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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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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序想起今早他去找南宫云,在半路上见到左木管家领着两人朝爷爷所居的地方而去,当时他看到一个少年的侧影,当下便揪着一个路过的女仆询问。

    因为,那样一个少年,见过一次便再难相忘。

    “他是朝颜岛傅家唯一继承人——傅衍玑”。

    南宫湘眉眼瞬间鲜亮起来,傅家继承人——那个传说中的商业天才吗?原来,他真当如人传扬的般容貌绝艳风华,以少年之身使得傅家地位稳固增长,而他的名字也在各国上流社会间传扬,她也曾听过他的名字,当时只不屑一笑,只当又是口口相传,真实性不可据。

    却原来,这人——如此优秀,优秀到让身为女子的她都自惭形秽起来。

    然而,南宫序下一句话却令她几乎站立不住,脸色惨白,急步倒退。

    “他是南宫心的未婚夫,今天来这里就是要找南宫心”。

    少年话落,已不忍再去看对面少女的脸色。

    南宫心……南宫心……为什么又是她……南宫湘脸色惨白,眉眼戾气渐重,整个人仿佛被一团黑暗笼罩,阴森可怖。

    雨由哗啦啦转变为淅沥沥,落在伞面在沿伞边低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落了鞋面。

    “啪”的一把打掉南宫序手中的雨伞,任那雨滴落了满身。

    “你个贱人,凭什么得到这么好的男人,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题外话------

    昨天家里断电断网,今天下午才修好,大过年的,真糟心……在这里祝各位小伙伴新年快乐、大吉大利‘(*n_n*)′
119 迎娶佳人
    一年后。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足有大半个月,春末夏初,不见暖阳,偏霉湿,阴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凉意由心而生。

    r国某一线城市,背离繁华的商业区,一条幽深的小巷尽头停着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三三两两的路人撑着雨伞快速走过,但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似的,扭头望去,却再也移不开目光,深一脚浅一脚的泥泞前行。

    阴雨蒙蒙的背景板下,那少女眉目猝然如星似画,浅淡悠然而风骨凛冽,如那寒风中傲然绽放的雪梅,又似那天山上冰冷晶莹的雪莲,望之一眼,便觉呼吸一顿。

    少女穿着长及脚踝的黑裙,脚上一双黑色皮靴,外罩一件米黄色的长衫,身材纤瘦修长,比那国际舞台上的模特还要完美至极。

    一头墨发自然的披在脑后,映得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少女一手撑着一把雨伞,一手伸出伞外,细雨落在掌心,少女深邃的目光却盯着晶莹的指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已经一年了,离开那日,也是这样一个阴雨涟涟的天气,她答应了爷爷的请求,为了她将要肩负的责任,也为了扫清未来有可能会出现的障碍,她义无反顾的投入了那样暗无天日堪比地狱般的地方。

    她有生命中很重要的人要守护,譬如阿飞、譬如小钰,譬如……

    她还要有足够的实力的资本站在傅衍玑的身边,所以,当她每次都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心底就会有个声音时刻鞭策着她……

    不能放弃,那意味着她将要沉入永无尽头的黑暗中去,她爱的人会遗忘她,没有退路……

    巷子尽头的仓库里,隐约传来低低的嚎叫,犹如野兽垂死前的挣扎,在这样细雨绵绵的天气下,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却蓦然勾起红唇,抬眸望向阴沉的天空,眼底悄然划过一抹冰冷幽然。

    不知何时,一个面容肃穆不苟言笑的男人已立在她的身后,声音一如既往的刻板冷漠。

    “小姐,已经全部解决完毕,包括利达在内的二十一人,无一生还”。

    “我相信你的手段,只是……”,乔心侧眸睨向男子,男人放在身侧的手蓦然攥紧。

    “利达的背叛不是源于他无休止的**,他的背后必然有人指使,让我想想是谁呢……”?

    那样冰冷而充满嘲讽的目光令男人不由自主的蹙了眉,少女漫不经心的语气也令他心底“咯噔”一跳,然而下一刻……

    柳眉轻挑,星眸如刀般犀利射来,足以片片凌迟:“你还想骗我到几时”?

    “森罗两年前就已叛变,带领第一军团的人投奔希瑞将军,希瑞将军是贝希女王的亲弟弟,握有皇室30%的军权,他和森罗达成某种交易,条件便是让森罗掌握一半军权,而他们的交易内容,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吗?利达不过是他抛出来的幌子,一个弃子而已”。

    男人立刻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小姐既然知道,又为何跑这一趟”。

    他早知这少女心思敏捷,却不知他刻意掩盖的真相早被她识破,他早该想到的……

    “我不来这一趟,怎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现在你是不是该想想如何向我解释”?从北美洲到亚洲,横跨大半个地球,几个日夜的不眠不休,她不过是想看看,他究竟能骗她到什么程度?

    南宫鹤退离后,虽然交付了大部分军权,但由他组建起来的核心团队并没脱离组织而去,而是成为了南宫家族的地下军队,比之南宫家族的名声更神秘。

    而就在半年前,她被易容换性带到了这支神秘的军队中去,同吃同睡,共同执行任务,同样的,以实力决定领导者。

    这支军队有三大领袖,森罗、伯格、利达,森罗和伯格都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尤其是森罗,为人凶狠霸道,早就不将南宫家族放在眼中,与两年前杀了伯格叛逃出组织,投奔希瑞将军,而利达在组织内部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只手撑天,在她入组织的这段时间没少和利达发生冲突,而这家伙不愧为森罗的狗腿子,妄想彻底击垮南宫家族,最终被她追击到r国,彻底以绝后患。

    森罗的叛逃源于他的野心,但这半年来对南宫家族的打击愈加变本加厉,乔心想起希瑞将军,他的姐姐贝希女王,一年前的那场盛宴,宾客尽欢,言笑晏晏……

    少年当众宣布她傅家继承人未婚妻的身份,女子沉浸在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欣喜激动中,以及离开时,那仪态万千的女王眼底的鄙夷与不屑,还有那少女眼底潜藏的不甘与怨恨……

    原来如此!

    乔心冷笑,言语讥讥冰脆,男子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你要知道,我才是爷爷钦点的南宫家族唯一传人,你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现在告诉我,你的背后究竟是何人”?

    竟然能有人越过爷爷控制南宫照,毕竟这人是爷爷亲自挑选出来作为核心力量的人才。

    垂着头的男子身体骤然一僵,依旧岿然不动。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如此……”,掌心一翻,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现于掌心,乔心单支挑起,逼向南宫照脑袋。

    细雨绵绵,润物细无声,凉风携着雨丝拍打在脸颊上,丝丝透心凉。

    “是南宫瑜”。

    ……

    “贝希女王的生日宴快到了吧”,乔心一翻手掌,手枪骤然消失不见。

    南宫照依旧单膝跪在地上,满身雨水,却一动都不敢动:“三日后,y室皇宫”。

    “很好……”,乔心转身往前走去,南宫照使了个眼色,立在他身后三步远的男人立刻小跑到车前,恭敬的拉开车门。

    直到车尾喷来的热气喷了南宫照一脸,车窗下落,映出少女模糊在雨幕里的容颜,“z国的那件任务你亲自去办,完成不了你也就不用回来了”。话落已随车尾消失在雨幕中。

    “是”,南宫照双臂垂直,铿锵应道,尽管那少女并未听到。

    那开车门的男人小跑到南宫照身边想把他搀扶起来,南宫照摆了摆手,径自站了起来,目光透过雨帘望向不知未来的尽头,思绪重重。

    “老大,你真要去办那件任务吗?小姐也太狠心了,怎么说你也是她的心腹,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你知道那贱女人有多可恶吗?多少兄弟都被她给整死了,老大你可悠着点啊”。

    南宫照大步往前走去,掷地沉沉脚步不停:“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即使是以生命为代价……

    ……

    骊山贺兰家族,仅次于南宫家族的百年世家,不同于南宫家族子嗣繁多,贺兰家族这一代,仅有贺兰临秋这一个儿子,全家族都当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不得了。

    子嗣单薄乃世家大族的大忌,但贺兰家族多年来一直一脉单传,倒也成了一个标志,如今贺兰寅也不抱子孙成群的美梦了,好在自家儿子一个顶人家两个,相貌、才情、能力样样不差。

    望向站在面前的少年,一米八二的身高,挺拔修长,眉目像极了他的母亲,清柔优雅,却没有女子的阴柔之气,双眸清亮英气。

    贺兰寅暗暗点了点头,放下茶盏,沉吟道:“你母亲和你说过了吧”?

    少年点头,眉眼舒淡至极。

    “南宫湘不仅刁蛮任性,现如今又毁容癫狂,已不得南宫瑜的喜爱,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娶回来也是占地方,又怎么配得上我的秋儿”。

    贺兰临秋蹙了蹙眉,沉默不语。

    父亲在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而他,静静听着便罢,虽然父亲言语间决定的是他一生的婚姻大事。

    “而据我所知,一年前南宫三少夫人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极得南宫典的宠爱,并且她的父亲南宫秋、可比南宫瑜有本事多了,娶她比娶南宫湘价值大得多”,贺兰寅自言自语的说着,压根没注意到贺兰临秋眼底瞬间划过的厌恶,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当年一次宴会上你母亲曾和二少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并对她施以薄助,当时身怀有孕的二少夫人便口头承诺你母亲,若生的是男孩,两人一生兄弟,若生下女孩,姻缘一线牵,而现在,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很老套的说法,多少戏文里的常见桥段,“只是口头承诺而已,那二少夫人怎会兑现”?

    贺兰寅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冷笑道:“不怕她反悔,我手里可有她当年亲手给你母亲的信物”。

    “父亲,您既然不喜南宫湘,又为何要那二少夫人兑现承疑惑问道。

    贺兰寅神秘一笑,“为父自有办法,你就等着迎娶佳人吧,哈哈”,拍了拍贺兰临秋肩膀,贺兰寅大笑而去。

    贺兰临秋站在原地,紧蹙的眉舒展开来,垂眸看了看指尖,想起父亲言犹在耳的话,耳尖不自觉的红了。

    南宫心……佳人…………8267781768805850……>;
120 父亲
    “小姐,有一个自称小泉井的人要求见您”。

    “不见”,门内传来少女低沉的声音,三秒后:

    “准备一下,连夜回南宫家”。

    “是”,脚步声逐渐消失,四周恢复寂静。

    乔心将整个身体放松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眼角。

    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机,小泉井的一举一动她都有关注,现在见面会引起另一方的怀疑,一切谨慎为好,毕竟她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来电话务必要她回去一趟,她已经预料到未来将不会平静。

    再累,她也要坚持下去……

    一年……也是时候回去了。

    有些人……欠的账也是时候还了。

    ……

    “哎呦……钰少爷……您跑慢点,等等我”,仆人左离边气喘吁吁的跑着便朝前方疾奔的背影喊着。

    那前方的少年边跑边扭头,脸颊因运动像苹果似的红扑扑的,眉眼灿烈清灵,“爷爷说姐姐今晚就会回来,可是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一年了,姐姐离开已经一年了,南宫钰一想起来那天他哭着跑着要找姐姐,可是姐姐就如人间蒸发了般再没有任何消息他就委屈的想哭。

    他想告诉姐姐,爸爸回来了,他很爱小钰和妈妈,当然,还有姐姐,如果姐姐在的话,他们一家四口,就真的团聚了。

    爸爸说,他们一家四口、再也不分离。

    “小钰”?一人拉住了他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他,疑惑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梵哥哥”,南宫钰露齿一笑,像找着了知心人般拉着他的衣袖急急道:“你知道吗?我姐姐要回来了,她真的要回来了”。

    南宫梵眉峰微蹙,淡声道:“乔心吗”?

    南宫钰重重的点头,小嘴咬得倍紧。

    “要回来了啊,真好”。少年一声低叹,松开南宫钰的手臂,往前走去。

    南宫钰困惑的摸了摸脑袋,望着少年走远的清瘦背影,这个梵哥哥真的好奇怪,以前没有接触,但自从知道那次落水是他救了自己和姐姐后,就对他印象很好,爸爸决定在这里住下之后,他时不时的会找梵哥哥去玩,但越接触就越觉得这个梵哥哥的奇怪之处,但又想不出来奇怪在什么地方?

    算了,不想了,反正什么事情都没有姐姐回来的事情大。

    两人走远后,一旁的花树后走出一道纤细的人影,花叶遮掩间,少女覆着面纱的眉目却犹如不见日光的蛇窟,恶毒、残酷……

    一朵雏菊被她掐在掌心,握紧……再握紧……

    嗓音嘶哑暗沉,人听来抓心挠肝的难受,就如有一条毒蛇盘桓在后背,蚀骨、冰凉:“南宫心,你终于要出现了”。

    手起花落,不过一地残花,落在刚下过雨后的泥泞土地里,瞬间与泥水糊成一团。

    ……

    南宫瑜看着手里的资料,眉目越来越阴沉,最终“啪”的一声将资料扔在书桌上,惊得站在书桌前的南宫琀一个激灵,抬眸疑惑望去。

    “三弟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南宫瑜冷笑道。

    “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看这些东西”。南宫瑜指着桌子上的资料说道。

    南宫琀拿起来快速浏览一遍,眉目越来越沉,反应与方才的南宫瑜如出一辙:“爷爷未免太过偏心,不过一个野丫头而已,凭什么把军权都交给她”。

    南宫瑜眉目越加阴沉,不着痕迹的掠过南宫琀激愤的脸,心下摇了摇头,本以为这个儿子跟在自己身边历练几年性子能沉稳些,没想到还是这么耐不住性子。

    资料里写的很清楚,乔心这一年的失踪是被父亲下放到部队里历练去了,但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显示出这女孩极有能力,一点不逊色于男子,尤其是利达的事情,处理的很漂亮,如果能将森罗这颗毒瘤拔了,想必父亲将会对她更倚重。

    而他的儿子却只知道置疑别人的资格,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这个儿子就已经输了。

    “因为她比所有男子都优秀,如果是你的话,能确信比她做的更好吗”?南宫瑜凝眉看向南宫琀。

    南宫琀顿了顿,“我会比她做的更好”。

    南宫瑜冷嗤:“大话谁都会说,可惜,已经晚了”。

    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次招乔心回来,想必就是交代后事,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会否放权?

    如果那丫头真的掌握了那部分军权,大哥这个未来家主也要矮她一头,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哥怎会容忍?

    也罢,他不如隔岸观火,静待时机,到时坐收渔翁之利。

    ……

    这次没走前门,直升机直接落到了峰顶的停机坪上,天上一轮弯月,幽冷无边,乔心披上大衣从舱门里走下来,足有零下几十度的风也只是吹的乔心发丝飞扬,神情未有丝毫变化。

    一年的历练,南极冰川她都去过,这点温度算什么?

    乔心忽然止步,她要先去哪里,这么晚了,去见爷爷肯定不合适,但如果她回竹兰轩,小钰和母亲大概已经歇下了,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正在她踌躇间,前方一线灯火飘摇,少年飞奔而来,伴随着欢欣的大叫,这个冷夜也似乎温暖了几分。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小钰想死你了”。少年猛的抱住她,脸颊噌在乔心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像猫儿一样小心翼翼的想要征求主人的欢心。

    乔心莞尔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姐姐也很想你”。

    “呜呜……姐姐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如果你下次再这样的话小钰再也不要理你了”。

    “不会了……”,乔心看着垂着脑袋的南宫钰,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不知羞”。

    南宫钰胡乱抹了把脸,仓皇抬头倔强道:“谁说我哭了,是夜里风太大,糊了眼睛……”。越说声音越低。

    “死鸭子嘴硬”,乔心指着他的鼻子笑道。

    一年前的南宫钰比她低一点,而现在,十六岁的南宫钰却比她还要高半头,两人站在一起,乔心像极了妹妹。

    乔心欣慰而笑,小钰成长的足够好。

    而少年抱着乔心臂膀,脸颊贴着乔心大衣,一脸依赖的表情,却又像足了弟弟,尾随而来的左离打着灯看着惊奇不已。

    这少女,原来就是心儿小姐啊,闻名不如一见,那满身气场,啧啧,刁蛮霸道的钰少爷瞬间老实的不得了。

    果然一物降一物。

    “姐姐,我们快点回去吧,爸爸和妈妈都等着呢”。

    乔心抬起的脚步微顿,呼吸一滞,轻声问道:“爸爸”?

    “是啊”,南宫钰眯眼笑嘻嘻的拉着乔心往前走,“你消失的那天爸爸就回来了,爸爸原来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他很温柔啊,对我和妈妈好极了,姐姐,爸爸也很想你的,他肯定会很喜欢你的”。

    乔心任南宫钰拉着自己,脚步错乱,脑子一团乱麻。她忽然想起洛追肜,这个她曾叫过爸爸的男人,前世他的懦弱自私让自己对父亲的定义彻底绝望,最终坠入无尽的深渊。

    而今生,她查明了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后,那些曾经的怨恨委屈也都烟消云散,她想起那个晚上,那个儒雅的男人满身疲惫的回家,她端着自己亲手做的面条给他。

    灯光灼灼下,男人眼底的泪花她永远记得,捧着空碗,他说,那是他此生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当时,她突然就不恨他了,不过一个可怜的男人,一辈子被家族的责任和枷锁禁锢,被慕容连思的控制欲掌控。

    父亲……乔心想着这个词语,脑海里幻化出一个男人的面容,慈爱、严厉,他的背影如山般高大沉稳,能为她遮风挡雨,不惧任何危难。

    当她随着南宫钰踏进门槛时,柔和的灯光令她略微有些不适的眯起眼睛,隔绝屋外的冷风袭扰,温暖透体而来。

    “心儿”,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子猛的站起身来,大步朝这边走来,乔心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抱进怀里。

    “我的好女儿”。

    乔心愣在原地,不同于沙玥如水般的温柔,这个男人的怀抱沉稳的令人安心,胡茬扎在乔心肌肤上,痒痒的。

    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南宫秋吗?

    男人放开她,目光定格在乔心脸上,乔心看着面前这个眉目英挺俊美的男子,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当真极有魅力。

    “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爸爸对不起你,让你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以后,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谁敢欺负你我拿枪崩了他”,南宫秋说着眉眼一厉,当真有一种谁敢欺负他的宝贝女儿就和谁干架的架势。

    他的女儿,当然要是最幸福的公主,什么铃兰公主之类的,怎能和他的女儿相提并论?

    乔心看着面前的男人,听他温柔的话语,眼底酸涩难当,最幸福的公主?当年谁也这样承诺过她?最终却把她推入无尽的地狱中去。

    可是这个男人,她愿意去相信,只因她看到男人眼底满满的愧疚和疼爱。

    唇角蠕动,乔心嗓音低柔:“爸……爸”。

    推门而出的女人闻声动作猛然一滞,抬眸看向客厅里立着的少女,眸光复杂难辨。……8267781768805851……>;
121 落子无悔
    121

    餐桌上的气氛很奇怪。

    这是南宫钰此刻的想法。

    他看看坐在身边安静的扒着饭的乔心,再看看对面连吃饭都无限优雅的女子,然后目光落在主位上的男人。

    这种奇怪的气氛已经持续了一年,即使姐姐的到来也不能改变分毫,父亲对他和母亲很好,但母亲却从来没和他说过一句话,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当生活中没这个人存在一般。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父亲看着母亲远离的背影时眼底的落寞和悔恨,他不知道在父亲和母亲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只是看着这样的父亲,止不住心疼。

    比如此刻,父亲夹起青菜放到母亲碗里,温柔的说道:“多吃点青菜,看你这几天瘦了好多”。

    母亲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仿似完全没听到父亲的话。

    “心儿,你也多吃点”,南宫秋对沙玥的漠视毫不在意,转首温柔的望向乔心。

    乔心点点头,握着筷子的手微颤。

    清晨的风透过格子窗微拂而来,送来外面的清新空气,室内的滞闷一扫而空,晨阳只露了一线,薄红初升。

    没有人再说话,只有碗筷的清脆碰撞声,人的咀嚼吞咽声,乔心微抬眸,看向对面两人。

    衣角却被一扯,乔心转眸看去,南宫钰哭丧着一张脸,双唇无声张合:姐姐。

    乔心莞尔一笑,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听话。

    好吧!南宫钰耷拉着脑袋,默默的低头扒饭。

    在这一片寂静声中,乔心看了眼吃了一半的碗,无声一笑,静谧温馨的感觉充盈心间。

    沙玥不经意的抬眸,正看到少女唇边一抹还未来得及消匿的微笑,那样幸福的模样,让她忽然愣在那里。

    心底某处疼的她几乎要炸裂开来,一年的碾转反侧,举棋不定,她找不到平衡的方法,在乔心出现的那刻,她忽然就下定了决心。

    南宫秋,你不是愧疚吗?不是要补偿吗?

    可是,一切都晚了,她的青春年少、她的嗔痴爱恋,一切白白付诸流水,那我就拿你最疼爱的女儿来陪葬吧。

    如果不是你当年造的那些孽,何来现在的局面,小钰一定要活下去,所以……

    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花心……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她的脸色太过苍白,她的眼眸太过灼热,仿似翻滚着滔天火浪,只把人灼的体无完肤,南宫秋看着这样的沙玥,心一下子就慌了。

    “玥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千万别吓我啊”!

    沙玥拂开他的手,决绝的起身离开,留给几人一个曼妙优雅的背影,“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

    乔心垂眸,安静的吃饭,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不知道,也无权过问。

    南宫秋颓然的靠向椅背,玥儿终究……还是不肯原谅他啊。

    “少爷”,左鸣走上前来,趴在南宫秋耳边低声道:“您必须回去一趟了”。

    少爷在南宫家盘踞了一年,很多事情都交给下属管理,这一年他忙的是焦头烂额,但这次,赌城牵涉到一宗毒品交易案件,国际刑警已经找上门来了,少爷不露面已经不行了。

    南宫秋摆摆手,左鸣自动退下。

    他看向乔心,慈爱道:“心儿,爸爸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有些事情尽力而为就好,注意安全,爸爸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拍了拍乔心肩膀,又温柔了摸了摸南宫钰发顶,欣慰的看向两个孩子,这才起身走到紧闭的卧室门前。

    “玥儿,我要走了”。

    门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

    “等我忙完手边的事情再回来看你、保重”。

    一声叹息,几多伤感:“走吧”。

    待南宫秋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卧室门才被打开,沙玥曼妙的立在门口,目光幽幽的落在端坐在餐桌前的乔心身上。

    那样深邃而不可捉摸的眼神令乔心微蹙了眉,忍下心底的奇怪感觉,而沙玥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抬手覆上乔心垂落的长发,一下一下,温柔如水。

    “心儿,这一年可有受什么苦”?

    她的声音太过温柔,听的人心都化为一江春水,乔心侧眸,女人白皙修长的手正落在她的肩上,莹莹如玉,温软生香。

    却太过冰凉,隔着衣料,那凉沁人心脾。

    “还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样啊……”,一声轻叹,女子目光流连宛转,忽的,那目光落在自己指尖,背着乔心的一双漆黑眸子瞬间幽暗无边,直堕阿鼻地狱。

    “啪嗒”,南宫钰握在手中的筷子忽的掉在桌上,直愣愣的盯着沙玥。

    然而,女子笑靥温柔、比窗外日光更甚温暖。

    眼花了吗?可是明明刚才那一刻的妈妈那么可怕……

    ……

    “心儿小姐,您来了,老先生在里边等您呢”?左青恭敬弯腰,不卑不吭道。

    乔心瞥了裹在黑袍里的老人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老头果真是个人精,一年前还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而现在,再倨傲的人也会低下他高傲的头颅。

    左青顶着头顶的巨大压力,背弯的更低。

    老先生教训的对,他不该轻看心儿小姐,这一年,搧脸搧的很痛快……

    当门关上,乔心被这黑暗冲袭的略微不适的眯了眯眼,屋子里漂浮着一股中药味和因密不透风带来的腐朽味道。

    这是一间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只在墙角点着一灯烛火,映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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