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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出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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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弦若月
【由文,】
序章
刷,探墓铲被抽上来,鲜红的液体滴滴的往下落。一个微胖的头颅凑上前:“法克,传说中的血尸墓!”后面的人身躯一阵。
手持探墓铲的小五一手拍在了胖子后脑勺:“眼睛长在后脑勺了?这是姐我自己的血!”
胖子挠挠脑袋,咧嘴一笑心中腹诽:姐,您伤的是手指,哪来这么多血。
简单的擦去手指上的血迹,一捞衣袖:“走,从东南方向四十米开挖。”所有人默契的开始工作,对于盗墓人来说,血尸墓固然可怕,但大不过他们血液中酷爱冒险的活跃分子。
“五姐,这古墓怎么阴森森的,你今天看黄历了吗?”说话的三胖从背包里取出蜡烛,走到墓室的东南角点上。看了会儿烛火稳定,这才招呼后边的人跟上。
“废话,入行这么些年了,你看见哪个墓室里阳关明媚,招呼刨它坟墓的人晒日光浴的。”小五直接从背包里掏出活计,开始无比熟悉的工程。
三胖悻悻的摸摸鼻尖,别看她平日里挺爱开玩笑的,这个摸金狂魔一旦工作起来,除非有吩咐,谁都别想她说上一句话。
不过另一旁的瘦子却搓了搓手臂,感觉后脊梁发冷:“三胖,不是说血尸墓不吉利吗,怎么还是下来了。”
“来都来了,怕啥?大不了上头给你颁发个为国捐躯贡献奖,若是再大方点,指不定你老婆儿子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三胖哈哈一笑,稍微缓解了这墓室里阴森的感觉。
“我还没媳妇儿呢,哪来的儿子······”瘦子嘀咕着开始忙活,快四十了还没媳妇的忧虑,压过了他心底的恐惧。
说话间一行人开始有条不紊的开始工作。
“相机,皮尺!三胖,你清理那些壁画的时候仔细点,是买的特级毛刷吧,对待冥器别吝啬。”正半跪在一座白玉棺椁前的小五头也不抬的吩咐着身后的人。
接过一台精致的相机,也不看谁递来的,照了几张后,拿着皮尺开始测量:“长2。57,宽1。69,高1。53。”
身后的人只管做记录。
“TMD,从探墓到挖墓,再到清理文物,我们在这累死累活,连笔记都顺手做完了,到最后还得让那帮人来接手我们的成果,得罪人的是咱,得好处的全是他们。”三胖虽然口中粗鲁的抱怨,手中的活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是,既然怕损阴德,何必干这行?都是刨人家祖坟,还自诩什么考古专家?专家干嘛不自己来钻?”队伍中的瘦子也开始附和,再不发出点声音来,这古墓一片死寂让人心慌。
做笔记的景韶只是笑笑,小五也只摇摇头,开始自学成才的念了起来:“不知是哪个子曰:钱财乃身外之物,若无钱财,何以裹身?岂非裸奔于朝堂,不着寸缕而逐鹿天下乎?故此,钱财乃衣食父母也。”
“五姐,你不去考研真是埋没人才了!”三胖由衷感叹。
“非也非也,只能说是上头改变了五姐我。”小五依旧摇头:“想当年······算了,现在也挺好的。”
谁让自己一伙被条子列入特级黑名单?
比起以前半夜出门担惊受怕,现在虽然累点苦点少挣了不止一点点,好歹也算是洗白光明正大了,就当自己是幕后工作者吧。
不理会他们的发牢骚,小五呸呸两声,从身后掏出一把特制撬棺用的洋镐,沿着棺椁边角的缝隙就开始使力。
“我们不是盗墓,开棺不是你们的工作。”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小五的手腕,不赞同她撬棺的行为,这个出生研究所的考古人自然是看不起那些摸金徒的。
“不行,今天我非得看看,放在耳室里的白玉镶金棺里头,到底有什么宝贝。”
“小五,你是所里出了名的无组织无纪律,这是不知名的千年古墓,每一寸一物都能带给考古界意想不到的资料,你得考虑大家的安全。”文清紧紧抓着小五的手腕,深情悲愤,就知道他们做惯了盗墓的行当,肯定见财起意。
“谢谢,我很考虑!”
谁知两人都用了力道的小洋镐,愣是把棺椁给撬开了一小寸。
呲······
玉石摩擦出轻微的声音,刺耳的让人心里发麻,小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咚’的漏了一拍,一手下意思的摸上自己的胸口。
那里,空空如也。
除了文清,队伍里的三胖、瘦子和景韶都是师出同门,自然对所谓的血尸墓有没有血尸比较感兴趣,此刻的注意力都被那开了一角的棺椁所吸引。
没人注意的角落,蜡烛被熄灭。
小五透过白玉棺椁,似乎看见了里面的水晶棺,里面躺着的男子绝世无双,犹如睡美人般平静,又似乎睁开双眼朝她看了一眼。
接着,古墓开始地动山摇站不住脚,一阵头晕眼花之后再回头,却只看见用力将她甩出坍塌古墓的景韶,用口型对她说了一句话,再然后,她的身子从古墓顶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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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掉落悬崖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吞噬她全身的力气。
“小姐,她没死!”
“醒了醒了!”
“哼,这样都要不了她的命,怪不得克母克全家!”
迷迷糊糊中,小五的耳朵里充斥着惊呼,不是惊喜,而是幸灾乐祸!
睁开沉重的双眼,湛蓝的天空,树木繁茂绿草葱郁的群山环抱,还有大而沉重的铁笼,遍布血迹的脏污地板。
很不幸的,蓝天绿草不是她的世界,她正在中央高台上的铁笼内,四五个身穿红黄蓝绿各色锦服古典美女看着她,表情全是讥讽。
专攻王侯将相墓葬群的她,看着这些服饰,只一眼便知道绝不是现代仿制的古装。
小五抬手遮挡刺眼的阳光,这是哪?
依旧是个悬崖,却不是她掉下的那个悬崖!身体里除了外伤,露在袖子外面的手却还是完好的,虽然沾了些血迹,可一点也没有粉身碎骨的感觉。
不对!
小五即刻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双手!
真的是手!一双小手!满是血迹也掩不住如玉的白皙娇嫩!
这不是她的手!她常年进行挖掘工作,一双手虽然不是三大五粗,却也因为使用工具挖掘古墓而布满厚茧。
对于天生爱美的女性来说,变嫩返老还童了都是可望不可求的梦想。可此刻她却没有一点兴奋,因为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来自野蛮的凶兽气息扑鼻而来,那些人幸灾乐祸是在等着看她被凶兽一寸寸撕裂吞之入腹。
小五坐着的身体就势一滚,在旁人看来是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一旁。她虽惊险的躲过了来自身后的魔爪,肩头却还是被刮去一块肉,破碎的衣服可见森森白骨,顿时血迹染红了整块衣袖。
一手扶着铁笼子的边缘,凌厉的双眸却紧紧盯着因捕获猎物落空而狂暴的黑熊。
幸好黑熊体积庞大导致速度笨拙,这才免于葬身熊口。
“咦,她怎么没反应?不是应该大喊大叫的求我们吗?”
“不会是吓傻了吧?”
“恶贯满盈臭名昭著的纨绔公子而已,一无是处,死了正好节约粮食!”当中一个白衣女子不屑的撇嘴,粗鲁的言语和她一身洁白的装饰完全不搭调。
只是看着蜷缩坐在铁笼角落里,却一声不吭的身影,这人真的是吓傻了吗?
装!可劲儿的装!这不是典型的绿茶表是什么?
小五呲之以鼻,没时间去理会那些蛇蝎心肠的绿茶们,眼下的情况保命要紧!
手指轻轻摩擦锁在腰间的铁箍链子,古代居然有合金钢?呵呵,真看得起她!
不等她多想,狂暴的黑熊再次扑来。
躲是躲不过去了,那么只有一拼!狭长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直直盯着那头大黑熊,瞳孔越眯越小,黑熊越来越近,就在眼前了!
獠牙大爪眼看就要将小五拍成碎饼,黑熊的眼瞳就在这时出现瞬间涣散。
好,要的就是现在!半跪着的小五,此刻就是一柄蓄势待发的利箭,只见她娇小的身体犹如一道光线纵身一跃,一手食指微曲,趁机在野兽后脊椎某处一点。锁住她的铁链哐啷声响,连着铁笼的铁链套上黑熊脖子绕了两圈。
小五将铁链一头穿过铁笼杆子,避免铁链将她的腰箍断,用尽全力的拽紧,这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清醒过来的黑熊拼命挣扎,力气大的惊人,拽着粗大铁链的手掌被勒紧,一寸寸裂开,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纤细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半分。
黑熊在狂啸,铁笼在晃动,小五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十、九、八、七······
有生以来,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觉得每一秒都犹如跨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她在心中倒计时,才体会到争分夺秒的痛苦。
前世的她最擅长寻找物体中最薄弱的地方,也最清楚致命的弱点在哪里,不管是生物还是死物。
她没有利器,无法刺穿黑熊的心脏和咽喉无法让它一击致命,只有拼尽全力赌一把,与即将靠近的死神争回一条性命。
“啊!”干燥沙哑的嗓音,似乎要冲破云霞,小五集中全身最后的力气狠狠拉紧铁链。
哗啦——铁链绷直,黑熊的挣扎变弱,三、二、一!
砰!
大黑熊终于气绝,倒在地上,四肢依然还在抽搐。小五力气一泄,紧跟着软瘫在地,靠着身后的铁笼才没有躺下,大口呼吸。
幸好,幸好尽管只剩下灵魂,也没有将前世的修行丢个精光。以前一直不屑自己因为这双眼睛被师傅收为大弟子,就像是对她能力的否定。
现在才庆幸自己拥有的这双眼睛是多么的宝贵!虽然从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下活了下来,她却清楚的看到,来自丹田处渐渐破裂的痕迹。
还好没有全部碎裂,只要丹田的灵根还在,报仇的机会总会有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有些艰难的闭了闭眼,感受着身上汗水浸湿伤口的刺痛,浑身刺目的红,今天这一切,她都会讨回来的。
经历了被人踩在脚下的童年,才让她有了必须变强的决心,每每咬着牙坚持挑战着身体的各项极限,然后不断提升,才让她有了过人的能力。
体能到达了极限,没有力气的她神智还是清醒的,耳边传来轻柔的脚步声,打开铁笼的青铜锁,在她身边站定。
来人竟然大发慈悲的解开了箍在小五细腰上的禁锢,不过,她没认为这个女人会如此‘好心’。
果然,手背传来的疼痛让她刚刚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手背上的脚踩着他,慢慢来回的碾着,狠狠地。
十指连心!似乎要一寸寸的碾碎她每一寸骨肉!
好狠的女人!好蛇蝎的女人!怪不得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身边的这个人两样都占了。
尽管痛的心肝俱颤,小五咬着牙一声不吭。
也许是被小五的隐忍激怒,也许是看着小五再度流出的汗水将浑身的血水变淡,心里又有了一丝快慰。
那人终于舍得移开自己金贵的脚,在小五身边蹲了下来:“从来你都是被禁止的话题,今天,主子终于舍得将你交给我处理,哈哈哈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让你葬身在这断魂崖!”
女人的声音是充满恨意的,也是嫉妒的,尽管努力压制着她心中的蠢动,却还是止不住参合着一丝颤抖,此刻她也是兴奋的。
断魂崖吗?小五的嘴角扬起自嘲,看来自己与悬崖有着密不可分的缘分呐!心中万分感慨,睁开清冷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女人瞬息万变的五彩脸色。
在女人露出的眼中,她看到了一丝惊慌,小五再次勾了勾嘴角,她有这么可怕吗?
白衣女人想逃离,几乎是下一秒她就要跳开身子,这个染着鲜血的人,让她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恐惧,眼角撇过一边倒下的黑熊,心中才开始有了一丝后怕。
她的动作快,一只手比她更快,以几不可见的速度和诡异的手法,不等女人有所反应便抓住了她的脚踝。
小五凭着自己数年挖掘古墓,对力道控制的随心应手,满意的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既然逃不过一死,她也断不能让敌人好过。
“一群废物!”浑厚的声音从山谷四面传来,小五看着女人瞬间白了的脸色和浑身颤抖,背部一痛,身子便飞了出去,回头只看见一个漆黑的背影立在崖边,那群人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抹黑夜中的白,跪在黑影身前。
再次感受着掉下悬崖的失重感,小五不禁黯然,看来自己注定是要葬身悬崖,粉身碎骨了。掘墓掘多了,一辈子和棺椁打交道,没想到自己到了了居然连口棺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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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嗷呜~
【002】浑水摸错鱼
夜凉如水,月圆如镜,薄薄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山川河流。
同洲大陆,三国鼎立,此时的三国交界,云山之下碧水湖中,凌波荡漾,葱郁的山间,清澈又散着雾气的湖水,星暖月清,倒影在这唯美的湖水之中。
这是方圆百里最美的景色,最多文人诗章成就的源头。本该是最多欢声笑语的地方,此时静的可怕,只有外围那些金甲铁蹄所传来的悠扬之声。
在离这片唯美的湖水三丈外,有个小温潭,一人果身沐浴,他说最美的景该配最美的人,最美的水,就该以为最娇贵的皮肤沐浴为荣,什么时候开始,这里成为了他的专属,就算他只一年来这一次,也绝不允许他人靠近方圆十里。
其曰:有生人气味的水,会玷污了他无比娇贵的肌肤!
温潭中裸身沐浴的男子只将露出的头靠在身后的玉石枕上,闭眼享受着天地的洗礼。
湖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两人一组的侍卫抬着大木桶,往潭水中掺着淡香的液体。
丁香沉香青木香,真珠玉屑蜀水花,美肤养颜,需要的材料都不少,其又稀有珍贵,可见这主人是个极度臭美又奢侈的男人。
“主子突然要南川暗绣织锦缎,红绸金丝苏绣款,说是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别太张扬,可来得及熏香?”
“放心,准备了各样式七套,十二道熏香,一丝不敢忘。”开玩笑,就算忘了他的脑袋也不敢忘了主子的习惯。
“放置好衣服就离开,别打搅主子药浴。”
将一切安排好,又窸窸窣窣的陆续离开。
男子睁开尊贵的眼帘,看着那些侍卫抬着大木桶,又小心翼翼的离开。一手摸摸鼻翼,考虑是否要将这个小温潭扩建,靠的近了着实太吵。
侍卫送来衣服,胰子香精玉梳,一样不少的摆放在男子玉枕旁边的方石上。
男子至始至终,连表情都未曾变动一分,他荣华一生,要做的就是享受。衣服是上好的蚕丝锦,金线暗绣,细小的针脚就怕一不小心磕上了主子娇贵滑嫩的肌肤。
就连那玉梳,都分了大中小三号,不同的玉质不同的色调。
衣服?男子慵懒的偏过头,如玉的手指轻佻,一件外衫盖在了那些稀世用品上,用于阻挡那尚不知在何处的灰尘。
勾着嘴角笑了笑,终归是男人,没那种美人儿的心细。
美人吗?又近不了他身,难不成非得哪天从天而降掉下一个近他身入他心的惊天动地来?
男子也只是想想,加了特制香精的胰子,划过那挂着水珠的如玉肌肤,直到手中的胰子慢慢融化,直到似雪的肌肤染上些微红晕,男子这才缓缓起身。
突然,感觉头顶的空气异动,将手中的玉梳向上一掷——
本来处于极度虚弱,一直往下掉的人,看见玉梳,特别的古玉,老远的就双眼泛光,都不用带想的,伸出血肉模糊的手蹄髈就抓在了手心。
什么精力耗尽,什么奄奄一息,看见古代冥器的她就像瞬间鸡血君附体,立刻回魂活蹦乱跳!
好玉好手艺!完全的古代样式,却不是有年代的东西。
刚刚在上方悬崖,那容貌娇艳的女子阴狠的碾着她的手指,细针的刺绣,华丽的织锦,古香古色的样式,她接受了自己苦逼的现状。
她!穿!越!了!
失重的身体,朝着湖中的男子直直砸下。
哗啦——两道身影跌入水中。好软!就像跌入金香暖玉的怀抱中。
从死门关走了一遭的某女,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背对着一人,此时正跨坐在那人的腰杆上。
应该说,她完全就没意识到她身后有人,还是个此果果的男人。
这具身体是大瀚朝异姓王爷的儿子?十五岁的小王爷?
一手惊慌的摸上了自己当年的波涛汹涌,一马平川!
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摸上了下面,一把握住!
好实在的东西!
好实在的小王爷!
完了,凶器没了,兄弟来了,她的人生彻底颠覆了!
四十五度仰头望天赏月渡相思,深情款款明媚忧伤。
眼角却瞬间被手边那托盘吸引。
好实在的冥器!
咳咳咳,摸金好些年了,看见古代的东西就本能的当成了冥器。
看着陌生的一切,接受陌生的记忆,零碎的片段在她脑海中肆意流串,却无法拼凑为整,除了刺激撕裂着她的神经,半丝有用的东西都没留下。
好在她明白个道理,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活着才是头等大事!玉千泷就玉千泷吧,不过是名字身体朝代变了而已,在哪不是吃喝拉撒过日子?
双手祈祷:“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说完虔诚的额首。
保持动作三秒钟:
一:为了她拼命摸金挣来还没花的钱!
二:为了救她而葬身古墓的景韶留给她,她却还没来得及看有多少的钱!
三:为了送那个碾她手指想她去死的人,一定会很快入地狱!
然后,手指在身前比划了个耶稣祷告三角形:“上帝果然好仁慈,等你轮回肯定是亚当夏娃的合成体——不男不女!”
身后的男人也不出声,一手撑起额头,侧靠在玉枕上,那微闪的眸光不知是在隐忍还是酝酿,一股无形的气息瞬间荡开,压得四周隐匿的暗卫喘不过气来。
而自顾自忙活的某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男子眼中的波动更甚。
那些隐藏的近身护卫早已目瞪口呆了,似乎他们的主子爷更喜欢被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个同性的小鬼!
大伙纷纷抬头望天,太阳没出来,更没有打西边出来:什么时候主子的性取向走偏了?
然后各自看见了对方‘好稀奇,好变态、’的眼神,一致的耸肩表示:母鸡呀!
只见天外飞男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站起身把那托盘上的衣物用品,值钱的不值钱的统统往怀里一捞,她只想着:这些都是古董,带回去还能发笔财,若回不去也不会饿死。
“也不知三胖说的是不是真的,上头会不会真的发个为国捐躯贡献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后面那句。也不知还有谁活着,谁能得那笔钱,可别忘了多给她烧点大奔宝马全景别墅什么的。”
想着便捞起一旁湿的不知何物的布,擦了擦在无限感慨悲愤情绪下横飞的鼻涕,一甩,大步流星的往岸上走。
爬上岸将自己身上破的只剩下布条的外衣脱下,在自己意外收获的物品中捞出一件外袍披上,还有些挑剔:“谁衣服这么大号,身材肯定比景韶那家伙好!”
景韶是她的师弟,嗯,身材纤细力大无穷,随手把她一抛就抛出古墓掉下山崖穿到了古代,真乃神人也。
若是景韶知道为了救她的举动被嫌弃成这样,估计能活活从那坍塌的古墓里爬出来找她算账。
男子看着天上掉下来个小妹妹,言行举止粗鲁还略带神经病,眸中忽暗忽明,说不清的神色。
所有隐卫看着独自穿衣,把搜刮来的物品塞入自己怀中的少年,心中一致认同:实属世间奇葩也!
湖中男子抬手趴在石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性感的薄唇轻启:“打扰爷沐浴,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闪身来到天外飞男身后的一名暗卫同时腹诽:至少把命留下再走。
【003】主子好仁慈!
闻言,她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咬牙,跺脚,一狠心,视死如归大转身:
“啊,月好圆,水好暖,这位气度非凡器宇轩昂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美人,在下实在是浑水摸错鱼,不知抓的是美人兄弟,我摸你,你抱我两两相抵,正好及时扯清不拖不欠。”
“熟话说不打不相识,有缘千里来相会,百年修得共沐浴,就此告辞,大兄弟再见再见,再也不见!”她一口气将话说完,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拉过一匹骏马,扬长而去——吓得!
因为她看见了一个男女不分的人体,披头散发,面如白玉,眼神忧郁,关键的是:露出水面的头颅他还两窍流血!
似乎她忘了一点,那两道鼻血,完全是被她砸出来的!
其实在她摸到鱼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摸错了,难道自己下面长的是什么都分不清?她只是穿越而已,大脑还是好滴!
凭着她摸金多年的经验,会连有没有旁人都不知道?待她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拔腿便逃,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将众人抛之脑后,跑跑跑,为何使劲儿抽鞭子,马儿就是不跑,我抽我抽我有节奏的抽,依然还在原地。一狠心摸出个利器往马屁股上一戳,马儿立刻升起一股誓死也要冲出包围圈的疯狂。
她抓住缰绳匍匐马背,回头朝着潭中的美男一挥手,嘚瑟的笑笑······然后耳边迎风传来一阵无惊无波的——哨声。
再然后在她的臀下,正欲拔出飞毛腿一阵狂奔的骏马,前肢一抬,尾巴颇具艺术性的一甩,刚从悬崖砸下来的她,再次以空前绝后四仰八叉的姿势光荣落马,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苦逼表情印作为永恒的纪念。
“带过来!”男子波澜不惊的开口,继续轻揉细腻的肌肤,从精致的手指到黄金比例的胸腹肌,旁若无人。
话音一落,先前堵住她去路的暗卫上前,弯腰,手臂绕过她的腋下,一把抡起她扛在肩上,针对被擒住还不老实的某人,大手一挥,啪!屁股实实在在挨上一掌,然后面无表情的丢在了湖边。
“你是个人不,懂不懂怜香惜玉?”玉千泷揉着屁股,好不容易捡回两条性命,她真正不想英年早逝啊!
“呵,男人最懂怜香惜玉,可惜,男人只对活着的美人儿怜香惜玉。”湖中的男子轻笑,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这人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不就是坐了下你,摸了下你兄弟吗?连个鸟粗细都没摸出来,就要杀人灭口?你还讲不讲律法?”玉千泷反驳。
所有暗卫看白痴似得看着口沫横飞的小子一眼:这人是脑子秀逗了还是脑袋进水了?
“周五,你来告诉她犯了小爷哪条法。”男子靠着玉枕,闭目养神。
“是,根据属下初步记载,他是今天第一百零一个觊觎主子爷以罕见露天全景风采沐浴的偷窥狂,哦,他比那些偷窥狂大胆些,直接想要进行现场鸳鸯浴。”一名暗卫应声而出,煞有其事的从怀中掏出一本本子,翻开一页,在每日总结上填上一笔。
“嗯,那么按律应该作何处置?”湖中的男子依旧安静的躺在湖中,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镇定的从怀里换个本子掏出来,翻开某一页。
“前面一百个不外乎于:凌迟的、五马分尸的、饮鸠自尽的和剥皮抽筋的,不过,这第一百零一个不是偷窥,是想鸳鸯浴的,是不是也该换种特别的制裁?请主子定夺。”周五收起记录本,朝着湖中的男子深深鞠躬。
在王侯将相墓葬群中,经过各种酷刑而陪葬的尸体都有,现在听来倒也不觉得恐怖,只是心惊这皇权时代,人命如草芥,自己终究是赶上了。
目瞪口呆的玉千泷多么希望,周五所谓的鞠躬行礼能够成为妖孽男子的灵堂下葬告别礼,可真的仅限于想象而已。
自己好歹也算个小王爷吧,可是对这么个将律法视之于无物的人来说,什么破王爷,荒山野岭的杀了就杀了,指不定尸骨都没了。这么个傲娇到变态的人,一旦被刺激要挟,肯定让你不死比死的还恐怖!
真苦逼的穿越,脸上抹一把,全特么满是心酸泪啊!
“这样吧,给她一匹快马,若是能在见我之前看见日出,她的命我就留下了。”男子大发慈悲的挥挥手,不再说话。
“是!”周五恭敬的退下。
玉千泷冷眼看着这对主仆一唱一和的擅自决定她的生死,顿时心中冷笑。
直到一个人把马缰绳递到她手里,她深深的看了眼湖中似沉睡的男子一样,在转头看着给她递缰绳的暗卫,双脚一蹬跨坐马背,随手扯了两块布,心里安慰的堵上了骏马的耳朵。
看着她幼稚的行为,四周的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在质疑主子的决定!距离上一个对主子质疑的人,已经有十多年了,而且,连骨灰都找不到了。
各处传来的丝丝声让她以为自己误闯了蛇窟,甩甩头加油打气,然后双脚向前一踹,凌空划出奇怪的阵法图廓,出其不意的攻击愣是让那名暗卫咔嚓一声,折了打她屁股的手腕。
“我代替你妈教导教导你,别人的胸和屁股是不能随便摸的,即便不小心摸了也要付出相应代价滴!”
一众暗卫磕掉老牙,一致怀疑:他有胸有屁股?没有、、、、、、、、
策马扬鞭之间,那暗卫的屁股上又实实在在的挨了一鞭子,含泪目送黑夜中娇小的身影纵马而去,默默委屈的告诉自己:为主子办事,为主子挨打,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着那骏马少年只留下一道扬尘,主子没有发话!一干人等二次抬头望天:没有从西边出来的太阳,只有从东边逐渐升高的月亮。
一名暗卫深情抹泪:主子好仁慈,是谁说主子难伺候?除了嘴巴叼了点,习惯讲究了点,心情随时更年期了点,其他的真没什么了。
“再取身衣裳。”
直到空中月色渐浓,男子才缓缓从湖中走出,每一步都优雅自如,每一步都犹如用尺子量过,抬脚的度数,跨出的距离,几乎如出一辙。
等他上岸,速度超快堪比世界长跑冠军的侍卫已经捧着一个托盘,站在男子身边。
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眼湖中石头上落下的衣物,挑眉。
利落的换上干净的锦服,随手一拢,满头墨发便被紫金冠玉带束起。
有些慵懒,有些随性张扬,又有些不可一世。
有些人的完美,不用多余,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是一个侧影,就足够了。
男子抬头看着那抹圆月,直到爬上云霄顶端,这才淡然开口:“寻迹。”
早已端坐高马上的一队侍卫,每人肩膀上方立着一只晶莹剔透的小蝶儿,急不可见的触角同指一个方向,然后纵马离开。
男子低头,看着掌心虚幻的莲,神情意味深长还隐藏着危险。
很好!
“追上了怎么处置?”
砰——一道身影呈抛物线的被踹出去好几丈,抽都不用抽。
这倒霉孩子!刚说主子好仁慈的暗卫,再次默默抹泪,将人扛走。
男子在草丛中蹭了蹭锦靴的边底,明显的嫌弃与排斥,眼角抽了抽,看着脚边的东西若有所思,眼眸中似乎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嘴角莫名的上扬。
好一个女人!
微微挥手,衣摆一撩,一众侍卫隐卫,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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