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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难负,首席独恋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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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薄腾远站稳了脚跟,有时在暗地里专和薄腾川较劲,薄英睿知道后,并未在人前给他难堪,却在转身后把他叫回薄家,两父子同在书房内,一人坐的笔直,一人坐姿不羁。
那是一场盛夏,薄腾川对薄腾远包容有加,疼爱有加。
薄英睿说:“他终究是你大哥,是你爷爷和薄家都指定的继承人,你在背后对付自己人,你心里过意的去?”
薄腾远笑了笑,旋即坐在了椅子上,身上的黑色衬衫越发成熟,两条大长腿遗传自他父亲,他喃喃自语,“过意不去么?为什么要过意不去,他抢走的本
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爷爷一声不吭,在我幼年无力反抗的时候抢走了我的东西,这难道不会让他心里不安?”
“他可以接受薄腾川的无作为,可以接受他突然领回来一个孩子,你们却接受了,你们这么偏爱和偏心,过意的去么?”
薄腾远的脸色带着一抹冷笑,他的心早在这些年的冷落中渐渐发凉,发寒,温宴溪告诉他,薄英睿心里是在乎他这个儿子的。
“爸,所谓父慈子孝,这些都是有因果循环的,你先对我不仁慈,我还得为薄家尽心尽力?”话间,薄腾远人已行至门口处,声音冷冷的传来。
父慈子孝,父慈子孝,好一句父慈子孝!
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是个不孝子,就是个纯粹的坏人。
如果说,世界上必须有一个人可以让薄英睿失去理智,那那个人一定是薄腾远。
伴随着薄腾远走出门口时,身后传来玻璃砸在门上的响声,屋内的男人气急败坏,“不孝子!”
薄腾远苦笑,望了望站在楼梯转角处的温宴溪,他的笑容僵硬了,男人走过去,早已宽厚的肩膀足以让母亲依靠,温宴溪知他心里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怨恨。
也是在那天,温宴溪对他说,“儿子,你如果觉得心里不痛快,那就别再压抑自己,让自己活得自在,才是妈想看到的。”
那天,薄腾远什么都没说,在她面前落了泪。
。。。
翌日。
4月10日,上午十点。
魏毅在9点半时,开车来到薄家,苏潇潇在10点才醒来,有些失礼。
一行三人,在10点半的时候出发,车子绕过高速路,直到在一家珠宝店门口停下,魏毅打开车门,等里边两人下车。
苏潇潇有些迷糊,这是要买珠宝的节奏?特意让她来陪着挑珠宝么?
罢了,反正她也有点闲。
薄腾远的长腿先迈了出去,苏潇潇紧跟其后,店内化着甜美色系妆容的女店员,彬彬有礼的喊他,“薄先生。”
薄腾远微微颔首,不作言语。
转尔,店长来了。
薄腾远只道,“东西来了么?”
“来了来了,刚刚做好,薄二爷怎么知道今天才做好的?”店长是个40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当,忙不迭的说道。
薄腾远的目光不再理会,几根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玻璃,店长是个人精,哪能看不出来,赶紧去把新鲜出炉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恭恭敬敬的放在他面前。
权利和金钱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让他给予他想给予的任何东西。
店长亲自接待,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新的白手套,分明套在两只手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
盒子里的东西立刻散发出耀眼的白昼光芒,绚丽夺目。
苏潇潇怔住了,只怕任何女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怔愣住吧。
薄腾远带着微笑,从店长手中把戒指拿过来,轻声温柔款款,“从日本拿来的钻石,刚被采挖出来,透亮的很。做成戒指送你,可好?”
可好?戒指都已经做成,他还问她可好?
苏潇潇皱了皱眉头,这是。。。戒指?
给她的?
片刻后,苏潇潇才缓声道,“为什么要送我戒指?”
薄腾远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送你戒指,你说为什么?”
男人目光犀利,穿透人心。
苏潇潇顿时明白,领证期间他未提及这件事情,想必在私下里为此刻的这个戒指做准备。
女人红唇微启,声音缓缓从心底里发出,“那我不要,我拒绝。”
旁人的脸色都不是一般的难看,更何况是薄腾远,被当众拒绝。
结婚证已经领了,她现在唱的又是哪一出?
话罢,苏潇潇起身,往门外走去,周围人像石化了一般,不语不动。
薄腾远拿起戒指向屋外追去,魏毅留在屋内对着店员交代。
苏潇潇没走两步,那男人就已追上来,拉着她的手腕对她吼,“苏潇潇,你闹什么你。”
她闹,她却是在闹了。
没有婚礼,没有婚宴,没有婚纱,没有戒指,没有祝福,没有期待,没有爱,那他和她之间,即便做了夫妻,也是假夫妻,时间到了,各走各路,互不相干,可薄腾远却不这么想,他给她看他10年来的心路历程,他所有的情感都一触即发,他用身体和情感来双重诱惑她,现在呢?
不远千里,去寻了刚采出的钻石给她,他想把两人之间的这场婚姻闹剧变成什么样子?
苏潇潇站在他面前,只到他的肩膀处,她踮着脚尖,仰着小脸儿问他,“薄腾远,是我在闹还是你在闹。”
“你送我戒指,是想说什么?说明你我情比金坚,还是你对我用心良苦?我不爱你,所以这戒
指我没法收。”
4月中旬的t市,有些年轻人已经换了薄衣服,可为什么今天的太阳会比平时更加的刺眼呢?
“结婚证领了,我送你戒指有什么不可以?”薄腾远站在她面前,伸出手掌想去握她的肩膀,却被她彻底的甩开,男人的声音继续道,“潇潇,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款式,还是你觉得不够大,你把你喜欢的告诉我,我去为你寻来。”
“不用了,薄先生,你送我什么样的戒指我都不会收,我不爱你。”
所以。。。他不用在白费心思。。。。
薄腾远的手掌紧握,努力克制自己心底的怒气。
他要忍,他不能吓坏了她。
片刻后,苏潇潇继续道,“薄先生,我们之间说好签订的时间是两年,这两年,我希望我们可以和平友好的度过,互不干涉,我不会管你在外边跟哪个女人来往,又有哪个女人想要爬上你的床。”
“你的意思是,我也不用管你去爬上谁的床?”男人的声音冰冷。
苏潇潇无语,却不想解释。
“。。。”
薄腾远慢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她再看时,他的目光已怒火烧烧,“苏潇潇,你真胆大,我不知道该说你是胆大,还是有熊胆,我送你戒指你不喜欢,你喜欢什么?你难道就喜欢男人把你当作玩物和猴子一样来耍,你才开心?”
薄腾远是气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潇潇看着薄腾远发怒的面容,冷声问道,“我们之前就说好的,是你反悔在先,薄腾远,2年后我只想要自由。”
自由,她想要的自由是什么?薄腾远不懂。
他对女人来讲,薄腾远三个字,就足以变成吸引她们的利器,女人为此而疯狂,趋之若鹜。
可为什么到了苏潇潇身上,她就只想着离开呢?
这是薄腾远第一次用这么凌厉的眼神望着她,不带半分的感情,黑墨色的眸子凝视着她,只是眼神都让苏潇潇浑身的汗毛立刻竖起。
男人低沉的嗓音开始响起,“我反悔了么?潇潇,即便我反悔了,你又能怎么样?你就是欠调教!”
话罢,声音转而对着身后的魏毅道,“去取车。”
魏毅听罢,略带同情的扫了眼苏潇潇,依他的话不到几分钟就把车取来。
颀长身形站在黑色的车子面前,更显高大,冷冷的话音传来,“既然你这么不想要我给的东西,那车你也不想坐了吧?”
男人的面孔再未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声音像冰一样,丢给了她。
“。。。”
她说的有错?再者说了,他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苏潇潇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惊叹,“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我没带钱和卡,这里离薄家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薄腾远,你是要我走回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薄腾远人已经弯腰坐到后座,黑色的车窗旋即摇下,对着站在外边的苏潇潇说道,“潇潇,你现在还有的选择。”
女人站在大街上,平静的望着他,跟他抗争。
她不是不想收,是不能收,收了就要负责的,她负不起这个责。
“走。”薄腾远发话道,手指按下了车窗的按钮。
他的车开走了。
苏潇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妈蛋!是不是男人,居然扔下我一个人就走了?!就这样走了!连一分钱都没留下。”
旁边的店员在店内偷看,刚才还在为薄腾远的举动而觉得心怀感动,现在看到一言不合就扔下她,她要怎么回去?
几个年轻一点儿的店员在议论纷纷,这豪门里的男人,心思真是不可捉摸。
。。。
车内。
薄腾远一言不发的坐在后座,魏毅从后车镜看了眼他的脸色,被太太气的不轻。
魏毅若无其事的开口道,“薄先生,太太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包,她应该没办法回去吧?这个情况我觉得她会借路人的手机用,这。。。万一对方是个帅哥,被太太的魅力打动了,一来二往的,这。。。”
听了他的话,薄腾远的脸色更是黑的不能看,“你最近的话,好像太多了。”
话音里隐隐的有股怒意。
“对不起薄先生,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个情况也是存在的,毕竟太太才25岁,既年轻又漂亮,想必应该也有不少的人追求。”魏毅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停车。”薄腾远冷冷开口道,“给魏昱打电话,让他去接太太,接到了送回薄家。”
“好的。”魏毅说道,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
魏昱赶到时,苏潇潇还在那家珠宝店的门口,只是她回到了店内,并且还受了伤,魏昱简单和店员了解了情况,好在,她伤的并不重,只是脚崴了下。
苏潇潇的情况并不严重,只是
带着气,又在过马路的时候没有看到车突然过来,躲车时,摔倒了,踝骨处崴了一下。
魏昱看这个情况,第一时间把事情告诉了薄腾远,片刻后,魏昱把她送回薄家,薄家该有的药都常备着。
“她伤的怎么样?”薄腾远坐在后座问魏毅。
旋即魏毅答他,“应该不太严重,她还能自己下地走,如果伤的严重,魏昱应该也不会谎报。”
他的话说完,见薄腾远不为所动,片刻后,欲言又止的继续道,“薄先生,要不要回去看看?”
她受伤了?怎么会伤到?伤的严重还是不严重。
薄腾远的脑子里充斥着这些疑问,他心里在着急。
“能走路就说明没什么大事,去腾远。”薄腾远冷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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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就要说出来。
第074章 知道了吧,以后要乖乖听话。
男人的呼吸声时隐时现,在狭小的车内空气中流动,他的车停在路边,走来而往的行人不断,有情侣,有夫妻,也有。。。早恋的学生峻。
他是薄腾远,对于感情,他习惯性站在主导人的位置,这几年他把自己的心看似完全敞开,可却在内心里设下了一层又一层的屏障,别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
苏潇潇呢?她是不是可以站在清醒理智的位置来看薄腾远对待她的感情?
魏毅扭头看向他,低声提醒,“薄先生。。。”
片刻后,他才道,“请张沉过去一趟。”
话毕,他的目光旋即飘向窗外,沉默充斥着他。
旋即,魏毅无力的看着他,继而坐正掏出手机给张沉打去了电话,隐约中,一直沉默的薄腾远仿佛叹了口气。
叹气?好像是一个跟薄腾远永远也搭不上边的词语,可现在却。。
。。。
薄家。
张沉接到了魏毅的电话,立马放下手边的事情就过来了,好在魏昱在薄家,否则不是连开门的人都没有了鲫?
“这里,痛么?”张沉的指尖按下她脚踝的一处问道。
苏潇潇摇了摇头。
“这里呢?”
“不痛。”
“这里?”
“痛。”苏潇潇拧着眉头说道。
旋即,张沉反复看了几遍,确认了以后才开口道,“薄太太,最好还是去医院拍张片子,我没有透视眼,这样摸摸看看,就可以把病症诊断出来。”
“。。。”只是轻微扭伤,有那么夸张?
张沉仿佛看出她心里的小心思,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脚踝受伤这事可大可小,万一有什么事情,对你将来也不好,对不对?”
张沉话至此,余光望了望魏昱,眼前的这位,很明显想自己随便养养就算,可万一养不好,薄先生恐怕不会那么好说话。
片刻后,魏昱出门打了电话,带苏潇潇开车去医院,张沉随行。
去了医院,证明张沉心里没把握,拍完片子后,苏潇潇坐在他的办公室等报告,张沉去拿报告,魏昱和她一同待在办公室内。
脚踝处的痛感越来越明显,她心里在哀叹,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随便扭一下都可以这样严重。
魏昱站在她的身旁,身高有着明显优势,苏潇潇曾劝他坐下来,他不肯。
罢了,由他。
倏然,门口处传来一阵新鲜的冷风,有脚步声走了进来,苏潇潇一扭头,便看到薄腾远和张沉一起走进来。
苏潇潇的脸上有些尴尬,目光闪躲着不看向他所在的方向,可却禁不住他朝她的方向直线走来。
“怎么样?”发声的人是薄腾远,张沉手中则看着一张报告单。
几分钟后,声音低沉的说道,“不太好。”
苏潇潇一愣,不太好?她的目光旋即望了望已经驻足站在身边的薄腾远,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只见男人黑着一张脸说道,“怎么个不好法?!只是扭了一下哪有那么严重?”
张沉眯着眼睛,轻松说道,“逗你的。这么不禁逗。”
“。。。”薄腾远的眼睛带着厉光。
张沉丝毫不顾他的目光,“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轻声说道,“我抱怨几句也不行?我说薄二爷,您还真当我这个院长随叫随到么?每天真的那么闲?”
薄腾远听出来了,他是在计较这一个月内已经把他叫过去两次,在计较这呢。
薄腾远不为所动,道,“身为一个管理者,把自己搞的跟一个员工一样的忙碌,只能说明你无能,还能说明什么?”
“。。。”张沉心里已经想骂人了,他管理这么大一家医院,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时不时接受薄腾远的随叫随到型上门服务,他容易么。
薄腾远黑着张脸问他,“到底怎么样!”
张沉慢吞吞的说道,“现在急了?刚才怎么不见你陪她过来?”
瞬间,薄腾远发现他记仇,很记仇。
薄腾远:“别给我废话,快说。”
“没什么大问题,轻微扭伤而已,每晚拿红花油帮她揉,最近几天少走路。”张沉说道,还好拍过片子后,没大问题。
他才放心。
“魏毅,你跟魏昱一起去跟张院长拿药。”薄腾远淡淡发话,把他赶出了办公室。
张沉:“。。。”
得,他好人做到底。
。。。
三个人一起去拿药,表面拿药,实则是薄先生把他赶了出来。
三个人出来后,办公室里只有薄腾远和那个小女人两个人,一个站着不动,一个坐着低头,谁也不肯先开口。
薄腾远蹲在她脚下,冷着脸问,“你知道猪为什么会越来越胖,最后只能任人宰割么
?”
“。。。”这是什么问题。
顿了顿,男人再次开口道,“因为它太懒,凡事不动脑筋,不动脑子就会越来越胖,就会任人宰割,苏潇潇,我该说你什么好?站着不动,几分钟的时间都能把脚扭了,你还能做什么?”
他这是在说她笨?他开车扬长而去,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现在脚受伤了,他还说她笨?
他讲不讲理。
苏潇潇憋着劲,扭过头去不理他。
扭到脚,也能怪到她的身上。
“你可以不过来,薄先生,你放一个女孩子在大马路上,而且还身无分文,你好意思吗?”苏潇潇轻声反击道。
薄腾远黑墨色的眸子望着她,转而说道,“生气了?”
要不是她拒绝,他怎么会气的开车离开。
男人的大掌覆盖在苏潇潇的小脸儿上,叹了口气,旋即说道,“女人总是生气,会老的。要不是你惹我,我又怎么会扔下你?所以现在知道了吧?以后要乖乖听话。”
男人的话说完,拦腰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说道,“我们回家再说,医院不方便。”
出门时,“遇到”了回来好久且站在门口的那三个人。
“走。”这话是薄腾远对魏毅兄弟说的。
“过河拆桥,连句谢谢也不说。”张沉看着他们远走的身影,无限感慨。
。。。
魏毅开车,薄腾远和苏潇潇坐在后座,男人的手一直揽着小女人的肩膀上,她的一条腿穿着鞋搭在薄腾远的腿上。
薄腾远有洁癖,脏的地方几乎不碰,苏潇潇鞋子上的一些灰尘和泥土蹭在他的裤腿上,他也像看不到一般。
虽然在医院拿了冰袋冷敷,可还是回家处理比较好。
“别急,很快就到了,再忍忍。”男人温柔的话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苏潇潇的目光旋即落在他的脸上,目光深沉,她不懂,他抛下她一个人在珠宝店,她受伤后,是魏昱送她去了医院,他应该是没想出现的,可为什么后来又在医院出现,而且还抱她回家,抱怨她笨。
他的眼神带着关切和着急,她看的出来。
“干嘛这样看我?脚很痛么?”薄腾远察觉到她的目光,立刻问道。
“没有。”苏潇潇开口,“你不是让我自己回去,干嘛又过来。”
她的话在薄腾远耳朵里,却是在抱怨。
他的手收紧了些,叹了口气才道,“你太笨,我得照顾你。”
“。。。”
苏潇潇的神色动了动,让人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
明明担心的不得了,却在抱怨她笨,魏毅心里真替薄腾远着急。
油门加大,薄家近在眼前,苏潇潇受伤,却没有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可薄腾远一下车,就把她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自己走。
苏潇潇无奈道,“薄腾远,你抱上瘾了是不是?”
薄腾远笑了一下,随即回她道,“听说公主抱会让女人有心动的感觉,我想看看你会不会也为我心动。”
“。。。”苏潇潇无语,他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我确实有些担心你的腰,毕竟已经是35岁的人了,不比20多岁的年纪,伤到了怕是不好恢复。”
薄腾远脸一黑,轻声警告,“苏潇潇,你想不想试一下,我的腰到底好不好用?”
她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嗯,比不要脸,苏潇潇比不过薄腾远。
。。。
薄家卧室。
薄腾远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大床上,帮她把白色的袜子脱下一只,魏毅兄弟已开车离开。
男人瞥了一眼,她的脚,肿了,旋即大长腿迈到洗手间里,把手洗干净,拿冰块继续帮她冷敷,热敷要在24小时后才能开始,男人拿了两个枕头搁在她的脚下,帮她垫高,好在没有骨折,恢复起来倒也简单。
原本,薄腾远是打算忍住不回来看她的,起码让她受点教训,所以请张沉来看,后来去了医院,他便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罢了。
既然拗不过,只能顺从。
所以,他便赶去了医院。
苏潇潇半躺在床上,薄腾远坐在床边,两人在对视,却不说话。
“知道错了没?”片刻后,男人才开口道。
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苏潇潇不解,疑惑的看他。
“我把你扔在马路上,你不会打电话给我?你没电话,没电话不会借一个?谁让你傻乎乎的走回来?!苏潇潇,你怎么那么拗,那么倔呢。”薄腾远厉声问她。
第075章 谁也未曾得到胜利,谁也没有得到幸福。
薄腾远的表情严肃,像训小孩儿一样黑着脸,苏潇潇坐在他面前,光着一对小白脚搭在男人笔直的西裤上,大红色的脚指甲油很是鲜艳,她不说话,小脑袋傲娇的扭到一边去,目光不知道看哪里。
她在无视他。
薄腾远微怒:“苏潇潇。”
旋即,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英俊的面容上,神色淡然,“薄先生,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明明就是你错了,你还不认?你把我扔在那我还得求你来接我?我没有受虐症。”
话至此,薄先生笑了,心里的火还没发出来就被她打散了,提不起半点劲。
受虐症?他也没有虐待人的倾向。
通常,女人在薄腾远面前只有两种态度,一种是故作清高,处处和他作对,想要激发这个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另一种则是小鸟依人,希望可以激发这个男人的保护欲,具体哪种方法好用,没人知道。
只因对待这些事,薄腾远的态度都只有一种。
不上心。
而苏潇潇呢?带着一丝的高傲和小嚣张,跟他说,他错了,仿佛错的真的是他。
苏潇潇有点儿无奈,“你笑什么?”
“我笑你说我错了,潇潇,原来你喜欢征服男人。”话音至此停顿,薄腾远的目光看了看苏潇潇,带着一丝火热继续道,“那我们换一下吧,我不介意你来征服我。鲫”
苏潇潇半天不说话,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半天憋出来一句,“你又忘记吃药了,是不是?”
每天净说胡话。
此刻的薄腾远,脸上却挂着笑容,不是皮笑肉不笑,洋溢在他脸上的是快乐,他很快乐,即便这样子跟她斗嘴,他也觉得快乐。
男人的目光旋即落在了她的脚趾头上,苏潇潇皮肤很白,年纪又小,白嫩白嫩的,像初生的花朵般,娇嫩多汁,尤其是十只指头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很诱人。
薄腾远曾经看到过无数类型的女人,有魅惑型,每讲一句话都可以让男人一掷千金,也曾看过清新如百合,跟他只谈爱,不谈性,直接上升到柏拉图式的爱情,可是只有苏潇潇,她说话时带着一点儿小嚣张,所用的所喜欢的颜色是正红,带着一点儿的霸气,可她在不说话或者失落的时候,又像小可怜一样,需要他保护。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牵扯着他的心。
薄腾远的话音明显温柔了许多,眉毛却蹙了蹙,问道,“谁准你涂这么鲜艳的指甲油?”
话罢,苏潇潇一怔,旋即发出一连串的爆笑,“哈哈哈,薄腾远…哈哈哈…”
她笑的前仰后合,根本没法停止,“当然是我自己‘准’我涂的,你怎么这么可爱,当自己是谁…还‘准’?”
薄腾远:“…”
他很确定,她在嘲笑他。
女人的笑声止不住,却让薄腾远觉得很是轻松,连她在嘲笑他,他也未放在心上。
片刻后,薄腾远轻声说道,“去洗掉。”
“不要。”
他的话没有再说第二次,‘唰’的一下站起来,冷嗖嗖的走到她的梳妆台,在一堆的瓶瓶罐罐里翻找出一小瓶液体,看了看上边的标识,拿了化妆棉就走到她面前,三下两下,就把她没受伤的那只脚五个指甲油全部擦的一干二净。
“薄腾远!”苏潇潇如果脚没受伤,还能跑,还能跟他打一架,可现在她是个‘病号’,除了束手就擒,还能做什么?
男人帅气的把东西放回原位,面无表情道,“另一只脚,你伤好了以后再洗掉。”
转身拿走了已经敷过很久的冰袋,走出卧室,声音从外边传来,“以后不许你再涂鲜艳的口红。”
‘砰。’他刚把门关上,就听到有东西砸到门上的声音,不大,不重。
是什么呢?后来他才知道,是枕头,两个。
…
五分钟的时间,上楼下楼,薄腾远拿了一个新的冰袋返回卧室,苏潇潇正在一脸愁眉苦脸,她在发愁这样该怎么去上班。
她的全勤…
泡汤了。
薄腾远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轻声道,“这个模样,还想带伤去上班?公司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员工。”
“更何况,设计需要的是脑子,你是伤到脚,脑子又没事。”
“…”
苏潇潇发现一个事情,薄腾远是补刀王。
…
4月10日,每个人都在经历不同的事情。
苏潇潇在和薄腾远的吵吵闹闹之间度过,倒也过的快,比想象中容易度过,没什么时间去想旧情人已经另娶她人。
薄腾远这一天没有再提戒指的事情,说说他的原因吧,他是很骄傲的一个男人,为了那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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