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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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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有我。”他的回答干练且利落。
“哼,没你这些年,我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她绝不承认自己有被感动,耳垂微微泛红,面颊上的温度隐隐有上升的迹象,明摆着是口是心非。
平静的黑:无:错:小说 m。QuledU。CoM眸暗了暗,“若是能早些遇见你,多好。”
若是他们能相识得更早,他便能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少些操劳,少些苦楚。
气氛忽然间变得暧昧起来,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刷地睁开眼,“如果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发生,再说了,要是早点认识你,我不得每天提心吊胆着,你会不会在宫里受到欺负,成天替你教训人吗?”
手指微微顿了顿,寡淡的唇角微微上扬,划开一抹极其浅淡的笑:“也对。”
或许他们相遇得再早些,情况就会与现在不同。
“叩叩叩。”屋外,一阵敲门声,将这暧昧的氛围打破。
南宫无忧自然的放下手臂,秀眉微蹙,眉宇间掠过丝丝不悦。
“主子,姑娘,四皇妃到访。”夜月站在门口,恭敬的禀报道。
“罗亚来了?我去瞧瞧。”她立即起身,抬脚就往屋外冲,竟将他给忽略在后方。
唇瓣微张,他刚想唤她,却只来得及见到她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眼角掠过淡淡的失落。
与四弟妹相比,她竟更在乎那人吗?
明知吃这种醋有多幼稚,但他偏生无法克制住心里的波澜。
夜月茫然的瞅着如一阵风般刮出房间的上官若愚,又扭头看了看身影落寞,孤零零站在书桌后的主子,忽然有种自己犯了错的即视感。
话说,他是不是不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姑娘?总觉得主子的表情好可怕。
“去,跟着她。”南宫无忧吩咐道。
夜月瞬间秒懂,主子这是想让自己去偷听姑娘和四皇妃的谈话内容呢,他立即应下,双腿生风,赶去前厅。
罗亚一席名贵华衣,优雅的坐在前厅下方的第一把椅子上,精美的妆容将她本就艳丽的五官,描绘得愈发妖艳,且透着一股贵气。
“哟,今儿刮的是什么风,竟把你给吹来了?”上官若愚刚跨进房中,开口便是一声调侃。
“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茶水呢?”罗亚轻轻敲了敲肘边的矮几,蹙眉问道,姿态高傲,如同盛气凌人的女王。
好在上官若愚了解她的本性,也不生气,倚靠着门框,笑道:“哎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这处境有多落魄,哪儿来的茶水?就只有白开水,你要喝吗?”
“……”听她瞎掰!罗亚不悦的轻哼一声,“算了,本小姐不缺你那杯茶。”
“逗你玩的。”她罢罢手,“夜月,去,给四皇妃倒杯茶水来,别渴着她了。”
刚穿过长廊的夜月,冷不丁的,就听到她这一声命令,微微一愣,姑娘怎么知道他跟在后边?
“愣着干嘛?去啊。”她催促道,拜托,以那假仙闷骚的个性,会不让夜月过来偷听她和罗亚的谈话?
不止南宫无忧了解她,她对他的了解,同样透彻。
夜月讪笑两声,尴尬的摸了摸鼻尖,领命前去厨房,为客人泡茶。
“你来干嘛?就为了喝我一杯茶?”上官若愚信步走进厅中,在上首落座,裙摆及地,手掌轻轻托住腮帮,斜睨着罗亚,含笑问道。
“哼,本小姐特地来告诉你,看好你那妹妹,别让她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她轻抬着下巴,满脸的傲娇状。
上官雨墨?
自从上回三皇府一别,貌似她还真没见过此人。
“她又做了什么事,说来听听。”她露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罗亚眼角欢快的蹦达两下,对她这副样子很是无语,“你想知道?本小姐偏不说。”
每回都是这个女人占据上风,怎么滴,这回她也得把场子讨回来。
罗亚俨然一副‘你求我,我就说’的傲娇表情,可偏生上官若愚特不想满足她,故作遗憾的摊摊手:“不说啊,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喂!这和她预想中的发展完全不一致好么?一排黑线顿时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下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嘛,面和心不合,她的事,我不太关注,也不想关注。”她继续刺激道,仿佛真的对此事并不上心。
罗亚高高在上的气势蓦地减弱,“真的不想知道?”
“如果你很想说的话,我倒是能勉为其难的听一听。”一句话,却让罗亚心里蹭地升起一团火。
该死,她根本是在戏弄自己!
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每每吃亏却又每每不长记性的罗亚,再次在她手里栽了跟斗。
上官若愚乐呵呵的欣赏着她恼怒的模样,心里各种满足。
夜月捧着茶水进屋时,就看见她那副宛如偷腥的猫咪一样,笑脸盈然的神情,手臂猛地一抖,差点吓得将手里的杯盏掉到地上。
他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厅中的两个女人,总觉得,这气氛不太对劲。
“哼,”罗亚索性不去搭理她,接过茶水后,往嘴里猛灌了两口,将心里翻腾的怒气平息下去,这才道:“你不想知道,本小姐偏要说,你那妹妹,最近可是同三皇府的女眷们,闹得不可开交,成天争风吃醋,已经沦为了京城里的笑柄。”
这消息让上官若愚大为吃惊,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好像在情理之中。
“哎,没办法啊,谁让她爱慕三弟呢?”她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浅笑。
“你知道?”罗亚有些意外。
“我有眼睛,看得见的好么?她见到三弟,就和花痴见了帅哥,恶狗见到肉骨头一样,眼睛里都快泛起绿光了,我真担心,啥时候,她会激动的扑上去,把三弟压倒。”脑残粉神马的,做出任何过激的事情来,都不会奇怪。
那天她离开三皇府时的挑拨,还是挺奏效的,至少引起了这帮女眷对上官雨墨的敌意。
对此,她毫无任何的内疚,更不觉得抱歉,没理由她一只被动挨打,却不反击。
“这事,该不会是你在暗中策划的吧?”罗亚狐疑的盯着她,总觉得,这女人笑得有些古怪,活脱脱一只狡诈的狐狸。
“你可别冤枉我啊,我是那种人吗?”她急忙撇清关系。
“你是。”罗亚给予肯定的答案。
“那一定是你对我有误解。”像她这么善良,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在暗中算计人呢?
她还能再无耻一点吗?罗亚顿时哑然,论口才,她还真不是这人的对手,为了掩饰自己的短处,她立即转移话题:“近日,沙星国天子可有同你有书信往来?”
“没有,自从他回国后,我和他一直没联系过,怎么,子清她还对表哥念念不忘?”脸上的嬉笑顿时收敛了许多,面露几分正经。
“是啊,虽说不如前些日子那般茶不思饭不想,但终究她心里还是记挂着的。”罗亚惆怅的叹息道。
“我还以为她早就放下了。”毕竟,她和沙千宸只见过一面,未曾有太多的接触。
“若是能轻易放下,本小姐又何需为她担忧?”罗亚摇摇头,这个妹妹太单纯,骨子里又固执,认定了一个人,便是一生的事,即便旁人说再多,也不会让她改变主意。
“时间能治愈一切,总归有一日,她会放下的,你也不用太担心。”她安慰道,脑海中不知怎的浮现了一句话——爱一个人只需一秒,但忘记一个人,或许会耗尽一生。
甩甩头,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拍飞,“有时间多和她谈谈,这天下,三只脚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你这都是从哪儿学的?”粗鄙的话语,让罗亚有些接受不能。
“这叫话糙理不糙。”她轻轻摇了摇食指,“总之呢,她和表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趁早放下,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若是见到她,就会明白,这种事,难如登天,听府里的下人说,这几日,她一直闭门不出,把自己关在房中,没日没夜的画着沙兴天子的画像,睹物思人。”罗亚很是无奈,她无法理解,这样的深情究竟是何种滋味。
纯粹的爱着一个人,真的可能吗?
如她这般自幼被灌输着以家族利益为重的人,真的无法感受到,罗子清的心情。
“她也许只是爱上了这种全心全意爱慕着一个人的感觉,总之啊,有机会的话,我再劝劝她。”虽然对此她不抱太大希望,但当着罗亚的面,她也不好把话说得太绝。
“也好,兴许你的话,她能听得进去。”罗亚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只能将希望寄托到这个女人的身上,希望她真的能够说服自家妹妹,让她从这条死胡同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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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啥世道?
祭天的日子来得很快,大清早,上官若愚就换上了象征皇室媳妇的正品华贵服饰,复杂的九重华衣以淡紫色为主色调,袖口、裙摆,走一圈淡淡的银色丝线,淡红色的飞禽图纹,绣满整件长裙,裙摆及地,宽袖窄腰,将女人最完美的身材曲线烘衬得淋漓尽致。
“你今日很美。”南宫无忧素手持笔,替她勾勒着秀眉,平静如海般深沉的黑眸,有一抹华光掠过。
铜镜中,倒影着他们二人的身影,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子悠然静坐于木椅上,身旁的白衣男子,则宠溺的看着她,画面美好得如一幅画卷,让人不忍打碎,不忍插足。
“你这意思是,我平时不够美?特平庸?特平凡?”上官若愚佯装动怒,龇牙咧嘴的瞪着他,但眼角,却有笑意浮现。
“……”向来不善解释的男子,只能报以沉默,她在他心里,任何样子都是极美的,但这种话,他怎能说得出口?白皙如玉的面颊,透着魅惑的粉色,就连耳垂,仿佛也红透了一大截。
“解释就是掩饰,沉默代表事实,你还真是这么想的?”她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受伤的问道,仿佛被他的态度伤到了玻璃心。
“不。”他叹息一声,捉弄他,真的这么好玩么?
<;无…错>;小说m。qulEd。 ; ; “娘亲,娘亲,快点啦。人家等你好久。”上官玲急切的呼唤从房间外传来,上官若愚这才歇了继续逗弄他的恶趣味,以一种大度、宽容的语气开口:“这次就放过你,哼,下回你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出来,我绝不会轻易让你过关。”
他忍俊不禁的摇摇头,悄然握住她的手腕,漂浮的宽袖自然垂落,遮挡住了他们俩十指紧扣的暧昧动作。
一紫一白的二人并肩离开新房,同样是盛装打扮的两个活宝,一左一右跟在他们身边,乘坐马车前往皇宫。
在祭天前,皇室子弟得在朝殿下方的百丈浮云地集合,由帝王下令,随大部队前往祭坛,开坛祭祖,这也是为了表示皇室对祭天的尊重与重视。
当然,这理由在上官若愚眼里,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没啥区别,她更不相信,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祭天,就能保证国家强盛,百姓安居乐业,再无任何灾难。
这叫封建迷信,说白了,不过是给心灵找个寄托而已。
虽然心里不太在乎,但她还没傻到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她改变不了世界,唯一能够去做的,只有随波逐流,保持本心。
马车缓缓抵达宫闱,他们到达时,宫门外已经停了不少奢华的马车,今日的皇宫守卫格外森严,威严、庄重的宫墙内外,到处都能看见披盔戴甲的御林军。
一家四口穿越过宫门,来到朝殿所在的地方,距离出发的时间还早,比起其他人,他们稍微晚了一丁点,于是乎,顶着从四周投来的复杂目光,四人缓缓走进皇室队列。
“二嫂,你应当站在那方。”南宫归霸见她带着一双儿女与南宫无忧一道过来,忍不住出声提醒,伸手指了指后方女眷们的位置。
这站队也是有一番考究的,在祭天这么重要的时候,皇室子弟与家室必须分开,由成年的皇子站在前头,而女眷们则要在末首尾随。
上官若愚感激的冲他笑了笑:“哎呦,多谢五弟啊,你要是不说,我得出多大的丑?”
想想若是狗皇帝出场,见自己混进了皇子队列之中,那脸色得有多好看?还不得气到把她给撕了?
“这是我的分内事,二嫂无需这般郑重。”他刚想伸手虚扶她一把,希望她莫要对自己抱拳感激,他受不起,谁想到,就在他的手臂刚要伸出去时,一束凌厉的冷光,如同刀子般,刺在他的胳膊上。
习武之人的直觉向来敏锐,如此强烈的视线,如针芒加身,南宫归霸怎能不戒备?他迅速扭头,便见自家二哥,正冷冰冰的盯着他的胳膊,大有他若是敢伸手,就要劈下它的架势。
一滴冷汗悄然从他的额头上落下,心头刚升起的那股冲动,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还是别刺激这位最近变化颇大的二哥为妙,毕竟,二哥对二嫂的重视,他亲眼见到过好几回。
上官若愚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余光瞅见某人冰冷中夹杂着警告的神情,嘴角忍不住狠狠一抽,擦!他绝对又在吃醋了有木有?她这是嫁给了一个醋坛子吗?吃醋是女人的专利,行不行?
“咳,那我就先过去了。”她讪讪的咳嗽一声,拎着一双儿女准备去往女眷的队伍,在途径南宫无忧身边时,她还不忘悄悄掐他一把。
丫的,要吃醋好歹也分清场合啊!不知道在人前,必须要装B么?他这飘渺淡泊的形象,完全不适合走小气男人的路线,会令人幻灭的有木有?
虽然心头恼怒,但她下手的力气并不重,于南宫无忧而言,与挠痒痒没有任何分别,甚至于,他心里还有些异动,认为这也是一种表达亲昵的交流方式。
她果真可爱。
一抹零碎如星光的笑意,飞掠过他的眉眼,他专注的凝视着她一步步远去的身影,如同一座矗立在原地的望妻石。
南宫归霸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很想说,只是稍微分开一阵,二哥他至于吗?至于吗?
“二哥,若是实在舍不得,不若待会儿父皇到了,本皇子替你说一声,请求父皇特许你去后方,与二嫂汇合?”围观了整个过程的南宫归玉,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南宫无忧身侧,冷峻的面容,此刻隐隐透着一丝讥讽,一丝嘲弄,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冷怒。
不过是一个女子,他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回应他的,是南宫无忧利落转身,走至自己该站位置的淡然背影。
他的忽视,让南宫归玉有些恼火,这个怪物竟敢无视他?他凭什么!
刀锋般锐利的面容这会儿黑得吓人,深紫色的朝服下,双拳已用力捏紧,该死!
“三哥,你又何必这么针对二哥?都是自家兄弟,算了吧。”南宫归霸急忙打圆场。
“哼,本皇子何需同一个怪物计较?左右不过是颗弃子。”他的嗓音很低,但对拥有内力的人而言,绝对是听得见的。
南宫无忧脚下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仍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好似未曾听见后方传来的讽刺。
他越是这样,南宫归玉就越是恼怒,他冷哼一声,将目光收回,可心里那团火,却是不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二嫂。”这方,上官若愚刚来到女眷的队伍,周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弟妹们,就同她行礼问安。
不论她们对她有何看法,但身份摆在这儿,面子上总得做足。
“弟妹们不用多礼,放松点,咱们可都是一家人。”论演戏,她们强,她也不差,嘴角扬起一抹亲切的笑,挥挥手,将皇家媳妇的大度表演得淋漓尽致。
深知她本性的罗亚无语的瘪瘪嘴,倨傲的昂着头,没有出言讽刺。
上官若愚主动站到她身边,处于女眷们的前列,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扑鼻而来,害她鼻子痒痒的。
“漂亮姐姐。”上官玲特热情的冲她挥了挥爪子,甜美的笑容再次俘虏了罗亚的少女芳心。
冷傲的神情略显柔和,她主动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宝宝乖,比某些人识趣多了。”
“哎呦,这都是我平时教导有方,她啊,完全继承了我的优点。”说完,某人还恬不知耻的发出两声骄傲的轻笑。
“……”一天不装逼,她会死吗?罗亚眼角一抽,特想脱掉绣花鞋,冲她脸上来几下。
“娘亲说得有理。”上官白第一个支持她,在儿子眼中,自己的娘亲绝对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女性。
“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上官若愚故作娇羞的捂住嘴唇,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完全没有留意到,这圈的女眷们,那一张张痛不欲生的脸庞。
见过无耻的,可像这么无耻的,她们还是头一回碰到。
罗亚余光瞥见这些深受打击的弟妹,心情颇有些复杂,这种认同感是肿么回事?
“铛!”一声惊天的铜锣声,从庄严的长台阶上方传来,不论是聚集在一起闲聊的皇子,还是咬着耳朵说着闺房话的女眷,纷纷站好。
朝殿内,走在文武百官前方的帝王,着一身威严的龙袍,头戴王冠,站在百丈浮云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儿子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以皇子为首,众人纷纷跪地,似山呼海啸般的高呼,震得这大地仿佛也跟着震动起来。
南宫煌挥手叫起,由御林军夹道保护的龙撵,从艾青石路前驶来,他登上龙撵,下令队伍启程。
皇子们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跟随在龙撵后方,而女眷们,则只能悲催的与朝臣们一道,步行前往祭坛。
“这是什么世道啊。”巨大的差别待遇让上官若愚有些难以接受,她欲哭无泪的瞅着前方气势汹汹的队伍,再看看自己这边,只能靠双腿走路的悲催女人们,想死的心都有了。
靠!就算这里民风男尊女卑,也没必要表现得这么过分吧?步行?瞅瞅自己柔弱的双腿,她真心觉得,要是徒步走到祭坛,再徒步走回来,明天她就别想下床了。
“不想死你最好不要说多余的话,这是我朝自开国以来便定下的规矩。”罗亚蹙眉警告道,她如何看不出身边这女人心中的不满?但规矩就是规矩,谁也无法改变,嫁入皇室,明面上风光无限,但实则,她们需要承担的痛苦与荣耀是相等的。
享受了人前的风光,自然也要承受人后的凄凉。
“你先告诉我,咱们要走多久?”上官若愚苦着一张脸,问道。
“约莫半个时辰,不远。”罗亚解释道。
这话一出,上官若愚立马有种倒地装死的冲动,现在让她死一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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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这是体罚有木有?
她想死的想法在残忍的现实面前,只能化作美好的泡沫,罗亚白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若是想逃脱走去祭坛的命运,我劝你最好还是省了这份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哪怕是爬,也得爬过去。”
这是老祖宗们定下的规矩,岂是她说不乐意就能摆脱的?
“娘亲,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不去了。”上官白顶着一张面瘫脸,平静的说道,娘亲不喜欢做的事,他绝不会逼着娘亲去做。
面对着儿子的关心,上官若愚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儿啊,不枉费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果然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
“那人家呢?人家也是吗?”上官玲不甘寂寞的问道,她也想做娘亲的小棉袄。
她当然不可能厚此薄彼,立即点头,“小玲也是,”
悲催的心情,在一双儿女温暖的童言童语下,有所缓和,走到这一步,她即便想反悔,也来不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万幸的是,今天的天气还算凉爽,若是再来个火辣辣的太阳,那才叫真正的绝望。
皇家祭天,九门的士兵老早就告知了城中百姓,平日里热闹繁华的街头,今儿个却家家闭户,门窗紧锁《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一眼看去,偌大的皇城犹若一座空城,难以见到一个百姓的影子。
皇陵的位置在皇城以南的深山,里边供奉的,是历朝历代的帝王,以及身份尊贵的后宫皇妃,按照规矩,能够进入皇陵,登上祭坛祭天的,只能是皇室子弟,与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哪怕是嫁入皇室的女人们,也没有这个资格。
上官若愚累得满头大汗,在山脚停下,听到太监说,她们无需上山后,激动得热泪盈眶。
尼玛,老天终于开眼了一次有木有?
传旨的太监愕然瞅着,初闻这消息,竟伤感到泪流满面的二皇妃,瞬间肃然起敬。
二皇妃只怕对诸位先皇闻名已久,憧憬已久,所以才会在此刻,哭成泪人。
所以说,有时候误会就是这么的美妙。
“娘亲,你快过来歇息。”上官白用袖子擦了擦旁边的一块石头,替她擦拭干净后,招呼她过去坐下。
文武百官已在御林军的保护下开始登山,不少侍卫留在山脚,负责保护女眷们的安危。
上官若愚喘了好久的粗气,累得差点直不起腰,她没有拒绝儿子的一番心意,为了面子委屈自己这种事,她才不会干呢。
顶着女眷们或错愕,或惊诧的神情,她一屁。股在石头上坐下,上官白抿着唇瓣,担忧的替她擦拭着额上的热汗。
这画面美得让人心醉,前提是,忽略掉她们此行的目的,或许会更有诱惑力。
“二嫂她怎么会这样啊?”南宫归殇的几位妾侍,聚集在一起,偷偷在暗地里嘀咕着,对上官若愚这般不着调的动作,颇有怨言。
在她们看来,能够嫁入皇室,参与祭天,绝对是天底下最荣幸的事情,怎能坐在一旁歇息呢?
“二嫂也是你们可以在背后议论的?你们的礼仪学到什么地方去了?知道尊卑这两个字怎么写吗?”罗亚敏锐的听到府里这些女人的嘀咕声,脸色冷若冰霜,转过头去,低声呵斥。
这段日子,她在四皇府的地位因着南宫归殇的宠爱,水涨船高,尤其是她收复了府中后院的大权,更是立了威,如今她一说话,这些妾侍哪里还敢偷偷议论?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乖巧得如看见猫的老鼠。
上官若愚瞧见这边的动静,眸光微闪,看样子,她真的走出了那段落魄、凄凉的日子,小生活过得是风生水起啊。
上官玲崇拜的看着罗亚威严的样子,只觉得,这位漂亮姐姐酷毙了!她将来也好想成为这样的人,霸气测漏有木有?
“当当当。”从山顶上传来的巨大铜锣声,吓了毫无准备的上官若愚一跳,这是啥节奏?招魂啊?
“快跪下。”罗亚见她还傻乎乎的坐在石头上,急忙走过来拽了她一把。
某人顺势被她拖到了满是小石子的泥土地上,膝盖疼得要命,吃痛的冷嘶了两声,“你搞毛?”
“闭嘴!”她究竟知不知道这铜锣声代表什么?没看见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了吗?
凌厉的目光让上官若愚识趣的闭了嘴,虽然不清楚这是啥意思,可观四周神色肃穆的众人,她很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跪了一刻钟后,她忍不住动了动膝盖,尼玛,她两辈子加起来下跪的次数屈指可数,像这么高难度的跪礼,是第一次好么?
“亲,我们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她苦哈哈的问道,嗓音很低。
罗亚白了她两眼,“等到祭天结束就能起身了,忍着。”
“……”这是体罚吧,绝对是体罚吧?能一拳把她揍晕过去吗?
心里的怨言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加深,约莫半个时辰,再次有铜锣声传来,她才瞧见有女眷开始起身,急忙从地上蹦起来,还顺手把两个宝宝一并给捎上,双腿开始泛酸,肌肉正在不停的抖动。
擦,她恨这封建的古代!
总算是结束了苦逼的祭天,她发誓,要是再有下回,说什么,她也要装病不来参加,这特么哪儿是祈福,分明是折腾活人!这毫无人道的规矩,是哪个该死的混蛋设立的?丫的,还有没有人权?
返程时,女眷们依旧只能徒步回城,上官若愚只觉得这双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面无表情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在大部队后方,看看同样步伐沉重的一双儿女,她干脆撑着一口气,把已经快累到晕厥的女儿抱起来,原本还想背上儿子的,但上官白却认为自己的男子汉,拒绝她的好意。
回到皇宫,南宫煌下令,吩咐皇子们在行宫歇息,文武百官尽数离宫,准备参加晚上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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