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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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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认定了上官若愚是杀人凶手,在暗中唾弃她,仇视她。



    “这件事莫要让她知道。”否则以她的性子,只怕面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必定会暗暗恼火。



    “什么事不让我知道?”上官若愚原本是想过来,问问夜月回来了没有,谁知道,刚来到书房外边,就听到他们俩在屋子里说悄悄话,伸手将房门推开,暗藏精芒的眼眸从两个男人身上划过,“你们想瞒我什么事?”



    夜月立即垂头,默默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吭声。



    南宫无忧则出声试图转移话题:“不是在午休吗?”



    “停,别给我说别的,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事?恩?”她明明听见他吩咐夜月,要瞒着自己什么,别想轻易蒙混过去。



    南宫无忧淡淡道:“你听错了。”



    “我的听力还没退化到会出现幻听的地步。”她咬牙冷哼。



    他越是闭口不谈,她愈发肯定,这事与自己有关,而且还很严重,否则他是不会瞒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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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风云突变
    在她的强势逼迫下,南宫无忧只能将事情告诉她,末了,道:“无需在意旁人的疯言疯语,你未做过,便是未曾做过,此事交给我……”



    “卧槽!!”她激动的大叫一声,面带怒容:“谁特么在背后抹黑老娘?老娘是杀人凶手?放屁!老娘要真想弄死李珊珊,至于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吗?老娘的智商还没低到这种程度!丫丫的,这些人,是把老娘当作弱智吗?”



    拜托,她如果想对付一个人,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供人追查的好么?



    南宫无忧顿时哑然,她生气的地方,是不是弄错了?难道不该气愤,百姓们对她的指指点点吗?



    “不行,老娘得为自己正名!不能让那些暗中捣鬼的人,毁了老娘的清誉。”她气喘吁吁的嚷嚷道。



    “你先前不是说,从不在乎旁人的言论吗?”她说过的话,他都还记得,怎么这会儿,她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哼,人家都在戳我的脊梁骨,你说我还能心平气和吗?”道理那是说给别人听的,真要发生到自己身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想想,若是这些人认定我是凶手,对私塾的威胁有多大?咱们还能愉快的赚银子吗?”



    “……”其实,她是为了不能赚银子=无=错=小说=m。=QuleDU=,才会如此恼怒吧?寡淡的唇角微微抽动,看着她盛怒的表情,他竟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虽然上官若愚特想表明自己的清白,但一个人的力量,怎能敌得过流言蜚语?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宫里就传来旨意,因她有杀害李珊珊的嫌疑,将把她带去九门,由五皇子亲自审问。



    九门的士兵深夜撞开府门,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整个院落照耀得灯火通明,披盔戴甲的侍卫们迅速将每一个角落占据,不让府里的人有机会逃出去。



    上官若愚在睡梦中,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惊醒,掀开被子,满脸不爽的起身。



    “娘亲,肿么了?为什么这么吵啊?”上官玲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问道。



    “乖,你接着睡。”她披着一件大氅,打开门,走了出去,却被满院子的侍卫吓了一跳,搞毛?



    “二皇妃,卑职奉皇上之令,请你前往衙门。”李奎走上前来,抱拳道。



    “我犯了什么事,要被带往衙门?”混沌的脑子瞬间恢复清明,她咬牙问道,丫的,捉贼捉赃,捉奸成双,要抓她,证据呢?



    “请二皇妃莫要让卑职难做。”李奎不卑不亢的说道,手掌已然握上腰间佩刀刀柄,谨防她会奋起反抗。



    上官若愚两眼一翻,“好,我就随你们走一趟!不过,若是证明我是无辜的,哼,这件事,咱们没完。”



    狗皇帝那丫的居然下令抓她去衙门?脑子被门夹了吗?



    硬拼显然不靠谱,形势比人强,上官若愚特没骨气的选择妥协,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她绝壁要让狗皇帝好看!要他补偿自己的名誉损失!



    “娘亲。”正当她打算随这帮侍卫离开之际,屋内,被惊醒的上官白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一溜烟跑出来,从后将她拦腰抱住,“你要去哪儿?”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娘亲若是跟他们走了,受欺负怎么办?



    “去欣赏欣赏夜晚衙门的独特风景,乖,在家里等我,过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故作轻松的笑道,只是眼眸一片深沉。



    上官白见她说得轻巧,将信将疑的松开手臂,默默的退后,“娘亲,你不许骗我。”



    “恩啊。”她应了声,就在此时,一抹素白的人影,出现在院落的拱形石门外,微风撩起他三千华发,在风中飘舞,雄浑的真气,如同一波bo气浪,不断徘徊在他身侧,蠢蠢欲动。



    空气里,一股惊人的杀意,正在弥漫。



    他静静站在那处,仿若一尊石化的雕塑,气势逼人。



    “二皇子。”李奎头皮有些发麻,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男人,下意识弯了弯背脊。



    明明他只是一位没有实权,没有职位在身的空头皇子,但他却愣是不敢小觑他,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那股强悍的压迫感,如同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你们想带走她?”薄唇微启,眉宇间是决绝的肃杀之气。



    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急忙开口:“哎呦,咱们是奉公守法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怕查。”



    波澜不惊的黑眸微微转动,落在她的身上,目光那般淡漠,却又好似深海,叫人琢磨不透。



    “不许。”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从他面前,将她带走。



    杀气好似狂风,席卷着这偌大的宅院。



    侍卫们紧张的握住腰间佩刀,神经高度紧绷,唯恐这位二皇子出手。



    上官若愚隐隐有些头疼,绕过眼前的人群,向他走去,踮着脚,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啊,听话。”



    “……”凝重的氛围,顿时变得滑稽,分外紧张的侍卫,此刻俨然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她居然敢拍二皇子的脑袋?



    有人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很想知道,是不是眼前出现了幻觉。



    “不许。”他固执的说道,眸光坚定,透着一股不惜一切的狠绝。



    “乖,别任性,他们奈何不了我的。”她耐心的安抚着他暴怒的情绪,心头既感动,又有些无奈。



    明知道,他若是出手,必定会引来狗皇帝的震怒,但他却为了她,无所顾忌。



    这份情,滚烫得让她无措。



    “小不忍则乱大谋,在家里等我,好吗?”她柔声问道,眼眸中含着淡淡的祈求。



    他可以为了她倾尽所有,与帝王为敌,可她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自取灭亡的绝路。



    说完,她冲暗中使了个眼色,示意夜月把他看住,千万别让这傻子同九门的人发生冲突,一旦他今日与朝廷命官动手,就会主动将把柄送到狗皇帝手中,更何况,她不会有事,绝对不会。



    上官若愚头也不回的从他身侧走过,身后,李奎迟疑的看了看神色淡漠的二皇子,一咬牙,迅速带人追了上去。



    院落里,密密麻麻的人群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旷的院子,只剩下那抹满是寂寥的白色人影。



    夜月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从暗中现身,刚要张口唤他一声,谁料,一股雄浑如巨浪的真气,竟瞬间爆出。



    “轰轰轰!”梧桐树无力倒下,漫天落叶悠悠盘旋飞舞。



    “随我进宫。”一道冰冷刺骨的话语,随着这凛凛狂风传入夜月的耳中,他甚至来不及阻止,眼前已没了南宫无忧的影子。



    糟了!



    以主子此刻的情绪,若是进宫,只怕要出事!他慌忙纵身跃起,朝着皇宫内院一路狂奔,只希望能来得及阻止他。



    “唔,好吵啊。”被巨大的声响惊醒的上官玲,不高兴的嘟起嘴巴,揉着眼睛从屋子里晃出来。



    上官白站在台阶上,一张可爱的小脸,此刻冷若冰霜,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如一块终年难化的冰川,叫人不敢接近。



    “啊!这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院子里狼藉的现场,将她脑子里的瞌睡虫通通赶跑,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娘亲呢?为嘛人家没看到娘亲?”



    “我真没用。”上官白咬着唇,通透清澈的眸子,满是懊悔与自责。



    如果他有用一点,是不是就不用看着娘亲被人带走?不用看着那个男人,变得如此可怕?



    他太没用了,明明发过誓,要保护好家人,可他现在却什么也做不到。



    拳头在身侧黯然握紧,自幼老成懂事的上官白,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无力,什么叫做无助!



    上官玲不安的走到他身边,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拳头,“哥,你别这样啊,人家好害怕。”



    娘亲不见了,这里又变成这样,就连老哥,好像也和平时不太一样。



    上官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这会儿,只剩下一个哥哥在她身边,一双大眼睛溢满了泪花,死死的盯着他,目露丝丝祈求。



    “我没事的,”上官白深吸口气,强行将那抹痛苦的情绪压下,少有的对妹妹柔声安慰,“娘亲会回来的,一定会!娘亲不在,我会照顾好你。”



    “哇——”上官玲忽然嚎啕大哭,一把抱住他,眼泪和鼻涕通通往他的衣服上蹭去,“老哥,你刚才吓死人家了!”



    心里所有的不安与慌乱,这一刻,通通化作了眼泪。



    上官白没有推开她,更没有为她弄脏自己的衣服而生气,小手缓缓抬起来,轻轻拍着妹妹颤抖的后背,“别哭,别哭。”



    上官若愚毫不知情在她离开府宅后,发生的事,她一脸怒色来到九门府衙,威严庄重的衙门,此刻灯火通明,本该下班回家休息的侍卫,聚集在此,个个全副武装,铠甲加身,将审案的大堂包围得密不透风。



    而一身朝服的南宫归霸,坐在大堂上方的主审位上,两侧,是前来听审的南宫归玉,以及神色异常冰冷的李牧。



    她刚现身,李牧霍地从木椅上站起来,双目喷火的瞪着她:“你这个妖女!你还我女儿命来——”



    他猛扑向上官若愚,气势汹汹,像是要找她拼命。



    卧槽!



    心头猛地一惊,下意识推开,李牧来不及减速,整个人竟撞上了负责押她回来的李奎,一头撞上他的胸口。



    “嘶。”莫名躺枪的李奎被这股剧痛惹得连连冷嘶,可他还得忍着。



    李牧一把将他推开,还想向上官若愚发起攻击,好在此时,回过神的侍卫们立即上前,将他紧紧抱住,避免他在盛怒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放开我!放开我!妖女!今天,我要你死。”李牧拼命挣扎,一双怨毒、仇恨的眼睛,狠狠瞪着上官若愚,如一只疯狂的野兽,早已没了理智可言。



    她嘴角不自觉抽动几下,“拜托,杀你女儿的人又不是我,你找我拼命算什么?”



    “你还敢狡辩?”李牧压根不相信她的话,外边都传开了,就是这个人,杀害了他最疼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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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怎么可以这么善良?
    擦,这人还真老当益壮,上官若愚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可怜耳朵,很是郁闷,尼玛,不知道高分贝的噪音有害人体健康吗?



    “我狡辩啥?你有证据证明你女儿,三皇子侧妃是我杀的吗?没证据瞎逼逼,你这纯属污蔑!拜托你,像我这么善良,这么温柔,这么宽厚的女人会杀人吗?会吗?”



    善良?温柔?宽厚?



    大堂内,一片寂静,深知她无耻个性的众人,再次凌乱,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能够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



    李牧气得不轻,面部不断抽动,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有病就得治,何弃疗?”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深深的觉得,自己和这人的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说太多,有碍她的水平。



    “五弟,今日我自愿前来,为的,不仅是为自己洗刷清白,还要为无辜惨死的弟妹讨回公道。”话铿锵有力,透着一股正气。



    顿时,不少对她不算太了解的侍卫,肃然起敬。



    据说,这位李夫人,曾在暗中买通杀手想要谋害二皇妃,可她却以德报怨,不仅没有在此刻落井下石,反而还要替敌人找到真凶,这是何等高尚的情操啊!



    四周投来的崇拜目光,让上官(无)(错)(小说)m。quLEDU。coM若愚分外得意,嗯哼,看吧,她就说自己的人品是杠杠滴。



    南宫归霸尴尬的咳嗽一声,他真心很佩服二嫂的口才。



    “二嫂,据悉,你与三嫂曾有过节。”这话根本是废话!这两位嫂子之间的过节,他最是清楚不过,也正因为此,他才会怀疑人是上官若愚所杀,即便不是她亲手杀害,也同她脱不了干系。



    “过节嘛,的确有。”她刚点头承认,李牧就再次发狂。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杀人凶手。”唾沫星子络绎不绝的从他的嘴里喷出。



    某人嫌恶的后退几步,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李大人,我承认啥了?我和她有过节,和杀人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李牧显然在口才上,不是她的对手,这会儿又在气头上,整张脸顿时黑了。



    “够了。”南宫归玉被眼前这一幕闹剧,搞得很是心烦,冷峻的面容森冷如冰,浑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寒气,“二嫂,本皇子问你,案发当天你在何处?有何人可以为你作证?”



    “案发那天,我与五弟在九门大牢,直到深夜才告辞回府,他可以替我作证,五弟,你说是吧?”上官若愚挑眉看向大堂前方的南宫归霸,“我离开大牢的时候,已是深夜,像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如何在短短时间内,前往三皇府,悄无声息杀害李夫人?这可能吗?”



    “你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李牧认定了她是谋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只当她是在狡辩。



    “李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在深夜,找了武功高强的杀手,杀害了您的爱女?”眉梢微微一挑,一抹冷冽的寒芒迅速闪过她精明的眸子,她似笑非笑的问道。



    李牧总觉得她那目光有些不太对劲,她是在鄙视自己吗?难道他说得有错?



    “行,暂且不说,这大晚上我是如何找到杀手,而且,如此迅速杀害李夫人,就说,在这种节骨眼上,我为什么会杀到买凶杀人?这不是故意让人怀疑我吗?恩?”还是说,她平日里的表现,让这些觉得,她很愚蠢?拜托,就算她要弄死谁,也绝不会留下把柄给人抓到的,好么?



    李牧顿时哑然,但他心里的怀疑,并未因为她的话,减弱半分。



    是她!一定是她!



    “那二嫂觉得,凶手会是谁呢?”南宫归霸沉声问道,她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以二嫂的性子,怎会在这么敏感的时机,公然杀害三嫂?



    “我又不是捕快,怎会知道?不过,凶手下手干净利落,明显经验丰富,且能瞒过三皇府内的众多高手,武功必定高强,应当是江湖中人,最近皇城里,命案屡屡发生,且下手无一不是利落爽快,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或者是同一个组织所为。”她含笑道,语调平静,黑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微光。



    虽然未曾参与到尸体的检验工作中,但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歹徒绝非寻常人,而上次红莲被害,同样是下手残忍的高手所为,两件案子相隔的时间并不长,她很怀疑,会是同一个组织干的。



    当然,这仅仅是猜测,或者说,是身为法医的第六感!



    “证据呢?”南宫归玉神态慵懒,用她的话反驳回去:“二嫂既然怀疑这些案子出自同一组织之手,可有真凭实据?”



    上官若愚冲他抛去两颗卫生球,“这是合理的怀疑。”



    他造什么叫怀疑吗?



    南宫归玉面色微微一沉,她那是什么眼神?鄙夷?轻蔑?



    “哼,二嫂怎不说,你是在为自己开脱?现下,唯有你是嫌疑最大之人,你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他咄咄逼人的反问道,语调凉薄,平日里,这女人让他吃了不少瘪,如今,可算被他逮住机会报复回去!



    呵,她不是钟爱奚落他,和他作对吗?不知,她若是进了大牢,嘴皮子可还有现下这般利落!



    一抹深邃的暗潮在他的冷眸中涌现,上官若愚微微打了个寒颤,次奥,他在算计什么?



    “三弟,我没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敢问您有证据证明我是真凶吗?”她理直气壮的反问,神色略显讽刺,尼玛,明知道这人是故意找茬,她还示弱,那不是很没骨气么?



    她可没有把自己卑微到尘埃里,来满足某些人病态心理的癖好!哼,就算要死,她也要站着死!



    “既然都无证据,那就只有请二嫂在大牢里住上几天,待到水落石出后,再请二嫂出来,你看如何?”食指微微弯曲,敲击着身下木椅的扶手,他凉凉问道。



    “三弟,你真忍心看到二嫂进去大牢吗?你看看二嫂这细皮嫩肉的身体,你真觉得二嫂进去后,能活着出来?三弟,你为嘛变得这么残忍,这么无理取闹?”眼泪瞬间溢满眼眶,她不可置信的倒退数步,身影有些踉跄,好似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



    说好的骨气呢?说好的强势呢?



    “……”被某人楚楚可怜的表情刺激到凌乱的南宫归玉,嘴角狠狠一抽,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南宫归霸无力扶额,心头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位二嫂,还真是位……奇人!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准确的评价她。



    原本充满硝烟的氛围,刹那间变得诡异起来。



    就在这时,九门衙门外,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南宫归玉兄弟俩迅速对视一眼,来者是谁?



    “蹬蹬蹬。”匆忙的脚步声从大堂外传来,侍卫们迅速戒备,滋滋燃烧的火把下,来人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晰,正是神情焦急的太监总管张文!



    “圣旨到——”一只脚刚迈入大堂,他标志性的公鸭嗓,立即传入众人耳膜。



    上官若愚眉头一蹙,随大流蹲下,借着曳地的裙摆遮挡住自己未曾及地的膝盖,狗皇帝又要搞毛?难道是猜到自己不会轻易认罪,打算下旨把她强行关押?



    若是南宫煌知道,他在上官若愚心目中恶劣到极致的印象,不知会不会气到吐血。



    张文高举着一道明黄圣旨,手臂一抖,将圣旨顺势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妃上官若愚涉嫌谋害三皇子侧妃李珊珊,虽嫌疑重大,却证据不足,特下旨,任其于七日内,寻找线索,找出真凶,还以清白,钦此。”



    上官若愚愕然抬头,我勒个去,这不科学!狗皇帝怎么会忽然良心大发,给她机会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止是她,这道旨意,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预想到。



    “张公公,父皇为何会下此等旨意?”南宫归玉拂袖起身,神色分外阴沉,他领旨负责旁审,是经过父皇的恩许的,为何父皇会临时变卦?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张文表示他压力山大,冷汗不自觉渗出额头,苦笑道:“回三皇子,奴才也不知皇上的心思,但这的确是皇上亲自所下的旨意。”



    有啥疑问,能当面去问皇上吗?别为难他一个小小的奴才好不好?



    南宫归玉冷着一张脸,将圣旨夺过,仔细看了一番,确定上边盖有玉玺的泥印后,口中冷哼一声。



    “哎呦,皇上英明。”上官若愚真心实意的高呼道,艾玛,她第一次发现狗皇帝是如此可爱,如此善良有木有?浑身上下充满了闪光点有木有!



    她激动,兴奋的模样,让南宫归玉本就不悦的心情,荡入谷底,捏着圣旨的手,因愤怒隐隐泛白。



    可恶!



    “五弟,三弟,现在我能走了么?诶,这大晚上的,人家孤身一人在外边,实在是不怎么安全啊。”上官若愚拍着衣诀,慢吞吞从地上站起身来,脸上乐开了花。



    南宫归霸显然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住,为难的看了看仍旧在不停叫嚣着,要与她拼命的李牧,再看看面色阴沉的兄长,终是一声叹息:“来人啊,护送二皇妃回府!”



    “是。”一批侍卫涌入大堂,恭敬的站在上官若愚身侧,想要送她回去。



    她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愉悦的冲南宫归玉挥挥手:“三弟啊,我先走了哦,长夜漫漫,你可悠着点啊。”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衙门,猖狂的笑声,合着晚风,飘入这寂静无声的大堂中。



    “轰!”一股强悍的内力自掌心迸射出来,瞬间震碎了手中的圣旨,粉末窸窸窣窣飘落在地上,南宫归玉却看也没看,阴鸷如魔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门外,逐渐远去的那抹人影。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女人,再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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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忠犬神马的,真有爱
    离开衙门后,上官若愚嘴里哼唱着欢快的小小鸟,双腿生风,在侍卫的沿途保护下,一步步往二皇府走去。



    狗皇帝有啥心思?为毛要救她?她表示,自己上辈子不是蛔虫,猜不到啊猜不到,不过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论他暗地里在图谋啥玩意儿,她都接着便是。



    “砰。”左腿利落的抬起,对准府外掉漆的木门,精准地踹过去。



    刚想替她敲门的侍卫,默默的将抬起的手臂放下,嘴角忍不住一阵猛抽,二皇妃可真够特别的,哪位贵人敢像她这般,做出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举措?



    腹诽归腹诽,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心里的鄙夷说出口,无声的低下头去,数着脚边的蚂蚁,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娘亲!”坐在前厅外,冰凉台阶上的上官玲惊喜的看向前方的大门处,一双黯淡的眸子,瞬间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耀眼光芒,娘亲她真的回来了!



    上官白用力捏了捏拳头,虽不似妹妹这般喜怒形于色,但面瘫脸上一闪而过的波动,却还是泄漏了他的情绪。



    “嘤嘤嘤,娘亲,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人家还以为……还以为娘亲要把人家给扔掉……”上官玲一路哭着撞入她的怀中,眼泪与鼻涕不=无=错=小说 M。quLEdu。coM要钱似的,拼命往上官若愚的身上蹭,干净的长裙,这会儿布满了狼藉的水渍。



    “我像是会把宝贝扔掉的人吗?”她拍了拍女儿的脑袋,哭笑不得的问道,可心里却暖暖的,有人在家中替她担忧,替她牵肠挂肚,她明明该难受女儿的哭泣,但那股欢喜,却如何也按捺不了。



    心头美得冒泡。



    “可是,娘亲也说,坏蛋从没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啊,娘亲忽然不见了,人家真的很害怕的。”上官玲在哭诉一番后,有些难为情的退出她的怀抱,一边擦拭着脸蛋上的泪痕,一边抱怨,“娘亲不在家,白发哥哥也不在,就连夜月哥哥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只剩下人家独自一个人!”



    “……”刚走上前的上官白,脸色一冷,他难道不是人吗?哼!枉费他方才还想着,要对蠢妹妹稍微好一点,现在看来,他真的不能对她太好,自家妹纸绝对欠教训。



    留意到儿子脸上浮现的危险之色,上官若愚默默的在心里为女儿的将来默哀,无意间得罪儿子,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不过……



    “你方才说白发哥哥不在家?”清秀的眉头猛地皱紧,“他怎么会不在?”



    她离开之际,分明交代过他,要待在家里等待自己平安归来,他没在府中,又会去何处?



    莫名的,她脑海中浮现了狗皇帝那份出人预料的圣旨,他的离去,和这份旨意有关系吗?



    “人家不知道,人家醒来以后,就没见着大家了。”上官玲老实的摇晃着脑袋,“娘亲,你说白发哥哥究竟去了哪里呢?他会不会是去找娘亲你去啦?”



    “不会。”他未在九门附近现身,上官若愚若有所思的眯起了一双眼睛,目光越过左侧的灰墙,眺望远方,那里正是皇宫所在的方向。



    这道旨意,该不会是他去向狗皇帝求来的吧?



    “娘亲,你离开后不久,他就和夜月哥哥一起离开了。”上官白平静的开口,神色仍旧淡漠,但语调里却难掩那一丝担忧。



    他虽然嘴上从没有承认过那个男子的身份,更亲口说过,绝不会叫他一声爹,可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他看得到,那个男人对娘亲的照顾与体贴,早已在潜移默化中,将他看作了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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