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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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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从暗中现身,悄然隐匿在大军中,默默在心底为自家主子打气。
另一边,北斗和南海也齐齐现身军中,两人皆是一脸紧张、激动。
“皇上加油!”南商国的士兵忽然惊呼,那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助威声,直冲云霄,仿佛要将人的双耳震破。
一见对方士气高涨,南海一咬牙,抽出腰间佩刀,指挥着众将士,为风瑾墨打气。
“太子殿下加油!”
架还没打,但双方的硝烟已开始凝聚,开始弥漫。
风瑾墨彬彬有礼的向后退了两步,含笑道:“南商帝请。”
那双玩世不恭的眸子,如今已溢满了浓浓战意。
南宫无忧微微颔首,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漠。
上官若愚紧张的捏了捏拳头,揍死他,揍死他丫的!
忽地,一阵凉风拂过,一红一白的身影竟忽然从原地消失,速度快得普通人只能勉强看清两道残影!
“太子殿下在哪儿?”
“快看,他们在天空上。”
十数万大军同时抬头,仰望苍穹,努力想要看清那缠斗在一起的人,究竟谁胜谁负,又是谁占据上风。
庞大的内力,源源不断从头顶上刮下来,似飓风,拂过他们的头顶,将青丝吹得漫天飞舞。
夜月微微凝眉,脸色有些凝重,主子昨夜被姑娘刺伤,虽未伤及性命,但到底伤到了经脉,如今与北海太子打斗,只怕很难获胜!
北海太子风瑾墨年少名震三国,武力极好,修为也与主子不相上下,而且是在主子鼎盛时期,才能胜个几招,可现在……
一如他所担忧的那样,南宫无忧虽看似与风瑾墨斗得势均力敌,但隐隐的,已开始有疲态显露出来。
他体内的内力,有些絮乱,并不稳定,胸口那处伤口,早已撕裂,殷虹的鲜血染红了他素白的衣衫,极为显目。
可他的面上却仍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淡漠,好似并未将这伤势放在心上,手臂轻挥,在半空中,与风瑾墨对掌。
两股雄浑的内力隔空撞上,犹如一场沙尘暴,掀起漫天黄沙。
“滴答。”有什么东西滴落在上官若愚的脖颈间,下雨了吗?她奇怪的摸了摸脖子,定眼一看,却是惊了。
手掌上清洗的红色血珠,红艳刺眼。
她猛地抬起头,双眼细细眯起,极容易的,就看见这血是从谁身上滴落下来的。
“娘亲,你受伤啦?”上官玲还以为这血是她的,小脸上满是惊恐。
“不是我。”手掌用力握紧,她这才回想起来,昨天夜里,她曾刺过他一刀,那刀虽然避开了心脏,但同样刺进了血管,即使内力超凡,即使有单子旭的灵药,没有十天半个月,绝不可能愈合。
这种事她知道,他本人怎么可能不知?那他为何要答应风瑾墨的邀战?为何要主动迎敌?
答案,已在她的心底悄然浮现,可她却宁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那样的话,她便不用如现在这般矛盾。
既讽刺,又有些难以遏制的心疼。
“娘亲?”上官玲奇怪的戳了戳她的脸蛋,“你在为漂亮哥哥担心吗?唔,虽然人家也觉得坏蛋的功夫不错,不过你放心啦,漂亮哥哥他肯定会赢的。”
自从她讨厌南宫无忧之后,就将他看作了敌人,再为对他有过任何一次的好脸色,而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上官若愚久久没有出声,她清楚的看见,他躲闪的速度正在减缓,脸色也愈发苍白,一如他那三千华发般,白得透明,白得刺眼。
“够了!”她终是忍无可忍,蓦地从角落里站起来,“在这么多下属面前,你们好意思开打吗?”
“……”喂!到底是谁提议,让他们俩单打独斗分个胜负的?
不少将士醉得不行,有些风中凌乱,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这女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风瑾墨倒也磊落,当即停手,旋身从空中降落,稳稳的站定在高台上,漂浮的衣诀回归平静,身侧弥漫的内力,也逐渐平息。
南宫无忧在落地后,身体明显有些轻颤,但若非一直在留意他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一点。
“南商帝果真非凡,孤佩服。”能带伤在他手下过近两百招,此人靠的除了武力,只怕还有必胜的信念。
至于这信念从何而来……
目光意味深长的从旁边看似平静,实则难掩焦虑的女人身上掠过。
呵,只怕为了不在她面前落败,即使今日,叫这人付出任何代价,他也是愿意的吧?
“过奖。”南宫无忧淡淡道,神色平静,丝毫看不出有身受重伤的样子。
“今日孤便要集兵返回北海,望南商帝遵守诺言,莫要做失信之人。”打完一架后,风瑾墨的心情似乎恢复了些许,毕竟,这次打斗,他也算是占了便宜,稍微教训了对方一下。
他完整、优雅的身形,与南宫无忧略显蹒跚的步伐相比,的确要好得多。
“自然。”他如此识趣,他也不会失信于人,“北海太子,你是个聪明人。”
少见的夸奖,从他口中吐出。
风瑾墨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过来,他暗指的是什么。
些许苦涩染上眉梢,呵,聪明吗?他宁可自己莽撞些,冲动些,不用这般聪明,那样,或许他还能在未来,有继续追求她,得到她的机会,而不像如今这样,即使是重新做回朋友,也变成了一种奢望,一种无望。
对上他满是苦涩与安然的眸子,上官若愚有些不忍,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说原谅,因为他伤害的,不是她!却比伤她,更残忍。
每每在她在心底替他说话,替他辩驳时,脑海中总能记起,表哥回来时,那副血淋淋的狼狈模样。
她知道,错不在他,但她再也没有办法,与他如以前那样,谈笑风生,嬉笑怒骂。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作从未出现。
她不是喜欢自欺欺人的人。
“若愚,”风瑾墨忽然抬脚,想要朝她走来,脚下的步伐还未走两步,却被一抹素白的身影挡住。
“有什么话,直说便可。”在他的眼前,任何雄性生物想要接近她,都是不可能的!
霸道至极的命令,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南商帝,孤与旧友说些悄悄话,您至于这般警惕吗?”眉梢高高挑起,他似笑非笑的反问,似在讽刺南宫无忧的小肚鸡肠。
他没有反驳,没有回答,而是以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他的固执。
墨竹般修长的身影,依旧立于他走向她的道路中央,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风瑾墨幽幽叹了口气,心底隐隐有些恼火。
“这南商帝未免欺人太甚!”南海在下头看得双目喷火,要不是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犹存,他真想冲上去,将这人的首级,亲手砍下来,这人用卑鄙的手段逼迫太子爷放弃上官姑娘也就罢了,如今,竟连说说贴心话的机会,也不肯给太子爷。
他不知道什么叫过分,什么叫无理吗?
“若身份对换,爷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北斗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胳膊,极其冷静,极其理智的分析:“他们俩,骨子里是一样的。”
尤其是对心头最在乎的宝贝,便如两只孤狼,任何人想要接近,都会遭到他们疯狂的报复和阻拦。
听他这么一说,南海心里的火气稍微降下来些许,可到底有些意不平!
“爷如果连这最后的机会也没有,那爷心里该有多失望?”他低声喃喃道。
北斗没有吭声,因为他也有相同的感受。
人心总是偏的,他们是北海的人,是风瑾墨身旁的隐卫,自然要站在他的立场去考虑事情。
“死开,别在我前边挡路。”上官若愚不耐烦的呵斥一句,故意不去看他胸口上的那滩血渍,更是有意忽略掉他太过苍白的脸色。
似乎这样做,就能让她的心再狠点,再无情一些。
她绕过南宫无忧这座人形屏障,站在风瑾墨身前,吞吞吐吐了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话:“你……一路平安。”
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道别,但对风瑾墨来说,却仿佛听到了天籁,黯然黑眸跳动着两团熠熠的火苗,他竟难忍激动,往前一跨步,趁她不备,将她一把抱进自己的怀中,手臂用力收紧,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脉,揉入自己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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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希望能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两国将士看傻了眼,卧槽,这绝壁是幻觉!
太子殿下抱着别国皇后什么的,怎么可能真实发生?一定是他们昨天夜里没休息好,才会出现这诡异的错觉。
无数士兵赶紧用手擦着自己的眼睛,再望去,两人已分开,他们猛地松了口气,果然是错觉!
正当一颗心刚刚放下时,一抹白色身影,却如闪电般猛扑向风瑾墨。
“爷,小心!”南海慌忙惊呼,纵身跃上高台,却在半空,飞身追来的夜月拦下。
“不许靠近。”他冷声发出警告,余光却偷偷望着高处的情形。
风瑾墨在毫无防备间,被南宫无忧全力一击逼来,如果不是靠着敏锐的直觉,定会重伤,他惊险的侧身避过,肩膀却仍是被他的掌风击中,一声咔嚓的碎响后,尖锐的疼痛从肩部游走过全身。
眉头微微皱了皱,但随即,他扬唇轻笑:“没想到一国天子,竟也会做偷袭这么卑鄙的事。”
“哼,卑鄙?”他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南宫无忧讽刺一笑,大步流星走向上官若愚,手臂揽住她的肩头,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向风瑾墨宣告,这个女人,是他的!专属于他一人,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上官若愚微微|无|错|小说 m。'qul''edu'。拧起眉头,看着身侧直立的身影,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各种纠结、复杂。
“孤可有说错?”南宫无忧强势,他也不弱,风瑾墨扬眉反问,“不过是想离去前说些话儿,南商帝这肚量……”
余下的话他未曾说完,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已是表达得一清二楚了。
上官玲轻轻扯了扯上官若愚的衣袖,茫然问道:“娘亲,他们还打么?”
打毛?
浓浓的硝烟味,早已从台上扩散到台下,两国将士更是剑拔弩张的瞪着彼此,哪里有联盟国该有的和谐与安定?北海士兵本就心怀不忿,在他们眼里,这场联盟,是他们在出于无奈的情况下,才被迫答应下来的。
没有人会喜欢被人胁迫着做事,尤其是拥有血性的男人,更为不喜。
“皇上。”眼见裂痕越来越大,崔浩忍无可忍,终是出声,“北海太子今日便要辞行,老臣是以一杯薄酒,恩谢太子殿下不远万里赶来支援,也算是为他践行。”
他的话是给两人一个台阶,让他们顺着下去。
风瑾墨目光幽幽,含笑不语,一个劲盯着南宫无忧。
“拿酒来。”素白的衣袖猛地挥过,他吩咐道。
夜月当即停手,主动从高台下方的士兵手中,将老早便已备好的酒杯端上前来。
手指轻轻持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随后,酒盏从掌心落下,咔嚓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朕祝北海太子一路平安。”
这哪里是祝福,根本是诅咒啊!
北海国的将士们敢怒不敢言,只能梗着脖子,试图用眼神将他给杀死。
但南宫无忧毫不在意周遭投来的充满恶意的目光,依旧淡漠如仙。
风瑾墨笑得愈发邪魅,“多谢,孤也祝愿南商帝,能得偿所愿。”
满是深意的四个字,充满了道不尽说不明的味道,似讽刺,似嘲弄。
手掌黯然一紧,上官若愚吃疼的瞪了他一下,“你特么是想折磨我吗?”
次奥,不知道她骨头脆弱,经不起任何折腾吗?
他这才松手,“抱歉。”
他并非有意,只是没能控制住心绪,被风瑾墨左右。
“哼。”冲他扔去两个眼刀后,上官若愚这才觉得心里稍微舒坦了些,身体一扭,果断挣脱开他的束缚,往前一步,立于风瑾墨眼前,唇瓣微微抿紧,“今日一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见,希望你回国后,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也希望贵国国富民强,安宁和平。”
属于他的幸福吗?
风瑾墨心头泛起些许苦涩,她怎会不知,对他而言,若不是她,他再无幸福可言。
但这是她的祝愿,他怎会不答应?明艳如妖的笑靥,遮挡住了眸子里那一片黯然,“借你吉言,有空来我北海,孤定扫榻相迎。”
“好。”她一口答应下来,风瑾墨这才纵身跃下高台,北斗牵来他的座驾,利落的翻身上马后,他转过头去,深深凝视着她,像是要将她的容颜,刻入灵魂。
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中,溢满款款深情,若换做以往,他定会表露心迹,让她知道他的心思,可现下,他却只能将所有的感情压在心底,不愿让她为难,更不愿叫她难做。
手掌微微紧了紧缰绳,转头策马,“启程。”
没有多余的离别话语,他甚至连只言片语也未曾留下,数万大军如同骑士,尾随在他身后,缓缓消失在前方的泥泞道路上。
艳艳红衣在阳光下显得那般璀璨、耀眼,策马行驶过百米,他终是没能忍住,再次回头,眺望着高台,不舍的凝视着那抹让他魂牵梦萦,却此生只能求而不得的倩影。
对不起……
那一眼,满是歉意,是他未曾说出口的抱歉。
对不起,背叛了盟约,对不起,让你难过。
上官若愚用力咬紧牙关,他的歉意,她感觉得到,原谅的话就在唇边,但她却仍是说不出口。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前方,化作一个小小的红点,不见踪影。
“还看?”半响后,耳畔响起了一道满是酸意的嗓音,“他走了。”
“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某个打翻了醋坛子的男人,转身牵着上官玲,想要离开。
“你很不舍?”淡漠的声线紧追不舍。
“是又怎么样?”她头也不回的回答,气吧,最好能把他丫的给气死!
身后传来的声音,出现了短暂的停顿,随后,再道:“那朕便派人劫杀他。”
任何能让他不舍的雄性生物,他通通不会放过。
一抹狠绝的杀意掠过双眸,勃勃杀机尽显。
夜月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他深知,主子此言绝非玩笑,而是认真的!他当真对北海太子产生了杀意!
脚下的步伐猛地顿住,上官若愚愕然扭头,“你敢!”
除了这种暴力威胁,他还会别的吗?
“有何不敢?”若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一人独占她的心,他很愿意这样去做,让她的心里,满满的,全是自己。
卧槽!
上官若愚气得磨牙,怒极反笑:“南宫无忧,你别欺人太甚了!”
下方并未散开的将士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帝后吵架什么的,他们表示并未曾看见。
“……”他只是不愿在她的心里,还住着旁人。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阻击他,老娘就和你拼了!”她咬牙切齿的警告道。
那副炸毛的凶狠样子,落在南宫无忧眼中,却是分外可爱,可爱到连心底的几分薄怒,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好,依你。”罢了,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他怎能再激怒她?想要除去风瑾墨,机会有的是,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闻言,上官若愚猛地松了一口气,不仅是她,在场听到这话的大多人,通通把心给放了回去。
还好,还好,皇上没有做出什么激进的事儿来。
稳住他后,上官若愚这才返回军营,脸上气鼓鼓的,一副余怒未平的样子。
“娘亲怎么了?”她挑帘进账,而上官白则立马把上官玲给拽到一旁,打听消息。
“娘亲和坏蛋吵架,然后不高兴。”上官玲总结道,只是这话听着,似乎有几分纠缠不清的暧昧。
“吵架?”上官白微微蹙眉,“他们为什么要吵架?”
“坏蛋说要劫杀漂亮哥哥,惹得娘亲很生气,所以就吵架咯。”上官玲耸耸肩膀,“哎呦,老哥,你放心啦,最后娘亲有把坏蛋说服,没让他有机会伤害到漂亮哥哥的。”
他有在替那人担心吗?
嘴角狠狠抽了抽,懒得同天生脑子少根弦的蠢妹妹多说半句,傲娇的昂起头,轻哼一声后,抬脚走入营帐。
上官若愚刚进来就看见了从床榻上坐起的南宫星微,脸上浮现几分惊喜,“你的病都好了?哟,看来单子旭没开错药,不错,不错。”
若是单子旭在此,听到这话,铁定会委屈得哭出来,敢情她一直在担心自己没有对症下药吗?还是在质疑他的医术?
“皇嫂?”南宫星微神色复杂的唤了一声,有些欲言又止。
“得,如果是问我为啥在这儿,可以打住!”她似是猜到她要问什么,提前叫停,“总之,我已经回来,那些事,就别提了。”
如果她的离开,能够为沙兴换来和平,能够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战争停止,那她甘愿离去。
“皇嫂,是不是因为咱们,你才?”南宫星微有些自责,她没有想到皇兄会这么狠,狠到利用她们作为要挟,要挟皇嫂回来。
皇兄他是真的变了,和小时候那个弱势、可怜的男孩,判若两人。
“别胡思乱想,老娘像是会为了旁人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自由,傻乎乎回到牢笼里来的慈善家吗?”手掌啪地落在南宫星微的头顶上,她笑得分外明媚:“老娘是不喜欢沙漠的天气和气候,日子过得不太习惯,哎,还是南商好啊,宫里要啥有啥,你说我干嘛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来这种地方受苦受累?”
她耸耸肩膀,话说得特洒脱,特漫不经心。
可南宫星微不是傻瓜,她心里很清楚,若皇嫂真的喜欢宫中,愿意在宫中生活,她又怎会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那座牢笼呢?
罗亚傲慢的睨了某个正在装逼的女人一眼,凉凉讽刺:“你到哪儿都能白吃白喝,享尽荣华富贵。”
这女人,总有本事能混得风生水起。
“多谢夸奖啊。”上官若愚好似并未听出她话语中的奚落,殷勤的抱拳致谢,把罗亚给气得连连翻着白眼。
“说起来,子清呢?”若说交情,罗子清与她交情最为笃定,为何单单不见她被带到军中?
连上官雨墨都能被当作人质,那混蛋没理由会放过子清不抓才对。
“本夫人会让自己的每每涉险吗?”罗亚高傲的昂起下巴,话说得极其坦然,极其自信,“她被本夫人安排在京中一处地方,十分安全。”
闻言,上官若愚这才了然,调侃道:“哟,看不出,你们俩姐妹,感情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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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你不是她!
“那是你的错觉。”以罗亚的性子,怎么可能坦白承认?“本夫人可没有那么蠢的妹妹。”
那时是深夜,武功高强的隐卫忽然潜入四皇府,她在被抓前,及时命身边信得过的婢女,从后门离开,赶去尚书府,将罗子清转移到安全地方。
这些人在抓她时,表明身份,乃是皇帝要她走一趟,她已然猜出南宫无忧的打算,但她只以为,皇帝不过是想利用她们这些曾与上官若愚有交情的人,来做说客,但为了以防万一,才会出此下策,没想到,就是这个多疑的举动,才免了妹妹受颠簸之苦。
“嘿,想啥呢?”上官若愚挥了挥爪子,蹙眉问道。
“你昨夜歇在何处?”罗亚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果断转移话题。
“额。”某人顿时语结,眸光心虚的闪了闪,总不可能告诉她,她今早醒来莫名其妙睡在南宫无忧的营帐中吧?绝对会被罗亚笑话的。
“皇上昨夜来过?”她的心虚,被罗亚看在眼里,心中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若要回宫,只怕还要与皇上维持明面上的和平相处,他终归是帝王,激怒他的后果,你也看见了,帝王心,深不可测,你莫要再耍性子,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是比活着更要紧的;无;错;小说 m。quledU。。”
这话,是警告,何尝不是另一种特别的关心?
上官若愚将这份情记在心底,嘴上却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哎呦,既然是关心,你就说清楚嘛,干嘛说得像是威胁?还好我聪明,对你知根知底,知道你啊,刀子嘴豆腐心,不然,换做身旁人……”
“够了。”眼角欢快的抽动几下,她真是疯了才会同她说这些!罗亚无力抚额,深深后悔着,自己的多嘴,她为什么要关心她的处境?这女人,需要她去关心吗?
南宫星微忍不住低头窃笑,这样的画面,令她既羡慕,又感到快乐。
真的是久违了啊。
“得,我闭嘴,你别气,千万别生气,生气伤肝,又伤心,还容易催人变老,你年纪轻轻,可千万别长出几条皱纹来,那我才是罪孽深重啊。”上官若愚继续捉弄她,仿佛不把罗亚给气到炸毛,不肯罢休似的。
“闭嘴!”她厉声呵斥,脸蛋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泛起一团红晕。
上官若愚急忙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她这就闭嘴。
“扑哧。”南宫星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稍微有些许苍白的面容,绽放出明艳、愉快的灿烂微笑。
“九公主。”罗亚却误以为她在看自己笑话,整张脸黑如锅底,眼刀嗖嗖刺向某罪魁祸首,这都是她的错!
“我……我不是故意的。”南宫星微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能看到两位嫂子这般斗嘴,真的很开心。”
明明是互相暗损的话,却参杂着对彼此的关心与担忧,这样的友情,让她好不羡慕。
“哼,斗嘴?本夫人可没这功夫,和不相干的人斗嘴。”罗亚睁着眼睛说瞎话,好似方才与上官若愚打嘴仗的人,不是她一般。
而另一人也连连点头:“她说不是就不是吧。”
“你!”她气恼的瞪圆了一双眼睛,见过不要脸的,可像她这般不要脸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去趟隔壁,去看看上官雨墨。”见好就收,她可不想把罗亚给惹毛了,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抓狂的笑,转身离开营帐。
上官玲舍不得南宫星微,腻歪的陪在她身旁,一个劲的给她说着,方才风瑾墨和南宫无忧打架的事。
看着活灵活现正在讲述故事的妹妹,上官白不忍直视,果断跟上娘亲的步伐,坚决不肯留在这里,看她表演。
隔壁关押的是上官雨墨与沙兴国师张烈,挑开帘子,她便看见了两人,一个躺在榻上,神色恍惚,容颜憔悴,一个则悠然坐在棋盘旁,正手持棋子,兴致盎然的下着棋。
两人的反映截然相反,一个舒适自在,一个却满是怨恨与失神。
明艳的阳光从帐帘外投射进来,在地上将她的影子拖长,她不急着去和上官雨墨说话,而是走向张烈,眸中呈现着些许歉意,“国师。”
“公主殿下,”张烈这才抬头,淡然含笑的面庞上,不见任何不安与恐慌,仿佛他并非是被抓来的阶下囚,而是被请来的座上宾。
“这次是我连累了国师,还请国师见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管怎么样,对张烈,她心里总是有几分歉意的。
“公主有何错?”张烈倒是看得开,“老臣在此处过得还算不错,公主莫要自责。”
“我会请他放你回宫的。”她不会让他伤害任何一人!
张烈含笑点头,“好,老臣静候公主佳音。”
和张烈闲聊几句后,上官若愚这才转头,看向榻上,挺着大肚子的上官雨墨。
这个妹妹,她曾经恼过,气过,也同她对着干过,可如今,见她一副心如死灰,毫无生气的模样,她的心情倒是颇有些复杂。
倒不是同情,也非不忍,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一种感慨。
“你若还想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最好别摆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冷声说道。
上官雨墨恍惚的转了转眸子,她立于床榻旁的身影,映入她的眼中。
“是你。”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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