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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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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澜觉得此刻身边的热水已经渐渐的冷却,她的整个身子都仿佛是泡在了冰天雪地里一般,冷的她只打寒颤。

一直站在夏若澜身后的玉柳见主子的肩膀抖个不停,便说道:“主子可是这水冷了吗?”

夏若澜点了点头,玉柳便把身边的热水倒在了木桶里,然后用手搅拌了一下,她疑惑的仰着脸忘了夏若澜一眼,这木桶里的水还是热着的,主子怎么会觉得冷呢。难道是刚才玉坠说的那些话引起了主子的不适了吗?

玉柳心中担忧朝着玉坠冷声说道:“你还是少说两句,小心祸从口出,别到时候给主子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玉坠被玉柳这番抢白,脸皮涨紫的看着夏若澜,希望夏若澜能够给她主持公道。

夏若澜听到玉柳的话喃喃的说道:“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跟章季轩的姐姐章清荷共侍一夫,目前看来这韩铭哲对章清荷是颇为喜欢,而她虽说是韩铭哲名义上选的秀女,但是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处子之身。

……………………

此时的章季轩和江涛两人正走投无路,忽闻背后侍卫喧闹的声音渐渐的止歇。两人便暗中松了一口气,可是这下子望着到处都是宫殿,章季轩一时间有些犯难了。这到底该往哪里走。

江涛随手一指一个半开着门的宫殿说道:“这里就数这里还亮着灯了,不如我们就去这里好了,这里这么重的脂粉味想必应该是陛下的后宫了,依奴才看我们倒不如先进去,若是有可能的话再向她打探夏姑娘的地方。不然的话这后宫这么大我们就是找到天亮也找不到夏姑娘。”

章季轩点头默认了江涛的这个提议,看来只有这样了。

章季轩正东张西望的仔细观察着周围的行动这时忽见亮着灯的房间里走出来两个宫女模样的人,他一打手势,江涛便迅速的溜到玉坠和玉柳两人的背后,猛的敲了一下两人的肩膀,两人便闷声倒下。

章季轩暗中朝着江涛竖起了大拇指。江涛咧着嘴笑了笑,然后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宫女一时间犯了难,这把人都给打晕了。一会子可找谁问路去。

章季轩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宫女,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他拉了一下江涛的衣服,在江涛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若不是因为天黑看不清楚,江涛此刻一定是顶着红彤彤的脸分别扛着玉柳和玉坠把她放在一个背影的地方。然后章季轩和江涛两人便稍微打扮了一番低着头钻进了夏若澜的房间。

此时的夏若澜正想着心事,忽见玉坠和玉柳两人又折身回来便不悦的说道:“我不是让你们出去吗。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此刻紧张万分的江涛见有个女人在对着他们说话,心里实在是害怕的紧,他不等夏若澜把话说完,低着头辨清出夏若澜的方向之后,便一个箭步绕到了夏若澜的身后,然后伸出手紧紧的捂住了夏若澜的嘴巴。

此刻只剩下夏若澜呜呜摇着头说话的声音。

章季轩骂了一句:“若是早知道你来这招,我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的换衣服。”

江涛哭丧着脸,搂着早已饿的饥肠辘辘的肚子对章季轩说道:“少爷,您不是带了东西给奴才吃吗,都到了这会子了您怎么还不拿出来。”

章季轩伸手往自己的腰间一摸,脸色全变了,他抖了抖腰间挂着的包裹,此刻包裹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江涛见状早就是心如死灰,这忙活了一晚上连个吃的都没吃到,这还真是饿的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

章季轩见江涛有些虚脱,便劝慰道:“一会子回去少不了你吃的,你就再忍忍,一会我们问出……”

还没等章季轩把话说完,江涛和章季轩便听见侍卫喊:“抓刺客,抓刺客的声音。”

章季轩暗骂了一声,不顾三七二十一的一头扎进了夏若澜的木桶里。

江涛呆愣愣的看着被溅起的水花撒了他一脸和一身,原本捂住夏若澜嘴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收了回去,他快速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唯有一块屏风立在那里,便连忙跑到屏风的后面躲了起来。

夏若澜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是晕头转向的,她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便看见有好几个侍卫带着刀闯了进来。

她“啊”的一声,连忙往木桶地下缩,侍卫们这才看清原来有女人在洗澡,便纷纷转过来去,有的侍卫反应有些迟钝还在那傻愣愣的观看着。

原本木桶就小这一下子又乘着两个人,难免会显得拥挤些。章季轩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才意识到,刚才他和江涛竟然闯进来的时候正碰上人家洗澡,现在想起来已经太晚了,他憋着气,也不敢大声的惊呼,倒是那女子的腿时不时的会碰到他的脸,惹得他一阵瘙痒。

正当章季轩慢慢的活动了一下手脚,换个舒服的姿势的时候,那女子竟然全身都缩到了水桶里,这下子章季轩的脸直接紧紧的贴在那女子的胸前。因为他的两只手无处安放便只得紧紧的圈住夏若澜的腰肢。

夏若澜躲过了那些侍卫贪婪的目光,直到她缩到木桶底才想起木桶里现在还有另外一个男子,那男子的胡渣时不时的触碰到她细嫩的大腿。而那男子的双臂竟然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腰肢,此刻的夏若澜真想撞死算了,若是她现在从桶里站出来的话,那势必会把那些侍卫给看的光光的,可是若是不站起来的话。却被这不知名的陌生男子给占尽了便宜,这以后让她可怎么活啊。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随后进来的便是大齐的九五之尊韩铭哲。

听到韩铭哲的声音,夏若澜的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此刻她好想从木桶里出来好好的抱着韩铭哲,不管这男子是不是真的爱自己,但最起码他是对自己有好感的。

站在一边的左云飞说道:“启禀陛下。臣在巡逻的时候发现宫里进了此刻,这才带领这众侍卫前来抓刺客。”

韩铭哲点了点头说道:“刺客可抓到了吗?”

“回禀陛下,还没有。不过臣看到刺客进了夏秀女的房间,只是……臣还没有搜查。”

韩铭哲快步的朝着房间走去。

当他看到夏若澜此刻正用哀怨而又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韩铭哲的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冷笑。

夏若澜哭泣着喊了一声:“陛下。”

韩铭哲连忙快步的走到夏若澜的面前把她的头紧紧的搂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对左云飞厉声的吩咐道:“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哪里会有什么刺客。一定是你们看花了眼,来人啊。把左云飞给我拖出去斩了,敢带着众侍卫偷看朕的女人,朕看你们通通是不想活了。”

左云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还让陛下明断,臣真的是看到有刺客进了小主的房间,若是陛下不信的话,李侍卫可以作证,还有这里是臣搜集到的一些证据,不然的话就是臣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左云飞边说边从衣服里掏出他在路上捡来的那些章季轩丢的糕点。

李侍卫见左云飞都这么说了,而且又是铁证如山,便也跪在了地上说道:“陛下,左侍卫所说不假,奴才可以替他作证,小主房里真的有刺客。”

一直躲在木桶和屏风后面的章季轩和江涛二人此刻是恨得牙痒痒的。

江涛忍不住埋怨章季轩道:“若不是你带着这些搞定,我们又怎么会被这些人给发现。”

章季轩则涨红着脸嘟囔着:“早知道就不带这些破玩意了,谁知道这糕点没吃着还变成了证据。”

夏若澜忽闪这睫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是往韩铭哲的身上蹭了蹭。

韩铭哲见夏若澜害怕便柔声的说道:“你别怕,你告诉朕,你可曾看见有刺客进了你的房间。”

这时章季轩也不知怎的,竟然把双手转移了,放在了夏若澜的私密处,夏若澜叮咛一声,韩铭哲察觉出了异样,面露寒光朝着左云飞吩咐道:“你们去搜,若是真的搜到刺客的话,把他们立刻处死。”

韩铭哲吩咐完这句话,又紧紧的搂在夏若澜的头柔声的说道:“不怕,不怕,有朕在,朕会保护你的。”

章季轩听到夏若澜叮咛的一声,连忙收回了手,现在的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还没等韩铭哲找到他,只怕他就已经一命呜呼了,不行要出来喘口气。

章季轩呼啦一声从木桶里钻了出来,吓坏了夏若澜和韩铭哲等人。

左云飞率先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抓住他。”

其余的侍卫便七手八脚的把章季轩从木桶里拽了出来,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那边的两个侍卫也很是轻松的便把藏在屏风后面的江涛给绑了出来。

江涛忘了一眼全身湿漉漉的章季轩忍着没笑,现在的他也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哪里还笑的出来。

章季轩见江涛因为自己的牵连被绑着,在大口大口的喘了一会气之后便扭过头对江涛歉意的笑了笑。

韩铭哲丢下夏若澜站在两人的面前说道:“你们两个给我抬起头来。”

江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是自然的抬起了头,自从他选择和章季轩一起夜闯皇宫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只是有些放心不下簇颦罢了,现如今即便是放心不下也没用了,他现在已经要被处死了,但愿簇颦能够遇到一个待她好的男子。然后好好的守护着她就好。

章季轩听到韩铭哲的这番话,并没有抬起头,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这么巧的被抓了个现行。

韩铭哲见章季轩不敢抬头,便走上前去用手把章季轩的下巴一抬,旋即笑道:“吆,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章季轩见韩铭哲认出了自己在这样低着头也不是办法,索性抬头说道:“是我怎么样。”

夏若澜望着那熟悉的面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那个和自己同处一桶的男子竟然是她曾经那般喜欢的章季轩,若不是因为水一泡把章季轩头发上插得那些珠花和发钗弄散的话,她实在是不会想到刚才的那一幕竟然是和章季轩一起度过的。

想到这里夏若澜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韩铭哲见章季轩抬起头说道:“章大人。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深夜来到朕的后宫之中不知要做什么事情啊?”

此时的笙贵人听到夏若澜这边有响动,早就起床过来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韩铭哲。她一见韩铭哲登时是两眼放光,她紧紧的贴在韩铭哲的身上,假装被吓到的样子撒娇的说道:“陛下,可是吓坏臣妾了呢,陛下您一定要好好的惩罚这个刺客。真是无法无天了呢。”

韩铭哲轻轻的把笙贵人一推,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章季轩。

笙贵人见韩铭哲把自己推开。先是一震但很快便又恢复到以前的神情,她冷冷的观察了好大一会章季轩,然后说道:“陛下,臣妾怎么觉得眼前的这人眼熟的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了?”

韩铭哲笑道:“爱妃的记性还真是不好呢,站在你面前的这人不就是章季轩章大人吗?他这般风流倜傥的样子你怎么会忘记了呢?”

章季轩听着韩铭哲奚落的这些话,脸色铁青的说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过在死之前有话要问夏若澜。”

夏若澜没想到章季轩会在这个时候提到自己的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笙贵人一听此事竟然牵扯到了夏若澜,心里是别提有多高兴了,忙不迭的说道:“夏若澜?章大人这夏小主下如今已经是陛下的女人,哪里就是你想找就找的呢,而且看你这身湿漉漉的样子想必跟夏小主刚才是颠鸾倒凤来着吧。”

章季轩没想到笙贵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厉声的说道:“你。”

夏若澜被笙贵人说的这番话,早就红到了耳根,刚才的确她和章季轩之间虽说没有向笙贵人说的那般颠鸾倒凤,但是的确章季轩在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身体,而且刚才两人在水桶里的姿势更是十分的暧昧,而且自己刚才竟然当着韩铭哲的面发出了“叮咛”的声音。

夏若澜很是不安的看向韩铭哲,她见此刻韩铭哲的眼里能够喷出火来,她连忙伸手拿过一件衣服穿到身上赤着双足跪在韩铭哲的面前说道:“陛下,臣妾和章大人之间并没有向笙贵人说的那般,还请陛下明鉴。”

笙贵人此刻是恨不得一下子把夏若澜给狠狠的踩在脚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她撒娇的朝着韩铭哲说道:“陛下,臣妾这么说并没有冤枉夏妹妹,陛下看他们两个这幅样子,而且章大人又口口声声说要找夏妹妹,臣妾哪里是冤枉了妹妹呢。”

☆、199 牢狱之灾

韩铭哲对笙贵人说的那番话是充耳不闻,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夏若澜一言不发。

夏若澜有口难辩,她仰着头望着韩铭哲沉默着,此时不管她说什么亦或是做什么,韩铭哲都已近不会再信她了,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今日之事不过是他早就有些预谋罢了,而她只是成了这件事情的一个棋子而已,现在这个棋子已经失去了作用,留着时间久了也会成为眼中刺,既然如此还不如早些拔去的好。

想到这里夏若澜垂下眼睑,跪在冰冷的地上久了,凉气早已经顺着膝盖传到了全身,身上已经没有一点的热气,她拉了拉身上穿着的一件单薄的衣衫像是一只误闯进花园的小猫一样,此时只能蜷缩着身子,任由身边的人嘲笑。

或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若不是当初她只是想找到章季轩又怎么会同意和左云飞做这笔亏本的交易呢。

膝盖微红,牙齿打颤,想起刚才在木桶里的那一幕,脸颊微红,虽说从一开始她便输了,但是至少她喜欢的男子触碰过她柔软的身体,若是真的因为此事而招致杀身之祸的话,那她也认了。

韩铭哲望着一言不发的夏若澜大怒道:“哼!你也知道你是我韩明哲的女人啊!枉我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虽然这事是他一手策划的,但当事情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当着那么多侍卫和宫女的面,自己的女人竟然被别的男人亲切的称呼着闺名,皇家的威严何在。若是韩铭哲的手中邮一把剑的话估计便会当场把章季轩给杀了。

章季轩心里此刻是百感交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误闯入了夏若澜的房间。

望着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夏若澜,章季轩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微握住。不过是四年的时间他竟然连她的样貌以及声音都不能很准确的分辨出来了。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离他有多远,只要她说话他一定能够清晰的认出她来,可是现在她和他近在咫尺,若不是别人提醒,只怕到现在他都不会相信夏若澜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也不会相信他和她的见面会是在这样的一个场景里。

他从夏若澜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绝望和陌生,那眼神中略带着期盼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很自然的落到站在他身边的一脸怒气的韩铭哲身上。

他觉得他和夏若澜之间像是隔着一条宽阔的河流。水流湍急并且不断的冲刷岸边,原本不宽的河流渐渐的变成了一片海。

人各有志,若是早知道夏若澜的心里早已经把他忘记的话。他今日也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宫里找她,只是今日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竟然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和误会,自己有必要要解释清楚。

章季轩见韩铭哲竟然如此说夏若澜心中愤愤不平的说道:“陛下恕臣无礼,臣认识夏妹妹原本就是在陛下之前,臣与夏妹妹以前情投意合。只是四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夏妹妹却离奇失踪,臣这些年一直在托人寻找,却有人说夏妹妹已经在一次渡河的时候淹死了。前段时间臣在苏州选秀女的时候,偶然看到夏妹妹居然还活在世上,甚是不解,为了了却我多年的心愿。臣才出此下策,为了见夏妹妹一面,了解当年夏妹妹忽然离去和死而复生的原因。就算是死,臣也算做个明白鬼了。”

韩铭哲看着大义凌然的章季轩,顿时笑了出来,明明就是在偷情,还说的那么大气磅礴。生死爱恋,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文人就是文人。就是在坏的东西到了他们嘴里,也能变了味道。

韩铭哲似笑非笑的说道:“章大人的这番话说的还真是好,有理有据的,让朕听了很是佩服呢,章大人和夏姑娘的这段荡气蓬勃的爱恋让人听了更是感动,看来是朕活生生的拆散了你们一对神仙眷侣啊。”

韩明哲怒极反笑,如不是念在章崧那老匹夫为朕办事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让章季轩就是死上一百次也不能解气,毕竟章家就这么一根独苗,看着章季轩那大有慷慨就义的样子,真想上去抽他两巴掌。

“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能仅听你的一面之词,夏若澜朕问你,章季轩所说的这些是不是属实,朕让你如实说来。”

夏若澜看着韩铭哲满脸寒霜,吓得不轻,心想这下完了,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章季轩的这番话说的让她一时间颇是为难,这个章季轩也真是阴魂不散,在晋绥城的时候,因为仰慕他的文采到是和他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可是他的家人却死活不同意自己和章季轩来往,硬生生的把自己从晋绥城给赶了出来,而且还制造了一出自己落水的事件,这一切不过是章家的人使的一个手段罢了。

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她和章季轩门不当户不对,章老夫人怕自己耽误了她宝贝儿子的前程。

若不是当初她福大命大被人救了起来,现在哪里的她哪里会有机会过上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想当初她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这次好不容易和左云飞达成协议进了宫,眼看着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章季轩的出现却生生的打破了她美丽的梦,若不是因为章季轩,仅凭着韩铭哲对我的喜爱,或许果断时间我也能混的比现在好过一些,到时候若是运气好的话成了贵妃,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处在高高在上的云端。

就是因为章季轩这个酸儒,自己的美好前途,甚至是自己的性命,这次估计都要赔进去了。

夏若澜望着笙贵人一脸骄色的神情,想到自己这些年来所过的日子,暗中咬了咬牙,她不想自己如此得之不易的生活就这样因为一个对自己负心的男子给破坏了。

“陛下,臣妾虽然与章大人是旧识,但也只是见过几次面罢了,远远不是他所说的,什么情投意合,两小无猜。臣妾以前只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怎么会和章大人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熟悉,臣妾恳请陛下为臣妾做主,这章大人半夜三更的,不但打晕了臣妾身边的玉坠和玉柳两个宫女,还脱去她们的衣服自己穿上,如此图谋不轨的事情又岂能说臣妾和章大人有私情,章大人此次私闯进宫,图谋不轨,还这样欺辱臣妾,臣妾真的不想活了,只想一死了之,还望陛下成全。”

夏若澜说到这里便起身朝着一个柱子撞去,好在左云飞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夏若澜,韩铭哲立刻走到夏若澜的身边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连声安慰她。

此时的笙贵人早已气的是脸色铁青,原本她还想着趁此难得的机会除掉夏若澜的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般斗转星移,看来她只能等下次了。

笙贵人满脸不悦的向韩铭哲福了一礼说道:“陛下,臣妾身子不舒服先行告退。”

韩铭哲点点头,笙贵人如获大赦一样,领着那些宫女便出了夏若澜的房间。

章季轩看到夏若澜往自己的神情是那样的悲愤顿时呆若木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变得自己不熟悉,不认识了呢,今日的夏若和自己所熟悉的夏妹妹恍若天壤之别,难道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那么的没有意义,为了看她一面,我丢官其职,甚至要丢上性命,她却恍若不闻,章季轩顿时心里犹如寒冬腊月的早晨,冰冷,刺疼。

当你真正看到一个人真正的面目的时候,那也是故事基本结束的时候。

韩铭哲寒冷的目光掠过章季轩的身上,而后冷哼了一声说道:“把章大人给我押入大牢。”

此时的章季轩再也没有勇气回头望夏若澜一眼,夏若澜原本清晰的容貌和音色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眼前涌现出一团水汽,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只是感觉到耳边时不时响起的说话声,那些说话声也渐渐地消退下去,任由那些侍卫把他带出了原本温暖的房间。

满堂春色,随后化为一场生死别离。

或许故事从一开始便是错的,江涛说的对若不是自己一直优柔寡断又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话他才能深切的体会到,原来夏若澜对他的感情并不是像他认为的那样坚不可摧。

一直伏在韩铭哲怀中的夏若澜见章季轩被那些侍卫带出去,眼角有些潮湿,她只是转过头把脸埋在韩铭哲的胸前,微微闭上眼睛在心里偷偷的说了一声“章季轩,抱歉”。

韩铭哲双手搭在夏若澜的肩上,他温柔的看着夏若澜说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以前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从今天起朕会好好的待你,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夏若澜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温软如玉的男子斩钉截铁的承诺,微微的笑了起来,然后又重新伏在了韩铭哲的胸前。

若是韩铭哲真的会这般待她的话,那么在这一场交易之中自己还是个赢家。

ps:

10月份每日9000+实在是有点吃不消,写出来的东西乖妞也不是很满意,11月每日3000+,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20错0 会错心意

簇颦望着桌子上的信笺,犹豫了片刻后方缓缓的打开,信笺上的每一个字迹浸透在心底,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强忍着将要决堤的泪水,说服自己这些信笺上的内容跟自己无关,可是心底还是隐隐作痛,眼泪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的落在摊开的信笺上,眼泪晕染开那些墨迹,只需片刻信笺上的字迹便模糊成一片,再也辨别不出原来的笔迹。

泪眼婆娑将手中的信笺揉成一团,紧紧的握在手中,她为什么只凭借这么一句话就能断定江涛说的这些是真的。

若我有不测万不可悲伤,你若安好此生无憾。

簇颦赌气似的喃喃说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不管你如何我才不会为你悲伤,我好不好与你又有何关系。”

缓缓的蹲在地上,把那揉成一团的信笺护在胸前,泪水模糊双眼,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傻若是此生没了你,今生还有何乐趣。

香草站在门口望着蹲在那里的簇颦焦急的问道:“簇颦你你可真是让香草好找呢,你怎么还在这呢,老夫人已经起来了说是没有别人没你伺候的好,喊你赶紧过去呢。”

簇颦吸溜了一下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我知道了,这就去。”说完便起身将那揉成一团的信笺塞到了衣袖中,然后快速的抹了一下眼泪,面向香草。

香草见状担忧的问道:“你可是病了,怎么眼睛这般红?”

簇颦勉强的笑了笑:“没事,不过是刚才找东西的时候灰尘扑了眼睛。”

香草点点头“哦”了一声,“那咱们还是赶快过去吧,不然老夫人要等急了。”

簇颦边出门边问香草说道:“老夫人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这还没五更天呢。”

香草一脸不知所措,略带哭腔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今日老夫人起床后发了很大一通脾气呢,凡是在她跟前伺候的丫鬟都被挨骂了呢,簇颦姐你一会可要小心点啊。”

簇颦没细问脚下生风,快步的朝着苏敏瑶居住的地方走去,香草在后面小跑紧紧的跟着。

今日老夫人如此只怕是又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但凡每日做了噩梦之后,一定会乱发一通脾气,活脱脱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怪不得人人常说老小孩老小孩,看来这人老了后就跟小孩子是一个脾性。今日看样子估摸着也是这么一回事。

簇颦敢推门进来就看见苏敏要正在训斥下人,她见簇颦进门冷着脸说道:“你去哪里了,难道不知道我起了吗?你就是这般当奴婢的吗?我就是太惯纵着你了。你看看你这都什么时辰了才来。”

簇颦神情淡淡的对那些大气都不敢喘的丫鬟们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侍奉就好了。”

那些丫鬟见簇颦发话,老夫人也没有反驳,这才如释重负的快步的退出去,生怕老夫人忽然间反悔一样。

老夫人每次乱发脾气的时候也只有簇颦能够掌权大局。自打秋锦瑟无端入狱后老夫人便渐渐的不同往日了,但凡府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几乎是找簇颦商量,时间一久这府里的下人自然是摸透了老夫人的脾性,知道唯有簇颦说的话老夫人才能听进去,所以这才偷偷的趁老夫人不注意的时候让香草去找簇颦好好的劝慰老夫人。

簇颦见那些丫鬟纷纷出去,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然后搀扶着苏敏瑶的胳膊细声细语的说道:“老夫人若是嫌她们伺候的不周,就不要喊她们伺候就是了,哪能因为这件小事生气呢。您说是不是?来还是让簇颦帮您梳发髻好了,您看您这一生气不当紧,这发髻也跟着气歪了。”

苏敏瑶听了簇颦的这番话满脸的忧愁渐渐的淡去,然后随着簇颦的步子来到了梳妆台前,她望着铜镜中的略微有些歪的发髻说道:“你看着发髻果真是歪了。”

簇颦笑道:“可不是吗?让奴婢好好的给您梳一梳。”

簇颦说完很是熟练的为苏敏瑶重新梳了发髻。然后把最后一枚钗子插到苏敏瑶的发髻上轻轻的说道:“奴婢梳的这个发髻,老夫人看着可还称心吗?”

苏敏瑶转过脸轻轻的拍了下簇颦的手背笑道:“还是你知我的心意。”

苏敏瑶忽然主意到簇颦红肿的眼眶。连忙问道:“你的眼睛是怎么了,怎么肿成这个样子,可请了郎中来看了吗?”

簇颦见苏敏瑶这么关心自己,心头一暖说道:“奴婢不碍事的,不过是刚才奴婢找东西的时候被灰尘扑了眼睛,奴婢揉了揉谁知就变成这样了,对了,老夫人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奴婢听说后可是吓坏了呢。”

苏敏瑶重重的叹了口气,收回放在簇颦手背上的手说道:“也不知怎地,我昨晚竟然梦见轩儿被陛下关押了起来,还被上了刑,轩儿声音凄凄惨惨的,我这心里也跟着难受便再也睡不着,簇颦你说轩儿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吧。”

簇颦宽慰道:“老夫人快别乱想了,这梦都是相反的,再说少爷前些日子刚被陛下封为苏州史,少爷又没做错事,陛下哪能会把少爷关押起来呢,老夫人您若是实在不放心少爷的话,不妨让下人去麗松院把少爷喊来就是了。”

苏敏瑶点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快,快来人啊。”

站在门口的香草听到苏敏瑶的叫声连忙进屋。

苏敏瑶说道:“你快去,快去麗松院把少爷给我叫来。”

香草得令快速的退下去。

簇颦站在一旁继续劝慰苏敏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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