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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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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迷乱中,那深入骨髓的熟悉幽香让他身躯颤了一颤,不待细思,便听少女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甜丝入滑,没入心口,流窜四肢百骸。
“阿衍,不要拒绝我”。
脑子里“嗡”的一声白光炸开,这个声音,他至死都不会忘记……
“不……心儿……你快走,快走”,他一把推开她,低声吼道,只那声音出口便成了嘶哑的绵软,软勾勾的缭绕人心。
他不能害了心儿,这药的劲力有多强他比谁都清楚,心儿大病初愈,她会受不了的……
“阿衍……”,她又重新贴了上来,声音委屈哀怨,听的傅衍玑心神一荡。
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唇覆上他的,带着一丝凉意,笨拙的吻着,傅衍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眸子血红无比,“心儿,我不想委屈你”。
长发流泻在枕上,更衬得容颜白皙如玉,媚眼如丝,傅衍玑呼吸愈加急促,眸光深深似海。
圈着他的脖子拉近自己,眼对眼,唇对唇,笑意清浅,声柔似水:“我已经十八岁了,阿衍,虽然我忘记了有关于你的所有记忆,可是,我爱你,因为是你,我并不觉得委屈”。
他曾经是她深爱的人,现在是,将来也是,她如是想着,这一步迟早要来,早一步晚一步又如何?
抬起修长的指细细的拂过他的眉眼,冷汗滴在她的脸上,那因隐忍而扭曲的眉目令乔心即刻红了眼睛。
“阿衍,你真是个傻瓜”。
“心儿,不要哭”,他低头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颤抖着摩挲着她的脸颊,温柔笑道:“我怕弄疼你”。
薄衫半褪,屋内空气陡然升高,昏暗缭绕,唯那影绰的日光飘飘摇摇,腿缠腰、玉手勾臂,纠纠缠缠,如鱼水相融。
温香软玉,玉肌生香,傅衍玑被那药效彻底的摧毁了最后一道神经。
他只知道,她是他深爱的女子,他爱她,这就足够了。
直到那贯穿灵魂的剧痛袭来,乔心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她甚至忘记了反应,就这样呆呆的,像个僵冷的木偶,而他已经忘却了所有,带着嘶哑的疯狂,那力度,只想要把她整个人撕裂开来。
双眼呆滞的望着头顶的水晶浮灯,漆黑的眼睛渐渐的形成一个漩涡,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至沉入永恒的黑暗中去……
高崖疾风,残阳如血、美丽的女人噙着温软柔和的微笑,那曾一度令她深深的迷恋,然而那总是温软笑着的眉眼一瞬间狰狞狠厉,犹如恶鬼扑面,带起她灵魂深处的震颤和痛苦。
她说、十七年前你就该死了啊……
她说,你活着就是为了给你弟弟续命……
最后的一点价值散尽,她被当抹布一样的丢弃,透过虚空,她好似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十年幽禁,十年折磨,她亲眼看着阿飞葬身狼腹、尸骨无存,她敬爱的亲人居心叵测,只为剜心拯救另一个披着羊皮的母狼。
她曾经一度低贱到尘埃里去……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在泥沼里沉沦、堕落……
她以为终于解脱了,却奇迹般回到了十二年前,那时,她还未被洛家找回,她只是一个流落在孤儿院里和阿飞相依为命的小孤女,灵魂回归,她发誓重生,保护阿飞,手刃仇人。
从十岁到十八岁,她的人生起起伏伏,有笑有泪,她却从未后悔,她的手中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她已经记不清了,如果不是阿飞和傅衍玑的陪伴,她早已成魔……
然而、人的一生总是这样荒诞,沙玥、南宫钰、南宫秋,他们给了她可望而不可即的温暖,她曾经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现实却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扇懵了,打醒了……
原来,她从出生那一刻就该被掐死的,苟活了十八年,她的命从来不属于自己。
乔心……你活的真可悲……
她呜呜的低咽似哭又似笑,双眸怔忪,陷入了某种混沌的状态中去,傅衍玑浑身一僵,他以为弄疼她了,吻去她的泪,一声声的在她耳边低语:“心儿,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然而身体却快于理智,一声嘶吼,他紧紧的抱着她,脸颊埋在她的胸前,近乎呓语:“心儿……”。
脑子里烟花散开,一如那日崖顶点亮黑夜的盛世烟花,漆黑的眼底层层波光漾开,现出透亮晶莹的剔骨来,明媚流转,勾魂摄魄。
松散下来的双臂重新圈上他的脖子,她重新贴上去,笨拙的寻找他的唇,急切而迷乱,那双如水剔洗的双眸在傅衍玑看不到的角度里,冰凉而艳骨生香。
“傅衍玑,对不起”,她的低喃并没有被傅衍玑听到,他已经在那温软极致的欢愉中彻底沉沦。
他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喃喃着她的名字,像是叫不够般,在每一次到达最高的顶峰时颤巍巍的低喃,带着无尽爱意与疼惜。
泪盈余睫,每一次疼到极致她便咬上他的肩膀,那泪珠滚滚而落,灼烧了谁的心?
时光静静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当卧室终于归于静谧,日光无声西斜,穿透金丝窗帘,那似红非黄的芒光晕染出朦胧的迷雾,来路不清,回途深渊。
墨婴在门外站了不知有多久,听着屋内起起伏伏的声音,一张俊脸红的发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陈老早就来了,但他却不敢敲门询问,少爷现在和心儿小姐……
反正心儿小姐已经醒过来了,少爷的毒也已解开,他还是不凑上去找嫌了吧,两人现在正蜜里调油呢,他在这听墙根算怎么回事?
想了想,墨婴到底是转身离开了。
许是太累,傅衍玑睡的很沉,但即使睡着他的手依旧牢牢的圈着乔心的腰,乔心抬起手指细细的抚摸过他的眉眼,一如记忆中俊美妖孽。
她的目光近乎迷恋,想把他的模样刻进脑海里,半晌,她无奈一笑:“乔心,你傻了吗”?
轻轻的掰开他的手,乔心起身下地,几乎一瞬间她就朝身后摔去,双手立刻撑住床檐稳住身形,全身酸痛难当,她看向自己身上,皮肤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红痕,因为皮肤太过白皙而显得触目惊心。
苦涩一笑,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裙,这一动作更是让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动作麻利的穿上,乔心拢了拢长发,回头看了眼依旧沉睡的傅衍玑,微微弯唇,眸光温柔:“等我”。
窗帘微动,傍晚的风微暖轻拂,而原地,早已没了那道高挑身影。
“你在找什么”?躲在树后的米挲闻声惊了一瞬,立刻回头看去。
背后残阳如血,微笑的少女眉目如画,微眯的眼睛倒映着金色霞光,炫目而冰冷。
米挲目光呆滞了一瞬,瞬间恢复如常,目光冷硬的瞪着面前的少女:“你们把铃兰怎么样了”?
他当时亲眼看到铃兰朝别墅这边跑来,他不放心,便跟了过来,但傅衍玑的人将这里包围的滴水不漏,他根本进不去,已经一下午的时间了,铃兰还没有出来,他不禁心急起来,铃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哦,你说那个没脑子的女人啊,她是你妹妹吗?啧啧,真令人不敢相信,蠢得跟头猪似的还想跟我抢男人”,轻柔的声音犹如梦呓,而那薄凉讥讽的目光更是令米挲差点吐血。
他急急往前一步,狠瞪着乔心:“你到底怎么样她了”?
“放心,我不会弄死她,只是她太饥渴了,我满足她的愿望而已”,咯咯轻笑两声,而那双漆黑眼眸却没丝毫笑意,依旧冰冷深邃。
后退一步,长发被柔风吹的飞扬似舞,容颜竟染上了一丝诡异的妖娆,眉眼阴鸷妩媚,背后血红初绽,映得整个人鬼魅般的不真实起来。
米挲呆愣的功夫便见她身轻如燕的消失在丛林间,唯余树叶婆娑,渐欲迷人眼。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蒂夫和毝七里之间的战争以毝七里的失败而告终,他狠狠瞪着那个笑得一脸得意的女人,低声咒骂道:“看我落难你就那么高兴”?
“当然”,妖止挑了挑眉,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这一天,她幻想了多久,毝七里这个狐狸精终于被她逮到了。
“老实点,你敢动一点坏心思看我不宰了你”,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枪。
毝七里冷哼一声,心底暗骂这女人果然没心没肺。
“父亲,铃兰那个贱人……”。妖止看向蒂夫,敢偷偷录音?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人贱自有天收”,毝七里酸溜溜的说了一句,怨念的瞪向妖止和蒂夫:“放心吧,轮不到你们出手那女人也被傅衍玑给大卸八块了”。
蒂夫悠然的朝停在一边的汽车走去,侍从为他拉开车门,他弯腰坐进去,闭上眼睛假寐,仿似对周围的一切浑不在意。
妖止看着蒂夫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失落。
“蒂夫大人……”,t国国王和王后快步朝这边跑来,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汽车消失在自己眼前,继而转向妖止:“妖止小姐,婚礼你看……”。
妖止挥了挥手,身后步出两人押解毝七里,妖止冷着脸离开,从始至终看都没看两人一眼,两人气的脸色发青。
这婚到底是结还是不结啊……
解决了毝七里,t国的金矿不会有人敢抢了,至于t国知道了秘密,会不会出面干涉,不过一个弹丸之地,他们只要敢起心思,她会把那里夷为平地。
被挟持的那一群人不禁擦了擦一脑门儿的汗,等那群煞神离开了,才敢晃悠悠的走出来,心底呜呼哀哉着倒霉透顶,把蒂夫和毝七里在心底骂了个狗血喷头。
忽然,人人目光微动,不可思议的望向林间一道快速移动的白色身影,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裙裾,仙风一般飘走,即使如血残阳也掩不了那一瞥的惊艳风华……
正在观察着周边动静的冷易下意识看过去,忽然目光一沉,往那个方向追去,到底晚了一步,原地沉思片刻,朝着别墅方向快速奔去。
“少爷醒了吗”?冷易进来就朝墨婴问道。
墨婴红着脸摇摇头,冷易疑惑的多看了他两眼:“你发烧了吗”?为什么脸比猴子屁股还红?
脸色一僵,墨婴转身就走:冷哼道:“被你气的,有那心思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向少爷请罪吧”。
冷易摇摇头,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幻影。
傅衍玑醒来时,下意识往旁边摸去,余温犹在,渐趋冰凉。
他一怔,立刻翻身坐起来,扭头看去,空荡荡一片,只那被褥之上的一片猩红令他眸光倏忽温柔下来。
不是梦……
“心儿”?他轻声喊了一句,良久没有回应,他蹙了蹙眉,以为心儿去了卫生间,又大声喊了一句,幽静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守在门外的墨婴恭声回道:“少爷,心儿小姐没有出过房门”。不对,以后要改口叫少奶奶了,墨婴在心底默默想到。
傅衍玑掀被下床,身子晃了一晃才站稳,他捡起地上的衬衫和裤子穿在身上,光着脚就往门口走去,猛的一下拉开门倒是把墨婴吓了一条,看到自家少爷一脸阴郁的神色就纳闷了,怎么看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啊。
“心儿去哪儿了”?
墨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说道:“属下一直守在这里,心儿小姐并没有出来啊,难道心儿小姐不见了吗”?说着越过傅衍玑的肩头往卧室里看去,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
傅衍玑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双手紧攥成拳。
心儿一定是生他的气了,他该死,就算是折磨死,也不该玷污心儿,她身上伤口未愈,受不得刺激,他刚才那番大力之下,她的小身板怎么吃得消?
但是她怎么会在卧室里突然消失了呢?她没从正门出去……傅衍玑转眸看向窗户的方向,窗外渐趋黑暗,夜风吹的窗帘微荡,翻卷着飞舞。
失忆的心儿几乎忘记了自己一身的本事,笨拙单纯的像个稚子,她怎么可能够会选择从窗户离开。
除非她……
傅衍玑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身体轻颤,看的墨婴眼露焦急。
少爷这是怎么了?
……
乔心第一个先联系的简菱,她来到路边的公用电话亭,简菱的号码已经烂熟于心,电话响的第二声便被接起来了,听筒里传出略微焦急的女声,甚至带着哭音:“小姐,是你吗”?
她以前只会叫她主子,跟着那俩丫头学会了叫她小姐。
乔心弯唇一笑,天上月朗星稀,照着电话亭一隅明亮如昼,夜晚有些凉,她只穿着白色短裙,却一点都不冷。
“是我”。
简菱险些哭出声:“真的是小姐,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我几乎发动了破云队的所有人撒网般全世界找你,还有云锦队长,他也在找你”。
从来心硬如铁的女人在这一刻,捧着手机哭的肝肠寸断,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她祈祷着老天保佑乔心健康安全,上天加诸在她身上那么多痛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又怎么忍心将她再一次推到深渊中去。
“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乔心嗔笑道,她不知道她越是用无所谓的语气说话电话那端的简菱哭的更加起劲。
“你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乔心话锋一转问道。她记得她最后一次离开z国的时候,简菱留在了z国处理家里的事情,几乎快一年的时间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都已经办好了”。
“那就好,我现在在弗洛城的荣华大街上,你快点派人来接我吧,再晚我就要冻死了”。
简菱马上回道:“小姐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你一定要等我”。
乔心轻轻点头,挂了电话。
这个夜晚,她蜷缩在电话亭里,玻璃窗上张贴的广告牌很好的遮挡住了她的身影,因此一**的人从这里搜寻而过,都没有发现她。
四肢酸痛难当,尤其是下身和腰部,感觉全身犹如被车子碾过一般,乔心双臂抱着膝盖,头靠在玻璃窗上,望着远方一眨一眨的星星,以及半圆的月亮,在越来越冷的空气里,缓缓闭上眼睛。
傅衍玑的温柔和疯狂、沙玥半明半暗的隐晦容颜时而在她的脑海里交错闪现,面上一片沉静,只那睫毛轻微的颤抖着,以及眼角一颗滚落的晶莹昭告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下半夜,乔心是被冻醒的,她搓了搓双臂让自己恢复一点暖意,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在那一刀直插心脉之后,又从山崖摔落水涧,没有几年的修养,她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下去。
老天连她最后一点希望都要剥夺、乔心苦涩一笑,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僵麻的四肢,推开电话亭的玻璃门,冷风侵袭而来,乔心瑟缩了一下,反而迎着冷风走到和简菱约定好的路牌下。
一刻钟后,一辆轿车闪着车灯飞速在乔心身边停下,一个人影打开车门飞冲下来,将乔心抱了满怀:“谢谢老天,让你还活着”。
乔心微笑着回抱她,轻声说道:“辛苦你了,简菱”。
179 两世相携 生死追随
179
“小姐,一个人吗?要不要我陪你”?轻佻的男声漂浮在耳畔,喝红脸的女人呵呵轻笑着,扭头看向身边一脸欲色的年轻男子,伸出葱白的指尖点了点他再指指自己,脸颊熏红,双眼迷离,一看就是喝醉了。
男人心底一阵得意,没想到还能搜罗到这么极品的女人,不禁有点心痒难耐,伸出右手顺势搂住女人的肩,穿着抹胸短裙,肩膀露在外面,男人指尖发烫的一下下摩挲着女子滑腻的肌肤。
女人靠在他的怀里,一头金黄色的波浪长发骚在男子敞开的胸膛上,有些痒痒的。
男子趴在她耳边,熟稔的伸出舌头挑逗她的敏感神经,女子身躯一颤,迷离的眼睛总算清醒了一些,伸手一把推开男子,怒喝道:“滚”!
男子猝不及防下后退站稳,整了整衣领冷笑道:“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出来卖的,说吧,多少钱”?
女子呵呵一笑,拿起放在吧台上的镶着碎钻的手包,“啪嗒”一声打开,葱白的两指捏着一沓钞票摇摇晃晃的走到男子面前,在男子惊愣的神情中,狠狠的朝他的面门砸去。
“老娘有的是钱,给我跳脱衣舞”!语气软绵绵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原来是个富婆?
男子嘴角勾着一抹笑意,眼疾手快的将钱捡起来,一改之前的轻浮模样,一手执着女子细白的手背,留下一个灼热的吻:“遵命我的女王大人,但是这里人这么多,不如,我们去房间里吧,我只跳给你一个人看,你看如何”?
女人又从手包里拿出一沓钞票,这回是直接扬手撒起来,嘴里呵呵大笑道:“就在这里跳”。
男人看她拿钞票的动作眼底一喜,但听闻她随后的一句话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吧台周围的人看到这女人疯狂撒钱的样子,笑嘻嘻的凑过来,本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把男人一张脸气的,铁青无比。
炫富只在他一个人面前炫就好了?
女人站在高脚凳子上,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她再次拿钱的动作一顿,一双迷离的眼睛恍惚的看着面前一张张男人的面容,耸了耸肩无奈的道:“没了”。
几个男人一哄而散,而最开始的男人则是脸色铁青的一把把女人拽下来,脸色阴狠的道:“钱很多吗?臭娘们儿,扫兴”。说着一把推开女人转身就要离开。
“哎,你不能走,你还没给我跳舞呢”、女人不依不饶的拽住男人的衣袖。
男人不耐的一把推开她:“滚,让那些拿你钱的人给你跳”。
措不及防下女人身体往后仰去,头撞上吧台,疼的嘤咛一声,男子尤不解恨,跑过来又狠狠的补了一脚。
臭娘们儿,有钱装大爷也不给老子,老子踹死你。
女子眼底瞬间划过一丝幽暗的光,拽住男子的腿就把他压翻在地上,抡起拳头就朝他面门上砸去:“白眼儿狼,姐给你那么多钱不是让你反咬我一口的,打死你打死你”。
这边的骚动到底惊动的不少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对着那像是喝醉了酒的女人指指点点。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这小子是怎么惹您生气了啊”,一个打扮妖娆的年轻女人钻过人群跑进来,将那压在男人身上、把比她强壮一倍的男人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扶起来。
“是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希望萨卡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就处理了他”,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把那在地上挣扎的男子拖下去。
萨卡甩开女人的搀扶,拿起掉在地上的手包,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挥了挥手“先赊账,明天我让秘书来结”。
人群自然的让开一条道,看着女人彪悍的拳风,谁知道看谁不顺眼又发起酒疯来,连老板娘都不敢招惹,他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吧。
走出酒吧大门,迎面的冷风吹的萨卡瑟缩了一下,她只穿着一件抹胸短裙,肩膀胳膊大腿都露在风里,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想打电话让阿诺来接她,阿诺那个管家婆管的死紧,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如果知道她骗了他恐怕又是气的跳脚吧,一摸手包,才发现手机早在刚才的胡闹中弄丢了。
酒意去了三分,萨卡抱了抱肩膀,准备拦辆出租车回去,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冻死不可。
但不知老天是不是故意和她过不去,一辆辆的出租车过去却无一的全部有人,萨卡叹息着一步步走在寒冷的城市街头,街灯鳞次栉比,将城市映照的炫亮如昼。
她的心,一如这座夜城市,寒冷,萧瑟。
一辆黑色轿车在她的身边停下,眼角余光扫见车门打开,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走了下来,方向正是她这边。
又一个搭讪的?萨卡眉头微蹙,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
一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那些肆虐而来的寒风瞬间被温暖所取代,萨卡脚步顿了顿,便听身后一道极为好听的女子声音响起,淡薄冰凉,似乎从不曾来过这个世界。
却又温暖的让人想要落泪。
“这么冷的天气,你是想要明天早上出现在医院,还是借病躲避明天将到来的命运”?
萨卡猛然回头,背后灯火灼灼,浓郁的黑暗里是少女绝艳风华的眉目,秋水洗涤过的一双明眸清澈深幽,与黑夜融为一体,而那唇边一丝幽凉的浅笑让人猛然惊醒。
她的笑容具有魔力,让人沉醉,也让人疯狂。
萨卡目光凝着在少女脸上,讥讽的冷笑:“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的南宫大小姐吗?怎么,终于想起我这个合作伙伴了”?
三年的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要不是在国际版面上看到她订婚的消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竟然是南宫秋少的女儿,傅家未来的少夫人,那个传奇男人的未婚妻。
呵呵,萨卡真的想笑,她的这个合作伙伴真是好大的本事,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吓了好大一跳。
她在公司里生活的水深火热,每天被那群老东西鸡蛋里挑骨头,变着法儿的想把她赶下位子,她却在豪门里过着大小姐的逍遥日子!
萨卡越想越不忿,这家伙当初拍拍屁股就走了,留给她一大堆烂摊子,她不就是对她戒备了一点嘛,这死女人也太记仇了。
萨卡撅着嘴巴,眼眶微红,不知是不是被冷风吹的。
乔心垂眸轻笑了一下,萨卡觉得自己是不是酒劲又上来了,只觉的面前的少女像个虚幻的影子似的,那么的不真实!
于是,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神色微愣。
热的?
那就是说这大冷的夜晚突然出现的女人真的是乔心?
萨卡突然抱住她,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声音有些哽咽:“你这几年死哪儿去了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当年不就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嘛,你干嘛那么记仇,小气的女人”。
拍了拍她的背,乔心任由喝醉了酒的女人在她的怀里哭的眼泪鼻涕横流,眉眼在萨卡看不到的角度,幽深如海。
萨卡擦了擦鼻子,从乔心的怀里抬起头来,瞪着面前微笑的女孩:“无利不起早,说吧,你这次找我什么事”?
她就不相信乔心是专门看她来的,这女人冷心冷情,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不急,咱们到车里慢慢说”。
……
m国最大的商业街区,高楼林立,环境清雅,一辆辆豪车相继驶过,停在最高的一栋楼前的空地上,一个个衣着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或商界精英意气风发一脸笑容的任司机打开车门,擦得油光噌亮的皮鞋踩在铺着红地毯的大理石地面,早有穿着制服的男子恭敬的迎上来,指引着往大堂而去。
“艾弗森先生,久仰久仰”,本以为看花眼了,待那中年男人弯腰从车里走下来,一张英俊冷酷的容颜暴露在众人眼前,这才一脸喜色的弓腰贴上来。
果然是艾佛森先生,商界的传奇人物,其资本也不得不令这些平常自视甚高用鼻孔看人的商界大佬们仰视。
艾弗森身后跟着的男子严肃着一张脸将迎上来的几人不动声色的推开,艾佛森脸色冷沉的迈着大步子朝大厅里走去。
身后几人面面相觑,几人眼神交汇便迈着小碎步跟在男子身后准备走进大厅,就在这时,一辆商务版加长轿车缓缓驶来,这些人步子顿了一下,想看看是何人这么大派头,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
英俊的司机打开车门走下来,目不斜视的来到后车门处,一手打开车门,一手背后,恭敬而绅士礼仪十足:“总裁,到了”。
女人一身精练工装,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看起来精明干练,伸手挑下墨镜,看着不远处几个正看向这边的老头,微微一笑,魅惑十足。
“几位叔叔好啊,紧赶慢赶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也怪我,昨晚去接了一位大客户,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还望几位叔叔不要见怪”。
什么样的大客户需要j&;d集团的总裁亲自接见?几人心头同时浮上这样的疑惑。
难道这女人还有什么底牌?
顺着女人的肩膀往后看去,只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里边,却被司机将车开去了停车场,心底正在琢磨间萨卡越过几人踩着高跟鞋款款离去,路过几人时挑眉看了一眼,眼底笑意流转,妩媚风情。
“股东大会就要开始了,几位叔叔快点随萨卡上去吧,莫要让艾佛森先生等急了,毕竟他来这里一趟也不容易”,说着叹息一声,神情有些落寞。
“萨卡的去留就靠各位叔叔了,萨卡不想让外公失望,但是……”。摇摇头一脸苦涩的转身离去。
刚转身,嘴角一丝冷笑跃然而上,眼底渐趋冰冷,一群贪心的老东西,想把我赶下去?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几人脸上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得意,还以为请了什么大靠山呢,谁知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烂泥扶不上墙。
看着面前的大楼,激动神色掩都掩不住,从今天开始,这栋大楼就要易主了。
今天到会的股东共有二十三位,只有几个大股东,其余的都是些拿来凑数的小喽啰,包括去年才融资的股东大头艾弗森,光他一人就占了18%的股权,萨卡持有外公留给她的20%的死股,却在近三年的时间里被这些吸血鬼吸得只剩下了15%,而费多摩生前持有的所有股份全部冰冻,她一分也没有拿到,每当想到这里萨卡就气的想抓狂。
这三年她一直兢兢业业的为公司付出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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