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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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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整个愣了的上官若愚。
她究竟有多不要脸,才说的出这种话?
“你的脸皮真是{无+错}小说m。qUlEDU。cOM够厚的。”罗亚似笑非笑的说道,可她打从心里认为,上官若愚干得漂亮!
对待不顺眼的人,就得狠下心肠,她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对手。
“承蒙夸奖。”某人不仅没感到受辱,反倒当作是赞美收了下来。
罗亚彻底被她的无耻击败,和这女人斗嘴,她真心没有赢过一回。
“噗哧。”看着自家姐姐再次吃瘪,罗子清实在是忍不住,竟喷笑出来。
“好笑吗?”一记眼刀咻地刮向她。
她慌忙摇头,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罗大小姐,这种冷暴力的手段,是不道德的,我们不能阻止旁观者说出真相。”上官若愚凉飕飕讽刺道,但眼里,却闪烁着零星的笑意。
“真相?”她口中所谓的真相,便是自己在她手里吃瘪,是一件特好笑的事?
“是啊。”顶住她凌厉的目光,她坦然点头。
“……”为了不把自己给气死,罗亚果断决定不和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计较。
三人再次将一旁的上官雨墨无视,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我行我素的聊着天,斗着嘴。
上官雨墨满心的尴尬,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可恶!她们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切都是上官若愚这个贱、人的错,如果不是因为她,罗亚不会远离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又怎么可能陷入这般难堪的境界?
她果断的将怒火转移到上官若愚身上,认定,她正是为自己带来灾祸的源头。
“你的表情好丑。”就在她怒瞪时,耳畔,忽然响起一道脆生生的声音。
心头一凝,她忙敛去面上外露的情绪,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只见上官玲正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站在她的面前,专注的审视她。
“我……”她想要解释。
“刚才人家看见你在瞪娘亲!”上官玲撅着嘴,“你是不是想对娘亲做什么坏事?”
“我没有……”一个女孩子的话,只要她不承认,不会有人相信的。
“哼,娘亲说过,犯了错的人,通常都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娘亲,是吧?”为了表示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上官玲还转过头,向她求证。
“貌似是这样。”某人含笑点头。
“看吧,你刚才一定是想对娘亲不利!”哼,别以为她没有看到,她刚才的表情,比老哥发火的时候,还要可怕。
“我真的没有。”苍白的解释,配合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自觉想要去相信,想要去安慰她。
奈何,这种表情只对雄性生物管用,没办法打动在座这帮铁石心肠的女人。
“装腔作势,上官雨墨,如果本小姐是你,早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不敢露面!你倒好,还装模作样的跑到外头来,知道你这样子有多让本小姐恶心吗?”她的话,直白却也残忍。
当初,她拿上官雨墨当作朋友,哪怕私底下偶有比较,偶有羡慕,偶有争斗,但还是有着一份感情在。
可她回报给自己的是什么?每次,替她出头的人永远是自己,而得到好名声的,永远是她!
罗亚深深的觉得,那些被她愚弄的过去,简直是自己人生里的黑历史,只要回想起来,她整个人就不好了。
“阿亚……”上官雨墨脸色瞬间惨白,柔弱的身躯微微踉跄几下,似要跌倒。
上官玲立马后退,要是她真的跌倒,砸伤自己可怎么办?
“本小姐说过,别用这种称呼叫本小姐,本小姐和你不熟。”以前有多看重她,现在就有多痛恨她,厌恶她。
罗亚虽说颇为任性,又有着千金小姐的娇纵,但她的世界,却是黑白分明的。
“我说啊,你说话就不能稍微委婉点?把人弄哭,好吗?”拜托,这不是给她理由,让她继续上演无辜的大戏吗?上官若愚无力扶额,为自己小伙伴的智商感到拙计。
“哼,那叫虚伪。”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她需要说得委婉吗?
上官若愚有种躺着也中枪的错觉,尼玛,敢情一直和上官雨墨虚与委蛇的自己,很虚伪?
靠!她这叫有头脑好不好?
“二小姐,咱们走吧,这里的人,不欢迎咱们,咱们没有必要留下来,受她们的羞辱。”小菊咬着牙,缠缚住她颤抖的手臂,沉声说道。
她知道二小姐是为了修补和罗亚小姐的关系而来,可现在,对方压根就没有要听她好好解释的意图,再继续待下去,只会得到更多的羞辱和讽刺,不如暂且撤退,另找机会。
上官雨墨怯生生抬起头,眸光暗藏期盼,似在期待,罗亚能够回心转意,哪怕她的脸上有一丝松动,也能让她多几分把握。
但她今天注定会失望,罗亚从头到尾一直是那副嫌恶的表情,哪怕她哭出泪人,也没见她有任何的不忍。
“那……那我就不打扰三位相聚……我先告退……”她哽咽着行完礼,然后,双手捧住脸蛋,狂奔冲出院子。
几滴晶莹的泪光,滑落下她的面颊,在空中闪烁。
上官若愚看得一愣一愣的,卧槽!她这是在人工上演特效吗?一边跑一边哭,这是什么功能?
“一个爹生的,怎的如此不同?”罗亚嘴角一抖,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女人。
她真心很怀疑,这丞相府是个啥地方?为毛姐妹二人没一个正常的?
“大概是因为母亲不同?”基因变异什么的,完全可以理解,“不过啊,你这么对她好吗?我可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们情同姐妹。”
“……”她这是在戳罗亚的伤疤,明知道她有多膈应以前的事,竟还翻起旧账。
罗亚脸色一沉,“你脑子有问题,记错了。”
“或许吧。”她笑笑,没再继续刺激她,傲娇么,逗逗就行,真把她气到炸毛,可不好。
看着她略带深意的笑容,罗亚冒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这家伙心里肯定在编排自己的坏话!
“对了,你要留下来吃午膳吗?”上官若愚眸光一闪,特殷勤的问道。
“不必。”天生的第六感,拉起警报,罗亚断然拒绝,她这么热情,绝对没有好事。
“那真可惜。”尼玛!还想留她下来吃一顿,顺便赚上一笔,劳工费、伙食费神马的,相信她会大方的拿出来。
“哼,本小姐从来不会随随便便和人同桌吃饭。”她高傲的昂起下巴,气焰有些嚣张。
“恩,你不是随便和人吃饭的人,只是随便起来,不是人而已。”上官若愚慢悠悠吐槽,满意的看见,某人的脸色由红转青。
哎哟,看她变脸什么的,真心很好玩有木有?
“本小姐不和你一般见识,子清,我们走。”罗亚被她气得半死,说不过,骂不过,她只能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罗子清尴尬的站起身,有些不太舍得和好友这么快分别,但她又不能不听姐姐的话,小脸纠结的拧成一团。
“去吧去吧,哦,对了,后日便是我的大婚,罗大小姐,这礼物,你应该会准备吧?”上官若愚没忘记趁机敲她一笔。
“后日也是本小姐的大婚,你有准备礼物吗?”罗亚反问道。
“哎哟,人家才刚回归家族,囊中羞涩,怎么好意思和家缠万贯的罗大小姐相比呢?”她偷偷将高帽为罗亚戴上。
这话听着还算顺耳,某人的虚荣心大大的得到满足,“既然你这么可怜,本小姐就大方的满足你一回。”
“那就先谢谢罗大小姐了呀。”她就知道这招管用!“罗大小姐一路走好,路上小心啊。”
得到便宜后,她热情的朝罗亚挥手道别。
直到姐妹二人在婢女的簇拥着离去,她才捂着嘴,指缝里,传出猥琐至极的笑声。
嘿嘿嘿,又有一笔快外入账咯。
“娘亲。”裙摆忽然被人轻轻拽了拽。
心情极好的女人,笑眯了眼,低下头去:“干啥?”
“见者有份。”小手在她眼皮子底下摊开,“人家也要分一半!”
好处什么的,她也想要。
“滚粗!那是给老娘的礼物,没你的份儿。”想分走她的财产?那怎么行?
上官玲失望的瘪瘪嘴:“娘亲真小气。”
“你现在才知道吗?”反正她的小家子气又不是一两天,作为自己的女儿,她难道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
面对某人的无耻,上官玲只能将委屈的苦水往肚子里咽,娘亲真是铁公鸡,她再也不要喜欢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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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诡异大婚
据说,这一晚,上官雨墨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甚至气得在大半夜发起高烧,上官清风在半夜,为她请来大夫,二房的院子,这一晚,闹腾极了,作为罪魁祸首的某人,正睡在自己的房间,做着美梦。
初八。
清晨的日光驱散了皇城里浓浓的白雾,晶莹的露珠,滴落在丞相府花园的草坪上,泥土含香,百花齐放。
天刚亮,上官若愚就被一大帮嬷嬷从被窝里揪了起来,睡眼朦胧的被套弄上崭新的嫁衣,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被人架着坐到梳妆镜前,着手上妆。
上官白和上官玲也被桂嬷嬷带到其他房间,梳妆打扮。
从早晨开始,丞相府外的鞭炮声,就没停过。
上官若愚哈欠不止,脑袋浑浑噩噩的,眼皮有些耸搭,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直到一块红色头帕遮挡住她的视野,她才总算清醒了点。
“大小姐,该向夫人和老爷辞行了。”耳畔,桂嬷嬷低声提醒道。
“哦。”她点点头,刚想站起来,谁料,脑袋上的发髻实在太重,让她差点没站稳,要不是后边有红莲搀扶,绝对会摔倒下去。
喂!她们到底给她戴了多少首饰?尼玛,这脑袋至少有好几斤重!
{无}错{小}说 M。QULedu。“大小姐请小心。”桂嬷嬷微微蹙眉,用眼神示意李嬷嬷搀扶住她,避免她在路上失态。
一左一右被人扶住,上官若愚忽然间有种自己成为重病患者的错觉。
她放松身体,几乎是靠着红莲和李嬷嬷的搀扶,才保持着身体的笔直。
双腿缓缓迈开,每一步,都能听到,首饰碰撞发出的叮当碎响。
“唔,这些首饰全是属于我的?”喜帕下,她意味不明的问道。
“是的,大小姐,这些饰品是夫人为您精心准备的嫁妆。”桂嬷嬷点点头,刚点完,她才反应过来,大小姐压根看不见自己的动作。
“哎哟,还有首饰没?快快快,全都给我戴上。”尼玛!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绝壁要随身携带有木有?
刚才还睡意朦胧的女人,这会儿如同打了鸡血般,瞬间满血复活。
全都戴上?
红莲默默的垂下头,看着怀里的锦盒,里边装着的,是多余的首饰,光珠钗就足足有十一件之多,小姐她真的打算全都佩戴上吗?
想想她插着一头珠钗的画面,红莲眼角一抽,迅速将锦盒塞到衣袖里,她表示那画面太美,还是别让它真实发生为妙,不然,说不定能在新婚之夜,把二皇子给刺激到晕厥!
毕竟,谁在面对喜帕被揭下后,看见一头金灿灿珠钗,都会深受打击吧?
为了南宫无忧脆弱的小心脏,红莲急忙劝道:“大小姐,首饰全都在您身上呢,没有剩的了。”
“是吗?那算了。”上官若愚有些失望,“走吧。”
十二名婢女,跟随在她的身后,替她牵着地上,曳地的火红裙摆。
嫁衣鲜红,绣着金色的暗色图纹,大气、庄重、奢华,仿若鎏金,璀璨夺目。
刚走出院子,梳妆完毕的两个小家伙,也在仆人的簇拥下,来到上官若愚身边。
两人穿着喜庆的唐装,像是两个喜娃娃,甚是讨人喜欢。
“娘亲,你这样子看得见路吗?”上官玲好奇的弯下腰,想要透过喜帕下方的缝隙,朝里面张望。
唔,娘亲这样子,不会被扳倒吗?
“你猜?”她的回答模棱两可,擦!她能看得见才有鬼!要不是有人搀扶,她都快怀疑自己没命从屋子里走出来。
“额。”察觉到她不善的态度,上官玲不敢再问,乖乖的跟在她身边,和上官白一左一右陪着她往前厅过去。
从见到上官若愚开始,上官白身侧的冷气,就没消失过,甚至在看见沿途张灯结彩的布置后,还有愈发降低的迹象。
娘亲今天就要嫁人了!今后,会有一个男人,和他抢娘亲!
只要想到这件事,上官白的世界仿佛就充满了深深的恶意。
一个蠢妹妹已经够让他烦心,现在还冒出一个男人来分割娘亲的目光。
垂落在身侧的拳头猛地捏紧,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掉他和娘亲之间的感情的!
上官若愚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家儿子此时此刻的脑洞开得有多大。
很快,来到前厅,她用脚尖戳戳前方的门槛,摸索着迈过去,然后,在红莲和李嬷嬷的引导下,总算平安无事的进了厅中。
宽敞的前厅里,沙织和上官清风端坐上首,他们身上穿戴着略显喜庆的服饰,面上含笑,哪怕是不苟言笑的沙织,今儿似乎也摆出了一副小脸。
“老哥,为毛外婆的表情那么可怕?看得人家好不舒服。”上官玲打了个寒颤,凑到上官白耳边,弱弱的问道。
这常年顶着一张冰山脸的人,忽然变成弥勒佛,天与地的变化,让上官玲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
当然,这也和沙织皮笑肉不笑的原因有关。
若非今日出嫁的,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压根就不会坐在这里!只要一想到,她要嫁的人,是南宫无忧,她怎么可能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没翻脸走人,已算是不错了。
下首,雪舞衣和上官雨墨静静坐着,两人的脸上都铺着厚厚的粉,神情有些疲倦。
昨晚上,上官雨墨才大病一场,现在不过是在强撑着,走完仪式,嫡出大小姐出嫁,作为二房,于情于理,她们也必须得来,若是借故推脱,势必会被旁人戳脊梁骨。
桂嬷嬷取来一个蒲团,放在上官若愚的前边,然后,伸手一推。
毫无准备的某人噗通一声,笔直的跪在蒲团上,要不是及时咬住嘴唇,她铁定会惊呼出来。
落地的动作有些仓促,但她很快就调整了姿势,正儿八经的跪好。
上官玲和上官白也学着她的动作,乖乖的跪在地上,向沙织和上官清风辞别。
“一叩首,谢老爷夫人生养之恩。”桂嬷嬷双手交叠在腹部,用着咏叹调的腔调,说道。
一家三口同时叩首,脑门重重敲响地板。
这一跪,是为了沙织十月怀胎的辛苦;
这一跪,是为了这段时间,她嘴硬心软的呵护;
这一跪,是作为一个外来者,为前身尽的一点孝道。
“再叩首,此别再非本家人。”
腰肢缓缓直起,再重重拜下。
“三叩首,愿老爷夫人永保安康。”
三拜后,上官若愚才慢吞吞直起腰肢,尼玛,九十度的直角跪拜,让她的老腰差点没扛住,这会儿酸得要命。
这特么都是哪个混蛋制定的规矩?又不是嫁人后,再不回来,有必要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么?
正当她在心里不停抱怨时,手掌忽然被人塞入了什么东西,她捏了捏,似乎是纸?啥玩意儿?
上官若愚真想掀开盖头,仔细看清楚,隔着一张喜帕,她的视力受到了严重的阻碍,全凭手感去感应手里的东西。
“大小姐,快磕头谢恩啊,这是老爷和夫人,为你准备的践行礼呢。”桂嬷嬷着急的看着她愣愣的样子,压低声音,提醒道。
艾玛!还有践行礼?那不就是银子吗?
喜帕的眼睛瞬间大亮,她迅速将手里的东西塞入衣袖,激动叩首。
别说是让她磕一个,要是每磕一个头,都有银子拿,让她磕多少个都行啊。
“从今往后,你便是皇室妻子,是二皇妃!切记,不可任性妄为,要恪守本份,不得有损皇室与家族的颜面,懂么?”上官清风坐在椅子上,出言敲打她,明明是警告、提醒的话,但他脸上却挂着如沐春风的笑,犹如慈父。
上官若愚乖乖的点头,心思还沉浸在猜测这践行礼的具体金额上,压根就没关心,上官清风说了什么。
“请夫人赐言。”他说完后,便轮到大夫人沙织。
“本夫人只望你记得,答应过本夫人的事便好。”她幽幽盯着地上,一席凤冠霞帔的女儿,沉声提醒。
上官若愚再次点头,表示她会记得的。
“吉时到,请新娘子离府。”桂嬷嬷一看屋外天色,忙示意,可以出发了。
原本还等着接受上官若愚跪拜的雪舞衣,面色一僵,霍地抬起头来,有些不可置信。
她不管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姨娘,论身份,是上官若愚的长辈,于情于理,她也行跪拜大礼,同自己辞行。
可现在,这一关,却被无故抹去,这不亚于否认她的身份和地位!
柔弱的脸蛋浮现些许委屈,她幽幽望向上首的上官清风,似在无声的询问,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上官清风默默的将目光挪开,不肯与她对视。
他的动作,让雪舞衣的心,彻底沉到了深谷,这件事,老爷难道早就知晓吗?
衣袖下的双手,用力握紧椅子的扶手,细长的指甲甚至在上边滑出一道道刮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雪舞衣仿佛感受到从屋内屋外投来的充满恶意的目光,无数人正在看她的笑话!她不敢抬头,低垂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
不过,这次绝对是她想得太多,在今儿这种场合下,谁有心思去关注她?
若是上官若愚晓得她心里的想法,绝对会告诉她,做人啊,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自作多情什么的,是要不得滴。
没人觉得她不向二房跪拜辞别有何不妥,嫡出的大小姐,有什么理由,要向一个妾侍行礼?
若是今儿这礼,拜下去,丢的,不止是沙织的脸,还有皇室,以及沙兴国!
上官若愚压根就没发现周围的暗潮,她正揣着刚到手的践行礼,美滋滋的偷乐。
在拜别双亲后,一行人缓慢向府外走去,一顶花轿由八名轿夫抬着,后跟八辆装载嫁妆的马车,两侧是骑着骏马的侍卫,排场不小。
在她跨出府门时,鞭炮声噼里啪啦响起,吓得上官玲一骨碌躲到上官白身后。
“请新娘子上轿。”一名太监操着一口公鸭嗓,尖声启口。
红莲恭敬的挑开轿帘,等到上官若愚和两个宝宝坐进去后,礼乐声奏起,敲锣打鼓,朝着二皇子府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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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天差地别的婚礼
按照常理来说,皇子大婚,应该是全京城为之瞩目的一件事,但一路从丞相府出发,上官若愚却愣是没感觉到这种普天同庆的喜庆味道,直冲云霄的丝竹之声,热闹得有些空洞。
上官玲静不住,想要看看外边热闹的景象,趴在轿子的窗户边上,轻轻把帘幕挑开,“诶?为毛周围都没什么人的?”
轿子外除却一路相伴的侍卫以及宫中乐师,便只剩下丞相府的送亲队伍,此时,她们已经来到京城的繁华路段,青石板路铺着红色绒毯,或高或低的民居上方,悬挂着贴满双喜剪彩的喜字,但附近却不见任何一名百姓围观,如同一道无人的死街,透着一股子诡异。
上官白微微凝眉,不是说成亲是一件喜事吗?为什么他一点也没感觉到这种气氛?
“娘亲……”上官玲刚想向上官若愚询问,有不懂的问题,问娘亲,已经成为了她的座右铭。
“恩?”某人笑得绚烂,如花儿般明媚的笑,在唇角绽放。
上官玲却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闭上嘴,不敢吭声,嘤嘤嘤,娘亲的表情好可怕!
她偷偷挪动身体想要往上官白身后躲,寻求安全感。
“你想说什么?”上官若愚挑眉问道,在她笑<;无>;<;错>;小说 M。qulEdU。COM靥如花的表情下,却暗藏着几分危险。
“木有木有。”小脑袋晃得跟铃铛似的,“人家木有什么话想说。”
求别这么看着人家啊。
上官玲是真怕,总觉得,现在的娘亲很危险。
小孩子的直觉是最敏锐的,尤其是对于危机的感查!
“是吗?”她笑笑,没再继续追问,深沉的眸子微微转动,扫过一旁漂浮的轿帘,心情蹭蹭下降了几个百分点。
上官玲偷偷和自家老哥咬起耳朵:“你说娘亲是不是在生气?”
这么明显的事,还用问吗?上官白冲她抛来两颗卫生球,没有吱声,他拒绝回答这么弱智的问题。
“你刚才是不是在鄙视人家?”肉嘟嘟的手指气呼呼的指着他的鼻尖,别以为她没有看出来,他一定是在鄙视她!
“知道还问?”真傻!傻爆了!
“……”上官玲深受打击,她深深的感觉到了来自宇宙的恶意。
她到底哪儿笨了?不就是问一下吗?干嘛要这么看不起她?老哥好过分!
小嘴不高兴的嘟起来,似乎快能挂壶。
队伍缓慢行过主街,在街尾的拐角处,与另一只喜庆的队伍不期而遇,庞大的侍卫群,占据了后方所有街道,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尽是人影,乐师吹奏着乐器,锣鼓声绵延不绝,与之相比,上官若愚这边,就像是撞上大象的蚂蚁,不论是从体积还是从数量,完全不够看。
“主子,前方拦道的是丞相府的送亲队伍。”一名带刀侍卫认出轿子旁的婢女,向队伍前方,骑在黑色汗血宝马上,风姿卓越的男子说道。
一席暗红色名贵长袍,大气、威严,腰间束同色缎带,镶十八颗顶级玉石,墨发高束,一双冷峻的星目里,寒光闪烁,在他胸口,佩戴着一朵用丝绸制成的大红花,花瓣层层叠起,绸缎在风中飞扬。
单手勒紧缰绳,远远看着前方那支人数颇少,阵势极小的送亲队伍,冷酷的唇瓣,忽地,上扬起一抹讥笑,“上官若愚,这便是你想方设法要嫁给二哥的代价!”
低沉喑哑的嗓音,暗藏讥讽,合着内力,清楚无误的滑入轿中,落入她的耳朵里。
卧槽!又是他?
上官若愚忍不住爆了粗口,你妹的,京城这么大,为毛她总能和这家伙巧遇?孽缘吗?
上官玲奇怪的瞅着忽然神色狰狞的娘亲,小身板禁不住再次抖动两下,娘亲这又是肿么了?
“呼。”按捺住心里蹭蹭升起的怒火,她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南宫归玉暗暗皱眉,以那女人的个性,她竟忍得住?没从轿子里出来,疑惑是出声,和自己斗嘴?
还是说,他的话戳中了她的痛处?让她无从反驳?
不知怎的,想到后边一种可能,除了酣畅的胜利感外,他的心脏深处,竟有些异样,似担忧。
“叫她们让道。”他无视掉那丝诡异的情绪,命令道。
两边人堵在一条街上,势必要有人退让,否则,队伍无法继续前进。
“是,主子。”侍卫握了握腰间的弯刀刀柄,策马扬鞭,从送亲的队伍中快速奔来,直奔轿子前,奏乐声戛然而止,这帮人诧异的望着他,愣是没人敢上前阻拦。
侍卫畅通无阻的来到轿子前方,竟不曾下马,高高在上的抓紧缰绳,停稳后,抱拳道:“主子有令,劳烦上官大小姐让道。”
让你妹!
上官若愚深吸口气,刚压下去的火气,这一秒,又复苏的迹象。
“上官大小姐?”侍卫不悦的盯着悄无声息的轿子,她难道没有听见吗?还是说,她打算用沉默的方式,违抗主子的命令?
“娘亲,人家要去教训他,嗷嗷嗷,这人好可恶!”上官玲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拳头,凭毛要她们让啊?是她们先来的好不好?
“我和妹妹一起。”她那渣渣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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