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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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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上官若愚眼前一黑,险些踉跄着栽倒,她一个健步,将侍卫衣领揪住,硬是把人从地上举了起来。
“O”周遭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啊,公主看似娇弱的身体里,竟隐藏着这般可怕的力量!
他们悄然挪动步伐,想要远离眼前这个暴力女人。
“说清楚,什么叫人被掳走了?怎么可能被掳走?太医院不是有众多侍卫严密保护吗?”为了云阳旭的身体安危,太医将其带回宫后,便安置在太医院内,好日夜照看。
谁能想到,好端端的一个婴儿,竟会莫名其妙被人掳走?
沙千宸先是一惊,尔后,眸光忽闪,似猜到了什么。
“奴才……奴才不敢说谎……真的是方才那些刺客潜入太医院……打晕太医,将小公子给……给掳走了……”侍卫呼吸困难,脸上浮现一层胀红,双腿悬空被拎在半空中,各种难受,却偏偏还不能挣扎。
五指一松,她当即扭头,向太医院狂奔。
她不信!为什么他们要掳走一个婴儿?
但当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太医院,看见的是晕厥一地的太医,找遍整座殿宇,也不见云阳旭的身影,唯有一个精美的木摇篮床,孤零零放置在厢房中。
双手用力握紧,拳头微微颤抖,愤怒、仇恨,这一刻,在她心里,如海浪般翻涌。
“看来是真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掳走孩子。”沙千宸低沉黯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人去楼空的厢房,足够证明,侍卫所说的是真的。
那些在御花园上方出现的刺客,分明是为了拖延时间,吸引宫中守卫的注意,才会让同党轻易得逞。
“草!”她气得一拳砸在桌上,硬生生将木桌砸出一条裂痕来,木屑刺入手背,割开一道道细碎的伤口,“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杀了一个云翼还不够,还想将云家人斩尽杀绝吗?
“若愚,你先冷静。”沙千宸担忧的看着她颤抖的背脊,抬脚上前,“这事,不在任何人的预料中,朕会派人前去追捕,将孩子救回来。”
但他很清楚,想要从南宫无忧手里抢人,太难,那人既然会派人前来将孩子掳走,必定会派高手沿途保护。
只是他这么做,当真是为了……
闪烁不停的黑眸定格在上官若愚身上,似惊,似忧。
“老娘等不了!那混蛋欺人太甚!”上官若愚根本没办法冷静,她霍地转身,咬牙道:“我要去前线!我要去见他!”
她没办法再等待,更没办法再看着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表哥,再等下去,我怕最后看见的,会是宝宝的尸体!小表舅他就剩这么一颗独苗,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宝宝出事。”她哽咽道,眼圈瞬间红了。
她不是喜欢哭的人,但这些天来,她落的眼泪,比上辈子二十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多。
她不明白,那人到底意欲何为,当真要把云家血脉铲除,他才满意,才高兴吗?
疯子!那厮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疯子!
“罢了。”沙千宸幽幽叹了口气,“朕明日早朝,将会下旨,御驾亲征,你……随朕一道吧。”
深知这次拦,铁定是拦不住,不若从了她的愿望,带她去前线,好歹有自己看着,理应不会出事。
“好,一言为定。”上官若愚顿时破涕为笑,但那笑,却满是浓浓的苦涩。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脑子里嗡嗡嗡的,一团糟。
她在想,他的目的是什么,当真如她猜想的那般?还是别有所图?
第二日日出时分,帝王御驾亲征,点兵五千,调动最后七万兵马,于皇城百里外的田园水乡汇合。
黑色的汗血宝马上,沙千宸一身银色盔甲,温文儒雅的气质,多了几分血性,多了几分肃杀。
腰间佩戴一把长剑,轻扫过后方密密麻麻的五千骑兵,拔刀出鞘:“出发。”
上官若愚作为他的随从,一身轻装,骑马尾随。
上官白和上官玲被她留在宫中,两个小家伙眼泪汪汪的站在台阶上,目送大军缓缓离城而去。
“嘤嘤嘤,人家舍不得娘亲,不想和娘亲分开。”上官玲哭得泪眼婆娑,哽咽着。
“娘亲是去办正事!”上官白沉声说道:“我们一同前去,会给娘亲添乱的。”
虽然他心里同样在担心着娘亲的安危,但比起只知道哭泣的妹妹,他却更像是懂事的大人。
即使心里难过得要命,依旧强忍着,坚强的没掉一滴眼泪。
“娘亲会平安回来的,咱们要在这里等着娘亲。”这是他们唯一可以做的。
大军离开皇城,队列壮大,气势汹汹,百姓们纷纷来到街头送行,在心里为帝王祈祷,希望他能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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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是爷们你就上
从皇城到田园水乡,足足有五日脚程,这几日,前线战况还算稳定,南商大军依旧扎营在山脚,未曾发起任何攻势。
上官若愚等人日夜赶路,将原本五日的路程,缩短到三日。
与七万大军汇合后,走山路,前去支援瑶池镇。
“表哥,你说那混蛋肚子里到底在盘算什么?”上官若愚坐在马上,与沙千宸并驾齐驱。
“或许他在等。”他神色凝重,遥望着官道尽头,好似透过这百里之遥,窥视到那位残暴君王。
“等?”心头咯噔一下,紧了紧手中缰绳:“等啥?”
“……不知。”莫名的停顿后,他摇摇头,唇边扬起一抹淡笑:“朕非他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猜到他的心思?”
“额,也是哦。”都说一孕傻十年,她这还没孕呢,就开始犯傻。
摸了摸脑勺,她讪笑几声:“这次去瑶池镇,咱们一定要把他打回老家,让他割地赔款!”
她说得豪情壮志,可心里,却没多少底气,毕竟,那人统帅之能,谁也不知,但仅凭他数日内,连下三座城池,便知道,他的手段,他的计谋,有多强,多难对付。
沙千宸含笑不语,她知道的,他怎会不知?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大军在漫天黄沙中迅速前行,一日后,抵达瑶池镇外。
声势浩大的马蹄声,震天动地,惊得城中百姓,立即拿起家中自备的武器,纷纷冲出房中。
“是不是敌袭?”
“快,去城头看看。”
……
百姓们在街头集结,踏上城头,与将士们汇合。
只见城门外,帝王英姿飒爽,坐于良驹之上,那熟悉的身影,竟令城中无数人红了眼。
“是皇上!”
“皇上来救我们了。”
哽咽声,欢呼声,此起彼伏,沙千宸,这个少年天子,此刻在百姓们眼里,宛如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解救他们从这战祸的悲痛中出去,带领他们走向安宁。
没人怀疑他会做不到,他们的帝王,是无所不能的。
“表哥,压力大不?”听着城头上飘下来的欢呼,上官若愚故作轻松的歪了歪脑袋,调侃着。
“怎能不大?但这是朕的责任。”既然坐上这把龙椅,他就要担负起,百姓们的期望,为他的子民,开创出一方和平、安宁的天地。
“加油,我看好你。”上官若愚乐呵呵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随即,她却猛地转头,眸光锐利,看向后方那座深山。
是她的错觉吗?刚才她好像感觉到,一束冷光正在盯着她。
这种熟悉的感觉,会是他吗?
深山丛林,不见任何人的身影,她这才将目光收回。
“怎么?”沙千宸将她反常的举动看在眼里,柔声问道,眸中暗藏警惕。
“没什么,大概是我的幻觉。”她甩甩头,将这抹不安狠狠压在心底,并没有告知他。
城门开启,大军缓缓进城,两侧百姓欢天喜地得犹如打了胜仗一般,迎接他们心目中的神明入城。
那一张张期盼、高兴、激动的面庞,就连上官若愚看了,也能感觉到阵阵压力。
被人这般信赖虽说是件好事,但又何尝不是甜蜜而又沉重的负担呢?
“表哥,挺住,你行的。”她笑着冲沙千宸眨了眨眼睛,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沙千宸顿时失笑,摇摇头,他本以为,孩子失踪一事,会令她伤感多日,甚至于一蹶不振,没想到,她抗打击的能力,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至少此时,已能笑得出来,且笑得这般开怀,哪怕是假装的,也是一件难事。
当七万大军全数进入城中,深山之巅,那抹藏匿在粗大树干后方的白色人影,才缓缓走出。
清冷如冰的眸子,幽幽凝视着下方这座城池,眸中有喜,有怒。
喜的是,他终于又见着她了,哪怕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哪怕仅仅是一个背影,这些天来压抑在心头的思念,却仿佛得到释放。
怒的是,她竟会同沙千宸如此亲密,甚至肌肤相触!
嫉妒的火焰,在他眼底跳动着,凝聚着,眸光好似淬了毒,阴狠至极。
夜月站在他身后,默默的数着地上的蚂蚁,主子吃醋什么的,他还是装没看见的好。
说起来,主子这几天,每日天还未亮,就等候在此处,待到夜幕降临才返回军中,竟只是为了远远的,看姑娘一眼吗?
“回吧。”他轻抚衣袖,纵身一跃,从深山之巅下落。
既然她来了,战事也该继续。
明日,他便能同她正式相见,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的心跳便会忍不住加速,忍不住澎湃。
想见她,每一滴血液,每一寸骨头,都在如此叫嚣着,渴望着。
瑶池镇内,守城将军张辽为迎接帝王到来,忙碌着想要张罗一桌丰盛晚餐,却被沙千宸阻止。
“战事在即,无需讲究这些虚礼,将士们吃什么,朕同吃便可。”他身先士卒,只愿与他的子民,他的士兵,共同进退。
张辽一听这话,感动极了,在沙千宸的执意下,晚膳变成了军中常见的口粮。
馒头、包子、凉水。
没有多余的鸡鸭鱼肉,没有任何油水,这就是将士们每日吃的食物。
“辛苦你们了。”他喃喃道,神色略显苦楚,“此番若将敌军击退,回京后,朕定各行封赏。”
“皇上万岁。”这话一出,将士们顿时热血沸腾。
谁不想仕途畅通?谁不想官位节节攀升?他们从军入伍,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能多赚点钱吗?
“臣代众将士,敬皇上一杯。”张辽当即捧杯,用这样的方式,向帝王表示感激与尊重。
一夜好眠,第二日,天还蒙蒙亮,城外响彻云霄的号角声,将所有人从甜美的梦乡里惊醒。
这次是真正的敌袭!
上官若愚换上一席藏青色长袍,将青丝扎成马尾,藏在头盔里,快步走上城头。
沙千宸与张辽等人,已先一步赶到,正在观望着下方局势。
“怎么样?”她急切问道,低头一看,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漫天黄沙之中,城头下方,密密麻麻尽是人影,仿佛一条长江,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特么到底有多少人?”上官若愚吓出一身冷汗。
“九万。”张辽咬牙说道:“这帮贼子,怎会突然鸣金开战?”
这几日,南商大军全无任何动静,却偏偏在此时发兵,怎能不让人惊讶?
沙千宸不着痕迹睨了眼身侧神情焦急的女子,只怕那人出手的缘由,就在这里吧。
“上边的人听着,我皇英明,尔等若是开城投降,便可饶尔等一命!”夜月骑马从骑兵队列中走出,站起最前方,朗声吆喝。
混杂了内力的声音,很是清朗,几乎城中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做你的黄粱美梦去吧!我等誓死不降!”张辽怒吼回去,投降?沙兴国内,只有战死的英雄,绝无苟且偷生的懦夫!
夜月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摊摊手,“你们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考虑。”
“考虑你妹。”擦,短短时日没见,这人真是嚣张啊!上官若愚双手插在腰部,一只脚踩上城头石墩,咬牙切齿的瞪着下方,威风凛凛的夜月,“要打就打,是男人麻利的,别唧唧歪歪,跟个娘们一样。”
“……”一滴冷汗悄然滑下脑勺,数日不见,娘娘这口才,倒是有增无减啊。
“哈哈。”不少将士听得仰头大笑,即使明知道,敌我双方极有可能面临一场死战,但至少在口头上,他们占据上方。
这些天来憋在心里的那口闷气,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
沙千宸哭笑不得,怎会有女儿家,如她这般放荡不羁?这些话,是一个女子,该说出来的吗?
“这位大人,干得漂亮。”张辽没认出上官若愚来,她一身男装打扮,若非熟悉的人,很难认出。
“嗯哼,不用太崇拜我,我这人就喜欢说实话。”她得意的笑了笑,各种得瑟。
“上香。”夜月没同她正面争执,大手一挥,立即有步兵抬来一张长案,上边放置着一个香炉,插着一束紫香,“这柱香烧完,若尔等再冥顽不灵,别怪本将……”
“行了,威胁人的话,八百年前,我就用腻了,都说了要打就打,要战便战,咱能像个爷们一样,爽快点吗?”上官若愚痞气的掏了掏耳朵,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着对夜月的不屑。
城头众人心头憋笑,这位大人口才当真了得!皇上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奇葩?
但反观南商国的士兵,却个个面色胀红,整张脸好似变成了调色盘,各种颜色变换不一。
夜月苦笑一声,娘娘这分明是吃准了自己不敢正面顶撞啊。
“沙兴帝,本将知道你在上头,本将劝你,最好弃城投降,否则,待到城破之日,会发生什么事,本将可保证不了。”夜月果断将炮火转向站在上官若愚身旁的那抹清雅人影身上。
得罪不起皇后娘娘,他还不能得罪沙千宸吗?
“无妨,手底下见真章。”沙千宸含笑说道,神色不惊不怒,不慌不乱,似一支顶梁柱,只要他还站着,就能让所有人信心大增,无所畏惧。
夜月有种使出浑身力气,却一拳打在豆腐上的悲催感。
听到这种话,他难道不会动怒?不觉得被羞辱了吗?
“啧啧啧,什么叫格调,什么叫姿态?看见了没?在咱们皇上面前,你们这些大呼小叫的家伙,就是一只只渣渣。”上官若愚得意的笑着,竭尽全力,贬低南商国的大军。
反正隔得这么远,她还真不怕会有生命危险。
“是吗?”一道清冷淡漠,宛如天籁般的嗓音,缓缓从下方军队后侧传来。
似闪电,蓦地刺入上官若愚的耳膜。
脸上小人得志的阴笑,僵硬在嘴角,双目轻瞪。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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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朕必将驶向何处
通体素白,仿佛浑身鎏金的良驹,从大军后方,如王者般,昂首挺胸走出,四蹄稳健、壮硕,漆黑双目,犹如黑曜石,炯炯有神。
那是一匹极有灵性的好马,威风凛凛,一如它背上的主人。
白衣似雪,华发如魔。
清秀飘渺的容颜,似被笼罩上一层朦胧神秘的光圈,犹若神祗,降临在这战场之上。
“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九万将士整齐翻身下马,跪地高呼。
声音震天动地,场面极致壮观。
相比南商国人亢奋、激动的神情,反观沙兴,却是个个如刚吃下一只苍蝇般恶心、难看。
“装逼。”上官若愚稳住心头的震动,凉凉勾起唇角,眸光极尽讽刺:“有句话说得好,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南商帝,您老可悠着点啊,小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指不定哪天,您那条小命,就被那些孤魂野鬼给勾走了。”
清脆的话语,从城头飘下。
“放肆!”一名士兵当即抬头,大声斥责,不容任何人侮辱他们心目中尊贵的帝王。
夜月无力扶额,娘娘这张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这话分明是拿刀子戳主子的心,真狠。
浅薄的/无/错/小说 m。qulED。COM眼皮缓缓抬起,那双似夜幕般深沉的黑眸,竟在瞧见她时,掠过一束璀璨微光,寡淡的唇角缓缓上扬,那笑似昙花,美得惊心动魄,“许久不见,吾妻。”
吾妻?
被内力灌入的言语,飘荡过瑶池镇内外各处。
沙兴国的将士傻了吧唧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刚才你听见什么没有?”
“我好像听到,那暴君说了声……吾妻?”
“呵呵呵,一定是错觉!绝对是风太大,咱们听错了。”
“没错,肯定是这样。”
……
不论是将士,还是百姓,都难以相信,此刻,站在他们城头,与南商帝正面交锋为敌的,会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那是谁啊?是他们的公主!
公主怎么可能来到战场上?
没有人愿意相信,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们看向上官若愚的目光,或多或少,多了些许戒备与警惕。
“哟,南商帝,您老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吾妻?您就算性取向改变,也别见着谁,都说是你娘子啊,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而且,我对你这种看着吧,人畜无害,实际上心思歹毒的蛇蝎男人,真心没兴趣,就算你爱我爱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要死要活,没办法,我也只能拒绝。”说着,她状似无奈的摊摊手,一副不肯答应他求爱的无辜样子。
“噗哧。”沙千宸终是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嗤笑。
他知她口才极好,却没想到,她骂人竟能做到不带一个脏字。
噼里啪啦一大段话说出口,两国将士全都愣了,全都傻了,好厉害。
扪心自问,若他们是这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帝王,这会儿铁定恨不得找挑地缝把自己给埋进去,哪儿还有勇气,坐在马上,任人辱骂呢?
“说完了?”待到她停歇下来,南宫无忧才淡淡启口,眸子里一片宠溺光晕。
“……”这人天生贱骨?被她骂成那样,还不生气?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大概完了,至于待会儿还有没有,谁知道呢。”
“那不若你继续?”南宫无忧神色纵容,这样的日子有多久了?不曾同她斗嘴,不曾看着她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
真是令他怀念啊。
隔着不足百米距离,他却想飞身落到她的身边,好好的抱抱她,好好的亲亲她,让她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思念她。
溢满柔情的眸光,从下方直直刺来,如火束般,扎根在上官若愚的身上。
被他的眼盯过的肌肤,似开始发烫。
甩甩头,“抱歉,我还没有给猴子演戏的癖好。”
她这分明是暗指南宫无忧乃一只畜生。
“皇上,此人牙尖嘴利,请皇上下旨,奴才要好好收拾收拾她。”一名士兵终是忍不住,这种小人,怎能放任她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只要他手刃此人的首级,定能取悦皇上,换来平步青云。
奈何,现实很骨感,想象太丰满。
夜月不忍直视的将目光瞥到别处,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他难道没听到主子方才的话吗?上头那位,那可是主子的心头肉,宁肯自己没了命,也不能伤到她半根头发丝儿的主。
“哦?”微凉的语调,从头顶上刮来。
士兵自以为抓住契机,转身,想要往城门冲去。
但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秒,一股凌厉的掌风,迎头劈下,瞬间,将他的脑袋劈成两半,如炸裂的西瓜,血花四溅。
“嘶。”两国将士纷纷倒抽一口凉气,任谁也没想到,南宫无忧竟说动手就动手,残杀的,还是他麾下的士兵!
“好残忍。”张辽喃喃道,神色很是凝重,与这样的暴君为敌,他们真的有胜算吗?余光偷偷瞥了眼身侧的帝王,顿时,信心大增,有皇上在,他们定能旗开得胜!
衣袖轻摇,长发飞扬,他缓缓放下手臂,对地上血腥狼藉的画面视而不见。
再度抬眸凝视着城头那抹倩影,“若愚,在外边玩够了,你也该回来了。”
清润的声音,不带半分怒火,好似她仅仅来了趟沙兴,玩了两天,而他则跑来接她回家。
“南宫无忧,脑子有问题,得治。”他怎么敢用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口气,将所有的事情一语带过?
他忘了吗?有多少人惨死在他的手里,有多少家庭因为他,变得支离破碎?
“药,只有你有。”薄唇微启,他的回答,简短且犀利。
“我懒得同你废话,宝宝在哪儿?把他还给我!”上官若愚终于失去耐心,再说下去,她只会被这人气到吐血。
明明口才极好的她,每每在面对此人时,难以施展,总能在他这儿碰壁。
“你若回来,朕便放人。”他淡淡说道,态度极其强势,摆明了,她不回,他不放。
双手用力捏紧,“草!你特么故意的?身为男人,抓一个刚出生的宝宝作为要挟,你好意思吗?”
“好意思。”为了她,用尽再肮脏、再卑劣的手段,又有何妨?
坦然自若的答复,令上官若愚怒极反笑,“好,好样的!老娘倒要看看,你特么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说罢,她索性闭上眼,转过身去,不愿多看下方昔日旧爱一眼。
南宫无忧眸光微微暗了暗,却固执的盯着她,犹若一具石化的望妻石,痴痴的看着,痴痴的守着。
他的模样,引起沙兴国不少将士的怀疑,难道事情真如他所说的这般?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是南商的皇后,是他们的公主殿下?
猜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朝上官若愚投射而来,她没法解释,也不想解释。
“南商帝,你为何攻打我沙兴?两国条约,你可是忘了?”沙千宸拧眉问道,眸中暗藏几分锋利冷芒。
“条约?那种东西,朕从不在乎。”为了她,即使背负这天下骂名又有何妨?“若愚,你尽管逃,你逃往何方,朕的铁骑便将驶向何方,此生此世,纠缠不休。”
如魔音般狠厉、霸道的誓言,飘入她的耳膜。
身体微微颤了颤,她霍地转过身,“你攻打沙兴,就是为了逼我回宫?”
不知是她,在场所有人,心里都升起同样的疑惑。
她的身份已然浮出水面,但他们却不明白,这位残酷君主口中所言,究竟是真还是假。
为了一个女子,挑起两国战火这种事,正常人做的出来吗?
“是。”他说过,此生不会再对她有任何隐瞒。
白发在凉风中飞扬,似群魔乱舞。
这一刻,他俨然化身为魔,一个为爱痴狂,为爱疯癫的魔鬼。
“疯子。”上官若愚难以置信,她之前有怀疑过,他的所作所为,也许是为了自己,但当他亲口承认这件事后,她依旧忍不住震动,忍不住惊怒!
“你特么拿人命当什么?玩具吗?”就为了如此可笑,如此滑稽的原因,践踏无数人的生命,打响战争。
不是疯子是什么?
不,说他是疯子,甚至玷污了疯子这个词儿。
“朕只想要你回来。”他柔声说道,深沉的眸子溢满款款深情。
“南商帝,你莫欺人太甚,朕的表妹,沙兴国的公主,乃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沙千宸眉目森寒,浑身散发出一股凌然气势,冷冷盯着下方的帝王,与其争锋相对。
“呵,除了朕,谁能要得起她?”南宫无忧漠然启口,“一炷香时辰已到,若愚,你可要回来?”
那柱香已烧完,所谓的时间,也宣告结束。
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上官若愚,他们在等,等她的回答。
他在逼她!
用这瑶池镇中将士、百姓的生命,逼迫她!
“无耻。”她咬牙低吼,见过无耻的,但向他这般,无耻到一个境界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身体被气得发抖,眸中火光冲天,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南宫无忧此刻,只怕早已被万箭穿心。
很快,那细微的颤抖,回归平静,她深吸口气,面上所有的挣扎与怒色,通通消散,只剩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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