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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烟波醉悠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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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小白和厉风行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厉风行先是疑惑的看了看悠旃;心道他什么时候饭量变得这么大了;刚刚他吃得也不少了;饿得也忒块了吧;再转头望向程萌羽;从他的角度;正好对上她轻咬着嘴唇含羞带怯的美好侧脸;视线不由自主的落上那闪着粉红色泽的唇瓣;隐隐的一股甜甜的清香钻进他的鼻翼;香气所到之处;有一股火在燃烧;烧得他口干舌燥;血气上涌……

    “滴答”

    鼻血狂喷;同样是流鼻血;厉风行的情况可吓人多了;那血就跟一小瀑布似的;喷得那个奔放呀……

    “哎呀;你没事吧小鸟!”程萌羽给吓得不行;哪有人流鼻血这么流的;她扑上想将厉风行的脑袋往上掰;却发现自己的身高与他差得也太远了;只得扯住他的衣服;大喊道:“快;仰头!”

    厉风行却没理她;只是像触电般猛的跳到离她老远的地方;随手抹了一把鼻血;他喘了几口粗气;涨红了脸;避开她的视线;他低吼着;“我没事!我想我是憋得太久了!对!就是这样;只要多揍几个人就会好的;不错!就是这样……”

    不顾他们怪异的眼神;吼完之后;厉风行身形急动;瞬间就消失在他们面前。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小白的一个哈欠打破了僵局;“我睡觉去了;累死了。”也不等程萌羽反应;径自闪人了;他可没忘记;刚才娘亲一副要找他算账的悍样……

    臭小子!暗自磨了磨牙;程萌羽绞着手指;懊悔的想;这下好了;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悄悄瞟了他一眼;觉得他怔忡渴望的表情特别可爱;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色女之心占了上风。

    一把将他的手抓住;她拉着他进了帐篷;轻轻将他摁在软榻上;她微红着脸要求道:“闭上眼睛!”豁出去了;今天就让她来好好教导教导他;一定要让他清楚地认识到;接吻和啃热狗是有本质区别的!

    悠旃很听话的乖乖闭上了眼睛;程萌羽轻弯着腰;将头凑到他面前;当她的粉唇离他不过小半指宽的时候;悠旃的睫毛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一抹深红从他的脖子开始迅速蔓延;直至将整张脸都给染得通红。

    程萌羽忍不住抿嘴一笑;再无犹豫;半瞌着眼;羞怯的舌尖先试探性的在他的唇上轻舔了一下。

    悠旃浑身一颤;她柔软的舌尖在细细描摹着他嘴唇的形状;那种痒痒的;柔柔的感觉和之前他咬她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当她开始轻柔的吸吮他的嘴唇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唇;试图故技重施的咬住她的嘴唇;他想拿到主动权;这样种隔靴搔痒的让他好难受。

    程萌羽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得暗暗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怕痒的悠旃猛地一滞;嘴唇就被程萌羽给抢先封住了。

    调皮的舌尖灵巧的滑到他口中;轻轻的撬开他的牙齿;然后与他的舌头亲切的打了个招呼。

    这个招呼让悠旃轻头脑瞬间就爆了;轻喘了一声;他一把将程萌羽拉到怀里;一手揽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急切的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起来。

    痛呀;程萌羽伸出手想将他推开;脑袋更是使劲向后仰;试图让可怜的舌头逃离他的摧残。可悠旃这会已经彻底沉溺在口舌交缠的快感中去了;感觉到她想撤退;他顿时就急了;双臂用力将她扣得死紧;他狂乱而激烈的撷取着她的甜蜜;恨不得把她那条小小的舌头给嚼烂了吞下肚子。

    说实在的;他强势得有些粗暴的的反应把程萌羽吓到了;颇有些欺软怕硬的她不敢再挣扎抵抗了;乖乖环在他的脖子上;化做一汪春水;任他青涩急躁的卷袭着她的舌头;吮吸;纠缠……

    两个都是菜鸟;程萌羽前世的记忆不过让她有了纸上谈兵的能力;若说实战经验;与悠旃比也就是半斤八两;或者还不如被激起情绪的悠旃呢。

    腰部被他扣得死紧;不得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无助的抓紧他的衣襟;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就像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的实验着各种新的玩法;所谓熟能生巧;操练了几个回合;悠旃总算摸出点门道来;也不一味粗暴的吮吸了;沉淀了一下心中的急噪;他开始放轻力道轻柔的撩弄逗弄起她小巧柔弱的小舌头。当程萌羽察觉到这喜人的变化之后;也十分配合的迎合他与他一起嬉戏起来。

    帐篷里还没来得及挂上照明的宝石;因此整个室内的光线已经因为外面天色的彻底昏黑而变得暗淡了下来;在浓重的阴影中;唇齿交缠间;对方的喘息以及衣衫摩擦的声响;还有那浮动在空气中的甜香味道;刺激得两人意乱情迷;空气似乎都开始热烈的燃烧起来……

    男性的本能让悠旃已经不满足于口舌之间的交缠而想要品尝更多的甜美;贪婪的眼神开始投向纤细柔滑的颈项。那抹几乎透明的雪白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在上面留下他独有痕迹的暴虐冲动。他的唇轻轻地离开了她的唇瓣;沿着细嫩的肌肤往下;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他满意的张口开始啃咬起来。

    “恩……”酥麻中夹杂着刺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半闭着双眸;她无意识的仰了仰头;将脆弱的颈项更多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向后拂动;露出她带着珍珠耳环的耳垂。她的耳垂圆润可爱;在晶莹的珍珠衬托之下;更是让悠旃食欲大开;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战栗中坏心的用力咬了她一下;程萌羽啊的一声瘫软在他怀里;恍惚的脑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浆糊。

    悠旃这会也好不到哪去;他只是凭着本能在动作着;就在这两人被陌生的冲昏了头脑;即将擦枪走火的时候……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夹杂着甲胃碰撞的脆响由远及近;在经过营帐之后又渐渐远去;是一队巡逻的卫兵。

    黑暗中的程萌羽身体猛的一僵;头脑一个激灵;她眨了眨眼;望着已经供开她的衣襟;正埋在她胸口忙碌的头颅;感觉到正抵在小腹上的……她的心一慌;忍不住伸出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推;低吟道:“悠旃……”

    悠旃轻唔的一声;抬起满是的眸子;有些迷糊的望着她。

    见他眼眶微红;一副无辜又难受的表情;程萌羽突然觉得自己点了燎原大火之后就想逃跑;对于这个燃烧的可怜男人似乎太不人道了……

    心里一软;她心道;不就是滚床单吗;又不是没滚过……滚吧滚吧……

    悠旃见她只是发愣;咕哝了一声;凑上去封住她的粉唇;搂着她一个侧身;将她压到软榻上;大手胡乱急切的在她身体上游走着;当摸到她的腰带时;他利马将之判定成阻碍他进食的待排除物;手上猛地一使劲;一声刺耳的锦裂声让程萌羽满头黑线;果然;再柔弱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变身为狂野危险的野兽。

    “清河;我、我可以吗?”

    程萌羽欣慰的想;乖悠旃;很有礼貌;不过若是在扯烂腰带之前询问是不是更有诚意一点呢?

    红着脸给了他一记轻吻;算是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了。

    悠旃的脸上顿时泛起一丝光彩夺目的亮色来;亮晶晶的眸子热烈而贪婪的注视着她;就在他摩拳擦掌;作势欲扑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声轻咳;让他享用大餐的计划倏地落空了。

    这声音虽轻;却如一道惊雷;炸得正交缠在一块儿的两人耳晕目眩浑身僵直。

    悠旃混沌的头脑在清醒的一刹那;第一个反应是跳起来跪趴在一边帮她整理绽开的衣襟;当他的视线滑到还悬挂在她腰际的几段破布的时候;他的脸猛的一红;眼神闪烁;用蚊蝇般的声音嗫嚅道:“对不起……”

    ……

    太难写了;难写;恶补了两天的H文;也只有这水平了;包涵呀包涵……嘿嘿;等冬菇再去恶补几天;我们再接着往下滚吧。

    PS:严打期不知道结束没;冬菇好怕呀…

    程萌羽有些无力的直起身体;脚步虚软的下了榻;从他衣柜里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撩了撩头发;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手足无措低头呈忏悔状的他;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额头;啐道:“急色鬼!”

    悠旃傻呼呼地抚着额头;只见她清丽的脸庞倏地在眼前放大;而后嘴角一痛;竟是被她给咬了一口。

    “明天见。”抛下三个字;她掀开门帘冲了出去;红着脸向杵在门口的郑师傅打了个招呼;然后头也不回的飞快跑走了;真是丢死人了!

    她走了之后;悠旃赶紧将自己整理了一下;从盒子里拿出照明的宝石挂上;昏暗的帐篷顿时亮堂了起来。

    将郑师傅请了进来;尽管他脸上的温度几乎可以煮鸡蛋了;但表情也还算得上镇定;清了清喉咙;他对郑师傅说道:“图纸差不多已经完成了;还要麻烦你来看看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说罢他就将准备好的一叠稿纸递到郑师傅手里。

    郑师傅在看到稿纸上那些复杂精细的图纸的瞬间;眼睛里爆出了璀璨的光芒;激动的快速将手里的图纸浏览了一遍;他不停的点头;嘴里更是称赞连连;“不错不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精细的图纸;似乎不是用一般的笔所绘制?”

    悠旃微微一笑;将自己画图用的笔拿了出来;介绍道:“这笔叫铅笔;是用石墨和粘土混合制成的。”说来这个笔还是清河有次见他用毛笔画图;随口提到的;他当时就对她口中能画出精致线条;又有足够硬度的铅笔大感兴趣;一番追问之下;那些什么硬铅软铅的;让他想到了最早用来研墨的石墨;那东西又软又黑;用来做铅笔芯的话只需要想办法将石墨变坚硬;顺着这个思路他实验了无数次;颇费了些工夫;总算把东西给做出来了。

    当日他逃离妖都的时候什么工具都没带出来;包括这支笔;现在想来前几日逼着甲影回妖都帮他取工具箱是多么的明智。

    见自己的偶像郑师傅把玩着铅笔似乎对它很感兴趣;悠旃有些兴奋;又拿出一支新的铅笔来;滔滔不绝的从制作方法说到书写姿势;可以说是事无巨细;郑师傅也听得非常认真;待两人想起今日的重点是那叠图纸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这时候他们请的外援;药师何师傅、裁缝周师傅以及厨师唐师傅也陆续的过来了。

    四个皇家技师;可以说是这个时代的自然科学家;他们共同精通以及独门精通的技艺涵盖了药术、幻术以及还没有专用名词的相当于现代的自然科学;例如:数学、物理学、化学、机械、生物学等等内容。虽然水平并不高;大多数不过是一些皮毛而已;但在这个世界的这种时代;却已经很不得了了。

    相对于他们来说;悠旃的知识积累不如他们;经验也不够;甚至很多需要用妖力来解决的东西他目前没办法做到;但他的天赋与创造性却非同小可;能够因兴趣而自行摸索到这种地步已非常人;要知道四个技师可都是有专业师傅教导;科班出生;悠旃则是半路出家自学成才。

    悠旃所绘图纸上的东西从理论上讲;是能够达到破坏矿山陷阱的目的的;但那玩意儿现在还未成形;能不能成功制作出来;能不能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动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这次请他们过来就是想先把技术上的一些问题先解决了;做出成品;再来讨论后续内容。

    几个专业人士也干脆;认真的看完图纸;一番思考计算之后;把各自的问题以及建议摆出来;开始讨论并解决可能存在的一切问题;如此再三;当相对完美的图纸新鲜出炉之时;夜晚已经悄悄溜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经过一整夜高强度的作业;五个人用脑过度都显得异常憔悴。特别是悠旃;布满血丝的眼睛下眼圈乌黑;脸色也是青白交加难看得很;何师傅为他把了把脉;再次感觉到与他虚弱的体质成强烈对比的充足血气;微微皱了皱眉;何师傅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气色;沉吟片刻从怀里摸出一木盒子来;叮嘱道:“每日一粒;先吃一个月。”悠旃的身体有多废在第一次为他把脉的时候何师傅就已经非常清楚了;像他这种情况只能慢慢的调养;尽量的休息少劳累。

    悠旃感激的道了声谢;将盒子收好;然后将准备好的材料交给他们;拜托他们在一日之内把零件做好;明日东西就得成型;若没问题的话;后日应该就要开始准备攻山了。

    送走了几位技师之后;悠旃再也撑不住了;这几日他脑力消耗过大;为了赶图纸也休息得不好;昨晚又经历了另类的刺激;他可说是彻底的虚脱了;爬上床;没几秒就发出了细细的鼾声。

    相对他的劳累;程萌羽尽管也是翻来覆去的失眠了一整夜;但此刻却显得神采熠熠;睁大眼睛很是甜蜜的想着悠旃;只觉得满心的柔软和幸福。想到昨日的那声轻咳;她微微嘟着嘴;心道若是当时郑师傅没有出现的话;那……

    “哎呀……”抱着被子;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再一圈又一圈;“色呀;你才是急色;色女……”傻笑了半晌;她一个挺身跳了起来;嘟嚷着:“别想了别想了;发春呢;练功练功……”练完了就去找悠旃……一双眼睛顿时笑成了一对月牙。

    换了一身黑色软甲;顶了一个男子的发髻;一身利落打扮。她哼着歌蹦跳着出了军营;开始在林子里进行例行的晨练。

    “梁、清、河!”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静谧的树林里显得异常的突兀;尚铃兰从一棵大树下走出来;用一双明显哭过的红肿眼睛死死的瞪着程萌羽。

    程萌羽在听到她声音的第一反映是翻白眼;第二反映是立刻让保镖们把这个障碍物清理出她的视线;但当她看清楚铃兰的憔悴之后犹豫了一下;“怎么了?”印象中铃兰是只强悍的母老虎;纵然是受了挫折什么的;也没见她这么黯然过;她承认她有些好奇;会不会与小鸟有关呢?她的八卦之心开始蠢蠢欲动。

    ————

第二十六章 古怪

    怎么了?铃兰恨恨的瞪着她;握着金环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了青筋;是呀;怎么了!昨日她找到风行的时候;他满脸的焦虑狂燥;当她担心的上前询问他的时候;他居然一把将她扯住;俯下头注视了她许久;那是她第一次与他离得如此的近;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庞;热热的;痒痒的……

    空前的惊喜与羞怯在他困惑的低喃中瞬间破碎;她的心一直下沉再下沉;从未有过的伤心和挫败将她彻底的击垮了。

    “感觉怎么会不一样?怎么会?”他的表情愕然;狂抓着头皮在原地打了个转儿;嘴里念念有词的嘀咕着;“不行;不行;小兔子和悠旃……我不能……”

    她见他抱头蹲在地上苦恼又纠结;再也无法呆下去了;第一次主动转身从他身边跑走。伤心了一整夜;想了一整夜;她终于忍不住跑来找她。

    “梁清河!离风行远一点!”

    程萌羽皱眉道:“凭什么?”

    “听到没有;我要你离他远一点;不准你再靠近他!”铃兰伸出手猛的推了她一把;尖声警告着程萌羽。

    “再推我一下试试?”程萌羽脸色一沉;冷冷的望着铃兰;她道:“如果你只是来发疯的话;那恕我不奉陪了。”抬手一个响指;四个侍卫瞬间出现在她身边。

    尚铃兰望着挡在眼前的侍卫;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梁清河;有本事就一对一的来!”

    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程萌羽摇着头转身就走;再练一个时辰;就去找亲亲悠旃吃午饭。

    “梁清河;不许你接近风行!你这个贱人!难怪曲悠嘉不要你;你勾引完了曲悠旃又来勾引我的风行!你……”

    铃兰的叫骂声被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给打断了;捂着被巨大力道打偏的红肿脸颊;她怔怔的望着神色恼怒的程萌羽;“你、你打我!?”一对金环瞬间分裂无数道金光爆射而出;“我杀了你!”

    程萌羽狼狈的化作一道残影向后疾闪;四个侍卫同时出手;兵器交接所发出的尖锐撞击声不绝于耳;大部分的凌厉攻势都被挡了下来;只是这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失误;有一道被击飞的金光正以雷霆万钧之势飞向程萌羽的面门。

    “公主!”侍卫之一;梁忠厚;也是梁家这次派来的十三个侍卫的侍卫长;因为与程萌羽还有段距离;想要扑过去挡下那道金光已是不及了;一时间只觉得眦欲裂。

    速度真的非常快;也就是一道光;咻的一下就划过去了;程萌羽不得不感谢这一年的高强度训练;让她在危险面前有了一定的反应能力。虽然仅仅只是那么一个小幅度的侧身;却让她免去了被削掉脑袋的悲惨命运。

    惊魂未定的伸手抚摩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程萌羽有些呆怔的望着被侍卫按在地上的铃兰。

    “我不是故意的。”铃兰不停的挣扎;那个环是被他们击飞才会打中她的。

    “公主!”梁忠厚的叫喊声已经因为惊慌而走音了;“快!找药师!公主;属下要冒犯了!”

    见他竟然揽上她的腰;作势欲抱;程萌羽惊得连退了两大步;尖叫道:“干什么……啊!”好痛!开口的瞬间她才感觉到右脸一阵剧烈的疼痛;有什么迸裂了;湿润的液体顺着脸颊潺潺而下;伸出手抹了一把;湿滑一片;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鲜红。

    流血了;受伤了;破相了……

    恨恨的瞪了铃兰一眼;她从怀里掏出手帕按在脸上;对梁忠厚说道:“小伤;我自己走;把她给我绑起来。”

    包扎好伤口再收拾她!

    受伤不是第一次;流血也不是第一次;但是破相;啊;天哪破相;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何师傅;会不会留疤呀?”尽管心里清楚;以她妖化的体质来说;只要不是太过离谱的伤口;都愈合得很快;并且不容易留下痕迹。但作为一个女人;对颜面的看重是天生的;不得到医生肯定的答复;她真是不放心呐。

    “不会;最多两日就会愈合。”

    得到令人安心的答案;程萌羽当下就笑开了;随即又因疼痛而不得不再次苦下脸来。

    “少说话;少笑;忌辛辣。”何师傅声音将注意事项一一交代清楚;临走瞟了一眼她的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建议道:“公主待会儿若是要去曲小公子那里的话;还是把那药膏抹去吧;小公子近日过于操劳;暂忌房事会比较好。”

    “啥?”听错了吧?房事?他、他、他说房事?胀红了脸;程萌羽摆着双手否认道:“何师傅;误会了;误会;我们没有……”

    他当然知道没有;若有的话;恐怕那曲家小公子已经病倒在床了;“我的意思是这几日你们最好不要同房;等他修养几日;调养好些了再同房也不迟;还请公主不要如此性急;这种事欲速则不达……”

    “等、等一下;请问你从哪里看出我很性急了?你的意思不会是指我很……”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个顶着一张路人甲面孔的大胖子;她真没想到他竟然能用如此平淡的语调说出这么劲爆的话来;张口结舌的思考着该怎么措辞;“你的意思是说我很;饥渴?你怕我这几日会去把悠旃给……”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心道也许只是听岔了他的意思;却在看到他那一脸笃定的表情时彻底无语了;张了张嘴;她想为自己辩解;但立刻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收敛表情;她正色说道:“何师傅;我不知道你的这种观点是从何而来;我也不在乎你怎么看待我;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任何对悠旃身体有害的事我都不可能去做;他最近情况不好?是否和频频流鼻血有关呢?”

    说实话;被人看成是一个欲求不满妄图摧残柔弱小年的女色魔;是个人都会生气!

    但她此刻却无暇去顾忌自己的心情;心里更急切的是想先弄清楚悠旃的身体情况。

    她的反应倒是出乎何师傅的意料;愣了愣;他解释道:“暂时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需要休息调养个三五日;三五日之后;公主便可……”

    “好了好了。”不耐烦的打断他;程萌羽一听悠旃没什么大碍;嘴脸立刻就变了;“都说了我不会做对他身体有害的事;你有完没完。”

    “可是;”何师傅又看了看她的嘴唇;迟疑道:“既然公主没存那种心思;何不把这害人的药膏擦去呢?”

    “害人的药膏?什么药膏?”今天是怎么了;这何师傅说话总是莫名其妙的。

    “一刻钟的消肿药;成分里含有少量的狐惑;狐惑这种药材所产生的香味会让成年男子变得兴奋……”

    程萌羽就算不看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么的精彩;深呼吸了一口;她压下想把何师傅掐死的冲动;僵硬的说道:“好了!你不用说了。”胡乱的用袖子把把嘴唇上的药膏擦掉;她歪躺在榻上;下起了逐客令;“我累了;要休息一会;何师傅;还请你下次给别人药的时候把药性和副作用都先交代清楚!”

    何师傅也不恼;挺着肚皮提着药箱往帐子外面走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转过身来;对她说道:“小公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适当的房事对他身体有好处。”

    砰的一声巨响;门帘被程萌羽丢出来的枕头砸得直晃悠;“滚你个老不羞!”

    她又羞又气的躺在床榻上喘着气;今日不过是因为想让自己看上去更漂亮一些;才涂了点药膏;她怎么知道药膏有催情作用。

    一把将枕边的黑瓶子抓在手里;她泄愤般将瓶子用力往地上一摔;当的一声;瓶子被摔得个四分五裂;药膏溅得满地都是。她心里倏地升起一丝快意来;仿佛被摔成碎片的不是瓶子而是何师傅那个为老不尊的。

    等等;昨日小鸟喷鼻血和反常的举动不会是因为……

    程萌羽突然想起这一茬来;后背冒起一层冷汗;善于编剧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作;不过几十秒;一个狗血无比;充满了恩怨情仇波折误会的爱情故事便新鲜出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误中催情散的风在逃亡的途中碰见了一直爱慕着他的铃;铃不忍让心爱的风被药性折磨;毅然献身。春风一度之后;一向畏她如畏虎的风却因为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丢下憔悴的铃远走他乡。伤心的铃误会他的出走与萌有关;因此她决定先将情敌碎尸万段之后再……

    打了个大大的寒战;程萌羽双手抱肩;在心里哀号着:太有可能了;无论是从铃兰红肿的双眼还是她前所未有的憔悴黯然都可以看出昨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她今日莫名其妙的来警告她远离小鸟;那就是一个吃醋妻子的口吻呀……

    猛的抱住头;程萌羽哭丧着脸低喃道:“小鸟;我对不起你;都怪那个为老不尊的何师傅;是他乱拿药给我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萌羽今日异常的乖巧;呆在帐篷里她哪儿也不去了;也没有去找悠旃;在她看来;不管有没有那个药膏;悠旃见了她都会兴奋;既然如此;这几天还是少见面的好;免得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退一万步说;就算能够保证绝对不会走火;但对初尝甜头的他们来说;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日子也太让人难受了吧。

    悠旃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睡了一天;他的精神好多了;就是肚子空空的饿得难受。看了看天色;料想一会就有人送饭来了;便拿出工具开始做起娃娃来;他没有自保能力;除了多做点机关暗器在身上防身外;替身娃娃也是必不可少的保命工具;上次要不是随身携带着一个娃娃;恐怕早就惨死在那魔兽的撕咬之下了。

    替身娃娃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不过是穿着艳丽服装的小木偶;艳丽的颜色更能够吸引魔兽的注意;木偶的身体是空心的;里面填充着一种幻术药剂;可以在瞬间让闻到这种药剂味道的魔兽产生幻觉;改变该魔兽当前的攻击对象。

    他的动作很快;半个时辰之后;娃娃就成型了;因为心里想着一日未见得程萌羽;做出的娃娃俨然就是个小号的她;甚至连穿的衣服都和昨日的款式一样。

    厉风行和小白一进帐篷就看到他红着张脸对着手里的娃娃傻笑不已。

    后知后觉的悠旃想收已经来不及了;两双手同时伸到他面前来了;

    “我要。”

    “给我吧。”

    小白和厉风行异口同声的说道。

    小白睨了厉风行一眼;虽然没说话;但那表情却把该表示的都表示出来了;娘亲的娃娃当然只有他最有资格拥有了;就算是师傅也没资格拿。

    厉风行虽然没什么底气和立场;但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呐喊着;他要这个小小兔子……这种强烈的渴望支配他厚着脸皮伸手向悠旃讨要。

    悠旃手头上也没有一件可以让他念想的物件;这个娃娃虽然精细程度比不上那些做了十天半月的精美物件;但却是他在想着她的时候用思念和爱意堆砌而成的结晶;那眉眼神态像极了被他亲吻时的她……

    私心里;他不愿意让其他人见到她娇羞妩媚的一面;这个娃娃;不能给;就算是儿子也不行。

    就在他思考着该怎么把他们打发了的时候;送饭的来了。

    将娃娃顺势塞进怀里;他装作没看到小白他们吃人的眼神;淡笑着道:“饿了一天了;吃饭吧。”

    饭菜还是那么的美味;小白虽然很喜欢那个娃娃;但也并不是非要不可;因此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美食上去了;悠旃饿坏了;急着填饱肚子;根本没注意一旁的厉风行一直没将视线从他怀里的鼓起上移开。

    食之无味形同嚼蜡;在厉风行眼里;美味的佳肴此刻已经完全的失了颜色;毫无半点吸引力了;他如同魔障了般;对娃娃产生了空前的执着。

    吃过饭;帐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至少对厉风行来说是。

    神色憔悴的铃兰在帐篷外犹豫了很久才走了进去;她根本就不信梁清河的鬼话;说什么不会告诉别人是她误伤的她;哼;可能吗?与其让那女人去风行面前告状;还不如她主动向他坦白;要打要骂都由得他。

    “你怎么来了?”厉风行脸色很不好;他真是被她给缠怕了。

    铃兰低着头;闭上眼睛一鼓作气的说道:“梁清河受伤了。”

    话音一落;三个人影就像被上了弹簧一样;同时跳了起来;厉风行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大吼道:“什么?!”

    “我不是故意划破她的脸的;真的只是皮肉伤;不严重……”

    “你伤的?!”厉风行的样子像要吃人;手上骤然加重的力道让铃兰痛得脸色都变了。

    小白在听说程萌羽受伤的瞬间就已经掠出去了;悠旃也掀开帐篷冲了出去;厉风行见状气愤的将铃兰的手甩开;就要跟着往外面冲。

    铃兰扑上去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请求道:“别去好吗;风行!她真的没事;就只是蹭破了一层皮。”

    厉风行顿了顿;恼怒的吼道:“放手!”

    “我不放!你现在去干什么?他们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男人;你去岔在中间算怎么回事呀?”

    厉风行神色微微一滞;闭了闭眼;他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大力将她甩开;的说道:“我是她的好朋友!”

    良久;跌坐在地上的铃兰捂着脸低笑了起来;虚软凄苦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模糊;“你就自欺欺人吧;朋友?呵呵呵……”

    ※※※

    当小白和悠旃一前一后的冲进帐篷里的时候;程萌羽程萌羽正靠在床榻上绣荷包;找周师傅要的针线和布料;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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