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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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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魏良辅稍晚,而与他齐名的梁伯龙,是创作第一部用昆腔演唱传奇剧本《浣纱记》的作者,从此,昆腔由清曲进入到剧曲。《浣纱记》无疑是昆曲史上的一座里程碑。在这其间,足以传世的传奇作品不少,最为脍炙人口的当属汤显祖的“临川”或称“玉茗堂四梦”。而《牡丹亭》更是汤显祖的抗鼎之作,数百年来一直被尊奉为传奇的圭臬。

秋云裳听着嬷嬷这般滔滔不绝的讲话,不由得有些困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恰好这一幕落在了嬷嬷的眼里,嬷嬷厉声的斥责道:“你就是这般听老身讲课的吗?你可知这些都是你以后要用的上的,你现在不听不要紧,若是以后你在后宫之中无法因此而笼络到陛下的心的话那你以后可就是连哭都来不及。”

秋云裳不屑一顾的反驳道:“我才不想因为这些得到他的欢心呢,这后宫里的人这么多我才不稀罕陛下就宠爱我一个人呢。”

嬷嬷听到秋云裳这般泄气的话,不由得是横眉一竖说道:“你个不争气的女娃子,你以后若是再这般的话我看到时候你还不如就一直待在家里好里,还去参加什么劳什子选秀,还进什么宫。”

秋云裳一听嬷嬷这么说登时也火了起来说道:“我的事情才不要你横插一脚的管我呢,我原本就不想入宫,若是因此得不到陛下的宠爱那就罢了,我才不稀罕呢。”

秋锦瑟见情势不对,忙劝慰嬷嬷道:“嬷嬷还请息怒,云裳姐姐就是这样的直性子,我听你说就是了。”

秋锦瑟说道:“嬷嬷,你说的是昆曲,要我说啊,这戏曲还真是好呢。”

中国戏曲是一种综合舞台艺术样式。它的特点是将众多艺术形式。以一种标准聚合在一起,在共同具有的性质中体现其各自的个性。这些形式主要包括:诗、乐、舞。诗指其文学,乐指其音乐伴奏,舞指其表演。此外还包括舞台美术、服装、化妆等方面。而这些艺术因素在戏曲中都为了一个目的:演故事;都遵循一个原则:美。

戏曲特点,一言以蔽之,“谓以歌舞演故事也”(清末学者王国维语)。戏曲与话剧,均为戏剧之属,都要通过演员扮演人物,运用对话和动作去表现一定长度的故事情节。所不同者,戏曲是运用音乐化的对话和舞蹈化的动作去表现现实生活的。即歌舞的手段。也即人们所熟知的“唱、念、做、打”。

中国戏曲的表现生活,运用了一种“取其意而弃其形”的方式,如中国画之写意山水。用纵横的笔势去体现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事物。所以,戏曲舞台上才有了红脸的关羽,白脸的曹操;有了长歌当哭,长袖善舞;有了无花木之春色,无波涛之江河……《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娱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

唐代文学艺术的繁荣,是经济高度发展的结果。促进了戏曲艺术的自立门户,并给戏曲艺术以丰富的营养,诗歌的声律和叙事诗的成熟给了戏曲决定性影响。音乐舞蹈的昌盛。为戏曲提供了最雄厚的表演、唱腔的基础。教坊梨园的专业性研究,正规化训练,提高了艺人们的艺术水平,使歌舞戏剧化历程加快,产生了一批用歌舞演故事的戏曲剧目。

开元盛世。安居乐业,必然要求更多的文化娱乐。尤其是群众性的戏曲活动,民间散乐的娱乐活动,更多地趋向于农闲“自乐班”式的娱乐,也是他们交流感情,学文化、学历史、学道德的一种形式。

在韩铭哲走后没有多久,便来了四个侍女一字排开的站在夏若澜的面前。

夏若澜看着进来的这四人均是穿着淡绿色的繁花宫装,不由得思量道:“她们看样子应该是宫里的人,虽说她是刚被陛下选中的秀女,但她毕竟现在还没有被陛下翻牌子,所以她现在不过是名义上的主子罢了,若说要真的飞黄腾达的话那也要等陛下翻牌子之后才能另当别论,眼下她自然是不敢以自己的身份自居,也是由于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凡事都是思量着去办的,并不敢操之过急。

夏若澜此刻只是站着听这些侍女们纷纷的报上自己的姓名然后一一向她行礼顺便说几句吉祥话。

为首的一个丫鬟看出夏若澜心中的疑惑,很是伶俐的向前走了半步站在她的面前说道:“陛下已经回宫去了,奴婢们是来伺候小主沐浴更衣,焚香祈福的。”

夏若澜朝着说话的侍女稍微点了下头说道:“有劳了。”

为首的侍女意味深长的看了夏若澜一眼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小主这些日子只需在这行宫里好生休养几日便是,待陛下回宫把事情处理好之后便会接主子进宫的。”

夏若澜没想到这位侍女竟然会跟自己说这么多,一时间有些发怔,随后又很快缓过神来,然后跟随着她们往外面走去。

这一路上夏若澜望着这满目的绿色以及雕梁画栋的房屋不由得啧啧称叹,当真是行宫就是不一样,这些原本在冬天就已经落光树叶的树木此刻却依旧是树叶青翠,这点倒是很让人吃惊,只是这是一个行宫就要如此大的排场那若是皇宫里呢,岂不是还要比现在苏州行宫里还要壮观。

若是大齐能够把这些东西都给收集起来,又怎么会一下子浪费了这么多的人力和物力,若是省去这些东西,那大齐不就可以拿出更多的银两来接济大齐的百姓了吗?

正当夏若澜感慨万千的时候,原先那个领头的侍女转过身子对夏若澜说道:“主子已经到了,可以沐浴更衣了。”

夏若澜被侍女的这一提醒方意识到,脸上略微有些发窘,不过很快又释然了。

她不过是韩铭哲整个后花园里的一朵花罢了。那些朝堂之上的事情又岂是她这个妇道人家可以染指的。

她现在不过是心已死,木已成灰的在后花园中孤寂终老罢了。

领头的侍女垂直手站在她的面前说道:“回禀主子,现在奴婢们要跟您沐浴更衣了。”

夏若澜点点头,她伸开双臂做好了准备。

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服侍的滋味,这些丫鬟在她的身边来回的走动,每个人的动作都是格外的轻柔,就好像此刻的她是一件瓷器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打碎,丫鬟喷在她身上的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因为自己的粗鲁而惹怒了她一样。

感受着这些人在身边用心的服侍着,那些侍女的手指会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身体。惹得她一阵酥痒,夏若澜觉得自己虽说稍微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还是适应了下来。

满池子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氤氲的热气让夏若澜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畅快的,满室不知名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闻的久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双足踏进水池的一瞬间,合适的水温从脚趾头一直传到身上,全身浸泡在水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怪不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这有钱就是不一样,不但锦衣玉食就连着洗澡水用的都是泉水更别说那些在冬日原本就不多见的玫瑰花,更何况还是这满满的一池子。

夏若澜是边享受着这得之不易的舒适,一边任由侍女把她乌黑的秀发放下来一点一点的梳洗着,偶尔有别的侍女一下一下的撩着泉水洒在她的身上。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若是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正当她在幻想着以后的生活,忽然觉得头发被人狠狠得拽了一下,疼的她是皱了皱眉头。

原本为她梳头发的手指停了下来。侍女甲猛的跪在地上,头如捣蒜的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主子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其余的三个侍女纷纷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女垂直手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跪在地上的侍女显然是新来的,所以显得有些怯生生的,她见自己犯了错误。忙往夏若澜的身边凑了又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主子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领头的那个侍女倒是深谙此道,她不停的朝着跪在地上的侍女使眼色,可是那侍女此时心里想着的只是希望夏若澜不要责罚她,根本就无暇顾及那领头侍女的眼神。

领头的侍女见她不理自己,便瞥了瞥嘴,然后朝着上面翻了一个白眼。

今天若不是那个侍女有事去别的地方了,她也不会选择这么一个新来的侍女到这里伺候着,虽说这夏若澜是当今陛下刚看上还没有被侍寝,但是从陛下把她一路抱回行宫就能知道这陛下对她日后肯定很是宠爱,现在她只需在夏若澜的身边好好的侍奉就是,到时候好处是不会少了她的。

只是现在不巧的是竟被这个做事毛手毛脚的侍女给破坏了,若是夏若澜追究下来,那她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毕竟这丫鬟是她同意让跟着来的。

领头的侍女想到这里眼神便落在了夏若澜的身上。

此时的夏若澜只是转过半个身子,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紧紧的包裹住,更显衬着她那似雪的肌肤。

夏若澜的目光落在那个身如筛糠的侍女身上没有移动分毫,只是目光却从那侍女的身上穿透过去,落在了遥远的从前。

寒风瑟瑟偶尔卷起树叶哗哗作响,松树苍翠地站在院子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隆冬,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好在此刻是坐在烧有炭火的房间内,还不至于被寒风侵蚀着冻得直哆嗦。

当年她也像这个侍女这般,做错事的时候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生怕被责罚,要知道当初她所受到的责罚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这样熬过来了。

她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她把地板擦得太湿了,程家的小少爷走到地板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个跟头,虽说当初她已经告诫过程家小少爷待会在走。可是她还是遭受到了程夫人的责罚,那一次是前所未有的责罚。

程家是她在离开晋绥城之后找到的第五份差事,前几次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东家辞退了。有时候也是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主动逃出来的,因为她每次进府的时候为了能够多挣点钱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可是谁知每次都干不长,这不时间久了她便在当地混不下去了,不得已才四处躲藏。这程家便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份差事,不管她受了什么委屈她都舍不得离开程家,因为程家给的月钱是那些人家给的一倍还要多。

程小少爷不过是脸上擦了一小块皮罢了,小孩子家的原本摔倒这些事情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程夫人却是不依不饶的非要责罚她,程老爷人倒还是不错。他不过是在程夫人的面前多为她说了两句好话,程夫人却加大了对她的责罚,责罚她不但要把这屋子里的地板重新擦洗一遍。还要她擦得一尘不染,若不是幸亏程家的大少爷在家听到这件事情后为她求情,只怕她真的要用舌头将这些地面全部舔一遍,然后再用清水擦洗干净。

那个时候的她若不是实在是找不到活干又岂会受这样的侮辱,她还记得当初程夫人愣是让程家小少爷尿了她一脸的童子尿。

可是她还依旧是把头磕的响当当的说着感谢程夫人的话。自从那以后不管她过的是多么的艰苦都没有掉过一滴泪。文人小说下载

若不是心中那个信念一直存在,恐怕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支撑到现在的。

夏若澜舒展了下眉头说道:“起来吧。下次小心点就是了。”

侍女甲许是没想到夏若澜竟会如此的好说话,她唯恐夏若澜临时变了主意,忙叩头说道:“多谢主子。”

夏若澜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说道:“陛下可说何时让我回宫了吗?”

侍女乙说道:“小主,陛下走时交代说让小主先好生歇着,等过些日子便把小主接回宫中。”

夏若澜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是了。”

“那一会那些饭菜奴婢们就都给您送到您房里可好?”

“嗯,对了,刚才来行宫找陛下的人是谁?”

侍女甲说道:“主子说的可是那个长相冷冰冰的侍卫,他叫左云飞是陛下的贴身侍卫。”

夏若澜略微点了点头,摆手让那些侍女们退下去。

怪不得他能够有如此大的魄力,连那些当官的都不放在眼里,原来他的身份竟然是这样的尊贵,既然他不愁吃喝在陛下的面前又是大红人一个,那他当初为何要来找自己呢,难道他只是出于好意想让自己过上富足的生活吗?可是看样子又不像是,她和他非亲非故的他又何必要帮自己呢?

心里盘算着这些日子发生的每一件和左云飞有关的事情,可是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头绪,左云飞的每次出现倒像是只是一场意外,可是这些意外和偶然次数多了难免让人觉得这些倒更像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阴谋,想当初她夏若澜后来虽说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但至少不用再为府里的那些公子小姐们做使唤丫头了,这也算是一场突破吧。

过了大概两日,宫里来人便把夏若澜给接到了宫里。

听一直侍奉韩铭哲的冷牧冷公公说原本是想等着过阵子让夏若澜和其他的一些秀女一起进宫的,可是韩铭哲却说既然是最先选的夏若澜不如先让她进宫,因此才过了两日在正月初三的时候便把夏若澜给接回到了宫里。

☆、196 两份心思

嬷嬷万万没有想到秋锦瑟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呆愣了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她不由得赞叹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娃子竟然懂得这么多,实在是难得啊。”

秋锦瑟福了一礼说道:“嬷嬷谬赞,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不过是嬷嬷不嫌弃锦瑟粗鄙所以才愿意跟锦瑟多说了几句罢了。”

息墨被秋锦瑟的这些话早就震惊到了,她微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呢,快说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秋锦瑟微红着脸颊没有应声,倒是站在一旁的秋云裳接过话说:“你认识锦妹妹的时间短自然是不知道她的厉害,我告诉你锦妹妹会的可不只是这些呢,她会的东西就是说上一整日也说不完呢,不然我也不会特意引荐她来见嬷嬷不是。”

秋锦瑟不好意思的嗔道:“云姐姐最爱取笑我了,我哪里就能会上这么多的东西,左不过是嬷嬷刚好说的是我知道的罢了,我不过是略懂皮毛又承蒙嬷嬷不嫌弃,这才卖弄了下,云姐姐这么说可是要折煞瑟儿了。”

秋云裳笑道:“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反正这往后时间还长着呢,等息墨自己慢慢的去发现总比我直接告诉的好。”

秋云裳说到这里便掩着嘴角盒息墨一起吃吃地笑了起来。

嬷嬷很是赞赏的拊掌称赞道:“好,你我既然有缘结识,老身看着你也喜欢的紧,倒不如老身收你为义女可好?”

秋锦瑟忽闻嬷嬷的这番话不由得是人一愣,事情这般突然倒是弄的她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秋云裳听到嬷嬷说这话忙说道:“那感情好啊,锦妹妹既然嬷嬷这么喜欢你,依我看你倒不如应允了。嬷嬷虽说有时候比较凶点,但是人却是很好,锦妹妹你这点大可以放心,更何况你各方面都比我要出色,这嬷嬷也喜欢你,你若是以后跟着嬷嬷的话也不会受委屈。”

息墨看出秋锦瑟心中的犹豫,在一旁说道:“大小姐说的也对,若是你能有幸成为嬷嬷的义女也好,往后这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

秋锦瑟见她们三人的目光皆落在自己的身上,又迎上嬷嬷那期盼的目光。秋锦瑟不由得心中一暖,息墨说的对若是自己真的成了嬷嬷的义女的话,往后也不会再觉得自己孤单。

想到这里秋锦瑟双膝跪倒在地说道:“母亲在上请受女儿秋锦瑟一拜。”

嬷嬷见秋锦瑟跪在地上喊自己母亲。不觉老泪纵横,她自打年轻的时候便一直在宫里当差,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才混到嬷嬷的位置,前些年皇宫里清点人数便准许她出宫,可是随着年岁渐渐的大了。嬷嬷便没有再想着找人家,碰巧秋蕴海要为秋云裳找一位宫里出身的教习嬷嬷,于是她便来到了秋家,在秋家的这些年虽说她一直在其他的宅院里教习秋云裳,但是秋家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清楚的,至于眼前的秋锦瑟她是一直都有所耳闻的。只不过是一直没有得以见面罢了。

她今日见到秋锦瑟的第一眼便喜欢的紧,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秋锦瑟的性子沉稳,脾气温顺罢了。更何况她年幼丧母而如今又被夫家休回了家,让人看了实在是觉得可怜的慌,她这才想着要认秋锦瑟为你干女儿,这样一来她和秋锦瑟也能做个伴。

嬷嬷连忙伸出双手把跪在地上的秋锦瑟扶了起来,眼中噙着泪花。把秋锦瑟拥在怀里说道:“好,我的乖女儿。”

秋锦瑟感受着这个陌生的妇人身上传来的异样的温暖。她伏在嬷嬷的肩膀上看着息墨和秋云裳替她高兴的表情,秋锦瑟觉得以后的生活再也不是她一个人孤军奋战了,她的身后也有了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避风港了。

秋云裳见嬷嬷和秋锦瑟两人抱在一起,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动情的说道:“真是感人,这样好了,这往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锦妹妹了。”

嬷嬷和秋锦瑟两人便分开,秋锦瑟看了秋云裳一眼行礼说道:“瑟儿多谢云裳姐姐,若不是今日云裳姐姐引荐只怕我和我……娘还不能够得以认识呢。”

秋云裳不好意思的说道:“锦妹妹若是这样说那就实在是见外了,我若是早知道你和嬷嬷会一见如故的话早就帮你介绍了又怎么会拖到现在。”

息墨走上前去说道:“你们两个就快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今日不仅是新年的第一天还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我们何不把这事告诉秋老爷和秋夫人呢,也好让她们也跟着一起乐呵乐呵。”

秋云裳恍然大悟的说道:“还是息墨姐姐考虑的周到,我们这便去前院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和母亲,然后让她好好的为你们准备一桌丰盛的酒席。”

秋锦瑟和嬷嬷两人相视一笑,嬷嬷转过脸对秋云裳说道:“多谢大小姐相助,老身感激不尽。”

秋云裳听到嬷嬷说的这番话,故意板着脸生气的说道:“嬷嬷这是在跟云裳见外吗?我们两个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我何须如此,再说了你现如今是我锦妹妹的娘亲,这是亲上加亲的好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之间又何须这么见外呢。”

秋锦瑟拉着嬷嬷的手说道:“是啊,娘,既然云裳姐姐都说了,我们也就坦然的接受云裳姐姐的安排吧。”

秋锦瑟的这声“娘”叫的是水到渠成,干净利落,丝毫没有因为许久没有这样交过而感到生疏。

嬷嬷听到秋锦瑟这般亲切的称呼自己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四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前院,秋云裳声情并茂的把嬷嬷收秋锦瑟为义女的事情一说,自然是引得秋蕴海和卢淑珍好一番贺喜。

秋蕴海听到这么一个天大的喜事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忙不迭的吩咐下人去准备好今日午饭的菜肴,还特意嘱咐管家把他封存了一年多的酒搬出来。

卢淑珍望着一脸幸福的秋锦瑟,感慨万千的说道:“这样也好,以后你们要互相扶持着才好。”

秋锦瑟又是弯着身子对卢淑珍说道:“这些都是缘分使然。若不是这样的话,想必我和干娘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相见的,刚才我和我干娘也商量好了,等过一段时间云裳姐姐离开秋家去皇宫之后,我和我干娘便也离开这里。”

卢淑珍唯恐秋锦瑟和嬷嬷两人现在就走,她连忙拉着秋锦瑟滑嫩嫩的手说道:“你这么说可是嫌弃大娘这里伺候你不周吗?若是这样的话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丫鬟敢这样指责呢,你告诉我她是谁,我非剥了她的皮不成。”

秋锦瑟见卢淑珍生气的跺着脚忙上前拉着卢淑珍的衣袖,撒娇的说道:“大娘,您是误会瑟儿的意思了。这件事跟那些丫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瑟儿这样做不过是希望能和娘亲多待在一起罢了,再说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娘亲一直在秋家叨扰了这么久。我和娘亲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才决定要搬出去的。”

站在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秋蕴海见状说道:“淑珍既然瑟儿和嬷嬷要走,你也就不要再拦着她们了,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卢淑珍听到秋蕴海这么说原本紧张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当年秋锦瑟的母亲乔雅玢也是这般说走就走的,只留下了不满五岁的秋锦瑟,这一晃十年过去了,秋锦瑟也早已经长成了一个大人,过去的种种也渐渐的消退。虽说她有意向弥补当年对秋锦瑟的过错,也罢,现在秋锦瑟跟着嬷嬷也总是会好过一点。既如此那自己所做的事情也算是圆满了。

秋蕴海见卢淑珍的脸上有所松动这才放心的转过来对秋锦瑟说道:“瑟儿你一直都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所以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是放心的,嬷嬷人也好,你跟着她自然是不会受任何的委屈,只是不知道你们离开秋家后要去哪里讨生活。若是实在是没去处的话那倒不如还跟着我和你卢大娘住在一起,这样彼此还能有个照应。”

秋锦瑟的心里像是有东西被打翻了一样。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总觉得有些不舒服,那些涌动出来的温暖异样和感动悄悄的在原本荒芜一片的地方悄然绽放,一朵一朵的柔嫩的鲜花迎着暖暖的微风轻轻的抖动着。

那些触碰到神经的柔软像是一个又一个的触角挠的她觉得浑身上下酥软。

她望着眼前的这个有着轻微胡渣的男子,这个曾经一直偷偷的接济自己的秋蕴海,一时间感慨良多,她略微哽咽的说道:“干娘说要回她的老家乡宁,我们明天就要启程了。”

秋蕴海没想到秋锦瑟竟然会这么早就离开,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得不停的重复着“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再过些日子走也不迟”。

秋云裳听到秋锦瑟说明天要离开苏州去乡宁,眼泪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的拉着秋锦瑟的手,略带哭腔的说道:“锦妹妹我不想让你走,你就再陪我一段时间好不好,你若是走了的话就没有人跟我一起说话了。”

卢淑珍则关切的问道:“嬷嬷,既然你和瑟儿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我也没什么话要说,只是你们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们一路可要小心点才是。”

嬷嬷说道:“秋夫人您放心好了,我既然要走一定会把大小姐的事情处理好再走的,其实这宫里的事情已经规矩我早就教给大小姐了,大小姐人也聪敏自然是学的比别人格外的快些,只是恕我多嘴,这宫里可比不得寻常人家,求夫人又何必非要让大小姐进宫呢?其实光耀门庭的方法还有很多,秋夫人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卢淑珍听到嬷嬷的这番问话,心中也有疑虑,但是她只要一想到若是能够依靠着秋云裳的关系让秋蕴海在宫里谋得一份差事,那自然是好的,毕竟在大齐即便是再怎么有钱若是没有权利的话那一切也都是白搭。

只是这些事情她又怎么会跟不相干的人解释呢?

秋锦瑟虽然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原因,但是她看到卢淑珍的面上不悦,试图打破这场尴尬说道:“大娘我前些日子特意为您调制了一盏香草膏。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这香草膏对养颜很是好的。”

秋云裳连忙接过话茬说道:“是呢,锦妹妹昨天还送给我一盒,用起来的确是不错,娘也可以用用看,保准您用了之后爹会对您更加的着迷。”

卢淑珍被秋云裳这么一说脸色微红,她用余光瞟了秋蕴海一眼然后面向秋云裳嗔道:“老爷你看你都把裳儿惯成什么样子了,没大没小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怕臊得慌,也不怕被人笑话。”

秋蕴海则是哈哈大笑。并不做任何的评判,秋云裳倒是乐的跳起了旋转舞。

众人见秋云裳如此皆是笑成一团。

秋云裳见众人合起火来笑她也不以为意依旧在原地不停的旋转着,只是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恍惚间看见秋锦瑟她们离自己越来越远,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记忆里交织而成的碎片随着秋云裳不停的旋转不停的碰撞在一起,织成一片模糊的画面,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她只是知道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只是她出现在这些人面前的一个幌子一个面具而已。那个真实的自己便隐藏在那些面具的背后,睁着仓皇失措的眼望着这些她不喜欢的世间。

秋锦瑟那宛若百灵鸟的声音响彻在身畔,她听见她站在人群里唱起了那首她熟知的曲子。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辗转反侧的音符以及那些荡气回肠的情愫在她旋转的舞姿之中转化成了绕指柔肠。

也唯有秋锦瑟才会有这般的嗓音唱出不一样的感觉吧。索性旋转的舞姿渐渐的转变成各种甩袖以及来回的抽离走动,她努力的迎合这秋锦瑟的曲调,慢慢的变换着舞姿。

她零星的听见秋蕴海在旁边一直不停的夸赞着:“瑟儿的嗓音依旧是好,裳儿的舞技倒是大有长进呢。”

嬷嬷在一旁笑着说道:“秋老爷您可千万不要小瞧了大小姐,她今日的舞姿可是还没有发挥到极致呢。若是有机会的话您可是一定要好好的看着,令爱的舞姿在大齐国那可是数一的人了。”

卢淑珍听到嬷嬷的夸赞早已是笑不拢嘴了。不过她仍然不知足的说道:“也唯有嬷嬷你这么夸奖她罢了,她今日的舞姿虽说看着倒也不错,只是仍然有发展的空间,裳儿你可不能骄傲要好好的练习才是,听见了吗?”

曲毕舞停,秋云裳屈膝行礼温柔的说道:“是,多谢娘亲教诲,只是裳儿毕竟是第一次和锦妹妹一起同时表演,我难免心中慌乱,裳儿以后定会多加练习绝对不让娘亲失望。”

卢淑珍没想到秋云裳竟会这般正经的说这些话,一时间有些怀疑秋云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忙关心的问道:“裳儿你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才转的圈数太多了,若是累了就先歇息好了。”

说着便扭过头吩咐身边的丫鬟扶着秋云裳下去休息。

秋云裳则又换成了一副平常的样子,嘻嘻哈哈的说道:“哪里有,娘亲多虑了,我不过是羡慕锦妹妹什么都会罢了。”

卢淑珍见秋云裳好转,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你可要多向瑟儿学习才是。”

秋云裳点点头道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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