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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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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恍惚间,眼见桂嬷嬷即将离去,她急切的唤了声:“就算我不再是相府的人,但红莲为相府贡献了一生,难道不该替她讨回公道吗?”



    大夫人的意思,上官若愚很清楚,她分明是在表态,不会插手这件案子。



    桂嬷嬷有些意外,神情古怪的打量了她几眼。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说得有哪里不对吗?于情于理,丞相府都不该对这件案子置之不理!毕竟,红莲是相府的丫鬟。



    “老奴只是觉得,大小姐真的很善良,死的不过是一介丫鬟,老爷日理万机,夫人平日又分外操劳,为何要为一个丫《无》《错》小说 m。QulEDU。Com鬟费心?”桂嬷嬷一板一眼的问道,那并非伪装出的淡漠,而是发自内心的,不曾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哦不,更准确的说,她不认为红莲的死,有理由让丞相府为其奔走。



    在三国,民风淳朴,施行君主制,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奴才,死一个奴才,对他们来说,就和一只蚂蚁死在脚下一样,若当真为这种小事大动干戈,那才是真正的荒唐。



    上官若愚恍惚的跌坐在椅子中,连桂嬷嬷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她觉得自己的三观彻底被震毁,一条人命,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人的确有三六九等之分,但生命是无价的!



    双眼苦涩的闭上,是她的认知有问题,还是这些人的思想出现了偏差?



    南宫无忧来到前厅时,见到的,便是她孤身一人跌坐在椅子上,神色黯然的画面。



    隽秀的眉头轻轻皱了皱,放轻步伐走到她身前,清淡的气息,一股熟悉的淡淡药香,让上官若愚从沉思中醒来。



    “她同你说了什么?”桂嬷嬷到访,为了不引起她与大夫人之间的战火,他借故离开,没有打扰她们二人的谈话,以至于,并不清楚,她们究竟谈了些什么。



    “红莲的家人找不到,相府不愿调查凶手,妈蛋!他们不查,我自己查!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看着红莲死得不明不白!”黯然的斗志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她改变不了大环境,也改变不了旁人的想法,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做自己该做的事!



    黯淡的黑眸里,似有璀璨的光芒正在闪烁,很美,美丽且耀眼。



    南宫无忧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无声的告诉她,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一直陪伴她在她身边。



    但事情的进展,却并没有因为上官若愚一个人的努力,而有所变化,当她再度来到九门,想要询问李奎,有关那些黑色块体物件的调查结果时,却碰到了南宫归霸。



    一席威严的银色重型盔甲,衬托着他宏伟,刚严的气势,刚正的五官略显严肃,背脊笔直,如一支永远不会倒下的标杆。



    “二嫂。”南宫归霸不卑不亢的唤道。



    “五弟,你在这儿正好,那起案子你可听说了?”上官若愚双眸一亮,抬脚走入府衙,想要和他仔细说说这件事。



    “二嫂,此事我已听属下说过,但根据我朝律法,死者的亲人未曾露面,死者的身份是卖身于丞相府,按照律法,相府未曾追究此案,九门只能将案子了结。”南宫归霸极其冷静的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律法的制度,身为朝廷命官,他必须执行。



    上官若愚脸上的喜色微微僵住,脸色蓦地沉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脚下一个健步,竟冲到南宫归霸面前,右手砰地一下,拽住他朝服的衣领,双目圆瞪,透着些许戾气:“你想就这么结案?让凶手逍遥法外?”



    只因为死者的亲属不曾追究,丞相府也袖手旁观,所以红莲就白死了?



    “二嫂,请你冷静。”南宫归霸刚要抬手将她的手臂挥开,但前方,一股强悍的内力波动,如同密网,将他整个人笼罩,他愕然抬眸,只见在门前,一席白衣飘飘的男子,正不善的盯着他,素来平静的黑眸,此刻仿佛有无边暗潮正在翻涌,正在凝聚。



    他的背脊上,蹭地窜起一股寒流,心头无故泛起一丝畏惧。



    抬起的手臂突兀的停在空中,竟是不敢触碰到眼前这女人的身上,他的第六感在告诉他,若是他敢碰二嫂一根毫毛,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操蛋的,这就是南商的执法者吗?任由死者无故惨死,任由凶手逍遥法外?草!”上官若愚气得连连爆粗口,单薄的身躯因怒火,微微颤抖着。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钻法律空子的人,但像今日这样的事,她真的忍不了!那是一条人命!为什么他们可以无动于衷?



    “若愚。”南宫无忧缓步上前,从后将她微颤的身体揽入自己怀中,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似是在安慰她暴怒的情绪。



    上官若愚狠狠闭上眼,将头深埋在他的怀里,可恶!可恶!



    “二嫂,此事恕我只能调查到此,死者的尸体之后会送往后山,进行土葬。”这还是看在有上官若愚出现的份儿上,若是换做任何一个无人出头的死者,尸体顶多只会被一张草席裹住,扔到深山丛林之中。



    “哼,不用你们假好心,”稍微平复下心里翻涌的怒火后,她转身直视南宫归霸,目光森冷,“我一直以为,衙门的存在,是为百姓办事,但今天,我才懂,我有多傻,不劳你们再为红莲做任何事,她的身后事,我会一力负责,至于调查,你们不肯出面,就由我来,我绝不会让她白白死掉。”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衙门,在门外,找到一名侍卫,冷声问道:“尸体现在何处?”



    侍卫被厅内方才巨大的争执声吓得浑身发抖,这会儿面对上官若愚突然的逼问,身体抖得犹若风中落叶,哆哆嗦嗦道:“在后边厢房。”



    上官若愚立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冲过去,她要将红莲带走,即便是安葬,她也要亲自来做。



    南宫归霸惊愕的看着她如风一般冲出去的身影,脑子有些发懵。



    二嫂这个性,还真雷厉风行。



    “二哥,二嫂方才……”他压下心头的感慨,转眸看向南宫无忧,想要告诫他,回去后,记得好好安抚这位脾气颇大的嫂子,那些话在他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被旁人听到,免不了又将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衙门,官差,是她可以随便指责的吗?



    “她说得有何不对?”南宫无忧淡淡问道,神色极其平静,对上官若愚的袒护,赤裸裸的,不曾有任何掩饰。



    南宫归霸整个人都不好了,二哥这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短啊!



    “二哥,你难道与二嫂一样,在质疑我朝律法吗?”他冷下脸来,周身散发出一股凛然气势。



    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唇线凉薄,“五弟,她是你的二嫂。”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南宫归霸心里的火气烟消云散,他只能苦笑,这算什么?妇唱夫随?



    “二哥,若你再如此纵容嫂子,他日,嫂子势必会为你引来天大的麻烦。”他的存在,本就是受尽千夫所指,如今再加上个口无遮拦,行事胆大包天的妻子,必定会树敌无数。



    南宫归霸对上官若愚敢说真话的性格,有一丝赞赏,甚至,他私心里,对这起案件的看法,与她不谋而合,但他有他的责任,有他的立场,哪怕这样的处理,对死者不公,他也别无他法。



    若非那丝激赏,他断然不会出言告诫。



    “那又如何?”南宫无忧冷冷问道,隽秀的眉梢,仿佛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霜气,“我乐意,五弟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纵然她的所作所为会替他带来无尽的麻烦,只要他愿意,旁人又有何理由插手?



    南宫归霸整个愣了,他不过是一番好心,却换来二哥一句他乐意?嘴角狠狠抽动两下,他真心有些看不懂现在的二哥,总觉得,自从成亲后,二哥他变化不小,比起以前,仿佛多了属于人的七情六欲。



    上官若愚当天便将红莲的尸体从九门带走,尸体开始发臭,若有似无的尸臭味,在尸体离开厢房后,弥漫在整个府衙上方,不少士兵纷纷捂住口鼻,被这股刺激的味道整得胃液不断翻涌,可看看将尸体抱着,打算抬走送上衙门外软轿的二皇妃,他们心里竟升起一丝难言的羞愧。



    连二皇妃这么个弱女子,都能面不改色,可反观他们……



    尸体安稳的放入轿子,轿夫原本听说要抬尸体走,怎么也不乐意,上官若愚一再加价,才把他们说服,愿意抬一回。



    颠簸的轿子在衙门外渐行渐远,南宫归霸一路相送,站在衙门外的台阶上,目送轿子离去,口中这才漫出一声叹息。



    这位二嫂,今日所言所举,可真是令他大为刮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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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替她安葬
    上官若愚的脸色一路上,都十分阴沉,尸体搬回二皇府,不太现实,她唯一可以为红莲做的,就只有两件事,一,是替她好好安葬,让她能够入土为安,二,便是替她将凶手查出来,哪怕是付出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她也绝不会让身边的任何人,死得不明不白。



    在京城中的棺材铺,买了具上等棺材,再聘请工人,将棺材抬往位于京城外十里处的荒山,无法联系上红莲的亲人,无法将她的尸体送回故乡,上官若愚便将她安葬在此,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替她将家人找到,再把她迁坟回去。



    工人们卖力的挖掘着深坑,黑色的棺材静静停放在旁侧,寒风呼啸,如今已是初秋时节,荒芜的山头已隐隐可以瞧见不少泛黄的枯叶,在风中打着旋儿,缓缓垂下。



    寒风撩起她的裙摆,猎猎作响,风声犹如人在低泣,更是为这荒凉的地方,增添了几分诡异与阴森。



    棺材入土后,上官若愚为工人们结算了工钱,席地而坐,衣诀在身下铺开,墨发及腰,她打开从酒楼里一路提来的菜篮子,将里头的饭菜取出,搁到石碑前。



    一副碗筷,一壶美酒,几样家常小菜,这是她为红莲准备的践行宴。



    “仔细想想,自从我回到相府,一直是她无错小说 m。quledU。在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但对这丫头,我却连她的喜好,也一无所知。”她低声喃喃道,神色略显悲伤,却不再如最初那般愤慨,“我会替她继续追查下去,不论付出多长的时间,不论付出多大的努力。”



    “我知道。”南宫无忧静静站在她身旁,陪着她。



    她是特别的,他一直知道这一点,有谁会为一个丫鬟的遭遇难过?为她费尽心机的奔波游走?甚至不惜在九门大闹一番。



    或许她的所作所为,在旁人眼中,实属离经叛道,可在他看来,这何尝不是一种真性情?



    若她如其他人一般,冷漠,事不关己,也不会造就他们的现在。



    上官若愚没再多说什么,静静的在山头坐了一天,从烈阳高照,至夕阳西下,晚霞的余晖从苍穹之上挥洒而下,映照得这片山头,愈发寂寞,荒山野林间,乌鸦泣血哀鸣,周遭一座座孤坟,孤零零被遗弃在此。



    上官若愚摇摇头,揉着发麻的膝盖从地上站起来,还未站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再次跌倒。



    靠!坐得太久,血液不循环了有木有?



    “小心。”好在南宫无忧及时将她扶住,这才避免了她狼狈倒地的下场,“脚麻了?”



    他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小腿,捏了捏。



    “嘶。”一股酸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袭上她的神经末梢。



    “忍忍。”他淡淡道,掌心凝聚一团内力,推送进她的筋脉,替她舒筋活血。



    暖暖的气流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流淌,紧皱的眉头,不自觉抚平,“真舒服,诶,你说我能不能现在修行内功?”



    这玩意,绝对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啊。



    上官若愚觊觎这古代的内力,绝非一两天。



    “你如今根骨已定,很难。”他摇摇头,残忍的将上官若愚心里的期盼扼杀。



    “卧槽,说点好听的安慰我一下,会死么?”妈蛋!这种时候说出真相,真的可以吗?她不善的瞪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不解风情。



    “……”比起真话,原来她竟更喜欢听谎言么?“回去后,我让夜月教你。”



    “这还差不多。”低沉的面容瞬间乐开了花,即便知道,能如高手那样飞檐走壁,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不过呢,人总得抱点幻想。



    南宫无忧无奈的摇摇头,拂袖起身,“走两步试试。”



    “安啦,已经好很多了。”她甩了甩发麻的左腿,笑眯眯的表示自己满血复活,没有任何问题,“走吧,该回去了。”



    “恩。”他不着痕迹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同她缓慢离开这荒山。



    下山时,上官若愚整个被他抱在怀里,从山头凌空跃下,凌厉的寒风如同刀片,割得她面部微疼。



    青丝在风中飞舞,她遥遥眺望上方逐渐缩小的山头,口中喃喃道:“每年清明,一起来给她上香吧。”



    若是无人前来,她一人在此,岂不是寂寞了些?



    “好。”南宫无忧并未迟疑,一口应下,只要是她说的,照做有何妨?



    这件案子九门未曾再插手,朝廷也未能引起任何风波,反倒是听说了上官若愚大闹九门衙门一事,罗亚没过两天,就登门造访。



    二皇府后院,上官若愚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梧桐树下,闭目小憩,神色颇为悠闲,自在。



    罗亚刚过来就瞧见她这副安然舒适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脚下的步伐特意加重,蹬蹬走到她身边,“你倒是心情不错,哼。”



    “我说啊,你这刚来就阴阳怪气的,谁招你惹你了?”上官若愚早就听夜月说,罗亚登门造访一事,只是懒得起来,悠哉悠哉继续靠着,这会儿听到她的讽刺,紧闭的双眼才缓缓睁开,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外边那些夫人们,这两天来,可不少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王孙贵族们,都在背地里说她的闲话,可这正主居然满不在乎?还有心情呆在这儿悠闲的欣赏园景?



    罗亚顿时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悲催感,说起来,她干嘛急吼吼的跑来?



    这女人哪里像是会被外边的流言蜚语所影响的人?就算那帮长舌妇在背地里嚼烂了舌根,只怕也难影响到她分毫。



    “恩?她们又在说我什么?”上官若愚漫不经心的问道,脸上挂着一抹淡笑。



    “你是不是前些天大闹了一番九门?”罗亚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椅子上,没型没像的女人。



    “唔,貌似是。”她坦然点头,“咋了?那儿处有规定我不能去闹一闹?”



    “……”她能稍微长点心么?罗亚心里蹭地升起一把火,好想伸手掐碎她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她磨牙道:“这件事在各府后院早就传开了,那些女人都在说,你为了一个丫鬟,闯进九门,与五皇子对持,发生冲突。”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然后罢罢手:“这是事实嘛,再说了,他们替我出名,不是挺好的吗?”



    “你这人!”罗亚气得脸色微微胀红,“你知道因为这件事,多少人在背后笑话你吗?”



    那些闲言碎语,就连她听了也免不了生气,在京城中,名声太重要,若是一个人没了颜面,在这个地方将会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到时候,影响的不止是她,就连她亲近的人,也会受到殃及,她到底懂不懂啊?



    “唔,你这是在关心我?哎哟,谢了啊,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这个朋友的,还特地跑来提醒我这件事,不错不错,我果然没看走眼。”上官若愚笑眯眯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轻拍着罗亚的头顶,像是在拍一只猫。



    罗亚瞬间炸毛,火速后退,见鬼似的瞪着她:“谁……谁说本小姐关心你了?”



    “没有吗?”她故作意外的瞪大眼睛,却止不住想要笑,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可爱?不是关心,她干嘛心虚到连说话也开始结巴?



    “本小姐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再说了,本小姐干嘛要关心你?”罗亚嘴硬的反问,却心虚的不敢直视上官若愚。



    “好吧,所以你特地从四皇子府过来,是为了?”她耸耸肩,接着又问。



    罗亚顿时语结,想了想,结结巴巴的道:“本……本小姐过来探望二哥,顺道来笑话你如今悲惨的处境,不行吗?”



    “哦?原来你是来探望他的呀。”上官若愚故意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眼底流淌的笑意,却浓得快要溢出来,朋友有许多种,有的人面恶心善,分外傲娇,嘴里虽然说得不好听,但那份关心,那份心意,却没办法掩饰。



    而罗亚显然就属于这一种。



    如果不是关心她,她何需大费周章特地登门?



    如果不是为了提醒她外边的传言,她又何需告诉她这些事?



    为了不把她刺激到炸毛,上官若愚很识趣的没再继续捉弄她,而是笑道:“你从哪儿听说的?”



    “本小姐每天同这些女人走动,参加的几次聚会上,人家都在谈论此事,本小姐还需要听说吗?”罗亚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神态倨傲,“本小姐的人缘可不比某些人,嫁到皇室这么些天,却连一次邀请,也没收到。”



    话刚说出口,上官若愚忽然低落的垂下脑袋,脸庞上,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阴影,“是啊,或许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大家才没有叫上我一起,一定是这样的。”



    她低声喃喃着,自省的话语,听得罗亚心头泛酸,隐隐有些懊恼,方才的话说得太冲动,伤到了她。



    但道歉不符合她的性子,她为难的拧起眉头,“喂,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了?”



    “人家一直是弱女子啊。”上官若愚故作茫然的反驳,嗓音柔弱。



    听得罗亚浑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钻了出来,次奥!她真是傻了才会相信这女人会被自己的一句话打击到!她绝对是故意在捉弄自己!



    “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害臊吗?”罗亚忍不住嘲讽道。



    “有吗?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哎哟,这年头,说实话也没人愿意相信了吗?”上官若愚一口一个人家,抑扬顿挫的腔调,硬生生将罗亚刺激得有些凌乱。



    她为什么总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主子。”书房里,夜月敲门而入,恭敬跪在地上:“四皇妃到访,现下正与姑娘在后院攀谈。”



    “恩。”南宫无忧微微颔首,羸弱的身躯站定在书桌后,手中轻握一支毛病,正在描绘一幅人像画。



    “主子,您不去看看吗?”好歹也是客人,作为主人,竟躲在书房里不见客?会不会引来四皇妃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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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坑爹坑娘坑朋友
    沾上墨渍的笔尖,在宣纸上轻轻落下,每一笔都描绘得格外专注,仿佛是在画着心目中的珍宝。



    那是一道黑色的人影,只是一个轮廓,但夜月却知,那定是上官姑娘,只因为,除却她,再不会有人能令主子露出这般温柔的神情。



    “女子说私房话,我去作甚?”他若现身,恐怕四皇妃定会忌讳,到时,她难免不自在。



    “……”夜月有些惊愕,主子居然舍得让姑娘和别的人相谈甚欢?这不科学!“主子,您就不担心上官姑娘会被四皇妃带坏吗?”



    毕竟那位,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嚣张跋扈,若是姑娘再被她传染,那主子的未来,恐怕就真心没有光明了。



    笔尖微微一顿,一滴墨渍,滴答一声在宣纸上晕染开,为这幅还未完成的画作,添上了些许不完美。



    南宫无忧索性停了笔,将宣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他的心,已是乱了。



    “你去看看她们可需要些茶水,莫要有失礼数。”他淡淡的吩咐道。



    夜月瞬间秒懂,主子这是想让自己去打听消息,看姑娘和四皇妃在聊什么呢,他立即接下任务,离开书房。



    还未踏入后院里,他就听见了从院子里飘出来的愉悦笑声,似乎=无=错=小说=m。=QuleDU=她们二人聊得分外愉快?



    夜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主动现身。



    罗亚被上官若愚气得跳脚,他的出现正好解了她的窘迫。



    “姑娘,主子差属下来看看,你们是否要备些点心?”夜月低声问道。



    “恩,好呀,你想吃点什么?”上官若愚难得的大方。



    “哼,本小姐向来不忌口。”罗亚高傲的抬起下巴,神色颇为傲娇。



    “哦,”眉梢轻轻扬了扬:“那你就去醉仙居弄点点心回来,对了,账记得算在四皇妃的头上。”



    她笑眯眯的吩咐道。



    “凭什么?本小姐可是你的客人。”罗亚再度炸毛,哪有客人为主人家出钱买食物招待自己的?这是哪门子规矩?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吧?通常呢,这客人上门,都得备些拜访的礼物,咱们俩是什么关系?我哪儿好意思收你的礼物呢?但是为了不让人诟病你不知礼数,我这才想了这种办法,你得理解我的一番苦心啊。”上官若愚叹息道,仿佛是在为罗亚着想。



    这话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可罗亚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似乎被她给坑了!



    双眼狐疑的眯起,打量着她,奈何上官若愚的神情太真挚,太纯良,没让她看出什么来。



    “那好,就按你说的办。”罗亚点头答应。



    “听见了吧?快去,哦对了,顺便给我弄点家常小菜,我有些饿了。”秉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上官若愚得寸进尺的说道。



    “你!”她果然是在坑自己!可偏偏她还傻到往坑里跳!罗亚气得呼吸明显加重,颤抖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尖,“你无耻!”



    “我哪有?我这不是在为你分担吗?哎,这年头,银子太多用不完,放着也没啥用,不如替你稍微分担一点,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上官若愚继续胡诌,愣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罗亚这次可没轻易上当,“这么说本小姐还得感激你咯?”



    “没关系,咱们俩是什么交情?说谢谢太见外了。”上官若愚将无耻的作风发扬到了极致,罗亚一听这话,一口老血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她今儿就不该来!



    但这时候愤然离去,岂不是会在她面前失了风度?即使心里呕得要命,她也只能强忍着。



    “记得吃的拿回来以后,叫你家主子一并出来享用,可别白白浪费了四皇妃的好意。”上官若愚整张脸乐开了花,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看,她多大方。



    夜月强忍着笑,努力摆出一副正经、严肃的表情,点点头,离开之际,他偷偷朝这位四皇妃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



    哎,和姑娘斗嘴的人,通常都会得到这种下场。



    “你那两个孩子呢?为何今日没见着她们?”罗亚将话题转开,努力想要把注意力从这坑爹的事情上分散到别处,不然,她绝对会被气死。



    “在私塾上学呢。”现在这时辰,正是上课时间,在私塾正式开业后,上官若愚就把两个小家伙赶了过去,让他们和同龄的小孩一起念书。



    这两个孩子,一个性格跳脱,花痴成性,一个年少老成,冷漠面瘫,哪里有同龄小孩该有的稚嫩一面?再任其发展下去,将来恐怕不得了。



    “你如今既已嫁入皇室,他二人理应是皇室子孙,怎能在普通的学堂里上学?”罗亚微微蹙眉,“他们应该去上书房。”



    这是祖制,皇室自损不论出生,在成年前,都要进入上书房,由德高望重的夫子,负责教导,培养,虽说她的孩子,并非皇室血脉,但身份摆在这儿,于情于理,也该进宫,前往上书房念书。



    “有这种事吗?”上官若愚还真没听人说起过这事,但想想,她便能猜到,只怕没有人会特意提醒她这件事,毕竟,她的儿女,并非是皇室的正统血脉,狗皇帝巴不得不让他们进宫去,成天看着宝宝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膈应他。



    “你嫁入皇室,难道连最基本的规矩,也没弄清楚吗?”罗亚见鬼似的盯着她,心头各种凌乱,她就未曾在大婚前打听过这方面的消息?



    “我嫁的是他,关皇室什么事?”更何况,当初她和他成亲,只是权宜之计,想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谁会想到现在倒好,假戏真做。



    脑海中,再次浮现了那日在新房中翻云覆雨的火热画面,上官若愚平静的心房荡漾开细微的波动,面上更是止不住的发热,她尴尬的咳嗽一声,捧起椅子旁木桌上的茶杯,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口热茶。



    “你突然脸红干嘛?”罗亚满脸奇怪,她说了什么令她面红耳赤的事吗?再说,她会脸红这种事,原本就特别奇怪好么?



    “天气太热。”她解释道。



    “现在是初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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