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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当道.父子仇 父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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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程云雄的摇了摇头,“死有什么用,过去银子大把抓,现在银子如流水。”
“云,有我呢,抢也要帮你抢回来。”洛如一把目光转到四人中迟迟没做决定的孙晓晓。
孙晓晓垂下头,凝视着手中排成扇形的长方形厚实纸片,一会皱眉,一会鼓着双颊,犹豫了会,抬手慎重的抽出其中一张,压倒在四人之中的榻上,唤道:“司令。”
孙晓晓旁边的阿夜双眼目瞪榻上,那是一张画着丑娃娃的白纸,他撇撇嘴,“如一,看你的。”
洛如一苦脸的转望洛程云,洛程云摆了摆手,“过。”
孙晓晓大眼发亮,拿起手中排好的纸,一口气全部压倒在榻上,大笑:”123456789姐妹牌,哈哈,你们又输了,银子银子,一文不少全部上交。“
“”阿夜与洛如一,洛程云泄气的把身前的银子推给孙晓晓。
画面为何转变得如此怪异呢,你没看错,孙晓晓正在教洛如一他们进行现代式的打牌游戏,这得从白天他们已知晓凶手的主要目的其实是阿夜开始,洛家父子不再多废话,直接提出守在阿夜身边当保镖,洛如一武守,洛程云智守,孙晓晓额,打酱油的。
到了晚上,为了做到彻夜不休,大家都能精神抖擞,孙晓晓提议,做了一副现代版简易的扑克,四人凑成一桌,说明扑克游戏的原则,就开始了‘赌博’打发时间。
一夜通宵后,未见任何可疑的身影,阿夜与洛如一、洛程云倒是输的血本无归,顶着熊猫眼,开始迎接新一天的到来,只有孙晓晓倒在一边,嘴里流着口水,怀里抱着白花花的银子,做着好梦。
番外。夜行 17
阿夜命人收拾行装,料想歹人未有行动,可能是小丁一事引起大家的高度防范,歹人再难行凶,只能等候其他时机。洛如一他们也不能等着歹人自动上门,若要找出,易不简单,八万大军实在有些吃不消,既然他们知道歹人是冲着阿夜来的,何不先回品香国遣退八大大军,把范围虽小,不怕歹人不上门。
大家都收拾好物品,前往品香国,到了城门口,已有人远远等候,阿夜努力瞧去,一辆华丽的马车,几个随从。马车内走出一名白净清俊男子,披散一头慵懒长发,裹着灰戎毛裘,一派显贵。尾随在男子身后,是另一名颇为俊俏的男子,他小心的走下马车,走路姿态有些歪斜,应是腿脚受了伤。
阿夜跳下马,堆上应酬的虚假笑容,走到清俊男子面前,拱手做礼:“原来是丁大人,数日不见,还是这般精神矍铄。”
丁治拱手回礼:“夜将军别来无恙。”
“托福托福。”阿夜转到了丁治身后另一名腿脚受伤的男子身上,脸上多了些真诚:“朱兄带伤迎接夜某,实让夜某惭愧。”
被称作朱兄的男子莞尔,“夜兄客气。”
“夜将军怎不问朱六的伤,从何而来。”丁治噙着一抹冰寒之极的冷笑,走至受伤的男子旁。
朱六是丁治身边的一名护院,比起阴影不定的丁治,更容易让人身怀好感,“难道丁大人招惹了不该惹事之人,引来祸事,朱兄顾暇不及,为了救丁大人,自己受了重伤。”
朱六垂下头不语,丁治冷哼:“夜将军,我妹妹在何处。”
原来丁治正是小丁的哥哥。
阿夜嘲讽道:“丁大人关心起妹妹了,这天还没变呢。”这厮站在风口上等他们,只是为了小丁?
丁治不再与阿夜周旋时间,硬邦邦的脸上负上寒霜,命令朱六,“把凶手揪出来。”
“是。”
有些含糊的阿夜,不明白丁治所谓的凶手是指什么,唯一想到的就是小丁的死。如果这样,阿夜更糊涂了,小丁死的消息被他压下,不可能传到居住品香国的丁治耳边,如果不是,还有什么凶手呢。
阿夜带着满满的疑心,侧过身注视着拐着脚的朱六,慢慢的磨到他身后的长排军队边,先是抬头望了眼安分坐在马背上,伪装成部将的孙晓晓、洛如一和洛程云。
孙晓晓的身份在品香国毕竟还是个禁忌,阿夜只能委屈他们穿上部将的衣服,混进品香国。他偷偷的抹了一头冷汗,过去朱六常常陪伴着小丁来过军营几次,他的一些部将,也认识了七七八八,真怕这会被朱六瞧出了什么端倪,不知情还以为是隐藏在他军中的奸细。
朱六瞧了会孙晓晓,没有任何表情,目光移开,身体慢慢的移到后面一位阿夜军中的部下,却是朱六认识的一名在军中有些头衔的部下,客气有礼道:“秦兄,可否把你营中一名叫着小朱的小兵带出。”
那人现出了点难色,寻求的目光望着阿夜。阿夜也想知道丁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缓下头。得到首肯,那位姓秦的部下才牵着马缰调转马头,骑到某军队一处,唤出一名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小兵,带至朱六前面。
“朱兄要的找可是他。”
朱六抬起小兵的脸,发现小兵在看到朱六后,平庸的脸上出现一丝的迷惑,着记忆中有没有见过此人。
“忘记我是谁了?”朱六紧紧的箍住小兵的下颚,语气中充满了憎恨,“你用了我的人皮面具,我的身份混在军中,还能当着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小兵似乎想到什么,双目中露出慌乱,嘴唇抖擞:“是你。”随后想到事迹即将败落,他狠力推开朱六,转身逃离。
朱六踉跄了下,一边瞧着的姓秦部下反应够快,飞下马匹,追上小兵,两人打了起来。
前方的阿夜观望着,也不出手,问丁治:“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将军可真对得起我妹妹,放纵凶手在军中逍遥。”丁治回着阿夜,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打斗的小兵,恨不得上去把他千刀万剐,可惜,他没有武功。
阿夜震惊,前面那个小兵就是杀死小丁的歹人?心中燃起愤怒,转身飞到打斗的两人中,甩手就将小兵擒住,威容一整,喝道:“朱六,这件事你跟我从头到尾,说个明明白白。”
朱六拐着脚,走到被阿夜压制住的小兵面前,起手掀开小兵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清雅容貌,竟如孙晓晓他们猜测一致,是沐国随军参战的杨谋士。
坐在马背上同样注视着着这一切的孙晓晓,要不是此刻身份特殊,一定会惊叫起来。
“我家少爷在夜兄眼中,或许不是一位好兄长,此次小姐冒你的名义出战,少爷仍然心系小姐的安危,便派我暗中随在八万大军后,保护小姐。我怕小姐认出我的身份,提前用了人皮面具乔装成一名叫小朱的新兵,偷偷留意着小姐身边的异动。所有不祥的事也就从沐国将军答应退兵开始,这位聪明的谋士趁着大家兴奋高呼时,混进了我方军营,盗取小兵衣物,乔装成小兵。很不巧,他偷走的衣服是我准备换用的小兵服,我那时很纳闷,军中怎会出现盗衣人,逐渐就有了提防。”
阿夜讶然,他的军营中竟然还发生了衣物被盗的事情,“你为何没有上报此事。”
朱六回阿夜,“一则,若是行窃,就一件衣物而已,上报有些小题大做,弄不巧,反了自己的身份。二则,若真有人混进营中,上报的话岂不是打草惊蛇。从那天开始,我便多了一个心眼。晚上,又听说有个叫小周的小兵,交了一位身上带着异香的新兵,出于好奇,注意了下,一眼我便认出了那个盗衣人,我的士兵衣服是私自在外定做,手工线缝与其他士兵服有着明显不同,盗衣人怎么也没想到,一件衣服出卖了他的行踪。“
“之后,你就一直注意他的动向?”
“恩,那几天连绵下着暴雨,我暗中查看他混进营帐的目地,发现他阴沉的目光只在你身上,我想着,只要小姐没有危难,就不是我去管的事。也许是我高估了自己,盗衣人终发现了我对他的窥视,偷了小周的迷药,对我多了杀机。事发那天,盗衣人被安排在小姐身边守卫营帐,我焦心他会对小姐不利,也便从挖掘的队伍中溜到了小姐巡逻的士兵中。”
“所以,八个小兵莫名其妙就变成九个了。”
朱六点了点头,国字型俊脸上,抹上沉痛的黑影,“回到小姐身边,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小姐身上,也没注意到盗衣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那天米粮的高台奇怪的倒了,小姐命我们把米袋搬出去,有人说口渴,小周去倒茶,不想茶壶中已被下了迷药,大伙才觉醒的望着没有喝茶的盗衣人,真相发现已经晚了。盗衣人说,我若没有回来,这一次不想杀人以免引起骚动。可是,发现他身份的我回来了,只能连同他人一起灭口。”
番外。夜行 18
“后来呢?”阿爷皱着眉,没想到这件事背后这么复杂。
“我们的神智开始模糊不清,只能胡乱的跟盗衣人打了起来,众不敌寡,都被打飞了出去,我知道,这样与他坚持是没用的,不得已,我把刀刺向了自己的双腿,伤痛成功的克制了迷药药性的侵袭,我爬到摆放米粮的袋子前,把袋子一刀一刀的划破,只希望随着水滚落的大米能够引起你们的注意,发现这里的情况可以赶回来救小姐,之后我就昏倒了。等我醒来后,才知道小姐已遭毒手,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没了,我想,盗衣人杀完小姐,找到我的‘尸体’,也许想确认我是否当场死亡,注意到雨水中有些起皱的人皮面具,就扯离了,而你及时的到来,打消了他继续的确认,最后,就伪装成我呆在军营中。”
阿夜想到诈尸的事情,“我到的时候,发现其他小兵都断了气,也就没一一检查。想必你在半夜就醒了,偷偷离开军营,赶回品香国通知丁治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朱六缓了缓头。
阿夜嘴角一勾,目光转到身前的人,暗笑:“杨谋士,你既然已我军,为何迟迟没对我下手。”
双肩被阿夜禁锢住的杨谋士,高扬挺胸,没有落败颓丧的姿态,狐狸般双眼刷了一眼长排军队前,扭头瞪着他的孙晓晓,言语中充满后悔:“我武功欠弱,孤身杀你太冒险,原计划是混进军中,先救出洛如一,凭他的武功与你相交,绝对没问题,可是”
“可你怎么也没想到,如一他们与我是故交,拿如一当人质不过是逼迫你们退兵的计策。”
杨谋士想想虽让被孙晓晓他们骗了,还是不解气,“事已至此,明的不行,我就想用暗的,之后就冒出了窥视我的人,明知道我杀死小丁他们,定会引起你们的防范,但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地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阿夜对此实在有些可笑,从头至尾,大家都没有逃出人算不如天算的局面。
“你们还在废话什么!”城门口看着不爽的丁治走过来,指着朱六,不厌其烦,“把这个凶手带回丁府。”
朱六为难的望着阿夜,“此事到此为止,烦请夜兄把凶手交予我们回去处置。”
阿夜不想为难作为下手的朱六,只不过让他把凶手就此交给了丁治,凶手必定活不过今日。虽然他极想为小丁报仇死了最好,但是,凶手的身份可不是品香国一名普通城名,他是沐国的谋士。他的死非但化解不了心中的仇恨,反而会给品香国落于动用死刑,私自谋害沐国重要大臣的罪名,界时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事出于我管辖的军营中,死的是我的兄弟,丁大人要将凶手带回去,似乎有些不合理。”
丁治大感意外,他这个兄长带走杀死妹妹的凶手,有什么不合理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长时间维持劫持的动作有些累了,阿夜在杨谋士身上点了一处xue道,才放开不能动的人。踱步至丁治身旁,斜睨着被仇恨之心涨满,没有顾全大局的清俊男子,“其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有什么想抱怨发泄的,还是到了品香王面前,你在琢磨着如何置他死地吧。”
阿夜的话很清楚,凶手他会带于品香王面前,只有品香国的君王,才能处理两国之间与个人之间的恩怨。
丁治冷哼一声,想阿夜也不会包庇凶手,就算到了品香王面前,他依然能让凶手死得凄惨无比。
两人处理完凶手的事,阿夜命人把杨谋士捆绑了起来,大排队伍就浩浩荡荡的鱼贯城内。
到了王宫,阿夜押着杨谋士和丁治进殿面圣,留下的孙晓晓与洛家父子,早在队伍进宫前,就偷偷的离开了军队。
他们换去军中部下的衣物,沿街雇佣了一辆马车停息在王宫高墙外,不时的望着几个守卫严谨的宫门。
“品香王会如何处置杨谋士呢。”洛程云站在马车旁,臆测着大概结果。
孙晓晓坐在马车前,把玩着手中的马鞭,“我反而担心大个子,能不能脱离这该死的品香国。”
洛如一悠闲的占据整个空荡荡的马车,双臂绞缠在颈后,靠在马车一面,仰躺在车中,“品香国与沐国势均力敌,加之沐国派兵协助我们,双方真要打起来,品香国安逸的日子也就随风逐浪,可想而知,品香王的王座坐得也极不安稳,可又放不下面子放弃攻打斯启国的决心,正巧阿夜退兵的决定从另一层面上讲,成功的解开了品香王左右进退的尴尬,避免了两国交战,若是这样的话,品香王便会将此事化干戈为玉帛,放了那位谋士,阿夜也不会因为救我们受到任何牵连,倘若品香王是一位好战之人,决议与沐国耗上,结局就没这么乐观了。”
“如一,你那句‘倘若不是’就不能憋在肚子里吗。”乌鸦嘴,孙晓晓回头甩了一记凌厉的眼刀,给马车内的人。
洛如一翻了个身,摆了个舒服的姿态,打个了哈气:“王,你们等着,我睡会。”后面的路还远着呢,要是阿夜出不来,他也得做好营救的准备,现在养精蓄锐才对。
察看不出洛如一心思的孙晓晓,鄙视的扬起马鞭,对着背靠在马车内说睡就睡的人,做了个想甩马鞭的动作,不过没有打下去,他泄气的扔掉马鞭。
马下的洛程云捡起马鞭,绕在手上,回孙晓晓:“王,小丁也曾说过,品香王极看重阿夜,这会阿夜带着毫发无伤的沐国谋士回去,不管品香王惮度如何,都算是大功一件,阿夜将功补过还是行得通的。”
孙晓晓托着下颚,“我担心的不只是这一件事,大个子可是要为他的那位王报仇的,万一大个子沉不住气,在殿上把品香王咔嚓了,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洛程云笑着摇了摇头。
“洛爱卿,你不相信我说的吗。”
“王是多虑了,阿夜失了一次分寸,鲁莽行刺给我们斯启国带来这么多麻烦,不会再进行第二次。”
“姑且相信你的话。”
孙晓晓又等了会,终于在宫门口,望见一脸严肃的阿夜。孙晓晓飞快跌下马座,冲在洛程云之前跑近阿夜,急乎乎的询问:“事情怎么样了。”
阿夜简单说明:“品香王准备放了杨谋士,丁治此时还在做最后挣扎。”
“私人恩怨比起国危,孰轻孰重,显而易见。”走来的洛程云道,“可我看得出,就算品香王放了杨谋士,丁治也不会就此罢手。”
“恩,他这人看准的事,不会轻易失手,杨谋士以后的日子恐将难安了。”阿夜顿觉心里对小丁的愧疚,少了些。
孙晓晓才不管他们国家危难个人恩怨,最好两国斗个你死我亡,才能平衡他自己的国家遭到天灾的倒霉命运,不过比起这些,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眼前的人了,“大个子,你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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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香王放你离开了吗?”洛程云问。
阿夜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对孙晓晓与洛程云的问题,不能肯定问答:“过去的事,他不再追究了,至于能否让我离开品香国,他只送了一封信给我。”
“信?难道信里有人妖的回答吗。”
“不知道。”
孙晓晓抢夺走阿夜手中未来得及看的信,利索的取出其中的信纸,展开念到:“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夜,还记的我为你取名时,就在那个晚上,凄凉寂静。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最爱的人,可我却欺骗了你”孙晓晓磨牙的盯着信上的几个字眼,人妖果然对大个子有非分之想,还如此直白。
“是他写给我的信!”阿夜紧张的从孙晓晓手中拿回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不是人妖写的吗?”孙晓晓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竟是前一代品香王写给大个子的情书,这个人妖搞什么明堂,私自收藏别人情书不知道很可耻吗,害他差点把人家的情书当众全部念出来。
阿夜没费多长时间,便将一张纸的内容看完,“是他给我的遗书。”收拾下信件,阿夜又将信封藏在了怀里。
“他给你的遗书怎么会在人妖手里。”好吧,不是情书,人妖私藏遗书也是居心不良。
“临死前,他见过品香王,才把遗书交给他,好方便转交给我。”
“我想不明白了,你那个他不是被人妖谋害死的吗,怎么还把遗书交给害死的人呢。”那要冒多大的风险啊。
“阿夜,这其中是否还有误会?”洛程云也觉奇怪。
阿夜轻叹一声,“是误会,王是自愿服毒的。信中说,他在太医口中得知自己患上疑难病症,断定无法医治,他不想我担心,就隐瞒了病情,又不愿被病症继续折磨,干脆自行了断。只是,他此生最放不下的还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品香国,他把国家的重任交给了三王子,却担心沐国那边因为拒婚,引起失和,希望死后,三王子能与沐王说明情况,拒婚只因他病入膏肓,无福娶沐国公主。”
“不对呐,人妖如果依照信上所说的去做,沐王怎么还派兵协助我们。”
“这就是王放心不下的第二件事,即使没有沐国公主的事情,沐王对我的忌惮生根蒂固,一天不除,寝食难安。王希望我勇敢的活下去,离开品香国,脱离战场。”
洛程云想了会,道:“这封遗书离那件事也快有月余了,品香王最初没有把他交给你,也许是不想你离开品香国,以此造成你对他的误会,却没想到你还是离开了。现在你又提到离开的事,或许他想通了,没有回答你的要求,只是把遗书归还给你,其实已经把离开的选择权留给了你。”
阿夜思考起整件事,唯有洛程云说的假设极其符合现在品香王对他惮度,“事情应该就是这样吧。”
“好了好了,大家都雨过天晴。”高兴的孙晓晓转而一想,又学着电视上某XX;豪气的拍着,“大个子,你往后的五十年跟着我混,绝对不会吃亏,只要还有我这个斯启王的一天,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阿夜与洛程云对视一眼,很不靠谱的摇头。
“喂,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吗。”孙晓晓气急。
洛程云好嗅醒:“王,我们的国家现在还处在一盘散沙中,风里吹,雨里打。”
孙晓晓瘪瘪嘴,“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建国去。”随即,拉着洛程云与阿夜,上了马车,顺道把睡得很香的某只无良的蹿起,赶去前座驾马。
洛如一揉了揉双眼,无限悲凉的想,这觉果没白睡,阿夜是不用救了,驾马的活倒是有精神了。他拿起马鞭,甩手一挥,架起马车,驶往斯启国方向。
半年后。
孙晓晓一身黑色华服,坐于王座之上,一手托着下颚,一脚翘起二郎腿,无表情的望着殿中组成两排,穿着统一朝服的大臣。
“半年不见,众爱卿可真是一个个老当益壮,越活越年轻,想必天灾比起这个国家,更让你们活得有滋有味。”
其中一个厚脸皮的年长官员道:“启禀王,我们在外避灾的同时,也真实靛查了一回民情,与他们一起感同灾难带来之苦,绝无弃国,享受他福的私心。”
“啧,本王还没说什么呢。”孙晓晓翻了个白眼,“说弃国,有些严重了,众爱卿都是老臣,是这里的子民,不管走到哪,这里始终都是你们的归属,怎么可能会弃国呢。本王呢,也有半年未见你们了,又找不到你们一点音讯,估摸着你们发生了不测,今儿个全部回来了,所以,本王那心情”
“臣罪该万死。”一群大臣偷偷摸着冷汗,全部跪倒请求原谅。他们在外故意躲避,就是为了避免那场品香国掉战,谁知道,事情发展叫人难料。
孙晓晓暗爽,不逞这会整整他们,难消那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理的苦逼日子,“死了多没意思,这样吧,众爱卿回来的路上也瞧见了,我们的国家还在努力修建中,正需人力之时,你们就把命留着重建家园吧,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赶明儿本王就在殿中摆个捐募箱,就这么办吧。”
大臣们蹲在地上,脸上唰白,以往都是他们伸手向外面捞油水,现在回头自己把财物往外送,那不是要他们的老命吗,要是不掏钱,就凭他们这种膘肥的身材,哪受得了粗活的折磨。心里无不咂舌,才半年时间,他们的王好似变了一个人,他们的苦难日子貌似也开始了。
“对了,经过天灾一事,原来的斯启国算是结束了,如今的国家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新家园,为了不辜负老天的旨意,本王考虑好了,重改国号,重拟国规,重整官员,本王希望众爱卿能够大力配合。”以前他是傀儡,那是没有意识到国家对他的重要性。现在的国家是他跟朋友的血汗建立起来的,不同往日,他这个王不给力些,怎能让他的朋友过好日子呢。
几天后,孙晓晓颁布了法定,斯启国不再叫斯启国,改为拂晓国。(内幕:孙晓晓是想改成‘大腐国’至于这个‘腐’就是腐男腐女的意思,可惜,在古人眼中,就是腐败的意思,实在难听,只能被阿夜他们强迫改成拂晓国)
关于官员制,再也没有攀亲带故做官的陋俗,每一位新晋官员,都必须经过严格考试。考试分为武试与文试。(武试考官——阿夜。文试考官——洛如一,洛程云继续经商,负责王宫衣食)其中还颁布了退休制,大臣到了一定年龄,不管你是劳苦功高还是忠心忠义,都必须告老回乡,把希望留给下一代。
关于国规,那就是滔滔不尽的法律问题,总言之:打到一切小人可行的小人之事。
此后,各个国家中,只知道新生代的拂晓国,再没有专产奸臣小人的斯启国。
特别篇 君子之交(夜&晓)
特别篇1:君子之交
国家法令颁布后,孙晓晓喘了一大口气,难得闲下偷懒时,脑中开始想念阿夜,自从阿夜被晋升为武考官时,事事忙碌,非但做足了考核的事,连带训练新兵的任务也扛了下来。闲暇时,脑补武将知识给那些从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还不忘传授武艺,时时关注每一位参军的小兵,以便发现出类拔萃的小兵,提升为拂晓国第一位将军。
孙晓晓收住去找阿夜的脚步,想着阿夜今非昔比,忙里忙外,还是不去打扰了,转头回到御书房,屏退一干人等,摆上纸墨,心血来潮的开始了大作
阿夜是被洛如一赶出武将训练营的,身为孙晓晓碟哥们,作为阿夜的朋友,洛如一实在看不下去了,工作忙是其次,恋爱才是至关紧要,瞧瞧他们跟龟爬的交往速度,阿夜还真当自己是一位武考官,一位孙晓晓得力的下属,一心一意投入其中,什么都不管。
被洛如一挤出来的阿夜,无可奈何改变目标,畅通无阻的走进了王宫。
宫内但监宫女无不对建国之一的功臣心生敬佩,其中一位唇红齿白的人是孙晓晓贴身服侍的小太监,他好心指引:“夜大人,王正在御书房习作,小何这就去通报,您稍等。”
阿夜拉住小何,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阿夜与孙晓晓的关系匪浅,小何看的真切,他的命令就相当于王的命令,聪明的小何不说话,乖乖的欠身退离。
悄悄的步入明快的御书房,四周是仿古的壁石,左右壁石上挂着两幅青松图,正中壁石横挂着一幅‘勤俭节约’的字幅,笔翰如流。
阿夜望了一眼,眸中含笑,那四个字是孙晓晓在建国后,给自己下达的标准,又害怕有朝一日给忘记了,就指明他提上去,没想到被孙晓晓表在御书房。
再往下,一张御桌一张椅,桌上摆放着几张凌乱的镇纸,一盒用完的墨。
孙晓晓趴在纸上,双目轻阖,嘴角微勒笑意,似乎了甜美的梦境,手中墨迹干涸的毛笔,顽皮的滚到了一边。
阿夜回头走出御书房,唤上小何取来衣物,又轻轻的走了回来,将保暖的衣服披盖在孙晓晓的肩背上,随手整理了一下纸张,也未注意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整齐地摆放在旁边。
阿夜吐了一口气:“这次来得真不巧,怕是要辜负如一的好意了。”
几天后。
拂晓国城郊外,一座栅栏围建的简单训练营中,传出中气的‘哼哼哈哈’声。
营内平坦的红色地面上,一群站立整齐,手持木棍,重复操练着同一动作的年轻士兵,汗水淋漓的脸上,绷紧如铁,目不斜视,只有口中呼吁着大众的节奏。
阿夜负手立在新兵前,满意的巡视着每一位新兵坚毅的表情,熟练的动作。
这时,营帐内多了一名穿着太监服的男人,他匆匆走来,与阿夜客气拜礼,竟是服侍孙晓晓的小何,他把一封沉甸甸的信转交给阿夜,就离开了。
中场休息时,阿夜带着孙晓晓亲笔的信回到营帐中,满心好奇着小家伙信中的内容,不再犹豫,快速拆开。
“君子之交淡如水。”眼角露出笑意,阿夜望着纸上几个大字,继续浏览下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惊异了下,这些小字有些熟悉,正像几天前御书房写下的那些文字,阿夜认真看下去。
“天水一方有一处绝美桃源,被世人称作幸福国,所居城民皆是热善好施,充满祥和。据说,幸福国的王,拥有世上最美丽的外貌,最纯净的心灵,深受世人钦慕,可无人见过,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种美丽的传说。”阿夜开始泛糊涂了,孙晓晓给他写的是什么东东。
“有一年,一名流浪的小男孩,无意中闯过了这片传说般的国家,他遇到了此生再也无法移开目光的少年。少年是这里未来的王,他没有美丽的外表,却有一颗暖入人心的善心,他收养了男孩,取名为叶。”阿夜愣住了,叶同音为夜,他不敢相信的看下去,脸上戏剧化的浮现出悲欢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阿夜翻看到最后一张镇纸
(中场内容过渡)叶成为了王身边的爱人,他们受着城民的祝福,永久的居住在幸福国,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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