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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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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地上的血渍,已经快要干了。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从血液飞溅的方向来看,大夫人应该是坐在椅子上,被人一击必杀。
灰墙上,残留着溅开的血珠,椅子的扶手上,也有斑驳的印记。
她绕着整个房间来来回回走了一圈,确定前殿是第一案发现场。
根据府里小厮的证言,在他抵达房内时,南宫无忧也在屋中,并且手持凶器!
眉头下意识皱紧,“擦,这案子要怎么破?”
一个密室,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凶手,所有的证据通通指向他一人。
“娘亲的表情好难看啊。”头一次见到她这副凝重表情的上官玲,低声嘀咕。
“案子应该很棘手,不然娘亲不会这么为难。”上官白解释道。
“反正人肯定不会是白发哥哥杀的。”上官玲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在她心目中,南宫无忧的存在,是高洁的,神圣的,美好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现在讲究的是证据,你造什么叫证据吗?笨蛋。”上官白深深的对自家蠢妹妹的智商感到无力,她以为破案就凭她一两句话,就能完成?
案发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上官若愚只能将希望放到大夫人的尸首上。
离开住宅后,她再度返回前厅,一只脚刚跨进屋中,从四周便有不善的目光朝她射来。
“你还来做什么?”上官清风满脸怒容,颤抖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指着她问道。
“老爷,先听大小姐说说她的来意,你快别生气,身体要紧啊。”哭得泪眼婆娑的雪舞衣急忙上前搀扶住他的手臂,挂着晶莹泪珠的睫毛下,一抹幸灾乐祸的暗光,转瞬即逝。
如今大夫人惨死,大房只剩下这个不着调的嫡出小姐,哼,今后这丞相府,不还得自己说了算吗?
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太久!从嫁入相府,她就一直在等待着翻身之日,如今,终于被她盼到了,等到了。
“我想开馆为娘亲做尸检。”上官若愚沉着脸,说道。
“不行!”桂嬷嬷厉声惊呼,猛扑到灵堂后的黑色棺木上,充血的双目,恶狠狠瞪着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猛兽,好似只要她敢随意靠近一步,就要将她撕成碎片:“大小姐,你是想让夫人连死也死得不安宁吗?老奴决不允许你这么做的!”
她剧烈的反应,在上官若愚的预料之内,但现下,要想找到蛛丝马迹,唯有从大夫人的尸身上入手。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残忍,但为了让真相大白,适当的残忍,是必须的。
“嬷嬷,你难道想让夫人死得不明不白吗?如果真凶并非是二皇子,如果九门抓错了好人,试想,在九泉之下,大夫人会有多难过?”她苦口婆心的劝道,验尸势在必行,不管用什么办法,她也要说服这些人开馆!
上官清风气得浑身发抖,摇摇晃晃的向她靠近,扬起手臂,就要挥下。
一股危险感,从上官若愚心里升起,她下意识朝后退了半步,恰巧躲过上官清风的挥下的巴掌。
嘴角猛地一抽,这要是没躲开,自己不得被一巴掌扇到地上去么?
“逆女!你给我滚!滚啊!”一击不中,上官清风眦目欲裂的怒视着她,嘶吼道,如一头咆哮的雄狮。
上官玲被他狰狞的面孔吓得躲到了上官白的后方,寻求保护。
“丞相大人,你……”上官若愚拧眉开口,想要劝他,但话还没说完,却被屋外赶回来的上官雨墨截过了话头。
“姐姐,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这是你娘啊,你的亲娘啊,她如今已经入棺,你怎么可以扰了她的安宁?为了二皇子,你竟连自己的亲娘,也不顾了吗?”她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口,用一种好似上官若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的表情,控诉着她。
“……正是为了让娘亲不会白死,我才要开馆验尸!只有检验过娘亲的尸体,才能确认,是否有被我们忽略的线索。”她抿了抿唇瓣,极其冷静的解释道。
“姐,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变得我已经不认识你了。”上官雨墨好似深受打击般,脚下一个踉跄,朝后退了半步,她拼命摇晃着头,“为什么你一点也不难过?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冷静的提出如此无情的要求?”
“二小姐。”院子里的下人有些看不下去,匆忙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指责的目光,铺天盖地的朝上官若愚袭来。
在这个民风古朴的朝代,人一旦盖棺,若是强行开馆检查,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可想而知,上官若愚提出的要求,震碎了多少人的三观。
他们甚至认为,这位大小姐,是一个不孝至极的女儿!
冷眼瞧着众人无声指责的视线,上官若愚深深感到无力,今天想要开馆,只怕是不可能的了,也罢,大不了她先去一趟大牢,看看能不能从南宫无忧那里得到什么线索,等到他们情绪稍微冷静后,再谈这件事。
正面行不通,她只能选择迂回的方法,向众人告辞后,带着两个小家伙,孤零零离开了相府,身后,那一双双充满敌意的目光,如影随形的黏在她的身上,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她这会儿大概早已死了无数次了。
“娘亲,那些人好可恶啊。”上官玲转过头去,古灵精怪的冲院子里的众人扮了个鬼脸,想要替她出气。
“明明以前在小镇上,很多人都愿意让娘亲做尸检的,为什么他们反而不愿意?”上官白满脸困惑,他想不明白,这事明明是为了案件的调查,为什么这些人反而拼命阻挠?
“思想高度不在一个频率上,说再多,也没用,算了,我们先去大牢。”上官若愚长长叹了口气,希望接下来的调查,能够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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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半路追杀,消失无踪
一路风风火火离开皇城,绕着官道走了一截,漫天的黄沙扑扑的飞溅在脸蛋上,上官玲立马不干了,“娘亲,人家的脸好疼,嘤嘤嘤,人家腿也疼。”
“那你的蛋疼吗?”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时间不等人,她可没耐心陪女儿耍娇气。
“快走啦,别耽误娘亲的时间。”上官白轻推了她一下,见她双腿打颤,顶着一张面瘫脸,在自家妹妹跟前蹲下,无声的做出要背她走的动作。
上官玲双目蹭地一亮,哎呦,老哥也是有人性的嘛,她一骨碌,果断趴了上去,有便宜不占那叫傻瓜。
“你该减肥了。”背上突然猛增的重量,让上官白有苦难言,不作死就不会死,说得就是他。
“老哥,是你该好好锻炼身体才对。”上官玲抱住他的颈部,得理不饶人的反驳道,不知道美女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说自己太胖了吗?老哥这么没情调,将来怎么给自己找位漂亮的嫂嫂?
“……”上官若愚有些风中凌乱,呵呵,这么急迫的节骨眼上,他们俩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斗嘴,她也是醉了。
“快走。”她催促道,抬脚朝前方的大山走去,把两个小家伙抛在后头,步伐略显焦急。
擦,谁特么脑残的把:无:错:小说 m。QuledU。CoM九门的大牢建在这么远?尼玛,不知道这么走,能走死人吗?
整条官道,少有人烟,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怒骂着修建这大牢的脑残建筑师,如果那人这会儿在她面前出现,她保证不会打死他,只会打残他。
时至正午,虽然已是深秋时节,可头顶上火辣辣的阳光,却仍是不给面子的挥洒着炽热的温度。
上官若愚几乎觉得自己快要从里到外给烤成。人干,热汗顺着她的脸颊咻咻的落下,“草!老娘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先去学武功!”
妈蛋,她真后悔把夜月支走,这要是他在,一瞬间就能蹦上山顶有木有?哪儿还用她这么悲催的靠双腿步行?
上官白走得很是缓慢,身上好似背了一座大山,压得他难以直起腰部。
约莫半个时辰,三人才缓缓抵达山脚,一股凉风从前方刮来,大牢的洞口已隐隐能够看见,曙光就在前方。
上官若愚刚吐了口气,准备加速,忽然,她敏锐的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感。
“靠,趴下!”双腿立即拐弯,向后方扑去,将两个小家伙紧紧的护在身下,连着人一起,利落的在地上滚了两圈。
与此同时,一把圆月弯刀,竟盘旋着飞过半空,几乎是贴着她的背部擦过去。
一股凉意从她的背脊上腾升起来,她吓得差点泪奔,尼玛,哪条路上的好汉,居然在这里埋伏?
“大哥,劫财还是劫色?”她浑身颤抖着问道,可手掌却用力将儿子朝旁边推开。
数道黑影顷刻间从茂盛的丛林中飞身跃出,大白天的,这些人明目张胆穿着夜行衣,面部裹着一条黑色纱巾,只差没在脑门上贴着杀手两个字,一看就知,来者不善。
“动手。”杀气腾腾的两个字,显然将她方才的问题忽略。
上官若愚心头一冷,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牵着两个宝宝,拔脚就跑。
草你妹!这种时候不跑,难道还要她赤手空拳,与人家硬拼吗?
她选择逃跑的方向,赫然是大牢,但这些杀手,却不给她求救的机会,纵身掠过她的头顶,从前后两侧,将他们三人包围。
“娘亲……”上官玲吓得小脸一片惨白。
“滚开。”上官白捡起地上的石头,一个劲往这些杀手身上砸。
锋利的刀刃随手一挥,便将石子挑开,一道人影凌空冲来,凌厉的刀尖,直刺上官若愚的咽喉。
她立即就地一滚,护住儿子,“好汉,有话好说!”
“哼。”一击不中,这八名杀手成合围之势,朝他们三人扑来。
尼玛,逃不掉了!
上官若愚狼狈的躲闪着这帮武林高手的攻击,期间还要护着两个孩子,很快,马尾被人劈开,三千青丝变得凌乱,几缕秀发,更是被削断,落在地上。
手臂上,大腿上,肩膀上,全是被刀刃刺过的道道血痕。
鲜血滴答滴答顺着她的身体落下,在地面上砸开一朵朵艳丽的血花。
前路不通,她在情急之下,只能拖着两个浑身狼藉的孩子往后方狂奔,几乎拿出了当年八百米长跑的速度,不敢回头,但后方呼啸而来的凌厉飓风,却始终紧随着。
“娘亲,你快走。”上官白实在是跑不动了,他一咬牙,挣脱开上官若愚的手掌,想要留下来替她拖延时间。
“走你妹!别在这时候跟老娘充英雄。”上官若愚瞳孔一缩,被他的举动吓得差点心跳骤停,一把将儿子的衣领拽住,怒声高吼道。
正在这时,后方,一把大刀迎头劈下,她堪堪抬头,只见那泛着白光的刀刃,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哎呦喂,救命啊——”双眼下意识闭上,她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正当上官若愚以为自己吾命休矣时,刀剑碰撞声,在她头顶上响起,她偷偷睁开眼睛,便见一席黑袍的夜月,忽然现身,及时接下了那把险些要了她命的刀刃。
絮乱的心跳这才恢复了原本的节奏,“夜月,交给你了。”
她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拖着一双儿女,继续往前逃命,这种时候,她拖家带口的留下来,只会成为累赘,还是将战场交给高手更好。
“姑娘快走。”夜月以一敌八,却不落下风,几乎将这八名杀手困在了原处。
上官若愚一路跑至官道旁的白杨林深处,直到跑不动,她才猛地停下步伐,回过头去,见没人跟来,这才跌坐在地上,形象全无的拍着胸口,“妈蛋,可吓死老娘了。”
前方是皇城外的护城河,这地方她来过一回,冷汗不停的从头上落下,一口气刚放下去,谁想,耳畔,再度响起了破空之声。
草!
双目惊恐的放大,她立马往前滚了两圈,只见她方才坐着的地方,已插上一支飞镖,鲜绿的草坪被暗器上的毒汁侵染,瞬间失去了生命力,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枯萎。
“还来?”她瞬间有种今天自己必须把命交代在这儿的错觉。
白杨林中,一抹黑色的人影,迅速跃出,无视掉她身后的两个孩子,柳叶刀直逼上官若愚而来,杀气浓烈到几乎快要化为实质。
“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上官若愚一转身,双手护住两个小家伙,猛地朝护城河跳下。
“噗哧。”凌空射来的柳叶刀在她落入河中时,无情的刺入她的背部,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发出一声痛呼,之后,便被冰凉的河水淹没。
平静的河面上,有淡淡的涟漪荡漾开来,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那抹人影幽幽自空中落下,停在护城河畔,黑色面纱后,一双秋水般的美眸,晕染上绝美的杀意。
逃掉了吗?
衣袖猛地一挥,浩瀚的内力爆体而出,直逼河面。
如山呼海啸般的狂放内力,令河面发生了小型爆炸,水柱拔地而起,无数锦鲤翻腾着,掉落在岸上,却不见上官若愚三人的影子。
黑衣人在河畔足足等了一刻钟,正常人若是还活着,势必会付出水面来换气,但这河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而后方,浑身染血的夜月,已提刀追来,黑衣人眉头一皱,脚尖轻点地面,竟消失在了这万里长空之下。
“姑娘?小少爷?小小姐?”夜月提着染血的长刀,跌跌撞撞赶到护城河边,但除了这遍地的锦鲤,以及满目的狼藉外,哪里有他们三人的踪影?
膝盖瞬间一软,整个人竟无力的跪在了草坪上,他面如死灰的看着眼前恢复平静的护城河,嘴唇颤抖着,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他竟把姑娘给弄丢了!他要怎么向主子解释?他还拿什么脸去见主子?
一个时辰后,听闻城外动静的九门士兵,在南宫归霸的率领下,齐齐出城,沿途,他们发现了无数血迹,在官道旁,更是发现了八名黑衣人的尸首,他们死状极惨,身上更是伤痕累累,显然是经历过一番激战。
南宫归霸立即赶赴大牢,爆发战斗的地点距离九门的大牢太近,他唯恐二哥有事,好在他赶到时,那抹遗世孤立的白影,依旧静静的待在牢房中,不曾离开过,这才松了口气。
等到五皇子离去,一直紧闭双目的男子,才幽幽睁开了那双美丽如玉的双眼。
他静静看着暗中,薄唇微启:“她呢?”
“噗通。”身负重伤的夜月,从暗中跌出,跪在地上,“属下无能,姑娘她……她……她失踪了……”
“是么?”平静至极的两个字,却让夜月瞬间渗出一身冷汗。
南宫无忧微微抬眸,如月般的瞳眸,看向这四方黑墙上方,唯一的窄小通气口,那里,有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却驱不散他心里的空洞,驱不散他内心的冰冷。
“竟是我一直以来太过隐忍了么?”他喃喃道,看似平静的面容,难掩的,却是那如困兽般,疯狂的杀意,“找,翻遍天下,踏遍三国,也要把她完完整整给我找回来!”
霸道至极的话语,带着一股冰冷的强势。
夜月浑身一僵,脸色在骤然间变换数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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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救命之恩要不要以身相许?
七日后,若说这七日内发生的大事,约莫只有两件,一,南商国二皇妃,携带一双儿女遭遇杀手伏击,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二,则是原本该在大牢中等待处决的二皇子南宫无忧,竟在某夜,无故消失,引得南商朝廷震荡,帝王震怒,下令捉拿,不论生死。
北海国皇城,太子府。
一名穿着粉色流苏宫装的丫鬟,正急匆匆的从前院往后院赶去,手里捧着一个盛满温水的金盆,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哎呀,时间来不及了,得快些给姑娘擦身啊。”
或许是太着急,在进屋时,一个不留神,脚竟踩中裙摆,整个人因惯性朝前倒下,手里的金盆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水花四溅,打湿了地上那张价值连城的长白山虎皮地毯。
“……”睁开眼就见到门槛处摔着位美人,且美人还梨花带泪,这种场景,她是该出声安慰,还是该上前去散发散发自己怜香惜玉的情怀?
上官若愚吃力的睁开眼睛,想想后,两个想法全部淹没在脑海中,不是她太无情,而是她现在根本没力气说话,更别说起身了。
陌生的房间,古色古香,头顶上鹅黄的帐幔将这八仙架子床包裹着,透着一股奢华的美感。
看样子,她还在古代,难:无:错:小说 m。QuledU。CoM道又穿越到了另一个未知的朝代?
这么想着,她心头咯噔一下,眼前一黑,特想两眼一闭,再死一次。
“呀,姑娘!您醒了?奴婢这就去通知太子爷。”刚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丫鬟,惊喜的叫嚷一声,完全无视掉上官若愚一副好想死的表情,利落的转身,狂奔出门。
转身转得太干脆,竟一头撞上了门框。
这人是逗比么?来搞笑的?
嘴角狠狠抽动两下,心里那股想死的心情,诡异的消失无踪。
啊,世界如此精彩,她还是好好活着的好。
嘤嘤嘤,就是可惜了,她好不容易存起来的家当,再也见不到她的宝贝,再也见不到她人生的初恋。
若是南宫无忧知道,他在某人的心目中,竟排名如此靠后,大概会气到毒发吧。
很快,屋外有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红衣如妖,华贵非凡,来人熟悉的身影,让上官若愚激动得掉下两滴眼泪。
艾玛,她没有穿越,还活在这个熟悉的朝代!
“……”脚下的步伐微微一顿,妖孽般精致面容,浮现一丝惊愕,“你这是见到孤太欢喜,以至于喜极而泣?”
喑哑似魔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魅力。
好在上官若愚心智够坚定,才没有被他吸引,眼睛轻轻眨了眨,如果不是她没力气开口说话,这会儿,她绝对会让他知道,调戏自己的代价。
“去请太医。”风瑾墨微微侧目,向屋外的丫鬟吩咐一句,尔后,双腿生风,迈入房中,一步步走至床沿,一股淡淡的紫罗兰香气,扑鼻而来,青丝高束在羽冠之中,这人,许久不见,依旧是风华无双啊,浑身上下散发着能让女人心醉的荷尔蒙。
“孤此番救你于危难,你打算如何回报孤,恩?”语调微微扬起,他似笑非笑的问道,如琉璃般深邃的桃花眼里,有华光闪烁。
总之不会是以身相许!
上官若愚面无表情的在内心吐槽。
“不若以身相许如何?”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他俯下身,暧昧的凑近她的面部,那张精致到好似上帝完美杰作的面庞,就连看惯了各色美人的她,也有些把持不住。
她立即将眼睛转开,拒绝被她蛊惑。
不要以为她动不了,就对她动手动脚啊喂!她可是只对一个人钟情的!
“呵,不说话,孤便当你默许了?”风瑾墨自说自话,好似未曾看见她不悦的神情,昔日,他在她手里吃瘪颇多,如今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怎能不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但当他看见她毫无血色的面庞时,眼眸中的兴味逐渐减淡,喃喃道:“孤还是喜欢你平日牙尖嘴利,生龙活虎的样儿。”
擦,她又不是母老虎,能用点好听的词语吗?
上官若愚双目喷火的瞪着他,要不是她这会儿动不了,绝对会赏他一拳头,让他知道刺痛美女玻璃心的代价是什么。
太医来得很快,提着一个木质药香,跟着丫鬟进了屋。
他恭敬的行礼后,这才走到床沿,准备替上官若愚把脉,可这手还没碰上去,便被一束微冷的视线盯住。
一张满是皱纹的菊花脸,微微一抖,弱弱的问道:“太子爷?”
他是哪儿做得不对吗?为嘛用这么可怕的表情看着他?他的心脏不好,求放过啊亲。
风瑾墨收回目光,低垂下眼睑,邪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太医,你说是吗?”
“……”上官若愚整个人都不好了,为毛听到他的话,她会有种自己和他曾发生过一段情的错觉?
太医瞬间秒懂,笑得一脸暧昧,咻地将手收回,“是老臣愚昧,请太子爷见谅。”
原来这位是太子爷的新欢啊,哎呦,他也是的,怎么就莽撞到看不清事呢?好在太子爷没有动怒,没有怪罪于他。
“诊脉吧。”风瑾墨略感满意,在床头的一把紫檀木椅上悠然落座,慵懒的抬了抬下巴,一副二大爷的架势,看得上官若愚直想抽他两下。
尼玛,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啊。
太医从药香里取出金丝,替她玄丝问诊,双目半睁半闭着,好一会儿,才道:“这位姑娘体内的毒素已清除大半,但气血不足,筋脉堵塞,怕是短时间内,需要好好调理。”
“可有大碍?”风瑾墨低声问道。
“若是好好疗养,过不了几日,便能下榻。”太医说得笃定。
上官若愚这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拖着一副羸弱的身体过后半生。
“抓药去吧。”他挥挥手,示意太医滚蛋,屋外的丫鬟识趣的送太医出门,将空间交给他们两人。
太子爷一定很想和姑娘单独相处的!
她偷偷看了看屋内静默无语的两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般配。
这些天来,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爷这般看重一位姑娘,不仅把自己的卧房让给姑娘养病,还奏请皇上,下旨请太医常驻府中,只为了能及时替姑娘医治。
要说太子爷和这位姑娘没有私情,她才不信呢。
“你倒是命大,身中剧毒,竟还能留下一口气。”待到外人离去后,风瑾墨这才慢悠悠开口。
上官若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表示对他的不屑。
拜托,别小看了她的求生意志,OK?在生死关头,她可是拼了全力的,想要活下去,不过话说回来,为毛她会在这人的府中?
许是她面上的疑惑太过明显,风瑾墨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解释道:“孤的人将你从护城河畔救起,带回北海,这救命之恩,你可要牢牢记在心头才是啊。”
有这么巧的事?
她面露一丝狐疑,摆明了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巧合的,被他的人救下,该不会是他在暗中图谋什么,碰巧撞上她遭遇暗杀,这才把她救起来了吧?
“怎么,孤的话就如此没有可信度?”手指轻轻把玩着耳鬓的鬓发,他似笑非笑的问道,微微敞开的衣领内,白色的亵衣,若隐若现,性。感到让人只想把他的衣物扒开,一窥究竟。
“你暂且住在孤的府中,有任何疑问,待你伤好后,再说。”风瑾墨调侃了她几句,却因她没有反驳,丧失了兴趣。
她还是精力十足时,更惹人喜欢。
起身,替她温柔的掖了掖被角,三千青丝轻抚过她的面颊,触感痒痒的。
好在上官若愚不够解风情,不然,这会儿只怕早就跪倒在他的裙摆下,被他迷得七荤八素。
风瑾墨刚要转身离去,谁想,她竟吃力的用手指拽住他的衣袖,失去血色的唇瓣,颤抖着,似是想要开口。
一抹暗色掠过他的眼眸,他何尝不知她想问什么?笑道:“宝宝们很平安,如今也住在孤的府邸中,放心,在孤这儿,无人胆敢伤他们分毫。”
是吗?
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手指轻轻松开,她苍白的面容上,浮现了几分轻松之色。
只要孩子们平安无事就好。
上官若愚不想去想南商国的事,就凭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哪怕知道了,又能做的了什么?她只能尽快养病,然后回去,在那里,还有事情等着她去做。
北海皇城内,谁人不知,太子府中住进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且还有两个奶娃娃,不少皇孙公子在背地里议论着,该不会是太子爷在外边养的妾侍,这会儿终于要给人家一个名分了吧?
这事早已惊动了北海风王,在听太医说,那位不知名的姑娘已无大碍后,他便差人通知风瑾墨进宫。
“太子,你打算如何安置朕那皇孙?”已年过四十的风王正是男人最成熟,最耀眼的年纪,一双与风瑾墨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深邃如海,额角的几缕皱纹,不仅未给他增添老态,反而平增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端坐在龙椅上,乐呵呵的问道,笑得活像个弥勒佛。
风瑾墨痞气的站在御书房中,随手拨开肩头落下的几缕秀发,笑道:“皇孙?父皇,谁告诉你,那是孤的种,恩?即便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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