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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是哈利波特的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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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级长的意思!快穿上吧,珀西,快点儿,我们都穿上了,就连哈利也得到了一件呢。”
“我——不想——穿——”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双胞胎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毛衣套进珀西的脑袋,把他的眼镜都撞歪了。
“而且你今天不许和级长们坐在一起,”乔治说,“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
他们将珀西抬着推出房间,他的手臂被毛衣束缚着,动弹不得。
被双胞胎这么一闹,达力和罗恩都忘记了哈利刚才尖叫的事情,欢快的准备参加宴会了,哈利也没有再提,他悄悄的把那块布条又捡起来,装在信封里面。
哈利看到那个布头吓着了,猜会不会是伏地魔寄来的有某种黑魔法附着或者干脆是个门钥匙之类的东西。
不过这块布头在地上躺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哈利大胆猜测这块布头应该是安全的,他打算收起来,带给邓布利多看看。
达力在寝室门外大声的催促哈利:“快点快点,宴会要开始了!”
“这就来!”哈利匆匆忙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
这是哈利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圣诞宴会,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因为穿越前哈利是中天朝人民啊,天朝人民哪有吃圣诞宴会的——桔子注)。
因为留在学校的人不多,因此每个学院的长桌都稀稀落落的,哈利干脆混到了格兰芬多的桌子边,坐在达力和弗雷德的中间。
一百只胖墩墩的烤火鸡、堆成小山似的烤肉和煮土豆、一大盘一大盘的美味小香肠、一碗碗拌了黄油的豌豆、一碟碟又浓又稠的肉卤和越橘酱——顺着餐桌每走几步,就有大堆大堆的巫师彩包爆竹在等着你。
达力拆了第一个彩包爆竹之后就停不下手来了,因为这些奇妙的彩包爆竹比他们家通常买的那些里面只有一些小塑料玩具和很不结实的纸帽子的麻瓜爆竹精彩太多了。
哈利也和弗雷德一起抽了一个彩包爆竹,它不是嘭的一声闷响,而是发出了像大炮轰炸那样的爆响,把他们都吞没在一股蓝色的烟雾中,同时从里面炸出一顶海军少将的帽子,以及几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
在主宾席上,邓布利多将他尖尖的巫师帽换成了一顶装点着鲜花的女帽,弗立维教授刚给他说了一段笑话,他开心地嗬嗬笑着。
火鸡之后是火红的圣诞布丁,珀西的那块布丁里裹着一个月牙形的银片,差点硌碎了他的牙齿。
哈利看着海格一杯接一杯地要酒喝,脸膛越来越红,最后竟然在麦格教授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令哈利惊讶的是,麦格教授咯咯笑着,羞红了脸,她的高顶黑色大礼帽歪到了一边。
哈利离开餐桌时,怀里抱着一大堆从彩包爆竹里炸出来的东西,包括一袋不会爆炸的闪光气球、一个模仿肉瘤的小设备,还有一套属于他自己的巫师棋。
他先把这些东西都送回了达力寝室,罗恩非要拉着他下一盘棋,试试新棋子,于是哈利只好硬着头皮参与。
不出意外他输得非常惨,哈利表面没说什么,不过心里一直在嘀咕,如果没有珀西在一旁不停地瞎出主意,他最起码能吃掉罗恩一个马。
象棋下完了,达力和韦斯莱家的孩子们一起去操场上打雪仗,哈利刚好有机会带着那块碎布头直奔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而去。
他爬出了格兰芬多塔楼,刚跑到七楼楼梯口,突然他听到了一种声音,一脚踩空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这个声音之所以让哈利震惊,不是因为它听起来像残烛发出的噼啪声一样刺耳,也不是因为它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呼吸停止,而是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人话,而是蛇语!
“来…过来…让我撕你…撕裂你…杀死你…”声音这样说着。
哈利猛地一跳,踩到了刚好从他脚边路过的洛丽丝夫人的尾巴。
小天狼星越狱了
小天狼星越狱了洛丽丝夫人在哈利脚下发出一声惨叫,哈利没有理它,跳起来追着墙内的蛇语往前跑过去。
“饿坏了好久好久了”
“杀人是时候了”
一直追到三楼的走廊里面,那声音突然消失了,哈利屏住呼吸找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
突然他对面的墙上,一块方砖凹陷了下去,然后向左移开露出一个洞口,费尔奇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跑出来,抱着洛丽丝夫人在怀里:“哈利…波特!”
他指着哈利的鼻子骂道:“我看见了!你在虐待洛丽丝夫人!她只是一只善良可爱的猫咪,你!”
“我不是故意的!”哈利慌了神,他知道被费尔奇记恨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但是解释已经晚了,费尔奇已经露出了他狰狞的笑容,一步步走近哈利,打算拉着他去见哈利的院长了。
当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两步的时候,费尔奇突然摇晃了一下,仿佛后脑勺被人重击了一样,缓缓的跌在了地上。
哈利慌了神,他第一反应是伏地魔来了。
他迅速的取出了自己的魔杖,抱起被费尔奇压在身下的洛丽丝夫人,守在费尔奇的身边,警觉的看着四周:“你躲在哪里?我就在这儿,来攻击吧!”
费尔奇晕乎乎的看了看哈利,终于昏了过去。
洛丽丝夫人见主人失去了知觉,狠狠挠了一下哈利的手。
哈利吃痛,洛丽丝刚好趁机跳出他的怀抱逃走了,猫咪灵活的在地上蹦跳了两下,瞬间消失在了墙壁转角处。
“喂!”有人从后面轻拍了哈利的肩膀:“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是德拉科,他把隐形衣掀开一角,然后把哈利也盖在里面。
“怎么是你?”
“我刚好路过。”德拉科面色坦然的解释道:“你出去玩吗?外面在下大雪,我想去打雪仗。”
“你不是回家过圣诞节了吗?”哈利停在原地没动,他仍然紧握着自己的魔杖。
德拉科头都没回:“跟我父亲起了些矛盾,于是我今天一早就独自回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伤心。
哈利的心瞬间就软了,他望着德拉科落寞的背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把他抱住:“没关系的,父亲跟儿子都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我知道。”德拉科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拍了拍哈利搂着他的腰的手:“不知道礼堂还有没有东西吃,我有点饿,你去吗?”
哈利想起自己口袋里的小信封,他摇了摇头:“不去了,我吃的很饱,现在打算去图书馆准备魔药课的论文。”他的舌头自动撒了个谎。
“那好吧,我一个人去。”德拉科摘下了头顶的隐形衣:“这个,我刚才借了来用,现在不用了,还给你吧。”
哈利接过来,凉滑如水的隐形衣在他的掌心滑过,他心中一动:“你需要的话,拿去用就是了!”
“不用了!”德拉科迅速的跑走了。
望着德拉科的背影,哈利哆嗦了一下,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等式:德拉科=密室?
他没有多想,只是把这个念头重新关进脑中的小盒子,一层一层锁好。
费尔奇还躺在走廊中间的地上,哈利并不担心他,因为肯定会有路过的学生发现,并且喊人来帮忙。
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哈利把那块小布头倒了出来,摊在了桌面上。
邓布利多仔细的盯着那块布头看了好久。
哈利也看了两眼,在达力寝室拆礼物的时候他因为害怕没敢仔细看,现在定了心,耐心的研究起那块布头来。
布头的四周都是断裂的线头,看起来像被人粗鲁的从一整块布上撕了下来。不过这块布可真够脏的,成年污垢一层一层覆盖在上面,根本看不出布原本的颜色和纹路。
哈利仔细看了好久,这可真累坏他那双高度近视的眼睛了。
最终,他隐约看出,那块布上似乎有一些复杂的花纹。
“这块布可以先留在我这里吗?”邓布利多似乎也猜不出这到底是什么。
哈利同意了,再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保存这个比抹布还脏的小玩意儿。
邓布利多看出哈利有心事,因为他支支吾吾想要说什么,却又不开口。
对于邓布利多来说,耐心是他最不缺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教哈利控制魔力的方法,这么长时间以来,哈利的进步并不明显,每次邓布利多通过咒语降低金色腕表的压制力时,哈利都会被体内突然涌出的热量给击昏,偶尔能保持清醒也会因为疼痛而没有力气念咒语。
毕竟,这力量的原主人是伏地魔,他的黑魔法要比任何人的都更凶险更难已掌握,更何况这力量根本不愿意服从哈利的指挥。
“你必须比它更强,控制它,而不是让它打倒你。”邓布利多帮不了哈利什么,他只能鼓励哈利去尝试。
三个小时的训练之后,哈利饥肠辘辘的吞吃了邓布利多为他准备的一整桌子的食物,这训练太耗费体力了。
“教授,霍格沃兹是不是有个传说中的密室?”哈利最终还是主动跟邓布利多坦白了。
邓布利多有些意外,不过只有一瞬,他的表情就重新恢复自然,因为他已经从哈利那里听到了他原以为哈利不可能知道的东西,对于这个孩子的“预知未来能力”,他已经习惯了。
“确实有这样的传说。”邓布利多戳着手指:“不过这就是一个传说而已,你从哪里听来的?”
“额,大家闲聊的时候说起的。”哈利打着哈哈:“我只是觉得这个传说挺有意思的,他们说密室里关着恐怖的怪物,不知为什么,我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蛇。”
“斯莱特林的标志,不是吗?”邓布利多轻松的与哈利聊着天,就好像他们俩是在讨论某个可笑的故事一样。
哈利并不希望这次谈话的气氛变得如此轻松:“教授,我还听说了,多年以前密室被打开过——是海格,对不对?”
“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的表情依然含着笑:“关于这个有意思的传说,你可以跟海格聊聊。”
魔法部现任部长康奈利…福吉是个粗壮的小个子,这会儿他正焦躁万分的在他的办公室走来走去,为了桌面上放着的那份刚刚从阿兹卡班发过来的高度机密文件。
小天狼星越狱了。
他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因为他刚刚上任没多久,这对他的工作会带来非常不利的影响。
但是他又没有办法封锁消息,因为鼻子比狗还要灵敏的《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已经等在了办公室门外。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读报的巫师都在《预言家日报》的首页读到了一条爆炸性消息:布莱克越狱了!
这个新闻占据了一整个版面,配有一张布莱克的照片,照片上的布莱克脸庞凹陷,长头发纠结在一起,穿着残破不堪的长袍,目光凶狠神情激愤。
哈利没有读报的习惯,但是赫敏订阅了每一期的《预言家日报》,每天早餐的时候,猫头鹰会为她送来当天的报纸。
这个早上也是一样。
“嗨,男孩子们,安静,听听这个新闻!”她用银质汤勺敲了敲杯子,示意达力他们安静下来:“魔法部今天证实:被认为是阿兹卡班城堡中待过的囚犯中最臭名昭著的小天狼星布莱克,现在仍然未被捉拿归案。“我们正在努力重新捉拿布莱克,”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今天早晨说,“我们请求魔法界保持镇静。”国际巫师联合会的某些成员曾批评福吉不该将布莱克在逃这件事通知麻瓜的首相。
容易激怒的福吉说:“噢,我不得不这样做,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布莱克疯了。谁遇到他都会有危险,不管你是魔法界的人还是麻瓜。我得到了首相的保证,他说在布莱克的真实身分方面,不向任何人吐露一个字。让我们来面对这个现实——如果他说出去了,谁还会相信他?”
麻瓜们被告知布莱克是带着枪(一种金属魔杖,麻瓜们用来自相残杀的),而魔法界人士时刻担心一年前的大屠杀会再现,当年布莱克曾经用一句魔咒就杀死了十三条人命。”
赫敏刚读完新闻,哈利就伸手抢过了她的报纸,速度太快,差点碰翻赫敏的水杯。
“你就不能说一声借吗?”她有些不快。
“不好意思!”哈利死死的盯着照片看了好久:“这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他低声默念了一遍,试图记住布莱克的长相。
罗恩听见了,凑过来问道:“你认识他?”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跟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是一起的。”
“当然不是。”哈利脱口而出。
罗恩涨红了脸,他举起了手中的信:“我不会说错的,这是我爸爸的信,里面写的清清楚楚。”
“哦!”哈利看到信,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跟罗恩道了歉,然后找了个理由溜上了猫头鹰棚屋。
他打算写封信给小天狼星,因为他记得,猫头鹰能够找得到小天狼星,无论他藏在哪里。
“大脚板你好,我是尖头叉子的儿子,我很想念你。”哈利在信里面这样写道,他为自己写出这样的暗语颇为自得,而且认定,小天狼星一看到这个内容,肯定就能猜出这是自己的来信。
海德薇带着哈利的信,飞向了飘扬着鹅毛大雪的远方。
哈利则哼着小调蹦蹦跳跳从楼上下来,他打算去找韦斯莱双胞胎,虽然君子不夺人所好,不过他确实需要活点地图这样的好东西。
半路他碰到了费尔奇,自从上回他“救”了费尔奇——虽然什么也没发生——,费尔奇对哈利的态度就友善了许多,他现在看见哈利一个人在学校里到处溜达就不再找哈利的麻烦了。而且因为上次被人攻击,虽然他只是被一个最普通的轻度昏迷咒击中,昏迷了五分钟,不过他依然觉得自己的生命处在极大的危险之中,他邮购了快速念咒的函授教材,还请求哈利能够教他一些防身的咒语。
哈利满口应承了下来,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够教费尔奇点什么东西。
跟费尔奇分开之后,哈利去了一趟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
桃金娘不在,这可好办多了。
哈利趴在盥洗室的水池子边上,一小寸一小寸仔细的观察着所有的水龙头,试图找出一个刻有小蛇的来。
遗憾的是,找了一个多小时,他的眼睛瞪到酸痛发涨,却一无所获。
当哈利离开盥洗室的时候,他的长袍上脏兮兮的,蹭着各种污渍和水迹,他狼狈的回到了自己寝室,换上干净衣服。
韦斯莱双胞胎在外面雪地里玩,他们的火红头发让他们俩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尤其是这两个人还一直发出爽朗的笑闹声。
哈利从窗户看见了他们俩,于是往城堡外面走过去。
因为下了雪,门厅被进进出出的人们踩得又脏又湿,地面变得特别的滑,为了不摔跤,哈利沿着墙壁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哈利突然没站稳,无比丢脸的摔倒了,眼镜也摔飞了出去。
大家都大笑了起来,哈利尴尬的迅速从地上爬起,捡上自己的眼镜跑了。
一直跑出去好远,哈利才开始回想刚才那一幕,他越想越奇怪,自己走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摔跤?
他还记得害自己摔跤的那一步,右脚迈出去过后,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当时他下意识的往回缩腿,然后才重心不稳摔倒了。
“到底踩到什么了?明明那里什么也没有!”哈利回头看了一眼门厅,那里只有进进出出的学生们。
“等等,什么也没有!”哈利大叫一声,拔腿就往城堡里跑过去:如果自己确实踩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东西藏在隐形衣下面。
一直跑回了自己的寝室,哈利看见隐形衣安稳的躺在自己枕头地下,他又糊涂了:“不可能是德拉科,他根本进不到赫奇帕奇的寝室里来。”
这个念头让哈利有些振奋:“我就知道不会是德拉科,他不可能是坏人的,肯定另有其人!”
级长浴室
级长浴室圣诞节的霍格沃兹城堡非常安静,窗外飘着雪花,怕冷的学生们都聚集在室内的火炉前,少数顽皮的男生们还在操场上玩耍。
韦斯莱双胞胎毫无疑问就是最顽皮的两个。
哈利想要跟他们俩谈谈,但是不等他开口,弗雷德的雪球就击中了他的脖子,雪掉进了衣领里面,瞬间融化的雪水冷的他哆嗦了一下。
乔治冲了过来,说要帮哈利报仇,他抓起一个特大号的雪球丢向弗雷德,却同时也抓了个较小的塞进了哈利的长袍兜帽里。
哈利皱起了鼻子坏坏的笑,心想这两个古灵精怪的红头发果然是不能相信的,他左右手同时抓起地上的雪,同时投掷向了不同的方向。
赶来的罗恩和已经在场地边上休息了一会的达力也加入了战斗,于是这一场混战一直打到了晚饭时间。
哈利累的浑身酸痛,几乎不能抬腿走上楼梯,他的衣服从里到外全湿透了,迫切需要洗个澡。
他匆匆忙忙跑回了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却非常不巧的碰上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在空无一人的公共休息室里,塞德里克与秋…张正深情拥吻。
撞到这种事情,最识相的做法应该是在被当事人察觉之前悄悄退出,但是,哈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他竟然脱口而出:“塞德里克…迪戈里!”声音之大,语气之硬,要不是他是个男生,肯定就会被误认为是塞德里克的现任女友抓到了塞德里克的不忠。
喊完之后,哈利想躲也没办法躲了。
他懊恼的深深低着头,在心里无比怨恨自己的嘴巴。
秋…张则捂着脸转身跑进了女生宿舍。
“我……”哈利偷偷看了一眼,刚好塞德里克也正看着他,撞见帅哥那两道锐利的目光,哈利哆嗦了一下。
其实自从哈利第一眼见到塞德里克,这个花痴的孩子就被级长媲美希腊雕像般的俊美深深吸引,所以他才会在撞见这一幕的时候,发出那样哀怨的呼声。
塞德里克一直看着哈利,他只是看,并没有说什么。
哈利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尴尬的局面,他干脆把头埋得更低,从塞德里克身边跑进了男生宿舍。
他在寝室里磨蹭了好一会,然后才抱着换洗的衣服走出来,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没想到,塞德里克还在公共休息室里,仿佛一个最有自信的猎人,等待着哈利这只自投罗网的猎物。
不等开口,哈利先红了脸。
“去洗澡吗?”塞德里克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回响在空空荡荡的公共休息室里,更添了几分磁性。
哈利咽了口口水,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的“咕咚”一声响。
塞德里克走近哈利,友好(??)的抬起右手搭在哈利肩上:“你要去一年级学生浴室吗?我敢打赌那里面现在到处都是人。”
“那…那…我先不去…”哈利努力把肩膀往下缩,试图溜回寝室去,他的心砰砰乱跳,脸烧得厉害,紧张的口干舌燥的。
“你真的确定现在不要洗澡吗?”塞德里克捏了捏哈利又湿又脏的长袍,好看的皱了皱眉头。
哈利的心又漏跳了一拍,他甚至觉得,塞德里克这是在引诱他!他求助的从塞德里克胳膊底下偷看入口处,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能够有人从那里走进来。
只可惜,这个时间人们都在礼堂吃吃美味的晚餐,没有人会回到空荡荡的寝室里来。
塞德里克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我刚好也打算去洗个澡,你跟我一起去级长浴室怎么样?”
哈利能说什么呢,在塞德里克那样强势的目光压迫之下,他根本就不能说出半个“不”字来。
“那,我们走吧!”塞德里克轻松的拍了拍哈利的后背,这个姿势格外的宠溺。
哈利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往前蹦跳了一步,他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你不需要回寝室拿换洗衣物吗?”
塞德里克根本就没听见,或者他听见,但是选择了无视:“我们走吧!”
级长浴室的房间里布满了点着蜡烛的吊灯,所有东西都是用大理石铺成的,连房子中间的浴池也是。
池子周围装着一百只渡金的水龙头,每个水龙头都镶着不同颜色的宝石,浴池上面还有一块跳水板。
又白又长的窗帘优雅地垂下来,墙上挂着一副金框的油画,上面画着一个睡在石头上的金发美人。
哈利的拘谨在见到这个梦的如同仙境一样的浴室的同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甚至来不及挽起自己的裤腿,直接脱掉鞋袜,光着脚跑到了浴池边上,打开了其中一个水龙头。
因为他记得,在原著里面,级长浴室的水龙头会流出彩色的泡沫。
他打开的这只水龙头流出来的泡泡是蓝色的或粉红色的,大得像一个个足球;另一只水龙头吐出来的泡沫像雪球;第三只水龙头流出的则是漂着紫烟的水。
“好有意思啊!”哈利扭头大笑,想跟塞德里克聊个天。
“是吗?”塞德里克只围了一条毛巾,就站在哈利的身后。
哈利发出了像小猫一样的声音,害羞的迅速转回来。虽然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男孩子,他早已经对男性的身体见怪不怪了,不过当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半裸男子是自己爱慕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塞德里克趴在哈利的旁边看着池子里的水,一边跟哈利聊着很随意的话题:“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不对?”
哈利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在美色面前保持冷静,他悄悄的退开了一些,来到墙角边默默的解着衣服:“是啊。”回答完他腹诽了一下——怎么可能是第二次,我又不是个级长!
塞德里克自然听不见哈利的第二句,他给浴池放满了水,然后关掉了所有的水龙头,走进了温热的飘浮着彩色泡沫的水里。
哈利仍然躲在角落里磨蹭,他把脏兮兮的长袍叠好又拆开,试图拖延时间直到塞德里克先洗完离开。
一时间,浴室里安静的只有水声。
“呃,”这沉默让哈利觉得更尴尬,他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在巨大的白色浴巾里面,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浴池的另一头,蹲下来用手试着水温:“水温还不错吧?”
塞德里克没有回答他,而是沉到了水底下。
哈利有些慌,他连忙抬起头来寻找,但是水面被厚厚的泡沫全遮住了,他根本看不到任何动静。
他看着自己腕上的表,时间过去一分一秒,塞德里克始终都没有从水底下浮出来。
“塞德里克!”哈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他颤抖着喊了一声,声音被空荡荡的浴室一遍遍回响。
哈利根本不会游泳,穿越前他没学过,穿越来他也不了解原本的哈利是否学过。
不过此刻他顾不上这么多,他跪倒在池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头伸到了水面以下。
不等哈利睁开眼睛,一只手从水底下伸出来,拉住了哈利的胳膊,轻轻一拉,就把哈利拉的滑进了水池里。
哈利刚要张口尖叫,热水迅速灌了进来,他慌了神,睁开了眼睛。
热水刺得他眼睛好痛,他手脚扑腾着试图往水面上浮起来,但是塞德里克拉住了他,并不松手。
哈利已经愤怒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毫不犹豫的抓挠着塞德里克的手,他不懂得如何憋气,现在只觉得胸口被水压的剧痛。
塞德里克被抓痛,松开了手,哈利刚好一蹬池底,趁机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气。
塞德里克紧跟着也浮上来,他竖起右手食指在唇前:“嘘。”
哈利哪管这些,他的眼泪因为刚才被热水刺激了而抑制不住的涌出来:“你这个疯……”
他话没说完,因为塞德里克吻住了他。
这是哈利的初吻,穿越前穿越后都是,就这么被塞德里克夺走了。
虽然只是一个浅浅的唇部接触,一秒钟都不到就分开,仍然让哈利腿脚发软,跌进了热水里面。
塞德里克也木了,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哈利消失在了水里。
哈利沉到了水底下,他睁大了眼睛,能够看到明亮的光线从水面上穿透下来,照亮了池底。池底的砖石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哈利的手指沿着那些纹路轻轻抚摸,那些花纹似乎是镶嵌在砖石里面,从表面根本什么都摸不出来。
他暂时脑子还不能转过弯来:他被塞德里克强吻了,而十几分钟之前塞德里克还在跟秋…张热吻。
塞德里克从水底下一把捉出了哈利,慌慌张张的摇晃着哈利的肩膀:“你没事吧?”
哈利皱着眉头,拒绝回答,他别扭的不看塞德里克的眼睛,两只手在水面以下死死的拽住自己下滑的浴巾。
塞德里克盯着哈利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笑了,他伸出手把哈利眉间的头发拨到一边:“没事了,哈利。”
“什么事?”哈利冷漠的问。
“我喜欢你,就是这样一件事。”塞德里克轻而易举的说出了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哈利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跟自己表白的——男人,没错,确实是男人。他看了看四周,然后突然摸了摸塞德里克的额头。
“你不是被我搅了跟秋…张的好事,发了疯吧?”哈利表情非常真挚:“没发烧啊!你放心吧,这间浴室里没有第三个人,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安心的跟秋…张谈恋爱吧。”
“噗嗤。”塞德里克笑了:“我可以把这些话理解为吃醋吗?”
“疯子!”哈利狠狠的骂了一句,忿然从浴池里爬出来,迅速的穿上衣服打算逃走。
塞德里克并没有阻拦,他悠闲的倚在浴池边上,看着哈利裹着浴巾笨拙的穿衣服:“我没有跟秋…张谈恋爱,是她突然亲了我。”
“不要看!”哈利大吼一声:“我才不要听你跟秋…张的事情!”
他甚至没来得及整理好衣服就跑出了级长浴室,右腿的裤腿还团成一团缩在小腿以上,露出一截小腿和纤细的脚踝。在他脚踝处的皮肤上,有一块皮肤特别红,细看能看到皮肤被压出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弯弯扭扭的,像一段扭曲的线条。
哈利在走廊里遇到了双胞胎兄弟,他甚至顾不上什么礼貌,直接站在原地放开嗓门吼了一声:“弗雷德乔治,站住!”
整条走廊的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哈利。
要换了以往,哈利肯定窘到地板缝里去了,不过今天他的状态很诡异,所以他毫不在乎的大步走近双胞胎,拉着他们两人走进旁边的教室。
“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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