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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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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章府来往了。

想到这里苏敏瑶转过话头劝慰自言自语的章季轩道:“轩儿,别怕,有娘在呢,别怕……”

苏敏瑶边柔声的说话边拉着章季轩的手,章季轩任由苏敏瑶拉着自己慢慢的走出了麗松院来到了不远处的百晖堂。

苏敏瑶见章季轩肯跟着自己走,多少也算是放心了一点,她寻思着许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对章季轩的打击太大,所以他才会有些精神失常罢了,只要有她在,她一定会治好他的。

当苏敏瑶牵着章季轩的手来到百晖堂没多久,簇蘋便领着太医来了。

苏敏瑶抬头一看,簇蘋请的竟然是李翔寿,便连忙垂下了眼帘,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

簇蘋见苏敏瑶的反应竟然会是这么强烈,心下已然明了,怪不得这些日子以来苏敏瑶每次请太医只请别人,看来她的猜测不假,苏敏瑶和李翔寿之间肯定是因为苏敏娥的关系才会变得这么僵持。

☆、213 招惹祸事

簇苹见苏敏瑶脸色不是很好看,微张着嘴试图要解释一番。

站在一旁的李翔寿见情形尴尬便开口道:“我刚好路过这里,碰巧遇见簇苹,所以就过来了,还是看病要紧……”

苏敏瑶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主动给李翔寿腾出一个空位让他站在章季轩身边。

章季轩抬起头朝着李翔寿是嘿嘿一笑。

这一笑顿时让李翔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站在一旁的苏敏瑶见李翔寿脸色沉重,心里是更加的紧张,凭借她和李翔寿认识这么多年,他的医术她自然是信得过的,能让他如此神情凝重看来轩儿一定是得了重病。

想到此处,苏敏瑶眼睛湿润,她小声的问李翔寿道:“他的病可还有救吗?”

总不能让他就这样痴痴傻傻一辈子,若是他这个样子,那章家可算是真的绝后了,她可怎么对得起她那死去的妹妹啊。

想到此处,苏敏瑶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再也顾不得别的就那样跪在李翔寿的脚边,恳切的说道:“我求求你,一定要治好轩儿的病,若是能治好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簇苹被苏敏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连忙弯腰准备把跪在地上的苏敏瑶给扶起来。

李翔寿则是面无表情的看了苏敏瑶一眼,很是不甘心的微闭了一下眼睛,而后缓缓的又睁开看着面前的嗤笑的章季轩道:“此生我要的你给不了,你给的永远都不是我想要的,他无碍,是你太过于担忧了,过阵子他自然就会好了。”

李翔寿说完这话便转身走了。

苏敏瑶转过脸吩咐身边的丫鬟道:“送李太医。”

苏敏瑶听到李翔寿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能够踏实了。既然是李翔寿诊断的,那看来轩儿是真的没事了,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太过于紧张了,所以才会这么担惊受怕的,若是季轩真的好好的就是让她折寿她也心甘情愿。

她站在原地呆愣的望着李翔寿逐渐远去的背影,揣摩着刚才他说的那番话,此生到底是她辜负了他,只是感情的事情又岂是自己能够说的算,做的了主的,这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谁又真的能改变什么呢。

章季轩望着李翔寿远去的背影,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苏敏瑶的身上,他困惑的看着这两个人。然后霍然起身对苏敏瑶说道:“娘,我想去趟王府。”

起初苏敏瑶没有反应过来,等章季轩又说第二遍的时候,苏敏瑶才缓过神来。

“好,去吧。你已经回来了,月儿她也该回来了。”

苏敏瑶嘱咐完章季轩后,便由簇苹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由丫鬟领着尚未走远的李翔寿刚要出垂花门的时候,转过脸一脸深情的望着苏敏瑶那微弯的身躯,心头嘶嘶的疼。

她老了,而他呢?何尝不老呢。若是能够再重新选择的话,她会不会依旧选择做那个替身做那个永远都只是别人影子呢?

若是真的能够重新再选择一次的话,他想他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就这样心甘情愿的默默守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人有的时候还真是一个贱骨头。

丫鬟在一旁适时的提醒道:“太医,请这边走。”

李翔寿慢慢的转过头朝着那丫鬟点点头说道:“哦,好,有劳了。”

丫鬟偷偷的抿着嘴笑了笑,暗道这李翔寿太医还真是奇怪呢。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连个夫人都还没有娶更别提什么小妾。

私底下她们几个丫鬟没事的时候没少拿李翔寿说事,都说李翔寿和宫里的那些男人是一样的,若是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不纳妾。

丫鬟想到这不免笑出了声,李翔寿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道:“你这是乐什么呢,难道你家少爷没病你心里不痛快。”

李翔寿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有些严厉,吓得丫鬟一身冷汗,忙解释道:“奴婢没有不痛快,不过是私下里小姐妹在一起提及李夫人的事情……”

丫鬟说到后面声音愈发的小,李翔寿听闻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想继续好端端的留在这府里,就收起那些小心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不是你该问的事情最好就别问,没人把你当哑巴。”

丫鬟吃了亏,自然是把李翔寿恨得是牙痒痒的,也懒得再送他,便撅着嘴也不用敬语,便直接说道:“就送到这,前面就是大门,你自己回去吧。”说完转身便走了。

李翔寿笑了笑,还真是个没长齐全的毛丫头,做起事来还真是依着性子来,难怪是她房里的丫鬟,连脾性都有些她当年的小性子。

簇苹把苏敏瑶扶到房内,然后把其他的丫鬟打发走后,便立在苏敏瑶的身后为她捏捏肩膀。

苏敏瑶摆了摆手道:“簇苹,你坐,我有话要跟你说。”

簇苹依言找了个矮凳坐在苏敏瑶的身边,恭恭敬敬的抬着头望着苏敏瑶。

苏敏瑶对簇苹的表现很是满意,她牵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缓缓的说道:“簇苹,你是个好姑娘,你来府里这些年,我也一直没能为你找个好的婆家,以前我总是琢磨着等你大些再给你找婆家,谁成想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给耽误了,簇苹,你不会怪我吧。”

簇苹听到苏敏瑶提起婆家的事情,脸色微微一红,但是很快便消退了下去,现在江涛已经不在了,她哪里还有什么婆家,虽说这些年她跟江涛之间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说清楚,但是她知道江涛是明白她的心意的,现在他人已经不在了,她只怕是再也不会对别人动心了吧。

“老夫人严重了,簇苹只想这辈子好好的伺候您,您若是不嫌奴婢粗鄙,奴婢愿意伺候您一辈子。”

苏敏瑶听到簇苹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满意的,只是脸上仍有不悦的说道:“你是个好孩子,我是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我一直把你留在身边没有给你许配人家的缘故,簇苹你若是真的愿意伺候我一辈子我自然是乐意,只是这样一来终是耽误了你的大事,你看这样可好,改日我让管家找人选个良辰吉日,让你跟轩儿完婚你看可好。”

簇苹一听苏敏瑶竟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连忙跪倒在苏敏瑶的脚边说道:“多谢老夫人抬爱,只是奴婢身份卑贱是万万配不上少爷的……”

苏敏瑶见簇苹这般,只当她是因为小女儿家害羞的心思,便说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想这样一来的话你还是一陪伴在我身边,侍奉我,更何况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又有谁敢说你配不上轩儿,若是真的有人敢在背后乱嚼舌根那也不要紧,明日我便当着众人的面认你做我的干女儿,我看到时候还有谁敢说半句坏话。你就暂且放宽心就是了,其余的事情交给我去办就好了,你就等着当我的儿媳妇吧。”

簇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是刚才她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

“老夫人,我……”

“你先下去吧,让别人来伺候就是了,你早点歇息。”

簇苹无可奈何的只得起身,木已成舟,看来只能另作打算了。

送李翔寿的丫鬟郁闷的一边绞着手里的帕子,一边踢着脚下的鹅卵石,边走边嘟囔道:“死太监,死太医,活该一辈子讨不到夫人……”

簇苹见那丫鬟一脸的苦瓜相,便叫道:“菊清一会子你先去老夫人身边侍奉着。”

被叫做菊清的丫鬟见是簇苹在叫自己,很不情愿的往前挪着步子。

簇苹见状凶道:“我叫你是没听到还是怎样,真是胆大,翅膀真是愈发的硬了,磨磨蹭蹭的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仔细你身上的皮。”

菊清被簇苹这一凶,更是一肚子火没处撒,毕竟簇苹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她即便是再胆大也不敢不把簇苹放在眼里,因此只得忍气吞声的往前大步走了几步。

簇苹见菊清走到自己身边,忍不住朝着她翻了翻白眼,今日这事还真是都赶到一起了,若是换做平常她估计就只当做没看到她,更别提会叫她,她今日之所以喊菊清不过是因为心里憋着一口气没处释放罢了。

菊清没好气的说道:“我现在忙着呢,你唤旁人去吧,菊香她们都闲着呢。”

簇苹见菊清竟然敢给自己顶嘴,便说道:“你忙什么呢,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老夫人的事情更重要吗?”

菊清没接话,扭头便走。

簇苹见状哪里肯饶恕她,便快走了两步,扯着菊清的衣袖说道:“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可忙的,竟然敢把老夫人给晾在一边。”

菊清把簇苹扯着自己衣袖的手掰开然后嘲笑着说道:“我可比不了你,你不就是因为仗着老夫人宠爱你,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吗,说白了,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下人,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好神气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指使我做这做那。”

簇苹被菊清的这番话气的脸色发青,但是又实在是找不到别的话来反驳她,一张俏脸被她憋得通红。

☆、214 红杏出墙

簇苹的心里莫名的烦躁不安,今日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真不知道刚才老夫人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在她的跟前侍奉久了的缘故,所以才会说出让自己给章季轩做妾室吗?

仔细想想这也说不通啊,在跟前侍奉老夫人的除了她还有很多人,为什么老夫人不挑别人却非要挑自己呢?

难道是这阵子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让老夫人误会了吗?

可是这段时间少爷他一直被关在宗人府里自己根本就没有跟他有过接触,再者说了即便少爷在府上的时候自己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丝毫没有表现出半点僭越的意思。

老夫人又怎么会忽然间想起这个问题呢?

越想越搞不清楚老夫人这唱的是哪一出,索性不想了,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菊清见簇苹耷拉着脑袋以为她是被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给吓到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没想到她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势骨子里竟然是这样不堪揉捏的草包。

她对簇苹的表现颇是满意,多说无用,她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比她差,这天底下也不是只有她簇苹一个人会讨人欢心。

等簇苹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菊清的身影,她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菊清打了一遍腹稿然后信心满满的朝着章崧的书房走去。

自打宫里传出章清荷薨世的消息后,章崧便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因此菊清几乎不用打听就知道这会子章崧一定是在书房里。

眼看着书房离自己越来越近,菊清因为紧张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心嘭嘭的跳的很快,她难以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兴奋,就好像此时她已经看到簇苹匍匐在她的脚下。然后拿着手绢在为她一点一点的擦去鞋子上的灰尘。

那个叱咤的老夫人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为自己捏肩膀,想到这里菊清不由得笑出了声。

许是她也觉得自己忽然间发笑有些不太正常,环视了一圈后发现没有人注意她,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会之后便立在书房门口捏着嗓子高声的说道:“老爷,奴婢菊清有事找您。”

菊清等了会方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待经过允许后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的光线有些暗,菊清一时间有些看不太清楚章崧所在的位置,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身后的门关上的时候,章崧的话便响彻在她的耳畔。

“把门关上。”

命令式的语气让原本努力放松的菊清又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慌忙把门给关上。还没来得及等她适应这灰暗的房间,就又听见章崧说道:“你来有什么事?”

“奴婢,奴婢是……有一件事想要向老爷禀报。”

菊清没想到自己说起话来竟然结结巴巴的。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应该果断一点,应该早点做好准备,现在说话这样慌张,老爷肯定不会相信她接下来说的话。

章崧抬了抬头看了菊清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态。不愧是从苏敏瑶房间里出来的人,说话做事都是一样的毛手毛脚,不成大器。

“好好说话,到底是什么事情?”

菊清深吸了一口气道:“刚才李翔寿李太医来过府上,是来给少爷看病的,太医说少爷没病修养几日便好了。只是太医说……”

“他说什么了?”

章崧漫不经心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菊清也揣摩不透章崧真实的意思,这按理说少爷病了,老爷应该跟关心才对。毕竟老爷就少爷这么一个独苗,怎么听着老爷说话的口气好像少爷好或许不好都跟他没有太大关系似的。

一时间菊清还真是有些捉摸不透章崧的真实意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起初老夫人以为少爷得了重病她当时对太医说,若是太医能够治好少爷的病,无论太医想要什么她都肯给。”

菊清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她需要观察一下章崧是不是真的对跟少爷有关的事情都不在意。

章崧见菊清盯着自己看,很是不耐烦的说道:“你想跟我说的若是这个的话。那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菊清见章崧竟然下起了逐客令,心里开始不平衡起来,她还就不信了,老爷会如此绝情竟然一点都不关心少爷,好,就算是他不关系自己的儿子,那总该对自己的夫人很在意吧。

“老爷,奴婢想说的是太医回老夫人话的时候竟然说什么他需要的老夫人这辈子给不了,而老夫人给的却不是他想要的。”

菊清见章崧听到自己这么说的时候,眉头皱到了一起,心里一喜,她觉得自己今日走的一步棋虽说是险了点但若是能成功的话,那她刚才做的美梦就极有可能会成真。

只说这些这火点的还不够旺,还要多加点东西老爷这心底的火才会烧的越旺,到时候自己的美梦就可以更加牢固,这男人最在乎的还不就是自己所谓的名声,他若是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关系亲密,那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当时李太医说这话的时候,奴婢还在纳闷呢,这李太医跟老夫人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呢。”

菊清生怕章崧不信自己说的话,便又赶紧补充道:“当时在场的不止奴婢一人,就连簇苹姑娘当时也在场,在场的还有别的奴婢,若是老爷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找了来一同问问。”

章崧听到菊清说的这话,脸色早就漆黑一片,他说道:“你过来……”

菊清见章崧竟然让自己过去,自然是喜滋滋的,她想着老爷可是要赏她呢,她果然没有算错,这哪有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夫人是不是红杏出墙呢。

待菊清走到章崧面前,准备领赏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章崧赏给她的竟然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下去吧菊清打的是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她呆呆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章崧,有些不太明白,明明是她把老夫人红杏出墙的事情告诉给他的,他要打的人应该是老夫人怎么会是她呢,难道是老爷太过于生气把自己当成了老夫人不成,她带着侥幸的心里说道:“老爷,明明是老夫人她不守妇道,您……”

不等她说完,又是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脸上,这下子彻底把菊清给打懵了,她糊涂了,她不明白老爷为什么会打她。

章崧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竟然敢在背后诋毁自己的主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主子的事情又岂是你这个奴才可以揣摩的。”

“来人把她拉出去,家法处置。”

直到章崧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菊清才缓过神来,是她算错了,老爷对于老夫人的事情应该早就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放任李翔寿频繁的出入章府,可笑,没想到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连自己夫人偷腥的事情都可以心胸宽广的容纳。

两个健硕的下人把菊清拉了下去,直到她的两只胳膊被那两个男人撕扯的疼痛时,她才大声的喊道:“老爷,奴婢冤枉啊,这事跟奴婢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老爷,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章崧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的说道:“拉下去。”

章崧在书房里背着手踱着步子,不久一声惨叫声响了起来,但又很快的消失了。

苏敏瑶跟李翔寿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李翔寿和苏敏瑶一直都是青梅竹马,后来李翔寿去了宫里当差便跟苏敏瑶的联系少了,后来也是因为偶然的机会两人又见了面,而又因为苏敏娥的关系,苏敏瑶最终在章府常住了下来,李翔寿知道后便经常以把平安脉的理由来探望苏敏瑶,一来二去的两人之间所说称不上是再续前缘但是两人之间的心思有了波动。

但苏敏瑶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因此也不像是别人想象的那样跟李翔寿之间有太过亲密的行为,她跟李翔寿一直保持着相敬如宾的客套。

再加上章崧本身对苏敏瑶就不是太过于喜欢,因此他也就不在意她同李翔寿的关系,而如今竟然有人在他的面前数落苏敏瑶的不是,那岂不是同时也在指责他不是个男子汉。

把菊清拉下去的下人走到章崧面前回禀说事情已经办妥,章崧摆摆手让他们先退下去,然后找来秦叔商讨一番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苏敏瑶的房内。

苏敏瑶起初见到章崧的时候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快速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揉了揉方跟章崧客气的说了几句话。

章崧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盖,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李翔寿适才来过是吧,知情的人除了你身边的簇苹以外都已经被我处理干净了,以后你和他之间还是少些来往的好,我知道这辈子是我耽误了你们,若是你觉得跟他在一起会幸福的话也好,我会把这边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的,对外说你是因为太过于操劳染上疾病,李翔寿那边的话只要跟陛下说一声应该可以离宫的,毕竟他的年岁也不小了,你觉着呢?”

苏敏瑶没有想到章崧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定章崧说这话的真实涵义。

☆、215 悯心悠悠

屋内的陈设依旧跟从前一样,只不过早已是物是人非。

房间内摆放在架子上的花也还是苏敏娥曾经在的时候最喜欢养着的,现如今这花依然是看的那般娇艳,看来苏敏瑶对这花也颇是照料。

物事没变,只是这心情却再也不同往日,特别是在得知了那么多的秘密之后。

望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喜欢的人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章崧忍不住有些惆怅。

或许他曾经也有喜欢过苏敏瑶的吧,毕竟她们两姐妹虽长相一样但性格却是迥异的。

姐姐是沉稳的而妹妹反倒有些活泼伶俐,这也就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他喜欢妹妹多一点,苏敏娥带给他的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惊喜,而苏敏瑶则是一成不变的。

若不是当年……也罢……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说这些也已经是徒劳,还是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敏娥不在了,就连清荷也不明不白的离自己而去,有时候他就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命太硬所以才会克死了自己的妻女。

章崧见苏敏瑶没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自己的意思,便起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道:“那好,就这么说了。”

苏敏瑶依旧沉默着她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好,她只是呆呆的坐在那听着身后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

上官晨月漫无目的的走在花园里,采莲前几日回章府去了,毕竟她是章府那边的人待在这里也实属不便。

只是这采莲一走,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跟在她身边的虽然是自己家的下人,但到底是因为不熟络,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要说。

愁闷再加上宫里的清贵妃薨世。她这心里更是雪上加霜,不过好在章季轩被宗人府释放了出来,虽说陛下下令此生不许章季轩再为官但到底是保住了一条性命,想来这也是值得的。

也不知道章季轩他如今过的怎么样,他养尊处优惯了,性子又那么倔强,这在狱中肯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虽说现如今他回来了,可这没人在跟前侍奉着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那些伺候人的丫鬟是最让人不能省心的了,他喜欢的吃食一定是要最精致的。样式可以差一点但是这口感一定是要好的,而且他每次吃菜的时候都喜欢在菜肴里多加点糖,也不知道那些厨子知不知道。还有这虽说天暖了,但夜里还是凉的,也不知道他记不记得多盖点。

这没个可心的人在身边伺候着她还真是放心不下,早知道就应该在你采莲回去的时候多嘱咐她一声。

她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轻叹一声。现如今依她的处境别说是出府就是连私底下嘱托别的丫鬟去章府捎句话都被上官青云给挡了回来,她现在跟章府那边算是彻底的断了联系。

“小姐,今日可还上香吗?”

跟在她身旁的丫鬟笋白见滴漏响了几下便小声的向她提醒道。

“不上了,若是苍天真的有这么份心一定会保佑他平平安安的,若是没有即便我上再多的香也是枉然。”

笋白听完上官晨月的话淡淡的“哦”了一声。

上官晨月望着花园内开的正旺的桃花吟道:“旧时心事,说著两眉羞。长记得、凭肩游。缃裙罗袜桃花岸。薄衫轻扇杏花楼。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

还未等她吟完下半句。便听见有人替她接着念了下去。

“也谁料、春风吹已断。又谁料、朝云飞亦散。天易老,恨难酬。蜂儿不解知人苦,燕儿不解说人愁。旧情怀,消不尽,几时休。”

最后一句“旧情怀。消不尽,几时休”是上官晨月随着那人的声音低声附和着一起念完的。

此时能够这般安然的站在她的身后接她下半句诗句的人不用回头看。她都能猜到是谁?

这王府里除了她的哥哥上官瑞谦之外又有谁能够这般有恃无恐的出现在她的院内。

上官晨月不满的微嘟着嘴嗔道:“哥,你总喜欢躲在我身后给人措手不及,哥,你不觉得你这样实在是……”

上官晨月说到这里转身朝身后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将要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便生生的被咽了下去。

上官瑞谦一脸笑意的说道:“是什么啊,是不是觉得你哥哥我是最懂你心思的啊。”

上官晨月此时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上官瑞谦的身上,而是一直盯着上官瑞谦身旁的那个小厮身上打量个不停,任由上官瑞谦在旁边自言自语的说话。

这个身穿着下人服饰的男子是他吗?这般消瘦,眼窝深深的陷了下去,虽说比以前看上去更加冷峻,但让人看久了不免有些心疼,若不是他那明亮而又坚毅的眼神她几乎都不敢相信他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穿成这样是特意来看她的吗?可是他竟然这么瘦,一定是在狱中受尽了委屈,这该死的宗人府竟然把一个好好的人给折磨成这副样子。

上官晨月眼圈发红,滚烫的热泪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她现在什么都顾不得礼仪,顾不得廉耻,她现在只想把他紧紧的拥住,她再也不允许他再受到一点点伤害,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要好好的保护他,再也不许别人这般欺负他。

她感受着章季轩僵硬的身子回应着自己,她伏在他的肩上让那些眼角流出的热泪洒在他的肩膀上,她紧紧的环住他的腰,生怕她一松手,章季轩会再次消失掉一样。

这个场景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幻想了多少次,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是在这样的场景里哭着醒来,她很怕这一切都是梦境,她很怕自己梦醒后这一切都会消失。

上官瑞谦见状,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见上官晨月只是讪讪的收回手,依旧是一直盯着章季轩看,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很是不满意的责备道:“你还真是有了夫就忘了哥,现在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竟然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

虽说上官瑞谦是在责备上官晨月,但是语气里却是透着浓浓的宠溺。

上官晨月被上官瑞谦这么一说脸微微一红,娇羞道:“多谢哥哥。”

上官瑞谦这才有些满意的说道:“你们若是有什么话就尽快进屋说,我在这边给你们望风,你们最好快一点。”

上官晨月止住眼泪朝着上官瑞谦是福了一礼,忙拉着章季轩的手朝屋里走去。

章季轩颇有些难为情的任由上官晨月温热的小手拉着自己,有好几次他都想抽回手去,但是一想到上官晨月刚才的举措,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任由上官晨月牵着。

这一路虽说不过几步远,但对于上官晨月来说这几步却是她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的。

两人对面而坐,上官晨月待脸上的灼热感消退了一些方开口说道:“你还好吗?”

“还好,你还好吗?”

其实这句话章季轩本不想问的,但是不问又不知道他该跟她说些什么,便只好随口这么一问,其实这句话问也等于白问,看她现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王府向来比章府都有钱有势,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而上官青云又是老来得女,对她自然是无比的宠爱,也自然是不会亏待她分毫。

“我什么都好,季轩你……”

其实上官晨月想问他为什么会去夜闯皇宫,难道真的是因为这后宫之中有他喜欢的人在那里吗?还是说只要他遇见的不是她上官晨月的话,随便是一个路人他都可以为之疯狂而不管不顾,这话到底是没问出口,她知道就算是她真的问了,章季轩也不会跟她说实话,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你回去吧,以后还是不要来这里了。”

上官晨月神色哀怨的说出这句话,然后起身走到一边背对着章季轩。

她现在不敢看他,她怕自己再看他会忍不住做出更加荒诞的事情,今世她和他是不可能的了,只要他一个眼神她都能清楚的知道不管今日他是如何来这里的,那都不是她想要的,就算是他的人在她这又能怎样,他的心并没有在她这里,这样的他,她情愿活在自己编织的美好回忆里。

章季轩闻声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的时候说出了那句憋在他心里许久的话,“你多保重,此生欠你的只好来生再还。”

上官晨月闻言泪如雨下,他到底是这么说了,他还是说了,这般绝情的话她还是从他口里听到了。

原本做好了长久当看门的上官瑞谦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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