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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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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拜拜。”上官铃挥舞着手臂,目送她离开,隔得好远她还能感觉到老哥愤怒的眼神,不过,有娘亲的答应,她才不怕老哥呢!
出了府,上官白还是那副和谁有深仇大恨的表情。
“小白啊,咱们要富有爱心,对待可怜人,得善良,知道吗?”上官若愚开始给他洗脑,“你想想,这二皇子爹不疼,又没娘爱,日子过可怜?现在还病入膏肓,说不定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这种时候,咱们稍微有点爱心,也是一种积福。”
是这样吗?
上官白心里的火气,随着上官若愚的安抚消散了不少。
仔细一想,娘亲说的话不无道理,“娘亲,对不起。”
小脑袋懊恼的垂下,身为娘亲的儿子,他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爱心呢?就算不希望妹妹留下来,但也该善良的看待这件事。
“恩,孺子可教也。”嗯哼,看吧,她的儿子果然很乖。
上官若愚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没有说的是,万一这二皇子醒来,将来成为什么人上人,今天留下小铃的这份情,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换点好处,这个想法,怎么可能是她这样善良伟大的人会有的呢?
一心崇拜着她的上官白只能说是图样图森破。
回到驿站,上官若愚心情愉快的哼着最炫民族风,完全没有注意到,驿站里在听过她美妙歌声后的下人们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回来了?”喑哑邪肆的嗓音,从前厅飘出。
某个得意的女人面颊一僵,哎哟喂,金主这么快就出宫了?
“未来女婿啊,你回来得真早,这皇帝没留你用膳?啧啧啧,没想到做皇帝的还这么抠门,连顿饭也不给吃。”上官若愚慢吞吞进入大厅,嘴里还不忘抹黑南宫煌。
她就是看那老皇帝不爽怎么滴了?
堂堂一国君主,到了她嘴里就变成了一文不拔的铁公鸡,呵,南宫煌知道了,或许会哭吧?风瑾墨嘴角一抽,有些哭笑不得:“听说你今天在京城里四处求医?为了救这位二皇子?”
她是当真同情心发作,还是为了别的目的?
风瑾墨不认为她是这么有爱心的女人,一个能不眨眼打败山贼,下手毫不留情的家伙,还会有善心这玩意儿?
“呀,女婿,你这么关心未来丈母娘我的行踪啊,哎呦,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上官若愚挥挥手,一脸的不好意思。
“……”未来丈母娘什么的,她还真敢想!风瑾墨有种自己正在对牛弹琴的错觉,手指无力揉了揉酸疼的眉心:“姑娘,你对这位二皇子是否太上心了?”
这话是警告。
“有吗?”某人只当没听懂,特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有。”似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格外郑重,“不惜对上皇室,也要替他翻案,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她可知,她今日在朝堂上的举动,给自己惹来了多大的麻烦?明明这件事只要推出一个代罪羔羊,就能平息,保证两国的友好邦交,却因为她,再度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这不是女婿你让我查明真相吗?我只是照做而已啊。”她故作吃惊的惊呼道。
“……可后来本殿也说过,让你无需再调查。”她是把自己的吩咐当作耳旁风了?
这是第一次,他们俩之间出现剑拔弩张的氛围。
上官白警惕的站在娘亲身旁,像是一个小小的守护者。
“他本来就是无辜的。”上官若愚卸下了脸上讨好的笑容,郑重其事的开口,“你我都知道,真凶并非是他,却要为了所谓的局势,所谓的和平,让一个无辜的人含冤入狱,这么做,值得吗?对得起天地良心吗?我不懂那么多大道理,但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事,谁来负责,这才是天经地义。”
说着这句话的她身上好像放着光,一种神圣的,直逼人心灵的耀眼光芒。
风瑾墨面露一丝惊愕,这个女人骨子里竟还残留着这样的正义?呵,真是让人羡慕啊。
“或许你是对的。”他敛去眸中的颤动,哑声道。
“废话,”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身为法医,哦不,是仵作,我的职责本来就是替死者说话,查明真相。”
给她三分颜色,她还开起染坊来了?风瑾墨很想收回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他真的很后悔说得太快了有木有?
为了不再面对某人的无耻,他僵硬的转移话题:“宝宝呢?为何没在你身边?”
“哦,为了传扬我们家的善良风范,她留在了二皇子府,照顾病重的病人。”
善良风范?那是什么玩意儿?
风瑾墨有些风中凌乱,“呵呵呵,你们的家教真好。”
“那当然。”在上官若愚的字典里完全没有谦虚这两个字,她自豪的昂起头,只差没在脑门上刻上‘得意’这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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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夜闯皇宫为哪般?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风瑾墨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往嘴里塞一颗。
“你今日很累了,早些回房休息。”快滚快滚,别再这儿刺激他敏感纤细的神经。
“啊?就这样?”喂喂喂,他是不是忘掉了什么事?打算这么轻易就摆脱自己?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刺眼,风瑾墨头顶上浮现了一个豆大的问号,“不然呢?”
“太子爷,您肯定是说话算话的人对吧?”她这一声太子爷刚说出口,风瑾墨心里立马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通常,这女人总没正经的唤自己未来女婿,每当她正儿八经叫他太子爷的时候,绝对是有所图谋!吃亏吃了那么多次,风瑾墨也摸到了重点,学会了戒备。
“嗯。”他不动声色的提高戒心。
“我呢,先前答应替你调查凶案,现在有关真凶的线索已经查出来了,太子爷,你是不是也该……”操蛋!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他不至于还听不明白吧?上官若愚食指并拇指,用力的揉搓了几下。
这动作,风瑾墨懂,但他却很想装作不懂。
“姑娘,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本殿查出真凶,”他故意咬重了真凶这两个字,“本殿支付你一万两黄金的酬劳。”
 ;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 ;“哇哦!”一声夸张的惊叹,在上官若愚的耳畔响起。
眼睛一转,就注意到某个双眼放光的男孩,正极力强装镇定。
“是这么说的吗?不对,你丫的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背信弃义吧?”尼玛,难道他打算赖账?上官若愚凶狠的卷着衣袖,摆出一副要和风瑾墨干架的姿态,大有他如果敢反悔,就要和他拼命的架势。
“额……冷静!冷静!”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风瑾墨往后仰着身体,避免被她挥舞的爪子误伤,说实话,他还真没想激怒上官若愚,不管怎么样,她为自己尽心办差是事实,他很感激她,先前那番话,不过是故意捉弄她一下,哪想到,她这么容易炸毛。
“哼,”上官若愚冷哼了一声,“给钱。”
“这,本殿说过,未曾随身携带这么大一笔银两。”风瑾墨尴尬的咳嗽一声,“不过你放心,待本殿回国前,定会将银子交付给你,绝不会赖账。”
“你确定?”她危险的眯起一双眼睛,当看见风瑾墨严肃、认真的表情后,才勉强信了三分,“好吧,我相信未来女婿你是说到做到的人,绝对不会为了区区一万两银子,罔顾自己的名誉。”
刚才不还是太子爷吗?这会儿又变成未来女婿了?风瑾墨略感好笑。
谈完这件事后,上官若愚才牵着儿子的小手,打算回房休息,她大清早就起床进宫,现在急需回去睡个回笼觉,养足精神。
至于善后这种事,还轮不到她去管,天塌了,不还有金主这个高个儿顶着吗?
入夜,驿站内灯火通明,凉亭阁楼静静的矗立在无垠的月光中,琉璃瓦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辉。
风瑾墨正在书房里提笔疾书,打算连夜送信回北海,上奏父皇今日的连番变故。
忽然,负责京城治安的李奎急匆匆率领一队御林军来到驿站,请求面见风瑾墨。
“何事劳烦大人深夜造访?”披着一件墨色大氅,黑与红交织的衣裳,在风中如群魔乱舞,他孤身站定在院落的长廊处,询问道。
李奎用最快的速度向他行礼问安,“秉太子殿下,奴才奉皇上之命,有请殿下及您麾下的那位姑娘进宫。”
“恩?”这大半夜的,南宫煌抽什么疯?“为何?”
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他是绝不会同意,让那位姑娘再次涉险。
“姑娘的孩子在半个时辰前擅闯深宫,扰乱宫廷,皇上请二位前去商讨此事如何解决。”李奎说得底气十足,想到那在半个时辰前把皇宫差点给掀翻的小女孩,他气得牙痒痒。
风瑾墨脸色骤变,邪魅的容颜浮现了一丝惊愕,一丝惊诧,但随即,他又冷静下来,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漫不经心掠过身前的武官,“候着。”
上官若愚双耳不闻窗外事,正把自己裹成一团,用锦被缠成茧,只露出个脑袋在外边,呼呼大睡。
上官白早就被她一脚从床上踢到床下,身体成大字型,睡得香甜。
“砰砰砰。”催命符般的拍门声,把上官若愚吓醒。
“我靠,地震了?”她糊里糊涂的嘀咕道,在浑浑噩噩中,迅速下床,把儿子从地上捞起来,就想往桌下钻。
“娘亲?”上官白茫然的眨眨眼睛,冷酷的小脸,此刻带着几分可爱的迷茫。
他整个人几乎被夹在她的胳肢窝里,四肢悬空。
“别说话,先找地方躲起来。”当上官若愚刚抱着儿子躲到桌下,房门就被人给踹开了。
红色的衣诀滑过眼角,斑驳的星光,照耀在门口那抹风华绝代的身影上。
傻愣愣的眨眨眼睛,这什么节奏?
“姑娘,你这是在玩什么?”风瑾墨嘴角抽搐的看着桌子底下那一大一小的二人。
“额……咳咳咳!”意识到自己貌似反应过度,上官若愚尴尬的咳嗽几下,才拖着儿子,慢吞吞钻了出来,手掌用力揉着蓬松的发髻,“我刚才在和小白玩躲猫猫,未来女婿啊,你大半夜跑来做什么?难道你也想加入吗?”
不,他对这种幼稚的游戏全无兴趣。
这种一听就i知道并非真话的谎言,风瑾墨也未曾揭穿,“出事了,刚才宫里传来消息,宝宝夜闯深宫。”
“哈?”惊呼声漫出她的喉咙,上官若愚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她的女儿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从守卫森严的宫门口闯进去?不至于吧?
惊愕的目光与上官白错愕的视线隔空撞上,作为最了解上官铃那三脚猫功夫的亲人,他们实在很难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未来女婿,你是在做梦呢,还是清醒的?”上官若愚强笑道,她很想说,亲,这种玩笑真的不好笑。
“总之,任何事进宫后就能弄清楚,你先更衣,一刻钟后,随本殿出发。”风瑾墨飞快的扫了眼,她胸前微微敞开的衣领,面颊有些发烫,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嘱咐一句后,他就如落荒而逃般,飞快离开了房间。
“搞毛啊?”上官若愚各种没弄明白。
“娘亲,你的衣服……”上官白用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是君子,非礼勿视!
目光缓缓下滑,当看见自己敞开的衣襟后,她才终于明白风瑾墨临走时的异常反应是因为什么,嘴角扬起一抹猥琐的弧线,“哟呵,这位太子爷真是意外的纯情啊。”
不是说,像他们这样的人,从小就美女环绕,妻妾成群吗?啧啧啧,没想到还会有一个另类。
不,一抹身影猝不及防从她的脑海中闪过,或许他并非是唯一的一个。
哪怕是事态紧急,上官若愚更衣的动作也不见丝毫的慌乱,既迅速又有条不紊,将腰带用力缠紧以后,扎好头发,她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背对着房门的男子正静静站在院子里,背影伟岸、妖娆。
难怪能把小铃给迷住,这样的男人,哪怕是一个背影,都能让女人疯狂。
上官若愚在心里感慨几句,随后,出声道:“我弄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好。”风瑾墨立即带着她乘马车赶赴皇宫,报信的李奎荣幸的充当临时车夫。
夜晚的京城寂静无声,上官若愚沉着一张脸,全然没有了往日的轻松惬意,反倒是多了几分凝重。
“你也无需太过于担心,有本殿在,任何人想要伤害宝宝,都得掂量掂量。”风瑾墨柔声安慰道,哪怕她平日表现得再没心没肺,这会儿恐怕也是忧心忡忡吧。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上官若愚用力握紧拳头,“该死,她跑去哪儿胡闹不好,非得跑去皇宫,她以为自己是猫吗?有九条命可以胡来?”
“娘亲,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妹妹。”他早说过不能放任妹妹任性,现在遭殃了吧?
“额……”事情的发展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们难道不是该担心宝宝的安危吗?怎么开始商量如何教训宝宝?
一滴冷汗悄然从他的额上滑落下来,风瑾墨第一次生出,或许宝宝在宫里比回来更安全的错觉。
抵达皇宫,九重宫门此刻已大开着,宫灯将整座皇宫点缀得分外璀璨。
“恭迎太子殿下。”负责警戒的侍卫跪地行礼。
风瑾墨刚想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这手还没伸出去,上官若愚就抱着儿子自动跳下马车,动作之利落,速度之迅猛。
他无奈的收回手臂,装作若无其事的下了马车。
“皇上在御书房等候二位。”唇红齿白的正太小太监屈膝行礼后,便为他们引路。
上官白古怪的打量着走在前边的小太监,宫里的人都这么俊美吗?难道这就是妹妹半夜三更闯进这里的原因?
要是上官铃知道,她在亲大哥的心目中是这种形象,一定会大呼冤枉。
刚穿过御花园,上官若愚就眼尖的发现四周的警戒似乎加强了许多,好几队人将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过去。
啧啧啧,做皇帝的,果然惜命。
“不许你伤害他!你是坏蛋!”抵达御书房外,里面就传出了上官铃脆脆的声音。
她眉梢一翘,貌似她的女儿还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啊。
“是妹妹。”上官白嘴里说着不紧张,但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他从小就比同龄人冷静,怕现在,早就飞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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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这是被当枪使了?
“淡定。”上官若愚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有太子爷在,小铃她不会有事的,对吧?未来女婿。”
风瑾墨笑笑,“当然。”
嗯哼,有他这句话,那她也就放心了,就算老皇帝想做点什么,也得考虑考虑得罪北海太子的后果。
心里最后一丝担忧化作无形,她昂首挺胸,迈上台阶,小太监恭敬的将御书房的大门推开,里边的场景蓦地映入三人的眼帘。
上官铃正背对着房门,张开手,如护着小鸡般,将身后重伤的夜月护住,在她的对面,正经围坐一脸怒容的,赫然是南宫煌。
他未穿龙袍,只着了一件深金色的锦缎,长发蓬松,有一名宫女正在替他挽发,身旁,还站着一位花容失色的漂亮女人,似乎是他的妃子,上官若愚眼珠一转,该不会她的女儿很没眼色的打扰了人家的好事吧?
想想一个男人在刚品尝到愉快的滋味时,被人打断……
上官若愚忽然间有些同情这位苦命的帝王,希望他别因为这事从此不举,那她就真犯下大错了。
“咳。”风瑾墨余光瞥见她诡异的神情,大概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于是轻咳一声,示意她别再胡思乱想。
话说回来,一个女人无…错…小说 M。QULEDU。 COM这么堂而皇之的盯着皇帝的要害部位猛看,真的可以吗?
“漂亮哥哥!”上官铃一转头,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立马飞奔过来,至于站在风瑾墨身侧的母子二人,则被她华丽丽的忽略掉,被当作了空气。
上官白的小脸立马黑了,哼!见色忘亲的蠢妹妹!
“宝宝,你有没有受伤?快,让娘亲看看。”上官若愚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忧心忡忡卡在她冲向风瑾墨的道路中间,一把将女儿抱住,“有没有被人伤到?要是哪里疼快点告诉娘亲,娘亲替你找大夫。”
“……”她是在唱大戏吗?南宫煌按捺住心里的火气,冷眼看着上官若愚一个人的表演。
“放肆!”他身旁的女人突然厉声呵斥一句,“在皇上面前,岂容你这般大吵大闹?”
上官若愚双肩一抖,好像受到了惊吓,缓慢的转过头来,“民女……民女只是一时太担心……民女不是故意无视皇上的……”
说着,一行清泪夺眶而出,那模样,看得人心生不忍。
“不许骂娘亲。”上官白挺身而出,为她说话。
“这位娘娘,你似乎对本殿的人很有意见?”风瑾墨也不甘落后,即使知道,她是在演戏,博取同情,但于公于私,他也不会揭穿她。
女人面上一怔,似乎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惹来了风瑾墨的质问,有些下不来台。
“太子爷,算了吧,她是高高在上的妃嫔,而民女,不过是一介草民。”上官若愚唯唯诺诺的开口,但这话,却显然把这女人给架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里。
摆明了是在暗示对方以权压人。
“你!”女人气得火烧眉毛,她日盼夜盼才盼到皇上翻了自己的牌子,却在侍寝时被无故惊扰,难道她连抱怨也不可以吗?
“夫人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娘亲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上官白将帮亲不帮理的美学发扬光大,瞪圆了一双眼睛,虽然他年纪尚轻,但一身凌厉的气势,却绝非一般人能够抗住的。
南宫煌细细的眯起了一双精明的眼睛,这小孩,将来绝非池中物!
“好了,淑妃,你暂且退下。”他挥挥手,让妃子离开。
金口一开,哪怕这女人心里有再多的不忿,也只能悻悻离去。
上官若愚低垂着头默默抹泪,只当没看见对方跑来的嫉恨眼刀。
抱歉啊,为了她的女儿,只能委屈这位不知名的陌生妃嫔了。
她在心里特真诚的道歉后,便抬起头来,双眼通红的注视着龙椅上的帝王:“皇上,请恕民女冒昧,敢问为何民女的女儿会在大半夜出现在这深宫里?民女的女儿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她为什么会孤身前来?”
“……”这个问题难道不该是自己问的吗?被她抢夺先机后,南宫煌只能沉默,他还没质问她,她倒好,反而先质问自己。
“娘亲,不是啦。”上官铃在她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刚想解释,却被上官若愚在暗中狠狠瞪了一眼。
这下子,她哪儿还敢随便说话?吐吐舌头,把自己当哑巴,难得乖巧的靠在她的怀中。
为了不让娘亲太生气,她还是别开口的好。
“哼,或许你应该问一问这位和令千金一并夜闯皇宫的刺客!”南宫煌特意咬重了刺客这两个字,显然,若上官若愚无法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他就会把上官铃当作是刺客的同党,一起处理掉。
“啊?刺客?”她捂嘴惊呼,“这怎么可能?”
“妹妹不是刺客,她连踩死一只蟑螂也不敢。”上官白老实的开口,却换来了上官铃两颗卫生球。
哼,老哥又开始拆她的台,讨厌!
白痴,他这是在救她!
上官白对妹妹的愚蠢感到无力,她还能再笨一点吗?
“这位刺客,劳烦你抬头让我看一看好么?”上官若愚揉了揉通红的鼻尖,装作没认出夜月的身份。
穿着一席夜行衣的男人,慢吞吞抬起脑袋,体内的严重伤势,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惨白得近乎透明,嘴角还挂着一串血渍。
“呀!你不是二皇子的人吗?这!你怎么会在宫里?”上官若愚见鬼似的瞪大了双眼,“不对不对,既然你是二皇子的人,又怎么会被当作刺客?”
风瑾墨忍俊不禁的笑了,却又碍于这是在别国的帝王面前,所以没笑出声。
她的表演绝对活灵活现,若非早就知道这女人的本性,或许连他也会被蒙混过去。
夜月完全不懂上官若愚的思维,只是茫然的看着她。
我去,这人也太傻了。
上官若愚冲他挤眉弄眼,拜托,上道点啊。
或许是她的心声被夜月察觉,他瞬间秒懂,神色颓败的低下头,“奴才正是二皇子的贴身暗卫。”
“那你干嘛冒充刺客啊?你是二皇子的人,只要表明身份,难道还不能进宫不成?”上官若愚再度问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煌总觉得他们这一问一答,好像暗藏着什么陷阱。
“奴才不敢说。”夜月满脸凄苦,仿佛有天大的隐情。
“为毛?”
“有皇上在此,你有任何话可放心大胆的直言。”风瑾墨也插了一脚,虽然他猜不到上官若愚的心思,但她这么做,总有她的道理。
上官若愚在暗中朝他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眼神。
“是,”夜月这才缓缓开口:“其实是因为主子他病入膏肓,奴才被阻拦在宫外,无法进宫请求皇上调令御医为主子医治,在情急下,这才深夜入宫,想要求见皇上一面。”
“无稽之谈!”南宫煌这下也弄懂了上官若愚这循序渐进的询问是在打什么算盘,她分明是想为这二人推脱,转移重心。
“大哥哥说的都是真的。”上官铃冷不丁开口,“白发哥哥他快要死了,要是再找不到大夫,他真的会没命的,老爷爷,白发哥哥不是你的宝宝吗?为什么你不肯找人为他治病?”
单纯的疑问,却是最直白的。
南宫煌心头一堵,但说话的只是一个小孩子,他又不能发火,只能阴沉着一张脸,保持沉默。
“白发哥哥他好可怜的,都没人愿意救他。”想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上官铃心疼得落下泪来。
“不哭不哭。”上官若愚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在心里为女儿难得的机智默默点赞。
“皇上,奴才夜闯深宫,自知犯下死罪,奴才甘愿受罚,但恳请皇上,救主子一命。”夜月噗通一声跪下,凄凄的哀求道。
他忠心耿耿的话语,清晰的从御书房内传出,屋外的侍卫,一个个仿佛能够感同身受。
都是做奴才的,他们能够理解夜月的心情,哪怕他们对南宫无忧再厌恶,再害怕,但此刻,也不禁为他这份赤胆忠心,动了几分不忍。
“皇上,看在他一心为主的份儿上,您就不能答应他的请求吗?就算他夜闯皇宫是死罪,但法律不外乎人情,就算要论过,不如先把二皇子的病治好,再治他的罪不迟啊。”上官若愚趁热打铁,替夜月求情,这回,没人再去想,和夜月一起闯入皇宫的上官铃,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分散了。
“皇上是仁君,难道您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惨死病榻吗?”她苦口婆心的劝道,“民女也是为人父母,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皇上请三思啊。”
感人肺腑的话语,不知触动了多少人的心灵。
屋外的侍卫们对视一眼,在同伴的眼中,看见了如出一辙的不忍与动容。
“陛下,姑娘所言甚是有理,正所谓虎毒不食子,相信陛下也不愿因为这种小事,而遭到旁人的非议。”风瑾墨老神在在的开口,他的一句话,远比上官若愚说一千句一万句来得奏效。
南宫煌这是被赶鸭子上架,他没有料到,本该是处置刺客,但随着上官若愚的出现,整件事的发展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反倒是自己,被架到了道德的顶端,进退维谷。
“老爷爷,拜托你,救救白发哥哥。”上官铃糯糯的出声,用一种期盼、希翼的目光盯着他。
他还能说不吗?
可恶!
一天的时间,他品尝到了自从登上皇位后,再未有过的无力与愤怒。
“朕何时说过要让二皇子自生自灭?来人啊,传朕口谕,命御医即刻前往二皇子府,为二皇子治病。”他强忍住内心的愤恨,咬牙命令道。
立即有侍卫赶往太医院,宣读他的口谕。
夜月长松了一口气:“奴才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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