇定,强撑着身体不敢给他人带来麻烦,有些末世前没有什么阅历又娇生娇养,在末世后被一些强者养起来带到宴会场上来的漂亮小姑娘则完全崩溃,瑟瑟发抖,小脸煞白地往身边男伴身边偎,甚至有人害怕的惊呼出声。

    滕钺闻言目光愈发冷地转向岳渊渟:“岳先生办宴会前也该清理下周围的畜牲。”

    岳渊渟脸上笑容不变,只淡淡向身边的年轻侍者吩咐:“没听滕先生说吗?别让外面畜牲吓到我们的客人。”

    他看着滕钺在受到他试探和挑衅时都丝毫不曾变色,却在听闻身边女伴受到攻击之后眼底掩饰不住怒色的脸,笑容越发的深了,英俊的脸上满是歉意:“让姑娘受惊是渊渟的招待不周。”又对身边女伴道:“安然,你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压压惊。”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身形隐没在走廊黑暗中的那年轻女子听到他们的对话,气的紧紧抓住手中的藤蔓,愤愤地锤了下冰凉的墙壁:“你才是畜牲!你全家都是畜牲!”也不知道是说滕钺还是岳渊渟。

    又低低地似自语一般愤然咕哝:“要不是你让本姑娘试探她本姑娘会去吓她吗?可恶!”又看着周末不屑地气道:“胆小鬼,几根树藤就吓跑了。”

    却也知道她这句话是无理取闹,在末世别说树藤,一只蚊蝇都可能置人于死地,江城死在她树藤下的丧尸野兽还少吗?

    那位名叫安然的旗袍女子浅浅一笑,走上前来扶她。

    周末此时已经站直,情绪也平稳下来:“谢谢,不必。”

    她刚才只是突然看到几条蛇才吓了一跳,在末世锻炼这么久,早就练就了应对危险的能力,知道在宴会人多的地方会安全一些,瞬间瞬移到滕钺身边。

    旗袍女子安然见她拒绝并不意外,笑容温婉柔和,让人见之亲切:“没有被吓到吧?江城多树,入春之后一些冬眠的动物便都醒来,女孩子乍然看到,确实会吓一大跳。”

    周末对这女子实在讨厌不起来,便也客气地点头微笑:“谢谢,真的没事。”

    “到那边坐坐吧。”安然指着宴会厅边沿处的沙发,又对一旁的侍者说:“给这位……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周末。”

    “给这位周末小姐拿一杯热牛奶。”又亲切地对她笑着说:“可以叫你周末吗?”

    面对这位名叫安然的旗袍女子时,周末感觉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仿佛又回到末世前和自己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光,脸上笑容也舒展开:“嗯,随意。”

    “我叫安然。”女子大方地说,随即露出些微好奇的神色:“刚刚看你突然出现在宴会厅,你那是……瞬移?”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周末既然敢在人前展现,自然不怕人知道,也大方承认:“嗯。”

    “这异能好,不求多厉害,保命足够了,末世后,真是人命薄如纸。”她感叹了一句,又立刻笑了起来,“听说你还会弓弩?正好我也是弓弩爱好者,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切磋切磋?”

    周末意外道:“你也会?”

    “看不出来吧?在末世前我还得过奖呢,也是一点爱好,难得遇到同道,忍不住就技痒了。”

    周末望着她纤长细腻如白玉一样的手,简直看不出来这样的一双手会是握弓的手。

    她这一望,倒是让旗袍女子目光也落到她的手上,“别看我,我观你的手似乎也不像会握弓的,末世后才练的吧?”

    周末的双手同样细腻修长,指甲饱满粉润,剪的与肉齐平,骨节分明有力,宛若玉雕。

    只一眼看去,安然就喜极了这一双手。

    她看人喜欢先看人指甲,偏偏周末这双手干净的合极了她的心意。

    周末闻言将手伸了出来,露出里面的细茧,又握其掌心微微笑道:“为了生存。”

    四个字,让旗袍女子也心有戚戚焉。

    她望着周末,片刻后竟起身,“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看拿点吃的。”

    周末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大致也能猜到,见她突然离去也笑笑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喝着末世后还是第一次喝到的热牛奶,看着旗袍女子走到岳渊渟身边,低声说了什么,又笑盈盈的将目光对上滕钺,看似柔和却又明着挑衅,似乎在和他说与自己有关的事情,目光还向这边投来,见周末也在看她,还笑着向她点了点头,仪态万千。

    她坐在沙发上,捧着透明玻璃杯中的热牛奶小口喝着,目光看着宴会厅中的衣香鬓影。

    她耳朵微微一动,身体猛地向后一倒,一根墨绿色鞭子哗一声响,从她眼前唰一下快速飞过,鞭子尾部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鞭痕,发出啪一声爆响。

    周末整个脸色都冷了下来,看向突然袭击她的人。

    持鞭少女手腕上缠着藤蔓,穿着朋克风的皮衣皮裤,神态高傲若女王一般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满脸骄纵:“听说你杀了一头巨型变异豺狗,我不信!我要挑战你!”

    遇到这种情况,周末心底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个蛇经病吗?

    持鞭少女看她那满脸无语的表情和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哪里看不出她心里想什么?

    气的脸都红了,恼羞成怒地将手中藤蔓一挥,唰一下朝周末甩了过去。

    周末这次是不战也战,她可没有被人拿鞭子挑衅到身上了,还任别人打的习惯,当□体一闪,倏然出现在持鞭少女身后,扬起手刀,对着少女脖子就猛地砍了下去。

    手刀未到,持鞭少女似有所感,身体微微一扭,手中长鞭哗一声围绕着身体旋转了一个半月弧,对着周末横抽而来,同时霍然抬起一脚,夹杂着霍霍风声向周末用力踢去。

    周末没想到这少女不仅是异能者,居然还有武功底子,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够人家看,当下瞬间离开,不与她近身缠斗,退开之后,手中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短弩来,弯弓搭箭,用黑洞瞄准,对着持鞭少女毫不客气地一箭射去!

    持鞭少女被人叫来做这样的脑残事,还被人骂做畜牲,原本就一肚子火,想到始作俑者是因为她才让她如此丢脸,得罪不起那个人,便迁怒到周末身上,开始那一鞭子完全是愤怒之下狠狠抽去的,没想到不仅没有抽到对方,还被对方躲开,气的手中长鞭一挥,一分作五,灵活的如同长蛇一般急速向周末缠去。

    宴会厅内尖叫声一片,中间场地顿时被空出来,所有人都站到宴会场的边沿,将中间场地留给正在打斗的两人。

    周末怒极,手中箭离弦,持鞭少女尚未反应过来,身上便噗嗤一声,被短箭一箭扎入肩膀,控制的藤蔓顿时一缩,垂倒在地。

    持鞭少女吃此大亏,岂会罢休,那几根藤蔓越长越长,正要发飙,就听岳渊渟皱眉不悦地对少女斥了一句:“闹够了没有!”

    持鞭少女气的眼睛都红了,却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脾气,怒气腾腾地瞪着周末,将几根藤蔓狠狠往回一收,再用力摔在光洁的地板上,失控地叫道:“没有没有没有!可恶可恶可恶!我就是要挑战她!就是要挑战她!”抓着手中鞭子愤怒地指着周末:“你敢不敢比?敢!不!敢!”

    持鞭少女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头利落的短发,瓜子脸大眼睛,此时愤怒的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来一般,即使肩膀受伤,脸上也没有半点软弱,反而像只愤怒的小母狼,张牙舞爪。

    周末很想问: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在她看来,这姑娘完全就是个中二期还没过的熊孩子,若是平时,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打斗,她定然会干脆地摇头说:不敢。

    可之前因为滕钺的事情,她也憋了一肚子火在,之前两次被这持鞭少女偷袭,怒火更是烧到鼎盛,听到持鞭少女的挑战,根本不和她废话,直接往短弩上搭箭,对着持鞭少女,嗖就是一箭。

    在她搭箭房间的瞬间,另外一支箭也同时发出,不过这只箭并非对人,而是计算出周末短箭的轨迹对周末发出的短箭射去。

    只是周末的箭是通过黑洞激发,直接对准持鞭少女另外一边肩膀,箭速又急又快,让人防不胜防。

    这只箭的主人明明计算好弩箭的轨迹却完全射空,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噗嗤一声,持鞭少女另一边肩膀已经结结实实地又~插~一箭。
64第 64 章
    持鞭少女另一边肩膀已经结结实实地又~插~一箭。

    持鞭少女和旗袍女子安然都没有想到周末的箭术竟如此厉害;尤其是安然;她同样是箭术高手;明明计算好周末箭只轨迹,却一箭射空。

    岳渊渟也有些恼怒;他让持鞭少女试探周末;早在之前就已经试探过,知道她是瞬移异能,也知道她的箭术;没想到持鞭少女毕竟年轻;还有着血性;在众人之前被训斥;又在周末手上吃了大亏;直接让她情绪失控,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周末打了起来,更想不到的是,周末脾气丝毫不弱于持鞭少女,两人打起来是互不相让,周末更是二话不说,闷不啃声直接抬箭便射,他们就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还好是瞄准了持鞭少女的肩膀,若是瞄准她的咽喉……

    岳渊渟知道持鞭少女输了,但持鞭少女自己却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吃了大亏,大脑完全由怒火支配,在两个肩膀都被插了箭只的情况下,手中的鲜红完全燃烧了她的理智,神情微微一凛,周围顿时腾空冒出数只藤蔓,这些藤蔓如同一条条灵活的长蛇,对着周末急攻而去。

    砰~

    藤蔓如同撞上了一块透明的玻璃,玻璃四分五裂,竟是一块透明冰墙。

    滕钺站在周末身前,将攻击全部挡下,他还不知道周末的黑洞空间有了盾牌功能。

    周末早已被这莫名其妙的少女打出真火来,见她上来便找她麻烦,也不跟她客气,之前两箭已是警告,没想到她还是不识趣,愤怒之下霍然搭起弓弩,对着持鞭少女的心脏,嗖的一箭,激射而去。

    她也是被愤怒燃烧了理智,不然不会对人下此狠手,但人家都已经杀上门来,杀人者就要有被人杀的觉悟。

    持鞭少女在这一瞬间浑身僵硬,死亡的阴影如同一座巨大黑沉的牢笼将她死死地困在其间,让她浑身动弹不得,这一刻她知道对面那女孩是真心动了杀意。

    就在周末发箭的一瞬间,周末突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注意力无法集中之下,黑洞顿时消散,箭只射出,砰一声扎在透明玻璃窗上,众人只听哗啦哐当一声,整面玻璃轰然而碎。

    持鞭少女吓出一身冷汗,脸色煞白,只觉双腿发软,无法站立。只是她性格倔强,即使手腿已经颤抖,依然咬牙挺直着背狠狠地瞪着周末。

    岳渊渟冷哼一声,对身边的侍者道:“还不把她带下去!”

    持鞭少女脸色桀骜顿消,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脆弱,与之前凶悍的模样天差地别。

    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以为周末故意将箭只射歪,放过持鞭少女一把,只有周末自己知道,自己大脑在某一瞬间忽然恍惚,直到箭射出去之后,人才清醒过来。

    她没有再说话,静默地站在滕钺身边。

    她知道,这必然是岳渊渟那边的异能者干扰。

    岳渊渟原本目的是让持鞭少女悄悄试探周末,在持鞭少女试探失败之后,旗袍女子安然自动去探听周末信息,在周末忽然出现在宴会厅的一刹那,他就已经知道她的异能是瞬移,没想到持鞭少女会因少年血性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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