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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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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微微弯曲下来,面色惨白,她会不会被皇上治一个欺君之罪啊。
但让宫女意外的是,南宫无忧只看了她几眼,尔后,竟抬脚从她身旁走过,显然没有要戳穿的意思。
他深知,她还在恼她,怎可能主动寻找自己?
知道归知道,这并不妨碍他自己脑补,步伐轻快,在一刻钟后,便来到了东御宫。
他羸弱的身影静静站在院子里,眺望着前方这座奢华的寝宫,未曾再往前一步。
明明在过来时,他是如此想念她,如此思念她,如此迫切的想要看到她。
可现在,当他真的踏入东御宫的地盘,他竟有些不敢再迈开腿,害怕着一旦进殿后,迎接他的,会是和以前一样,如出一辙的冷漠待遇。
那双沉静似海的眸子,微微轻颤着,似在犹豫,在纠结。
正当他鼓起勇气,刚要抬腿进入这间寝宫之际,身后,一抹黑影从夜幕下旋身落地,跪在地上,向他禀报道:“主子,首领已问出三步摇的解药,现在何处。”
冰冷平静的女人声音,缓缓响起。
南宫无忧抿了抿唇瓣,放弃了要踏足这座寝宫的念头,与之相比,更重要的是先把解药拿到,刚好,他方才还在犹豫着,要如何去见她,去面对她。
在爱情面前,就算是帝王,也会患得患失,因为深爱,所以无法做到不去在乎她的想法,因为深爱,哪怕发了疯的想要见她,却只因为她或许会出现的冷漠,驻足不前。
“走。”他深深看了眼这座寝宫,终是决定,先去把解药拿到手,再回来看她不迟。
脚下的步伐当即拐弯,朝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他未曾看见,身后那名步步紧随的黑衣女人,在离开之时,扭头看了眼后方这座沐浴在月光下的奢华寝宫,面巾后,那双眸子,竟闪过如毒汁般可怕的嫉妒与仇恨。
如果他看见,或许未来的很多事,就能避免,或许,他和她之间,将不会走上那条背道而驰的不归路。
被人俘虏,这名本想以死明智的老嬷嬷,最后终是被夜月撬开了嘴,问出了三步摇的药方。
夜月告诉她,罗璇仍有后代留在世上,那是三皇子南宫归玉的亲生骨肉,老嬷嬷起初不愿相信,但夜月说得十分笃定,由不得她不信,她拖着重伤的身体,提出要亲眼见上官雨墨一面,确定她当真怀有子嗣后,她才会将药方交出来。
夜月连夜带她去了那间别庄,让她远远的,看了上官雨墨。
这个昔日名冠京城的第一美人,如今已是面黄肌瘦,小腹微微隆起,正是怀孕的迹象。
老嬷嬷以三步摇的药方,来换取上官雨墨腹中胎儿的平安出世,她不知,就算她不提出这个要求,上官雨墨依旧会平安产下子嗣。
“主子,这是她交出的解药药方。”南宫无忧刚来到御书房,夜月已然得到那份药方,并且将它恭敬的递了上去。
“明日内,将解药炼制出来,若做不到,提头来见。”他夺过药方,交给单子旭,并且只给了他一天的时间。
单子旭面露几分郁闷,看看药方上记载的药材名称,当即道:“主子,这些药好多都是世间少见的名贵药材,只怕要回庄子去取。”
庄子里有无数药材,可这往返的时间,少说也得一两日,更别说还需要时间来提炼解药,一天的期限,哪里够啊。
“莫要讨价还价,若限期内做不出,我留你何用?”南宫无忧并未被他说服,更为被他露出的可怜表情打动。
他未曾忘记,他悬丝诊脉时,曾偷窥过她一眼。
单子旭眨了眨眼睛,他怎么有种主子是在故意为难自己的错觉?
仔细想想,不难想出个中原因,一排黑线顿时滑下额头,主子不是吧,就只是看了上官姑娘一眼,他就招来这样的报复?
单子旭后悔得在心里捶胸顿足,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要去看上官姑娘,悔啊,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南宫无忧说一不二,只交给他一天时间,单子旭不敢耽误,要是真超过期限,主子绝对会惩罚他的。
他在凌晨,离开皇宫,将轻功施展到极致,疯狂的朝着那座神秘庄园一路狂奔,路途中,更是不敢有片刻的逗留。
“把那人送去蛇窟,我不想再见到她。”南宫无忧淡淡的吩咐道。
夜月浑身一抖,蛇窟?那可是影部用来惩罚背叛者的炼狱!进入蛇窟的人,会被天下剧毒的毒蛇一点一点吃掉身体,吸食掉浑身血液,变作一具干尸。
“记得给她服下百灵草,莫要让她断了气。”他要让这人保持清醒,直到血液被抽空,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死去。
这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理应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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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为她,他不愿赌
“嘤嘤嘤,娘亲,你真的回来了,人家还以为你这次死定了呢,人家好害怕,每天担心得睡不着觉。”上官若愚是被胸口的窒闷感给逼着醒来的。
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浑身上下被白色的纱带紧紧包裹住的木乃伊!
卧槽。
她先是一惊,随后,才认出,这个抱着自己嚎啕大哭,整个压在自己胸口的人,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儿。
一定是她今天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不然,为毛她会看到女儿变成了一具会移动的木乃伊?
这世界充满恶意,她深深的感到累觉不爱。
上官玲揪着她身上的被褥,哭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娘亲,你说话啊,你干嘛一直不理人家?”
她第一次觉得,说不了话,动弹不得的自己,真是太好了。
“娘亲?”上官玲似乎也意识到她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抬起头来,露出那张被眼泪和鼻涕模糊的面容,尤其是,面颊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这形象,要是在大半夜出门,绝壁会被人当作是妖孽,找道士来收走。
上官若愚没办法动弹,只能眨眨眼睛,表示她还活着。
“你是不是说不了话?那(无—错)小说M。quLEDu。 COM个坏人是不是弄伤你了?”上官玲紧张兮兮的把被子掀开,伸手去掀她的衣服,想要用眼睛观察,她是不是有受伤。
上官若愚嘴角一抖,喂!谁能来阻止她啊!
好在老天还没这么残忍的对待她,房间外,一名宫女刚巧在关键时候进屋,一见到上官玲的举动,马上跑到床边,把她从上官若愚身上抱了下来,“公主,不能压着娘娘,皇上交代了,娘娘她中了迷。药,身体很虚弱,你这样,会加重娘娘的病情的。”
宫女耐心的解释道,心头有些后怕,好在她来得及时,不然,若是被皇上知道,皇后娘娘差点被公主拔掉衣服,那这东御宫里伺候的奴才,通通都得没命。
如今,已没有人再去质疑,帝王对这位结发妻子的爱有多疯狂,有多深重。
在皇后失踪的这段时间里,他做了太多惊世骇俗的事,到现在,那些失职的奴才,还被关押在大牢,等待处决。
宫女一点也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拍了拍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是这样吗?”上官玲撅着嘴,半信半疑,将目光投向床榻上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没有做任何改变的女人。
上官若愚眨了眨眼睛,表示事情就是这样,没有错。
她这才相信了宫女的说词,“娘亲好可怜,她会不会有事啊?”
“皇上已命人去找解药,娘娘肯定不会有事的。”宫女笃定的说道。
“真的?白发哥哥对娘亲好好哦。”上官玲立马放下心,夸赞起来,对南宫无忧的崇拜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他在为自己寻找解药吗?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心头升起一丝自责,她小心眼的为他的失踪生气,他却在暗地里,替她做这些事。
与他相比,她的那点小肚鸡肠,真是有够可恶的。
“娘亲,你乖乖的待在这儿哦,好好调理身体,有白发哥哥在,一定不会有坏人再敢来的,白发哥哥铁定会把他们通通赶走。”上官玲挥舞着拳头,大声嚷嚷起来。
话语里,毫不掩饰对南宫无忧的信任。
上官若愚只能机械的眨巴眨巴眼睛,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前朝,今日早朝如期举行,但整个朝殿的气氛,却诡异到让人头皮发麻,镇东王崔浩昏迷不醒,听说还在太医院养伤,而任职九门的官员,包括李奎在内,通通缺席,他们因为保护不力,被南宫无忧发作,这会儿正在大牢里和蛇虫鼠蚁相伴。
唯一的好消息是皇后娘娘已经回宫,朝臣们低垂着脑袋,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趁着皇上心情不错,为牢中的侍卫说说情,兴许皇上龙心大悦,会下令饶恕他们的失职之罪。
不少朝臣在暗中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希望同僚能够走出来,做先锋。
但谁都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镇东王,因为求情,而惹祸上身,以至于,谁也不敢率先站出来。
南宫归霸冷眼看着这帮踌躇不前的大臣,心头冷哼一声,刚要抬脚跨出队列,为那些即将被处刑的无辜侍卫请命。
上方,金灿灿的龙椅上,南宫无忧薄唇微启:“宫中侍卫身居要职,保护不利,按律,当斩。”
“皇上。”南宫归霸惊呼出声,立即撩袍,跪在地上,“皇上,纵然这些奴才有过失,但念在他们是初犯,小惩大诫便可,无需要他们的命啊。”
“……”南宫无忧眸光微微一冷,隽秀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
他这个弟弟,除了同他唱反调外,还会干点别的事吗?
从上首传来的那股可怕的压迫感,让南宫归霸背脊微僵,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恐惧。
但想想那些无辜等死的侍卫,想想当真将他们处以极刑后,将面临的风暴,他愣是强忍住了心头的恐惧,沉声道:“皇上,就算您恼怒这些奴才保护不力,可您不能不为皇后娘娘着想啊。”
寡淡的面色浮现一丝怔忡,“何意?”
冰冷的口气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帝王的心思,但他愿意开口,就说明,自己所用的方法是对的,只要牵扯到皇嫂,皇兄就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他暗暗松了口气,心底已有几分把握,接着又道:“皇后娘娘才刚回宫,遭此一截,元气大伤,若是再平增杀戮,可不是对皇后娘娘不吉吗?请皇上三思。”
他给出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令皇兄收回成命?是生是死,只看这一次了。
本就蠢蠢欲动的朝臣,见他站出来,急忙跪地,表示附议。
皇上若是要怪罪,首当其冲要倒霉的是五皇子,天塌了,还要他这个高个的顶着,可若是皇上收回成命,改变主意,那么,他们这会儿的说情,便会成为一份人情,赢来不错的名声。
这些朝臣个个是人精,老早就在心里将得失和后果算得清清楚楚。
南宫无忧面露沉思,五弟的话根本站不住脚,不过是为了说服自己释放那批侍卫,而临时编造的理由,但他却不得不在意,若是平增杀戮,可会影响到她?为她带去霉运?
他并不密信,从不信这鬼神,他只信人定胜天。
但若事情牵扯到她身上,即使不信,他也不愿去赌,因为他无法承受,她有任何的闪失。
在短暂的沉默后,他终于开口:“也罢,宫中侍卫自领四十大板,以儆效尤,此事无需再议。”
说完,他拂袖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朝殿,盛大的仪仗队伍,逐渐远去,消失在这百丈浮云地前方。
南宫归霸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钻心的疼痛感从臂膀上传来,这不是梦!皇兄他真的改变主意了!
“五皇子,恭喜啊。”朝臣们三五成群的朝他围拢过来,向他表达祝贺。
“要不是有五皇子拼死求情,皇上也不会收回成命,这可都是五皇子您的功劳啊。”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冲着南宫归霸大献殷勤。
别看他们话说得那么好听,可这话里的真实,却是一分也没有。
谁都知道,皇上愿意改变处罚的原因,是什么。
心头为帝王这份真心,暗自叹息,自古以来,哪一国的帝王,会对皇后好到这种地步?
南宫无忧未曾在意自他离开后,朝堂内所发生的种种,帝王的龙撵抵达东宫,太监毕恭毕敬的将帐幔挑开,恭迎他下轿。
明黄的衣诀,在风中翻飞,吹起他如云般的华发,似美丽的海藻,纷纷起舞。
“呀,是白发哥哥。”趴在房间窗户口的上官玲,一眼就发现了院子外,驻足不前的那抹熟悉身影,她亢奋的踩在凳子上,热情的冲南宫无忧挥动着爪子。
上官若愚先是一愣,尔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她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呢?这次被抓,她想了很多,已经决定要无视掉他的不坦诚,他不肯说,一定有他的理由,她应该去理解和包容,而不是一味的逼问。
可是,让她主动放下面子,和他和好,她还真有些做不到。
尤其是在想起,他把自己救出来时,她靠在他的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形象全无的回忆,她的面上,便如火烧般,火辣辣的。
她当时怎么就做出了那么丢脸的事?
擦,这让她怎么去面对他啊!
南宫无忧听到那一声激动、热情的呼唤,抿了抿唇瓣,抬脚跨入院中。
他很想见到她。
那些压抑着的思念,在越来越靠近这座寝宫时,宛如澎湃的火山,蠢蠢欲动。
迈上通往二楼的台阶,那钝钝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上官若愚紧张到额头上冒出一层密汗,她干脆闭着眼睛打算装死,来逃避待会儿即将面临的窘迫处境。
上官玲却一点也没意识到她此刻复杂的情绪,连蹦带跳的溜到门边,拉开门,特热情的把南宫无忧给迎了进来。
“白发哥哥,你终于来啦。”她笑眯眯的说道。
“伤口还疼吗?”南宫无忧一边问着,可目光却偷偷转移到左侧的大床上去,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还好上官玲没有发现,用力点头:“人家一点都不疼了!就是缠着这些东西,好热的。”
“等你伤势复原,自会取下。”他淡淡的解释道,回答很是敷衍。
整颗心,早已扑在了床榻上,闭目装睡的女人身上,至于其他人,他哪儿还顾得上?
她比平日里急促、沉重的呼吸,让南宫无忧有些哭笑不得。
她这是在装睡吗?因为他的到来?那是不是说明,她并不如先前那般恼怒自己的隐瞒,而是因为别扭,所以才会装睡的?
不得不说,他终于开窍了一会,从感情路上的入门学徒,成长为了一个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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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重归于好
走廊上的宫女,极有眼色的将房门带上,帝后一家三口和谐闲聊什么的,不适合外人插足。
那束炽热的目光,令上官若愚有些心尖发颤,紧闭的双目下,睫毛一个劲的抖动着,愈发泄漏了她正在装睡的事实。
南宫无忧没有揭穿她,甚至认为,这样的她,别有一番可爱,总好过她如先前那般,漠视他,同他针锋相对。
“白发哥哥,那个坏人现在在哪儿?你抓到她了吗?”上官玲缠着他,小手亲昵的拽住他镶嵌着金色丝线的衣袖袖口,糯糯的问道。
哼,她要为自己报仇!让那坏蛋敢欺负她!
“她已为她所做之事,付出了代价。”蛇窟的待遇,定会让她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抹凌厉的寒芒,在他深幽的眼底飞快闪过。
上官玲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没听明白,“唔,什么代价啊?人家能不能去看看?”
她还想亲手给自己还有娘亲、老哥报仇呢。
“不能。”那地方,不是她该去的,她只需要活在光明纯洁的世界中,便已足够,至于那些黑暗面,不适合她,也不属于她。
上官玲懊恼的撅起嘴巴,“喔。”
小脑袋失望的朝下垂:无:错:小说 m。QuledU。CoM去,显然很是失落,不能亲手报仇这件事。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对付,想到那日的经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至今回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她没听出南宫无忧话语里暗藏的那丝杀机,可上官若愚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心头微微一震,他这意思,分明是为那人铺出了一条极其血腥,极其可怕的道路。
话说回来,她到底要眼瞎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把一只大尾巴狼,当作是纯情、柔弱的小白兔?还以为能靠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就能护他无忧。
曾经有过这个念头的自己,真心傻爆了。
她在内心里偷偷唾弃自个儿脑残的行为,并没发现,上官玲已被他忽悠着,离开了房间,宽敞的屋子里,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
那股熟悉的清淡药香,变得很是浓郁,涣散的思绪立马回笼,她不敢睁开眼睛,却感觉到,床沿有凹陷下去的迹象,他铁定这会儿正坐在自己身旁。
本就僵硬的身体,这会儿愈发变得机械起来,完全不敢动。
闭着眼睛看不清周遭的一切,反而令她的感知变得愈发敏锐,她嗅到属于他的味道,在鼻息周围弥漫,她能感觉到,手臂旁,有属于他的体温,正在散发。
心跳止不住的加快跳动,砰砰砰砰的,好似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今日解药便能炼制出来,你很快就将脱离迷。药的控制。”如清风般飘渺寡淡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
上官若愚心头狂喜,但她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的喜悦,不然,不就被他知道,自己正在假装睡觉吗?
天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一抹华光,点亮了他深邃的眸子,“小玲的伤势无需担心,小白也未有任何大碍。”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她猛地松了口气,被绑走的这几天,她压根就不敢去猜想宝宝们的遭遇,害怕结果是她无法承受,无法面对的。
“这次,是因我,连累了你。”平淡的话语里,蕴藏着浓浓的歉意与愧疚。
这话,他在救出她时,已说过一回,可只要看到她消瘦的面颊,想到她这几天在敌人手里过的苦日子,心里的内疚与自责,就如潮水疯狂汹涌。
他甚至觉得,只把那人扔进蛇窟,有些太便宜她了。
她做的事,即使是将她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他身侧平稳的气息,忽然出现一丝絮乱的波动,那一秒流露出的浓郁杀意,让上官若愚再没办法假装熟睡,紧闭的双目刷地一声睁开,担忧的看着他。
但此时,他已将心绪整理完毕,仍旧是那张亘古不变的淡漠面容,一如初见。
“醒了?”他装作惊喜的问道,眸子微亮。
上官若愚眨眨眼睛,算是对他的回应,她再次庆幸,不能说话的自己,真是不错,至少免去了他们俩尴尬的相处,以及对话。
虽然心里决定要原谅他,要漠视他瞒着自己的那些事,解开心结。
但有时候,人总是这么奇怪,说得到,却总是在坐起来的时候,犹犹豫豫,别别扭扭。
“我差人替你准备膳食。”南宫无忧将她面上一闪而过的别扭看在眼里,心头微暖,那处空缺了数日的空洞裂缝,如今,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拂袖起身,走出房间,吩咐宫女替她备些食物。
尔后,他再度回了屋子,沉默的坐在床沿,微微侧着身体,那如玉般白皙的侧脸,沉静、安然。
上官若愚差点看得失了神,好在她不是花痴,只恍惚了一秒,立马镇定下来。
眼珠子羞恼的转到大床内侧,她宁肯去看天花板,去看墙壁,也不想去看他那张能令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的脸。
擦,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会儿还玩什么小鹿乱撞?
在心头狠狠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可那快如鼓音般的心跳节奏,丝毫没有要减弱的趋势。
她的羞涩,他怎会没有看见?一抹如星光般璀璨的笑意,掠过眉眼。
她这副样子,不正是软化的表现吗?
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凉薄的唇线中,漫出一声低不可闻的笑声。
上官若愚狠狠皱眉,再度将目光转向他,却被他脸上那喜悦的笑意惊住。
卧槽,他在笑什么?
隐隐意识到,自己心里的别扭被他看穿,所以他才会发笑。
于是乎,她愈发恼怒,要不是这会儿动弹不了,她保证会扑上去,一口咬死这个可恶的混蛋。
什么孤傲,什么清冷,丫的,那通通是假象!这男人根本就是个腹黑的闷骚。
她那赤裸裸的恼怒,完全表现在了脸上,南宫无忧当即敛去面上外泄的笑意,又恢复了那副与世无争的淡漠表情。
“……”只听说过女人变脸如翻书,这道理用在他身上,也是恰到好处。
“我们今后莫要再争吵。”他忽然开口,似叹息,似祈望,这段日子,她同自己置气,甚至说出要离开他的话,他通通都记得,每到深夜,那些画面就会冒出来,如利刺,狠狠扎进他的心窝,疼得他辗转反侧。
微凉的手掌缓缓伸出,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指头用力包裹住。
“你若生气,打我骂我都好,莫要再与我那般生分。”他无法接受她的冷漠,那对他来说,比痛不欲生,更加难受。
也许,在黑暗中独行了太久的人,在握住过阳光以后,便会舍不得放手。
哪怕用尽一切,也想要将这束光芒抓住,牢牢的握在手里。
而她对他来说,便如那束光,是他这一生,也要紧握住的。
并不算甜蜜的话语,却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霸道,也有几分似脆弱的渴望。
她听在耳朵里,心里说不感动,说不动容,那是假的,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可这份如过去一样,脆弱而又小心翼翼的爱意,始终不曾变过。
他是皇子也好,是皇帝也好,对她的呵护,一如过去。
既然是这样,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心里的小疙瘩,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解开,她眨了眨眼睛,如黑曜石般闪烁着熠熠光辉的眸子,布满了浓浓的笑意。
南宫无忧心尖微颤,竟露出了一抹轻松之色,他方才在害怕着,担心着,她会拒绝他。
但好在,她没有那样做。
挺拔如松的身躯,微微弯下来,他隽秀的面庞,在她的瞳孔里无限扩大。
干涩的唇瓣上,有一个软软的物体紧贴上来,那吻,似鹅毛般轻柔,却又蕴含着无尽的爱意。
帝后重归于好的消息,并没有走漏,但东御宫里伺候的宫女,都能感觉到,皇上和皇后之间,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那围绕在他们周围的粉色泡沫,哪怕是旁观者,也能清楚的看出来。
南宫无忧在房间里陪了她一整日,替她喂米粥,替她润着唇瓣,明明是一国皇帝,是这南商国内最为尊贵,最为金贵的男人,却愿意为了她,心甘情愿的做这一切。
上官若愚感动极了,眼眶忍不住泛红。
“烫着了?”他用唇瓣尝了尝勺子里米粥的温度,眉头轻皱,温度恰到好处,应该不会将她烫伤。
可她怎会露出一副快要掉泪的模样来?
“……”上官若愚无语的瞅着他的一番动作,心里那丝感动,瞬间化作天边浮云,消失得无影无踪。
擦,她刚还在想,这人的情商貌似有突破性的成长,看来,是她高估他了。
他的智商和情商,绝对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南宫无忧面露些许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换来她仇大苦深的样儿。
好在夜月及时的到来,化解了他的无措。
将瓷碗放置在床头,在为她仔细的掖了掖被角后,他才起身,走出房间。
“主子,这是解药。”夜月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红帽药瓶,递给他。
“他呢?”他淡淡的问道。
“额,似乎是被庄子里的名贵药材吸引,暂时没办法赶回来,这药是他用海东青送来的。”夜月解释道,只是心里有些不解,以单子旭的功夫,一日来往返一趟,应该绰绰有余,顶多是耗费点内力,可他怎会留在庄子,不愿回京?
南宫无忧眸光忽闪,猜到了单子旭避而不见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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