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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之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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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来蓦然明白,不由得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于谦,好卑鄙,受我一掌!”一掌直扑过去。眼见这一掌即近于谦头颅,在这生死时刻,于谦的功程圆满,周转完毕,刚好一掌接了出来。啪,双掌交印,两人各自退移三尺多遥。马上来道:“呸,你小子的功力倒恢复了。”
于谦嘿嘿一笑,道:“马上来,你接连拼杀打斗,纵使你功力再深,此时也耗剩无几,此时此刻你如何杀我啊?”马上来怒道:“马某愚笨,误中你的诡计,实该万死。但我马某只要尚存残息,誓要亲手血刃你这个罪恶满盈之徒!”于谦哈哈一笑,道:“你身入秘室,如君入彀,任我宰割,又能奈我何?”马上来双眉倒竖,切齿咬牙忿然一掌拍出:“看掌!”朝于谦的胸口直贯过去。这一掌蓄恨奋发,雄浑锐急,掌未至,掌风已经逼人于窒息之间。于谦右足侧跨,闪避一尺。马上来一掌扑空,击在石壁之上,隆一声巨响,密室即时打了个霹雳,震得天花板上的雕纹镂案纷纷乱坠。
于谦软剑在手,剑锋一抖,一剑朝马上来的背部“灵台”穴直刺而下。剑势灵犀,啸破长空。马上来回身错步,一掌迎出。隆,又是一声巨响,上边的天花板竟然龟裂四分,石块倾砸而下。马上来突地一声长啸,左臂横架,右掌霍地拍向于谦的脑门。于谦一个下俯旋开,剑势横削向马上来的腰板。剑鸣萧萧,刃光暴射,足有拦腰截断之势。马上来双足一撑,弹身跃起。如此一闪,于谦一剑落空,倒削在了石壁之上,立时火光电闪,一条寸来深的剑痕赫然镶在了墙壁之中。马上来凌空在上,纵势一掌扑下,势急力稳,且于谦一剑落空尚自不及抽剑回闪,啪,一掌击在了于谦的左臂膀,将他震飞而起。
于谦身躯急退,不能自己。眼见即将撞在一面石壁上,撞得脑浆迸裂之际,于谦蓦然一剑点出,击在迎面撞上的石壁,剑弯如弓,借力一弹,整个人儿纵身一投,反身扑向马上来。此番变故兔起鹘落,马上来猛一发觉,于谦的长剑已经在他上空圈点生花,咝一声轻响,长剑刺入了他的左腹之中,鲜血即时激射而出。
马上来一声惨叫,霍然一掌反击。砰,正中于谦的胸膛。一口鲜血自于谦的口中飞洒喷出,于谦的身躯暴跌,撞在墙上滚落在地。
马上来一发狠心,自身上猛地拔出软剑,大喝一声,朝于谦掷了过去。剑势流星,一闪即没。于谦一个侧坐,笃一声轻响,软剑竟没入壁中五寸有余。于谦再创内伤,当即攻心为上,哈哈大笑道:“马右使,你功力高深,匹夫莫敌,最后这一剑还不是刺了个空?你身中两剑,流血甚多,强弓之末,命不久矣!”马上来脱下外袍,拦腰一缚,箍实了伤口,举掌挥起,断然一喝,猛扑向于谦而去。
于谦骇了一惊,伸手拔出壁中长剑,一剑掠了过来。马上来朝左一侧,右掌一抄,一把攥实了于谦的手腕,左掌跟拍,又击在于谦的胸膛上。于谦卟一口血直喷,左掌急插,右手一反,倒个回刺。马上来右掌右甩,左掌横架倒勾,拈住于谦的左掌一扳,反扣在于谦的背上,左肘重重一击,锤中他背上的“至阳”穴。于谦失声惊叫,浑身一阵酸麻,跌出丈许。于谦一个打挺立起,见马上来气势汹汹一掌拍至,竟不招架,转身就溜。
“休想逃!”马上来暴喝一声,见足下有一团坐圃,当即一脚踢起,再一脚踢射向于谦。于谦逃至门口边,忽然听见身后急风骤起,霍然回身一剑,将坐圃切为两半。坐圃左右一分,马上来的肉掌拍至,于谦身负重伤,自知不是马上来的敌手,便向右侧滴溜溜一转,旋开尺许,在石壁上按动一机钮,石门即时缓缓阖上。马上来直掌扑空,侧掌横起,拍向于谦。于谦一个猫闪,趁石门尚有一缝之隙,猛钻了出去。
马上来接连击空,见石门即将合住,连忙凝力一推,双掌重重地印在石门面板上。轰,一声撼天巨响,澎湃的掌力锉上了坚固的石门,反作用力蓦然暴发,石门即时往外塌开。马上来胸血翻滚,卟的一下,竟喷了口血出来。马上来晓得自身连番逞强,此时此刻已是强弓之末,无论体能抑或是功力,都不能再支撑上半个时辰。马上来是以强发怒作,又是一声长啸,扑出了石门之外,要趁住这最后一口气收拾了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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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解决了马上来,忍不住一阵狂声大笑,按住另一个机钮,打开了一条出去的秘道。这条秘道地势上走,曲曲折折走了半里远,到得末处,石门一开,视野豁地一开,一道悬崖出现在面前。 。 想看书来
五、人生一场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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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生一场虚梦
出得门外,来到那道又窄又矮的走廊中,只见于谦在巨闸对处焦急地找着那台石案。于谦见得马上来出得石门,一阵惊慌失措,在巨闸上拼命锤打踢拍。马上来一声厉喝:“于谦,再接我一掌!”这道短廊原本又矮又闷,马上来如此一声大喝,即时震得于谦双耳嗡嗡作响。于谦既不闪避也不招架还击,反而哈哈一阵狂笑,发癫似地道:“打罢,打罢,反正你杀了我也逃不出去,巨闸的逆开龙头设在石案之中,如今石案为人所断,巨闸便永远无法打开,你慢慢等死罢!”
马上来闻言一愣,心中暗想:“原来巨闸的逆开龙头设在石案之中,石案已经断裂,那这巨闸便永远无法打开了。早知如此,我何苦枉费一番拼命欲置于谦于死地?”掌至于谦的面门,见他手中的软剑伸得笔挺,也是竭力奋死一搏之状,转念一想,“不妥,我若将这最后一掌之力拍下去,他奋死一搏,我胜算难料,万一一击不成,岂不任其宰割报复?我死不足惜,只是未能亲眼见他先死,我死不瞑目!”当下戛然收势,故意道,“好极,既然巨闸无法打开,那我俩打与不打都是死路一条,马某索性陪你慢慢等死。”
于谦见他说得洒脱,不由得勃然大怒,骂道:“死到临头你还高兴,石案可是你搬动的?”马上来道:“不错,是我搬去堵这大门的。”于谦一听暴跃而起,气极恨极道:“你想寻死就自己死去,如此搬动石案,机关的玄钮便永远切断了!”马上来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知道巨闸无法打开是铁定的事实,当下心中一宽,高兴道:“龙头切断,正好了却我心头之恨啊!哈哈,快哉!”于谦眼珠子转转,道:“你别高兴太早,我会想到出去的法子,你自个儿慢慢等死罢,哈哈……”马上来道:“龙头既断,你还有何法子可想?想来想去还不是死路一条?”于谦道:“看样子你是不信我能想出法子来?”马上来摇头道:“不信!这墙壁地板皆是石板砌成,坚固异常,万不成你用剑去挖?”于谦忽然哈哈大笑,反诘道:“我所言的龙头就设在石案中,你也相信,不怕是我说来惑弄于你的?”马上来闻言一怔,见于谦双眼骨碌碌地转,不由得心想:“是了,龙头设在石案中只是他一人所言,究竟确是与否我还不曾亲眼所见。这小子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我怎可轻意就相信他的所言?”当下故意道,“我看这间练功房小得可怜,纵使你的所言俱为虚假,我只要守住这个出处,你又如何能够出去?”于谦哈哈大笑,拊掌道:“如此最好,你就守住大门罢,我可要进去想法子了,失陪!”说完,大步跨过石门,进了练功房内。
“你进去想罢!”马上来暗道,“待我疗养一阵,调顺了气息,恢复了元气,届时任你耍何诡计也是必死无疑!”便不阻拦于谦,依壁打坐。于谦在练功房中踅来踅去,一会儿敲敲地板,一会儿拍拍石壁,故意弄出些声音来。马上来听了心想:“练功房内如有出口,你身为军庭之主不可能不知道,如此敲敲打打不过是想戏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于谦见马上来不受诱,便索性停止了动作,也打坐运起功来。马上来听得里面没了声响,以为于谦从暗道里逃走了,吃了一惊,赶紧收功,探头进去张望。只见于谦在里面静静地打坐一旁,马上来舒了一口气,心中暗忖:“我就不信这间小小的练功房,会另设出去的暗道。瞧你适才见到石案被移开时惶急的神情,便知这道闸门是这练功房的唯一出口,我只要乖乖地守住这儿,看你又能耍出什么诡计来?”但一顿饭的工夫过后,练功房内依然是安静无声,马上来不由得转念想了:“于谦这小子对这练功房的地理布置知之甚稔,说不定知道哪处地方薄弱,容易挖出外边去。此下不作声是故意引我不去注意他,万一真个如此岂不中他诡计了?”
刚想至此,里边蓦地呀一声轻响,像是门户开启的声音。“糟,果然中了他的奸计!”马上来急忙飞身抢进练功房,果见东面有一扇小门朝里开了,门后若隐若现似是一条窄小的甬道。“狂徒,马某没那么容易上你的当!”马上来一个轻闪,插入小门当中,拦在于谦的前面,说道,“想从这条秘道逃走,妄想,看掌!”一掌直拍向于谦。于谦脸色骤变,竟不招架,一个飞身朝甬道上的石级跃过去。马上来早料至此,于谦身子刚动便一个闪身抢在了前边,截住去路。不料于谦身在空中蓦地一折,不往前跃反而倒身飞回练功房中,站在小石门前哈哈一笑,道:“我等的就是这一着,故意让你抢在我的前边。因为这并非是一条出路,而是一间地牢,你好好呆着等死罢!哈哈……”按住机关,小石门砰然闭上,封得严严实实,瞧不出这面石壁会有这么的一扇小石门。
马上来啊一声大叫,十分痛恨地道:“于谦,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又中了你的奸计啊!”砰一声巨响,像是发泄一掌击在了什么地方之上。
于谦解决了马上来,忍不住一阵狂声大笑,按住另一个机钮,打开了一条出去的秘道。这条秘道地势上走,曲曲折折走了半里远,到得末处,石门一开,视野豁地一开,一道悬崖出现在面前。
崖下是一条三丈来宽的河面,河水潺缓流动,碧波粼粼,对面的悬岸略矮丈许,使得此岸大有凌绝一顶之势。居高临风,面河兴豪情,春风几得意,尽在一声狂笑中!
蓦地,于谦的得逞笑声戛然收住,因为他听见身后一个脚步声正一步一步地接近过来。于谦霍然转身,看见一个浑身血淋淋之人就站在了他的跟前,于谦吓了一大跳,颤声说道:“你……你怎么出来的?”
来人正是马上来,只听他道:“不错,是我。我即使变成厉鬼也要来讨索你的狗命!”双掌一推,正中于谦的胸膛。于谦一声惨叫,鲜血急喷而出,身躯朝后急倒,竟被这贯绝的一掌震到了河对岸,重重地摔在嶙石上,立时没了反应,直挺挺地伸了个笔直。
马上来怕杀他不死,又托起一块百来斤重的巨石,奋力掷抛过河,压在了于谦的身上,方放心一啸,朝天跪拜:“主帅在天之灵,右使愚笨之极,屡中于谦奸计,幸不辱命,今日总算亲手血刃了这个恶贼,您就请安息罢!”
葛大庄园内,
墓碑之前,
焚香袅袅,殓旗飘飘。
马来真在左,马上来在右,分别扶住郭少主的椅手,三人默哀无言。
良久良久,一阵大风吹过,吹得郭少主的须发横飞,他方缓缓地道:“这一切真如发了场恶梦,梦醒处见到的却已不再是从前的了,从前的一切哪去了,哪去了?”……
一、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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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四下宁静,毫无声息,一切俱在沉睡之中。言庭内忽地闪出一条黑影,穿树逾墙,迅捷无伦,瞬眼间已掠上了言堂正屋,横侧而走,如履平地。黑影行至大屋西角上方蓦地俯身一翻,如檐燕归巢般极其灵敏的一个俯冲下去,从打开的窗户穿入堂中。
双足刚一沾地便是轻巧的一点,翻身落在一张垂幔檀香雕花大床前,右手在背上一扳,立时寒光闪烁,已有利剑在手。剑刃闪动,床上之人立时身首异地。黑影欣然冷笑,以为得手,待近身一看,骇了一跳。只见那人头兀自嘻皮笑脸,颈项处更无血液流出。黑影这一惊非同小可,已知中计。
突然烛光一亮,床前四周站着一十六人。
黑影转身过来,认出为首那人正是今夜之行所要谋害之人,即时失声道:“你……你,原来你早知晓!”为首那名虬须大汉哈哈一笑,道:“夜黑风高,郭少主袭闯龙潭,想来杀个措手不及,可惜你失了算,枉自送上门来了,哈哈!”
黑影郭少主手持长剑,冷冷地道:“不交言,不错,我郭某是送上门来了,我现在束手就擒,你有本事就上来抓我吧。”虬须大汉不交言道:“你身入虎穴,还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郭少主长剑收于身后,道:“言庭在我郭某看来,本无一人。”转身朝门处走去。不交言气极,厉声道:“欺人太甚,言庭重地岂容得你来去自如,留下你的首级罢!”话音一落,身旁那一十五人手臂振动,手上的飞镖如疾雨流星般地射向郭少主。郭少主旋身飞上,长剑自身后转出,舞出一轮银盾,将迎面射至的飞镖尽数扫落,身躯一长,掠过屋上横梁。横梁上登时一字儿排满了飞镖。
与此同时,黑暗中的言庭内又闪出数十条黑影,身形奇快,俱是身如雀燕,眨眼当儿便消失在东南西北中。
郭少主掠过横梁,到了墙壁之前,眼看光溜溜的墙壁上无处落脚,急用右脚尖一点,借一点之力反身弹回。此下耽搁,数十枚飞镖凌空飞至。郭少主长剑一圈,将飞镖尽皆黏在剑上,反手送出,飕飕飕,飞镖反射而回。这招物回原主使得卒然妙极,站在前边的五名言庭护卫猝不及避,惨嚎一声,齐齐倒地。其后数名护卫飕飕地掷出飞镖,来势甚急,却不料郭少主一个千斤坠坠下,飞镖尽数落空。
言庭众护卫急往腰囊掏取飞镖,郭少主身势如风,挺剑欺至。当先三人不及出手,中剑毙命。余下七人剑拔在手,跃去纵来,将郭少主团团困住。郭少主突然一招老枝横伸,向右边一名护卫刺出一剑。那名护卫反应快极,当的一剑格住了。郭少主既不拆招也不攻进,反身一剑刺向左边,用的还是刚才那招老枝横伸。左边那名护卫举剑格住,正欲还招,郭少主又一剑刺向前方,如此当当当当,前后左右各刺了一剑挡了一剑。围在他身周的言庭众护卫渐渐被引合拢来。斗不了数个回合,郭少主倏忽一跃,旋身而起,手中长剑陡然伸出,剑随人转,一团白光立时将那数名言庭护卫拦腰截杀。
不交言怒极,生死刀板出,一刀直劈,道:“老夫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郭少主一招东迎来客,将生死刀格开,接着一招釜底抽薪向不交言的下盘斫去。不交言生死九式刀九九八十一招刀法施展开来,生死刀纵横交错,沉勇猛进,刀刀凌厉,虎虎生风,室内立时刀光弥漫。两人斗了四十三招,不交言生死刀斜斜一劈,砍向郭少主的左肩。郭少主右避开来,一招“剑去还来”一剑刺出,招式未老,长剑忽沉而下刺向不交言左足,跟着一扯,缩回剑来。只听不交言啊哟一声,左腿上划开了道血沟,一个踉跄,向下摔倒。郭少主长剑疾起,朝他后颈砍下。
不交言举刀欲挡,郭少主长剑偏锋,贴住刀身由里往外一拨,剔去生死刀。不交言着地一滚,不料右手腕被郭少主一脚踏住,闪身不得。眼见郭少主一剑朝心窝刺下,就在这生死一瞬之间,门外忽飕飕飕地射入三枚飞刀,势头锐急,快若闪电。郭少主若是一剑刺下,便无法闪避这三枚飞刀。电光石火一闪当儿,郭少主当即双足一撑,腾空跃起。那三枚飞刀从靴底下掠过,射入木柱当中,当真险至毫巅。郭少主道:“好厉害的飞刀,料这言庭众护卫当中绝无如此了得的暗器高手。”当即喝道,“何方神圣,快快现身一见。”
门外忽然有个声音响起:“小金会郭大少的追风望月轻功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容某人的闪魂夺命三刀也躲了去,当真佩服之极!”话音甫落,一人领着一十五名言庭护卫劈劈叭叭地闯了进来。郭少主见那人一身黑衣劲服,容貌清癯,约有四十来岁,一时不识,当下道:“言庭众护卫当中,可从未见过阁下尊容,请问阁下是——?”那人冷笑不答,扶起地下的不交言。不交言哈哈一笑,道:“郭大少,你今夜袭击言庭,可万万想不到名震塞外的勾魂双钩三刀命的容无欺会在言庭当中出现吧?不怕告诉你,容老弟最近已加入了湘西言庭当中,居职言庭教头,与老汉形同手足。以后有容老弟相助,小金会妄想轻易拔掉我这根眼中钉!”那人此下经不交言介绍,方开口道:“听说庭主被一个半斤八两的小子缠紧了,小弟赶来看,却原来是小金会的郭少主郭大少,失敬失敬。”
郭少主暗道:“此人长我一辈,远在塞外称名,看他说话如此狂妄,却是跑来中原混饭吃的小流孬,不必将他放在眼中。”当下道,“我道是何方神圣,飞刀如此了得,却原来是容老先生。你既说在下这点皮毛是半斤八两,委实托大。在下倒要称称容老先生的斤两,看看是否配得上勾魂双钩三刀命这七个字。”容无欺从腰间取下双钩,道:“老儿早就瞅着你这黄毛小子不顺眼,废话少言,进招吧。”他口上说进招吧,手上双钩却向郭少主的双肩搭落,倒是他向人进招了。
郭少主右手疾出,一式二剑,当当两声,将左右搭来的双钩一一拨开,接着长剑一送,一招直捣黄龙袭向容无欺的心窝。容无欺右手长钩急抽回来挡,左手长钩不待招式变老,猛一侧腕,向郭少主颈右侧横横钩落。两人你一钩我一剑地拆了七十余招,不分胜负。不交言已瞧出端倪,心道:“容教头已落下风,却苦苦支撑作甚?”郭少主暗暗焦急,心想:“这老儿正用缓兵之计,待言庭主力收拾完小金会的弟兄,便会齐来擒我,届时我孤身奋战,如何是这帮禽兽的敌手?”当即剑招越使越快,剑花越使越多。容无欺自然瞧不出他攻守的后着在哪里,正慌乱当儿,只见郭少主一剑刺出,胁上自然而然地露出空隙来。容无欺登时大喜,身子一侧,右钩击出。这一招稳操胜券,郭少主一味耍花枪必无防范到这一点。眼见钩尖搭落在郭少主的左胁之上,突然郭少主身躯一矮,从他钩下穿过,一个闪身,到了丈许之外,大声说道:“承蒙错爱,后会有期!”
容无欺哪料这是郭少主的计谋,以自己多年来的交战经验竟被这个黄毛小子着着实实地耍了一回,如何不跺足大骂:“臭小子,敢在我容无欺的面前耍花招,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追身上去,郭少主已飞身踏过那一十五名护卫的肩膀,一个鹤子翻身,落在了门外场地上。
岂知门外场地上早有一十数名言庭护卫候着,郭少主足一沾地立时被他们团团围困。
郭少主持剑左冲右突,仍是脱身不得。眼前突然青光一闪,一柄长剑递到。郭少主急忙挡出一剑,又有一名护卫封住了他的退路,跟着有一剑贯肘刺至,剑尖对处正是他缩手之处。与此同时,三枚飞刀飕然射至,而不交言飞身在上,刀刃砍处,正是郭少主的颈项之处。
此下陡变,当是神仙也意料不及。郭少主颓然萎却,无法出手自救,喟然长叹,暗道:“我死不足惜,只是未能除去不交言这一恶贼,死不瞑目!”
二、五大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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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际,忽然当地一声响,不交言手中的长刀被一石子击偏,将刺向郭少主的长剑尽数砍于地下,同时他手腕一酸,生死刀险些把捏不住。那三枚飞刀竟也不知去向,仿佛一阵间全遁形匿迹。接着拍拍拍,伴着数声惨呼,有人扑通通中掌倒地,更有人身躯横起,飞撞于墙上,滚下来时已没了气。
此下奇变,连郭少主也为之愕然。不交言惊慌未定,举目四看,正见一名劲衣汉子赤手空拳,却把言庭众护卫杀得东扑西跌南撞北飞,如入无人之境。
只听那汉子朗声道:“少主,右使来迟,让你受惊了。”郭少主欣喜不禁,道:“马右使,你来得正是时候,咱俩联手将他们毙了。”不交言闻言大怒,道:“口出狂言!不给点颜色你俩无知小子瞧瞧,言庭倒真教你们窥扁了。”一刀向郭少主劈去。
马上来频频出掌,将两名言庭护卫击倒。言庭众护卫见他逼近前来,齐纷纷退倒。此时容无欺领着那一十五名护卫赶了出来,喝道:“不许后退,再退者斩!”那帮护卫方一哄而上,抢攻向马上来。马上来丝毫不惧敌多势众,抄起一名护卫,一举一旋一抛,用那护卫之躯压退了扑上来的众人。马上来一个马冲,穿入众护卫当中。只听砰砰、啊啊、哎哟声顿起顿落,众护卫当中有的横飞,有的翻身倒地,有的委然坐倒,有的踉踉跄跄立足不稳,只似一阵狂风扫落叶般,众护卫尽皆被马上来放倒于地,痛吟不止。
容无欺一挥手,身后那一十五名跟随立时围成个大圆圈,将郭少主、不交言、马上来围住。容无欺道:“久闻小金会马右使马上来的内功深湛无比,今夜一见,当真名下无虚。郭大少既说要联手而上,老儿也就与庭主合璧合璧,陪二位玩玩。”说罢,一个鹘子翻身跃入圈中,翻式中暗暗地掏出三枚飞刀,朝马上来掷了过去。
马上来嘿嘿一笑,浑似不知,待飞刀欺近,双掌陡然一伸揉出。那三枚飞刀近至他掌前一寸之地竟自悬着不动,也不掉下。马上来道:“容老儿,还回你。”双掌一送,三枚飞刀掉头朝容无欺飕飕射去。容无欺深知飞刀之中已揉进马上来的劲力,不敢妄然伸手接住。当下一矮身,三枚飞刀贴发从头顶擦过。容无欺这一闪开,他身后便有一名护卫哼了一声,中刀倒地。
马上来朝郭少主打个眼色,郭少主即时会意:“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一剑虚刺,逼退不交言,纵身一跃,与马上来三个起落到了圈子之外,远远地道:“不老头,容老儿,后会有期。”二人正要拔身跃出墙外,头顶上忽然人影乱闪,有四人飞去插来,飘落地时,已将他二人四面堵住。
不交言一看,拍手叫道:“妙极,妙极,言庭五大杀手赶回来了。”
郭少主斜瞥了一眼马上来,道:“言庭五大杀手,个个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多年来从未有失手过,你我小心为是。”马上来道:“尤其是那个于谦,武功不在你我之下。咦,言庭五大杀手应该是五个,怎如今只来了四个?”郭少主扫了一眼围在身周的那四人,道:“大板刀高云长在,七星剑梁上人在,赤血链贺加宝在,流星锤孟子黑在,唯独那个软器剑于谦不在,这里面恐怕有诈。”
大板刀高云长早已听得不耐烦,喝道:“休再罗嗦,速速弃剑伏首,免受那刀刃之苦。”言毕,四人逼了近来。郭马二人朝前后一分,分别扑向高云长、梁上人和贺加宝、孟子黑。马上来右掌贯出,击向贺加宝面门,孟子黑的流星锤乘隙缠向马上来的右足。贺孟二人炉出一门,自小共同习武,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刚一柔俱是配合得紧。马上来与他二人相斗,丝毫占不上半点上风,只得苦苦支撑,幸好他的内力修为超出他二人,方得立于不败之地。
另一侧的郭少主,他轻功再好,始终是一人难敌二手,在高梁二人相铺相承的刀剑攻合之下渐处下风,斗至三十余招时,险象环生。
不交言见四大杀手越战越勇,推计不消半个时辰便能制郭马二人于胯下,神情不禁得意起来,对容无欺道:“这两小子自不量力,说联手便能毙了咱们,如今遇着四大杀手,可真要叫他二人多吃点苦头才行。”容无欺道:“最妙最妙,老儿炼了数十年的飞刀,倒还从未用活人来作过靶子,今日三生有幸,遇着这两个活靶,岂容有错过之理?”便在不交言那贼笑咪笑之下掏出两枚飞刀,拈着刀缨在药盒里抹了药水,晃悠晃悠地瞧准了郭马二人的背部,飞掷了出去。
突然白光一闪,铮的一声,院中一棵树干上插着一根短枪,枪尖处钉着两条缨线,正是适才容无欺所掷出去的两柄飞刀。
不容二人大吃一惊,喝声:“谁?”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响道:“果是绝妙一伦,乘人不备背后伤人果然是勾魂双钩三刀命的拿手绝艺。”不容二人闻声大骇,失声道:“铁枪神龙唐老四?”
眼前人影一闪,有人向树干上的铁枪飞去,跟着铮的一声轻响,那人已然拔下铁枪转过身来。但见其人白发萧萧,形貌逸爽,正是威震江南家知户晓的铁枪神龙唐老四。郭少主认出来人,即时欢喜叫道:“唐伯伯,你老人家可救了侄儿一回了!”不容二人正欲亮兵器攻上去,唐老四挺起短枪,忽向马上来奔去。
贺孟二人一惊,流星锤迎头击出。唐老四枪尖一点锤头,将流星锤弹回,跟着枪身一圈,将赤血链盘住。唐老四低声对马上来道:“撤!”马上来含首应诺,双足力撑,登时腾空跃起。孟子黑大呼:“休走!”流星锤飕一声追上。唐老四猛喝一声:“脱手!”枪身一竖,往外猛扯。贺加宝拉扯不过,链柄脱手。唐老四身形一跃,朝流星锤掷出长链。苍啷啷一阵子响动,赤血链与流星锤交缠在一起,追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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