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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烟波醉悠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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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癸对她的气恼视而不见;恶意的挑眉对她笑道:“不愿意承认?那你倒是说说;为何小公子后半夜又爬到人家梁清河床上去了?”

    “什么!”杜小娇咬着唇;一把揪住玖癸的衣襟;切齿道:“你是说他们已经搞上了?”一想到昨夜悠旃带着她的味道又倒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的心就烧得生疼。

    玖癸颇为享受她的气急败坏;笑吟吟的抬手将杜小娇的手猛地拍开;继续火上浇油道:“我看那梁清河越来越娇俏妩媚;想必与小公子的努力耕耘也有很大关系吧。”

    “住口!你给我滚出去。”杜小娇气得将触手可及的一切物品都抓起来往着玖癸身上猛丢。

    玖癸再懒得理会她;哼了哼;挥挥手道:“那奴婢就告退了。”

    闪出他们所在的小楼;玖癸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张脸;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毫不起眼的灭魔组组员了。

    不过饶是她这么会伪装;却还是被人给缀上了;七拐八拐的换了好几条路;发现还是无法甩掉那人;玖癸干脆在一个隐蔽的巷子停下了脚步。

    “你有完没完?”斜靠在墙上;玖癸用眼白的部分招呼着来人。

    来人默默的走到她的对面;看了她半晌;才开口道:“玖癸;你的脸色很不好。”

    “瞎子也看得出来;显而易见;我中毒了。”玖癸哼了一声;那毒异常刁钻;纵使她已经服下了解毒丹;却还是不能完全拔除毒性;看来她要受好一阵的苦了。

    “我去求小公子;请他把解药赐你……”

    “甲影大人;我的事不要你管;也不需要你去帮我要解药;该说的我昨晚都说了;你还没完没了的贴着我不放是何意呢?”

    “玖癸;我是你哥;你不需要这么对我说话吧。”甲影很无奈的叹息;“不要这么任性……”

    “任性?你凭什么说我任性!是;你是大公子身边重要的左右手;鼎鼎大名的甲影大人;而我是排不上号的无名小卒;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玖癸做得不会比你差!”玖癸忿忿地道;“我告诉你;昨夜的事虽不是大公子直接下的命令;但他也绝不会反对;现今是个什么形势?这杜小娇就是块香饽饽;我们动作稍慢一点;保不齐就被邝东易那厮给抢先了;届时所有辛苦损失都将白费;公子接过来的将是一个残缺的妖界。”

    “这些我都明白;但是玖癸;大公子有大公子的考量;他反不反对你确定你真的清楚吗?你这样擅自……”

    “擅自?什么擅自!”玖癸跳脚;怒视着甲影;“我的任务是保护杜小娇;她现在就是我的主子;你的任务是保护小公子;我们各司其职;各尽其责;你若觉得我伤了小公子;让你对他不好交代;尽可以把我绑回去向他请罪呀。”

    “玖癸……唉;算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甲影对这个暴躁桀骜的妹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玖癸倔强的偏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点毒难不倒我。”说完立刻就遁隐而去;丝毫不给甲影挽留的机会。

    甲影望着空旷的巷子重重的叹息着;头痛的思考着该如何向小公子交代整个事件的始末;以及拿解药的事。

    话说悠旃在房间里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名堂来;最后很无奈的放弃了完全没有头绪的诸多猜想;静下心;开始在房间里布置起机关来。昨夜发生的事情让他为他们的安危有了一丝担忧;看来不把房间布置得跟铁桶一样是不能放心睡觉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杜小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旃哥;你起了吗?”

    暗叹了一声;悠旃认命的将东西迅速的收拾了一下;站起身来;挂上一抹职业浅笑将门轻轻拉开。

    杜小娇穿着一袭艳丽的红衣站在门外;娇羞无限的半垂着头;一双小手紧张的扭在一起;“小旃哥;一起下楼用早膳吧。”

    悠旃轻恩了一声;与她保持一人宽的距离;目不斜视很是规矩的走着;杜小娇则红着脸不时的偷瞧着他。

    大厅里此刻已经没了其他人的踪影;有训练的都已经早早出门了;悠旃本欲与程萌羽一起训练;无奈身体情况不允许过于强烈的运动;最终只得作罢。

    杜小娇见只剩他们两人;心里暗喜;觉得打发掉那些侍女的确是明智的行为。殷勤的为悠旃添粥;见他含笑接过并且温和的向她道谢;竟不见一点忿恨或是气恼;她的心里越发的安定了;双手紧张的扣在一起;她用蚊蝇般的声音嗫嚅道:“小旃哥;昨、昨夜……”

    悠旃本来正在神游;却听得那一声不甚清晰的昨夜两字;血气反射性的上涌;他有些心虚的想道;难道昨晚动静过大竟然让对门的杜小娇都听到了?暗道不好;生恐她发疯;他结巴着试图解释:“昨、昨夜;我、我们;我和清河其实……”

    杜小娇抬眼就看到一张通红的俊脸;那脸上掩饰不了的慌乱心虚让她心里微突;再一听梁清河的名字;她脸色微变;以为他指的是后半夜去了梁清河那里的事;她咬了咬牙努力压抑心里的嫉恨;尽量的表现得雍容大度;“没关系;小旃哥;我都明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悠旃见她竟然没发脾气;举动也颇规矩;没有向以前一样动手动脚或是不知羞耻的往他身上贴;他心里微微一松。没了程萌羽在中间周旋;若杜小娇不管不顾的贴上来;他真不敢保证不会用药药倒她……

    “小娇;你能这么理解我;我就放心了。”悠旃僵硬的说完;一口将碗里的粥吞下肚;然后站起身;对杜小娇道:“我还有点事要忙;需得外出一趟;先失陪了。”

    “小旃哥;带我一起去行吗?”杜小娇跳起来挽上悠旃的手臂;撒娇一般的请求道。

    悠旃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与她拉开距离;正色的说道:“我是去办正事;你跟去不大好;别人会有意见的。”

    杜小娇见他面色严肃;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讪讪的轻跺了一下脚;嘟着嘴道:“不跟就不跟;我去找三哥玩。”

    见她不继续纠缠;悠旃如获大赦;赶紧起身逃离这个令他窒息难受的空间。

    说来悠旃这会也没别的去处;不过是带上工具箱;换了个地方做活而已;经得了蔚蔚的允许;他在她家找了个空房间开始专注的画起图纸来;把那个烦人的杜小娇暂时的抛之脑后。

    对于认真工作练习的人来说;忙碌而充实的一天似乎眨眼便过;而对于无所事事的人来说;这一天就显得异常的漫长。

    装配上最后一个零件;悠旃满意的上下打量着新做的机关;他在暗器上缀了韧性十足的金属丝;可以瞬间就将中了暗器的人绑成颗大粽子;这回谁要是偷摸进他房间;可没那么容易走脱了。

    不过就这么一个小东西也不能完全的保证他的安全;今晚回去好好琢磨下;还需要添加些什么;明日再接着做;直到把房间布置成一个刀枪不入的铁桶为止。

    当代表训练结束的号角再一次响起;悠旃抱着今日的成果慢悠悠的走了回去;正巧在门口碰到了程萌羽和小白。

    悠旃立刻双眼放光的走到程萌羽身边;大胆的拉起她的小手;含情脉脉的与之对望:‘你回来了?训练辛苦吗?‘

    ‘恩;我回来了;不辛苦。‘

    程萌羽感觉到他的大拇指不安分的摩挲着自己的手掌;痒痒麻麻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酥;娇嗔着斜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胡闹;她的双颊却早已染上了一抹粉红。

    小白被他们无聊的对话雷得不行;一双利眼在他们之间来回了数遍;最后将视线落到那对十指亲密交缠的手掌;有些不悦的哼了哼;‘快走;饿死了。‘

    转头快步向着大厅走去;将那两个眼睛抽筋的笨蛋抛在身后;眼不见为净。

    尴尬的相视一笑;程萌羽道:‘进去吧;今天浦洲军营有事;小鸟他们都不过来了。‘

    悠旃轻恩了一声;将程萌羽的手扣得紧紧的;纵然只是那么短短的十来步路;却也走得异常的幸福;进门的瞬间;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对方的手指;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小旃哥;你回来了……‘杜小娇一见是悠旃;立刻放开挽着她三哥杜君翔的手臂;飞扑到悠旃面前;含情凝视着他。

    悠旃僵硬的对她笑了笑;然后有礼的对杜君翔打了个招呼;‘杜三哥。‘

    杜君翔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旃呀;昨日太过忙碌;没来得及过来看你;你不会怪罪吧。‘

    ‘怎么会;公事要紧;杜三哥;你请坐。‘悠旃淡笑着将杜君翔引到上座。

    杜君翔也不客气;坐下之后调侃的望着已经迅速挨到悠旃身边的杜小娇;‘真是女大不中留呀;这么快就不要哥哥了。‘

    杜小娇红着脸不依的道:‘讨厌啦;臭三哥;人家哪有……‘

    杜君翔哈哈一笑;对着悠旃说道:‘小旃呀;我们家这个宝贝以后就得请你多费心了;也怪我们平日娇惯她;让她颇有些任性;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悠旃笑了笑;道:‘那是当然;小娇还小嘛;调皮任性都是正常的。‘

    程萌羽闻言有些喷笑;这个悠旃;嘴巴可真毒;就差没明说他不会和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一般见识。

    杜小娇听到心上人把自己当小孩子;也是一阵郁闷;小、小、小;她最恨别人说她小;她哪里小了!偏偏她又无法对说话之人发飙;只能将气撒在自家哥哥身上;‘臭三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杜君翔早已习惯了她的脾气;不以为忤的笑道:‘好、好;不说了;吃饭吧;别浪费了这一桌好菜。‘

    整顿饭下来;杜君翔就没正眼看过程萌羽和小白;似乎似乎大厅里就只有他们兄妹以及悠旃似的。

    程萌羽和小白本来就不欲瞎掺和;那个杜三哥不来烦他们更好;乐得清净;因此两人都吃得非常畅快;吃完之后还要了一道甜点和一盘水果;边吃边看杜家兄妹表演二人传;惬意。

    悠旃羡慕死他们的清闲了;默念着忍耐经;他强打起精神应付着;总算把这顿漫长的晚饭给熬过去了。

    吃过饭之后;原本还准备再呆个把时辰;多与悠旃套套近乎的杜君翔却突然称有急事要处理;匆匆告辞而去。悠旃轻吁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杜小娇心里却有些不痛快;什么事比她的事还重要;不是说好了要向悠旃提一提婚期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跑了;这个臭三哥!

    被狠狠咒骂的杜君翔匆匆赶回住所之后;哪也没去;直奔进小妾的房间;一声惊叫加几声裂帛之声;随后木床的吱嘎声合着让人脸红的撞击声和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

    ‘轻点……‘

    ‘三少爷;你今天这是这么了;恩;痛……‘

    杜君翔俯在小妾身上一边运动着;一边在心里低咒;搞什么鬼;为何发情期会突然而至;差点让他出了大丑。对于这种从未有过的异常;他迷茫之下只能将之归结于糜泽的恶劣环境;嗷;这个鬼地方!

    ※※※

    送走了杜君翔之后;悠旃趁杜小娇不注意;悄悄在程萌羽耳边轻声道:‘晚点我过来;给我留门。‘

    程萌羽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伸出手指扭着他腰间的肉肉转了两圈;见他吃痛的呲牙;她才放开手;轻声说道:‘知道了;色鬼。‘

    悠旃抚着腰间的肉傻笑了两下;见杜小娇过来了;立刻一整脸色;宣称自己忙了一整天;很累;需要早点休息;然后一溜烟逃回了房间。

    程萌羽见状也赶紧上楼拿出换洗衣服;准备去浴池泡个澡就回房。洗唰唰;洗唰唰;洗得白白的等着美男来爬床;哦活活……

    ‘清河姐姐。‘

    刚走到浴池门口;杜小娇突然冒出来将她拦住;笑问道:‘姐姐是要去沐浴吗?‘

    ‘是呀。‘明知故问嘛;都站浴池门口了;难不成是进去做饭的?

    ‘好巧;我也正要去沐浴。‘杜小娇很是亲昵的挽住程萌羽;‘一起洗吧。‘

    程萌羽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这是唱哪出。

    ‘好姐姐;一起洗嘛;我还可以给你搓背。‘

    ‘搓背?不要了吧……‘

    ‘好啦;浴池这么大;一起洗有什么关系。‘

    程萌羽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暗道;洗就洗;还怕了你不成;我可早已不是当年的旺仔小馒头了;等脱了衣服;你这个搓衣板可别自惭形秽。

    ————

第二十七章 新兵的磨练

    浴池的水已经让人先放满了;蒸汽氤氲;视线都有些模糊了;程萌羽背对着杜小娇刚把外衣脱掉;突然想起昨日的痕迹似乎还留在身体上;今早就单单只是把脖子以上的给清除掉了……

    她再奔放也没办法在外人面前暴露这么私密的痕迹;再说杜小娇与她可是情敌;让她看见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想着;她抓起外衣又开始往回套。

    “清河姐姐;你快点来呀。”杜小娇此刻已经脱得精光;一边唤着程萌羽一边顺着浴池的斜坡走下了水。

    听道哗啦的水声;程萌羽转过头对杜小娇说道:“小娇;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没处理;你先洗吧;我一会再……”

    话音在看到水中那具半裸的身体时戛然而止;纵然池水表面热气腾腾;雾气笼罩;但这么近的距离;程萌羽还是清楚的看到杜小娇身体上那些红痕和淤青。

    杜小娇见她已经看见了;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娇羞的将身体没入水中;欲盖弥彰的解释道:“这里的蚊虫可厉害了;咬得我一夜没睡好;姐姐你可有什么防治蚊虫的方法吗?”

    程萌羽的心此刻就跟有千万小虫在啃噬一般;又痒又痛;尽量抑制住各式可怕的猜想;她垂下眼眸;淡笑道:“怪我没事先检查房间;让小娇你受累了;回头我就让人把驱蚊散给你送过去。”

    杜小娇甜甜的答了一声好;“那谢谢姐姐了;姐姐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程萌羽扯了扯角;推开浴池的门走了出去。

    望着程萌羽的背影;水中的杜小娇也敛了笑容;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嫉恨;“你也好好感受一下;发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

    程萌羽跌跌撞撞的快步走着;几乎已经想不起是怎么走回房间的了;脑子里乱糟糟的胀得快爆炸了。趴伏在床榻上;她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

    努力将昨夜的那些片段以及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串联在一起;一个可怕的猜想如同即将冲破栅栏的怪兽般疯狂叫嚣着;难道;昨夜悠旃在到她房间之前与那杜小娇……

    凉意缓缓爬上脊背;她打了个寒战;狂摇着脑袋;连声着:“冷静;不要胡思乱想;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情……”

    就这样程萌羽带着不安和猜忌游魂一样挨到了深夜;这期间她也有打开机关监视杜小娇;却见她还是如同昨夜一般早早就上床休息了;留给她的只有那一室幽静的漆黑。

    抱着膝盖;她呆呆的望着桌上的红烛;连悠旃是什么时候推门进来的都没注意。

    “清河……”悠旃蹑手蹑脚的摸进房间;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床榻角落蜷缩着的娇小人影;浓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随意披散着;一袭纯白的薄裙;肩上只有两根细带子;露出了光洁的两条手臂和胸前的大片雪白;裙子的长度只到膝盖;因为她姿势的原因;此刻裙子滑落到大腿根部;从悠旃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将她浑圆的大腿和白色小裤裤尽收眼底。

    无声的咽了咽口水;悠旃走到床前轻轻地坐下;温柔的伸出手将遮住她大半脸庞的黑发撩到她耳后;捧住她的小脸;他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她目光茫然;眉宇间有隐隐带着一丝焦灼之色;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清河;你怎么了?”

    将脸靠在他的手掌上;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享受他带给她的温暖;程萌羽纷乱的心绪开始渐渐沉淀;睫毛轻颤;她抬眼望进他温柔清澈的双眸;请求道:“抱我;悠旃。”

    伸出手臂环上他的颈项;她身体前倾;凑上前去猛地吻住他的唇;舌尖轻轻划过他的唇瓣然后灵巧的钻进他嘴里;热情吸允勾缠着他的舌头。

    悠旃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撩拨;猛的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半举了起来;他热情舌头的与她嬉戏交缠起来;程萌羽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在空中晃悠了两下最后一个用力环上他的腰杆。

    “发生什么事了吗……”悠旃抽着个空挡;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想你了;悠旃。”程萌羽没有回答他;仰起头;媚眼如丝的张口轻咬着他的下巴。

    悠旃下腹猛的一紧;粗喘着气;覆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激烈的唇舌纠缠;抚在她臀上的手不老实的摸进裙底;滑上她柔软的纤腰上。

    将她抵在墙上;轻吻从她的嘴唇来到她的耳垂再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胸前。当他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口咬上她的小巧蓓蕾;然后像小孩子一样调皮的逗弄;程萌羽双腿一紧;再也忍不住低吟出声;“恩……”

    悠旃听着她可爱的呻吟;越发卖力的在她胸口两点来回的逗弄;程萌羽双眸微瞌;十指穿插进他的栗色长发之中将他的头紧紧抱住;仰着头不断的呻吟。

    悠旃一边隔着衣裙吸允着她的小巧;一边伸出手将她的小裤裤拉着猛力一扯;撕拉拉;这样比较直接;适合性急经不得半点挑逗的年轻人。

    小裤裤没了;可怜的裙子也没能幸免;唰唰两声;程萌羽彻底的回归自然了;而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悠旃把光溜溜的程萌羽往床榻上一送;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最后急不可耐地覆了上去……

    红烛摇曳;层叠的纱帐中隐约可以看到两条纠缠的身影;木床吱嘎嘎的晃动不休;与那起伏的喘息呻吟声交织成一片……

    少年贪欢;不知节制的折腾了一夜;最终的后果是浑身酸疼得动动指尖都困难的程萌羽睡过了头;而比她更操劳的悠旃则直接病倒了。

    悠旃的房间里;何师傅表情凝重的为悠旃把着脉;守在床前的程萌羽和杜小娇则是一脸的担忧;特别是程萌羽;心里那个悔恨呀;真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这样接连胡搞两个晚上;就悠旃那身子骨儿不出事才怪了…

    “小旃哥他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杜小娇见何师傅久久不说一句话;再也忍不住催促起来。

    何师傅抬眼看了她一眼;松开悠旃的手腕;道:“阴虚阳亢;阴精亏损严重;需要卧床休养一些时日。”

    顿了顿;何师傅又道:“半个月内必须禁房事;若想他早日痊愈;你们两个就最好连这间房间都不要踏进。”

    “为什么?”杜小娇的声音倏地高了八度;不做那事就不做;为何连近身都不允许;怀疑的望着程萌羽;这药师可是她的人;该不会他们是在合伙蒙她吧?

    接收到她不信任的眼神;程萌羽撇了撇嘴;转头对何师傅说道:“只要他能好起来;怎样都行;还需要什么何师傅你尽管说;我立刻去准备。”

    何师傅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道:“跟我来;我把需要的东西写下来给你;你尽快去准备吧。”

    程萌羽应了一声;有些不舍的看了熟睡的悠旃一眼;“好;走吧。”

    走到门口见杜小娇还无动于衷的站在床前;她沉下脸道:“小娇;还不快出来;你就一点不为他身体考虑?”

    杜小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悻悻的跟着出了房间。

    程萌羽换来两个梁家侍卫;吩咐他们把手悠旃的房门;不需任何女人进出。

    杜小娇见她做得这么绝;也不甘示弱的唤来两个侍卫;指着悠旃的房门对侍卫说道:“给我睁大眼看仔细了;不许任何女人靠近这个房间;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刻给我绑了;听清楚没有!”

    “是;小姐。”

    杜小娇得意地看了程萌羽一眼;低哼了一声;便带着侍女扬长而去。

    见她终于离开了;程萌羽松了口气;与何师傅一起进了药室;她心焦的询问道:“何师傅;他的身体到底如何了?”杜小娇不了解;但她却看出点端倪来;何师傅一定还有话没说完。

    何师傅找了张椅子坐下;皱着眉呵斥:“现在来着急有何用?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太胡闹了。”

    程萌羽被他给骂懵了;嗫嚅着道:“我、我……”

    “适当的房事;适当两个字明白吗?”何师傅猛拍了两下桌子;“他那身子骨经得起这么折腾吗?啊?你想他早死的话直接给他一刀算了!何必让他死得这么不光彩呢?”

    程萌羽的情绪本来就不好;昨夜的猜忌恐慌今日的愧疚担忧压抑交织在一起;被何师傅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彻底的激发出来了。

    眼泪就跟喷泉似的汹涌而出;垂着头;她垮着双肩颤抖得厉害;“我知道我错了;何、何师傅……呜呜……很严重吗;难道他……”

    猛地抬起头来;她流着泪惊恐地拽住何师傅的袖子。

    见她被吓得面无人色;对小公子的关切不似作假;何师傅稍脸色稍霁;说道:“暂时还死不了。”

    程萌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抹了一把泪;却又听他讥讽道:“这回我可看走眼了;本以为你与那些贵族会有所不同;却不想还是一样的德行;奉劝你一句;迷离散用多了是会上瘾的;上了瘾你就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自己掂量掂量吧。”何师傅说完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程萌羽愣了一下;立刻扑到门口张开双臂将他拦住;“等等!什么迷离散?我怎么听不明白?”

    何师傅不耐的望着她道:“别装傻了;你们这种贵族我见得多了。”

    “我真的不知道!”程萌羽焦急的跺着脚;“我在帝都根本没呆过几天;什么迷离散散的我听都没听说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的意思是悠旃用了迷离散?那东西吃了会怎样?”如果没听错的话;会上瘾呀;那不是跟毒品一样吗?

    “迷离散;吸食之后会让人陷入到美妙的幻觉之中;在如梦境般迷离的虚幻世界里;可以见到任何想见之人;行平日不可为之事;尽情的癫狂享乐;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很容易让人上瘾沉溺不可自拔。”

    毒品;果然是毒品。

    程萌羽有些虚软的靠在门上;“何师傅;我想我和悠旃前天夜里的确是吸食了迷离散;但那不是我们自己吸食的;而是有人陷害我们……”将那夜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她定定的望着何师傅;干涩的问道:“迷离散是人界的东西吧?能够接近我们的房间又有能力做到无声无息不被人发现;就只有六个人……”

    何师傅眼里精光一闪;沉默了半晌;开口道:“你错了;只有两个人。”

    “我们四个技师无论是灵力还是武艺都与千兰从蓉相差甚远;如果没记错的话;二楼的安全是她们两个在负责……”何师傅胖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来;低喃着:“真是没想到呀;即便是内庭里的人也不完全可靠呀;是千兰还是从蓉或是她们两人都……”

    见程萌羽一脸的呆怔;何师傅认真的道:“公主;有一点你不需要怀疑;你和小公子还有曲家出事都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你们。这次的事情会立刻回禀皇上的;还请公主先忍耐几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程萌羽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情。”何师傅道:“小公子他的身体近日来一直有些不妥。”将悠旃近日的异常一一细说了一遍;“我查阅一些关于妖族发情的书籍;稍稍有了一些眉目;我认为他目前的这种情况的确是在发情;但是……”

    “但是什么?!”程萌羽紧张的问道。

    “但是这种持续的发情似乎是外力所引起的。”

    “你的意思是?”程萌羽脸色猛地一变。

    “我猜测有什么在持续的影响着他;让他的发情期提前;并且无止境的延续下去……”何师傅半眯着眼望向程萌羽;接着道:“那个什么可能是一种气味、也可能是食物、水;或者药物。我对此并不熟悉;若能找到妖族的药师帮忙;说不定会发现更多的线索。”

    程萌羽怔了半晌;咬着唇;她道:“那好;我立刻派人回妖都。”

    “尽快吧;他现在的情况就好比燃烧的油灯;若不尽快把火给灭了;他迟早油尽灯枯。”何师傅严肃的表情告诉程萌羽他并不是危言耸听。

    没想到情况有这么严重;程萌羽心里乱糟糟的;从何师傅那里出来;她在悠旃的房门口徘徊了一会;见到杜小娇派来的两个侍卫如临大敌的样子;她烦躁的转过头;对着空气轻喊了一声;“甲影;你若在的话;就立刻到房间里来找我。”

    想来想去;脚程最快的非甲影莫属了;让他去不但保证了速度;还能暂时的将他支开;她总觉得前天的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回到房间;她拿起小几上的凉茶就往嘴里灌了几大口;当那股冰凉流过喉头;她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伸出手撑着脸颊;她的思绪又不由自主的飘回到前天夜里;迷离散;杜小娇身体上的痕迹;悠旃的懵懂茫然……

    如果悠旃真的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那个贱人得逞了的话;她该这么办呢?伤心难过那是肯定的;说不介意那是假话;虚伪;但她的理智告诉她悠旃是无辜的;他只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白兔。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这只小白兔;若他知道了肯定伤心死了;说不定立刻就会去把那贱人就地正法然后自杀……

    “公主。”甲影果然一直守在悠旃身边;来得非常快。

    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程萌羽将写好的信递到他手里;说道:“我想请你帮忙将这封信松到黎是未老师那里;请他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悠旃等着他救命”

    甲影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小公子的安全……”

    “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他的;不过甲影;你确定你有尽到保护他的责任吗?我怎么觉得有你没你都没差呢?”这算哪门子的暗卫;悠旃被人搬来搬去的时候他干嘛去了;办私事?有这么巧吗;早不办晚不办;偏挑要出事的那一晚?

    昨天她看到杜小娇的那些痕迹之后;就非常怀疑始作俑者其实就是曲悠嘉那人渣;他不是一直希望悠旃能够娶了杜小娇以达到联姻的目的吗;很可能就是他派人对悠旃下了药并且把他送到杜小娇的房间的。

    不过还有些地方她没想明白;若真是曲悠嘉吩咐的;那为何后来又把悠旃送到她房间去了;曲悠嘉脑子出问题了也许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而且那个迷离散对身体有害;曲悠嘉断不可能做出会伤害悠旃身体的事情……

    悠旃近日的异常又是谁在作怪呢?

    这些问题让她顿时陷入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看不清真相。

    “属下立刻启程;这期间小公子的安全就麻烦公主了。”

    甲影在曲家也是颇有地位的人;在成为暗卫的第一人之后;他还没被人这么奚落过;偏偏他自知理亏;并且还有求于人;只得垂着头躬身站在一边。

    程萌羽看到他就有气;挥了挥手;她赶人了:“你快出发吧。”

    甲影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心不下中毒的玖癸。咬了咬牙;罢了;这个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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