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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春色人不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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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于这个与她有点头之交的女人,同情也无奈。一旦男人变了心,就如变了味的奶油,再怎么补救调和,终不会恢复到原先的美味纯质,即使最后弥补掩盖了那个味道,心中却依旧存在了芥蒂罅隙。与其如此,不若重新制作。但话虽如此,关键还得看制作师是否愿意放弃那份辛苦调制的奶油。

  “呵呵,有意思。”

  再看不到女人萧索的身影,子叔叹口气,正准备回去,却有一声低笑传进她耳中,回头看看,没有发现什么,子叔眯了眯眼,举步离去,不再探索。  

                    






  五.似是故人

  这套房子就像一个小小的坚不可摧的城堡,保护着她的心,却同时也抑制了她的精神。

  当她闲暇,没有做事,停下手时,常常会不自觉地失神。

  仰躺在沙发上,睁着大大的美目,即便什么也不想,也会感觉自己的内心压抑地可怕。

  她也觉得自己的思想有时太过深沉凝重,想得太深甚至有些极端,没有一个十五岁的年轻少女该有的轻松天真。可是谁又会保持永远的天真呢?

  空荡荡的套房,没有电视,安静地可怕。子叔穿着宽大的睡衣游荡在每个房间。她在想,她做那个段远希的情妇时,是否也是常常这样寂寞地一个人徘徊在这个封闭的空间?

  想着过去干什么,子叔站在卫生间那面巨大的镜子前,看着眼前镜中的少女,大大的睡衣下更显纤瘦的身子,明明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女,做什么情妇?如今连孩子都怀上了。

  没有上妆的脸蛋清秀美丽却有些青稚,有些不健康的苍白,那眉宇间流露的寂寞让人怜惜。

  寂寞?

  她抬手抚过那不自觉蹙起的眉峰,摇摇头笑了笑,拍拍自己苍白的脸颊,拧了拧,晕红了些,让自己显得有些血色。

  可能是在远离人群太久了,她才会想这么多。

  看看外头晴朗无云的好天气,她决定去接触一下那个自己遗忘,或者也可以说是遗忘了渺小的自己的那个世界,转换一下心情。

  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看着满满的一排高档服饰,却都是性感成熟的,也许都是她以前为了迎合那个有“恋童癖”的段先生而选的,可是现在的她却都看不上眼,不适合啊,她想学着过过正常少女天真的生活。想得太多太累了。

  当然,这一切改变首先从自己的外观着装开始。先去购置一些适合她现在年龄的服装吧。

  或许还必须开始准备孕妇装了呢。

  子叔幻想着以后自己挺着大肚子的模样,不自觉笑了起来。却没有发觉她的未来与自己希冀的改变是多么的不和谐......

  挑了半天,她才选了套比较“年轻”的衣服。

  原点浅淡的小裙,外套了一件淡粉色的半袖呢子大衣,看着自己色彩眩目的短发,子叔皱皱秀眉。她本想把头发染回去,但考虑到如今怀孕了再染发怕对胎儿不好也就作罢了。

  找了顶俏丽的帽子戴上,照照镜子,倒也俏皮可爱。

  一切准备妥当,她拎上包包便出了门去。

  城市里依旧是繁华拥挤的景象。临近新年,如今的街道上处处充满了喜庆的气氛,大商场里进行着新年的促销,常常能看到一家子人一齐出动置办年货。

  她慢悠悠顺着热闹的街道地往前走,走到一家书店前,偶然一瞥,看到了一本杂志上出现了一个她熟悉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她毫无印象的前任金主——段远希。

  拾起这本杂志,上面标注的是“段远希浪子收心,同未婚妻辛辞同进同出,情意绵绵,羡煞旁人。”

  封面的照片便是一对亮人眼球的金童玉女,两人都是一身出席宴会的着装,辛辞正侧头甜甜笑看着自己的未婚夫,似在小声低语,而段远希则扶着未婚妻的细腰,低头微笑地同她对视,两人看起来深情甜蜜的模样。这张照片显然是记者现场临时拍下的,但美女帅哥就是不同,照出来效果却堪比专门拍摄的封面模特。

  浪子收心?

  子叔好笑地看着照片中的男子,段远希似乎有外国人的血统,五官深刻,尤其眼睛深邃迷人的像是一涌不见底的深潭,神情带着些许懒散,眉目间似荡漾着一湖春水。混血儿的模样倒是挺吸引女人的眼球。他的头发略长,在闪光灯下是淡淡的褐色,耳鬓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拂到脸旁,却更显不羁。

  他衬衣的扣子并没有全扣,而是松了两颗,微微露出精壮的胸膛,带着几分诱惑,流露出勾引人的风采。

  如此风流模样的人,真的会收心吗?她很怀疑。

  或许以后会有人能降服这匹烈马,但她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

  闲荡了一个上午,略有些疲倦了,她找了一家干净且清净的牛肉店坐了下来。

  招来小妹,点了碗牛肉面,子叔便侧头,托着下巴,观察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她半眯着眼,静静地看着窗外对面街口的一家人,那是很平凡的一家子,却深深牵住了她的注意力。

  一家人走着,丈夫怕妻子累着了,尽管自己手中已是拎着满满的几袋东西,却还是体贴地接过妻子手中的袋子。孩子们在身后蹦蹦跳跳,看到商店里新出的游戏,便拉着爸爸的衣角一直吵着去买来做新年礼物,妈妈小声训斥孩子家里玩具一大堆了还要买,忠厚的丈夫笑着抚慰妻子,摸摸低着头泫然欲泣的孩子,领着他进了商店。妈妈无奈地摇头,直怪丈夫太过溺爱孩子了,最后却也跟进了商店里。

  看着那一家子融融亲情的景象,子叔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失去了记忆,她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此时,却突然很想知道自己是否也有亲人。是否也有这样和睦温情的家庭。

  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这样离开了家,自己的家人是否会焦急,有没有寻找过自己呢?还是像这个世界一般也遗忘了自己呢?

  呼,吐出口气,又想太多了。她低下头,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笑了笑,不管如何,自己现在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贴身的亲人嘛,又何必想太多悲伤的事?

  宝宝的未来虽然没有父亲,她也会努力给孩子一个幸福的成长环境。

  不多时,店里的小妹笑眯眯地端来了子叔点的牛肉面,子叔道声谢,从桌角的木筒中抽出一双筷子,正准备饱吃一顿。

  突然,远远的街头处,有一对男女的身影隔着玻璃,跃入她的视线,子叔的心一跳,一股强烈的冲击让她不自觉站起身来。

  窗外的那对行走的男女穿着同色的大毛衣,那不俗的容貌,还有周身散发的高贵的气质,引得周围的行人不自觉地慢下脚步,侧目瞄上几眼。

  女孩亲热地挽着男生的手,不知说了什么,男生含著笑意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眉目中是浓浓的宠溺深情,他敛了敛女孩的衣领,动作那样地温柔,温柔到子叔有些想哭。

  眼睛酸涩,鼻腔也热热的,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有些看不清他们的模样了。

  在她现在的记忆中,他们是陌生的人。真的是陌生人吗?那为什么单单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便会带给她这种熟悉到心痛的感觉?

  内心莫名而起的紊乱。让她没由来地感觉到心酸。

  她坐下来,硬是拉回自己的目光,指尖紧紧攥住自己的袖口,用力捶捶自己不时抽痛的心脏部位,喘著气,低声骂道,“你是笨蛋吗?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心痛,真是莫名其妙。”

  她嘴上不停骂着自己,内心的悲哀却没有减少丝毫,反而愈渐浓烈。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子叔慢慢平复下情绪,待她再抬头向外望去时,那一对男女早已经失去了踪影,子叔软下僵直到不像是自己的身子。

  微微安下心来,却又感觉到一股失落。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么怅然若失,这么苦涩忧伤,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小澜,慢些。”

  随着门扉处风铃清脆悦耳的零叮声,一个干净清淡的声音传进子叔的耳朵。

  有些突然,像是一块石头击进了平静的湖面,层层涟漪荡开,子叔有些愣怔住了,她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看向店铺玻璃门的方向。

                    





  六.兄妹三人

  刚刚失去踪影的那对男女就这样走了进来,进入子叔的视线。

  女孩娇小的身子亲密地依靠着男生,轻轻晃着男生的手臂兴奋地说道:“哥,就这家,好久没吃过这家热腾腾的牛肉面了,今天你可不许阻止我多吃几碗哦。”

  “难得你今天这么有胃口,哥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阻止呢?”男生的声音如水般清清淡淡,却会让人不由自主想沉溺其中,他嘴角微微勾起,带着轻柔的浅笑回答着身旁的女孩。

  “老板,一碗加量的牛肉面,不放姜辣,多些葱。”

  “哥,你不吃吗?”

  “不用了,我不饿。”男生眉宇间清淡疏远,在对那个女孩轻言时清澈的眼眸却如月光般柔和。

  子叔傻傻地看着那个面容雅致清秀到极点的男生,她的心在绞痛,脑中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她移不开自己的目光,那样的眉宇,眼熟到仿佛镌刻在心头,可是那温柔的神情对她来说却很遥远陌生。

  子叔就这样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愣怔地看着那个令她的胸口感到莫名疼痛的男子,她握紧了桌下的拳头,连指尖攥进手心也未察。

  挽着那个男生手臂,浅笑兮兮的女孩似乎察觉到子叔注视他们的灼人的目光,偏过头望了过来。看到子叔,她的身子猛然一震,脸上的笑容滞住了。那个男生发觉女孩突然僵住的身子,和她脸上震惊的表情,顺着女孩的目光转向子叔的方向。

  当他与子叔凝着复杂的目光对上时,面容上温柔的笑意立刻消失,他冷冷看着子叔,黑如墨玉般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子叔的精神有些恍惚,她低下头浑浑噩噩地夹着碗中的面条入口,却食不知味。

  “子叔......”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她的桌前,女孩轻声唤道。

  子叔的手一颤,瓷碗中的汤水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子叔缓缓抬头看向眼前的两人。

  近看之下,更让人觉得他们是上天特别眷顾的骄子,两人完美得仿佛毫无瑕丝的画中人。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让人不可忽视神采。

  女孩大约十七八的年纪,白肤胜雪,与子叔如今这种偏有些病态的苍白不同,肌肤娇嫩光滑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含黛;眼眸宛若星辰,一点绛唇似樱桃水嫩润红。此时女孩正神情复杂地看着子叔。

  果然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

  可是,她却有种想逃离这的感觉。她甚至不敢看向女孩身旁那个耀眼的男子。

  平复心情,子叔扯开一个笑容道:“你吓到我了。”

  说完,她不再言语,只是抽了张纸巾,低下头去,一遍遍擦拭着裙子上的汤渍。

  气氛胶着了片刻,女孩再度开口,轻声唤道:“子叔,你怎么在这?”

  可不可以不要和自己说话,他们可不以消失在自己面前,子叔手下不停,但那使劲揪着自己裙子,微有些发颤的手却泄露了她的情绪。

  “子叔......”女孩还在。

  子叔抬起头,却摆不出笑容了,她淡淡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

  男生没有说话,却向前一步,伸出手紧紧地握着子叔的手腕,拉她起身向外走去。

  接触到男生那只冰冷却有力的手,子叔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心脏,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要跳出她的身体,她不顾形象地喊到,“你干什么,放开我。”  

  “哥,哥,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你会拉伤子叔的。”女孩在一旁焦急地劝说着,拉着男生毛衣的一角,她有多久没看到自己哥哥如此模样了?  

  男生回头,看着子叔不停颤抖的身体,已是满眶的泪水,却使劲瞪大了眼不让它掉下的模样。冷冷地松开手。

  子叔用手捂着那被男生抓握出淤红的手腕,退后几步坐回先前的位子。

  “哥,你......先别激动,和子叔好好说......”

  “和她好好说有用吗?她哪次认真听过我们的话?”男生冷眼睇向子叔,“失踪了半年,闹你也闹够了吧,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回家?”

  他的声音也冷淡而疏远,不复与那个女孩对话时的温柔。

  好难过。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和你们回家?”没有抬头,子叔倔强地反问。

  “很好,失踪半年,现在连我们也不认识了吗?”男生提高了音量,似清泉般的眼眸如今却燃起了火焰,“那好,我告诉你于子叔,她是于子澜,我是于轼轩,很不幸,我是你的哥哥,所以你必须和我回家。”

  呼,子叔吐一口气,为男生的回答。

  原来是哥哥啊,她还以为她遇到了那个人,那个变态律师口中她心中的那个男人。

  原来不是......不是就好。

  因为方才的争执,店里如今安静一片,店老板也发觉了这边突发的情况,担心闹出什么事,忙跑了过来,于子澜向着店老板道歉,说明原因,送走了老板。

  她拉着于轼轩坐到子叔的对面,静默片刻,她轻声开口道:“子叔,你回来吧,过了这半年,爸爸的气也消了,我......我也忘记那件事了,段......他的事我们也听说了,现在......你就别再和我们怄气了,回家吧。”

  那件事?

  莫非自己还做过对不起这个姐姐的事?

  子叔悠悠地抬起头,望向对面那登对得不像兄妹,却更似情侣的两人,心中莫名有些堵。

  于子澜凝视着子叔,抬起白如凝脂的芊芊玉手,轻轻抚上子叔的脸颊,眼中渐渐融进了一些复杂的情绪,“子叔,这半年、你一个人在外面半年瘦了不少,一定吃了不少苦,回家吧,钟姨见到你回来,一定会开心死了。”

  子叔勾起了嘴角,挑眉问道:“哦?姐姐你说话很奇怪哦,你心里真的是希望我回去吗?为什么提的人只有钟姨?爸爸呢?其他人呢?呵呵,显然我在那个家中不怎么受欢迎啊!”

  听着子叔带刺的回答,于子澜有些受伤地看了眼于轼轩,低下头去。

  于轼轩看着这个身上永远带刺的妹妹,脸上冷冷不带感情地开口:“你眼中还有爸还有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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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春色人不归》(完结+番外) 作者:梦君


【文案】

  “他日,我要对你纠缠不清,与你再有丝毫牵扯,我就不得好死,如何?”

  “没有谁是能陪谁一辈子的,永远不会离弃自己的,唯有自己。”

  一个决然干脆的女人,几份纠葛牵缠的感情。

  。。。。。。

  遗忘的记忆,她是失宠的豪门千金,是未婚先孕的年轻妈妈。

  入骨的心痛,是为那冷漠予她却对另一个妹妹呵护备至的无情兄长。

  无望的感情,死守不如放弃,她远走他乡,却不想引来一身情债。

  辗转的人生,几番风雨!爱过,恨过,伤害过,背叛过。她看淡了感情;追逐的人,是怅然若失,是悔恨哀伤,是跟随不移,亦或是用激烈疯狂的手段去留下她。纷乱复杂的纠葛,世俗难解的情缘。

  满园春色,她的感情又将何去何从。。。。。。



'正文'

   一.未婚妈妈

  头好疼,这是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一阵阵痛感,仿佛是无数个鼓捶不停地敲打着她的脑袋一般。

  困难地张开眼,入眼的是房顶正中一盏精美华丽的挂灯,垂挂下来的水晶灯饰轻轻摇摆,仿佛是配合那摇摆的节奏一般,她的耳中也传来一阵阵“隆隆隆”的鸣响,感觉自己的头更晕了。

  闭上眼,又休息了一阵,耳中的隆隆响渐渐退却,可是仿佛退得太干净了,她的脑中如今一片空白,什么影象记忆都没有。摸摸身下,触手的是一片细滑的丝绒软被,她似乎是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尝试着动了动,头疼欲裂,低低呻吟了一声,她摸摸后脑处,平平滑滑,可是疼得要命。

  捂着后脑的疼痛处,她吃力地坐起身来,微垂着脑袋眨眨眼,退去因疼痛而泛起的满眶泪水。

  环顾了四周一眼,看到眼前的一切,她吓了一跳,这间屋子是刚刚遭受了抢劫吗?一片狼藉,杂乱不堪,地上满是破碎的玻璃制品,椅子桌子上也七零八落的都是衣服,总之不是正常的样子。不过目前最不正常的应该是她自己吧,她真的感觉自己的问题很严重啊,为什么她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想不起来她是谁,总之一句话,她现在的脑子就像一张白纸,洁白无暇,是因为后脑的那个疼痛引起的后遗症吗?

  肚子有点涨,尿意急急,她一边嘶着气,一边慢慢爬起身来,下了床去,晃荡了两下才稳住身形,迈开步伐,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玻璃碎片和绊脚的杂物向那扇疑似卫生间的红木门走去。

  推开那扇门,看着那个几乎占了她卧室一半面积的卫生间,还有里头华丽的装潢,水晶镶嵌的浴壁,犹如小游泳池的浴缸,高档的配备,她心中暗赞了两声,原来失去记忆还有这个好处,那就是,即使走在自己的家中,也处处有惊喜啊。

  往里走了两步,身侧的墙壁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看着倒映出的那个娇小的身影,她停下步来,镜中的人儿是个看起来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女,一头及耳短发,却染成了艳丽的色彩,眩人眼球,新新人类的模样,但那张还略显稚嫩的脸庞却有着山水勾画的古典秀美,眉如远黛,眸似清潭,水汪汪得像是要让人沉溺在里面,挺直的小鼻梁,丰润水莹的红唇像带着的朝露的花蕊求人采颉一般。明明是少女的模样却带着些许妇人的妩媚,是个小美人,可是未卸下的残妆在脸上有些胡了,色彩斑斓,她皱眉,摸摸有些干燥的脸蛋,不知道这样伤皮肤吗?

  再向下看,镜中的少女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裙,两根细细的吊带斜斜地挂在圆润可爱的肩头,睡裙很短,只能勉强掩住小屁屁,稍稍一动,便会春光外泄,是真的外泄啊,因为她里面是真空的,完全真空......

  那件睡裙真真称得上薄如蝉翼,因为透过那水裙,她能清楚地看见小小挺翘的胸部那两点可爱的小红蕊,连带下方那个小巧的肚脐,还有下面那片略隐略现的小丛林...喷鼻血了,原来自己还是一个自恋的人啊,摇摇头往里走,她捂着感觉火辣辣的鼻子解决了人生起床的头等大事。

  于子叔,女,十五,呃......文化程度未知,因为她没有翻到任何能证明自己的毕业证书证明,只翻到了一份护照,护照上的那张照片,一个眼神倔强却隐隐流露出丝丝忧伤的女孩儿赫然是她的俏丽模样,比现在还小上几岁的年纪,乌黑的长发,就像一个正常的小女孩,嗯,略带些忧郁的正常小女孩,不若现在看起来的这般颓废,是什么改变了照片中的小女孩?

  不去深究,她又翻了翻抽屉,啧啧,有钱人啊,一大叠的金卡信用卡,当然,不知道里面存余多少,至少表面看来,她是个小富婆。再翻翻,看到了一个黑木沉香的匣柜,打开来,里面都是金玉钻石的珠宝首饰,看来都是真货,OK,不用怀疑了,她就是个富婆,可她具体的身份是谁呢?

  敲敲额头,美目环视了一圈,化妆台上散立着一堆女性高档化妆品,开敞的衣柜中满是华丽性感的衣饰,中间还夹杂着几套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男装,整间屋子貌似就她一人居住,但满是女性的气息中又处处遗留着一些男性的物件,而且在床头柜中,她还发现了一堆未拆封的保险套还有......满满的一抽屉情趣用品,吓,她小小年纪,可不可以认为这些是她老爸老妈的......

  又转到眼前这堆能证明她身价却不能告之其身家的东西,唉,脑袋空空真的是折磨人啊,突然,一堆乱杂的籍本中她翻到了一本新制的病历,中间夹带着一张纸,抽出一看,倒吸一口气......这会是惊吓而不是惊喜了,这张妇科诊化验单中明明白白显示着,她,于子叔,怀孕六周。

  晴天霹雳,她才十五岁啊......

                   





   二.莫名侵犯

  家中混乱得像一个刚刚横扫万军的战场,可惜她现在没有心思去对付这场混乱。于子叔盯着手中的那张化验单,时间过去了快半个小时了,她的脑袋还是没有恢复过来,也感觉不到后脑的阵痛了,想是也被这场惊吓给吓没了。

  她伸出手,隔着外套的长风衣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在那里,如今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虽然现在还是平坦的一片,也感知不到什么,可是一想到这里头,是与她相连的一条血脉,她就觉得有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底荡漾,这是为人父母的感觉吗?

  可是她才十五岁,对于自己的身孕,说不出来是悲是喜,要不要和孩子的父亲商量一下,可是孩子的父亲是谁呢?这套房子里除了那几样男人的物件外,就没有其他能表明男人身份的东西了,和她一样神秘。

  人工流产,这样的事她没有想过,她的内心直觉地排斥这样的行为,她想找那个男人商量,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以及他们的未来,看情形,她的身份是比较特殊的,是金屋藏娇?还是......

  看着床脚,桌脚还有角落处几个开袋的安全套,她皱了皱眉,还是说是一个年纪小却思想成熟的千金小姐在外的淫乱生活?

  子叔心中猜测着,嫌恶地撇开头。

  “叮冬,叮冬。”门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子叔的思绪,她起身,看看自己包得严实的一身服装,走出卧室,扶着门框问道:“是哪位?”

  在问话的同时,她将门又下了锁,不能怪她太过谨慎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她谜样的身份,这混乱的环境让她不得不小心一些。

  似乎听到她锁门的声音,门外的声音停顿了许久,才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于小姐,我是秦观,今天我是代表段远希先生来与你谈话的。”

  子叔侧头想了想,段远希?她不认得。可是总不能实话实说她不认得吧,于是子叔隔着门又小声问道:“段远希?为什么他自己不来,要你代表他来?”

  “我是他的律师,段先生公务繁忙,一些琐屑的事他没有什么时间处理,只能由我出面。”门外的人说出的话冷静而公式化,子叔从猫眼向外看去,看到一个戴着银边细框眼睛的斯文男人立于门前,浅色衬衫砖色领带,下着一条灰色西裤,简简单单的装束却穿出了一身儒雅风范。子叔将视线又调回男人的面容,一张柔和的五官,皮肤白皙,眉略细,仔细看去,眉心却有些微皱,不细看很难发现其中隐含着一些烦厌,薄薄的镜片隐去了那双如墨双眸中的情绪,薄唇微微带笑,但笑意也很公式化,总得说,长得很儒雅很赏心悦目,可惜不能让她心动,谁能让她心动呢?孩子的爸爸?谁知道。

  子叔兀自出神,门外的男人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又唤了声,“于小姐?”

  子叔回过神,再一看,感觉那男人正透过那猫眼向她看来,锐利的眼神如剑一般扫来,她吓了一跳,忙退后了去,摸摸小胸脯定下神来。想想,还是开了锁放这男人进来。

  门半开,秦观向里望去,看着犹如战场般混乱的客厅,眼中一道嫌恶飞快闪过,再看向扶着门的那个少女,包得一身紧紧,素净的小脸不施脂粉,仿佛纯洁的天使。

  纯洁?秦观嘲讽地压下那个形容词,不排除世间有纯洁少女,但绝对不可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秦先生,家里没打扫,乱了些,让你见笑啦,进来坐进来坐,嗯,不用脱鞋了,过会我可能得做个大扫除,你直接踩进来吧。”子叔微仰俏脸,带笑地看着他,秦观微讶,却很快恢复正常,向她点点头,走进大厅,在真皮沙发前很自然地坐下,整理起手中的文件,没有一分拘谨。

  子叔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而来,没有多想,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里头倒是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食物饮料,她开了瓶橙汁倒了一杯端出去。

  秦观见她出来,眼神很奇怪地看了眼那瓶橙汁,嘴角便勾起一抹耐人寻思的笑容。

  她的脚步顿了顿,看着手中的饮料,这橙汁......有什么问题吗?正想着,没注意到脚下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她整个人向前扑去,扔了手中的杯子,子叔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眼前,是那个男人看好戏的眼神,他侧身闪过了泼将出来的饮料,却没有伸出手相扶的打算,子叔心中冒火,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这个人还真是冷血动物,鄙视他。

  子叔跌在了秦观的脚边,幸好身下是一个大大的靠枕,子叔没有感到多少的疼痛,心中正鄙视着那个看好戏的家伙时,冷不防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坐到了温热结实的东西上,呃,秦观的腿上。与他相对,上身和他毫无缝隙地相贴,两人的面容不到一指的距离。暧昧的姿势啊。

  他是孩子的父亲?子叔努力忽视掉两人身体紧贴以及腰间铁钳般的束缚带来的窒息感,隔着那两片镜片注视这那双漂亮的眼睛,问道:“你是我的情人?”

  她的语气听来很是冷静,美目中的认真让秦观又一次愣了愣,接着他眼中的嘲讽渐浓,勾唇道:“怎么?当

  段远希的情妇当不够,想红杏出墙,不过对象是不是搞错了,又来勾引我?你忘记以前的教训了?”

  又勾引?教训?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可以知道他不是她肚中孩子的父亲。

  秦观的眼睛扫过那洒了一地的橙汁鄙夷地看了眼她,“可惜我对参了迷幻药的橙汁不感兴趣。”

  距离太近,秦观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交织在子叔鼻间,淡淡的酒香让她微微有些混沌了神志,集中注意力对上那双黑眸,子叔眨了眨眼说道:“先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可是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杯橙汁是刚开瓶的,没有其他任何药物成分。”

  “是吗?”秦观微微勾唇,一手抚着子叔光滑细腻的大腿,慢慢上移到子叔的胸部,因为方才那大幅度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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