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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女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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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翎不语,一目十行,看到结尾之处,脸色更显阴沉,缓步走到紫檀木制的书桌前,真没想到,齐焕爰居然与她来这招?他以为对上自己有胜算可言么?但是八万大军,怕是瑷珲国的兵力全出了吧?可是这般玉石俱焚到底是什么含义?自己自认并没有把他逼入如此绝境啊!
  “翎儿?”推门进来的聆风是不放心凤翎,尾随她进来的,看到她神色阴冷,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但是看到她手中的书信,心中顿时了然,怕是边塞有大事发生了。“是不是北疆出了什么事?”
  “……”沉默了一下,凤翎道,“瑷珲国集结八万精兵,已经开始逼近凤栖国境了。”
  “什么?”聆风讶然道,“瑷珲国居然还有如此军力?”
  “不,这八万精兵估计是老弱病残皆在其中了。”凤翎冷笑了一声,但是即便如此,粗略估算,隶属在齐焕爰手下的精兵至少也有五六万。当初瑷珲国的全部兵力应该在十几万,在半年时间的几次大战已经消耗过半,一开始凤栖还将抓到的战俘都晓以大义放回,但是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几乎没有战俘可以让凤翎晓以大义,其中的理由自然是席如是奉行一贯的肃杀政策了。
  “聆风,你去帮我请婴乐来……”凤翎想了想,“不,你请婴乐到叶相府中,我现在马上去找叶相商议此事。”言罢就走出书房,见到站在书房之外的炎戌,开口道,“你随我走。”说完也不等炎戌答话就自顾自离去。
  “八万精兵?”叶贺敏皱着眉,看着手中的信函,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婴乐和凤翎,“你们以为此事几分可信?”
  “叶相,以我对于席将军的了解,这等大事断然不会信口开河。”不待凤翎开口,婴乐道,“只是我们与瑷珲国开战已久,两国都消耗过半,断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八万精兵的后手,若是此事当真,这场战役恐怕结果不好言明。”
  “我倒是不这么想。”凤翎开口道,“当初瑷珲国投入战场之中的并没有齐焕爰的属军,所以这八万精兵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瑷珲国最后的兵力了,只是以我对于齐焕爰的了解,我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如此孤注一掷,毕竟这对他而言全无好处!”
  “翎儿,你且不用考虑齐焕爰的想法,我问你,北疆的军队可以抵挡那八万大军么?”摆摆手,叶贺敏的问题甚是干净利落。
  “奶奶,虽然北疆有如是坐镇,但是也不过三万兵力,三万对于八万,实力实在相差太大,况且按照信中所说,这次对方领兵之人居然是齐焕爰?真是没想到。”凤翎摇了摇头,与她不同,在瑷珲国,这位王爷虽然现年长居瑷珲都城,但是数年前可是为瑷珲国四下征战,立下战功无数,只是后来因为在战场之上得了痨病,不可过于劳累才转为在都城当个逍遥王爷。据说齐焕爰早年的战争中,从未有败绩,是瑷珲国少见的军事奇才。
  “什么?那位睿王爷居然亲自督战?”这下把叶贺敏也惊到了,细细看了那书信两遍之后,才道,“看来这次对方倾巢而出,志在凤栖啊。”
  “哼,不管他志在何方,我都会让他后悔打这个主意。”凤翎冷冷一笑,“我决定这次亲自带三万凤军士前去北疆支援如是。”凤翎道,“奶奶以为如何?”因为凤军士是隶属金凤军,一向是守卫都城的主力。
  “这……”叶贺敏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样也好,对方这次如此手笔摆明是要速战速决,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有所保留,都城之中四散在周围附近共有四万凤军士,你带三万,还剩下一万守卫都城,即便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足可以应付了。”
  “四万?”闻言倒是让凤翎诧异了,“可是奶奶你以前登记在录的不过三万余人啊?哪里又多出一万人?”
  “呵呵,那些不过是表面文章,凤军士是隶属皇帝的直属军,除了皇上之外,只有我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顿了一下,叶贺敏笑呵呵的道,“当然,你马上登基要成为新帝,这些事还是要逐步了解的好。”
  “……”这老狐狸,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凤翎心中暗自诽谤了一通,也罢,看在她是湘君的奶奶份上,她忍了。“那事不宜迟,我马上全排,至于余下的那一万人……”凤翎沉吟了一下,“奶奶,也不要动,让他们隐于暗处,虽然不能肯定,但是我总觉得会有些什么事发生,现在既然敌暗我明,我想隐去这一支奇兵,应该是大有用处的。”
  “好,听你的。”叶贺敏答应得爽快,赞叹的看了凤翎一眼,虽然她的用意也是能不动用这支暗部力量就不动用,但是现在由凤翎说来,显然这位年轻的王爷比起以前又成长了许多,让她很是安慰。
  一切大事安排妥当,凤翎又与叶贺敏以及婴乐谈了些细节之事,就拍案决定明日就集合三万凤军士疾行赶往北疆。
  回到靖王府中,凤翎与众人说了此事,自然又免不得一阵话别,夜晴红着眼睛不说,连湘君与秋衡也起了几分不豫之色。凤翎无法只好一一都细心安慰了一番,可是面对秋衡,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明明是答应要陪着他,却只是在他身边不久,就又要奔赴前线。
  “我以为你要拿与晴儿湘君的话一样来堵上我的嘴,为何见了我反而什么也说不出了?”晚上,凤翎照例来到秋衡房中,却被秋衡一句话逼到了门口。
  “……”凤翎抓了抓脑袋,“你最是了解我,我不隐瞒你,这次却是关系重大,并且对手是那个齐焕爰,甚至我都不能肯定这一场结果我到底会赢还是会输!可是我却不得不去。”她轻轻握了下拳,“我不愿意骗你,因为就算我要你安心,你也不会安心是不是?”
  “……”秋衡叹了口气,“自从念秋出生之后,我承认自己是想得越来越多了,可是,我真的不愿意再过夜夜被噩梦惊醒的日子,你可知道,自从你去了北疆,我便一日也没有睡安稳过。有时候真的恨不得自己与聆风一样,有一身武功可以保护你,再不然就与悦茗一般,熟知天文地理……”
  “别说了。”捂住秋衡的嘴,凤翎抱住他,喃喃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很任性,老是要你担心。对不起。”
  “你说得再多对不起,还是要走。”第一次秋衡挣脱开凤翎的怀抱,“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走。”
  “秋秋……”看到秋衡生气的凤翎傻了眼睛,不解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反应这么大。
  “走啊!”不容凤翎说话,秋衡一把把她推出门外,关上房门,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说不出的不安,只是在凤翎说要离开的时候,秋衡有一阵奇怪的心悸,无法呼吸的仿佛就此一别从此就见不到她的奇怪预感让秋衡几乎不能承受。
  “……”无言的看着紧闭的门,凤翎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第二日,凤翎一早就走到秋衡的门口,却见仍然房门紧闭,想到他昨日的反应,凤翎心中还是有几分愧疚,自己对他的承诺似乎都从来没有兑现过,难怪他会生气吧,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有应答,看到孟星向自己走来,示意时辰已经不早了,凤翎只得退后了几步,“秋衡,对不起,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对你失约,以后我绝对不离开你。”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不再犹豫,凤翎向大门走去。
  “翎儿!”突然惊醒的秋衡从床上跳下来,冲出门却只听得远远从大街上传来的锣鼓声,终究,凤翎还是离开了,昨夜自己的太过仍性只怕让她无措了。等到她回来,一定要好好为自己的无理取闹道歉,擦干腮边的泪水,秋衡轻声而坚定的低语,“翎儿,我等你回来。”
  “主子,凤栖国靖王果然增派大军,根据探子回报,这批新增派的三万大军确实是隶属凤栖国皇帝直属的金凤军,想来现在琼都之内应该已经是形同虚设了。”角隅站在齐焕爰面前,恭声禀告道,“一切正如主子所料。”
  “形同虚设?”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齐焕爰笑了笑,“靖王虽然精明,但是也绝迹想不出我这次带领大军逼境的缘由。”他抬手拿起一边的茶杯喝了口茶水,才继续道,“调虎离山虽然落伍,但是运用得当也不失为一条好计。”
  “……”角隅闻言犹豫了下,才道,“奴才愚昧,但是主子这次整顿三军,莫非只是诱敌之计?”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对于自己心腹的好奇,齐焕爰这次倒是显得大方,“凤翎为人谨慎,如果不是我亲自前来,她又怎么舍得离开温柔乡重回战场?”他笑眯眯道,“这场战争在齐焕岱退位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不过凤翎这个人绝对不是个见好就收的君子。也罢,我就如她所愿,这次重兵压境只是威慑居多,一来是为了诱凤翎将金凤军带出琼都,二来,是要凤翎明白,我瑷珲国也非软柿子,如果她一意孤行,只怕最终此战会两败俱伤。”
  “这不是我想看到的,自然也不是凤翎所想的。”齐焕爰笑了笑,“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达到目的,接下来,就全看那位硕王有何作为了。”
  说实话,齐焕爰其实丝毫不觉得硕王接下去的行动会有成功的可能性。就与两人接触来看,那位硕王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但是只可惜她的对手是靖王凤翎,这个连他都不得不重视的女人,总觉得以后会成为他的心腹大患。虽然不可能成功,但是给那位靖王制造一点小麻烦,小慌张,齐焕爰还是很愿意看到的。毕竟,从那个女人一贯冷静的脸上看到别的表情,那定然是一种很大的乐趣。想到这里,他已经有些迫不急待了。
  军营之外,当看到远方的援兵时候,凤栖军营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士兵们都整齐的呼喊着“靖王千岁”并且纷纷下跪行礼。
  “各位请起!”看到这般情况,凤翎连忙翻身下马,将这些长久征战在前线的士兵扶了起来,这些或者年轻或者苍老的脸上布满了风霜,让凤翎心中不由得兴起一丝惆怅,看来这场战争,也应该是时候结束了。
  “王爷。”随后赶到的席如是等人见到凤翎亲自扶起士兵,心中也是一暖,作为一个士兵,最希望的不过是跟到一位好将军,而作为一个将领,一个贤臣,最大的期望就是能辅助良主,一展宏图。
  “如是?”听到席如是的声音,凤翎转过身,阻止了几人准备行礼的动作,“不必多礼,到底情况如何?”
  “自出十天前大军压境至今,还没有什么动作。”席如是将凤翎引到主将的帐篷中坐下,“说实话,末将怀疑对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等待什么?”凤翎冷笑了一声,“我知道齐焕爰在等什么,他不就是在等我带兵前来么?”接过侍卫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凤翎沉吟了片刻,“不急,我想齐焕爰应该会有所动作,现在看来,他并没有与我们开战的意思,当然也不可以掉以轻心。”
  “是,末将也这么认为。”在凤翎身边坐下,席如是接口道,“若是睿王爷有心大战一场,先前援兵未到的十天应该是最好的时机,但是他却没有动手。作为一个极具盛名的军事奇才,这确实有些奇怪。”
  “不奇怪,如果他的本意原本就不是要大战一场,只不过是引我带着大军前来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凤翎淡淡道。
  “这……”席如是不禁与身后的慕容小箭和慕青羽面面相窥,“末将愚昧。”
  “……”凤翎抬眼看了看席如是,一抬手挥退了不相干的侍卫,才缓声道,“你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必隐瞒你们,我与睿王爷在开战之前就单独见过面,他既然可以与我合作密谋得到皇位,同样也可以和别人合作。”
  “王爷的意思是?”席如是虽然震惊于凤翎与睿王在战前就见面的消息,但是现在显然下一句话更让他莫名,“王爷的意思是硕王可能暗地里与睿王有勾结?”
  “不是可能,是必然。”凤翎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原本我就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开战之前凤涛会主动提出交出兵符,后而退而求其次削减自己的兵力,甚至为什么齐焕爰会突然大军逼境,一直到刚才你那句似乎在等什么提醒了我。”
  “从一开始,齐焕爰当日到琼都时候就与我和凤涛分别作了约定,与我约定利用此战逼齐焕岱退位,而合凤涛,兴许就是许诺今日这个给她谋反的天时地利。”凤翎一语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谋反?!”慕容小箭惊道,“那如何是好?现在琼都兵力空虚,如果真的要逼宫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凤翎淡淡道,“自古内乱都是坏国根本之所在,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以凤涛的为人,即便没有睿王,她沉迷权势,终究也会铤而走险。”
  “王爷看来似乎早有察觉。”发现凤翎居然将此事说的如此风轻云淡,席如是原本担忧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应该是在琼都布好后招了吧?”
  “如是你确实聪明。”凤翎笑了,“不过你猜错了,有后招的不是我,而是老丞相。”她两手一摊,难得开了个玩笑,“我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所谓远水救不得近火,即便有什么后招也没处使得,所以一切都是由老丞相安排的。”轻轻叹了口气,“毕竟我与凤涛是亲姐妹,就算素日里有什么怨恨,有些事,我还是不便出面。”虽然她有察觉到凤涛的一些小动作,但是碍于凤申的颜面,若是自己处理此事,只怕会扰了凤申的意愿,落个不孝之名。
  而且,谋反这种罪,抓现行比起那些证据更有说服力。凤涛,我本无意执你于死地,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乖只能怪你执念太深。收回思绪,凤翎看到众人都若有所思的模样,开口道,“你们不必多虑,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是,静观其变吧。”
  就在凤翎到达北疆的第二日,就在几人在凤翎帐篷内商议下一步该如何时,就听得门外通传声响起,“瑷珲使节携礼求见。”
  “说人人就到。”凤翎笑了笑,“你们退下吧,我要看看这位瑷珲使节到底有什么来意。”
  “是。”众人依言退下,只留下凤翎还有与她形影不离的聆风。
  “靖王千岁。”不过片刻,两个瑷珲使节就被引进了凤翎的帐篷,领头的那个弯腰向凤翎行了一礼。
  “……”凤翎托着下巴,目光先是在第一个人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落到第二个人身上,突然笑了一下,才冷冷道,“怎么?瑷珲国的使节那么不懂礼貌?见到本王居然连礼也不知道行一个?”
  “靖王……”前一个见凤翎突然发难,才要开口解释,已经被身后的人阻止了。
  “许久不见,靖王倒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随着一个笑声,齐焕爰摘去脸上的面具,含笑看着凤翎,“靖王,别来无恙。”
  “托你的福。”凤翎舒展了身体,换了个坐姿,“许久不见,睿王爷倒是越来越有小人行径了!”
  “窃玉偷香原本就是小人行径中的雅事,我既然是有心要来见美人,何妨效法一次小人呢?”对于凤翎的挖苦,齐焕爰倒是当成美誉一般笑纳,见她没有招呼自己的意思,也不生气,自己找了个座位在她对面坐下。
  “……”凤翎眯了下眼睛,虽然对方态度轻浮,但是单单是敢只身一人深入敌营这种气概已经让她佩服,即便她清楚这种气概的基础是他身后的八万精兵。“睿王爷来此难道单单是为了找凤翎叙旧?”她讽刺道,“带着八万精兵来窃玉的小人不多见,王爷这般扮作使节叙旧的方式倒是也同样少见。”
  “呵呵,你不要这么大的火气。”齐焕爰很自发的拿起凤翎喝到一半的茶一饮而尽,“我来是想和你说说退兵停战的事。”知道面前的人不算是个耐心好的主,所以齐焕爰也不再卖关子,说得开门见山。
  “你是想议和?”凤翎挑了挑眉,对于对方亲昵的举动视而不见,而身后的聆风显然已经憋了一肚子火,“难道议和不应该是在其他更加正式的场合,然后带几个重臣大家商议一翻决定么?还是说有什么事,睿王你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告?”再怎么样也不需要快要成为一国之主的王爷这样偷偷摸摸的好似偷情一翻吧?这一句诽谤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凤翎的表情可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一顾。
  “当然。”齐焕爰笑了笑,“我与靖王大人的秘密,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又岂能让别人知道?”
  “……”凤翎突然转头,“聆风,如果我一个不爽斩了对方使节的脑袋,应该不会有伤大雅吧?”
  “只是一个使节而已。”不去看齐焕爰,聆风回答得一本正经,“虽然古言有云,两国交战不杀来使。但若是来使言谈不妥侮辱上者,杀也是应该。”
  “这样啊。”凤翎点点头,然后才转头,“啊,睿王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齐焕爰看了看凤翎又看了看聆风,也罢,看来她还真是个很没有幽默感的人。“我的意思是,我们两国的议和之事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当初与你私下约定的那些属国,又该如何处理?”
  “什么如何处理?”凤翎冷笑一声,“是凤栖国的自然还是凤栖国,至于不是凤栖国的,”她顿了一下,“现在似乎周围的那些小属国已经没有不是凤栖国的了吧?”一双凤目紧紧盯着齐焕爰,丝毫不放。
  “这是自然,只要靖王消化得下。”齐焕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原本按照当初的约定,牵扯到的属国个看两国的本事,谁先占领以后就默认是哪国的属国,这次瑷珲国前期战争失利,导致北疆一带的属国全失,倒是在齐焕爰的意料之外。不过北疆的属地一向荒芜,既然凤翎有心,那做个顺水人情他倒也是无所谓。
  “这个不劳睿王操心。”见齐焕爰答应的如此爽快,凤翎心情也好了几分,虽然也清楚北疆多荒芜,但是她却是对它们势在必得,因为根据悦茗的推断,那片地域之下应该有丰富的矿产,这对于凤翎来说,要比起一般的领地重要得多。
  两人又商谈了一阵关于其他物资的分割,约定了正式议和的时间后,齐焕爰就起身告辞。走出帐篷口时,突然回过头,“对了,听闻靖王喜得贵子,我还没有来得及恭喜呢。”齐焕爰微微一笑,“恭喜了。”
  “多谢。”凤翎笑了笑,也抱拳回了一礼。
  “看来靖王重要的东西,又多了一样呀。”齐焕爰低下头喃喃自语,说是自语,但是声音却不高不低让凤翎听了个清楚,“对于自己重要的东西,可要小心收好,否则……”随着步伐声音渐渐地不可闻。
  “翎儿?”看到凤翎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聆风不禁道,“要不要我把他抓回来,问个清楚?”他知道显然是齐焕爰离开时候的话让凤翎坏了心情。
  “不必,齐焕爰这个人就喜欢故弄玄虚。”抬手阻止了聆风,凤翎却挥之不去心中的阴霾,看了看天,无妨,反正过几日就可以回京了,也不知道现在秋衡他们在做些什么,念秋是不是还在睡觉呢?
  靖王府中,在离开凤翎走后的第八天,院子中仍然是平时一样的和平景象,秋衡与柳湘君在对弈,而又偷偷跑出宫的凤雪和夜晴在逗凤曦玩,看着小宝宝露出一口无齿的笑容,两个大小孩也格格笑个不停。
  临近午时,从外走进一个小侗伶,向着几人行了一礼道,“三位侍君有礼,秋齐君和皇上在凤和殿设宴,请三位进宫。”
  “嫡父宣我们去吃饭?正好,我也饿了。”凤雪先拍拍手站起来,然后又疑惑地看着来人,“咦?我怎么没见过你呀?你不是凤悦宫的吧?”
  “回三皇子,奴才原本是在鸾凤宫做事的,今日才调到凤和殿的。”那侗伶对于凤雪的问题眼观鼻鼻观心,回答得甚是妥当。
  “好了,离朱城那么多侗伶,你又记得几个?”摸了摸凤雪的头发,柳湘君含笑道,“正好下午我要为皇上做例行诊断,既然母王嫡父宣了我们进宫用膳,那就早点走吧。”
  “我也是这样想,孟星,你去准备马车。”将凤曦抱起来,秋衡开口道。
  “是。”听到秋衡的话,原本打量那小侗伶的孟星收回目光,行了一礼就依言退下。
  靖王府离开离朱城并非很远,马车行驶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凤栖国的北门,换了宫里行驶的宫车,一路就行到了凤和殿。
  “嫡父。”还没进门,蹦蹦跳跳的凤雪就推开了门。
  “轻点。”秋怜含笑看着凤雪,“你母王才刚醒呢。”话没说完,就看到后面一家子,惊讶道,“你们都来了?可有什么事么?”
  “……”一句话问得众人都愣了下,凤雪更是奇怪的开口反问道,“嫡父,不是你和母王叫我们回宫用膳的么?”
  “咦?没有呀,你母王才刚醒……”话音才落,就看到门又被推开,走进来的几个人打断了秋怜的话。
  “不用奇怪了,是我吩咐让他们来的。”走在前面的正是贵侍刘偃。
  “偃儿,涛儿?”看到带着侍卫直接闯入房中的几人,凤申心中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却抢先开口道,“你们怎么来了?”
  “皇上,你身边有齐君弟弟,又有孙子额副陪伴,当然是不想我们孤儿寡母来打扰了。”刘偃冷冷道,看到秋怜时候,眼神更加显得怨毒。
  “偃儿,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凤申皱起眉头。
  “哼。”没有搭理凤申,刘偃走到秋衡面前,“哟,这就是靖王的女儿吧?可惜呀,都满月了,本宫还没有见过呢,来,让本宫抱抱。”言罢朝着秋衡伸出手。
  “贵侍……”秋衡抱着凤曦朝后躲了躲,却是不愿意将手中的女儿交出去。
  “贵侍哥哥,这孩子怕生……”眼见如此,秋怜想上前阻拦,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刘偃摔了一个巴掌,顿时白皙的脸上浮现五条鲜红的指痕。
  “怜儿!(嫡父)”眼见刘偃居然动手,凤申又惊又怒,“你,你竟然敢打他?这是犯上!咳咳……”一句话未完就引起了剧烈的咳嗽,秋怜顾不得自己的伤势,连忙坐回到她身边,给她抚背,等凤申顺了口气,红着眼睛道,“来人,给朕把刘贵侍压下去!”话音落下却半日没有反应,申帝的心慢慢冷了下来,看到始终冷着一张脸站在一边的凤涛,“涛儿,你……你……”
  “皇上,你身体不好,不要太动气了。”刘偃优雅的打断凤申,慢慢走到众人面前,一伸手将秋衡怀中的孩子抢了过来,秋衡等人想上前,身边的侍卫顿时围了上来。而在刘偃手中的小宝宝似乎也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顿时哭了起来。
  “曦儿!”看到自己的骨肉哭得凄厉,当秋衡肝胆欲裂,却不敢动,也无法动。
  “齐君弟弟,你真是好福气啊。”不理会秋衡,刘偃抱着凤曦慢慢走到秋怜面前,“贵为齐君,统掌离朱。女儿不日就继承大统,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孙女,有皇上那么的疼爱,你凭什么?就凭你这张脸?!”他手指划过秋怜的面容,锋利的指甲顿时留下数道血痕。
  “刘偃,你不过是恨我,何苦为难孩子?”秋怜站了起来,静静看着刘偃,“你所说的一切,我从没想过要,也没有争过,只是你一直想不通罢了。”
  “好,说的真好。”刘偃收回手,“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点么?我就讨厌你故作清高的模样,明明长了一副狐媚的脸蛋,偏偏装得比谁都清纯,是啊,你的那些东西,你从来没有去争,我就是恨你得来那么容易!”对他而言那么重要的东西,在秋怜眼中却视如草芥!
  “你不在乎那些虚名,那你总有重要的东西吧?”他手指在凤曦的脸蛋上滑来滑去,“比如这个孙女……”
  “你不要伤害孩子!”秋怜的脸色变了,伸出手想抢,却被刘偃躲过,而凤曦感觉到了脸上那冰冷的触感,哭得更加大声。
  “求我啊,你求我啊,跪下求我!”刘偃看着在自己面前跪下的秋怜,说不出的惬意,“真可惜,如果你二十年前就跪在我面前,兴许我会放过她,但是现在……”他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作势欲将凤曦狠狠摔到地上,却被凤涛拦住,“涛儿?你这是做什么?你也要帮他?!”
  “不是,父君,这孩子还有用。”从刘偃怀中抱走凤曦,凤涛淡淡地丢下一句,走到凤申面前,“母王!”
  “不要叫朕!朕没有你这般以下犯上的拂逆女!”凤申一句话未完又是激烈的咳嗽声。
  “……”凤涛等凤申平静了一些后,才缓缓道,“母王,你不认我没有关系,难道这个孙女你也不认了么?”
  “你!”凤申怒视着凤涛,半响才软声道,“涛儿!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孩子可是你的亲外甥啊!她的身体里流的跟你一样是皇室的血啊!”
  “皇室的血……?”凤涛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笑了几声才道,“为什么一样是皇族血统,凤翎可以继承大统,我却只能当个连权势都没有的异姓皇族?”她目光紧紧盯着凤申,“母王,这就是你口中的一样么?”
  “你……”没有想到凤涛会知道这件事,凤申愣了一下,才叹气道,“朕也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就把皇位传给我,这才是为我好!”不等凤申说完,凤涛就打断了她。
  “这不可能!”凤申断然拒绝,“普天之下,谁人不知道朕已经钦点了你的皇妹为王储?君无戏言,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凤涛垂下眼睑,“母王,到底是君无戏言的坚持重要,还是你这个亲孙女的性命重要?三思而慎行啊。”手中用劲,顿时将凤曦一张小脸捏成了青色,甚至连哭都哭不出声音,一边的秋衡看得几乎晕眩了过去。
  “住手,朕、朕写!”看到自己的原本活蹦乱跳的孙女瞬时出气多进气少,凤申心如刀割,颤抖着拿起一边早就准备妥当的笔墨写下诏书,写了几行字,终于禁不住急火攻心,吐出了一口鲜血,尽数喷在诏书之上,盖上玉玺,凤申看着凤涛拿走诏书,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由得道,“快,快把曦儿还给朕。”
  “母王,你是老糊涂了吧?”收起诏书,凤涛冷冷一笑,“我只答应留她不死,可没答应还给你。”手中有凤翎的家眷作为人质,他日就算凤翎班师回朝,必然也会有所顾忌,不会贸然下手,所以像凤曦这么好用的人质,凤涛岂会轻易放手?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让凤涛皱了下眉头,“外面怎么回事?”
  “硕王殿下!外面突然出现很多金凤军包围了离朱城,我们已经抵挡不住了!”一个满身是血士兵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道。
  “什么?”凤涛一惊,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道剑光直逼她的咽喉而来,她抬手一挡,却没想到自己怀中还抱着一个凤曦,却见那刺客剑尖一转,勾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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