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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爱上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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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种气氛感染了,我竟然也做起梦来。
梦见自己看着从前线回来的队伍,有人在我耳边说:“他还活着。”竟然没有死吗?前线刀光剑影,又在两国互相牵制,自己是质子这么尴尬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活着。
我看向一排排队伍,扫视之下,居然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又看了几遍,仍是寻不到,忍不住问身边的人,“四皇子,没在队伍里吗?”
那人帮我看了半天,终于说:“在那里。”手指去处,盔甲下一个瘦小干瘪的人影,背着弓弩,手里握着短剑,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看过去,顿时被惊住了,那个长得完美无缺的孩子,现在除了那双眼睛,居然已经成了这样。我退后一步,身后是冰冷的城墙,已经没有退路了。到了现在这份田地,我还能期望被我害过的人不恨我吗?只要别太恨了,我看向他,他黑玉般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捏紧了手,忽然间心里异常的疼痛,这个梦,真的真的好可怕。身体不由自主地四处寻找安慰,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身体,还嫌不够,张开双手,怀里抱的满满才心满意足,想着那个身影,眼泪忽然不停地流下来,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为什么要流泪,眼泪不停地蹭在暖暖的胸口上,其实我不希望任何人死,不希望有任何人死。
怀里的人迟疑着,缓缓俯下身,贴上了我的嘴唇。
早上醒来的时候,听着窗外的呼啸的风声,身体周围却暖暖的,满足地睁开眼睛,发现我居然把胳膊缠在张碧的脖子上,他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腰,我的一条腿居然大方顶在他的双腿中间,我几乎僵住,刚想人神知鬼不觉地弄回自己的手脚,一抬眼,发现张碧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子,发现我有动静,他垂下头,冲我微微一笑,优美的红唇,美丽极了。他的衣服已经散开,我的胳膊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我忽然想找一个借口,张开嘴,“那个,可能外面……”太冷,所以贴到你身上。
话还没有说完,张碧伸出手,帮我掖了掖被角。
我看着他的动作,更加心虚,身上越来越热,也不敢再有所动作,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他俯下身,再度亲吻。就像窗外树枝在轻轻的摇曳,刮过窗棂,让人猝不及防。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可是我现在居然回想不起来,我到底梦见了什么。张碧轻轻抚摸着我眼角的滴泪痣,我想看清楚他的眼睛,他将我搂进了怀里。
闭上眼睛,心飞到了很高处,四周宽阔无际。
蓝虎好像暂时在刘仕书家住下了,我的心就放了下来,刘仕书家不远有一个雅致的小酒馆,我经常在二楼查看蓝虎的动静,有一次蓝虎抬起头冲我这边望过来,我顿时慌张地想扭过头去,最后一刻还是装得若无其事地隔着斗笠上的白纱与他对视,然后他先挪开了眼睛。
每天早上蓝虎都会安排一些人骑着马出去,看他们来去匆匆的模样,好像是在找一个人。我想打听个结果出来,又不敢冒然行动,于是准备练熟了轻功,再去刘仕书家探探风声。
从那以后,我起床比林子里的鸟儿还早。在深山里不停地施展轻功,想想刘仕书家围墙的高度和需要的技术,我决定能一连串飞过二十株竹子,就开始夜探行动。
本想自己一个人悄悄练功,张碧那小子却成了跟屁虫,上山的时候,山风冷冷的,我靠在他身上汲取温暖,他的体温比我高,身体接触,就传递了过来,舒服的很,以至于到了练功地点,我也赖在他身上,不肯离开。
终于能飞过十多株竹子了,我停下来跑到张碧身边问他,“怎么样,已经很厉害了吧!”
张碧勾着嘴唇,微微一笑,点点头,伸过手,手心里是一只用半枯了的草编的蚂蚱,蚂蚱的颜色和我身上的衣服竟然有些相似。
我抬起头怒瞪着他,他的眼睛清亮出尘,黑发轻束,淡雅中透着尊贵,身形一动,就像穿花蝴蝶,轻巧地就飞了出去,长袖翩翩,身上白色的锦缎仿佛要和天边的云连成一片,我愣愣看了半天。
直到他冲着手里的蚂蚱,喊了一声,“若若。”忍不住笑出声。
我想也没想飞身追了过去,用尽全力,直到气喘吁吁。追了半天,终于跑不动,我断断续续地喊,“不要跑的太快,我会追不上。”
张碧停下来,回过头,没说话,忽然认真地看着我,说:“好。”
这一瞬间,我几乎认为,他已经在慢慢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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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八十章 选择
这是除了“若若”张碧说的第二个词汇,他说,“好”,是不是证明他能听懂我说什么,他停下来,任我追上去,我想问,“张碧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可又不敢问,我觉得他想起来了就会变。
只能笑着去看他,张碧轻眯眼睛,他修长的手指会弹琴,会写出很漂亮的字,会轻轻玩弄印章,或者御马舞剑,可我觉得他为我编蚂蚱的时候,十指穿梭,是最美的。
张碧拉起我的手,眼睛看我的时候,是一条布满宝石的河,在水底激荡,他说:“若若。”嗓音颤入人心底。
他没变,是我在小心翼翼地求证他是不是变了,就像昨天半夜醒来他看我的眼神,那片冰冷也是在也是在找寻我是否已改变。
在他拉着我把我当成他的整个世界的瞬间,就已经把对方深深烙在了我们心底。
我吸吸鼻子,张碧把外衣脱下来盖在我身上,我抬起头说:“不冷。”他却没有一点要收回的意思。手指一动,外衣执意披上我的肩头。
我和张碧,真的已经无法再生出隔阂。
几日之后,我穿着自己设计的夜行衣,施展轻功来回出入了别院四次,前三次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直到第四次,我踩断了脚下的树枝,有人回过头,我赶紧一闪窜入黑暗之中,飞着往前跑,心里琢磨幸亏我穿的是夜行衣,在黑暗中肯定看不清楚。
进了屋,没有听见有人叫喊,我喘口气,我的功夫大概已经能达到夜探的要求了。正想着这事儿,春桥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惊讶了一下,“小姐,你穿一身白做什么?”
一身白?我赶紧往身上望去,换夜行衣的时候我吹了灯,换完衣服就直接跑了出去,居然没看见自己穿错了衣服,把款式和夜行衣一模一样的白色练功服穿在了身上。
春桥说:“还挺好看的,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看见穿着白衣的诡异人影。大概是没看见吧,不然任谁在黑暗中看见白影一闪都要惊叫出声。
我说:“今天前院有哪位公子来喝酒?”
春桥笑笑,“来了好多公子,孤零零的只有刘仕书,在花园里自斟自啄。”
诶,刘仕书,我跟他还真有缘分,本来练轻功就是为了去他家探秘,没想到第一次试验就差点在他眼前露出狐狸尾巴。
鉴于第一次的小错误,我又练了几天轻功,在一个阴天的晚上,摸下了山。
在街上溜达了好几圈,我几乎认为自己记错了刘府的时候,赫然发现,头顶的那棵枣树和刘府院子里的是那么相像,再仔细看看,根本就是一棵,我在街道上来回绕,至少看见了这枣树五六次,原来身边这院墙就是刘府。
我提口气跃上去,先摘了个枣子吃,辛甜的,没有污染,特别的好吃。刚吃完一个枣子,就听树下有人走过来,说:“姐姐,我们摘几个枣子吃吧,白天看见,几乎都已经熟透了。”
听见女声一笑,“先去给少爷和蓝公子倒茶,再来填你这馋嘴。”
两个人笑一声往前走,我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运气真的挺不错。小心翼翼跟着两个丫鬟往前走,生怕发出声音,每踩一步都要仔细看清楚,还好刘府的家丁没有碰上几个,加上院子里假山,布景,摆设比较多,随便缩在哪里就把来人避了过去。
前方不远的屋子里透出灯光,我不再往前走,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藏在黑暗中。两个丫头走向前去轻轻打开了门。
我又等了一会儿,直到两个丫头捏着灯笼退出来,走到了很远,我才敢悄悄蹭到窗底下做听客。
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听出来是刘仕书,“那件事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蓝兄,随性做了一首诗,没想到却被四处留传……”
刘仕书在说骂我的那首诗,我无声笑了一下,蓝虎怎么会生气,把我骂成那样,他高兴还来不及。
蓝虎半天没有说话,忽然轻轻叹一口气,“你不是一直问我这次来北国是要做什么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来找一个女子,”
我心里忽然一紧。
“找一个女子?”
蓝虎笑得听轻诮,“找的就是凌雪痕。”
我抬起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不由自主惊呼出口,没想到蓝虎每日差出去的人,是在找我。
“找她?蓝兄是要报仇……”
“是为了我家少爷。”
听到这话,我头脑一热几乎想冲出去,是蓝玉在找我,蓝玉他没有跟玉罗刹走,他在找我。可为什么蓝玉自己没来,而让蓝虎来北国。是他在忙别的事,还是去了其他国家,蓝玉,没有了我,你果然就不会再受威胁……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
屋子里忽然没有声音,进入了一种沉寂的思考。
蓝虎半天才说,“你也觉得很惊讶吧!不知道那妖女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少爷。”无奈地笑一声,“他毕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对感情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我攥着手掌,指甲深深刺了进去。如果在以前,听到这样的评语应该不奇怪吧,可是隔了这么长时间,乍一听还真有些刺耳。蓝玉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对感情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被毁了,少年不更事,以后后悔就来不及了。”
刘仕书叹口气,“我少年时也做过几件荒唐事,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的很。”顿了顿又说,“也许到了我这个年纪才明白到底什么是感情。”声音有些虚弱。
“从老掌门去世以后,这些年我一直都小心翼翼保护着他,没想到……现在总算一切恢复正常……”
刘仕书咳嗽几声,“如果真的找到了凌雪痕,你要如何?”
“我绝不能让她再出现在少爷面前。”
蓝玉现在的生活一定过的很好吧,我跟他相见又能给他带来什么?我什么都帮不了他,我身上的“蛊毒”还让他处处肘掣,只要知道蓝玉现在很好,我就放心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想着,心里闷闷的难受,本来想悄悄的离开,又听蓝虎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才几天就病成这样,你真相信有什么聂小倩?”
刘仕书剧烈地咳嗽,“也许你不信,我见到她了。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一身白衣匆匆一闪……咳咳……但是那种感觉就该是她……”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蓝虎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仙,你这是自讨苦吃。”
刘仕书笑一声,“你不必劝我,我已经不是少年,懂的自己的感情。”半响又说:“倒是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蓝虎想了想,“以前我还能隐约找到一些线索,这几日这些线索忽然就断了……”
刘仕书说:“也许你们大张旗鼓的找,被凌雪痕发觉了吧。”
蓝虎找到了我的线索?我竟然没有发现,可是为什么线索忽然就断了呢?
蓝虎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小看凌雪痕了,短短几日她把所有一切都掩饰好了,让人无从下手。”
我再也蹲不住了,准备站起来离开,起的猛了,头重重磕在窗沿上。磕头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屋里的人听见,我愣在场,想起蓝虎的武功,我连跑的意思都没有了。
屋里的蓝虎喝了一声,“谁。”
我正准备苦笑一声,立刻被人推了一把,闪到了一边,推我的人,黑衫蒙面,蓝虎从屋子里掠出来,就看见了他,两人纠缠了几下,黑衣人脚下一动,引着蓝虎往我相反的地方跑去。
我一时之间看愣了,不知道这是在演什么戏码。定定神,我就小心翼翼地翻墙离开了刘府,脚下也不停,找到事前藏马的地方,翻身上马,直接奔回别院。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脑子里乱乱的,进了门,油灯亮着,张碧坐在桌前,手上停了一只白色的鸽子,他冲我微微一笑,手上的鸽子飞过来,落在我的肩膀上,他眯着眼睛问我,“若若,你喜欢吗?”
鸽子轻轻在我肩膀上啄了啄,翅膀上的羽毛瘙着我的脖子,软绵绵的。
那黑衣人不是张碧,虽然只是一瞥,我还能分清,张碧笑着看我,眼睛温柔如水。
我忽然就放松下来,回手去摸肩膀上的小白鸽,“喜欢,你在哪弄的。”
张碧微微一笑,也不回答,细长的手指在玩一枚印章,翠玉雕刻成的,在灯光下发着淡淡的光韵,我走过去,拿起他手上的印章看,上面是奇怪的文字,我看不明白。
一想起玉的价格,这个应该很值钱吧,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出这么多东西,我敲着桌子,就像发现丈夫小金库的妻子,“这是从哪弄的。”
张碧浅浅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锦袋,递给我。
这个袋子我知道,当时并没有仔细看过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后来张碧醒过来,喜欢这袋子,就自己拿着了。早知道这袋子里有好东西,我就拿起来了,我说:“这东西送我吧,”看张碧那么喜欢的样子,就想逗逗他。
张碧抬起头,不像是开玩笑,也没有一丝不舍,就像我平时问他,“一会儿去某某酒馆尝尝新菜式好不好,”刚到了练功地点,我忽然不想练了,跟他说:“这就回去好不好。”
他都会笑一笑,说:“好,”自然而然,没有半分不情愿。
就这么简单,一个精致的小印章就是我的了。我美滋滋地笑,习惯性地去捏张碧的脸,“给了不许要,要了不许给,听见没有,不准反悔。”这是来到这里,除了那玉扳指得到的第二件宝贝。
张碧的眼睛亮如星辰。
说起来,那玉扳指我放在哪了?我竟然一时忘记了,在身上胡乱摸,又去翻箱倒柜,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了它,现在有两件宝贝了,我拿起张碧的锦袋,扬手,“这个也送我吧!”把云扳指放了进去,手上的印章捏在手里,不舍得放起来。可是就这么一直握在手里又怕不小心打碎了,攥的手心都出了汗。
抬头看见张碧在看我,顿时不好意思,自己就想是个小孩子一样,终于碰到自己宝贝的东西,紧张地要死。狠狠心把印章也收进了袋子,刚拉上袋口,又忍不住打开确认印章是不是在里面,我这是得了强迫症,神经错乱了。
张碧还在看我,我忍不住讪讪开口,“不准笑话我。”
张碧的眼睛我不敢去看,因为那份平淡被瓦解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他靠过来,于我十指交握,轻轻亲吻我的嘴唇。
睫毛扫在我眼睑上,轻微地颤抖,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紧张,嘴唇刚解放出来,还没说话,张碧红唇微启,叹了口气,“若若,我好紧张。”
番外 番外:温雅如玉(有心理暗示情节,慎)
番外:温雅如玉(有心理暗示情节,慎)
(这是蓝玉的番外,蓝玉是第一人称,请大家注意)
怪人来的时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足可以让蓝山派发扬光大,可是有一天我却成了阶下囚。
怪人是一个女子,却比男子更狠辣,每做一个决定都是骇人听闻,武林大会上她竟然敢公然站出来要投效朝廷。
在我接触她眼光的时候,我发现她好像少了点什么。
就像木偶娃娃,少了灵魂。
从此以后,她成了朝廷的走狗。
怪人喜欢研究武功。
静下来的时候,她好像毫无生机,甚至都会忘记吃饭睡觉这些事。
怪人平时不喜欢伤人,对林大哥却是例外,下手极其狠毒,捏断了林师兄的手腕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是在泄愤,但是怪人眼睛里依旧没有光彩。
我有时候猜想,她是不是就是一个傀儡。
于是瞒着所有人,我想害了她,告诉她费了武功才能练蓝家秘籍,才能让武功更上一层楼,我重复了两遍,“费了武功,才能更上一层楼。”
怪人果然费了自己的武功,身体负荷不住,死了。
可是她又活了过来。
从此以后变了一个人。
眼睛中有了光彩,还帮林大哥上药,静下来的时候会思考,会嫌弃饭菜不好吃,甚至让我和林大哥恢复武功,并且不逼着我喝那些药。
晚上她居然没让我睡地上,躺在她身边,我的心很乱。
后来她大概是做了噩梦,哭得很伤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好像很有用,她靠过来,抱住我的腰,我想推开她,没忍心,只能一动不动任凭她抱了一晚上。
从那以后,我经常有喝了“那药”的感觉,身体热热的,没来由的。
于是我经常黑夜里练“冰心诀”。
练完以后,怪人会嫌我的手冷,她的手好温暖。
林大哥变了,我早就预料到他的身份不一般,他经常看着怪人,无比深情,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我看向怪人,怪人也没有发觉。
还好,我竟然有一点庆幸。
我害怕怪人和林大哥之间有什么过去。
当我问起怪人的过去,她一脸兴奋,说了很多,言语中没有半点林大哥的影子。
甚好,甚好。
那天来了一个刺客,怪人一遍遍喊我的名字,我心里高兴极了,我喜欢她让我保护的感觉,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心里很舒服,在不停地弥漫,不知道这是不是幸福。
父母死的早,没有人教我如何去辨别。
怪人常常叹自己老了,已经二十四岁,她常常伸出指头,告诉我比我大了八岁。
我不喜欢她这么说话,虽然我比她小,但是我已经长的很高。
练武能让人长得更快,每天我都会起床练武。
从那以后,我每天要早起一个时辰。
我希望自己快点长大。
怪人开始想其他事情。开始观察周围的每一个人,她是在找朝廷的眼线?
我会帮她把那些人揪出来。
她侧脸一笑,我的心忽然慌乱。
我大概是最近练功过于急功近利,默默地念,“冰心诀”把这种感觉压制下去。
怪人偏偏又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皱着眉说:“还这么凉!”
我不喜欢她皱眉的样子,可我从小就练这种武功,体质已经变成了这样,没法改变,轻轻抽出手,却被怪人又握住,她说:“别动,我帮你捂捂。”
怪人说:“等这事儿了结了,你就没有牵绊了,少年鲜衣怒马,仗剑江湖,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子,到时候我也替你高兴。”
我的心忽然之间闷闷地涨痛,怪人说,会有很多女子喜欢我,她会为我高兴。
为什么我不喜欢别人喜欢她,难道她跟我的感觉不一样吗?
她还要说什么,我转身躲避了。
那天晚上,我看着她,她身上有一股花香,我很想靠过去。
于是我悄悄起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怕我会忍不住靠近她。
想起她说的那句话,心又疼起来。
“冰心诀”对我来说不再管用。
可能是太累了,洗澡多泡了些时辰,身体完全松软下来,想起她,忽然间身体羞耻地起了变化。
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她,身体里麻痒地难受极了。
我的手本能地向身下伸过去。
怪人忽然喊起来,“蓝玉蓝玉,你已经洗一个时辰了。”
我猛地惊出了一身汗,我这是怎么了。
我在干什么?
从此以后,我开始害怕身体有反应,开始躲避她的碰触,于是我开始有一种很寂寞的感觉,空洞的,难过,很久很久很久,都是一个人。
可能还会这样下去,一直都这样下去。
第一次在夜里我忍不住翻了一个身,
她睡的好熟。
第二卷 第八十一章 爱情到了
我肯定不会傻到去问张碧为什么会紧张,也不会开口就说,“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到这份上了,不是不敢问,而是怕大煞风景,其实有些事明白就好,不用说出口。也许他只是想起了一小部分,又或许他什么都没想起来。
颜家宴会上的戏码我已经排好了,终于得了几天清闲,没事在家养养鸽子,给张碧看病的郎中又来过几次,从他言语上我已经看出来,张碧的病确实在慢慢好转,我在旁边站着,以为自己心里会五味杂陈,却没想到等郎中下了结论,我的心一下子就被“高兴”这种情绪溢满了。
张碧看着我,很在意我的情绪,我冲他笑笑,他也笑着回报我,其实这一切都挺自然的,不论他是以前的张碧,还是现在的张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碧的病忽然好转,我对这个郎中也多了几分崇拜,给张碧开了药方。春桥要送郎中离开,我挥了挥手,自己跟在了郎中身后,没走几步,摸着眼角,我正想着要从何说起。
郎中看了我一眼,“有什么事?”
既然被看穿了,我就不必遮遮掩掩,我说:“我想知道,您会不会治类似于蛊毒这类的……”
郎中停下来,目光从我脸上扫过,在眼角滴泪痣的地方停了停,半晌开口说:“这种东西,毕竟是江湖上杂七杂八的传言,我并不是很懂,如果你一定要问这种事,不如去问问江湖上用毒比较厉害的门派……我也是道听途说……”我想郎中是真的不知道,说到这里就不再多说,背了背药箱子,往前走去。
看来这事,真的不好解决,想起人妖四,我不由得又一肚子气。如果我要是真的害了人,有了报应我也就认了,问题是我是穿越过来的,白白就被殃及了池鱼。
这江湖上,有哪个门派用毒比较厉害,我还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随便拽一个人过来问,顿时有些泄气。没想到和人妖四一时半会儿还扯不清关系,光是这个蛊毒就会让我和他纠缠到死。
送走了郎中,刚回来,就看见春桥和几个丫头在一旁笑做一团,我走过去,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笑什么呢?”
春桥掩着嘴,“在笑前院那些公子喝酒时的闲谈,有些挺好玩的。”
我心里顿时一动,我何不利用这个去打听江湖中事,大家聚在一起,酒过三巡不免会说一些传言,我只要吸引一些江湖中人过来,留心听他们闲谈八卦,就会有些收获,想到这里顿时高兴不已。我说:“以后多多留神这些公子们的话,听到些什么,回来告诉我。”
春桥看了看我,试探着给我一个眼神,我点点头,她顿时明白,收敛起笑意,“我去安排。”
江湖中人自然不会向富家子弟这么闲,没事做什么风雅之事,就算是有这样的江湖人,一般地位都很高,想从他们口里听到什么,绝对不容易。我自然而然想到了比较流俗的场所——妓院。
我没想指望用妓院来赚钱,只是收购几家,安插些眼线,帮我打听一些消息,以我现在的财力,做这点小事还是比较容易的。我隐隐觉得,这么一个小小的决定,可能会帮我的大忙。
我很想知道东临国现在的情况。我关心自己的小命,自然就要去关心人妖四。前几日颜静说,东临国乱了,我确实想知道得清楚一些,东临国乱我不介意,人妖四要么在乱战中被打死了,我可能就再也不会被威胁了;要么他处于强势,夺了皇位,当他的皇帝,把我这个小人物忘得一干二净,偶尔想起来,咬牙切齿一番也就算了。就怕他万一在乱战中被困住,想起要利用凌雪痕这个西丰国皇后的身份,威胁皇帝出兵支援他,那我就麻烦了,这个蛊毒虽然没有定位功能,万一人妖四找不到我,恼羞成怒,想着弄死我算了……我越想心里越发寒。
打听了半天,结果让我惊讶不已,东临国内部确实乱了一阵时间,大皇子和二皇子趁着四皇子不在东临国内,联合好了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夺嫡”运动,可就在前几天,这“夺嫡”运动忽然就被镇压了。
有人说,从大皇子和二皇子发动“夺嫡”开始,所有的一切就已经被“四爷党”掌握,因为四皇子不在的缘故,四爷党一直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前两天收到了四皇子的密函,得到四皇子的同意,四爷党才开始行动。
这么一说倒把人妖四说得跟神人一样。说人妖四不在东临国,我有些不信,我觉得那是他掩人耳目的办法。如果他真的不在东临国,还把事情处理得这么好,我就天天扑地上,膜拜他。为了表明我的决心,我把这些说给张碧听,说到最后一句,张碧听着微微一笑。
我说:“笑什么笑,我说话算话。”
自从知道张碧已经慢慢好转,我就想着要跟他分开睡了,以前是因为要照顾他,现在他已经慢慢好了,不需要我天天守在身边。
又到了睡觉时间,我想了想,抱起枕头,心里想词儿,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张碧就静静地看着我。我反复抬头低头了无数次,终于清清嗓子,准备说,就在这个档儿,张碧说:“若若,”冲我伸出手,“若若,来。”
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抬眼就是张碧紧闭的眼睛,和放松的表情。
分房这件事,果然还要从长计议,以后无论他说什么,我都捂住耳朵当没听见。张碧似乎发现我在看他,没睁眼睛,只是轻勾嘴角。
呃,也不能看他。
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继续蠢蠢欲动的爱
以前几个女生凑在一起,就爱八卦那个方面的事,总说男人是下半身冲动的动物,只要一兴奋起来,不管爱还是不爱……古代的男人更是,三妻四妾,光明正大地左拥右抱……
我看一眼张碧,张碧只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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