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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哥哥一般黑(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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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妖女,想要尝尝本尊铁棍的厉害吗?”突然一句阴森森的话语自喝过酒的霍不缺嘴里发出来。
二女像被电击了一样,愣在原地。只见面前的霍不缺完全变了一张脸。憨厚被邪恶代替。
“死妖女,本尊的棍子想要尝尝你们的屁股。哈哈哈--”霍不缺邪恶地大笑起来,闪电般移到二女的身后,用棍子在二女臀上各敲了一记。
这下,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就连叶萱儿也愣住了。想不到,霍不缺邪恶起来,居然会对女人那样说话,而且居然会棍打美女屁股!
娇娇和绾绾痛得叫了一声,一咬牙,又舞枪向他攻来。她们此时心里已经明白她们绝对不是霍不缺的对手,但是她们的职责是在主人采花的时候护法。只要有一口气在,她们就要尽忠职守。
“哈哈哈--死妖女,被本尊的铁棍伺候,舒不舒服?是不是很喜欢?还想要?。。。。。。”霍不缺嘴里说着邪恶的话语,手中的铁棍毫不客气地一记接一记,敲打着二女的臀部。
只听“膨膨膨”铁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断,“哎哟哎哟”二女的痛呼声不停。霍不缺打二女的臀部只使了一成功力,纯粹是打她俩取乐而已。如果他使十成功力,她俩早就死翘翘了。
在闺房内玩弄秦珠的公孙涯眉头拢了起来:“小美人,本掌门现在要出去一下,将那个破坏我们好事的霍不缺赶走。你等我。我赶走他之后,再来弄你。”
秦珠被他弄了一番(没有破身,只是从头到脚,摸了几遍),娇躯已经变得粉红,娇喘吁吁,紧紧闭着眼睛,不看他,也不回话。
公孙涯拿起一件袍子盖在她身上,然后抓起身旁那杆两米长的金枪,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来,喝道:“霍不缺,你这扰人雅兴的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哇!这个男人好性感!”叶萱儿啧啧嘴巴。只见公孙涯头顶束了一个金环,长长的黑发披到臀部以下部位。一袭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大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肌肉结实紧绷,身材健美性感。面孔英武,鼻子大大,非常man!
第七章真是我之知己也
霍不缺邪恶地说道:“公孙涯,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要想活命,就给本尊磕上三个响头,说不定本尊会饶你不死!哈哈哈--”
公孙涯大怒:“黄口小儿,也敢口出狂言!今日本掌门要在你身上刺一百个血窟窿!”
公孙涯一抖金枪,数百条金色枪影虚虚实实,一起飞攻来,数百朵金色枪花晃人心神、夺人眼眸。幻影枪法,果然名不虚传。这几百条枪影,究竟哪条是真,哪条是假?围观的宾客们分辨不出来。叶萱儿也分辨不出来。
“哥哥,小心!”叶萱儿紧张地叫了一句。她可不想自己在异世刚认的哥哥丧命于此。她以后的生活还要依靠他呢。
霍不缺身子诡异地一晃,随即举起棍子,轰隆隆地向其中一条枪影打去。
公孙涯感到他内力雄厚,赶紧撤回金枪,以免被他的铁棍打中。
二人第一回合交手,霍不缺稍胜一筹。
公孙涯却并不担心。因为他刚才对霍不缺存有轻视之心,没有使出全力。如果他全力以赴的话,估计霍不缺不会是他的对手。
“怎么?你还有弟弟助阵吗?要不要你们兄弟俩一起上?”公孙涯目光扫向刚才喊话之人。只见人群之中,站着一个又矮又小,灰不溜秋的小子,正满脸紧张地望着霍不缺。他见叶萱儿打扮得十分土气,也就没有过多地关注她,又把目光投射到霍不缺身上。
“对付你这畜生,本尊一个人就可以了!”霍不缺邪恶地说道:“本尊的铁棍,已经尝过你两个女弟子的屁股了,现在又想尝你的屁股了!”
公孙涯被他气得双眼喷出火来,怒骂道:“你这小子才是畜生!本掌门的金枪要把你的屁股戳得稀巴烂!”
金枪和铁棍又斗在一起。
这时,公孙涯已经收起轻蔑之心,使出十成功力,将一杆金枪,幻化出数千条枪影,数千朵枪花,疾射霍不缺周身各个部位。
霍不缺见枪花来势汹汹,铺天盖地,不敢大意,将一根铁棍,舞得水泄不通,像一个黑色大盾牌,把枪花“乒乒乓乓”挡了回去。
霍不缺本来以内力见长,但是在公孙涯全力以赴的幻影枪法下,他现在毫无进攻机会,只有被迫防守的份。
斗了半个小时左右,公孙涯的金枪愈发凌厉,枪影越来越多,枪花层出不穷,果然当得起“金枪不倒”四个字。
霍不缺虽然内力雄厚,但是一味的防守,让他脚步不断后退,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退到一面墙跟前,退无可退。
叶萱儿见到霍不缺落了下风,生怕他被金枪扎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恨不得自己有武功,有武器,那么她就可以冲上去,帮哥哥一把了。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兮?匪适株林,从夏南兮!驾我乘马,说于株野。。。。。。”这时,一个文绉绉的吟诗声朗朗地传了过来。头戴方巾,一袭白袍,儒雅俊朗的文焕之握着一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走进后院,对公孙涯说道:“公孙掌门,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也。你之做法,为人不耻。不若就此离去,从此改好色为好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你必能得佳偶。。。。。。”
公孙涯却不理会他,只管向霍不缺攻打,想要尽快解决了霍不缺,然后再对付这个酸腐秀才。
“先送公孙掌门一幅草书罢。”文焕之举起判官笔,向公孙涯身后划去,嘴里念道:“寻花问柳败身家,缘因耳目喜贪邪,阳世纵然有漏网,阴司难脱罪刑枷。”原来,他在公孙涯身后划的竟是一首戒淫诗。
公孙涯身后突遭劲敌,身子拔地而起,飞到他两个女弟子那里,一手抓起一个,从高墙飞了出去。
他人虽然走了,但是他的留言很毒:“霍不缺,文焕之,今日你们坏我好事。明日我必要弄你们的娘子一百次,一千次!水流成河,水流成河。。。。。。”
满庄之人俱都听到公孙涯毒辣的话语,尤其是“水流成河”四字,仿佛有回音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了好几次,带给人们一种的感觉。人们似乎可以看到,在不久的将来,霍不缺与文焕之的娘子,被公孙涯肆意玩弄的场景。。。。。。
文焕之哈哈一笑,毫不介意地对众人说道:“在下钟爱书法,惟愿一生与书法相伴。笔墨纸砚乃是我之娘子。浪子莫非会去弄笔墨纸砚乎?”
众人皆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担忧的目光全都聚焦到霍不缺脸上。
霍不缺沉着脸,无比邪恶地说道:“若是浪子敢弄本尊的娘子一千次,本尊就弄他的娘子一万次!水流成江!”
我的妈呀!这个更狠!众人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差点吐血外加再来一场华丽丽的晕倒秀。
既然公孙涯和霍不缺都已经发下狠话了,那么将来做他们娘子的人,就自求多福吧。千万别被榨干啦。
文焕之望着霍不缺那张眉眼邪恶的脸孔,奇道:“霍兄弟,你的憨厚面孔怎地变得如此邪恶?一个人岂有两张面孔乎?奇哉奇哉!你的江湖绰号以后不如唤作“双面邪客”。你看好否?”
“双面邪客?这个绰号果然符合霍不缺!”
“是啊,此人居然拥有憨厚与邪恶两张面孔。真是一大奇事!”
“那以后我们就喊他”双面邪客”好了。”
。。。。。。
围观的宾客们议论纷纷,对霍不缺的江湖绰号表示同意。
叶萱儿也觉得这个绰号不错,于是拍掌赞道:“文掌门不仅字写得妙,绰号也起得好!在下佩服!”
霍不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文焕之听她赞美自己,心里很是喜欢,问道:“小兄弟,你也懂得书法吗?”
叶萱儿硬着头皮答道:“略知一二。”
文焕之眼睛一亮,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副字来,问道:“你觉得这幅字如何?”
叶萱儿仔细看去,发现那副字是又是一幅草书,字体苍劲飘逸,有如一个飘然于水上起舞的仙子。只是太过潦草了,她仔细辨认了良久,才确定上面写的是这样两句诗:“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小兄弟,你觉得这幅字如何?”文焕之见她但看不语,于是又问了一遍。
叶萱儿抽抽嘴角,心道,我又懂得甚么书法?只是觉得你写的字过于潦草而已。只是,她却不好意思说出“潦草”二字,以免打击到文焕之。
“这幅字,可谓--字字欲仙,笔笔欲飞。”叶萱儿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句优美的措辞。
文焕之大喜。这八个字的赞美可谓让他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虽然以前也有人说他的字写得好,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给予他的书法这么好听的赞美之词。
“小兄弟,你果然识货!在下还有一幅字,请小兄弟一并鉴赏了罢。”文焕之说话间,又从怀里掏出另一幅字。
叶萱儿头上冒黑线,心道,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书法鉴赏家!
这幅字却是一幅行书,字体如行云流水,流畅自然,洒脱不羁。比草书好认。上面写的是这样两句诗:“蝴蝶梦中家万里,杜鹃枝上月三更。”
可怜叶萱儿刚才已经绞过一次脑汁,现在又得绞一次:“这幅字,可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哎呀!妙哉!妙哉!小兄弟,真是我之知己也!”文焕之惊喜地上前几步,一把抓起她的手,紧紧握住。
神马情况?她成他的知己了?还没等叶萱儿反应过来,霍不缺黑着脸走到文焕之和叶萱儿中间,将叶萱儿的手从文焕之手中抢救出来,沉声对文焕之说道:“不许碰我弟弟!”
“霍兄弟,这位小兄弟真是你弟弟吗?怎地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文焕之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是结拜兄弟。”霍不缺沉声答道。
“结拜兄弟?”文焕之沉思片刻,问霍不缺道:“在下对霍兄弟的结拜弟弟一见如故,引为知己。不知霍兄弟是否可以忍痛割爱,让你的弟弟到在下家里小住几日,鉴赏鉴赏在下的墨宝?”
“不行!”霍不缺拉着叶萱儿大步离去:“本尊绝不割爱!”
文焕之在后面边追边喊:“小兄弟,小兄弟,你也认我做哥哥罢。我一定比霍不缺更疼你!”
叶萱儿乐了。多认哥哥没坏处。哥哥越多,靠山越多。足吃足喝,管住管睡。而且还能保护自己周全。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个哥哥,我认了!”她扭过头来,朝文焕之笑着挥挥手。
“你说什么?!”一道阴冷之极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她的脸色刷地一下变白:“哥哥,你干嘛那么用力拽我?好疼!”
“你居然敢在本尊面前勾引别的男人?!看我今儿怎么教训你!”霍不缺拽着她直奔客房。
秦贤山庄的丫鬟赶紧过来帮他们安排房间。
“我,我哪有勾引男人?我是男人好不好?你在胡说什么?!”叶萱儿被他拽得脚步踉踉跄跄,手腕被扭得生疼。
霍不缺将她拉进丫鬟安排的房间,松开她的手腕,对她喝道:“趴下,趴到床上去!”
第八章大大的妙哉
叶萱儿吃惊地望着他。干嘛让她趴到床上去?难道他发现她是女儿身了,想要OO她?
“不要,我不要趴到床上去!”她嘟着嘴唇,气呼呼地说道。
“本尊让你趴,你就趴!”霍不缺毫不客气地提起她的衣领,把她猛地一下扔到床上。此刻她的姿势正好是趴着的。
叶萱儿刚想翻身爬起来,霍不缺却按住了她,同时,他举起手中的铁棍,敲了她屁股一下。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是叶萱儿还是感觉到了那结结实实的一下。
“你为什么打我屁股?我犯了什么错了?”叶萱儿又惊又怒地问道。
“你已经认了本尊做哥哥,怎地又去认别人做哥哥?本尊不许!”霍不缺又用棍子敲了她屁股一下。
“我无家可归,无依无靠,所以想多认几个哥哥做靠山,免得受人欺负。我没有错。你不要打我!我不要你,你老是欺负我!我要那个从不骂我,也不打我的霍不缺哥哥!”叶萱儿十分委屈地说道,眼里泪花闪烁。
“本尊不喜欢你认别的哥哥。以后,你的哥哥就只有本尊一人!如果你敢认别人做哥哥,本尊就把你的屁股打烂!”霍不缺第三次敲了她屁股一下,然后将她放开。
虽然霍不缺这三棍没有用力,只是做做样子,但是叶萱儿的心还是被他伤了。每次邪恶哥哥一出来,都会欺负她!她真的很气!
“呜呜呜--说什么不会欺负我?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每次都欺负我!我讨厌你!。。。。。。”叶萱儿哭哭啼啼地向他身上捶了十几记粉拳。
霍不缺烦恼地扯了扯头发,一把推开她,径直走了出去。
不久,天黑了下来。吃晚饭的时间到了。
“弟弟,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大厅吃饭。”霍不缺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憨厚哥哥。
叶萱儿摸了摸肚子,确实已经饥肠辘辘了。虽然心底对霍不缺的怒气未消,但是生气也是体力活,吃饱喝足之后才有力气继续生气不是吗?她决定了,先去大吃一顿。吃饱之后,再想想如何报复霍不缺这三棍。
秦贤山庄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笑语喧哗。
霍不缺和文焕之联手打跑了弄潮浪子,挽救了秦二小姐的贞操,功劳最大,所以,秦庄主让霍不缺和文焕之两人坐在自己左右两侧,不停向他们敬酒致谢。叶萱儿紧挨着霍不缺坐着,只管埋头大块朵颐,毫不理会周遭宾客。
她很担心霍不缺在酒席间饮酒,又变回邪恶哥哥欺负她。不过霍不缺倒是很老实,硬是一杯没喝,对秦庄主实言相告,说自己一喝酒就会变坏。
秦庄主也就不再劝他喝酒,转而劝文焕之多喝酒。
文焕之喝着喝着,突然来了写字的兴致,说要写一幅字送给秦庄主当贺礼。
只见他醉态可掬地将头上的儒巾摘掉,扔到桌子上,然后将判官笔头在砚台里里浸了浸,摇摇晃晃走到右面墙壁前面,挥笔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他的书童知道他有醉酒写字的习惯,所以已经把砚台准备好了)。
真可谓“焕之数杯草圣传,脱帽露顶豪杰前,挥毫落壁如云烟。”又可谓“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恍恍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
不多时,狂书秀才文焕之已在墙壁上题了一首狂草五言祝寿诗。
秦庄主和众位宾客除了叫好之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不能说:“你把墙壁玷污了吧。”虽然在大多数人眼里,他确实是把墙壁玷污了。人家本来雪白明亮的一面墙,硬是被他弄得黑糊糊一片。写的又是狂草,认不清楚。
写完字之后,文焕之摇摇晃晃走到叶萱儿面前,拉着她的手说道:“弟弟,你看为兄的书法-字字欲仙,笔笔欲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岂不妙哉?岂不妙哉?。。。。。。”
“嗯!非常妙哉!绝对妙哉!大大的妙哉!”叶萱儿连连点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领书之风骚!”既然这个哥哥喜欢听人赞美他的书法,她就使劲赞呗。赞的越多,这座靠山就越稳。叶萱儿别的本领没有,投其所好的本领还是有的。
叶萱儿念了一首诗大力称赞文焕之,却不知这首经她改编的唐诗正巧说到文焕之心里去了。文焕之一直都怀有这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领书之风骚!”的感概。现在被叶萱儿说了出来,心里欢欣得不知如何是好。暗道,原来,这世间确实存在着一个懂我文焕之的知己啊。幸甚至哉!我绝对不能把这个知己放走了。一定和要他做好兄弟!
“小兄弟,人生难逢知己!我要和你义结金兰!来来来,现在我们就歃血为盟,同生共死!”文焕之借着酒劲撒泼,硬是在秦庄主的宴席上,和叶萱儿跪天起誓,结拜为兄弟。
。。。。。。
晚膳后,叶萱儿心情很好地回到客房。想不到刚来几天的功夫,就给她认了两个武功厉害的哥哥。这下,她在古代的穿越之旅应该没那么难走了。她现在要考虑的是,她跟哪个哥哥走。
霍不缺这个双面邪客,憨厚的时候倒是挺可爱的,对她很好。但是一旦喝了酒就邪恶起来,会欺负她。
文焕之这个狂书秀才,酷爱书法。喜欢听人赞美他的书法。对美色不感冒。似乎更容易相处一些。
如此说来,跟文焕之走比跟霍不缺走似乎更好一些。但是也不尽然。如果文焕之整天拿些字来让她鉴赏的话,她会觉得挺烦的。
分析来分析去,叶萱儿觉得这两个哥哥都有欠缺之处。她应该继续认哥哥。嗯!下次一定认一个比这两个哥哥都要好的哥哥。样子帅帅的,武功高高的,性格温柔的,不会欺负她的,没有特殊癖好的。。。。。。叶萱儿怀着美好的愿望,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是秦庄主的五十寿辰。秦贤山庄的下人们,从天没亮就开始起床忙活,这边挂上大红灯笼,那边敲敲打打换上新的匾额。管家更是早早便去门口,接待着还未住进庄里的其它宾客。
作为贺寿的客人,叶萱儿也是早早起床。她倒是想睡懒觉,可是古人都有早起的习惯。外面已经是喧哗一片了。两个结拜哥哥也都过来敲过她的门了。她再睡也不可能了。
秦庄主的面子还真大,给他贺寿的人居然有一百有余。
二十多桌酒席摆的错落有致,不断有丫鬟穿梭其中,将山珍海味和美酒佳酿流水般端上来。
宾客们纷纷向秦庄主敬酒,说一些祝寿的话。
这个说:“祝秦庄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那个说:“祝秦庄主福寿安康,寿与天齐!”
还有的说:“祝秦庄主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
等宾客们一个接一个地说完了贺词,霍不缺对叶萱儿说道:“弟弟,你也敬秦庄主一杯酒吧。”
叶萱儿一想,确实,不能白吃白喝白住人家的。该说贺词的时候还是应该说一句。嘴甜吃四方嘛。
于是叶萱儿便站起身来,举起一杯酒对秦庄主高声说道:“在下叶轩,祝秦庄主--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寿辰快乐、后福无疆,吉祥如意,富贵安康,事事顺心,幸福长伴,寿比天高,福比海深,日月同辉、春秋不老!”
别人说寿辰贺词不过说几个字,而叶萱儿居然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贺词。
秦庄主见他贺词比别人多了几倍,不由心下甚喜,举杯一饮而尽:“多谢叶公子给老夫祝寿。叶公子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啊。”
叶萱儿听他夸奖自己,笑嘻嘻地朝他拱了拱手,复又坐下,举起筷子大快朵颐。
“庄主,外面来了一个化斋的小和尚。听说庄主今天五十大寿,他想面见庄主,贺寿献礼。”管家走过来向秦庄主禀告道。
秦庄主笑着说:“请他进来一起用膳吧。”
不多时,管家带了一个十五六岁,身着黄色僧衣,背着一架瑶琴的小和尚走了进来。
只见这个小和尚生得甚是俊美。圆溜溜的脑袋,亮得耀眼。肤色白皙,双眉秀气,眼神澄净。鼻头很尖,好像往外突出一块似的。
据说鼻头尖的人嗅觉灵敏。这个小和尚大概在老远的地方就闻到这里有美酒酥肉,所以特意跑来混吃混喝。叶萱儿打量着他的相貌,在心里暗自思索道。
“小僧了真拜见秦施主。祝秦施主仙福永享,万寿无疆!”小和尚对着正位上的秦庄主深深作了一个揖。
“了真师父免礼。请坐下来一起用餐吧。”秦庄主命人在自己用餐的酒席上加了一把椅子,请小和尚入席。
“多谢秦施主。小僧打算弹唱一曲为秦施主祝寿,不知秦施主意下如何?”小和尚恭敬地问道。
“小和尚要弹唱一曲?好好好!有请。老夫洗耳恭听。”秦庄主高兴地说道。
了真不慌不忙地解下瑶琴,盘腿坐于秦庄主面前的地毯之上,琴架在双腿上,手指轻轻一划,一串美妙的音符流泻出来。
大厅内的宾客登时停止了喧哗,目光全都好奇地投射到这个小和尚身上。
了真边弹琴边唱道:“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南无悉底悉底苏悉底,悉底伽罗,罗耶俱琰,三摩摩悉利,阿什摩悉底,娑婆诃。。。。。。”
琴声清幽婉转,歌声纯净空灵,琴音和歌声交融在一起,仿佛一股清泉流水,将神圣之歌送进每一人的耳朵,涤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绝大多数宾客听得如痴如醉,面露笑容,一副欢喜的样子。
霍不缺和文焕之没有完全投入到此曲中,所以面上的表情比较平淡。
叶萱儿是所有宾客中感觉最不好的一个。越听心情越烦躁,脸上的表情越难看。
她锁着眉头,恼怒地瞪着那个弹唱不停的小和尚,真想打烂他的琴,缝上他的嘴。本来这个小和尚的声音很好听,宛若天籁,奈何老是念经念个不停。烦死她了!
小和尚一边唱着,一边抬眸四下观望。当他的澄净眼神对上叶萱儿的横眉冷目时,他突然说了四个字。这四个字差点把叶萱儿气得吐血三升,恨不得冲过去将他打死!
大家猜猜是哪四个字,惹得女主如此生气。
第九章小僧法号不叫流氓
了真小和尚抬眸望见叶萱儿难看的表情,突然启唇对她说道:“你不是人。”
“什么?你骂我?!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你祖宗十八辈都不是人!”叶萱儿气得跳将起来,指着小和尚大骂起来。唱难听的歌曲荼毒她的耳朵也就罢了,荼毒完她的耳朵居然还骂她,真是忍无可忍!这算什么和尚?简直是坏蛋,混蛋加王八蛋!
宾客们见小和尚和叶萱儿突然吵起来了,甚感奇怪。莫非这二人有仇?怎么一见面就互相骂开了?
了真小和尚听了叶萱儿的骂语,不惊不恼,宝相庄严地对叶萱儿说道:“适才小僧弹唱的是欢喜降魔咒。一般人听了此咒,心里会感到欢喜,面上会露出笑容。
妖魔鬼怪听到此咒,心里会感到烦躁,面上会露出难受的表情。刚才小僧见施主听此咒时,表情很难看,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是以小僧疑心施主不是人,而是妖魔鬼怪。”
啊?这个身穿灰袍的小公子居然是妖魔鬼怪?一百多个宾客都用惊疑惧怕的眼神打量着叶萱儿,有若干个宾客脸色吓得苍白,双腿直哆嗦。
霍不缺和文焕之听了小和尚的话,也面带惊诧地看着她。
叶萱儿听了这话,也很吃惊。她心里想道,她明明是人,不是妖魔鬼怪,这小和尚为何如此说她?莫非想害她的性命?她与这里的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是穿越过来的。莫非小和尚能看出她的身份特殊?
记得以前读过一些穿越小说,女主若是遇到得道高僧老和尚,老和尚一般能看出女主是穿越来的,并且能够给女主指点迷津。
只是,她从来没有读过女主遇到小和尚,小和尚说女主不是人的穿越小说。她猜想,大概小和尚跟老和尚习艺不到家,只是半吊子,所以才会把穿越人士误判做妖魔吧。
如果她今天遇到的不是小和尚,而是老和尚就好了。老和尚应该不至于犯这种错误。
叶萱儿想到这里,心情平静下来,对小和尚说道:“我敢对天发誓,我叶轩绝对是人,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刚才你弹唱的时候,我正巧肚子疼,所以才会露出难受的表情。你千万不要误会了。现在我仍然肚子疼,需要去厕所方便一下。”
叶萱儿说完之后,捂着肚子,皱着眉,就要离席去厕所。
哦!原来这个灰袍小公子不是妖魔鬼怪啊。她是肚子疼才烦躁难受的。众位宾客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哪知那小和尚却不肯轻易放过叶萱儿,身形一晃拦住她的去路,对她说道:“你莫要借故离去!小僧的鼻子天生比别人灵敏一些。适才弹唱的时候,小僧嗅到一丝非我族类的气味。虽然很淡,可是又怎能逃过小僧的鼻子?现在小僧严重怀疑,你就是那个非我族类的妖魔!”
“靠!你这个半吊子小秃驴!你把你师傅找来,让他看看我是不是妖魔?本公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快滚开!别耽误本公子方便!”叶萱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不用找小僧的师傅。是不是妖魔,让小僧用鼻子闻一闻就知道了。”小和尚天赋异禀,鼻子不仅长得比别人尖,而且嗅觉比一般人灵敏。他使劲耸动着鼻翼,鼻子离叶萱儿越来越近,最后简直贴到了叶萱儿脖子上,嗅个不停。
叶萱儿如同石化,语气僵僵地问道:“闻好了吗?”小和尚的尖鼻头在她的脖子上动来动去,他呼出的热气让她的汗毛直竖起来,感觉既酥麻又怪异。
“还没有,让小僧再闻一会。”小和尚很欠扁地说道:“也许应该换个地方闻。”
话音刚落,他那光溜溜亮晶晶的圆脑袋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居然趴在她的胸口,使劲嗅起来。
叶萱儿低头望着那颗趴在自己胸口处拱个不停的光脑壳,面上大窘。谁能告诉她,这个小和尚究竟是在捉妖还是在吃她豆腐呢?
“闻好了吗?”这次问小和尚的不是叶萱儿,而是叶萱儿的结拜哥哥霍不缺。他看到小和尚趴在弟弟胸口,不知怎地心里很是不舒服。好想喝上几口酒,变成邪恶哥哥,然后一棍将小和尚打飞!
“稍安毋躁。小僧再换一个地方闻闻。”小和尚的光亮脑壳顺着叶萱儿胸口一路往下,直奔下身而去。
这绝对是性搔然,严重的性骚扰!先骚扰脖子,再骚扰胸部,最后骚扰下身!所用的骚扰工具就是他那与众不同的尖鼻头!
叶萱儿恨恨地想,与此同时,她两手握拳,使出全身力气,将两只拳头恶狠狠地捶到小和尚的光亮脑壳上,边捶边骂:“臭流氓!色和尚!回家闻你老母去!。。。。。。”
了真小和尚双手捂着光脑壳跳到一边,委屈地扁着小嘴看着她:“小僧的老母已经归西了。小僧闻不到了。你身上的味儿确实非我族类。小僧一时判断不出你是何方妖孽,所以打算再多闻一会。来嘛,来嘛,继续给我闻闻。”
现代人身上的味儿确实和古代人身上不同。正如外国人和中国人身上的气味不同,黑人和白人身上的气味不同一样。
假如一个古代人身体穿越到现代,他/她的身上会散发一种古色古香的味儿。这种气味一般人嗅不出来,只有嗅觉特别灵敏的人才能嗅出来。同理,如果一个现代人身体穿越到古代,他/她身上也会散发一种不同于古人的现代味儿。这种味儿只有小和尚这种嗅觉超出常人的人才能闻得出来。
小和尚嗅到叶萱儿的味道与这里的人都不同,疑心她是妖魔鬼怪。但是却不能确定她是哪路妖魔。所以打算对她做进一步的研究。比如,扒光衣服,从头到脚仔细嗅一遍。(暴汗!这个小和尚真够雷人的!如果女主落到他手里,就跟外星人落到地球科学家手里似的,得进行好几番彻底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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