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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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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其实这伤就是看着严重,一点也不疼。”上官若愚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的笑道,想要安慰他。
“不疼么?”他喃喃道,“可我这里却好疼。”
纤细的手指指着胸口,看似平静的双眸里,暗藏着风暴。
“要不我给你揉揉?”她歪着脑袋,笑得花枝招展,虽然她是伤员,但他的情绪波动却比她更为强烈。
“你是傻子么?”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融入自己的血液里,力道那么重,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夜月识趣的躲藏在暗中,没有上前去打扰他们。
“她不同意,对吗?”他拥着她,轻声问道。
“已经没关系了。”她笑道,没有告诉他,在丞相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曾告诉他,她的离开,代表着什么。
她想,或许她有尽义务的责任,但她却自私的没有办法,把沙织当作自己的亲身母亲看待,因为她从未曾有过母亲,也不知道应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和她相处。
大夫人不肯认她,她依旧会尊重她,会尽到为人子的责任,但她的选择,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手臂缓缓抬起,抚上他的后背,用力回抱他。
两人静静的在府外相拥,漫天的晚霞,沦为了他们的陪衬。
画面美好,岁月静止。
深夜,上官若愚忽然发起高烧,额头上的伤口受到感染,导致高烧不退,南宫无忧在房中守护了她一整夜,替她请大夫,为她煎药,以唇将苦涩的药汁灌入她的口中。
一直到天蒙蒙亮,她身上的温度,才稍微退去,南宫无忧这才松了口气。
“你要不要去歇歇?”同样守护了一夜的上官白,走到床边,看着他疲惫的神色,出声问道。
他一整晚没有合过眼睛,现在脸色好难看!白得像鬼似的。
他摇摇头,双眼黏在她的身上,不肯挪开分毫:“不用,我要等她醒来。”
他想要她在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人,是他。
想要第一时间,确定她的平安。
“好吧。”上官白没有强求,虽然他也很担心娘亲的病情,但他总觉得,还是让这个男人来照顾娘亲比较好。
猫着步伐离开房间,他出了门,打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给他准备早餐。
上官玲在守夜中,抗不住瞌睡虫的召唤,这会儿正趴在新房的圆桌上,流着哈喇子,睡得香甜。
上官白穿过长廊,还没到厨房,忽然,他听见了一阵细弱的哭声。
眉头微微一皱,家里除了他们,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他顺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那是在茅房外的一处山石后边传出的啜泣声,越靠近,哭声愈发清晰。
“谁在哪儿?”他从山石前窜了出来,却惊讶的发现,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竟是红莲!娘亲的贴身丫鬟。
难道她是在为娘亲担心,所以才偷偷藏起来哭吗?
上官白猜测道。
红莲被他的声音惊住,慌忙抬头,脸上挂着斑斑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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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她们是来探病的吗?
“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偷偷的哭?”上官白蹙眉问道,“娘亲她已经退烧了,没有大碍,你不用替娘亲担心,她会没事的。”
他的话并没有让红莲的眼泪停止,反而掉落得愈发迅速。
她捂住嘴,从指缝间传出的压抑哭声,让上官白听得有些茫然,他已经告诉她,娘亲没有大碍,她干嘛还哭?
“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不然你告诉我,等娘亲病好以后,我再告诉娘亲。”她是娘亲的丫鬟,他的态度也多了几分友善,若换做是其他人,上官白绝对不会这么好心。
红莲痛苦的摇摇头,只是不停的喃喃着一句话:“对不起……大小姐……对不起……”
“你干嘛向娘亲道歉?”这人好奇怪!上官白满脸不解,劝了一阵,眼见不管用,他便转头离开了,留下身后的红莲,孤零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如果不是她向大夫人禀报了大小姐和二皇子的事,大小姐她不会受伤,不会病重卧床,是她的错!这一切通通是她造成的!
巨大的自责,让红莲情绪崩溃,她没脸再去见大小姐,只能狼狈的躲在这里,用眼泪,来发泄着心里的痛苦。
上官若愚在中午醒来,眼皮很重,她用力睁开,瞳孔有些?无?错?小说 M。qulEdu。 COM涣散,好一会儿,视线才逐渐变得清晰。
手指微微动了动,却好像被谁握着,她微微抬起脑袋,就看见了,握着自己的手掌,趴在床沿,闭目休息的南宫无忧。
他的脸色很差,浓浓的黑眼圈与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憔悴,虚弱,即便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旧紧缩着,迟迟没有松开。
他一直在这里守着自己吗?
复杂的心潮,好似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那些翻腾不息的情绪,也在这时,恢复平静。
她静静的睨着他,看着他的睡颜,没有惊扰到他。
手臂被他握得有些发麻,她却没有动弹,担心自己细微的举动,会把他吵醒。
“唔。”趴在桌上的上官玲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梦乡里醒来,她擦了擦唇边的哈喇子,刚转头,立马就瞧见床榻上昏迷一夜的女人,睁开的双目。
“哇,娘亲——”她飞扑向床沿,却因为动作太快,冲击力太大,导致脚尖被床下的木条绊住,整个人险些直挺挺压到她的身上。
一抹白影蓦地闪过,在空中,将她前倾的身体稳稳接住,旋身落下,三千华发一缕缕垂落在他羸弱的肩头。
“小心点。”他第一次对上官玲用上了责备的口气,方才若非他及时醒来,她必定会扑到她的身上。
“人家不是故意的。”险些做错事的上官玲,自责的垂下小脑袋,小嘴微微撅起。
南宫无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娘她刚刚病愈,身体很虚弱,不要吵到她。”
“嗯。”在他耐心的安抚下,上官玲很快就从低迷中恢复,小心翼翼挪动步伐走到床边:“娘亲,你没事了吗?”
肉嘟嘟的小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不是很烫。”
“让你担心了。”她强扯出一抹笑,只是笑容略显虚弱,不似平日的那般精神。
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得上官玲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中渗出,“娘亲,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人家有多担心你?”
一想到昨夜,她大半夜忽然浑身发热的样子,上官玲就忍不住后怕。
她不停的用手擦拭着眼泪,但那些泪珠,如同断线似的,不受她的控制。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她强撑起身体,想要起身,南宫无忧见状,迅速出手,扶住她的臂膀。
眉头不悦的皱紧:“你不要乱动。”
明明刚苏醒,她乱动做什么?不知道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吗?
“我没事。”她倔强的要从床榻上坐起来,身上出了一身热汗,这会儿粘得要命,“我想沐浴。”
“不行。”他断然拒绝,若是再染上风寒,岂不是又会让病情反反复复?
“可是我难受。”也许是在病中,她难得露出了小女孩的一面,任性的说道。
“……”一抹绯红染上他白皙的面颊,脸庞微微侧开,不愿去看她这副让人无法拒绝的可爱样子。
上官玲不知何时也止住了哭声,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来回在他们之间打转,眸光泛绿,好似发现了什么奸情。
“我真的浑身不舒服。”她糯糯的说道,孩子气的声音,让南宫无忧彻底投降。
他想,或许他永远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
“好好照顾你娘。”出门前,他特地嘱咐了上官玲一句,这才前往厨房,想要为她烧水。
刚踏出门,夜月便从院子里迎上前,凑到他的耳边,道:“主子,上官姑娘带来的丫鬟似乎有些不对劲。”
“恩?”因她苏醒略显缓和的面色,微微一冷。
“她从昨夜就一直躲在暗中哭泣,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对不起姑娘。”二皇子府就这么大,以夜月的功夫,任何一个角落的风吹草动,都不可能瞒过他。
他昨天夜里就注意到红莲反常的举动,照理说,她的主子正在病重,她即便再伤心再难过,也不会持续这么久,且口口声声向她道歉,这不科学!
“去问问,这事莫要告诉她。”她才刚苏醒,不应操心这些琐事。
“是。”夜月顿时应下,抬脚向红莲藏身的地方走去。
而南宫无忧则来到厨房,想替她烧热水沐浴。
刚进入厨房,一股浓浓的烟雾,就从门里头刮了出来,味道有些呛鼻。
“咳咳咳。”他虚咳几声,抬起袖口掩住口鼻,在朦胧的灰烟中,他依稀看到,灶台旁,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抬脚走入厨房,“你在做什么?”
清浅如云的声音,让正在忙活的上官白吓得差点把蒲扇给扔到地上。
“在烧柴。”他想给娘亲准备吃的,但这柴火半天也烧不起来,上官白和它杠上,一门心思,非得把柴火烧旺,这才导致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雾。
南宫无忧微微摇头,伸手将他手中的扇子夺走,“我来。”
“你不是在照顾娘亲吗?”上官白蹙眉问道,被烟熏得一张小脸黑一块,灰一块,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她已经醒了。”话音刚落,上官白咻地一下,窜出厨房,撒开双腿,就朝厢房的方向狂奔过去。
从一醒来,上官若愚就忙着安抚上官玲提心吊胆的情绪,上官白回来后,她又要安慰他,好不容易把两个小家伙心里的担忧抚平,正等着洗澡,谁料,府外,有客人登门拜访。
“娘亲,是大姐姐,还有漂亮姐姐。”上官玲跑去前院迎客,见到熟人,立马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在她身后,并肩走来的罗氏姐妹花,带着一帮婢女,浩浩荡荡将屋子站满。
“哟,你的气色不错啊。”虽然躺在床上,但上官若愚仍旧不忘调侃罗亚两声。
她今日的气色,比起那天在四皇子府相见时,好了许多,白里透着粉红,眉宇间的盛气,比昔日更甚,不见丝毫苦涩。
“那当然,本小姐可不是某些人,病一场,就变成这副鬼样子。”罗亚对上官若愚这幅病怏怏的模样很是厌恶,她还是喜欢看到生龙活虎的她。
“若愚,听说你病了,我和姐姐特地来探望你。”罗子清含笑开口,明眸皓齿的小脸,却含着几分疲倦与抑郁。
上官若愚偷偷朝罗亚递了个眼色,无声的询问她,罗子清这样子是怎么回事。
罗亚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们先下去。”
“是。”追随她们前来的婢女恭敬的退出房间,离开时,还不忘将房门替他们带上。
没有外人后,罗亚才在椅子上落座,讥笑道:“本小姐这妹妹最近犯了相思病,呵,一心为了一个男人,茶不思饭不想,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抹泪。”
话虽然难听,甚至暗藏讽刺,但仔细听,却不难发现,话里的担忧与关切。
罗子清脸色一暗,“姐姐。”
“成了,你在府里的一举一动,爹都告诉了本小姐,诺,正主就在你面前,你若是想要知道,那人的消息,自己问她。”罗亚指了指床榻上的上官若愚,将难题抛给她。
“……”我去,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还是一枚病号?病情刚有所好转,就让她帮忙做感情导师,真的可以吗?
一排黑线悄无声息的滑下她的额头,上官若愚心里颇有种交友不慎的悲催感。
“你还在想着我的表哥?”她眸光一转,落在罗子清的身上,有些意外,她至今仍旧对沙千宸的念念不忘。
不过是一面之缘,就能情根深种?坑爹呢!
罗子清苦涩的扬起嘴角,昔日明媚如阳光般绚烂的笑容,此时仿佛蒙上了淡淡的灰色,“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就是忘不了他……”
她生平第一次爱慕一个人,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注定了一生不变。
可如今,她连默默注视他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一遍又一遍回忆那天在酒楼里的画面,越想,他的轮廓就越发清晰,让她难以忘记。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可他现在已经回国了,你就算爱他到死,他也不会知道的。”
她的话虽然残忍,却是事实。
罗子清低垂下脑袋,神色愈发黯淡:“我知道,我只是想偶尔能够得到有关他的消息,就够了,我没想别的,真的。”
“所以你们今天来,压根就不是来探望我的,而是来找我帮忙,对吧?”擦,这什么朋友?她们这样做,今后还能愉快的一起玩耍吗?
罗亚凉凉的勾起嘴角,神色倨傲:“你精气十足,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我怎么听你这话,巴不得我生病啊?”她笑骂道。
“病了也好,省得你成天精力旺盛,到处惹事。”罗亚不知想到了什么,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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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水到渠成
“我说啊,明知道我有病在身,不能用脑过度,你有话就直说,玩什么文字游戏?”上官若愚听出她话里有话,靠在床头,抱怨道。
罗亚笑了笑,“你昨天在丞相府干了什么,该不会全都忘了吧?”
“啥?”她指的是哪件事?上官若愚一脸茫然。
“装,你接着装,你动手教训了上官雨墨一顿,这事早就传开了,看不出来啊,就凭你这身体,还能将她撂倒。”罗亚幸灾乐祸的笑了,她一早就听说上官雨墨被她打到下不了床,心情大好。
她的个性向来如此,爱憎分明。
“没办法,谁让我武功太高呢,”上官若愚故作无奈的摊摊手,眉宇间尽是得意。
罗亚看得只想踹她几脚,但看看她苍白的面容,这个念头又被她压了下去。
“哼,你再这么得意,小心哪天阴沟里翻船。”她警告道。
“你呢?翻的船扶起来没?”上官若愚意有所指的问道,这些天,她有太多的烦心事,竟险些忘了,她在四皇子府受伤一事。
闻言,罗亚神色微冷,“本小姐是谁?那些女人以为本小姐会被她们轻易打败吗?笑话!如今她们自身难保,已经没有资格做本小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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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愚没有询问过程,即使是朋友,也有各自选择的生活,她们可以互相帮忙,但当对方要独自面对时,理应选择尊重和谅解。
“是是是,你强悍,你能干,你最棒。”她一边点头一边夸奖,可这赞美的话,听着似乎总有那么丝丝不太对劲。
罗亚微微蹙眉:“怎么好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得这么难听?”
“你怎么不说是你的耳朵有问题?”两人又开始斗嘴,似乎只要她们一碰面,总会如那针尖对上麦芒,硝烟味十足。
罗子清含笑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互相斗嘴的画面,抑郁多日的心情,有些许回升。
虽然她爱慕的人没在,但她还有朋友陪伴,心里纵然有些落寞,有些失望,可她依旧想得开。
在她们打趣斗嘴时,屋外,南宫无忧已命夜月扛着木桶进入房间,素手推开房门,正在谈笑的三人,齐齐住嘴。
罗亚和罗子清立即起身,向他请安。
“不必多礼。”他挥了挥衣袖,走到床边,柔声道:“热水弄好了,你可是要稍后再沐浴?”
上官若愚刚想点头,罗氏姐妹花极有眼色的打算告辞,既然她有事要忙,她们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对了,子清,我会替你留意表哥的消息,如果能和他联系上,我第一个告诉你。”她靠在床头,向罗子清出声许诺。
她对这段只因一面之缘产生的感情,并不看好,但作为朋友,她会尽量帮衬,只希望,子清她能够及早看清,及早醒悟,莫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活活吊死。
罗子清感动的向她道谢,她想,能够认识若愚,一定是她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你这是要哭吗?”出府后,刚钻进马车,罗亚就一脸嫌恶的问道,还特地坐得离她颇远,似乎在担心她的眼泪会弄脏自己的衣裳。
“恩,我好感激若愚,她人真的好好。”罗子清哽咽道,给上官若愚发了张好人卡。
罗亚这次没有讽刺她的多愁善感,只因为,她心里的想法同她一样。
那时的她,几乎陷入了此生的最低谷,夫君的不信任,妾侍联手的围攻,在四皇子府,她孤零零一个人,强撑着骄傲,不肯向娘家求救,在那漆黑,阴森的佛堂里,昔日的好友,不曾有任何一个人,前来探望过她。
只有她!罗亚低垂下眼睑,冷笑一声,就算是这样!她也不会把她当作朋友!她是她毕生的对手!
罗子清奇怪的瞪大眼睛,不明白,姐姐怎么会忽然斗志盎然?
镜头转回二皇子府,上官若愚在南宫无忧的搀扶下,慢悠悠从床榻上起身,站稳后,她蹙眉道:“你还待在这里干嘛?”
“你一人如何沐浴?”他淡淡的问道,神色平静,不带任何一丝暧昧。
“你别告诉我,你想帮我一把。”嘴角狠狠一抽,妈蛋!他是怎么把这么暧昧的一句话,说得波澜不惊的?
脑海中忽然回想到,那日,猝不及防的浅吻,脸上的温度蹭地升高,她气恼的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听过这句话吗?出去!”
她才不会轻易相信他呢,吃过一次亏,上过一次当,难不成还要有第二次?
“这样可好?”他撕扯下衣袖的一角,用布条将双眼蒙住。
他只是想要替她帮一把手,并没有别的旖旎心思。
“算了,你还是去把红莲叫进来,有她帮忙不用劳驾你。”就算蒙着眼睛,鬼知道,他能不能看得见,他们虽说确定了关系,但这发展跨度有些太大,上官若愚表示自己需要时间来适应。
就在这时,夜月提着两桶泛着蒸汽的热水,推门进来,“姑娘,红莲她这会儿没在府里,恐怕帮不上忙。”
“……”她这是没得选了?靠!洗就洗!他不觉得害臊,她怕什么?
在心底为自己加油打气后,她故作镇定的点头道:“行,那就你吧。”
夜月在心里暗暗握拳,干得漂亮!离开时,他不忘朝南宫无忧投去鼓励的目光,希望主子能抓住这绝好的机会,可别浪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房门吱嘎一声缓缓合上,上官若愚和南宫无忧沉默的站在屋子里,虽然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要让他为自己洗澡搓背,光是想想那画面,她身上的温度,便又有了回升的迹象。
“咳,你先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她尴尬的咳嗽一声。
南宫无忧默默的将身体背过去,后方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双眼被布条蒙着,却让他的听觉愈发敏锐,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以为他不会生出任何旖旎的心思。
但光是听着这细碎的声响,他的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她缓慢脱去身上衣物,露出白皙曼妙的身段的画面。
鼻子痒痒的,仿佛有两股热流,正从里头冒出。
他立即静心,调动体内的内力,硬生生将那抹躁动强行压下。
上官若愚只穿着白色的亵衣,赤着脚踏入木桶,热水漫过她的肩头,藕臂将最后一层衣物褪去,啪地一声扔出桶外。
“来吧。”她靠着木桶,似笑非笑的说道。
朦胧的水蒸气如雾似幻,她未曾回头,但身后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却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一只微凉的手掌轻轻搭上她的肩膀,肌肤相处的刹那,她明显注意到,他指尖几不可查的轻颤。
哟,他也不是表面上这般淡定嘛。
心跳猛地加快,一股奇异的悸动,正在她的心窝里来回穿梭。
他冰凉的手掌整个覆盖至她光洁的后背,缓慢上移,替她仔细的擦拭着身上残留的汗渍。
“你真的看不见吗?”他的下手恰到好处,活动范围只在她的背上,不越雷池半步。
上官若愚真有些怀疑,蒙上双眼的人,会有这么精准的直觉?该不会他在骗她吧?
脸盘微微侧过去,手臂在他的布条前,来回晃动。
貌似真的看不见。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她身体的转动,那清澈的热水荡开一圈波纹,她雪白的双肩整个漫出水面,如墨的云发下,呼之欲出的圆润,散发着无形的诱惑。
喉咙无声的吞咽一下,南宫无忧终是难以承受,一把将布条扯下,脚下踏着轻功,冲出房间。
“……”上官若愚被他这连番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她噗哧一声笑了。
还以为他真的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感觉也没有,原来,都是假的!
“噗哧。”想到他最后落荒而逃的背影,她笑得愈发绚烂。
他的反应是不是说明,她对他的诱惑,很大?
她心情瞬间大好,哼唱着小苹果,美滋滋的给自己搓澡,但当她的指尖拂过额上那处还未结痂,用白纱包扎好的伤口时,明亮的眸子,却蓦地暗了暗。
大夫人。
想到离开时,大夫人盛怒的模样,上官若愚心里不自觉泛起一丝担忧。
她用最快的速度沐浴完毕,套上衣裳,急匆匆就想出门,但刚病愈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整个人险些在屋子里滑倒。
手掌迅速拽住旁边的椅子,却因惯性,将椅子掀翻,连人带椅,整个朝地上摔去。
“砰!”一声巨响,才房间里传出,屋外,凝神静心的南宫无忧,迅速闯进屋子,当他看见摔倒在地上的女子时,淡泊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痕,将人揽腰抱起,唇瓣紧抿着,那双深邃的黑眸,此刻溢出淡淡的冷怒。
如果他方才没在屋外,该怎么办?
将人放到床上,他周身散发的冰凉气压,让上官若愚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诶。”一声无奈的叹息漫出唇齿,他竟连责备她,也舍不得。
手掌轻轻抵住她的后背,一股暖暖的气流,输送入她的体内,湿润的黑发,被内力蒸发掉水渍。
“唔。”上官若愚惬意的眯起双眸,嘴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嘤咛。
那似挑逗,似暧昧的呢喃,让南宫无忧身体微微一怔,一抹暗火,在眼底窜动。
他轻轻抬起眼皮,注视着她舒适,慵懒的模样,心里有些意动,如同被蛊惑般,缓缓凑近她的面颊,一个轻如鹅毛的浅吻,落在她的脸蛋上。
却惊得上官若愚刷地睁开眼,“你!”
微启的红唇,似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吻自面颊上缓缓落下,落在她的唇瓣上,动情的舔舐,舌尖笨拙的描绘着她美丽的唇线,动作极致温柔,仿佛在品尝一道千金难求的美味佳肴。
房内的气氛,骤然变得火热,空气里,似有肉眼无法看见的火星,正在跳窜。
衣衫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粉色的帐幔缓缓垂下,遮掩住了屋内的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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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红莲之死
当南宫无忧从梦中醒来,手臂在身侧的床榻上探了探,却没有碰到另一人的身体,他诧异的睁开眸子,空荡荡的新房里,只剩下他一人,若非房中的木桶尚在,若非地上凌乱的衣物还未消失,他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好且甜蜜的美梦。
只是,她去哪儿了呢?
“啊切!”天蒙蒙亮,上官若愚孤身一人坐在私塾的前厅里,鼻子有些痒痒的,不自觉打了个喷嚏,妈蛋!谁在背后说她坏话?紧了紧长裙的衣领,她幽幽叹了口气,心情各种烦躁。
怎么就做了呢?为嘛就和他做了呢?为嘛!
这种事,压根就没在她的计划中。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祸,靠!她现在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啊。
从未曾有过这种经历的她,突然感到手足无措,天知道,当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他的怀中时,受了多大的惊吓,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衣物穿戴好,一溜烟就冲了出来,没地方可去,只能待在这儿,梳理絮乱的心情。
窗外的天色呈青紫色,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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