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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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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瑶连忙辩解道:“老爷您今日是怎么了,若是累了,就早点去歇息吧。更何况原本这也是好意,毕竟这府里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章崧听到苏敏瑶这样解释,沉住气说道:“所以呢,你跟着我也有好些年了吧,我的癖好你还能不清楚,她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还不懂吗?”
章崧的这番话让苏敏瑶一时间难以开口反驳,是啊,章崧原本就喜静。而她竟然忘记了这一点,只是想着热闹一点好让他开心一点,可是谁知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站在一边的章季轩见母亲被父亲训斥的臊的是一阵脸红,实在看不下去,帮着苏敏瑶说道:“爹。娘这样做本事好意,既然爹不喜欢。以后娘记得不请就是了,对了爹您能讲讲您和冯毅将军是如何脱出重围的吗?”
章崧看了章季轩一眼,叹了一口气,苏敏瑶但凡能够有章季轩一半的话,他也不会这般冷淡她。
章季轩见章崧叹气以为他是因为府里没有举行一个让他满意的仪式才会这般唉声叹气,于是忙解释道:“其实原本是出了两个主意的?”
章崧一听来了精神说道:“哦,那你不妨说出来听听,另外一个是什么主意?”
章季轩说道:“因为本就只是一场家宴,所以这主意倒也是简单,只需在爹回来的时候放些炮竹,在府里多点燃些红色的灯笼即可,也很是应景,正好有福星高照,炮竹一路高升的寓意。”
章崧听到章季轩说的这些不由得拊掌称赞道:“这主意甚好,很是和我心意,只是不知这主意是谁出的?”
章季轩嘴角略带一丝苦涩说道:“这主意原本是……”
还未等章季轩把话说完,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炮竹声音响起。
章季轩一听这炮竹声响起,嘴角划过一丝优美的弧度,看来她是偷偷的赶来救场来了。
章季轩笑道:“爹,您还满意吗?”
章崧笑道:“满意,满意,只是你还没说这主意是谁出的呢?”
章季轩故作神秘的说道:“爹,您若是真的想知道的话,那不如先回屋再说。”
章崧爽朗的笑了笑便和章季轩一同朝百晖堂走去。
走在后面的上官晨月和苏敏瑶两人则是面和心不合的跟在后头。
其余的下人才是心头一阵欢喜,毕谁的宠和谁不得宠这些事情跟她们无关,她们只需好好的享受就是了。
当众人踏进百晖堂的时候,竟然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的惊呆了。
上官晨月则是和苏敏瑶面面相觑。
苏敏瑶暗道,这上官晨月还真是留了一手,这布置的倒也不错。
上官晨月则想着这主意是老夫人出的,怪不得老夫人会把自己给供出来,看来这老夫人的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呢,即便自己是如此小心还是着了她的道。
只见百晖堂的树枝上挂满了灯笼,此时正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半跪在地上点燃一只孔明灯。
站在那手里拿捏着孔明灯的人见众人朝这边走来,忙松了手屈膝行礼道:“老爷好。”
章崧说道:“起来吧。”
身穿白衣的女子此时手里正拿着燃烧的蜡烛,她见息墨屈膝行礼,也忙跟着屈膝行礼,因为她的手里还拿着蜡烛,又唯恐这蜡烛烧到了自己,只得将蜡烛倾斜的拿在手里,可是谁知蜡烛上流淌出来的烛油却滴落在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可是也只得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章季轩早就注意到了那个手拿红烛的人是秋锦瑟,他此刻见秋锦瑟手里依旧拿着燃烧的蜡烛生怕她一个不下心烫到自己,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夺过秋锦瑟手里的蜡烛吹熄后扔到了地上,而后心疼的说道:“你若是烫到了自己那该如何是好?”
秋锦瑟可不敢吱声,若是被老夫人知道她是偷偷跑出来的,那她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章崧见章季轩如此紧张一个下人,说道:“轩儿,这个人是谁?”
章季轩喜滋滋的拉着秋锦瑟往章崧这边走来,起初秋锦瑟想从章季轩的手里抽出自己的小手,可是无奈章季轩却握的是那样的紧,眼见着就要走到章崧面前了,秋锦瑟只得任由章季轩牵着再也不敢乱动。
在秋锦瑟的印象当中,章老爷一向是很少说话的,即便他说话也是透着一股子威严,让人不敢直视,因此她即便是来到章府这里久了,却见章崧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章季轩把秋锦瑟往章崧的面前轻轻一推,笑着说道:“爹,您刚才不是问我这么好的主意是谁出的吗?您看现在站在您面前的就是出主意的那个人,爹您既然这么喜欢这个主意,不知您打算如何赏她呢?”
章崧问秋锦瑟道:“真的如轩儿所说,这主意是你出的?”
秋锦瑟慌忙福礼道:“这主意不好,有些小家子气,恐污了老爷视听,这就让她们撤下去。”
说着秋锦瑟慌忙扭过身去喊息墨把这些都收走。
章季轩倒是先急了,拉着秋锦瑟的手腕说道:“你这是去哪里,爹说很喜欢呢?为什么要撤下去?”
秋锦瑟白了章季轩一眼,但是她又一想这天这么黑,章季轩如何能看见自己刚才白了他一眼,于是秋锦瑟暗自掐了章季轩的手背一下。
章季轩忍着痛,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笑容。
章崧开口说道:“这些就都留着吧,我很是喜欢,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让我看看。”
章季轩连忙伸开双臂,似是怕被人抢走了秋锦瑟一样,护在她的面前说道:“爹,你认识的,她便是秋锦瑟,就是儿子前些日子纳的小妾。”
章崧一听章季轩这么说,捋了捋胡子说道:“哦,原来是她啊,既然如此,你挡在她面前作甚,难不成她是怕见我不成?”
秋锦瑟见章季轩丝毫没有收回手臂的意思,她在章季轩的身后气的是直跺脚,既然老爷都这么说道了,该死的章季轩,那你还挡在我面前干什么。
章季轩担忧的说道:“爹,并不是她怕见您,只是娘说过要让她禁足在初晓堂的,可是她却私自出来,娘若是要责罚她的话就不妙了。”
章崧说道:“你这样挡着成什么样子,还不快让她出来。”
章季轩只得收回手臂,让一直躲在他身后的秋锦瑟走了出来。
章崧看了秋锦瑟一眼后,转过脸对苏敏瑶说道:“轩儿所说的这些可是属实。”
他见苏敏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既然把她禁足,那定是她犯了错误,不知她犯了什么过错,要禁足?”
☆、166 入朝为官
章崧见无人回答他的疑问,转瞬间便明白了事情的头绪。
无非就像朝廷上那些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们一样,尔虞我诈,栽赃嫁祸,用起来计谋就像呼吸空气那样,自然顺畅。
他看到苏敏瑶和上官晨月,要么低下了头仿佛在研究,青翠的大理石上是怎么长出一棵小草,要么左顾右看,表现出似乎没有听清楚章崧的问话一样。
章崧不禁想到这次的狼狈而归,若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被敌人打败,那些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事实上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明白。
被自己的人出卖,算计,还差点死在了荒郊野外,还好这次福大命大,险一些躲过了一劫,下次呢,下下次呢。想到这些不禁对朝廷的事有些心灰意冷,事到临头才能看出来一个人的真正面目,那些称兄道弟的人,在你最危难的时候抛弃了你,总是心里有些不忿。
章崧想到这里厉声的说道:“哼,你们就不能让我安心的过一天好日子,若是哪天我死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还没死!一家人耍些阴谋诡计,若是让外人知道我章崧连自己的家都管不好,你们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说完甩袖而去。只留下了,那些丫鬟和那些沉思的人。
“轩儿,和锦瑟随我进去。”
声音不大,却是那么深沉有力,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样的,好好的一场家宴,本来想热热闹闹的冲一冲晦气,不想又触到了老爷的霉头。
俗话说女人的脸如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可是现在看来男人也不例外。
秋锦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日所做的这一切都白费了,不但没有讨好到老爷。还触到了眉霉头,看来以后的日子在章府是越来越难熬了,在这样迷茫的心情中,她冰凉的手掌被温热的手心覆盖,拿手心传来的丝丝暖意似乎冲淡了秋锦瑟刚才的忧愁。
“别怕,有我在,没关系的!”
秋锦瑟看着章季轩那漫不经心的脸颊,又有些急切关怀的深情,她那原本紧张不安的心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或许并不是自己故意要惹老爷不高兴的,今日只是巧合了些。或许老爷已经大致猜到了,是上官晨月对我的陷害,又想到了自己被围困。险些丧命的事才大发雷霆的。
冰雪聪明的秋锦瑟,转眼间便知道了老爷的心思,或许这次还真的因祸得福。
去百晖堂走了也有不下于百次了,漆黑的夜晚只有漫天的繁星,他们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孤独的坚持。
秋锦瑟想到。我这是到底为了什么,左右不讨好,处处受到排挤,连个丫鬟都可以在自己的门前大呼小叫,本来我也不是个那么爱计较的人,生活上的哭。远远比不上精神上的累。
一张弓拉的满如弯月,那劲道,拉的那明月照耀着一片看似表面上无比光鲜实则是每天都在上演着一场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
秋锦瑟觉得自己自从来到章府之后。就变得好累,真的好累,她现在只想就这样牵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只要有章季轩的疼爱哪怕是从此天崩地裂都掀不起她内心的一点波澜。
秋锦瑟摇了摇头,想把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东西从脑海里要出去。但是他们却像扎了根的一样,越努力越挣扎,却又那么飘忽不定。
章季轩理了理身上褶皱的衣服,站在门前敲了一下门。
“门没关进来吧。”只听里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秋锦瑟和章季轩应声而入,看到章崧无力的躺卧在摇椅上,漫不经心的,花白的头发也证明了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了,章崧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位极权臣,满朝文武无不退让三分的国之栋梁,现在却就这么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是啊,时间也让这个老人显示出了他的本来面目,每天在外面的威风,到了家里也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了。
“爹,是孩儿不对又惹你生气了。”
“轩儿,爹问你,你可曾想过要入朝为官?”
章季轩乍听到章崧这么问自己,一时间难免有些慌乱,但是他还是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如实回答道:“或许爹会觉得孩儿不是个心怀宽广的男子汉,但是孩儿实在是不愿意入朝为官。”
章季轩见章崧依旧看着自己,他唯恐章崧不信自己,又接着说道:“为官之道孩儿还是略知一二,更何况孩儿也实在是不擅长那些左右逢源,笑里藏刀的过这一辈子,所以孩儿甘愿此生无拘无束的和锦瑟共度一生。”
章季轩说到这里一直握着秋锦瑟的手暗中又加大了几分的力量。
秋锦瑟的脸颊早已是滚烫滚烫的了,像极了她站在火塘前时那火舌扑倒脸上的灼烫。
章崧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道:“爹尊重你的选择,其实人这一生只要能够喜爱的人在一起,那也是好事一桩。”
章季轩没想到章崧会对他的这番话表示赞同,原本他还以为若是自己真的把心里话说出去的话,只怕章崧会因为此事而大发雷霆的,毕竟入朝为官是很多人终生的愿望。
章崧叹了口气道:“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秋锦瑟见章崧在说到那句“其实人这一生只要能够喜爱的人在一起,那也是好事一桩”的时候,好像是颇有感慨。
秋锦瑟不禁疑惑道,老爷和老夫人的事情其实府里私底下也有人悄悄的议论过,听在府里久的老人们说老爷和老夫人从前很是恩爱无比呢,只是也不知是为什么,自打章季轩出生后没几年,老爷这才和老夫人两人之间有所疏远。
当离开百晖堂越来越远的时候,秋锦瑟才长吁了一口气。
她请拍胸口咂咂嘴道,“以后还是不要出来了,虽说觉得老爷的样子亲切,可是还是觉得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秋锦瑟嘟囔了几句摇摇头道:“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以后还是尽量少见老爷好了。”
走在秋锦瑟左侧的章季轩说道:“你这一路上一直在嘀咕什么呢,看起来我爹很是喜欢你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的表现还真是好,多亏你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只怕我娘又没办法收场了。”
秋锦瑟听到章季轩听到老夫人,眉头皱了一下道:“老爷和老夫人是伉俪情深,相敬如宾,老爷才不会真的会生老夫人的气呢?”
章季轩压抑的说道:“若是两人之间只剩下相敬如宾,那这样的日子只怕也是无趣。”
秋锦瑟见章季轩伤感,转移话题道:“前面就是初晓堂了,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章季轩坏笑一声道:“既然人都到了,你难道不应该尽地主之谊请我进去歇息歇息。”
秋锦瑟被章季轩这句调戏的话臊的是脸色潮红,只得低着头掩饰自己那早已是滚烫的脸颊。
章季轩见秋锦瑟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说道:“你若是再这番戏耍我,我可就真的留在这里了。”
秋锦瑟连忙抬起头着急道:“你还是快回去吧。”
章季轩看着秋锦瑟着急的样子不由得爱不释手,他很想留在初晓堂,但是他只能尊重她的意思,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只是因为肉体的欢愉。
章季轩柔声说道:“你先进去吧,我在这看着你进去。”
秋锦瑟点点头,便转身朝初晓堂走去,刚走到初晓堂的门口,她才敢回头看,只见章季轩依旧站在原地朝着这边望着,虽说章季轩的身边有江涛为他提着灯笼,但是灰暗的光亮让秋锦瑟看不清,此时的章季轩到底是什么表情。
翌日一早,章季轩就急匆匆的来到了初晓堂,当他满头大汗的跑到秋锦瑟身边的时候,秋锦瑟正在细嚼慢咽的用早膳。
秋锦瑟见章季轩跑的是满头大汗,关心的说道:“你这么急着跑来作甚?”随后转过脸吩咐息墨道:“息墨去厨房再添一副碗筷来。”
章季轩一屁股坐在秋锦瑟身边的椅子上,伸手就要捏盘子里的菜。
秋锦瑟朝着章季轩的手背是轻轻一拍,啐道:“你也不嫌脏。”
尽管秋锦瑟极力阻止,章季轩还是捏起了盘子里的菜放到自己的嘴里。
随后拿着碗筷进来的息墨见章季轩这幅样子,忍不住嗤嗤的笑了起来,秋锦瑟见状也跟着抿着嘴笑了笑。
章季轩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待息墨把碗筷在他的面前放好只好,他才扭过头问秋锦瑟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没用早膳的?”
秋锦瑟夹起一小截葱白,也不看向章季轩,自顾自的说道:“你看这段葱白,若是愈发的白,那就说明这一小段是葱的最低端,随之则是最上面的部分。”
章季轩摇晃了两下头也学着秋锦瑟的样子夹起了一小段的微微泛绿的葱白说道:“你说的这些到底跟如何知道我是没用早膳有什么关系呢?”
☆、167 无心之话
章季轩摇晃了两下头也学着秋锦瑟的样子夹起了一小段的微微泛绿的葱白说道:“你说的这些到底跟如何知道我是没用早膳有什么关系呢?”
待章季轩把夹起的这段葱放到嘴里,随后咀嚼了几下才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想说我离你住的地方这么远,而且又是这个时辰来的,肯定是没用早膳对不对?”
章季轩低声狡黠的笑着说道:“看我一会怎么惩罚你?”
秋锦瑟却假装正色道:“你来我这里,我管你用膳,你还要惩罚我,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在吃食上亏待了你不成,你若是不说出一个什么像样的缘由来,以后便不准到我这里来了。”
秋锦瑟这一番恐吓,吓得是章季轩面露危色,只得急忙说道:“有,当然有。”
“那不妨说来听听。”秋锦瑟把手中的竹筷放在碗上,仔细的盯着章季轩那一张一合的嘴。
章季轩摩挲了下下巴上略微的青色胡茬道:“你当真是很想知道?”
他见自己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秋锦瑟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连忙说道:“古人有云秀色可餐,既然是你那一抹秀色,那你说我可不就是要惩罚你把你吃了。”
章季轩的这番话惹得秋锦瑟是脸红一片,站在一边的息墨则是掩着嘴笑了笑。
此时的秋锦瑟觉得虽说章季轩刚才说的那番话说的有些露骨,但是她的内心却是欢喜的。
至少她在他的眼里是秀色可餐的。
秋锦瑟嘴角噙笑的闭嘴不答,惹得章季轩是一阵抓耳挠腮,他原本是想使不出必杀技的,但是碍于息墨在场,他只得忍耐了下来。
秋锦瑟见章季轩的这个样子实在是好像,便掩着嘴角笑了出来。
章季轩见状。这才长舒一口气,他还以为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惹恼了秋锦瑟呢。
“今日正好无事,不如我们出去玩玩可好?”
秋锦瑟听到章季轩的这个建议,思索了片刻,自打嫁入章府以来,她几乎都不曾出过门,出去散散心也好。可是现如今都已经是腊月二十左右了,府里虽说很多事情也用不着她操办,但若是老夫人那边真的有什么需要的话。她若是不在,肯定是说不过去的,算了。还是不去了吧。
想到这里秋锦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章季轩知道她心中因为昨晚的事情有所顾忌老妇人和上官晨月,便说道:“只是出去,若是真的有事的话,由我替你担着没事的。若是你还不放心的话,那不如我去求爹,爹肯定也是会同意的。”
章季轩见秋锦瑟犹豫着忙说道:“你今日就听我一次可好?”
息墨也跟着劝道:“是啊,二少奶奶您就出去吧,这府里的事情还有奴婢呢,若是府里真的有事需要您的话。奴婢一准回去喊您回来的,更何况也难得今日天气好,若是再不出去。只怕今年是没得时日出去了呢。”
秋锦瑟看了看息墨和章季轩两人,点了点头。
章季轩兴奋的说道:“既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出门吧。”
秋锦瑟笑道:“你急什么,即便是真的要出门,那也要用了早膳不是?”
“这府里的早膳用来用去也就这么几样。哪里比的上外面的花样多,你还是不要吃了。我请你到桂顺斋去吃好了。”
说着章季轩便去拉秋锦瑟的手腕,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秋锦瑟啐道:“你即便是再急也容许我换身衣裳不是,哪能就这个样子出门呢?”
章季轩上下打量了秋锦瑟一眼,憨笑道:“也是,息墨你赶紧去伺候你家二少奶奶去梳洗,我去安排马车,一会再来接你。”
不等秋锦瑟点头,章季轩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息墨笑道:“二少奶奶,您看少爷这着急的模样,看来少爷她对您还真是用了不少心思呢?”
秋锦瑟笑而不答。
息墨接着试探性的问道:“既如此,那二少奶奶那汤药还吃吗?”
秋锦瑟微微一怔,看了一眼息墨道:“就先停下来吧,若是有一天他不在对我这般好的话,那么我只有离开这里了。”
待一切收拾妥当,章季轩果然来接她了。
一路上,因着是秋锦瑟第一次同章季轩出去,心里难免有些慌乱,虽说她已经很久都不曾出门了,但是因着章季轩在她的身畔陪着,她并没有因为难得出府一次而表现太多的兴奋,她偶尔会偷偷的扭过脸去看章季轩那笑容满面的脸,而后在被他即将发现的时候,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章季轩向前一步,喜道:“这里就是桂顺斋了。”
秋锦瑟听到章季轩的介绍,抬头望了望桂顺斋,只见桂顺斋是一个三层似的房子,牌匾被挂在二楼的窗檐下,大大的牌匾彰显着这店里的气派,满是菊花文的牌匾悬挂在门头之上,只是看着这样式好看的牌匾,便能把人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
随着两人渐渐的走进去,秋锦瑟望着人满为患的桂顺斋,略微显得有些迟疑。
经过她身边的一个吃客见她犹豫着不敢往前,生出退缩之意便说道:“今日这个时辰人还是少的呢,你若是赶上平日这里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呢。”
那吃客说完这话便急着去排队了,秋锦瑟一脸的窘迫,当她的目光落到章季轩身上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一直都在笑吟吟的看着她。
秋锦瑟脸一红,便转到了别处,正巧碰上一个中年男子朝这边走来。
龚老板低头哈腰的说道:“章少爷,今日可是来的早啊,您的雅间小的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小店今日的招牌是粉蒸蟹糕,章少爷可还喜欢吗?”
章季轩笑了笑道:“龚老板,您客气了,既如此那你一会每样都来一点,让人端到房间里去。”
龚老板笑眯眯的说道:“好嘞。”而后又把目光落到了和章季轩一同前来的秋锦瑟的身上,秋锦瑟被龚老板这小绿豆似的眼睛盯得是一阵发怵,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章季轩见状,便拉着秋锦瑟的手朝着楼上的房间走去。
龚老板见二人离去,笑道:“还真是好福气,这个女子倒是最美的一个,啧啧,我什么时候也能如此啊。”
龚老板的这番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尽数全部落在了尚未走远的秋锦瑟耳朵里,章季轩也听到了,回头横了龚老板一眼,然后又盯着秋锦瑟看了一会,见她没有什么不悦,便也放心了下来。
秋锦瑟见小二把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小点心,虽说那样样式看了人食欲大开,但是因着龚老板刚才的那一番话,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随着章季轩的介绍,她也只是吃了一点,便说道:“这么多即便只是尝尝也吃不下了。”
虽说她竭力的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但是章季轩还是看出了她心中的不快,柔声的解释道:“刚才他说的那番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说着便拉着秋锦瑟的手说道:“你只需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就好,我章季轩这辈子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好,你要相信我。”
秋锦瑟勉强的笑了笑:“你想多了,更何况男人有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我又怎么会因为旁人的一句话就对你怀疑呢。”
“那你怎么不多吃点呢?”
“实在是吃不下了,你看这桌子上摆了这么多,饶是我被饿上几天也是吃不下的。”
“嗯,那既如此就拣些你喜欢的带回去。”
秋锦瑟随手指了几个样式好看的糕点,看着眼前的那一盘鸳鸯糕神色落寞的说道:“这个都带着吧。”
章季轩提着收拾好的糕点和秋锦瑟一同离开了桂顺斋,在经过大厅的时候,龚老板尚未送他们,便被章季轩给狠狠的瞪了一眼。
龚老板皱着眉嘀咕道:“我什么都没说就怎么把他给得罪了呢?”
一个长的颇是激灵的小二绕到龚老板跟前,望着章季轩他们远去的背影说道:“老板,您还不知道吧,刚才的那个仙女可是章府的二少奶奶,小的听别人说这阵子章少爷对她很是宠爱呢,就前不久还特意为她弄了个花房来讨她欢心呢。”
龚老板见小二说的是头头是道,厉声道:“你这个小崽子,为什么刚才不早说,你若是害的我失了这么一个财神爷,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就是卖身给我,你也还不清。”
小二听了龚老板这句话早就溜得没了踪影,只剩下龚老板自己在那里垂首顿足的后悔不跌,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改日去章府登门拜访,要知道他若是把章季轩给得罪了,那富甲一方的张汤和罗晋通通都给得罪了,若是罗晋在四处散播,只怕他这桂顺斋也算是走到头了。想到这里龚老板是冷汗淋漓。
章季轩见秋锦瑟自打从桂顺斋出来,便心情不好,不由得有些懊悔,这个姓龚的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168 路遇劫匪
街上的行人依旧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不知为何秋锦瑟总觉得置身在这些人群之中,忽然间倍感凄凉。
街外的宣泄更承托出秋锦瑟内心的寂寞,穿的是绫罗绸缎,带的是金银珠宝,太阳光下那闪闪发光的一抹银色,更衬托出秋锦瑟的出众,即便是在人群中,还是那么耀眼。
章季轩紧跟其后,看到秋锦瑟的背影,不禁有些痴痴的,那么美丽的女人,心思却是那么难以捉摸,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怎么才能让他彻底归心呢!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桂顺斋的老板说的那句话惹你不高兴了,你也知道的,原本在没认识你之前,我不过是和她们……”章季轩急急的说道。
“没有了,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只是忽然间心情不好,我想去郊外走走。”秋锦瑟说完这话便朝着去城门的方向走去,在酒楼里的遭遇不禁想到一首很久以前的一首诗。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为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则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
黛玉的遭遇到现在秋锦瑟才算明白过来,原来熟读烂于胸,不明其里,而如今却深的体会。
现在的自己不就是笼中的金丝雀,有着美丽的外表,人见人爱。却又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一点风波,哪怕只是一点点伤害。都会有着致命的危险。
飞出笼的金丝雀那就是雉鸡,虽然依旧那么漂亮,却少了高贵,多了自由和野性。
看到秋锦瑟爱理不理自己,章季轩一阵失落。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懂,看着近在咫尺的秋锦瑟。却有那么的遥远。
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颓废的章季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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