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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女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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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最死忠的侍卫,早年就跟随靖王微服私访到远水等地。虽然名义上时主仆,不过我倒是以为关系不一般,估计迟早也会收入府中吧。”那个男子虽然得不到炎戌的打理,但是自得其乐说个不停,“不过那个在靖王怀中的男子就不知道是谁了,据我所知,靖王的几位侍君中并没有这样一位人物,但从聆风大人和孟非大人的反应来看,估计也是靖王的爱宠之一,就算现在没有入府,相信不久以后也会入府的……”话没说完就看到炎戌已经丢下他独自走到了前面,忍不住叫起来,“喂,等等我啊!”
  “翎儿,这样不好。”就在炎戌听着凤翎八卦的时候,前面也有人正在向凤翎提出抗议。
  “什么不好?”凤翎笑了笑,仍然任由马匹随着人群不紧不慢朝前走着,怀中的悦茗因为怕引人注目而染黑了一头淡粉色的长发,只是太过出众的外貌又岂是这简单的改装可以掩盖的?雪色的肌肤加上黑发与一双湖蓝色的眼睛,让悦茗有别于平时略带轻愁的幽雅,平添了一股神秘的异国风采。
  “我、我与聆风一骑吧。”感受到周边若有似无的好奇目光,让悦茗低垂着头。
  “如果你坚持,聆风又愿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原本悦茗是要独自骑马的,但是因为自小都在深谷,所以悦茗从来没有学习过骑马,而行军又不便有马车代步,所以凤翎决定与悦茗共骑。
  “聆……”听到凤翎松口,悦茗连忙寻找聆风的身影,却见他一脸撇清的与孟非落在身后很远的地方谈笑风生,忍不住气恼的咬了咬嘴唇,原本凤翎抱他上马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当,当两人真的共骑的时候,他更加可以感觉周边人好奇的目光了,这让一向面薄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是你说要跟我一分一秒也不分离的,我们这样共骑一座,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抱着悦茗,凤翎含笑道。
  “可是,可是这样……”这样不是太招人注意了么?悦茗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道,“大家都在看呢。”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声若蚊蝇。
  “看?哪个在看?”凤翎装模作样环视了下四周,然后恍然道,“他们看你,是因为你长得太美了,以为是天上的仙子来到了凡间,落到了我怀里,才看你呀。”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甜言蜜语,凤翎爱极了悦茗脸红的模样。
  “讨厌。”果不其然,凤翎才说完,悦茗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两片红云,娇羞的模样说不出的动人。
  凤翎以往觉得男子动不动脸红应该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可是现在看来,美人脸红的模样果然是无视性别的杀伤力,想想以前自己的坚持真是觉得莫名其妙,差一点就错过了对自己如此痴情的可人儿。想到这里,凤翎忍不住收紧了怀抱,引得悦茗不解的回望,凤翎看到他的眼神,对他笑了笑,低头在他耳边道,“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幸好你在我身边。”
  “翎儿……”凤翎的话语让悦茗心口一热,低下头,玩弄着她的衣角,过了一会,才轻声道,“只要你愿意,悦茗会永远陪着你。”
  “那是当然,难道你以为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么?”凤翎自信一笑,回答得甚是霸道,“你这辈子可以去的地方,只有在我身边。”不但是你,秋衡、湘君、聆风、夜晴,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开的,一定会保护好你们。
  前线边境小规模的战争已经开始打响,所以先行军的步调也很快,连日来的赶路让凤翎有些受不了,但是幸好聆风知道凤翎决定亲征之后就开始教导她一些行气之法和招式,虽然辛苦,但是有悦茗和聆风陪伴左右,凤翎倒也是忍耐下来了,半月行军之后,终于到了边塞。
  而等待已久的席如是等一干将领知道凤翎到来的日子,早就准备了一份大礼,那就是敌方先行军一个军部将领的首级以及三千敌军的战俘。这一仗席如是打得漂亮,用得一招引君入瓮,先是连日主动叫战,然后一开打就假装败退,这样接连几次,对方主将虽然是只老狐狸,但是到底有些其他人忍耐不住了,在当日席如是再次诈败后,终于引得对方一个军部的人中了圈套,追进了深山一个深谷,来了个瓮中捉鳖。
  除此之外,另外一个喜讯就是诸葛小箭阵前产子。原本按照慕青羽的想法,是要安排诸葛小箭住在内城,但是以诸葛小箭的性子岂会乖乖待在家里待产?孩子已经足月快要出生了还拿着弓箭上阵杀敌,于是就在一次大战射伤敌军将领之后,眼看着两军退兵之时,他腹中的孩子就开始蠢蠢欲动。
  果不其然,回到军营之中,在军医满天大汗和众人人仰马翻之际,诸葛小箭与慕青羽的儿子,就呱呱坠地了。此次诸葛小箭阵前产子把慕青羽吓得不轻,这位在千军万马之前谈笑风生,可以在穿梭在敌军之中而面不改色的将军却自己的侍君生子的时候,急得面色惨白,不住的求菩萨保佑,而且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诸葛小箭板起面孔,严禁他在康复之前下地。
  而凤翎到达之际,慕青羽与诸葛小箭的儿子正是满月之时,又时逢大捷,所以三军将领一同大庆,乘着酒兴,慕青羽请凤翎为儿子取名,凤翎思索片刻,就以团圆和大捷为名,赐名慕元捷。
  那一夜,大家喝得不醉不归,甚至连长年不息的篝火都烧得有些黯淡,上到将军,下到兵士都东倒西歪到地上。月上中天,正是月朗星稀之时,一片黑云飘过遮挡了月光,就在此时,突然四周传来了杀声,原来竟然是对方来袭了。
  夜色下,远处指挥的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瑷珲国大将的战服,冷静的注视着敌方的一举一动,他身边一个年青男子见了甚是奇怪,上前行了一礼道,“栎将军,我们还不发起总攻么?”听声音,不是角隅又是谁?
  栎岱岳闻言只是摇摇头,开口道,“虽然我的计划很稳当,根据我安排的内应来看,今日是凤栖国靖王到达边城的日子,而且又加上对方敌营中一个将领家眷生子,三军同庆,应该是进攻最佳的时机,只是不知道为何,我总有些不安。”顿了一下,“等一炷香的时间后,就按照原计划发动总攻。”自己的计划应该是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啊。
  “栎将军觉得有何不妥?”角隅奇怪的道,“先行军到现在也没有遇到抵抗,依照我看,这次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了吧?”
  “不,虽然我与那个凤栖主将没有见过面,但是从对方的进攻路数和计谋来看,我相信不会那么简单。”栎岱岳冷冷道,今日里,另外一个军部的副将居然不听他穷寇莫追的军令,擅自出兵,才落得被全军覆没的下场,对此,栎岱岳倒是不可惜那将领,毕竟那将领也是个二世祖,只是可惜了那三千精兵。
  等等,诈败?栎岱岳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抬眼看向凤栖军营,黑暗中,远远传来几声喊杀声,来不及他开口,一炷香的时间已到,瑷珲国士兵一片喊杀声,冲向凤栖军营,就在此时,突然凤栖军营方向火光冲天,然后原本那些醉卧的士兵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一群精兵以同样的气势扑向瑷珲敌军。
  “中计了!”当看到火光之色,栎岱岳的脸色就 一片铁青,大喊道,“给我退!”然后此时,已经是由不得他了,两军一旦相遇,就如干柴烈火一般胶着在一起,混合着奇怪的爆炸之声,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真是可惜了。”站在远处,席如是用一只精巧的望远镜朝着火光冲天之处细细看了半响,然后将其递给凤翎,摇了摇头。
  “如何?”结果望远镜随便看了看,就还给席如是的凤翎开口反问,“难道要打输?”这两个原本应该是为了大庆而酩酊大醉的两人此时却是一脸精神。
  “打输?”席如是哼了一声,“对方已经陷入被动,先不说一脚踏入我们的诱敌之计,就算是正面交锋,有四侍君研制的火器,我们也不一定输给对方。”
  “那你可惜什么?”凤翎笑了笑,接过悦茗递给自己的清茶。
  “我可惜是本以为这次可以歼灭对方全部的偷袭军,但是现在看来显然还是低估了对方主将。”席如是抬手指了指离开火光之处不远,“这里应该是对方行军的路线,刚才树木的晃动还很不一般,但是现在已经趋向平静,看来对方的主将当机立断,应该是已经舍弃了那些陷入包围的士兵了。”
  “呵呵,这也没什么不好,若是一开始就结束的话,你也会觉得不尽兴吧?”凤翎笑了笑,以自己对席如是的了解,他现在应该是对对方的那个主将兴起了无限战意了。
  席如是抬眼看到凤翎含笑的脸,暗道一声惭愧,接口道,“如是虽然喜欢这样的棋逢对手,但是也知道以大局为重,尽量减少损失才是正道。”
  “你明白就好。”凤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必如此拘束,我以后还要靠你为我打下天下呢。”
  “王爷。”席如是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却马上有回复了平静,“王爷,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何处理?”
  “你说那些被包围的残军?”凤翎问道,见到席如是点头,沉吟了一下,开口道,“以我看,攻心为上,告诉他们,只要放下武器不再抵抗,我们自然不会伤他们的性命。”
  “是。”席如是点点头,又接着问道,“那王爷打算如何处置那些战俘呢?”
  “你以为如何?”对于这个问题,凤翎没有回答,反问席如是。
  “历来处决战俘不是杀就是流放边荒。”席如是回答的倒是没有丝毫犹豫。
  “不好不好。”凤翎闻言摇摇头,“如果战俘是这般处理,我只怕以后我们就要对付一批宁死不屈之人了。”
  “王爷?”席如是迷惑地看着凤翎,忍不住问道,“这些战俘留着还要浪费大批粮草,人不比战马,可以收服收编入伍,若是将这些战俘收编,只怕到了战场之上倒戈相向的可能性更大。”
  “哦?我倒是也没说要将他们收编入伍。”凤翎看了眼自己露出迷茫的神情的大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意思是,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席如是讶然道,“王爷你的意思是放了他们?!”他皱起眉头,冷声道;“王爷,请恕如是直言,打仗并非儿戏,今日所放之人或许他日就是战场之上杀害凤栖子民之人,王爷请三思而慎行!”
  “呵呵。你的意思我明白。”面对席如是隐含的怒气,凤翎倒是熟视无睹,“在放之前让他们签下生死状,要么全部乖乖回去耕田,若是第二次沙场上见,定杀无赦,人都是珍惜自己性命的,况且原本这次瑷珲国出兵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对于那些奉命行事的士兵,实在不用赶尽杀绝。”
  “如是不懂。”对于凤翎的话,席如是虽然想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但是却实在不敢言同,“王爷虽然是宅心仁厚,如是只怕如此处理反而会适得其反。”
  “宅心仁厚?”凤翎重复着这四个字,过了会才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战俘的事由我处理,另外这次招贤榜上的那些贤士只怕会死伤大半,你派人去查一下,将死去的人全部追封为义士,给他们家属一笔抚恤金,没有死的加爵三级,从此和亲卫军同等待遇。”
  “是,王爷。”席如是心中一怔,想起这次为了诱敌而将蒙在鼓里的贤士做了诱饵,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战场之上,牺牲和代价在所难免。只是可惜了那群枉死鬼,虽然之前自己还不屑于这帮乌合之众可以有何作为,但是却没有想到会第一个被靖王作为弃子来使用。
  此时在军营之中,炎戌一剑劈倒一个士兵,焦急的在火光之中穿行,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样的时刻进攻偷袭,一想到凤翎可能遇到的危险,炎戌的心都纠了起来。
  今日虽然上面发放了大量的美酒和吃食说是庆祝慕将军喜得贵子,但是因为炎戌一向不喜热闹和饮酒,只是用了些饭菜就早早调息练功去了,却没想到到了半夜居然会出现敌袭,将房中同寝室的几人叫醒之后,他就一路冲了出来寻找主将的军营。
  周边杀喊声一片,到处是烧着的帐篷,炎戌一路斩杀之后总算来到后方主将的帐篷,冲进去却看到几个贤士在那抢夺财物,见到炎戌了倒是也不躲,直接道,“炎兄弟来的正好,看来这里也守不住了,到处都是敌军,不如我们抢些钱财到外逍遥。”
  “你们!”炎戌皱起眉,也顾不得训斥他们,急忙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靖王?”
  “靖王?”几人面面相窥,回答道,“那精贵的王爷恐怕不知道去了哪里,再不得就被人杀了吧?外面那么乱,谁顾得了啊?我说你不拿我们都分啦!”
  “住嘴,凤翎不会死的。”炎戌一听对方竟然如此口无遮拦,心中也是一颤,怒道,“放下这些东西,你们还号称贤士?怎么做出这样的事。”言罢就去阻拦他们。
  几人知道炎戌的厉害,见他发狠,心中也有几分惧怕,但是又舍不得到手的财务,互相使了个眼色,陪笑道,“炎兄弟,我们也就是随口一说。你说不拿就不拿。”说罢几人就慢慢退后。
  炎戌不疑有他,只是愣愣走到那堆饰品面前,还没等他的手触到桌子的边缘,突然感觉到一阵杀气,转身一挡,就见那几人已经拿出武器朝着他招呼过来,炎戌一时不察,加上对方招招致命,竟然硬生生在身背上被砍出一条血痕。
  “哼,这就叫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话音没落,只见血光一闪,那人突然看到自己身边两人的脑袋飞上了天,接着,他的视线之中也看到了颠倒的天花板,最后印入眼中的是一个青衣男子冷峻的脸。
  “怎么会是你?”青衣男子收起剑,目光落到炎戌身上时,眼中露出了一丝讶异。
  “凤……靖王呢?”顾不得自己的伤,看到来人,炎戌急急问道。
  “她没事,很安全。”倒是你的伤比较严重吧?聆风皱着眉头,看着炎戌,这个许久不见的男人理应在滇州的深山才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莫非……
  “那就好。”炎戌心里一松,失血过多的伤势让他眼前一黑,晕眩了过去。
  “喂!”聆风见状摇了摇头,上前抱起炎戌,翎儿,又是你惹得风流债。脚尖一点,消失在火光之中。
  “可恶,实在可恶!”败退的栎岱岳脸色铁青的坐在大厅之中,大意了,实在是大意了,对方竟然如此谨慎,布下连环计,而自己这边居然连中两计,损失近万的士兵,这等奇耻大辱自从栎岱岳领兵以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栎将军何事如此急躁?”伴随着一个声音,一个带着斗笠的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放肆,军营重地,你是如何进来的?”眼见居然有人如此若无其事走进自己的兵营大门,让原本就很暴躁的栎岱岳脸色越加铁青,“来人……”
  “呵。”伴随着一声轻笑,打断栎岱岳的话,来人取下斗笠,露出一张绝色倾城的脸,“栎将军好威风呐,连小王也不认识了?”
  “你……”看到来人栎岱岳一惊,连忙下跪行礼,“睿王爷千岁。”没想到应该在瑷珲国国都的睿王爷齐焕爰会出现在此地。
  “栎将军似乎很不欢迎小王啊。”齐焕爰笑了笑,自顾自坐在了上座,抬手拿去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轻抿了一口。
  “下官不敢。”栎岱岳低着头,心中却在暗暗打鼓,自己是瑷珲国女王齐焕岙一手扶植起来的,数年前更加是娶了齐焕岙的大女儿。而睿王爷和女王面和心不合的言论早在很早以前大家都已经心照不宣了,所以就栎岱岳而言,实在不知道这位王爷今天在此出现有什么打算。
  “栎将军何必如此客气?”似乎看出栎岱岳的心思,齐焕爰不紧不慢道,“虽然小王和姑母在政见上多有相左,但是毕竟也是一家人,栎将军既然是姑母的额副,算来也是小王的表姐夫。”顿了一下,“所以此次前来,小王也有些话想与表姐夫说。”
  “……”栎岱岳闻言低下头,“王爷实在是折杀下官了。”栎岱岳在心中苦笑,为了不参与齐焕姑侄两的争斗,自己不顾娇妻的反对,带着全家长年驻守边疆,却还是避免不了。
  “小王听说栎将军在与凤栖国交战已经有两次失利了,是也不是?”看到栎岱岳如此谨慎的模样,齐焕爰弯了弯嘴角,也罢,看来那个女人身边还是有几个死忠派的,既然如此就怪不得他了。
  “……”见对方果然发难,栎岱岳不动声色,“是下官太过轻敌。”
  “无妨,有句古话不是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么?”齐焕爰摸着茶杯,粗糙的瓷器比不上宫中的细腻,但是应急一下倒也不错,“更何况对方的主将可以说也和栎将军你颇有渊源呢。”
  “哦?”闻言栎岱岳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这次靖王亲征,理应军中大事都是这位王爷做主,在他想来,治国和打仗时两码子事,就算是靖王在凤栖国有再好的盛名,只怕不懂战事规矩的她也上不来什么大场面,但是现在看来,听睿王爷的话,似乎主将另有其人。
  “栎将军还记得十五年前那次大战么?”齐焕爰道,“当年虽然凤栖惨败,但是其中几场战役甚至是那对号称凤栖双绝的搭档,倒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你是说神射大将军诸葛苜和骠骑大将军席琳宛?”栎岱岳立即反应过来,“没错那两人确实可以说是我们瑷珲国的噩梦,但是据我所知,在十五年前,她们的家族就因为战败而被灭族了。”说起来那个申帝真是个昏君,居然会答应将这两个家族灭族,但是也因为如此,才能让今后凤栖国永远只能屈居在瑷珲之后。
  “是啊,但是小王可以告诉你,今日在凤栖国的军队中,就有这两人的子孙。”看到对方一脸震惊,齐焕爰好心情的笑了,“好好干,不要再轻敌了,虽然姑母很看中你,但是我想她也绝对无法忍受接二连三的失败,毕竟比起我来,姑母的耐心可是差得多。”言罢,不理会呆愣的栎岱岳,齐焕爰起身向外走去,“这个茶杯很有意思,送我吧。”
  “王爷,您这样刺激栎将军不太好吧?”门外,角隅上前跟在齐焕爰身后轻声道。
  “刺激么?”玩着手上粗瓷做得茶杯,齐焕爰笑了笑,“栎岱岳是休息太久了,十五年前的他可是厉害多了,我不希望这场游戏太快玩完,因为还不到我要的结果。”将手中的杯子丢给角隅,“收好它。”
  “是。”角隅苦笑了下,收好茶杯,自己的主子在想些什么,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而凤栖这边,凤翎果然是真的把所有的战俘都放回了瑷珲国,只是在放回之前让老蔡对那些人洗了洗脑,甚至一些伤兵她也派人医治好了,对于这些举动,有的人表示不理解,比如席如是就是其中一个。
  “王爷,你要将战俘放回去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些伤兵还要替他们治疗?”已经数天叫门,而对方不应战的席如是终于忍不住了,反正闲的也没事,听到凤翎下令为那些敌兵疗伤的事就气冲冲跑来见凤翎,“王爷兴许不知道,在战场之上,伤药比起粮草只会更加重要!”要浪费如此珍贵的伤药在自己敌人的身上,席如是完全不能理解。
  “……”凤翎放下兵书,没有回答席如是的话,反而先倒了杯茶递给他,“先喝口茶休息下,不用着急。”
  “我不渴。”虽然话那么说,但是席如是还是接过了茶,“王爷到底是如何想法?”
  “战者,最高的境界是什么?”没有回答席如是的话,凤翎反而提及另外一个问题。
  “……”席如是对于凤翎做顾而言他有些不满,但是也只能忍耐下来,“如是不懂王爷的意思。”
  “如是,有句老话,叫做完胜者,不战而屈人之兵,你听过么?”凤翎见席如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觉得好笑,却是越加慢悠悠地替自己倒了杯茶。
  “那是文人的无稽之谈罢了。”席如是皱了下眉,见凤翎在位置上坐下,还对他招了招手,犹豫了一下,便也在她身边坐下。
  “呵呵。”凤翎笑了笑,“你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的三十六计么?”在现代商场同样适用的三十六计,没想到到了这个异界会成为不亚于《有炎兵诀》的绝世兵法。
  “嗯,如是一直在研究,只觉得精妙异常。”提到兵法,席如是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不过如是惭愧,始终觉得领悟有异啊。”
  “三十六计讲究的是心理战,比如说其中的空城计,或许对于山野村夫来说,不值一文,但是对于一些聪慧之人,却是一条好计谋。”凤翎品了口茶,不紧不慢道。
  “心理战?”席如是觉得抓到了什么,却又一闪而过。
  “没错,人心是最难猜却也是最好操控的东西啊。”凤翎弯了弯嘴角,“这场战争看来会持续很久,一旦久了就是消耗战,人力物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士兵的想法,如果他们不想打,就算你们这些主将有再好的想法,我看也是空想。”
  “……”席如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也是王爷一直坚持让蔡先生在军中宣传的原因?”
  “一半一半。”凤翎笑了笑,摸着茶杯,“让自己的士兵知道为什么而战,比不知所谓的作战要有力的多。”这可是跟现实里的革命战争学来的经验,“同样,我们优待那些战俘,要的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敌人只是瑷珲国的上层,对于他们这些士兵是没有敌意的。”
  “不战而屈人之兵?”席如是听到这里接口道,“王爷是做这个打算么?”似乎有些懂了,但是又更加疑惑了,“王爷未免想的太远了。”
  “就算是吧。”凤翎笑了笑,至于远不远,随着时间的推移,席如是迟早会懂得她的深意,“这件事你就不必多管了,一切有我做主。”
  “……”席如是听到这里,明白凤翎主意已定,虽然听了凤翎的解释,他并不那么反对治疗战俘,但是对于凤翎的那句不战而屈人之兵,他还是保留意见。所幸这位靖王还是非常遵守当初的约定,战争之事完全由他做主,她绝对不加以置喙,所以席如是也聪明的将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交给她,大不了以后沙场之上不留活口,免得与王爷多这些没必要的口舌之争。想到这里,席如是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朝着凤翎行了一礼,“如是明白了,不打扰王爷休息,如是告退。”言罢就转身离去。
  凤翎抬头看了眼席如是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低下头继续拿起看到一半的兵书。却听得身边一个声音响起,“我们家的王爷实在是善良,对于敌军的路人甲都可以施以援手啊?”
  “……”听到这话,凤翎无奈地抬头,“聆风,你吃了梅子么?说话好酸。”
  “有么?”聆风挑了挑眉,“梅子倒是没空吃,比不得我们王爷这般逍遥有空。”
  “你呀,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凤翎忍不住笑了,心中寻思自己到底是那番又惹了这个最爱吃醋的侍君,站起身,伸手拉过聆风,“到底怎么啦?哪个给你气受了?”她柔声细语的哄着聆风。
  “没事。”聆风摇摇头,“我带你去见个人,说到疗伤,他也很需要!”
  “咦?我又不懂医术,这些事你不应该去找军医么?”一脸莫名其妙的凤翎话没说完,就被聆风拉出了军营。
  “聆风,到底带我去哪里?”远远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把在帐篷之中起身倒水喝的炎戌吓了一跳,手忍不住一抖,一碗茶水就倒在了自己身上,所幸是凉茶,否则估计要烫伤了。
  “你见了就知道了。”掀开帐篷的帘子,聆风一手就将凤翎推了进来,对着面前的男子说道,“你不是很想见她么?我带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凤翎看到眼前的人也吃了一惊,虽然时隔已久,但是对于这个救了自己一命,对自己用情至深的男子,她从来没有忘记,“炎戌?!”一个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愣愣看着对方,失了言语。
  “是,是我。”突然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炎戌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还好吧?”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她叫他的名字,她还记得他!
  “我很好。”她怎么可能不好?倒是他看起来很不好,脸色那么苍白,单衣之下甚至还依稀可以看到绷带,“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而一边的聆风早就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许久不见的两人。
  “我没事。”慌忙摇摇手,“你看,我好得很。”似乎是为了展示自己没有撒谎,炎戌还特地动了动身子,却不慎牵扯到伤口,眉头皱了一下,甚至绷带之上也出现了血痕,从单衣之上印了出来。
  “别动了!”来不及问他怎么学会凤栖国的语言,凤翎一皱眉,直接将他拉到床边,“躺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居然一牵扯就出血,还说没事?这个男人是脑神经太粗还是根本少根筋?
  “哦。”呆呆听着凤翎的话,知道脱了单衣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对方的面前,炎戌顿时成了大红脸。
  “这是新伤?居然那么深?”凤翎一皱眉,从怀中拿出自己出行前柳湘君塞入自己怀中的紫玉生肌膏,“我帮你上药,不要乱动。”
  “哦。”紧张的只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炎戌低着头,感觉到自己原本火辣辣的伤口被一抹冰凉覆盖,顿时疼痛减少了许多。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受伤的?你出来多久了?”手中替炎戌上药,凤翎口中也不闲着,开口问了一堆问题,才皱了皱眉,又改口道,“算了,你不用回答,只要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我……”炎戌偷眼看了看凤翎的侧面,微皱的眉头,眼中有些担忧的神情,他可以理解成,其实她也是有点关心他的么?
  “嗯?”只听得一个字,又没了下文,凤翎看向炎戌,却见他看着自己,明显又看呆了,心中不觉有些好笑,这个男人就那么喜欢看着她发呆么?手指一用力,伤口附近青了一块,让炎戌‘哎哟’了一声,她却若无其事收回手,“这药初上时有些疼痛,不过很有效。”
  “这、这样啊。”炎戌细细感觉了下,果然觉得伤口舒服了很多,傻傻笑道,“你的药,真好用。”
  “是啊。”看到对方的模样,虽然还担心他的伤势,凤翎却更加想笑,连忙低头咳嗽了一下,“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什、什么?”她刚才有问什么么?炎戌一脸莫名。
  “……”这个男人绝对少根筋,凤翎收敛了笑容,“我说,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不说,我可就要走了。”说着她抬脚欲走。
  “别,别走。”炎戌见了急忙向起身阻止,隔了那么久才见到她,如果她再走了,自己是不是永远见不到她了?好不容易看到她对他那么和颜悦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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