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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便当手佐子(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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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本应该像无尾熊一样卷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却不在了。
去哪里了?那个喜欢睡懒觉的家伙。
身侧的床铺很凉,似乎完全没有躺过的痕迹。
他坐起身开始思索佐子可能去的地方,可是还没想出头绪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
“啊啦,还没起床吗?鼬君。”
听到那个久违多年的温柔嗓音,鼬全身在一瞬间僵硬起来,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黑发美妇单手扶在门框上,朝他微笑着。
“妈妈……”
“怎么?做恶梦了么?”
宇智波美琴笑着走过来,伸手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都快三十岁了,还会这样吗?不喜欢当忍者的话,不做也没关系。”
尽管她的语调轻柔缓慢,他却丝毫无法感受。
他对母亲最深刻的记忆,早已被亲手杀死她时那个恐惧的表情所代替。
为什么……
梦境吗?
还是……
他皱眉,偏头躲过她的抚摸。
这不可能是幻术,他发动写轮眼。
这是……
那么就是平行世界吗?
他曾在书上见过这种情况,时空扭曲跟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交换。
他微微垂下眼睫,半晌,对母亲点了点头。“我很快起来。”
这个世界的父亲没有密谋造反?
还是,没有斑?
他换好衣服走进浴室,镜中所倒映的是十年后,显得更加成熟的自己。
但是……
“鼬君?可以了吗?”
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应了一声,快速洗漱之后走进餐厅落座。
宇智波富岳坐在他的固定座位上看着报纸,鼬一时之间感到心情复杂。
“父亲。”他生涩地吐出这个久违的称呼。
“唔。”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翻了页。
在报纸翻动的声音中,鼬感觉到身后有人走了进来。
“现在才起来吗?佐子。”
母亲端着早餐放到桌子上,微笑着说道。“昨天刚刚完成任务回来的鼬君都起得比你早呢。”
按照自己的年龄推算,她应该二十五岁。
……跟自己的关系也会跟普通兄妹一样正常了吧。
因为所有族人的去世,让从小就不怎么合群的佐子将自己作为最后的希望而紧紧握在手中,甚至将那种需要理解成爱情。鼬一直是这么理解,却因为私心而没有刻意让她分清。甚至告诉自己这是在补偿,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如果是现在的话……就不再需要了吧。
但是这一点失望远远比不上父母健在,他试图用巨大的庆幸压下那一丝苦涩。
远比两人生活在诺大的房子里好。
短短的时间里如此考虑完毕,鼬的表情丝毫没变。
十年后的佐子看起来更加……美艳了。
可以的话,他实在不想用这种轻浮的词汇来描述她。鼬将视线迅速从对方比自己印象中还要大一倍的胸前挪开,对上她的眼睛。
深黑色,带着些许困惑。
“看什么?我脸上还有牙膏沫?”她疑惑地抹了抹自己红润的嘴角。
“没有。”
他沉声说道,低头进食。
“噢……”佐子疑惑地拖长声音。“一定是看到了不愿意告诉我吧。”
刚刚这么说完,她的脑袋就被母亲敲了一下。“鼬君才不像你这么幼稚,再不吃就迟到了哟。”
被这么提醒了才想起时间的女人不再说话,快速吃完自己那一份,又在鼬的盘子里抢走了两块,才站起来抱住宇智波美琴磨蹭了一下。“一个星期后回来。”
母亲微笑着说道:“小心点。”
“嗯,那么我走了。”
佐子说完最后一个字,人已经闪出了玄关。
“不稳重。”父亲翻了一页报纸,如此评价着。“要不是长相,我还以为当初是不是在医院领错了。”
“有什么关系……啊啦,你是在气佐子临走前没抱你吧?”
男人听完,立刻将报纸抖得哗哗响。“啰、啰嗦!”
“我吃饱了。”
鼬站起身收拾碗盘。
“放在那里吧,鼬君待会还出门吗?”
“……不。”
“那么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任务辛苦了。”
回到房间,他仰面躺在床上。
已经没有了。
这个房间里,完全没有佐子的味道。
心中强烈的失落无法停止。
真的没有关系吗?
他翻身难得幼稚地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这是最好的。
接下来的两天,他找回了十三岁以前与父母生活的记忆,母亲和父亲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相同,除了变老了些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佐子似乎是十二岁的时候搬到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他经过的时候进去匆匆扫了一眼,房间很简单,除了床和衣柜以外就没有太多的家具,这跟他所知道的那个喜欢在自己房间里放蕾丝饰物的佐子相反。
但是他并没有细想,带着一种连自己也不能说清到底是什么的羞愧感,他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无论是什么,这种感情都应该停止了。
已经,不被需要了的感情。
鼬庆幸佐子正好有任务要出门,这段时间足以让他想清楚日后要怎样完美饰演一个普通的兄长。
饰演。
……
在佐子回来的前一天凌晨,他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
忍者的警觉让他第一时刻清醒过来,萦绕在鼻尖的是熟悉的香味。
“……佐子?”
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鼬低头看将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妹妹,犹豫着将手按在她的背上。“什么事?”
佐子的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流出的冷汗将他的睡衣打湿了一片。
“欧尼酱……好痛。”她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两手无力地揪住他的袖子。
“哪里?”
他问道,伸手开灯,才发现拍在她背上的手沾满了红色的液体。“受伤了?”
显而易见,他不再言语,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自己按着习惯从床底拖出急救箱。
“任务完成了。”佐子哼哼道。
“闭嘴。”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背上的衣服撕开,露出有着一条二十厘米长伤口的背部。
“为什么不去医院?”
“因为……想要见欧尼酱最后一面——啊!”
因为他一口气将大量消毒液倒入伤口的举动,佐子闭眼发出呻…吟。
“这种伤死不了。”
检查了才发现,并不深的伤口已经基本止住了血,衣服上能看到的大块血迹是染上汗水的结果。
如果他冷静一点的话,就可以发现粘在手上的‘血’颜色并不深。
松了一口气,鼬下手更重了,在佐子的连连痛哼中包扎好伤口,他用听不出情绪的语调轻轻说道。“行了,明天去医院换药。”
“你帮我换好不好?”妹妹可怜兮兮地问道。“去医院的话,妈妈就会知道了。”
“……好。”
他收拾着用剩的东西,转身走到衣柜,才想起她的衣服并不在这里,只好随便找了一件自己的上衣披在她赤…裸的背部。“行了,回去睡觉吧。”
佐子用两手撑起上身,因为背部的衣服被撕开,前面的布料也没了凭依,直接留在他的床上。鼬侧过视线,等待她将衣服拉好。
可是佐子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马上离开,反而披着过于宽大的衣服,慢慢蹭到了他面前。“你在想什么?”
“没有。”
“但是我有噢。”
“……”
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他将视线悬在佐子的头顶,安静地等待她将话说下去。
“看着我。”她伸出两手,将他的头拉下,直视她的眼睛。“欧尼酱真坏心。”
“什——唔……”
他未竟的问题被她用嘴唇堵了回去,佐子柔软的舌头却带着一丝霸道,不停纠缠着他。
“加上你出任务的时间,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在接吻的间隙,她轻轻说着,双臂不知在什么时候圈在了他的脖子上。“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不待对方回答,她将鼬推了上床,自己压到他的身体上。
心里一瞬间填满了各种疑问,可是出口的只剩下一个词:“伤……”
“没事。”她哼笑,手里忙碌地解着他的扣子。“明明知道我只是在撒娇,那种伤一下就好了。”
“佐子!”
上衣和裤子已被全部扯下,他提高声音,利用还残存的理智试图推开她问清楚,却被对方再次堵住嘴唇。
“嘘,小声一点。”她黑色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会被爸妈发现的哟,别忘了他们就在隔壁。”
不想被发现就别这样!
他想这么说,可是打算推开她的双手却转了个弯,绕开她的伤口紧紧圈在佐子的腰上。“为什么?”
“唔,什么?”佐子忙着啃咬他的脖子,含糊地问道。
为什么即使父母还在,她依然如此。
如果是这样,他就可以认为佐子也是……
“不,没事。”
一直紧抿着的嘴角微微翘起,鼬主动压下佐子的头,亲吻她的鼻尖。“只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满他跟羽毛一样轻柔的吻,她嗷唔一口叼住他的嘴唇。“可是你今天很奇怪哦。”
佐子推开他按在自己后腰正往下压的手,喘息着从床头柜里抽出一个盒子扔给他。“忘记了吧?”
避孕套。
……说实话,他没用过。
幸好佐子是个什么事情都爱自己来的人。
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拿出一个撕开包装。“我倒是没关系,但精…液流到床上会被妈妈看见的。”佐子狡黠地笑笑,用微凉的手帮他套上。“虽然让我吃掉也可以……背上有伤,让我在上面哟。”
就在她坐下的那一刻,门被敲响了。
“怎么了,鼬君,我听到你房间有人说话?”
“……”
‘门锁了吗?’佐子用口型问着,一脸担忧,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没有。’他觉得好笑,也用口型回答。
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他本来就没有在家里锁门的习惯。
‘那你还那么悠闲的样子!’她急了。
‘你还不是。’
鼬伸手,将她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开,开口说道。“没事,刚刚忍兽带了情报过来。”
‘我才不是忍兽!’她不满地咬住他的指尖。
门外听他这么回答,说道:“那早点休息吧。”
“晚安。”
“说起来……”母亲刚刚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什么,转头回来敲了敲门。
“什么?”刚刚松了一口气的佐子马上又紧绷起来。
“明天佐子回来,晚饭做什么好呢?”
“……”
“鼬君?睡着了吗?”
“明天再说吧。”
“对呢……”
听到脚步声慢慢变小,佐子立刻下床,以最快的速度锁门后,才重新蹭回他身边。
“如果她真的进来了,你要怎么做?”他问道,伸手让她缩入自己怀中。
“用变身术吧。”她皱眉。“虽然那样会很麻烦,但是我不准备放手。”
伸手将他死死抱住,佐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我的,绝对不让给任何人。”
“……”
在他还未说出任何话之前,她又笑着加了一句。“所以我们继续玩吧。”
将近天亮,佐子才从窗户跳了出去。
似乎……即使他不说,也笃定了自己的态度。
即使把日子过得像偷情一样吗?
鼬失笑,趁着天亮前的最后一点时间补充睡眠。
……
啊,不想写了,总之鼬哥睡醒就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可喜可贺。
……》
迟来的情人节番外
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半。
东西都准备好了。
衣服完美。
头发完美。
出发!
少女推开房间门。
“宇智波先生~?”
春天是爆发流感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长时间待在学校的鼬也难以避免地被感染上了。总之患病的原因不是重点,不要跟作者细究其中种种。
将端在手里的托盘放下,佐子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跳上床,跨坐在他的腰上。
“你……”
“好了,宇智波先生,请乖乖张嘴,要量体温了哟!”
她的笑容极其灿烂,似乎因为找到这么个玩护士PLAY的机会而兴奋,从托盘上拿起体温计弯下上身塞进他的口中。
本来就是为了情…趣而设计的护士服让胸部因为她的动作而完全显露出来,佐子伸出手在他微红的脸颊上抚摸道:“因为发烧才变红的吗?真嫉妒……竟然不是为了我。”
因为坐姿而大张着的双腿将紧身护士裙拉到大腿根,露出纯白色过膝袜上方的吊带。佐子调整位置找到最舒服的地方坐好。
“为什么闭上眼睛?你讨厌护士吗?”
柔软纤细的手指划过对方高热的脸颊,接踵而至的是同样冰凉柔软的嘴唇,少女轻柔地亲吻着鼬的脸颊,淡香清凉的味道绕入对方的鼻尖。“这样是不行的哟,宇智波先生。”
在他仍未满足于对方皮肤拂过脸颊的舒适感时,佐子又利落地坐起,抽出他含在口中的体温计。
“果然要打针才行了,宇智波先生讨厌打针吗?”
“别闹了……”病中的男人没有太多力气推开她,只能用干涩的喉咙低低说道。“我很累。”
“我很认真的。”少女俯身在床边的托盘上拿过注射器和药剂。
“你会?”
“我会。”在音忍村学的~”佐子猛地掀开被子,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男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指尖灵活地深入他的衣服里拉扯。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肌肉注射。”翻身骑在他的腰上,又觉得不合适,她只好依依不舍地磨蹭到床下,轻轻在对方臀部拍了一下,“放松。”
“佐子!”
“不痛不痛,我下手很轻的。”
少女将瓶子夹在指间,棉签带着冰凉的碘酒涂在赤…裸的皮肤上,“不是说了不要紧张吗?”她在兄长紧绷的腰上轻轻按揉,又亲吻他滚烫的脸颊,在酒精冰凉的触感后紧跟着的是轻微尖锐的痛楚。
“说了不痛的。”她放轻了声音,用沾了棉签轻轻刮弄他周边的皮肤。
明明只有几毫升的药剂,却让人感觉似乎注射了很长的时间。少女的手左手早已不安分地顺着衣料摸进他更深处的皮肤。
“喂——”
“啊啦,别乱动哟。”她压住鼬的后背。“针头断在里面怎么办?”
你才是不要乱摸!这种话宇智波鼬(二十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闭上眼睛,他将半边脸压入柔软的枕头里,试图忽略下半身的异样。
但是对方似乎不打算像他一样忽略事实,注射完毕后,佐子并没有为他整理好衣服,而是顺势把两手都伸入他的衣服中。
“你听过一个传言吗?”比他体温低太多的两首从身侧探入前胸,从内至外解开睡衣的扭头,少女将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什么传言?”头部因为发烧而带来的难以忍受的剧痛使人不愿意思考任何事情,处在最信任的人身边,他放松了所有警觉,只是懒洋洋地照着她的问句反问。
“如果……”
被对方体温烫热了的双手轻柔地拉下鼬的上衣,抓过他两手腕交…合在后腰。“让自己的感冒传染给别人,就能痊愈的传闻。”
“是吗……你在干什么?”感觉到手腕上不同寻常的紧缚感,鼬突然清醒过来,却已经无法挣脱身后的束缚。
“让您好起来的事情。”她将趴在床上的身体翻转过来,跨坐在病人的腹部。“我是个好护士吧?”
“放开我。”
“不~行~?”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再次变得冰凉的两手贴在男人的下颌,护士低头深深吮吸他热烫的嘴唇。“这是医院专用的束缚带,在某些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佐子!——唔……”他接下来的话都被她吞入口中,佐子将舌头深入兄长高热的口腔里翻搅,不时舔去因为对方挣扎而从嘴角流出的唾液。
“即使没有传染,出一身汗也是很好的嘛,对不对?宇智波先生?”她仍然坚持这个称呼,拉开对方的裤子压低身子坐了下去。双方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发出呻吟。
“传染了也没有关系。”喘息间,她拭去鼬额间渗出的汗珠,有着宽大领子的护士服早已因为律动的频率而滑落到少女的腰间,裙摆处柔软的布料不停在两人相连附近的皮肤摩擦。又一次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少女用几乎听不清的语调说道:“请快一点好起来。”
如此这般之后。
说不定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第二天,鼬感冒的症状好转,反而佐子却病倒了。
“头好痛头好痛头好痛——”少女抱着脑袋在床上不停翻滚。
上完课回来的鼬见她睡醒了,才将温水喝药放在床边,拉开她自虐式扯头发的双手。“佐子,吃药。”
“头痛。”把头埋入兄长的怀中撒娇还不足够,佐子将四肢缠上鼬的身体。“欧尼酱的身体好凉好舒服。”
谁让你昨天硬要做。
事到如今说这个也没有用,他只能安抚地拍拍妹妹的背脊,弯腰将她轻轻放回床上。
“吃药。”
“对了,欧尼酱!”她无视了他的话,指着衣柜说道:“你把里面那套制服换上,我们玩医生play好不好?”
“……”
“诶诶——啊啊不公平不能用写——”
抗议的话语被强行中断,少女的双瞳变得无神,乖乖就着他手中的温水咽下药。
“只有这个时候最安静。”
嘴角勾起宠溺的笑容,他轻轻揉弄妹妹黑色的长发,用被子将她裹紧,最后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吻下。“晚安,宇智波小姐,你的感冒很快就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还是陪她玩了。(羞)
↑这是指最后一句话!
你以为鼬是那种真的会穿上医生制服给妹妹做各种身体检查还用鸭嘴钳打开她紧致穴道的变态吗?
他不是啊!(喷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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