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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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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墨见章季轩现在的怒火正在不断的上升,又补充了一句道:“虽说二少奶奶被老夫人禁了足。但毕竟少爷您还是能够随时来初晓堂陪着二少奶奶的,可是大少奶奶却说若是少爷您来初晓堂的话,我们二少奶奶若是再怂恿您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那就白让二少奶奶禁足了。”

果然息墨的这句话让章季轩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随时要爆发的状态,只见他冷着脸扭过头对秋锦瑟说道:“这就是为何你不让息墨说的原因是吗?”

秋锦瑟望着章季轩怒红的双眼,整个人呆怔在那里,刚才的他还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只不过是因为听了息墨说的这番话竟然变成了这幅吓人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微颤,碰巧章季轩又这样问她。她只得点点头。

章季轩见秋锦瑟点头,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上官晨月。”

秋锦瑟又急忙说道:“你先消消气,我刚才只是……你别听息墨话。是我不想去参加的,你知道的我……”

章季轩眉头一挑说道:“你只要回答,息墨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秋锦瑟被章季轩的眼神一震,连忙说道:“她虽说说的是真话,但是你……”

章季轩一甩衣袖。气急败坏的说道:“既然是真的,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这些事情原本就不是你让我做的,上官晨月这么说简直就是在无中生有,我必不能让人冤枉了你。”

秋锦瑟望着章季轩远去的身影。紧追了几步,但是走到初晓堂门前的时候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老夫人说过让她禁足的。她若是再出去的话只怕是又要被说成是不守管教了。

她扭过头一眼看见息墨,还未等她开口,息墨就低着头说道:“二少奶奶,奴婢说的这些原本就是事实,更何况少爷也是当事人。凭什么这一件事情只能让您受过,再说了大少奶奶明明就是张冠李戴冤枉您。您当初为什么就不向老夫人说明情况呢,老夫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您,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少爷若是真的去给您出气,那也只能说明少爷是真的喜欢您。”

秋锦瑟被息墨的这番话呛得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又想了会子方着急的说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理,若是少爷这一去挨了老夫人的责骂,我饶不了你,你还不快去。”

息墨用手指了指自己,嘴巴张的老大,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二少奶奶去吗?怎么反倒让我去?二少奶奶这是不是着急糊涂了。

秋锦瑟见息墨站在那没动,着急的推了息墨一把道:“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我这禁着足呢,只有你能出去了,你去试试看看能不能阻拦少爷让他千万不要去百晖堂。”

遂又一想,估计息墨是劝不动章季轩的,只得又补充道:“若是实在是劝说不动的话,你就在旁边听着,若有什么动静的话,你立刻回来告诉我。”

经过秋锦瑟这番解释,息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二少奶奶是想让她跑腿去了。

息墨这才慌忙的去追章季轩。

其实在息墨的心里她巴不得章季轩能够在老夫人的面前闹上一闹,她才不要去劝他呢,若是少爷真的能劝说动老夫人免了二少奶奶的禁足,那岂不是好事一桩,那她干嘛要去阻拦章季轩去做好事呢。

刚才她之所以跑,不过是想在二少奶奶的面前做做样子罢了,她此刻正在漫不经心的一点一点的往百晖堂挪去。

秋锦瑟待息墨走后实在是放心不下,可是现如今又老夫人的禁足令,即便她是如何的想在第一时间赶到百晖堂那都是不现实的,因此她只得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息墨的身上。

此时一直站在秋锦瑟身后的春花早就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的是清清楚楚。

“依奴婢看,二少奶奶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少爷是真心的喜欢您,对您好就比什么都好。”

这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正在焦躁不安的秋锦瑟吓得是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待她回过身来见是春花站在她背后,拍了拍胸膛大叫的一声“春花,你这是想吓死我啊,你怎么会站在这里?你这样不声不响的站在背后是想要吓死我啊。”

春花慌忙解释道:“奴婢才没有要吓二少奶奶的意思,只不过是奴婢看着二少奶奶您着急,这才想安慰一下你罢了。”

秋锦瑟又连着拍了几下胸口说道:“春花我被你这一吓;就连三魂七魄都给吓没了。”

春花皱了皱眉问道:“二少奶奶什么是三魂七魄啊?”

秋锦瑟说道:“道教曾经提起说人的元神由魂魄聚合而成,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春花摇摇头道:“奴婢还是不懂,什么天啊,气啊的,奴婢不懂这些,奴婢只知道一样就对了。”

秋锦瑟问道:“哪一样?”

春花故作神秘的说道:“奴婢当然是只需知道二少奶奶对奴婢好久行了啊,至于那些魂啊魄啊什么的,奴婢才不稀的知道呢。”

秋锦瑟假装生气的说道:“你啊,不过若是知道的太多了,也没什么好处,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不知道最起码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

春花见秋锦瑟不开心,忙笑道:“依奴婢说啊,二少奶奶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少爷待您好就成,奴婢的娘曾经说过若是这女人这一辈子能够遇上一个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男人就是没有白活这一场,其实奴婢很是羡慕您和少爷呢,您不但什么都懂,就连和少爷在一起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奴婢都听不懂,可是只要看着你们的眼神,奴婢就能猜到你们说的是什么话。”

春花的这些话惹得秋锦瑟是一阵脸红,她试探性的问道:“当真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春花斩钉截铁的说道:“奴婢骗您干什么,少爷对您的心思这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不知道的,而且现在还都说若不是因为您在府里的缘故,都难得看见少爷脸上有喜色呢。”

秋锦瑟嗔道:“以后这样的事情可不需再乱说了,不管少爷待我如何,以后你还是小心着你那张嘴,免得到时候说漏了嘴,还有不论如何,以后在府里都不能焦躁,我有登高的时候也有被摔惨的时候。”

春花听到秋锦瑟的这番话,紧紧的捂着嘴点了点头。

秋锦瑟说道:“你只要记着就好了,走了,我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春花走在后面捂着嘴说道:“二少奶奶,您真的不希望少爷去找老夫人吗?”

秋锦瑟轻微的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章季轩去还是不希望他去,她也实在是搞不懂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之间竟然对章季轩产生了一种致命的依赖,她总是在看不到他的时候特别的想念他,可是当他出现的时候她又开始犹豫着不要见他。

一枝枯萎的花枝勾住了秋锦瑟的衣摆,春花小心的为她扯下,秋锦瑟则望着那微颤的花枝发呆。

曾经她在院子里闲逛的时候,章季轩也是折了一枝花故意的用花枝轻轻的打她的头,后来花枝缠绕住她的头发,章季轩为了能把她的头发和花枝分离,很是费了一番时间呢。

☆、160 因爱生恨

章季轩恨不得此刻脚下能够生风,助他能够早点感到百晖堂内。

眼见着百晖堂的门就在跟前了,章季轩更是加快了脚步朝里面走去。

谁知竟然被簇蘋给拦住了去路。

簇蘋说道:“少爷,老夫人此刻已经躺下了,您若是有事情的话,可以晚点再过来,您知道的,老夫人一般在这个时辰都是要睡上一个时辰的。

此时的章季轩有急事,他哪里还顾得上老夫人是不是睡了,他现在只想当面问老夫人一声,为什么要让罚秋锦瑟禁足,那些事情明明是他做的,若是该论惩罚的话,也应该是罚他,跟秋锦瑟又有什么关系。”

眼看着章季轩硬要闯进去,簇蘋伸手拦住道:“少爷,老夫人她真的是在休息。”

章季轩可不吃这一套,他扭过脸狠狠的蹬了簇蘋一眼,低声的说道:“你让开。”

簇蘋的手被章季轩一拨,便整个人都站在了章季轩的面前说道:“少爷,您若是真的想进去的话,那也请容许奴婢进去先通报。”

章季轩冷哼道:“通报,我若是等你通报,那黄花菜都凉了。”

章季轩边说边侧身从簇蘋的身边走过。

簇蘋见实在是拦不住了,也只得作罢,在章季轩的后面跟着。

刚走到房门前,章季轩就听到屋里有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章季轩扭过头见簇蘋此刻正一脸尴尬的站在他的身边,不由得狠狠的用眼剐了一下簇蘋,怪不得簇蘋刚才三番五次的想阻拦自己不让进,原来老夫人并没有睡觉,这屋里是藏了别的人。

簇蘋自知理亏,只得装作没看见,还不忘在章季轩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少爷。依奴婢看您还是过会再进去成吗?”

章季轩此时哪里还有工夫理她,推门而进。

屋内的人听到门吱呀的一声响了,便止住了说话,苏敏瑶转过脸朝着门口望去,她原本是以为簇蘋进来了,可是谁知簇蘋不但进来了,就连章季轩也跟着一起进来了。

苏敏瑶的心里已经很是不悦,这簇蘋也真是的,明明告诉她若是有别人进来的话就说她躺下了,可是她还竟然忤逆自己的意思。擅自把章季轩带了进来。

只是当苏敏瑶看到章季轩黑着一张脸进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微微一颤,难道章崧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上官晨月见老夫人微张着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皱了下眉头,便顺着她的目光向门口望去,这一看不但老夫人吃惊,就连她自己也跟着惊呆了。

章季轩这些日子以来根本就很少来百晖堂。这次来又这样黑着一张脸,怎能不让上官晨月惊讶万分,不过她在惊讶之余还能见到章季轩,心底还是着实高兴了一番。

章季轩没想到此时屋内坐着的竟然是老夫人和上官晨月。

他看着上官晨月此时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心底刚刚勉强压住的无名之火又蹭蹭的燃烧了起来。

苏敏瑶见章季轩朝着这边走来,说道:“轩儿。你这个时候来这里有什么事?”

章季轩还未等苏敏瑶的话说完,他径直走到上官晨月的面前就是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上官晨月那原本光滑细腻的脸上。

所有的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上官晨月更是一脸迷茫的望着章季轩。知道隐隐的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响亮的耳光是甩在了她的脸上。

上官晨月捂着半边脸,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委屈,总之她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随时都有落下去的可能。

老夫人是最先回过神来的。她气的声音发颤的,大声叱责章季轩道:“你这个逆子。你为什么要动手打月儿?”

章季轩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打她,难道您还不清楚吗?她不但恶语中伤锦瑟,还数落儿子的不是,儿子教训一下她也是应该的。”

老夫人气的是头上的珠翠一个劲的摇晃,簇蘋见状连忙站在了她的身后,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上官晨月则是泪眼汪汪的说道:“老夫人,您可要为月儿做主啊,月儿并不知道事情会发生这个样子,您知道的,当初月儿什么都没有说,更何况当时锦瑟妹妹也在场,月儿并没有恶语中伤她啊,少爷这么说月儿又从哪里说起呢?”

章季轩冷哼一声道:“上官晨月,我还真是以前太过于小看你了,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女人,你曾经处处刁难锦瑟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那是以前,现在呢,锦瑟她住的远远的,她又哪里招惹到你了,你非要这么折磨她,当初那个贤良淑德的上官晨月哪里去了,你怎么变成了一个如此心肠歹毒的女人,枉费我这么多年待你的好了。”

上官晨月没想到章季轩会对她说出这样过分的话,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她上前拉着章季轩的手臂,却不料被章季轩狠狠的甩了下来,上官晨月只得垂着手说道:“季轩,我待你怎样,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是,我是曾经是记恨你娶了秋锦瑟为妾,所以才想尽一切的办法处处为难她,我承认当初是嫉妒她,嫉妒她才嫁到章府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竟然这么快就怀了你的骨肉,我记恨她把你迷的是团团转,我就是恨她,可是季轩,若不是因为我深深的爱着你,我又怎么会恨她。”

章季轩听到上官晨月的这番话,更加的生气,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吼道:“这些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不恨我反而去记恨她?”

上官晨月泪眼婆娑的望着章季轩道:“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无论你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你,我还记得曾经我也有那么一个孩子,他还只是一个不足月的小生命,他就那样在我的肚子里安安静静的。”

上官晨月说到这里,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腹部,脸上露出慈爱的神情。

“他是那么小,那么小,小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我肚子里,那天杏花微雨,我去看你曾经为我移植的“十八学士”,你知道吗?因为那是你第一次送花给我,我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兴奋,我等不及几乎是每天早上醒来都回去看那海棠开了没有,前天刚下了雨,我身子犯懒便在床榻上躺着歇息,一个丫鬟跑到我房里对我说海棠开了,当时我顾不得身子不适只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门,你知道吗?那海棠开的还真是美,我从来都不曾见过开的这么美的海棠,我好想让你也看一看,可是那天下人们说你不在府上,我寻思着若是摘一朵给你看也是好的,可是谁知地上湿滑,我竟然不慎跌倒,后来孩子就没了。”

章季轩在听上官晨月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一直是紧张万分,他很怕上官晨月会忽然间说出那个惊天的秘密。

此刻房间内静的出奇,可以清晰的听见上官晨月的声音在屋内有着轻微的回声。

上官晨月脸上的泪痕不知不觉中已经干了,她抬起手擦了擦,又继续说道:“那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当时我难过极了,可是你也只是暗淡的看了我一眼,便出去了,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可是我若是知道我怀孕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看什么海棠的。”

“再后来你娶了秋锦瑟,当初你是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的,那个时候府里的人都传遍了,说我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大少奶奶,只有秋锦瑟才是你的心头肉,才是你眼中唯一的妻子,从那个时候我就恨她,我恨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恨为什么她可以只是因为一副不值钱的话就能得到你对她的好,我不服,我哪一点比不上她,论家世,论才情我又哪一点输给她,你竟然会为了这么一个下贱的人打我。”

章季轩听到这里冷冰冰的说道:“你说你哪一点比不上她,你浑身上次没有一点能够比的上她的,她单纯善良又岂是你这个蛇蝎女人能够比的上的。”

上官晨月冷笑一声道:“她单纯?她善良?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因为她,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这个样子是谁造成的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会生下来便是如此不堪吗?”

章季轩说道:“我不想和你争辩什么,上官晨月,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若是你心里有什么怨气可以往我身上撒,若是你再胆敢做出伤害锦瑟的事情,你别怪我到时候对你不客气,上官晨月,我想告诉你的是,纵然我今日没有遇见锦瑟,就算是我遇见的是旁人,你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嫁给我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从来都不曾有过感情,我又怎么会喜欢上你,你和你父亲做出的那些龌龊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161 为她争辩

章季轩的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便响彻在房间内,久久的回音不断。

被这个重重的耳光震得章季轩觉得自己的耳朵轰鸣了一声。

上官晨月没想到这个结结实实的巴掌会是老夫人赏给的,要知道老夫人可是很疼爱章季轩的,据下人们讲少爷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挨过一下,老夫人对他更是宠爱有加。

可是上官晨月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会因为自己而打了章季轩,看着章季轩红肿的脸颊,上官晨月的心被揪的撕扯着痛,就好像那一巴掌根本就没有落在章季轩的身上,反而落在她的身上一样。

这个打在章季轩脸上的巴掌和上官晨月脸上的那一个巴掌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可是上官晨月并没有觉得自己脸上到底有多疼,她只是觉得章季轩此刻肯定是疼坏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捂着脸颊一眼不发。

上官晨月走上前去,拦在章季轩的面前,生怕老夫人再次打章季轩。

可是还未等上官晨月站稳,章季轩便使劲一推,把上官晨月给生生的推了出去,上官晨月重心不稳,便跌倒在地上。

簇蘋见状,慌忙去扶。

有些故事不需要讲给别人听;有些悲伤不是谁都会懂;其实每个的生活都多少有点苦涩,只不过有的人善于隐藏罢了。

簇蘋暗叹,大少奶奶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她的人罢了,其实爱一个人若是如此的辛苦倒不如不爱,若是不爱的话,又岂会活的这么辛苦,更何况还在不知不觉之中丢失了原来的自己。

倒在地上的上官晨月望着章季轩那厌恶自己的眼神,心彻底的冰凉一片,或许从一开始她和他之间便是错的。若是没有别的原因,或许她和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上官晨月叹息道:“也许,我和他就如悲与伤地相遇,注定了悲伤的结局;一切的风花雪月,本就是过眼云烟,红尘终究抵不过梦的谎言。我们始终不曾停留在同一条道路上,就像灯火阑珊处那个闪动的身影,只是瞬间便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簇蘋把上官晨月搀扶起来,递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有那么一刻簇蘋觉得这世间最可怜的莫过于女子。试想当一个女子为了一个男子再也不顾及自己只是I知道全心投入的去喜欢那个男子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的输了,或许从一开始这段感情便是不公平的,所以到最后受伤害的往往只是那个爱的最深的那个。

苏敏瑶见章季轩把上官晨月推到在地。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个不孝儿,你这是想气死我啊,你可知道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你还竟然出手伤人。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

章季轩站在那不吭声。

簇蘋见章季轩和上官晨月两人的脸上早已是红肿的老高,忙偷偷的退出去为她们去拿药膏抹一抹,谁知竟然被苏敏瑶看出了簇蘋的意图,苏敏瑶厉声说道:“簇蘋,你给我站住,你这是想要去哪里啊。你若是想要给她们拿药膏,就只准给月儿一个人抹,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自己熬着。”

章季轩听到这里也不以为意。反正他也不在乎,若是脸上难看就难看这吧,反正他无所谓,只要上官晨月从此以后能够知道收敛不再找秋锦瑟的茬,他就已经很是知足了。若是要他在挨上一个耳光能够保佑秋锦瑟此后再也不受他人的欺负,他倒是很愿意挨。

章季轩见上官晨月和老夫人都不说话。这才开口说道:“母亲,其实去此次前来不过是想问问为什么要让锦瑟禁足,难道是因为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

苏敏瑶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有功夫和章季轩说这个,她为了能够尽快的打发章季轩便说道:“我为什么要让她禁足,她心里最清楚,哪里用的着让你到这里问,若是她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大可以让她自个来。”

章季轩只得软和了下来说道:“娘,您看爹一会子就要回来了,这府里又布置的这么喜庆,人多一点就热闹一点,您说是不是,依我看倒不如……”

苏敏瑶打断了章季轩的话说道:“依你看如何?依你是不是只要把秋锦瑟免了禁足,是不是这府里就足够热闹了,那么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若是你这么想,那你就错了,今日府里宴请的是老爷的一些朝中的同僚,她不过是你娶得一个妾室,如何能登得上大雅之堂。”

章季轩抢白道:“她如何救使不得,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以前说……”

苏敏瑶说道:“我以前说的话多了,你何时记住过,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外面那么忙,你还是先出去吧。”

章季轩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苏敏瑶那不耐烦的眼神,只得乖乖的退了下去。

章季轩刚踏出门槛的时候,正碰到簇蘋进屋,簇蘋从袖口中拿出一瓶药膏塞到章季轩的手里,低声的说道:“你下擦着,别出去吓着了旁人。”

章季轩手里拿捏略带簇蘋余温的药膏,回过头朝着簇蘋的背影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冬天的天高高的,颜色淡淡的,天一望无际。偶尔,有一两片雪白的云彩,为淡淡的天空添加些许色彩。

章季轩握着手中的药膏,望着天际,发出一阵感叹,心里打定主意既然老夫人不让秋锦瑟去参加今晚的宴会,那么他也不参加了,他要好好的陪着秋锦瑟,想起刚才秋锦瑟躲在他怀里,双臂抱着他腰身的模样,像是吃了蜜饯一样,甜甜的。

章季轩决定还是先回麗松院,最起码也要先把这脸上的红肿消下去不是,若不然的话一会子他若是见到秋锦瑟的话,秋锦瑟又会担心一场。

章季轩踏进麗松院便喊来江涛为他抹药膏。

江涛望着章季轩肿着的脸颊,边接过章季轩手中拿着的药膏边给他涂抹到脸上,担忧的说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二少奶奶欺负您了,这二少奶奶下手可真是重的,看把这脸给打的。”

章季轩忍着江涛在他的脸上涂抹药膏时的疼痛说道:“江涛你今日的话还真是多,若是这脸真的要是她打的,那我还真不让你给抹药膏了,快点,别 磨蹭,一会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哎吆,你轻点,慢点,急什么。”

江涛被章季轩这模棱两可的话惹得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得是看着章季轩是一阵发呆。

章季轩又催促了几声,江涛这才继续给他上药膏。

……

秋锦瑟此时的心思早已不在书上了,她有好几次都停下来看着门口出神。

春花催促道:“二少奶奶,您快说说这后来怎么样了?”

秋锦瑟经春花这已提醒,这才继续说道:“妲己,原本是冀州侯苏护的女儿。商纣王子辛的爱妃,有美色,又能歌善舞。《史记殷本纪》记载,殷纣王“好酒淫乐,嬖于妇人。爱妲己,妲己之言是从”。他“以酒为池,县肉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在后代,人们常将亡国之君的过失与女色联系起来,因此,夏之妹喜、商之妲己就成了诅咒的对象。 商纣王征服有苏氏,有苏氏献出美女妲己。纣王迷于妲己的美色,对她言听计从。妲己喜欢歌舞,纣王令乐师师涓创作靡靡的音乐,下流的健蹈,在宫中朝夕欢歌。妲己伴着“靡靡之音”起舞,妖艳迷人。于是纣王荒理朝政,日夜宴游。纣王还在卫州(今河南省淇县)设“酒池”,悬肉于树为“肉林”,每宴饮者多至三千人,令男女裸体追逐其间,不堪入目。九侯有一位女儿长得十分美丽,应召入宫,因看不惯妲己的淫荡被杀,九侯也遭“醢刑”,剁成肉酱分给诸侯。 妲己喜观“炮烙之刑”,将铜柱涂油,燃以火炭,令犯人行其上,跌落火红的炭中,脚板被烧伤,不时发出惨叫声。妲已听到犯人的惨叫,就像听到刺激感官的音乐一样发笑。纣王为了博得妲己一笑,滥用重刑。 纣王的无道,激起人民的反抗。周武王乘机发动诸侯伐纣,在牧野之战,一举灭商,纣王逃到鹿台自焚,妲己也自缢而死。”

春花听到秋锦瑟说这个故事不由得问道:“怪不得人人常说红颜祸水,看来若是哪个男子真的娶了这么一个像妲己这样的女子,那这天下恐怕就再也没有太平的日子了。”

秋锦瑟感叹的说道:“或许你说的很对,可是历来这男子只有对容貌姣好的女子才会肯动这么多的心思。”

春花问道:“那二少奶奶呢,少爷对你这般的要好,那也是因为二少奶奶您长的美的缘故吗?”

秋锦瑟苦笑道:“所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若是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容貌而吸引了男子,那么这样的男子还是不要的好,因为红颜终会老,若是只是因为红颜,那若是等你老去的时候,只怕会有更多的新人来取代你的位置。”

☆、162 恼人诗句

太阳落山了,燃烧着的晚霞也渐渐暗淡下来了,转眼间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四周的屋顶瓦舍上被夕阳的余晖照射着呈现出一片柔和的红色,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春花若有所思的看着秋锦瑟。

秋锦瑟淡淡的说道:“息墨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

春花接口道:“许是忙着呢,毕竟这天也快黑了,老爷他们估摸着也快该回来了,现在府里这么热闹。”

秋锦瑟听着春花口气里那丝丝的羡慕之情,不由得是一阵懊恼,若不是因为她,春花这会子也该去凑这个热闹了吧,不然的话如何会在这里陪着她。

春花怕秋锦瑟闲着无聊,便从秋锦瑟手里拿着的那本书中,找出一段很长很长的字央求着秋锦瑟念给她听。

秋锦瑟知道春花这样做是想打发时间,这样也显衬的时间过的快些不是,于是便接过春花手里的书。

秋锦瑟轻声的念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念到最后秋锦瑟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的哀伤,春花见这首诗不太吉利。忙从秋锦瑟的手中把这本书给夺了下来,随后又翻了几页然后递给秋锦瑟。

秋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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